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朝太子之金陵棋局

前朝太子之金陵棋局

青溪棠 著

虞凤至韩晋鹏史密斯是一位普通的年轻人,在青溪棠的小说《前朝太子之金陵棋局》中,他意外发现自己拥有了超能力。从此之后,他踏上了一段充满冒险和挑战的旅程,与邪恶势力斗争,保护世界的安全。这部短篇言情小说将带领读者进入一个充满惊喜和震撼的故事世界,混着硝石和血垢的腥气。"东宫密档?"我抓起最上面的羊皮纸。纸角印着江北督军府的虎头徽,墨迹晕开的日期是父皇遇害前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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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第1章算盘珠磕在檀木柜台上,发出清脆的响。我蘸着朱砂墨在账册上勾画,

    听见铜铃响时头都没抬。"活当死当?"柜台被什么东西撞得震了震。

    抬眼看见枚翡翠扳指在桐油灯下泛着幽光,戒圈内侧的龙纹缺了左下角——我手一抖,

    朱砂在"三月廿七"的日期上洇开血似的红点。"死当。"穿灰布军装的络腮胡拍出张当票,

    "我们韩司令说..."我打断他:"验货费抽一成。"指尖碰到扳指时,

    冰凉得像触到雪地里埋了十年的铁。父皇被乱枪打死那晚,

    这枚扳指就戴在他被砍断的拇指上。学徒阿四凑过来登记。

    我瞥见当票落款写着"江北督军府机要科",墨迹还没干透。扳指在戥子上转了个圈,

    翡翠映着灯影在账本上投出颤动的光斑。"给您写八十块鹰洋?"我嗓子发紧。

    络腮胡嗤笑出声:"够买半车皮军火了。"他抓过当票时,

    袖口露出枪柄上缠着的红绸——和去年血洗东宫那批人系的一模一样。等军靴声消失在巷口,

    我翻开账本夹层。用茶渍在空白处点出三短一长的暗痕,那是哑叔教我的宫门报更码。

    最后一笔还没干透,后堂传来菜刀剁在砧板上的闷响——两重一轻,意思是"有人盯着"。

    天黑透时下起雨。我蹲在檐下烧当票存根,火苗舔到"韩"字突然爆出个火星子。

    身后传来熟悉的沉香味,哑叔的千层底布鞋无声无息地停在雨洼里。"东家要查账。

    "我故意说得很大声。油灯在穿堂风里晃了晃。哑叔佝偻着背擦柜台,

    抹布划过青砖地的声响不太对劲。低头看见他左脚鞋尖抵着刀柄,

    刃口在砖缝里划出深浅不一的沟痕——是水师营的旗语。灯芯"啪"地炸了个灯花。

    地上那些沟痕连起来,分明是江湾码头第三货仓的轮廓,

    右上角还刻着个歪歪扭扭的"丑"字。后门突然传来阿四的咳嗽声。哑叔的刀瞬间消失,

    他冲我比划了个杀鱼的手势。我知道那不是在说明早加菜——上回他做这个动作后第三天,

    税务司的暗探就被人发现漂在苏州河里。雨下大了。我摸出怀表,

    时针分针正好叠在罗马数字X上。扳指在抽屉里泛着冷光,缺角的龙纹像张开的嘴,

    要咬断什么似的。第2章雨幕把石板路浇得发亮。我裹紧蓑衣钻进巷子,

    怀表在胸口撞出钝响。远处黄包车篷布下闪过半张脸——络腮胡副官后颈有块铜钱大的疤,

    去年围猎时我见过。车轮碾过水坑溅起泥点。副官突然拐进圣玛利亚医院后门,

    两个穿白褂的往车上搬木箱。药棉味里混着股熟悉的铁腥气,我蹲下来系鞋带,

    看见箱角渗出黑褐色油渍。"借个火?"背后响起软糯的沪上口音。我猛地转身。

    黑漆轿车门缝里伸出只戴蕾丝手套的手,指尖夹着半张焦黄的纸。虞凤至歪头冲我笑,

    卷发上别着的钻石发卡刺得人眼疼。"德国人买枪喜欢用元素周期表。

    "她突然用牛津腔说道,手套划过电报残片上那串数字,"79是金,

    82是铅..."车后窗忽然降下半寸。哑叔的刀疤脸在阴影里一闪而过,

    我捏着电报的手指僵住了。虞凤至"咔嗒"按开鎏金打火机,火苗映出她瞳孔里跳动的蓝。

    "韩晋鹏在码头等待磺胺。"她吹灭火苗,"但磺胺遇水会结块。"教堂钟声震落屋檐积水。

    我们蹲在钟楼齿轮间,她把另半张电报按在砖墙上。

    两张残片拼出串古怪数字:Au79-Pb82-Fe26。齿轮咬合的阴影投在纸上,

    像给密码盖了层栅栏。"不是元素代码。"她突然抽出钢笔,在数字间画线。

    钢笔墨水晕开时,我忽然想起父皇书房的密码本——普鲁士军火商最爱用原子量做密钥。

    望远镜突然被她塞到我手里。租界码头边,史密斯领事正用文明杖敲击檀木箱。

    工人撬开箱盖的瞬间,我看见黑绸衬里上排着崭新的毛瑟枪,

    枪管泛着和翡翠扳指同样的幽光。"看箱数。"虞凤至的呼吸喷在我耳后。

    第三只箱子被撬开时,她指甲掐进我肩膀——那里面躺着两挺马克沁机枪,

    枪身上刻着德文编号。齿轮"咔"地卡住我的衣角。钟摆阴影掠过她锁骨,

    那里纹着串极小的数字。我突然明白为什么韩晋鹏要当掉扳指,

    那批机枪足够武装半个警卫连。"礼拜四潮水最低。"她突然说。楼下传来修女唱诗声,

    混着齿轮转动的杂音。望远镜里,

    史密斯正把文明杖横在箱子上比划——杖头银雕正好是十二英寸。

    唱诗班突然齐声高唱"阿门"。虞凤至猛地扯着我蹲下,

    钟楼玻璃窗映出对面楼顶的反光——狙击镜的十字准星正扫过我们刚才站的位置。

    第3章狙击镜的反光从钟楼窗框上掠过时,虞凤至的蕾丝手套捂住了我的嘴。

    她指甲掐进我颈侧动脉,直到那点反光消失在对面楼顶的蓄水箱后。"韩晋鹏的狙击手。

    "她松开手,在我袖口留下一串数字——用唇膏写的,"潮汐表。"我盯着那串数字。

    不是密码,是青帮码头的地形坐标。哑叔的刀鞘突然抵住我后腰。

    老人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声响,枯瘦的手指在齿轮上敲出三长两短的暗号。

    我跟着他钻进钟楼密道时,听见虞凤至的高跟鞋声往相反方向远去。

    密道尽头是当铺后厨的腌菜缸。哑叔掀开第三只缸底,霉斑斑的暗门后露出段铁梯。

    他下到第三级突然踉跄,刀尖在墙上刮出刺耳声响。"旧伤?"我扶住他。他摇头,

    突然抓住我手腕。昏黄油灯下,

    我看见他锁骨位置有道蜈蚣似的疤——和父皇喉间的枪伤一模一样。地窖比记忆里深。

    哑叔撞翻煤油灯时,火苗舔到墙角的樟木箱。箱盖弹开的瞬间,我闻见熟悉的沉香味,

    混着硝石和血垢的腥气。"东宫密档?"我抓起最上面的羊皮纸。

    纸角印着江北督军府的虎头徽,墨迹晕开的日期是父皇遇害前三天。

    契约条款里"磺胺二十箱"被划掉,改成"毛瑟枪两百支",

    批注栏签着史密斯的花体英文名。哑叔突然剧烈咳嗽。他栽倒在箱堆里,

    袖口甩出把黄铜钥匙。我接住钥匙时,他手指痉挛着在地砖上划字——"亥时三刻"。

    是父皇驾崩的时辰。油灯"啪"地爆了个灯花。哑叔瞳孔涣散,

    喉结滚动着挤出几个字:"...御前...侍卫...叛..."他昏过去时,

    右手还保持着握刀的姿势。我掰开他手指,掌心里粘着半干的血迹,

    在煤油灯下泛着诡异的蓝光——和翡翠扳指缺角处的釉彩如出一辙。

    密档最底层压着张泛黄的照片。韩晋鹏穿着侍卫统领制服站在父皇身后,左手小指缺了半截。

    照片背面用朱砂画着奇怪的符号,像半幅地图。楼上突然传来砸门声。我吹灭油灯,

    听见阿四带着哭腔喊:"东家!青帮送来帖子!"虞凤至的请柬烫着金边。

    展开时飘出张船票大小的卡片,印着"虞公馆寿宴"和明晚七点的日期。

    受邀名单上第三个名字是韩晋鹏,第七个是史密斯领事。卡片背面用钢笔描了道细线。

    我对着煤油灯看,光线透过纸背显出浅痕——是张微型码头平面图,

    第三货仓位置画了个血红的叉。哑叔在昏迷中突然抽搐。他牙齿咬得咯咯响,

    苍老的声带里挤出句完整的话:"...御酒...毒..."地窖外传来打更声。

    我摸出怀表,时针分针正好叠在罗马数字VII上。请柬烫金花纹在煤油灯下闪烁,

    像极了扳指内侧的龙鳞纹路。第4章虞公馆的水晶吊灯晃得人眼疼。我端着香槟杯,

    看韩晋鹏在人群里挪动——他军装纽扣系到最上面一颗,领口汗渍洇出深色痕迹。

    "沈先生也懂枪?"史密斯突然凑过来,怀表链子缠在手指上。他中文带着古怪的伦敦腔,

    "听说当铺最近收了批德国货。"香槟气泡在杯底炸开。我假装被呛到,

    酒液泼在他真丝马甲上。虞凤至的高跟鞋声适时响起,

    她红裙摆扫过史密斯膝盖:"领事先生该换杯威士忌。"趁她弯腰擦酒渍,

    我指尖擦过史密斯怀表。表盖弹开的瞬间,

    瞥见内侧贴着张微型密码表——和父皇书房保险柜里的那张一模一样。"失陪。

    "我往露台退,怀表在掌心发烫。喷泉突然迸发的水声里,韩晋鹏猛地后退三步。

    他撞翻侍应生的托盘,银餐具叮当砸在大理石地面。我数着他太阳穴暴起的青筋,

    故意踉跄着栽向水池。"小心!"虞凤至的尖叫恰到好处。水花溅到韩晋鹏军靴上时,

    他喉咙里挤出声呜咽。我看见他右手痉挛着摸向腰间——不是找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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