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优雅永不过时,他三次连续追尾

我说优雅永不过时,他三次连续追尾

糖雪匣子 著
  • 类别:言情 状态:已完结 主角:纪梵希徐斯年 更新时间:2025-11-01 15:32

纪梵希徐斯年作为主角的现代言情小说《我说优雅永不过时,他三次连续追尾》,讲述一段温馨甜蜜的爱情故事,是作者“糖雪匣子”的一部完结原创作品,,故事内容简介:“徐太太,”他侧过头,阳光在他脸上镀了一层金边,笑容晃眼,“余生请多指教。”我握紧了……

最新章节(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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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自从那天晚上,在徐斯年的私人车库里,进行了一场堪称魔幻的“重新认识”之后。

    我们的关系就进入了一种非常微妙的阶段。

    说是朋友吧,不太像。哪有朋友一上来就表白,还说找了你三年的?

    说是情侣吧,更谈不上。我们除了知道对方的名字和长相,几乎一无所知。

    他倒是很有分寸,那天晚上把我送回家之后。

    并没有再提什么过分的要求,只是在微信上跟我道了晚安。

    第二天一早,我还在床上挣扎着要不要起床,就收到了他的微信。

    早上好。你的车,4S店那边我已经联系过了,所有费用都由我来承担。

    他们会给你安排一辆同级别的代步车,今天下午就能送到你公司楼下。

    后面还附上了一个4S店经理的联系方式。

    我看着这条信息,心里有点复杂。

    这家伙,办事效率也太高了。

    而且考虑得非常周到,连代步车都想到了。

    我回了一句:谢谢。

    想了想,又补充道:其实不用这么麻烦,我自己处理就行。

    那边几乎是秒回:不麻烦。这是我应该做的。

    隔着屏幕,我都能想象出他一本正经说出这句话的样子。

    我没再回复,放下手机,起床洗漱。

    可不知道为什么,整个早上,我的嘴角都是不受控制地向上扬的。

    到了公司,我把这件事当成八卦讲给了林晓晓听。‌⁡⁡

    当然,我隐去了照片和找了我三年的细节,只说了他承认是故意撞车搭讪。

    林晓晓听完,直接拍案而起:“我就说吧!这绝对是真爱!

    梵希,你还等什么?冲啊!这么帅,这么有钱,还这么纯情的世界冠军,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了!”

    “什么纯情,”我白了她一眼,“他那是脑回路清奇。正常人谁会用这种方法搭讪?”

    “这你就不懂了。”林晓晓一脸“我早已看穿一切”的表情。

    “对于徐斯年这种站在金字塔顶尖的男人来说,普通的搭讪方式早就免疫了。

    什么送花送包,对他们来说不痛不痒。

    只有这种出其不意的,带着点冒犯和戏剧性的开场,才能让他记住你,也让你记住他。

    这叫‘打破常规,创造羁绊’!”

    我听得一愣一愣的:“你这都是从哪看的歪理?”

    “偶像剧啊!”林晓晓理直气壮,“艺术来源于生活,懂不懂?”

    我懒得跟她争辩。

    下午,一辆崭新的白色玛莎拉蒂Ghibli准时停在了我公司楼下。

    4S店的经理亲自把钥匙交到我手上,态度恭敬得不行,一口一个“纪**”,叫得我浑身不自在。

    我看着这辆比我自己的车配置还要高的代步车,心里更不是滋味了。

    徐斯年这算是……用钱来弥补他的过失吗?

    我给他发了条微信:车收到了,太贵重了。

    他的电话直接就打了过来。

    “喂?”

    “不喜欢吗?”他的声音听起来有点紧张。‌⁡⁡

    “还是颜色不喜欢?我可以让他们换一辆。”

    “不是。”我赶紧解释,“我是说,没必要用这么好的车,普通的代步车就行。”

    “那不行。”他的语气很坚持,“我的失误给你造成了不便。

    至少在你的车修好之前,我不能让你的生活品质下降。”

    我被他这句话给噎住了。什么叫“生活品质”?

    说得好像我没了他安排的车,就得天天挤公交地铁一样。

    “徐斯年,”我有点无奈,“你没必要这样。

    修车的钱你付了,这件事就算两清了。

    你不用再做这些额外的事情。”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下。

    “纪梵希,”他突然开口,声音低低的。

    “你是不是觉得,我做这些,只是为了弥补,为了让你不生气?”

    “难道不是吗?”我反问。

    “不是。”他回答得很快,很肯定,“弥补是一部分。但更多的是,我想对你好。”

    我想对你好。

    这五个字,像一颗投入湖面的石子,在我心里激起了一圈又一圈的涟漪。

    简单,直接,甚至有点笨拙。

    但就是这种笨拙的真诚,最让人无法抗拒。

    我的心跳又开始不听使唤了。

    “我……我知道了。”我结结巴巴地不知道该说什么。‌⁡⁡

    “嗯。”他似乎也察觉到了我的窘迫,笑了笑,转移了话题。

    “对了,为了庆祝你喜提新车(虽然是临时的),今天晚上,我能请你吃个饭吗?”

    我还没从刚才那句“我想对你好”里缓过神来,脑子一抽,就答应了。

    “好。”

    挂了电话,我才反应过来。

    纪梵希,你的矜持呢?你的防线呢?

    怎么他一句话,你就缴械投降了?

    晚上,他开着他那辆扎眼的保时捷来接我。

    这次,他没选什么高级私房菜馆,而是带我去了市中心一家很有名的大排档。

    夏天的夜晚,大排档里人声鼎沸,充满了烟火气。

    孜然和辣椒的香味混合着啤酒的麦芽香,在空气中弥漫。

    我有点意外:“你……也来这种地方吃饭?”

    在我印象里,像他这种身份的人,应该只出入那些高档的,有格调的餐厅才对。

    “为什么不来?”他帮我拉开塑料椅子,用开水烫了烫碗筷,动作娴熟。

    “我退役前,每次赢得比赛,最想吃的就是这个。

    不过那时候被管得严,教练不让吃。”

    他点了很多东西,烤串、小龙虾、炒田螺……满满当当地摆了一桌。

    他给我开了瓶汽水,自己开了瓶啤酒。

    “尝尝这个,”他把一串烤得滋滋冒油的羊肉串递给我。

    “这家店的师傅,手艺比很多五星级酒店的大厨还好。”‌⁡⁡

    我将信将疑地咬了一口,眼睛瞬间就亮了。

    外焦里嫩,香而不腻,确实好吃。

    我们一边吃,一边聊天。

    没有了那些虚伪的客套和刻意的试探,气氛反而轻松了很多。

    我问他退役后的生活。

    他说,刚开始很不适应,每天早上醒来,不知道该干什么。

    后来,他开了家科技公司,投资一些关于汽车技术的项目,生活才算重新有了重心。

    他也问我的工作。

    我告诉他,我是一家建筑设计公司的设计师,平时的工作就是画图,跟甲方扯皮。

    “难怪。”他突然说。

    “难怪什么?”我好奇地问。

    “难怪你那么有气质。”他看着我,很认真地说,“搞艺术的人,都有一种独特的气场。”

    我被他夸得有点不好意思,只能低头猛吃小龙虾。

    “对了,”他像是想起了什么,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小盒子,推到我面前,“这个,送给你。”

    我愣住了:“这是什么?”

    “赔罪的礼物。”他说。

    我打开盒子,里面静静地躺着一条项链。

    项链的吊坠很特别,是一个小小的,用白金和碎钻打造的……方向盘?

    我有点哭笑不得:“你送我一个方向盘?”

    “嗯。”他点点头,眼神很亮,“这个方向盘,是我按照我第一次拿到F1世界冠军时。‌⁡⁡

    那辆赛车的方向盘,等比例缩小的。对我来说,它代表着荣誉和梦想。”

    “现在,我把它送给你。”他看着我的眼睛,一字一顿地说。

    “因为对我来说,你比所有的荣誉和梦想,都更重要。”

    我的心,在这一刻,彻底沦陷了。

    这个男人,他怎么能这么会!

    他不是不懂浪漫,他只是把所有的浪漫,都用在了他认为最重要的地方。

    他不用那些世俗的鲜花和珠宝来讨好你,而是把他最珍视,最引以为傲的东西,捧到你的面前。

    这谁能顶得住啊!

    我看着那个小小的方向盘吊坠,在灯光下闪着璀璨的光,眼睛有点发酸。

    “太贵重了,我不能收。”我把盒子推了回去。

    他却不容置疑地又推了回来:“不贵重。它只是一个模型。

    你要是不收,就是还在生我的气。”

    他用“生气”来绑架我,让我无法拒绝。

    “我帮你戴上?”他问,语气里带着一丝期待。

    我鬼使神差地点了点头。

    他站起身,绕到我身后,俯下身。

    我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啤酒味和好闻的木质香气。

    他的指尖微凉,不小心触碰到我脖颈的皮肤,激起一阵细小的战栗。

    我的身体瞬间僵硬,连呼吸都忘了。

    他很快就帮我戴好了。‌⁡⁡

    冰凉的链子贴着我的皮肤,胸口那个小小的方向盘,仿佛还带着他的温度。

    “很好看。”他退后一步,欣赏着自己的“杰作”,满意地点点头。

    我低头看着胸前的项链,脸颊烫得能煎鸡蛋。

    这顿饭的后半段,我基本上是食不知味。

    脑子里反反复复回响的,都是他那句“你比所有的荣誉和梦想,都更重要”。

    回去的路上,车里放着舒缓的音乐。

    我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街景,心里乱糟糟的。

    车子停在我家楼下。我解开安全带,准备下车。

    “纪梵希。”他突然叫住我。

    我回头看他。

    他倾身过来,凑得很近。

    我甚至能看清他浓密的睫毛和眼睛里映出的我的倒影。

    我紧张得心都快跳出来了,以为他要做什么。

    结果,他只是伸出手,轻轻地帮我把一缕被风吹乱的头发,别到了耳后。

    “晚安。”他的声音喑哑,带着一丝蛊惑。

    然后,他就在我的额头上,轻轻地落下一个吻。

    羽毛一样轻,却像电流一样,瞬间击中了我。

    我像被施了定身术一样,呆呆地坐在那里,直到他直起身子,对我笑了笑。

    我落荒而逃。

    飞快地跑进楼道,靠在冰冷的墙上,我才感觉自己的双腿有点发软。‌⁡⁡

    我摸了摸自己的额头,那里仿佛还残留着他嘴唇的温度。

    完了,纪梵神,你这次,好像真的栽了。

    栽在了一个叫徐斯年的,脑回路清奇,却又该死的会撩的男人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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