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埋葬于盛夏雪原!

我埋葬于盛夏雪原!

海阔天宽 著

短篇言情题材的小说《我埋葬于盛夏雪原!》,是作者“海阔天宽”精心编写的,该书中的关键人物是施辞叶思许乔冉,精彩内容介绍:突然吐出了一口血。血滴在父母的照片上,像一朵刺眼的红梅。施辞愣住了,她看着手上的血,心里升起一种不祥的预感。第二天,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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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七年情断于恩人骤丧,叶思许为“余生相护”弃施辞于暴雨中。

    未料她遭父母车祸、肺癌晚期双重重击,定好瑞士安乐死,

    日期竟与旧爱婚礼撞在10月16日。她穿伴娘服赴宴,婚纱染血时笑递安乐死单,

    最终骨灰撒在雪原。那年他说爱盛夏的雪,她终埋进这场谎言。

    1施辞指尖划过婚纱设计稿上的珍珠纹样时,窗外的梧桐叶正簌簌落在阳台的藤椅上。

    叶思许刚结束一台八小时的胸外科手术,进门时还很虚弱,却先从身后环住她的腰,

    下巴抵在她发顶:“今天又改了三版?”“你怎么知道?”施辞侧头看他,

    眼底映着台灯暖黄的光。她是业内小有名气的婚纱设计师,为自己设计嫁衣时却格外挑剔,

    光是领口的弧度就画了十二张草图。叶思许笑着捏了捏她的耳垂,

    从白大褂口袋里掏出一颗水果糖。这是他从护士站拿的,知道她画图时喜欢含着甜的东西。

    “猜的。”他拆开糖纸,将糖喂到她嘴边:“下周去试纱好不好?我跟护士长调了班。

    ”施辞含着糖,甜意从舌尖漫到心口。他们在一起七年,从大学校园到各自站稳脚跟,

    日子像她笔下的设计稿,一笔一划都是踏实的温暖。她记得叶思许第一次给她送早餐,

    在医学院楼下等了两个小时,豆浆凉了,

    他却把温热的鸡蛋揣在怀里;记得她第一次举办设计展,他刚做完急诊手术就赶过来,

    白大褂都没换,在人群里举着相机,眼睛亮得像星星。“好啊。”她反手握住他的手,

    指腹摩挲着他掌心因握手术刀磨出的薄茧。“对了,乔冉姐最近怎么样?

    上次你说她情绪不太好。”叶思许的手顿了一下,语气轻了些:“还那样,

    她爸妈最近忙着装修新房,没怎么陪她。”乔冉是叶思许的恩人。十年前叶思许遭遇车祸,

    是乔冉的父母路过救了他,还垫付了医药费。从那以后,叶思许就把乔冉当成亲姐姐,

    逢年过节都会去看望她,乔冉有什么事,他也总是第一时间帮忙。施辞理解这份恩情,

    也一直和乔冉保持着客气的友好,只是偶尔会觉得,叶思许对乔冉的在意,

    似乎超出了普通的报恩。“那周末我们请她吃饭吧?”施辞提议,

    “顺便跟她说说我们试纱的事。”叶思许点头:“好,我问问她时间。”那天晚上,

    施辞趴在叶思许怀里,听着他平稳的心跳,忍不住轻声问:“思许,你说我们会一直这样吗?

    ”“当然。”叶思许收紧手臂,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沙哑。“等我们结婚了,就去瑞士度蜜月,

    你不是一直想去看阿尔卑斯山的雪吗?”施辞笑了,把脸埋进他的颈窝。

    她知道叶思许喜欢盛夏,却总说要陪她看一场夏天的雪。其实她懂,

    他只是想把她喜欢的一切都捧到她面前。那时的她还不知道,有些承诺就像泡沫,

    看起来美好,一触就破。周五的傍晚,施辞刚把试纱的时间发给叶思许,手机就响了。

    是医院的来电,却不是叶思许的号码,而是他科室的护士打来的,声音急促:“施**,

    你快来中心医院急诊科!叶医生他……他出大事了!”施辞的心脏猛地一沉,

    抓起外套就往楼下跑。出租车里,她一遍遍地打叶思许的电话,却始终无人接听。

    直到她冲进急诊科,才看到叶思许坐在走廊的长椅上,白大褂上沾着泥土,头发凌乱,

    眼睛通红,整个人像被抽走了所有力气。“思许!你怎么了?是不是受伤了?

    ”施辞扑到他面前,伸手想摸他的脸,却被他躲开了。叶思许抬起头,

    声音沙哑得几乎不成调:“乔冉的爸妈……没了。”施辞愣住了,

    大脑一片空白:“什么意思?”“昨天晚上,他们去给乔冉买她爱吃的桂花糕,

    过马路时被一辆闯红灯的货车撞了……”叶思许的手在发抖,“送到医院时已经不行了,

    乔冉刚才在病房里崩溃了,她抓着我的手说,她只剩我一个人了。

    ”施辞的心像被重锤砸了一下,她知道乔冉的父母有多疼她,也知道他们对叶思许有多好。

    她想安慰叶思许,却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坐在他身边,轻轻拍着他的背。那天晚上,

    叶思许在医院陪了乔冉一夜。施辞在走廊的长椅上坐了一夜,天快亮时,

    她看到乔冉的姑姑哭着从病房里出来,对她说:“施**,你劝劝思许吧,

    乔冉现在神志不清,一口一个要跟他走,思许……他好像答应了。”施辞的心一紧,

    快步走到病房门口。透过门缝,她看到叶思许坐在床边,握着乔冉的手,低声说:“乔冉,

    你别怕,以后我会照顾你,余生都会。”乔冉哭着点头,紧紧抓着他的手,

    像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施辞站在门外,浑身发冷,

    她想起叶思许昨天还跟她说要去试纱,想起他们一起规划的未来,

    那些画面突然变得模糊又遥远。叶思许是三天后找施辞的。那天下午下着暴雨,

    施辞刚把父母寄来的婚礼请柬样本整理好,门铃就响了。她打开门,看到叶思许站在门外,

    浑身湿透,头发贴在额头上,眼神里是她从未见过的疲惫和愧疚。“我们谈谈。

    ”叶思许的声音很轻。施辞让他进来,给他倒了杯热水。客厅里很安静,

    只有窗外的雨声不断。叶思许握着杯子,指尖泛白,沉默了很久才开口:“施辞,

    我们……分手吧。”施辞端着水杯的手晃了一下,热水溅在手上,她却没感觉到疼。

    “为什么?”她看着他,声音有些发颤,“就因为乔冉姐的父母不在了?就因为你要照顾她?

    ”“是。”叶思许不敢看她的眼睛,“乔冉现在只有我了,

    她爸妈是因为我才……如果不是当年他们救了我,我现在可能已经不在了。我不能丢下她。

    ”“那我呢?”施辞的眼泪终于忍不住掉了下来。“我们七年的感情,我们的婚礼,

    我们的未来,你都忘了吗?叶思许,你说过要陪我去瑞士看雪的,你说过要跟我过一辈子的!

    ”“我没忘。”叶思许的声音带着哽咽,“但我别无选择,施辞,我欠乔冉家的,我必须还。

    ”“欠?”施辞笑了,眼泪却流得更凶,“那你欠我的呢?你打算怎么还?

    ”叶思许说不出话,只是低着头,肩膀微微颤抖。施辞看着他,突然觉得眼前的人很陌生。

    她想起他们在一起的点点滴滴,想起他曾经说过,她是他生命里最重要的人。可现在,

    他却要为了所谓的恩情,放弃他们的一切。暴雨越下越大,敲打着窗户,

    像是在为他们的感情哀悼。施辞走到叶思许面前,伸手抱住他的腰,脸贴在他的胸口,

    能听到他急促的心跳。“叶思许,你看着我。”她抬起头,眼神里带着最后一丝希望,

    “你告诉我,你是不是还爱我?你是不是只是一时糊涂?”叶思许的眼睛通红,他想推开她,

    却又舍不得。“施辞,对不起。”他的声音里充满了愧疚,“我不能骗你,

    我……”他的话还没说完,施辞突然踮起脚,狠狠咬在了他的肩膀上。她用了很大的力气,

    直到尝到血腥味才松开。叶思许疼得皱起眉头,却没有推开她。

    施辞看着他肩膀上那圈淡青色的牙印,眼泪掉在他的衣服上:“叶思许,这是我给你的记号。

    如果你骗我,如果你以后后悔了,再来找我,我就再也不见你了。

    ”叶思许的眼泪终于掉了下来,他伸手想擦她的眼泪,却被她躲开了。“我知道。

    ”他哽咽着说,“施辞,对不起。”说完,他转身走向门口。施辞看着他的背影,

    看着他一步步走进暴雨里,直到再也看不见。她瘫坐在地上,抱着膝盖,哭得像个孩子。

    窗外的暴雨还在继续,仿佛要把整个世界都淹没。2分手后的三个月,施辞把自己关在家里。

    她辞掉了工作,把那些婚纱设计稿锁进了箱子,

    也删掉了手机里所有关于叶思许的照片和联系方式。她以为时间会慢慢治愈她的伤口,

    却没想到,更大的灾难还在后面。那天早上,施辞接到了交警大队的电话。电话里说,

    她的父母在去给她送东西的路上,遭遇了车祸,当场身亡。施辞赶到事故现场时,

    只看到被撞得面目全非的汽车,和盖着白布的两具遗体。她冲过去,想掀开白布,

    却被交警拦住了。“**,你冷静点,我们已经联系了殡仪馆。”施辞的世界瞬间崩塌了,

    她眼前一黑,差点晕过去。她不敢相信,前几天还跟她视频通话,

    说要给她带她最爱吃的家乡腊肉的父母,就这样突然离开了她。接下来的日子,

    施辞像个行尸走肉。她处理父母的后事,接待前来吊唁的亲友,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只是机械地鞠躬、道谢。直到所有事情都处理完,她一个人回到空荡荡的家,

    看着父母的照片,才终于忍不住崩溃大哭。也就是在那天晚上,施辞在整理父母遗物时,

    突然咳了起来。一开始只是轻微的咳嗽,后来却越来越严重,最后她咳着咳着,

    突然吐出了一口血。血滴在父母的照片上,像一朵刺眼的红梅。施辞愣住了,

    她看着手上的血,心里升起一种不祥的预感。第二天,她去了医院,做了全面的检查。

    当医生把诊断报告递给她时,她的手一直在发抖。“肺癌晚期,已经扩散了。

    ”医生的声音很平静,却像一把刀,**了施辞的心脏,“我们建议做化疗,

    但效果可能不太好,你要有心理准备。”施辞拿着诊断报告,走出医院。外面阳光明媚,

    可她却觉得浑身冰冷。父母离世,爱人分手,现在又得了绝症,她的人生,

    好像一下子跌到了谷底。她去做了化疗,头发一把把地掉,吃不下东西,

    整个人瘦得只剩下一把骨头。可即便如此,病情也没有得到控制。医生跟她说,

    最多还有三个月的时间。施辞坐在病房里,看着窗外的夕阳,突然笑了。

    她不想再做无谓的挣扎,也不想再拖累任何人。她想起叶思许曾经说要带她去瑞士,

    那就让她在瑞士结束这一切吧。她偷偷签了安乐死同意书,选定了瑞士一家诊所,

    日期定在三个月后。然后,她办理了出院手续,回到了父母的家。

    她删掉了手机里所有的联系方式,包括叶思许的。虽然她早就删掉了,但她还是确认了一遍。

    她把父母的照片放在床头,每天都会跟他们说说话,好像他们还在她身边一样。

    叶思许陪着乔冉去了瑞士疗养。乔冉自从父母去世后,精神一直不太稳定,

    医生建议她换个环境,叶思许便请了长假,陪她一起去了瑞士。瑞士的风景很美,雪山皑皑,

    湖泊清澈,可叶思许却没有心情欣赏。他总是会想起施辞,想起他们一起规划的蜜月,

    想起她在暴雨里咬在他肩膀上的牙印。他尝试过给施辞打电话,却发现号码已经是空号。

    他去她以前的公司找她,却被告知她已经辞职了。他不知道施辞在哪里,

    也不知道她过得好不好,心里充满了愧疚和不安。那天晚上,乔冉说心情不好,

    拉着叶思许去了一家酒馆。酒馆里很热闹,音乐声、笑声交织在一起。乔冉点了很多酒,

    一杯接一杯地喝,很快就醉了。她靠在叶思许的肩膀上,眼神迷离:“思许,

    你说我爸妈是不是还在?他们是不是只是去旅行了?”叶思许心里一疼,

    轻轻拍着她的背:“是,他们只是去旅行了,很快就会回来的。”乔冉笑了,突然凑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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