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指求娶的第七年后,丞相夫君养外室了

断指求娶的第七年后,丞相夫君养外室了

安辰许 著

《断指求娶的第七年后,丞相夫君养外室了》这部安辰许写的书挺好的,里面的内容也挺丰富的。主角为楚岭钟蒋亦朵蒋徽音主要讲的是:碧珠哭着去了。我看着那盆兰草,蒋亦朵的名字里有个“兰”字,楚岭钟曾说我如空谷幽兰,如今,他大概觉得,蒋亦朵才是那朵更需要……

最新章节(断指求娶的第七年后,丞相夫君养外室了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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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楚岭钟的动作很快。

    或者说,他急于安抚蒋亦朵,也急于将这件事“名正言顺”地定下来。

    不过三日,纳贵妾的流程就走完了。

    没有大肆声张,但该知道的人,都知道了。

    汀兰水榭一下子成了府里最热闹的地方,各路人马,揣着各种心思,流水似的往那里送东西,说奉承话。

    而我这个正妻的主院,瞬间门可罗雀。

    碧珠气得在屋里直跺脚:“那些捧高踩低的东西!当初是怎么巴结夫人的!如今竟敢……”

    “由他们去。”我修剪着窗前的一盆兰草,神色淡漠,“世态炎凉,本就是常态。”

    “可是夫人!难道您就真的任由那对狗男女……”

    “碧珠,”我打断她,剪刀利落地剪掉一片枯叶,“去开我的私库,挑几样像样的首饰,给汀兰水榭那位送过去,就说是我的贺礼。”

    碧珠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夫人!”

    “去。”我的声音不容置疑。

    碧珠哭着去了。

    我看着那盆兰草,蒋亦朵的名字里有个“兰”字,楚岭钟曾说我如空谷幽兰,如今,他大概觉得,蒋亦朵才是那朵更需要他呵护的娇兰吧。

    真是,可笑。

    纳妾礼那晚,楚岭钟大概是为了“补偿”我,来了我的院子。

    他身上带着淡淡的酒气,还有……一股我从未在他身上闻到过的,甜腻的脂粉香。

    是蒋亦朵惯用的茉莉头油的味道。

    他试图拥抱我,声音带着刻意的温柔:“蒋徽音,委屈你了。我保证,这只是权宜之计,我心里,始终只有你一人。”

    我侧身避开,替他解下外袍,语气平静无波:“夫君言重了,妹妹伺候得好,我也安心。”

    他看着我,烛光下,我的脸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

    他眼底那点残存的愧疚和温情,终于一点点冷了下去,变成了某种烦躁和不解。

    “蒋徽音,你究竟要怎样?”他语气沉了下来,“我已经按你的意思,给她名分了,你还想我如何?难道要我跪下来求你吗?”

    我想怎样?

    我想时光倒流,回到他断指立誓的那一天,我想问问那个满眼都是我的少年郎,是否早就算计好了今日?

    我想我那未出世的孩子,若能生下来,如今该会叫我一声娘亲了。

    可我什么都没说。

    只是吹灭了烛火,在黑暗中背对着他躺下。

    “夫君累了,早些歇息吧。”

    他在我身后站了许久,最终,还是拂袖而去。

    脚步声渐远,我睁着眼,看着帐顶模糊的纹路,一夜无眠。

    之后的日子,仿佛进入了一种诡异的平静。

    楚岭钟起初还偶尔来我房里用膳,后来见我一直不冷不热,便也渐渐来得少了。

    他大部分时间都宿在汀兰水榭。

    府里的下人,都是人精,见状,对汀兰水榭那边更是巴结讨好。

    蒋亦朵的气焰,也一日日嚣张起来。

    先是借口水榭潮湿,要走了我库房里最好的云锦缎子做帐子。

    后又嫌厨房送的膳食不合口味,非要单独开小灶,点的还都是些费时费力的珍稀菜肴。

    我一一应允。

    甚至她“不小心”打碎了我母亲留给我的一对白玉镯时,我也只是淡淡说了句“碎了便碎了吧”。

    连碧珠都觉得我疯了,哭着说:“夫人,您怎么变得这般……这般忍气吞声了!您以前不是这样的!”

    我以前是怎样的?

    是那个敢爱敢恨,为了楚岭钟能豁出一切的蒋徽音。

    可那个蒋徽音,已经死在了看到他们纠缠在一起的那个雪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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