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车祸疑云,被一道疤痕揭开

十年车祸疑云,被一道疤痕揭开

偷吃星星的猫咪 著

知名网文写手“偷吃星星的猫咪”的连载新作《十年车祸疑云,被一道疤痕揭开》,是近期非常受欢迎的一部短篇言情文, 苏晴林秀娟弟林浩两位主角之间的互动非常有爱,啼笑皆非的剧情主要讲述了:嘴角挂着的白沫,更像是刻意挤出来的唾液。一股怒火从胸腔里腾起,烧得我四肢百骸都在作痛。紧接着,苏晴又说了一句。“而且,她……

最新章节(十年车祸疑云,被一道疤痕揭开精选章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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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我姑姑在我的婚礼上,声泪俱下地控诉我是“断亲逆子”。“全家就我一个长辈来,

    你就是这么戳我的心窝子吗!”她越说越激动,突然捂着胸口倒了下去,口吐白沫。

    宾客大乱,我妈生前最好的“闺蜜”王阿姨,指着我的鼻子尖叫:“是你!

    是你把你姑姑气病的!杀人凶手!”我还没反应过来,

    我学医的老婆已经冷静地掐住了姑姑的人中。然后,她凑到我耳边,

    用只有我们俩能听到的声音说:“老公,她装的。”“而且,她手上这道疤,

    我好像在十年前那场车祸的现场照片里,见过。01香槟塔的光芒折射在天花板上,

    像一片流动的星河。音乐舒缓,宾客言笑晏晏。我握着苏晴的手,她穿着洁白的婚纱,

    眼里的笑意比头顶的水晶灯还要璀璨。这是我的婚礼,是我林默,在失去父母十年后,

    重新拥有一个家的开始。我以为的开始。司仪的声音温润而富有磁性:“现在,

    新郎可以亲吻你的新娘了。”我掀开苏晴的头纱,正要低头。

    一个尖利的声音划破了这片祥和。“等一下!”姑姑林秀娟像一头发怒的母狮,

    从宾客席里冲了出来,一把推开司仪,抢过了他手里的话筒。音乐戛然而止。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台上这个穿着不合时宜的暗红色旧外套、头发凌乱的女人身上。

    我的心,猛地向下一沉。“林默!你这个没良心的东西!”话筒将她的声音放大,

    刺得人耳膜生疼。她一只手指着我,另一只手捶着自己的胸口,眼泪说来就来。

    “你爸妈死得早,是我!是我一把屎一把尿把你拉扯大!”“我为了你,

    我儿子上大学的钱都给你交了学费!我为了你,到现在还住在破房子里!”“现在你出息了,

    当上项目经理了,娶上漂亮媳خول了,就忘了你姑姑的好!”“你这个断亲的逆子!

    你把我们老林家的脸都丢尽了!”台下一片哗然。我岳父岳母的脸色瞬间铁青,

    他们大概从没见过如此不堪的场面。苏晴的朋友们面面相觑,

    带着探究和一丝同情的目光看着我。而那些被姑姑带来的远房亲戚们,则开始窃窃私语,

    对我指指点点。我感觉自己像被剥光了衣服,扔在广场中央示众。那些深埋心底的,

    被欺凌、被压榨的岁月,那些我以为已经结痂的伤疤,此刻被她当众撕开,血淋淋地展览。

    我妈生前最好的“闺蜜”,王阿姨,在台下“恰到好处”地开始帮腔。“秀娟,

    你就是太实心眼了!你看看你养的这个白眼狼!”“可不是嘛,亲姑姑的养育之恩都不认,

    这种人,谁敢跟他交朋友!”“啧啧,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一句句诛心之言,

    像淬了毒的钉子,密集地钉进我的身体里。我握着苏晴的手,不自觉地收紧。

    苏晴反手用力握住我,她的手心温暖而干燥,给了我一丝支撑。台上的姑姑,

    见火候差不多了,表演也进入了最**。她哭诉着我的婚礼,整个老林家,

    只有她一个长辈到场,说我是故意要让她在亲家面前难堪。“你就是这么戳我的心窝子吗!

    ”她越说越激动,声音越来越尖利,突然,她捂着胸口,眼睛一翻。

    “哎哟……我的心……好痛……”她直挺挺地向后倒了下去,身体抽搐,

    嘴角开始溢出白色的唾沫。“啊!”宾客中有人发出尖叫,场面彻底失控。“杀人啦!

    ”王阿姨一个箭步冲到台边,指着我的鼻子尖叫:“林默!是你!是你把你姑姑气病的!

    你这个杀人凶手!”我脑子里一片空白,嗡嗡作响。所有的指责,所有的目光,

    都像利箭一样射向我。我甚至有一瞬间的恍惚,难道真的是我错了吗?就在我手足无措,

    即将被这盆脏水彻底淹没的时候。苏-->>晴动了。她提着婚纱的裙摆,没有丝毫慌乱,

    一个箭步上前。她蹲下身,手法利落地解开姑姑领口的扣子,让她侧过头,

    然后用两根手指精准地掐住了姑姑的人中。她的动作冷静、专业,

    像在医院处理过无数次突发状况。混乱的场面因为她的镇定,竟然有了一丝诡异的安静。

    然后,她凑到我的耳边,温热的气息拂过我的耳廓。

    她用只有我们俩能听到的声音说:“老公,她装的。”这五个字,像一道闪电,

    劈开了我混沌的思绪。装的?我看向地上还在“抽搐”的姑姑,她的眼皮在微微颤动,

    嘴角挂着的白沫,更像是刻意挤出来的唾液。一股怒火从胸腔里腾起,

    烧得我四肢百骸都在作痛。紧接着,苏晴又说了一句。“而且,她手上这道疤,

    我好像在十年前那场车祸的现场照片里,见过。”轰——我的大脑瞬间炸开。所有的愤怒,

    所有的屈辱,在这一刻,全部凝结成了刺骨的冰冷。十年了。十年前那场带走我父母的车祸。

    警方结论是意外,父亲疲劳驾驶,追尾大货车,当场死亡。姑姑说,

    她是接到警方通知后才第一时间赶到现场的。可如果苏晴没看错,

    如果姑-姑-在-车-祸-发-生-时-就-在-现-场……那她为什么要撒谎?

    一股巨大的寒意从我的脚底心直冲天灵盖。这不是一场简单的家庭纠纷。

    这是一场被伪装了十年的血海深仇。我深吸一口气,再抬起头时,

    眼里的错愕和愤怒已经消失不见,只剩下彻骨的冷静。我轻轻拍了拍苏晴的肩膀,

    示意她放开。然后,我拿起被姑姑扔在地上的话筒,对着全场宾客深深鞠了一躬。

    “各位来宾,实在抱歉,让大家见笑了。”我的声音平静,听不出一丝波澜。

    “长辈身体不适,作为晚辈,没有什么比她的健康更重要。”说完,我拿出手机,

    当着所有人的面,拨通了120。电话接通,我开了免提,大声说道:“喂,急救中心吗?

    这里是XX酒店,有一位五十多岁的女士,突然昏倒,疑似心脏病发作,口吐白沫,

    情况紧急,请立刻派救护车过来!”“为了我姑姑的健康,必须马上去医院,

    做最全面的检查!多少钱,我都出!”最后一句话,我咬得特别重。地上的姑姑,

    抽搐的动作瞬间停顿了一下。台下的王阿姨,那张尖叫的脸也瞬间僵住。她们的眼神里,

    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我挂掉电话,走到苏晴身边,将她紧紧抱在怀里。在她耳边,

    我用同样只有我们能听到的声音,一字一句地回道:“老婆,蜜月旅行可能要改期了。

    ”“我们先去捉鬼。”02救护车的鸣笛声由远及近,刺破了婚礼现场虚伪的喜庆。

    医护人员用担架抬着姑姑,她闭着眼睛,一副随时要断气的模样。我跟在旁边,

    一脸“焦急”。“医生,我姑姑怎么样?要不要紧?”上了救护车,车门一关,

    隔绝了外面所有人的视线。姑姑立刻“悠悠转醒”。她虚弱地睁开眼,拉住我的手,

    气若游丝地说:“小默啊,姑姑老了,不中用了……以后,

    你可得给姑姑养老送终啊……”演,还在演。我心中冷笑,面上却不动声色:“姑姑你放心,

    只要你好好的,什么都好说。”旁边的王阿姨也挤了上来,

    擦着根本不存在的眼泪:“就是啊林默,你姑姑为了你一辈子没享过福,你可不能没良心。

    ”我看着她们一唱一和,觉得无比讽刺。到了医院,苏晴直接拿着我的身份证去挂了急诊。

    她流利地跟急诊科医生对接,将姑姑在婚礼上的“症状”复述了一遍。“医生,

    我姑姑这个情况,我们家属很担心,怀疑是急性的心脑血管问题。

    ”苏晴穿着还没来得及换下的伴娘服,但说起专业术语,气场全开。“为了排除风险,

    我们要求做最全面的检查。心电图、心脏彩超、头部CT、颈动脉超声,还有,

    做一个心脑血管造影吧,这个最准确。”急诊医生点点头,开了检查单。

    姑姑和王阿姨一听要做这么多检查,还没什么反应。当护士把缴费单递过来,

    王阿姨瞥了一眼上面的数字,眼睛都直了。“什么?检查一下就要两万多?你们医院抢钱啊!

    ”姑姑也“噌”地一下从病床上坐了起来,哪里还有半点虚弱的样子。“我好了,我好多了!

    就是老毛病,一口气没上来,不用小题大做,我们回家吧。”苏晴微笑着走上前,

    按住她的肩膀,柔声说:“姑姑,这可不能大意。您刚刚那个症状,

    很可能是中风或者心梗的前兆。万一耽误了,留下后遗症,偏瘫了,那可是一辈子的事。

    ”“钱你不用担心,我们出。必须查!今天必须查个明明白白,我们才放心。

    ”苏晴的语气温柔,但态度坚决,不容置喙。姑姑的脸涨成了猪肝色,想走又被苏晴按着,

    想发作又找不到理由。王阿姨跳了出来,指着苏晴的鼻子说:“你们小两口安的什么心?

    这么咒你姑姑!她都说没事了,你们还非逼着她做这些死贵的检查,

    是不是巴不得她死在手术台上!”好一顶大帽子。我掏出手机,不急不缓地按下了录音键。

    然后,我走到王阿姨面前,一脸“诚恳”地看着她。“王阿姨,您是说,为了省这几万块钱,

    我姑姑的命就可以不要了吗?”“您的意思是,万一我姑姑真有什么事,这个责任您来担?

    ”我的声音不大,但每一个字都清清楚楚地传到周围医生护士的耳朵里。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王阿姨身上。“我……我不是那个意思……”王阿姨的脸瞬间涨红,

    语无伦次地解释,“我就是说……不用做那么贵的……”“贵的才查得清楚,不是吗?

    ”我步步紧逼,“还是您觉得,我姑姑的健康,不值这几万块钱?”周围的议论声响了起来。

    “这家人真奇怪,晚辈愿意出钱给长辈看病,这个外人拦着干嘛?”“是啊,都口吐白沫了,

    还不查清楚,心也太大了。”姑姑和王阿姨在众人的指指点点中,脸一阵红一阵白,

    像打翻了的调色盘。最后,在她们的强烈坚持下,只肯做一个最基础的心电图。十五分钟后,

    结果出来了。一切正常。我拿着那张缴费金额为“15元”的挂号费收据,

    和打印着“心电图未见明显异常”的报告单,走回病床前。姑姑和王阿姨已经穿好外套,

    准备开溜了。我当着满走廊的医生护士,故意提高了音量。“姑姑,您这病真是奇迹啊,

    来得快,去得也快。”“医生说您身体好得很,什么毛病都没有。

    ”我把那张15元的缴费单举到她面前。“医药费我给您结了,您看,还有哪里不舒服吗?

    要不我们再换个专家看看?”姑姑的脸彻底挂不住了,一把抢过报告单,拉着王阿姨,

    头也不回地朝医院大门走去,脚步快得不像个“病人”。我看着她们狼狈的背影,

    心中只有一片冰冷的快意。这只是个开始。当晚,我和苏晴回到了空无一人的婚房。

    我没有理会任何亲戚朋友发来的慰问信息。我只是默默地在我们的家族群里,

    发了一张今天婚礼现场的照片。照片上,我和苏晴站在一起,笑得甜蜜。

    配文是:“感谢各位亲友的祝福,我和苏晴的婚礼顺利结束。”紧接着,

    我将那张15元的医院缴费单,拍了张清晰的照片,发了上去。然后,一句话也没多说。

    群里瞬间死一般的寂静。我知道,他们都看懂了。无声的打脸,远比歇斯底里的对骂,

    要来得更狠,更疼。03新婚之夜。没有红烛,没有温存。我和苏晴并肩坐在电脑前,

    空气中弥漫着凝重的气息。婚房里的大红喜字,在电脑屏幕冷白光的映照下,显得格外讽刺。

    苏晴的手指在键盘上飞快地敲击着。她动用了医院内部的关系,

    正在调取十年前本地新闻的旧档案库。“找到了。”苏晴的声音很轻。屏幕上跳出一条新闻,

    标题是《国道惨烈车祸,夫妻二人当场身亡》。配图有好几张,都是车祸现场。

    一辆被撞得面目全非的小轿车,旁边是巨大的货车,地上散落着碎片,一片狼藉。

    我的心脏猛地一缩,呼吸都变得困难。即使过去了十年,每一次看到这些画面,

    都像是被重新凌迟一次。苏晴握住我冰冷的手,将其中一张照片放大。

    那是一张拍摄现场混乱人群的照片,镜头有些模糊,似乎是记者匆忙间抓拍的。照片的边缘,

    一个穿着深色衣服的女人的手臂一闪而过。手臂上,有一道狰狞的,

    像蜈蚣一样盘踞着的烫伤疤痕。苏晴又从她的手机里,调出今天在医院“急救”时,

    她趁乱拍下的姑姑手腕的照片。两道疤痕,无论是形状、长度,

    还是一处微微凸起的疤痕增生点,都完全吻合。一模一样。我死死地盯着屏幕,

    浑身的血液仿佛都凝固了。真的是她。车祸发生时,她就在现场。可我清楚地记得,

    当年我接到警察的电话,从学校赶到殡仪馆时,姑姑抱着我,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她说:“小默啊,警察给我打电话,我才知道你爸妈出事了啊!

    我接到电话就马上赶过来了啊!”她为什么要撒谎?她出现在一个她本不该出现的车祸现场,

    然后对我隐瞒了十年。这背后,到底藏着什么?“老公,别急。”苏晴抱住浑身颤抖的我,

    她的声音冷静而有力量,像一剂镇定剂注入我的身体。“只有一个疤痕的证据还不够,

    我们需要更多的证据,证明她撒谎了,才能撬开她的嘴。”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对,证据。

    我猛地想起什么,冲进书房,从柜子顶上搬下一个落满了灰尘的纸箱。这是我父母的遗物箱。

    车祸后,警察将车里找到的一些私人物品整理好交给了我,这些年,我一次都不敢打开看。

    今天,我必须面对了。我打开箱子,里面是父亲的公文包,母亲的旧钱包,

    还有几本他们常看的书。一股尘封已久的气味扑面而来,夹杂着岁月和悲伤。

    我一件一件地翻找着,希望能找到一些被我忽略的线索。最后,在一本旧书的夹层里,

    我找到了一张薄薄的纸片。那是一张加油站的发票。开票日期,是车祸当天。开票时间,

    是下午三点半,距离警方通报的车祸发生时间,只有不到半小时。

    而发票上打印的加油站地址——城郊的环山公路加油站。我的瞳孔骤然收缩。我清楚地记得,

    警方的事故报告认定,我父亲当时是从邻市办完事,正在返回市区的途中。

    而这个环山公路加油站,与回城的路线,完-全-相-反!

    那里是通往一片废弃工业区的方向,荒无人烟。我爸当时,根本不是在回城!

    他要去城郊的荒地做什么?为什么要去一个和回家完全相反的方向?

    结合姑姑出现在现场的事实,一个可怕的猜想在我脑中疯狂滋长。我抓着那张发票,

    指尖因为用力而泛白。新婚之夜,我没有感受到一丝喜悦。十年前那个血色的黄昏,

    带着所有未解的谜团和刺骨的寒意,重新向我笼罩过来。而这一次,

    我不再是那个只能跪在殡仪馆里痛哭的少年。我的身边,有了苏晴。我的心里,

    燃起了一团复仇的火焰。04我和苏晴的沉默,在姑姑看来,是心虚和退让。

    她开始了第二轮攻势。首先是业主群。她用她那擅长的,带着哭腔的语音,

    一条接一条地在几百人的大群里控诉。“我那个天杀的侄子,把我骗到医院,说我装病,

    连医药费都不肯付!”“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啊!养了个白眼狼啊!”接着是家族群。

    她把婚礼上那段撒泼的视频发了进去,断章取义,

    只留下她“悲痛欲绝”和我们“冷漠无情”的画面。王阿姨则更是重量级。

    她竟然联系了社区调解委员会,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要求社区出面,

    为“孤苦无依”的林秀娟“主持公道”。更绝的是,

    她还找了本地一个专门调解家庭矛盾的自媒体,写了一篇声情并茂的小作文,发在了网上。

    标题是:《寒心!80后高级白领拒绝赡养姑姑,婚礼现场将其气到吐血》。文章里,

    我被塑造成一个典型的“精致利己主义者”。高学历,高收入,但冷血无情,忘恩负义。

    而我姑姑,则是一个含辛茹苦、被榨干最后一滴血后,就被无情抛弃的悲情长辈。

    文章下面的评论区,不堪入目。“这种人就该被网暴!让他社会性死亡!

    ”“现在的高学历都是些什么玩意儿,连做人都不会。”“断亲的刽子手,祝你众叛亲离,

    孤独终老!”苏晴气得脸色发白,想要下场跟他们对线,被我拦住了。“没用的。

    ”我关掉手机,表情平静得可怕。“你跟一群只想宣泄情绪的疯子,是讲不通道理的。

    ”舆论的压力像潮水般涌来,但我内心却毫无波澜。那些辱骂,那些指责,

    甚至无法在我心里激起一丝涟漪。因为,更深、更痛的记忆,正在我的脑海里翻涌。

    那是一幕幕,被我刻意尘封了十年的画面。我记得,父母车祸后,

    那笔近百万的赔偿款和保险金。姑姑当着所有亲戚的面,信誓旦旦地说,这笔钱她一分不动,

    要留着给我上大学、娶媳妇。可转过头,她就用这笔钱,给她儿子,我的表弟林浩,

    在市中心全款买了一套婚房。我记得,整个高中,我穿的都是我爸留下的,

    已经洗得发白的旧衣服,大得像麻袋。而林浩穿着最新款的耐克球鞋,

    在我面前炫耀他新买的游戏机。我记得,我考上大学那年,兴冲冲地拿着录取通知书回家。

    姑姑却把通知书摔在地上,说家里没钱,让我去读个中专,早点出来打工赚钱。

    “你爸妈都死了,你还读什么大学?你就是个拖油瓶!”那是我第一次,

    也是唯一一次跟她顶嘴。结果是被她用衣架打得遍体鳞伤,关在房间里饿了两天。后来,

    是我偷偷去工地搬砖,加上申请了助学贷款,才凑够了学费。我记得,大学放假回家,

    有一次我饿得发慌。我看见她厨房里炖了一整只烧鸡,满心欢喜地以为能改善伙食。结果,

    她当着我的面,把那只几乎没怎么动的烧鸡,连同骨头和肉,

    一起倒进了院子里那条大狼狗的食盆里。她瞥了我一眼,冷冷地说:“狗吃了还能看家护院,

    你吃了能干嘛?只会浪费粮食。”那一刻,我感觉自己连她养的一条狗都不如。我还记得,

    王阿姨每次来家里,都像个监工。她总是摸着我的头,假惺惺地说:“小默真可怜啊,

    没爹没妈了。”然后转头就对姑姑说:“秀娟,你就是心太软,这种丧门星,就该狠狠地打,

    不打不成器!你看他那张脸,跟他那个死鬼妈一模一样,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

    ”她不知道,她口中那个“死鬼”,是曾经把她当成亲姐妹,省吃俭用接济她,

    甚至连她儿子上学的钱都帮忙出的“闺蜜”。这些血色的回忆,

    不再是让我午夜梦回时痛苦的梦魇。它们变成了燃料。点燃了我心中那团名为复仇的烈焰,

    烧得越来越旺。我重新打开手机,看着网上那些辱骂我的评论,脸上竟然露出了一丝微笑。

    骂吧。骂得越难听越好。你们现在站得有多高,将来就会摔得有多惨。

    我对一旁满脸担忧的苏晴说:“老婆,我要让他们,连本带利地还回来。

    ”05社区调解的电话,最终还是打到了我的手机上。是张大妈,

    一个在社区里颇有威望的老太太。她的语气带着长辈式的规劝:“小默啊,

    我听你王阿姨说了,你跟你姑姑闹了点别扭。一家人,哪有隔夜仇呢?明天来社区活动中心,

    我们大家坐下来,把话说开了就好了。”“好。”我答应得干脆利落。

    电话那头的张大妈似乎都愣了一下,大概没想到我这么“配合”。第二天,

    我穿着一身笔挺的西装,和苏晴一起,准时出现在社区活动中心。姑姑和王阿姨早就到了。

    她们还“请”来了不少左邻右舍,男男女女十几口人,把小小的活动室挤得满满当当。

    这阵仗,不像是调解,更像是公审。我一进门,姑姑的眼泪就又下来了。

    她抓着调解员张大妈的手,开始哭诉。“张大姐,你给我评评理啊!我这个侄子,

    现在翅膀硬了,一个月几万块的工资,连几千块的生活费都不肯给我了!”“我老了,

    没用了,他就想把我一脚踹开啊!”王阿姨在一旁添油加醋:“就是,太没良心了!

    哪有这么对待长辈的!”周围的邻居们也开始窃窃私语,看向我的眼神充满了鄙夷。

    张大妈清了清嗓子,看向我,一副语重心长的样子。“小默啊,你姑姑把你养大不容易,

    你现在有能力了,每个月给点生活费,是应该的嘛。”我没有反驳,也没有生气。

    我只是平静地从公文包里,拿出了一样东西。一本厚厚的账本。我将账本放在桌子上,翻开。

    “张大妈,各位叔叔阿姨,这是我从工作第一年开始,给我姑姑转账的记录。

    ”我的声音不大,但足以让在场每一个人都听清楚。“我大学毕业五年,

    月薪从五千涨到三万。但无论工资多少,我每个月1号,都会准时给她转3000元,

    作为‘孝敬费’。”“这里记录了整整六十笔转账,合计十八万元,一笔都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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