踹了渣夫后,我成了新帝心尖宠

踹了渣夫后,我成了新帝心尖宠

暖阳融雪 著

独家小说《踹了渣夫后,我成了新帝心尖宠》是最新上线的一本古代言情类小说,这本小说的主角是容珩林楚楚周砚白,故事十分的精彩。探究的,同情的,幸灾乐祸的……各种视线黏在我身上,窃窃私语声如同蚊蚋般响起。我恍若未闻,脊背挺得笔直,面带得体的微笑,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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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我嫁给容珩的第三年,他的白月光从敌国回来了。他连夜写下和离书,

    语气淡漠:「她性子柔,受不得**,你让让她。」我笑着接过,

    转身捐了全部嫁妆给边关将士,包括那件他白月光想要的御赐狐裘。当晚,

    容珩红着眼踹开我院门:「你竟敢把御赐之物送给外男?」我倚在新帝身侧,

    把玩着兵符轻笑:「怎么,前夫哥也想分一杯羹?」1我叫沈明珠,镇国将军府的嫡女,

    容珩明媒正娶的妻子。不过,很快就不是了。手里这封还带着墨香的和离书,就是我的夫君,

    大周朝最年轻的丞相容珩,亲手所书。原因无他,他的心头好、白月光,

    三年前远嫁敌国的林楚楚,回来了。而且,是孀居归来。此刻,容珩就站在我面前,

    一身月白常服,清冷依旧,俊美得不像凡尘俗物。只是那双总是淡漠疏离的凤眸里,

    此刻泄露出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急切,以及……对我这个占了位置三年之人的最后一点「宽容」

    。「明珠,」他开口,声音如玉石相击,好听,却淬着冰碴子,「楚楚回来了。

    她这些年……吃了很多苦,身子也大不如前,性子柔,受不得**。」他顿了顿,

    目光落在我手中的和离书上,带着一种施舍般的意味。「你向来懂事,让让她。」

    我捏着这和离书,指尖微微泛白,心里却想放声大笑。懂事?是啊,

    我沈明珠十六岁嫁入丞相府,三年间,操持中馈,孝敬婆母,应对京中贵妇圈子的明枪暗箭,

    将一个丞相府打理得井井有条。我确实「懂事」得让他容珩毫无后顾之忧,

    一步步坐稳了这丞相之位。他大概忘了,我沈明珠出身将门,

    曾经也是京中驰马纵歌、恣意飞扬的将门虎女。懂事?

    那不过是因为三年前桃花树下惊鸿一瞥,我傻乎乎地交付了一颗真心罢了。如今,

    正主回来了,我这个碍眼的赝品,自然该识趣地滚蛋。我抬起眼,脸上努力挤出一个得体的,

    甚至堪称温婉的笑容。天知道我这笑容底下,是翻江倒海的恶心和即将破笼而出的戾气。

    「相爷言重了。」我声音平静,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黯然,「夫妻缘尽,好聚好散。

    明珠……祝相爷与林姑娘,破镜重圆,琴瑟和鸣。」容珩似乎没料到我会如此平静,

    甚至说出「祝福」的话,他怔了一下,眼底闪过一丝极快的复杂,

    但很快又被对林楚楚的怜惜所取代。他点了点头,像是完成了一桩麻烦事,

    语气也缓和了些许:「府库里的东西,除了御赐之物,你看上什么,尽可带走,

    算是我……对你的补偿。」补偿?我差点没忍住嗤笑出声。我沈明珠缺他那点补偿?

    我爹镇守边关,哥哥是少年将军,我沈家最不缺的就是战功和赏赐。我当年嫁过来,

    一百二十八抬嫁妆,震惊整个京城,那才是真正的十里红妆。「不必了。」我淡淡拒绝,

    将和离书仔细折好,放入袖中,「我的嫁妆,我会自己处理。至于御赐之物……」

    我故意停顿了一下,抬眼看他,果然见他眉头微蹙,带着警惕。

    他大概是怕我拿走什么不该拿的,碍了他的楚楚的眼吧。我心底冷笑更甚,

    面上却愈发温和:「御赐之物关乎天家颜面,明珠自然不敢擅动,会妥善处置,请相爷放心。

    」容珩似乎松了口气,点了点头:「如此……甚好。给你三日时间搬离。楚楚她……身子弱,

    需要静养。」这是连三天都嫌多,急着给他的心尖尖腾地方呢。「不用三日。」我站起身,

    脊背挺得笔直,维持着最后的体面,「今日我便搬去京郊的别院。和离书,

    稍后我会派人送去府衙备案,不劳相爷再费心。」说完,我不再看他,转身走向内间,

    开始收拾我自己的东西。我的贴身丫鬟春桃红着眼圈,愤愤不平地帮我收拾,

    小声嘟囔:「**,您就这么算了?那个林楚楚,分明就是看姑爷……看容相如今位高权重,

    才眼巴巴地回来,当初还不是嫌弃容相……」「春桃!」我低声喝止她,

    声音却带着一丝疲惫,「收拾东西,闲话少说。」败军之将,何足言勇。感情里,

    不被爱的那个,才是彻头彻尾的输家。纠缠不休,只会让我自己更像个笑话。我沈明珠,

    拿得起,放得下。只是,心口那里,像是被人生生剜了一块,冷风呼呼地往里灌,又冷又疼。

    我带来的东西不多,大多是衣物首饰和一些心爱的小物件。但我的嫁妆单子,

    却是厚厚的一摞。金银珠宝,古玩字画,田产地契,应有尽有。我坐在别院的窗边,

    看着那张嫁妆单子,眼神一点点冷下来。让我让?我凭什么让?我沈明珠的东西,

    宁可砸了、毁了、捐了,也绝不便宜那对狗男女!一个念头,在我心中疯狂滋生。「春桃,

    研磨铺纸。」春桃一愣:「**,您要做什么?」我勾起唇角,

    眼底却没有一丝温度:「写信,给我爹,给我哥。还有,把这些年我嫁妆清单誊抄一份,

    附上。」我要把我所有的嫁妆,全部捐给边关将士!我爹和我哥常年镇守北境,

    最清楚边关的苦寒。这些钱财物资到了他们手里,才能真正物尽其用,比留在这肮脏的京城,

    便宜那对恶心人的玩意儿强上千百倍!

    至于御赐之物……我目光落在单子上几件格外珍贵的赏赐上,其中有一件,是去年冬猎,

    陛下亲赐的雪狐裘,通体雪白,没有一丝杂毛,华美珍贵无比。

    我记得当时林楚楚随一众官眷在场,看着那件狐裘,眼睛都快粘上去了,满是羡慕嫉妒。

    容珩当时还看了我一眼,那眼神……如今想来,怕是觉得我配不上那般好东西吧。

    我拿起朱笔,在那件雪狐裘上,重重画了一个圈。就它了。你不是想要吗?林楚楚。

    你不是「身子弱,受不得**」吗?我偏偏要把这御赐的、你梦寐以求的东西,

    送到你最碰不得的地方——边关,我父兄手中。我要让你,让容珩,眼睁睁看着这东西,

    你们永远也得不到,甚至碰触不到!「春桃,」我吩咐道,「把这单子和我写的信,

    用八百里加急,以镇国将军府的名义,立刻送往北境,交给我爹亲启。记住,

    动静闹得大一点,最好让全京城的人都知道,我沈明珠,和离当日,散尽家财,犒劳边军!」

    春桃眼睛一亮,顿时来了精神:「是!**!奴婢这就去办!保证办得漂漂亮亮的!」

    看着春桃兴冲冲跑出去的背影,我长长舒了一口气,胸口的郁结似乎散了些许。容珩,

    林楚楚,这不过是个开始。你们欠我的,我会一点一点,连本带利地讨回来!

    消息像长了翅膀一样飞遍京城。前脚丞相容珩与将军府嫡女沈明珠和离的消息刚传开,

    后脚沈明珠捐嫁妆犒军的壮举就引爆了整个舆论场。茶楼酒肆,街头巷尾,人人都在议论。

    「听说了吗?沈家**,就是刚和容相和离那个,把全部嫁妆,据说价值连城啊,

    全捐给边关将士了!」「我的天!真的假的?这得多少银子啊!沈**真是深明大义!」

    「可不是嘛!而且你们知道最绝的是什么吗?那件陛下亲赐的雪狐裘,听说珍贵得不得了,

    她也一并捐了!」「啧啧,容相这次……怕是脸都要绿了吧?听说那位刚回来的林姑娘,

    可是眼馋那件狐裘很久了。」「活该!娶了沈**这样的珠玉不知珍惜,

    偏要去捡那破落户的二手货,呸!」「小声点!不过说真的,沈**这手笔,这气魄,

    真不愧是将门虎女!和离得好!那种男人,配不上沈**!」

    舆论几乎是一边倒地站在我这边。毕竟,我爹沈将军在民间口碑极好,而我这波操作,

    更是赚足了同情和敬佩。相比之下,容珩和林楚楚则被推上了风口浪尖。尤其是林楚楚,

    本就顶着「弃国嫁敌」、「寡妇归国」的名头,如今更被暗指为祸水,搅得贤臣良眷分离。

    别院里,我听着春桃眉飞色舞地讲述外面的风言风语,悠闲地品着茶。这才哪到哪。果然,

    第二天傍晚,别院那不算太结实的大门,被人一脚狠狠踹开!「沈明珠!你给我滚出来!」

    容珩一身朝服还未换下,显然是刚出宫就直奔这里而来。他脸色铁青,

    凤眸里燃烧着滔天的怒火,那副一贯的冷静自持荡然无存,整个人像一头被彻底激怒的雄狮。

    他几步冲到我面前,带来的冷风几乎能刮伤人。「那件雪狐裘呢?!」他几乎是吼出来的,

    眼神锐利得像要在我身上戳出几个洞,「你把它送给谁了?沈北辰?!

    你是不是早就跟他暗通款曲了?!」沈北辰,我大哥,北境军中的少年将军。

    我看着他这副气急败坏、口不择言的样子,心里只觉得无比畅快。原来,

    撕下那层清冷孤高的假面,容丞相也会因为一件狐裘,因为一些风言风语,失态至此。

    是因为心爱之物被毁,还是因为……男人的那点可笑自尊受了损?我慢条斯理地放下茶杯,

    抬起眼,迎上他喷火的目光,语气惊讶又无辜:「容相这是说的什么话?那狐裘是御赐之物,

    明珠岂敢私相授受?自然是随同我的嫁妆一起,捐献给边关将士,以壮我军威了。

    至于给了谁,自然是交由北境主帅,我的父亲定夺。容相若是不信,可以去问陛下,或者,

    去边关问我爹要个说法?」我故意把「我爹」两个字咬得很重。容珩胸口剧烈起伏,

    死死地盯着我,那眼神像是第一次认识我一般。他大概从未想过,

    那个在他面前永远温顺懂事、努力迎合他的沈明珠,会有如此牙尖嘴利、杀人诛心的一面。

    「你明知楚楚体寒,需要那件狐裘保暖!」他咬着牙,声音从齿缝里挤出来,「沈明珠,

    我竟不知你如此恶毒!」恶毒?我恶毒?一股尖锐的痛楚猛地刺穿心脏,

    但随即被更深的寒意覆盖。我笑了,是真的笑了出来,笑得眼角几乎沁出泪花。「容相,

    容珩,」我止住笑,冷冷地看着他,「你我已和离,男婚女嫁,各不相干。我的东西,

    我想捐便捐,想扔便扔,与你何干?与那林楚楚,又有何干?」「她体寒?」我走近一步,

    逼视着他,「边关将士常年浴血,埋骨黄沙,他们就不冷吗?

    我沈家男儿在冰天雪地里戍守国门,他们就不需要保暖吗?一件狐裘而已,林楚楚的命是命,

    边关成千上万将士的命,就不是命了?!」我字字铿锵,掷地有声。容珩被我问得哑口无言,

    脸色一阵红一阵白,显然没想到我会上升到家国大义的高度。他死死攥着拳,

    手背上青筋暴起。「好,好得很!沈明珠,你真是好得很!」他连说几个「好」字,

    眼神阴鸷得可怕,「你以为攀上了沈家,我就拿你没办法了吗?你别忘了,

    你现在已经不是丞相夫人!」「我从未忘记。」我淡淡打断他,「所以,请容相以后,

    不要再踹我的门,免得……失了身份,惊了你的楚楚。」我转身,不再看他那副丑陋的嘴脸。

    「春桃,送客。以后不相干的人,不许放进来。」「是!**!」春桃响亮地应道,叉着腰,

    昂着头,像只斗胜的小公鸡,对着容珩做了个「请」的手势。容珩站在原地,

    死死地盯着我的背影,那目光几乎要将我烧穿。最终,他狠狠一甩袖,带着满身戾气,

    转身大步离开。门被摔得震天响。我背对着门口,身体微微晃了一下,强撑的力气瞬间抽空。

    春桃赶紧上前扶住我,担忧道:「**,您没事吧?」我摇摇头,深吸一口气,

    压下眼眶的酸涩。没事。比起过去三年那无数个独守空房、心灰意冷的夜晚,这点对峙,

    算什么?这只是第一把火。容珩,林楚楚,咱们……慢慢玩。我望着窗外沉沉的夜色,

    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这京城的天,也该变一变了。2容珩那天怒气冲冲地离开后,

    倒是没再上门自取其辱。不过,京城里的流言蜚语却愈发精彩起来。

    有说容相冲冠一怒为红颜,为了林楚楚跑去质问前妻,

    结果被沈**用家国大义怼得灰头土脸回来的。有说林楚楚得知狐裘被捐,

    在丞相府里哭成了泪人,惹得容相心疼不已,越发厌恶前妻。还有更离谱的,

    暗戳戳地传容相是不是那方面不太行,所以沈**嫁过去三年都无所出,如今才能洒脱和离,

    转头支援娘家去了……这些传言通过春桃那张叭叭的小嘴,源源不断地输送到我耳朵里,

    权当是解闷的乐子。我窝在京郊别院,日子过得前所未有的清净。

    不用再操心丞相府那一大摊子事,不用再看容珩的冷脸,不用再应付那些虚与委蛇的贵妇。

    每日睡到自然醒,看看话本,练练荒废已久的骑射,甚至跟着别院里的老嬷嬷学起了种菜,

    倒也自在。仿佛那三年丞相夫人的生活,只是一场沉闷的梦。如今梦醒了,

    我还是那个沈明珠,只是心口多了一道疤,硬得很。期间,我爹和我哥从边关回了信。

    我爹的信一如既往地言简意赅,字迹遒劲,只有寥寥几行:「珠儿,嫁妆已收,甚好。

    吾儿受委屈了。沈家永远是你的后盾。容珩小儿,鼠目寸光,不足挂齿。保重自身,

    爹给你撑腰。」我哥沈北辰的信则厚得多,

    通篇洋溢着愤慨和对容珩的亲切问候(各种意义上),最后拍着胸脯保证:「妹妹放心!

    那件狐裘哥一定天天穿,打仗穿睡觉也穿,气死容珩那个王八蛋!等哥回京,

    非得套他麻袋揍一顿给你出气不可!你想要啥,哥给你抢回来!」看着家书,我眼眶发热,

    心里却踏实了许多。是啊,我还有疼我的父兄,有强大的母族,离了他容珩,

    我沈明珠只会过得更好。时间一晃,入了秋。皇家每年秋季都要举办一场盛大的宫宴,

    既是庆祝丰收,也是君臣同乐。按照惯例,三品以上官员及家眷皆需出席。以往这种场合,

    我都是以丞相夫人的身份,陪在容珩身边,替他周旋于命妇之间,端庄得体,无可指摘。

    如今,我虽已和离,但镇国将军府嫡女的身份,足以让我收到一份单独的宫帖。去,

    还是不去?春桃看着我,有些犹豫:「**,那种场合……怕是会有很多闲言碎语,

    而且容相和那位……肯定也在。」我对着菱花镜,描摹着眉梢。镜中的女子,

    眉目间褪去了几分少女的娇憨,多了几分清冷和锐利。「去,为什么不去?」我放下眉笔,

    语气平淡,「躲着,反倒显得我心虚。更何况……」我顿了顿,眼底闪过一丝晦暗难明的光。

    「听说,陛下近日龙体欠安,几位皇子……似乎也活跃了不少。」春桃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宫宴那日,我挑了一件不算特别扎眼但用料做工极讲究的湖蓝色宫装,妆容清淡,

    发髻上只簪了一支素雅的玉簪。既不失礼数,又不会让人觉得我是去抢风头的。然而,

    当我踩着时辰,独自一人踏入灯火辉煌的宫殿时,还是瞬间吸引了不少目光。好奇的,

    探究的,同情的,幸灾乐祸的……各种视线黏在我身上,窃窃私语声如同蚊蚋般响起。

    我恍若未闻,脊背挺得笔直,面带得体的微笑,按照宫人的指引,

    走向属于我的位置——距离御座不算太远,但显然已经脱离了最核心的那个圈子。

    在我原本该坐的位置上,林楚楚穿着一身娇柔的浅粉色宫装,正小鸟依人地偎在容珩身边,

    容珩微微侧头听着她说话,侧脸线条是我从未见过的柔和。好一对璧人。我心中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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