满级主母——来上班

满级主母——来上班

花花爽文 著

小说《满级主母——来上班》,此文一直都是小编喜欢的类型,入坑不亏,主人公有宋洗砚沈廷琛柳如烟,是作者花花爽文所写,无广告版本简述:居高临下地看着沈廷琛,眼中是毫不掩饰的嘲讽和怒意:“伺候您用膳?沈廷琛,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什么德行!臭不要脸的!你以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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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冥界,忘川河畔的彼岸花正开得如火如荼,却不及冥王殿内那压抑的气氛分毫。“说!

    你又闯了什么祸?”冥王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

    他看着殿下那抹一身红衣、妖冶张扬的身影,只觉得头疼欲裂。被问话的女子,

    正是三界闻名的混世魔王——赤离。她把玩着腰间的紫金鞭,

    漫不经心地瞥了一眼冥王案几上那滩明显是液体干涸后的痕迹,轻描淡写地说:“也没什么,

    就是不小心……打翻了您那坛埋了三千年的‘忘忧醉’。”冥王深吸一口气,

    强压下把她扔到十八层地狱去的冲动:“不小心?赤离,那是我用来招待天界使者的!

    你知不知道就因为你这一‘不小心’,冥界上下官员集体醉倒三日,

    天界使者以为我们冥界成了酒囊饭袋之地,颜面尽失!”赤离耸耸肩,一副“我没错,

    错的是酒”的表情:“那不正好说明您的酒好吗?冥王大人,您该高兴。”“高兴?

    ”冥王气极反笑,“我罚你!罚你到凡间历劫!”赤离眼睛一亮,来了兴趣:“历劫?

    有什么好处吗?”“完成历劫任务,赚够积分,你便可回归,并且……”冥王顿了顿,

    “为了让你在凡间‘适应’,系统会为你提供五险一金,朝九晚五,周末双休的福利。

    ”“哦?”赤离挑了挑眉,这条件听起来还不错,“什么任务?

    ”“你需穿越到一本古言小说中,

    成为里面推动男女主感情发展的炮灰女配——侯府当家主母。按照情节走完一生,

    便可获得积分。”赤离嗤笑一声:“炮灰?本魔王什么时候当过炮灰?”“这由不得你。

    ”冥王不再给她反驳的机会,大手一挥,一道流光将赤离卷入其中。……再次恢复意识时,

    赤离发现自己身处一间雕梁画栋的房间,身上穿着繁复华丽的锦缎宫装。

    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檀香,与冥界的阴冷气息截然不同。

    一段不属于她的记忆猛地涌入脑海——她现在是大靖朝武盛侯府的当家主母,宋洗砚。

    原主出身书香门第,端庄贤淑,嫁与武盛侯沈廷琛为妻,执掌侯府中馈多年。

    可按照那所谓的“情节”,她的丈夫沈廷琛从边关归来后,便会宠妾灭妻,

    迎娶外室柳如烟为正妻。原主则会被磋磨得失去所有棱角,

    最后因为娘家卷入一场莫须有的谋逆案,被流放到三千里外的苦寒军营,

    最终在无尽的屈辱和病痛中死去,成为男女主感情路上一块微不足道的垫脚石。“炮灰女配?

    窝囊死去?”赤离,不,现在该叫宋洗砚了,她眼中闪过一丝厉色,“这情节,本魔王不接!

    ”她尝试着在脑海中呼唤:“系统?”一个冰冷的机械音响起:“宿主宋洗砚,您好。

    您的历劫任务已生成,完成原著炮灰情节,即可获得积分。您的福利为:五险一金,

    朝九晚五,周末双休。当前时间:大靖朝,永和十三年,秋。”“五险一金?朝九晚五?

    ”宋洗砚来了精神,“具体说说。”“五险一金:凡间历劫期间,

    等均有保障;朝九晚五:每日辰时九刻(9:45)至酉时三刻(17:15)为上班时间,

    其余为您的私人时间;周末双休:每旬的最后两日,您无需执行情节任务。

    ”宋洗砚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有点意思。既然是上班,那本魔王就要好好‘工作’,

    顺便,给这原主,讨回个公道。”接下来的几日,宋洗砚一边熟悉侯府的环境和人员,

    一边梳理着情节。她知道,沈廷琛和他的外室柳如烟,很快就要回来了。这日,

    侯府门口张灯结彩,下人丫鬟们都精神抖擞地等候着。宋洗砚穿着一身正红色的锦缎褙子,

    衬得她肌肤胜雪,眉眼如画。她面上带着恰到好处的微笑,心中却毫无波澜。远远地,

    一辆装饰华贵的马车驶来,车帘掀开,沈廷琛扶着一位容貌娇美的女子走下马车。

    那女子身着一身嫩绿色的襦裙,眉眼间带着几分楚楚可怜的韵味,正是柳如烟。

    沈廷琛目光扫过侯府众人,最后落在宋洗砚身上,眼神淡漠,甚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审视。

    宋洗砚上前一步,敛衽行礼,声音温婉:“侯爷,您回来了。这位想必就是柳姑娘吧,

    果然是国色天香。妾身特意为您和柳姑娘准备了些薄礼,还望您不要嫌弃。”她说着,

    示意身后的丫鬟呈上早已准备好的金银珠宝和几匹上好的云锦。柳如烟微微屈膝,

    声音细弱蚊吟:“见过主母。主母太客气了。”沈廷琛只是淡淡瞥了一眼那些礼物,

    眉头微不可察地皱了一下,目光落在宋洗砚身上的正红色褙子上,

    语气平淡无波:“主母有心了。只是这大红色过于张扬,如烟性子温婉,

    还是给她换些素净的服饰吧。费用,就从你的嫁妆里出。”宋洗砚脸上的笑容僵了一瞬,

    心中暗骂:“什么玩意儿,还嫌红?本魔王穿红色,那是衬得你们这些人面目可憎!

    ”但现在是上班时间,她必须遵守“规则”。她压下心中的不快,语气依旧温和:“是,

    侯爷说得是,是妾身考虑不周了。”一旁的大丫鬟落英看在眼里,

    悄悄对身边的小卓说:“咱们主母也太不容易了,这侯爷简直是……”她后面的话没说出口,

    但那眼神中的不满和心疼,却清晰可见。小卓也默默点头,为自家主母感到不值。

    宋洗砚将这一切看在眼里,心中冷笑,面上却依旧维持着端庄主母的模样,

    引着沈廷琛和柳如烟往内院走去。接下来的日子,沈廷琛几乎是夜夜宿在柳如烟的院子里,

    对宋洗砚这个正牌主母不闻不问。府中的下人也渐渐看出了风向,对柳如烟愈发殷勤,

    对宋洗砚则是表面恭敬,实则疏离。宋洗砚对此毫不在意,她每日按时“上班”,

    处理着侯府的中馈事务,将一切打理得井井有条。下班后,她便回到自己的院子,

    或研究些新奇的吃食,或摆弄些从现代带来的“小玩意儿”(系统为了让她更好适应,

    给了她一些与现代相关的知识和小道具),日子过得也算惬意。这日晚餐,

    一桌丰盛的菜肴摆满了花厅。宋洗砚正准备好好享用一番,舒缓一下“上班”的疲惫。

    沈廷琛却在这时走了进来,他径直走到主位坐下,看了一眼宋洗砚,又扫了一眼桌上的饭菜,

    语气带着命令的口吻:“主母,为我盛饭。”宋洗砚握着筷子的手紧了紧,她堂堂混世魔王,

    何时干过这种伺候人的粗活?但看了一眼手腕上虚拟的系统时间,

    距离酉时三刻下班还有一刻钟,她只能压下火气,脸上挤出一个标准的微笑:“侯爷,

    府里有专门的丫鬟伺候用膳,妾身……”“怎么?身为侯府主母,连为丈夫盛饭都不愿意吗?

    伺候夫君用饭,是你的本分!”沈廷琛打断她的话,语气不容置疑。宋洗砚深吸一口气,

    正准备起身,沈廷琛又开口了:“对了,如烟初来乍到,京外的别院住着不太方便,

    你用你的嫁妆,在京中给她买一栋大宅院吧。你是当家主母,不该如此小家子气。

    ”“我觉得……”宋洗砚刚想反驳。“我不要你觉得,我要我觉得!”沈廷琛再次打断她,

    语气中带着一丝不耐烦。这句话,像一根导火索,瞬间点燃了宋洗砚心中积压已久的**桶。

    她看了一眼系统时间,距离下班,还有一分钟。“五……四……三……二……一!”“下班!

    ”宋洗砚在心中默念。然后,她猛地将手中的筷子拍在桌上,发出清脆的响声。她站起身,

    居高临下地看着沈廷琛,眼中是毫不掩饰的嘲讽和怒意:“伺候您用膳?沈廷琛,

    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什么德行!臭不要脸的!你以为你是谁啊?顶着个抹额,

    真把自己当二郎神了?我看你就是个双脚虾!给我滚!”沈廷琛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呆了,

    他从未见过如此失态、如此……泼辣的宋洗砚。他张了张嘴,想说什么,

    却发现自己竟一时语塞。宋洗砚却没给他反应的时间,她快步走到沈廷琛面前,

    抄起桌上的茶壶,不顾里面滚烫的茶水,狠狠朝他嘴里灌去。

    “呃……”沈廷琛被烫得发出一声痛哼,脸色瞬间涨红。一旁的落英、小卓和其他家丁,

    都被这一幕吓得愣在原地,大气不敢喘,一个个目瞪口呆,仿佛看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

    落英更是悄悄掐了自己一把,确认这不是在做梦。宋洗砚将空了的茶壶往桌上一放,叉着腰,

    看着狼狈不堪的沈廷琛,心中一阵畅快。“这才叫报仇,这才叫解压!”就在这时,

    系统冰冷的声音在她脑海中响起:“宿主宋洗砚,你怎能一言不合就攻击‘情节关键人物’?

    明天炮灰女配的后续情节该如何推动?”宋洗砚得意地笑了:“下班时间,概不负责!怎么?

    系统还管我下班之后做什么?”“按照规则,下班时间您可自由活动,

    但需保证不影响后续情节的推进。”“知道了知道了,啰嗦。”宋洗砚不耐烦地挥挥手,

    “对了,系统,你有没有让人失忆的药?给我来一瓶。”“没有。”系统的回答简洁明了。

    “切,没用的系统。”宋洗砚撇撇嘴,开始思考该如何收场。就在这时,

    沈廷琛终于缓过劲来,他抹了抹嘴角,看着宋洗砚,眼中满是震怒:“你……你这个疯女人!

    ”宋洗砚眼珠一转,计上心来。她立刻换上一副惊慌失措的表情,快步走到沈廷琛身边,

    故作关切地握住他的手腕,声音带着恰到好处的颤抖:“侯爷,您怎么了?您是不是摔倒了?

    落英,快!快把侯爷扶起来!”落英虽然还没从刚才的震惊中完全回过神来,

    但还是下意识地听从了主母的命令,连忙上前搀扶沈廷琛。

    沈廷琛被她这突如其来的转变弄得一愣,看着她眼中“担忧”的神色,

    一时竟有些分不**假。宋洗砚一边帮沈廷琛拍着身上并不存在的灰尘,

    一边故作担忧地问:“侯爷,您没伤到哪里吧?都怪妾身不好,刚才只顾着自己吃饭,

    没注意到您。小卓,快去拿点冰块来,给侯爷敷一敷。对了,再去融汇堂请个大夫来,

    就说侯爷不小心受了点伤。”小卓也连忙应声而去。等家丁都离开后,

    宋洗砚又凑到沈廷琛面前,脸上挂着甜美无害的笑容,

    语气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试探:“侯爷,您现在感觉怎么样?要不要妾身扶您回房休息?

    ”沈廷琛看着她这张巧笑倩兮的脸,再想到刚才她那泼辣的模样,只觉得一阵恍惚,

    心中疑窦丛生。他一把抓住宋洗砚的手腕,力道之大,

    几乎要捏碎她的骨头:“你到底想干什么?”宋洗砚吃痛,却没有挣扎,

    反而露出一副委屈巴巴的表情:“侯爷,您弄疼妾身了。

    妾身只是关心您啊……”沈廷琛看着她眼中的“委屈”,心中的怒火莫名地平息了一些,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深深的困惑。这个宋洗砚,好像和他印象中的那个端庄贤淑的主母,

    完全不一样了。他甩开她的手,冷冷地说:“不必了。我自己回去。”说完,便拂袖而去。

    看着沈廷琛离去的背影,宋洗砚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抹冷笑。

    “想弄明白我?沈廷琛,你还嫩了点。”接下来的几天,宋洗砚“安分”了许多。

    她依旧按时上下班,处理着侯府的事务,对沈廷琛和柳如烟的事情,看似不闻不问。这日,

    老夫人派人来请宋洗砚过去一趟。宋洗砚知道,按照情节,这是老夫人要开始“敲打”她,

    让她容忍柳如烟了。她来到老夫人的院子,只见老夫人正坐在上首,柳如烟依偎在她身边,

    一副孝顺乖巧的模样。沈廷琛也在一旁。“洗砚来了,坐吧。”老夫人的语气还算温和,

    但眼神却带着一丝审视。宋洗砚依言坐下,姿态端庄。“洗砚啊,”老夫人开口了,

    “如烟这孩子,身世可怜,又陪着廷琛在边关吃了不少苦。如今回来了,你这个做主母的,

    要多担待一些,好好照顾她。”宋洗砚心中冷笑,面上却恭敬地应道:“是,老夫人说得是,

    妾身会的。”“那就好。”老夫人点点头,又看向沈廷琛,“廷琛,你也是,

    洗砚毕竟是你的正妻,侯府的主母,你也不能太过冷落了她。”沈廷琛不置可否地嗯了一声。

    柳如烟适时地开口,声音柔柔弱弱:“主母,都是如烟不好,让您和侯爷之间产生了嫌隙。

    如烟给您赔罪了。”说着,就要起身行礼。宋洗砚连忙扶住她,

    脸上带着“真诚”的笑容:“柳姑娘这是做什么?快起来。你能来到侯府,是侯爷的福气,

    也是我的福气。以后我们姐妹俩,要好好相处才是。”她这番话说得滴水不漏,

    让老夫人和沈廷琛都挑不出毛病。只有柳如烟,在宋惜砚看似温和的目光下,

    莫名地感到一丝寒意。从老夫人院子出来,宋洗砚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她回到自己的院子,

    叫来落英:“落英,去,把库房里那几筐冰柿子搬一筐到柳姑娘的院子去,

    就说是我特意给她准备的‘补身体’的好东西。”落英有些疑惑:“主母,

    那冰柿子吃多了会伤胃,柳姑娘她……”“让你去你就去,哪来那么多废话。

    ”宋洗砚打断她的话,语气不容置疑。落英虽然不解,但还是照做了。果然,没过多久,

    就传来柳如烟腹痛难忍的消息。沈廷琛焦急万分,立刻派人去请大夫。宋洗砚得知后,

    立刻询问系统:“现在北京时间几点?”“现在是北京时间17:01分。”“好耶!

    下班了!”宋洗砚欢呼一声,然后立刻换上一身早就准备好的丧服,

    披麻戴孝地来到柳如烟的院外,开始大声哭丧。“我的好妹妹啊,

    你怎么就这么命苦啊……好好的人,怎么说病就病了呢……”她一边哭,

    一边还不忘让落英守在柳如烟的房门口,“防止柳姑娘想不开,

    再做出什么傻事”(实则是防止她出来“辟谣”)。沈廷琛赶到时,

    看到的就是宋洗砚穿着丧服,在院子里哭得肝肠寸断的模样。他又惊又怒,

    上前一把抓住宋洗砚的胳膊:“宋洗砚!你这是做什么!如烟只是病了,你就咒她死吗?

    ”宋洗砚被他抓得生疼,却没有反抗,反而哭得更凶了:“侯爷,您这是说的什么话?

    妾身只是太担心柳姑娘了……您看她病得这么重,妾身心里难受啊……”她这一哭一闹,

    把府里的下人都引了过来,大家议论纷纷,看向沈廷琛的眼神也多了几分探究和指责。

    沈廷琛被她闹得头大,又顾及着府里的名声,只能咬牙切齿地说:“你给我回房去!

    ”宋洗砚却像是没听见一样,继续坐在地上哭天抢地:“侯爷欺负人啊!柳姑娘病了,

    侯爷不关心,反而还凶妾身……”她的声音越来越大,甚至传到了府外。很快,

    就有好事的街坊邻居围了过来,趴在侯府的围墙外,好奇地张望着。老夫人也被惊动了,

    她赶到时,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混乱的景象。她气得浑身发抖,

    指着宋洗砚骂道:“你这个孽障!简直是丢尽了我们侯府的脸面!还不快给我起来!

    ”宋洗砚这才“恋恋不舍”地站起身,擦了擦眼泪,委屈地说:“老夫人,

    妾身只是太担心柳姑娘了……”“担心?我看你是存心捣乱!”老夫人怒道,“从今天起,

    你给我好好在自己院子里反省,没有我的命令,不许出来!还有,立刻给柳姑娘赔礼道歉!

    ”宋洗砚看着老夫人如此维护柳如烟,心中冷笑,

    面上却露出一副深受打击的模样:“老夫人,

    您是不是不喜欢妾身了……既然您这么心疼柳姑娘,那她要是有个三长两短,

    您是不是也……”“你胡说什么!”老夫人厉声打断她。周围的街坊邻居听到这话,

    更是议论纷纷,看向老夫人和沈廷琛的眼神也变得微妙起来。沈廷琛又气又急,

    他没想到宋洗砚竟然如此“疯癫”,把事情闹得这么大。他上前一步,

    就要去拉宋洗砚:“你给我进去!”宋洗砚却猛地挣脱他的手,朝着府外跑去,

    一边跑一边大喊:“大家快来看啊!侯府侯爷宠妾灭妻,老夫人偏心外室,还要逼死正妻啊!

    ”她这一喊,如同在平静的湖面投下了一颗巨石,瞬间激起千层浪。

    围在外面的街坊邻居们炸开了锅,纷纷指责侯府的不是。沈廷琛又惊又怒,

    拔出腰间的佩剑就要追上去:“宋洗砚!你给我回来!”宋洗砚却像是没听见一样,

    继续在大街上奔跑,将侯府的“丑闻”散播得更广。她知道,

    沈廷琛已经一步步落入了她设下的陷阱。她跑到一处人多的街角,停下脚步,叉着腰,

    看着追出来的沈廷琛,脸上露出一抹得意的笑容。“沈廷琛,你以为这就完了吗?

    本魔王的‘班’,可不是那么好上的!这出戏,才刚刚开始!”沈廷琛看着她那得意的笑容,

    心中第一次升起了一种莫名的恐惧。这个宋洗砚,到底是谁?她身上的变化,为何如此之大?

    而这一切,又将走向何方?他看着眼前这个如同烈火般耀眼,却又让人捉摸不透的女子,

    第一次对自己的掌控力产生了怀疑。宋洗砚迎着晚风,发丝飞扬,她知道,这场凡间历劫,

    注定不会平凡。她不仅要完成任务,赚够积分,还要让那些轻视她、欺负她的人,付出代价。

    至于未来会怎样,她并不在意,因为她是混世魔王赤离,向来只喜欢创造混乱,

    而不是遵循规则。她的凡间历劫之路,必将是一场轰轰烈烈的“上班”传奇。

    而沈廷琛和他的侯府,不过是她这场传奇中的一个小小插曲罢了。接下来,

    她又会如何利用“下班时间”,继续她的“复仇”大计呢?无人知晓,包括沈廷琛自己,

    也即将在这位“满级主母”的折腾下,迎来他人生中最“精彩”的一段时光。夜幕如墨,

    将武盛侯府笼罩在一片静谧之中,唯有宋洗砚的院落里,还亮着一盏孤灯。她坐在梳妆台前,

    看着铜镜中那张与原主别无二致的脸,指尖轻轻拂过脸颊。“混世魔王”的灵魂,

    困在这具看似温婉的躯壳里,本身就是一种极致的反差。她拿起桌上的一支珠钗,

    在手中把玩着,思绪却飘向了白日里的闹剧。沈廷琛的震惊、老夫人的愤怒、柳如烟的惊慌,

    还有那些街坊邻居们看热闹的眼神……这一切,都让她觉得有趣。凡间的这些人,

    心思如此简单,情绪如此容易被煽动,比在冥界和那些老谋深算的神佛打交道,

    要“好玩”得多。“系统。”她忽然开口。“宿主有何吩咐。”冰冷的机械音响起。

    “我想知道,沈廷琛现在在做什么?”“沈廷琛正在柳如烟的院落里,

    与老夫人商议如何处置宿主。”宋洗砚嗤笑一声:“处置我?他们也得有那个本事。

    ”她站起身,走到窗边,望着侯府深处那抹若隐若现的灯火。柳如烟的院子,

    想必现在正乱作一团吧。那冰柿子的威力,她是清楚的,虽不足以致命,

    但足以让柳如烟难受上好一阵子,也足够让沈廷琛焦头烂额。“落英。”她唤了一声。

    门外立刻传来落英的回应:“主母,您有什么吩咐?”“去,给我弄些解酒的醒神汤来,

    再准备些清淡的点心。”落英有些疑惑,却还是恭敬地应了声“是”。宋洗砚知道,

    沈廷琛今晚必定会因为她的事情而辗转难眠,甚至可能借酒消愁。她这醒神汤,

    既是“关心”,也是一种无声的挑衅。果然,夜半时分,沈廷琛果然带着一身酒气,

    来到了宋洗砚的院外。他本想直接闯进去,却被守在门口的落英拦住了。“侯爷,

    主母已经歇下了。”落英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坚定。沈廷琛眯了眯眼,

    酒意让他的情绪更加暴躁:“让开!”“侯爷,主母说了,上班时间未到,请勿打扰。

    ”落英硬着头皮说道,心里却为自己的勇气感到一丝惊讶,这都是跟主母学的。

    沈廷琛被“上班时间”四个字噎了一下,随即怒火更盛:“宋洗砚她……”他想说她疯了,

    却又觉得这形容不够贴切。他从未见过如此……无法无天的女人。最终,

    他只能狠狠地瞪了落英一眼,拂袖而去。宋洗砚在屋内将这一切听得清清楚楚,

    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她就是要让沈廷琛明白,她宋惜砚,不是他想捏就能捏的软柿子。

    接下来的几日,宋洗砚彻底进入了“休假模式”。

    她把侯府的中馈事务交给了几个老成的管事嬷嬷,自己则躲在院子里,

    研究起了各种新奇的玩意儿。她利用系统提供的知识,改良了侯府的一些吃食,

    还捣鼓出了类似于现代香皂的东西,让落英等人啧啧称奇。沈廷琛几次想见她,

    都被她以“休假期间,不便见客”为由挡了回去。他派人去请,

    得到的回复却是“主母正在研究新的香胰子配方,请勿打扰”。沈廷琛气得牙痒痒,

    却又无计可施。他发现,自己好像拿这个宋洗砚一点办法都没有了。

    柳如烟的身体倒是渐渐好了起来,但经过这次“冰柿子事件”,她对宋洗砚多了几分忌惮,

    平日里也安分了许多,不再像以前那样处处挑衅。老夫人也被宋洗砚那日的“疯癫”吓住了,

    暂时不敢再明着偏袒柳如烟。这日,是休沐日的最后一天。宋洗砚知道,明天,

    她就要“上班”了。她换上一身素雅的衣裙,来到了花厅。沈廷琛和柳如烟已经在那里了。

    沈廷琛看到她,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有愤怒,有疑惑,

    还有一丝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探究。柳如烟则是低眉顺眼地坐在一旁,不敢与宋洗砚对视。

    宋洗砚仿佛没看见他们一般,自顾自地坐下,拿起茶杯,慢条斯理地啜饮着。“宋洗砚,

    ”沈廷琛率先打破了沉默,语气冰冷,“你到底想怎么样?”宋洗砚放下茶杯,抬眸看他,

    脸上带着一丝无辜:“侯爷这是说的什么话?妾身只是安分守己地过自己的日子罢了。

    ”“安分守己?”沈廷琛冷笑,“你前几日在大街上的所作所为,也叫安分守己?”“哦,

    侯爷说那个啊。”宋洗砚轻描淡写地说,“妾身只是一时情急,担心柳姑娘的病情,

    这才失态了。想来侯爷和老夫人应该不会怪罪妾身吧?”她这话说得滴水不漏,

    把自己的“过错”归结为“关心则乱”,

    让沈廷琛和老夫人(老夫人也在场)一时竟无言以对。老夫人轻咳了一声,开口道:“洗砚,

    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以后,你和廷琛、如烟好好相处,维护好侯府的名声。”“是,

    老夫人。”宋洗砚恭敬地应道,心里却在想:“维护名声?那多没意思。”接下来的日子,

    宋洗砚表面上安分了许多。她按时上下班,处理着侯府的事务,

    对沈廷琛和柳如烟也维持着表面的客气。但暗地里,她却开始不动声色地布局。

    她利用系统的“信息优势”,了解到柳如烟并非表面上那般柔弱,

    她的身后似乎还有着不为人知的背景。而沈廷琛,也并非完全被爱情冲昏了头脑,

    他对柳如烟的“宠爱”,似乎也带着一丝利用的成分。宋洗砚觉得,这情节,

    似乎比她想象的要有趣得多。这日,沈廷琛收到了一封来自边关的密信。他看完信后,

    脸色变得十分凝重。宋洗砚通过系统得知,信中说,边关的敌军近期动作频频,似乎有异动。

    沈廷琛作为武将,很快就要再次出征了。“出征吗?”宋洗砚眼中闪过一丝精光,

    “这倒是个好机会。”沈廷琛出征前,在家中设宴,算是为自己饯行,也算是安抚府中人心。

    宴会上,宋洗砚表现得十分“贤惠”,不仅为沈廷琛布菜,还叮嘱他在外要注意安全,

    照顾好自己。沈廷琛看着她这副模样,心中的疑惑更甚。这个女人,到底哪一面才是真的?

    柳如烟则在一旁默默垂泪,一副依依不舍的模样。宋洗砚看在眼里,心中冷笑,

    面上却温和地安慰道:“柳姑娘不必过于伤心,侯爷吉人天相,定会平安归来的。

    ”宴会结束后,沈廷琛来到宋洗砚的院子。“你到底想做什么?”他开门见山地质问。

    宋洗砚靠在软榻上,慢悠悠地品着茶:“侯爷这是何意?妾身不懂。”“别跟我装傻!

    ”沈廷琛逼近一步,“你最近的安分,是装出来的,对不对?你是不是在谋划着什么?

    ”宋洗砚放下茶杯,抬眸直视着他,眼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侯爷觉得呢?

    ”她的目光太过明亮,太过坦荡,反而让沈廷琛有些捉摸不透。他皱了皱眉,

    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转身离开了。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宋洗砚嘴角的笑容渐渐加深。

    “沈廷琛,游戏,才刚刚开始。等你从边关回来,会发现,这侯府,

    早已不是你离开时的模样了。”沈廷琛出征后,侯府的大权,名义上还在宋洗砚手中,

    但实际上,很多事情都由老夫人和柳如烟在暗中操控。宋洗砚对此心知肚明,却并不在意。

    她乐得清闲,继续着她的“研究”,偶尔还会以主母的身份,

    “不经意”地做出一些让老夫人和柳如烟头疼的决定。比如,她以“节省开支,

    开源节流”为由,削减了柳如烟院子里的一些不必要的开销,美其名曰“为侯爷分忧”。

    柳如烟敢怒不敢言,只能暗地里向老夫人抱怨。老夫人也觉得宋洗砚此举有些过分,

    但又抓不到她的把柄,只能暗自生闷气。宋洗砚则每天过得逍遥自在,

    她甚至利用系统的知识,开始在侯府的后院尝试种植一些来自“异世界”的蔬菜,

    引得府里的下人议论纷纷。这日,落英匆匆来报:“主母,柳姑娘她……她又病了。

    ”宋洗砚挑了挑眉:“哦?这次又是什么病?”“好像是……吃坏了肚子。

    ”落英有些犹豫地说。宋洗砚心中了然,想必又是柳如烟在耍什么小把戏,想博取同情,

    顺便打压她一下。“知道了,”她淡淡说道,“去请个大夫来看看吧。记住,

    要请府里最好的大夫。”“是。”落英应声而去。宋洗砚却在心里盘算着,

    是时候该给柳如烟一点“颜色”看看了。她不能一直被动防守,是时候主动出击了。

    她让落英去查,柳如烟最近都吃了些什么,见了些什么人。很快,落英就回来了,

    脸色有些难看:“主母,奴婢查过了,柳姑娘最近除了在府里用膳,

    还私下见了几次一个陌生的男子,听说是她的远房表哥。而且,

    她还偷偷让厨房给她做了些……不太合适的吃食。”“不太合适的吃食?”宋洗砚来了兴趣,

    “是什么?”“是……是一些据说能让人‘容光焕发’,但实则对身体有害的偏方。

    ”落英低声说。宋洗砚眼中闪过一丝厉色。好啊,柳如烟这是不仅想装病,

    还想反过来陷害她!“落英,”她语气平静地吩咐道,“你去把柳姑娘那些‘偏方’,

    还有她和那个远房表哥来往的证据,都给我收集好。记住,要做得神不知鬼不觉。”“是,

    主母。”落英虽然不知道主母要做什么,但还是坚定地应下了。接下来的几天,

    宋洗砚按兵不动,只是偶尔派落英去“关心”一下柳如烟的病情。柳如烟见宋洗砚毫无反应,

    心中越发得意,她觉得宋洗砚是怕了她,不敢拿她怎么样。这日,

    老夫人再次把宋洗砚叫到了跟前,语气带着一丝责备:“洗砚,如烟都病了这么久了,

    你这个做主母的,怎么也不去看看?是不是太过分了?”宋洗砚心中冷笑,

    面上却露出一副惊讶的表情:“哎呀,老夫人您不说,妾身都忘了。柳姑娘的病还没好吗?

    都怪妾身最近太忙了。这样吧,妾身这就去看看她。”她来到柳如烟的院子,

    只见柳如烟正躺在床上,脸色苍白,一副病恹恹的模样。看到宋洗砚进来,

    她眼中闪过一丝得意。宋洗砚走到床边,关切地问道:“柳姑娘,你感觉怎么样了?

    好些了吗?”“多谢主母关心,还是老样子。”柳如烟有气无力地说。“是吗?

    ”宋洗砚笑了笑,忽然话锋一转,“对了,柳姑娘,我听说你最近在吃一些偏方?

    是什么偏方啊,能不能也给我说说,我也想试试,看能不能变得像你一样‘容光焕发’。

    ”柳如烟脸色一变,眼神有些闪躲:“没……没什么,就是一些普通的补药。

    ”“普通的补药?”宋洗砚故作疑惑,“可我怎么听说,那些补药好像不太对劲啊。还有,

    你那个远房表哥,最近好像来得挺频繁的?你们是在商量什么事情吗?需不需要我帮忙?

    ”柳如烟的脸瞬间变得惨白,她惊恐地看着宋洗砚:“你……你都知道了什么?

    ”“我知道什么不重要,”宋洗砚俯下身,凑到她耳边,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

    “重要的是,柳姑娘,你要是再这么不安分,可就别怪我不客气了。有些事情,一旦曝光,

    对你,对侯爷,甚至对整个侯府,都不是什么好事。”说完,她直起身,

    脸上又恢复了那副温和的笑容:“柳姑娘好好休息,妾身就不打扰了。

    ”看着宋洗砚离去的背影,柳如烟浑身冰冷,一股寒意从心底升起。她这才意识到,

    这个宋洗砚,远比她想象的要可怕得多。宋洗砚回到自己的院子,脸上的笑容消失不见。

    “柳如烟,这只是一个警告。要是你还不知悔改,那接下来的,可就不是警告这么简单了。

    ”她知道,沈廷琛很快就要回来了。她必须在沈廷琛回来之前,把柳如烟的事情处理干净,

    同时,也要让沈廷琛明白,谁才是这侯府真正的主人。日子一天天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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