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冷的枪口抵着我的喉结,她问我,想怎么死

冰冷的枪口抵着我的喉结,她问我,想怎么死

四张打字机 著
  • 类别:言情 状态:已完结 主角:萧戎 更新时间:2025-10-27 15:53

书名叫做《冰冷的枪口抵着我的喉结,她问我,想怎么死》的现代言情小说是难得一见的优质佳作,萧戎两位主人公之间的互动非常有爱,作者“四张打字机”创作的精彩剧情值得一看,简述:我发现,她其实很孤独。这个庄主,这个地下女王,她身边有无数的手下,但没有一个可以说话的人。阿文对她…………

最新章节(冰冷的枪口抵着我的喉结,她问我,想怎么死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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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阿文把我带出了别墅。

    我的小电驴还停在门口。

    “这个,不要了。”阿文指了指我的车,语气不容置疑。

    “哦。”我还能说什么。

    那是我吃饭的家伙,也是我全部的家当。

    但现在,它不属于我了。

    我跟着阿文上了一辆黑色的商务车。

    车子开出云顶庄园,没有回市区,而是往更偏僻的山里开。

    我心里又开始打鼓。

    这是要把我拉到哪里去?不会是直接活埋吧?

    我偷偷看了一眼旁边的阿文。

    他闭着眼,一脸冷漠,好像身边坐的是一团空气。

    车开了大概二十分钟,在一个庄园的后门停下。

    这里比云顶庄园还要大,还要气派。

    门口守着的人看到阿文的车,立刻敬礼开门。

    车子开进庄园,七拐八绕,最后在一栋不起眼的小楼前停下。

    小楼周围全是监控探头,三步一岗五步一哨。

    阿文带我下了车,走进小楼。

    里面装修很简单,但到处都是电子设备。

    感觉像个指挥中心。

    阿文带我坐电梯,一路向下。

    不是向上,是向下。

    电梯停在了负三层。

    门一开,一股阴冷潮湿的气息扑面而来。

    这是一条很长的走廊,两边是一间间的房间,都是厚重的金属门。

    看着跟监狱一样。

    阿文把我带到最里面的一间房门口,刷卡,开门。

    “以后你就住这里。”

    房间不大,也就十来个平方。

    一张床,一张桌子,一个独立的卫生间。

    没了。

    墙是灰色的,连个窗户都没有。

    头顶一盏白炽灯,发出惨白的光。

    “你的手机。”阿文朝我伸手。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把手机交给了他。

    他拿过去,当着我的面,把手机卡抽出来,掰断,扔进垃圾桶。

    然后把手机还给我。

    “里面装了新的内部卡,只能跟庄园内部通话。还有定位和监控程序,别想着耍花样。”

    他指了指墙角的一个摄像头。

    “24小时开着。”

    我心里一片冰凉。

    这是彻底断了我跟外界的一切联系。

    我成了名副其实的囚犯。

    “你的职责很简单。”阿文继续用他那没有感情的语调说,“戎姐需要你的时候,随叫随到。不需要你的时候,就老实待在这里,哪儿也不许去。”

    “吃饭会有人送来。有什么需要,跟门口的守卫说。”

    “听明白了吗?”

    我木然地点点头。

    “戎姐不喜欢吵闹。”

    说完,他转身就走。

    金属门在我面前关上,落锁。

    整个世界,瞬间就只剩下我一个人,和头顶那盏惨白的灯。

    我走到床边,坐下。

    床很硬。

    我看着灰色的墙壁,脑子里乱成一团。

    我妈怎么样了?萧戎真的会管她吗?

    我以后就要一直过这种不见天日的生活了吗?

    我不知道。

    我只感到一阵阵的绝望。

    我就这样坐了很久很久,直到房门再次被打开。

    不是阿文,是另一个穿黑西装的。

    他手里提着一个餐盒。

    “吃饭。”他把餐盒放在桌上,就走了。

    我打开看,三菜一汤,还挺丰盛。

    但我一点胃口都没有。

    我把饭盒推到一边,躺在床上,用被子蒙住头。

    我想睡觉,但怎么也睡不着。

    只要一闭上眼,就是萧戎那张冰冷的脸,和地上那具尸体。

    不知道过了多久。

    门又开了。

    这次是阿文。

    “戎姐叫你。”他说。

    我赶紧从床上爬起来,跟着他出去。

    还是那部电梯,这次停在了负一层。

    负一层跟负三层完全不一样。

    这里装修得非常豪华,像个高级会所。

    阿文把我带到一个巨大的房间门口。

    门是那种老式的,厚重的木门。

    “进去。”

    阿...文没有要进去的意思。

    我推开门。

    里面是一个书房,或者说,是一个私人图书馆。

    四面墙都是顶天立地的书架,摆满了书。

    房间中央,是一张巨大的办公桌。

    萧戎就坐在桌子后面。

    她换了一身衣服,是简单的白色衬衫和黑色长裤。

    戴着一副金丝眼镜,长发挽在脑后。

    看起来不像黑帮老大,倒像个大学教授。

    如果忽略她手里正在擦拭的一把银色手枪的话。

    她擦得很仔细,每一个零件都擦得锃亮。

    “过来。”她头也没抬。

    我走到办公桌前,站定。

    她没让我坐。

    我就那么站着。

    她继续擦她的枪。

    房间里只有金属零件碰撞的细微声响。

    我紧张得手心冒汗。

    不知道她叫我来干什么。

    终于,她把枪组装好,随手放在桌上。

    然后,她从抽屉里拿出一个平板电脑,推到我面前。

    “看看。”

    屏幕上,是一个监控画面。

    画面里,是一个医院的病房。

    我妈就躺在病床上,一个护工正在给她喂水。

    我妈的精神看起来比我上次见她的时候好多了。

    “这是最好的私立医院,最好的医生,24小时特护。”

    萧戎的声音传来。

    “只要你听话,这一切会一直持续下去。”

    “如果你不听话……”

    她没说下去,但意思很明显。

    我看着画面里的我妈,眼眶一热。

    “我知道了。”我低声说。

    “嗯。”

    她好像满意了。

    她站起来,绕过办公桌,走到我身边。

    “跟我来。”

    她带着我,走到书房角落的一面墙前。

    那面墙上挂着一幅巨大的油画。

    她按了一下墙上的某个地方。

    油画缓缓移开,露出了后面的一部电梯。

    又是一部电梯。

    这部电梯更小,只能容纳两个人。

    她走了进去,回头看我。

    我只好也跟着进去。

    电梯再次向下。

    这次,我感觉下降了很久。

    电梯门打开。

    又是一个全新的空间。

    这里……不像地下室。

    装修得非常温馨。

    柔软的地毯,暖色调的灯光,还有一个小小的吧台,一个家庭影院。

    最里面,是一张看起来就很舒服的大床。

    这里,是她的卧室?

    我正疑惑着。

    萧戎走到房间角落,蹲了下来。

    那里放着一个猫窝。

    一只橘色的肥猫正躺在里面打呼噜。

    萧戎伸出手,轻轻地摸着橘猫的头。

    那一瞬间,她脸上的冰冷和煞气,全都消失了。

    她的眼神,变得很温柔。

    是我从来没见过的温柔。

    她就那么蹲着,一动不动地看着那只猫。

    背影看起来,有点孤单。

    我站在原地,看着这一幕,有些出神。

    这个杀人不眨眼的女魔头,也有这么一面?

    她好像察觉到了我的目光,回过头。

    眼神又恢复了冰冷。

    “以后,它也归你管。”

    “给它铲屎,喂食,陪它玩。”

    “它要是有什么不高兴,我就让你不高兴。”

    她站起来,走到我面前。

    “听懂了?”

    “懂……懂了。”

    我看着她,突然觉得,这个女人,好像比我想象的要复杂。

    她不是一个纯粹的魔鬼。

    她心里,好像也藏着什么东西。

    一些很软,很脆弱的东西。

    我的新工作,除了当萧戎的专属背景板,又多了一项。

    铲屎官。

    那只橘猫叫“土豆”,胖得跟个球一样,懒得出奇。

    每天除了吃就是睡。

    萧戎对它倒是宝贝得不行。

    我每天的工作流程,就是早上六点被叫起来,先去负四层的“女王寝宫”给土豆铲屎,换猫粮,换水。

    然后就待在萧戎的书房里,她办公,我就站在角落。

    她不说话,我也不敢出声。

    中午,我再下去喂一次猫。

    下午,继续站岗。

    晚上,她回卧室休息,我就回我那个负三层的“狗窝”。

    日子就这么一天天过。

    枯燥,压抑,但至少,我还活着。

    我妈在医院那边,也一切都好。

    阿文每天会把她的情况报告发到我手机上,有照片,有视频。

    我知道,这是萧戎在敲打我,也是在安抚我。

    她是个控制狂。

    她要掌控我的一切,包括我的情绪。

    除了我,庄园里的其他人,好像都不知道这个负四层的存在。

    这里是她的绝对禁地。

    也是我唯一能看到她“另一面”的地方。

    有时候深夜,我被叫下去。

    不是有什么事。

    就是她睡不着,一个人坐在地毯上,抱着土豆,看着投影幕布上循环播放的一部老电影。

    无声的黑白电影。

    她就那么看着,一看就是一整夜。

    不说话,也不理我。

    我就得陪着她站一整夜。

    有好几次,我看到她看着电影,眼角有光。

    我不敢确定是不是眼泪。

    我也不敢问。

    我发现,她其实很孤独。

    这个庄主,这个地下女王,她身边有无数的手下,但没有一个可以说话的人。

    阿文对她,是绝对的忠诚和服从,但不是朋友。

    其他人,更是畏惧她。

    而我,在她眼里,可能连人都算不上。

    只是一件会喘气的家具,一个会铲屎的工具。

    所以,她才敢在我面前,偶尔卸下一点点防备。

    因为她知道,我什么也做不了。

    这种日子,过了大概一个月。

    这天晚上,出事了。

    我正在我那小房间里发呆。

    门突然被撞开。

    是阿文。

    他脸色很差,非常差。

    “快,跟我走!”

    他拽着我的胳膊,力气大得吓人。

    我被他拖着,一路跑到负一层的书房。

    一进门,一股浓重的血腥味。

    比我第一次见她时还要浓。

    萧戎半躺在她的老板椅上,脸色惨白。

    她左边的胳膊上,有一道很深的伤口,从肩膀一直划到手肘。

    血还在往外冒,染红了她大半个白衬衫。

    她应该是自己简单包扎了一下,但没什么用。

    地上扔着带血的纱布。

    “戎姐,医生马上就到!”阿文的声音带着焦急。

    萧戎喘着气,摆了摆手。

    “不用。”

    她的声音很虚弱。

    “庄园里有内鬼,医生信不过。”

    阿文脸色更难看了。

    “那怎么办?这伤口……”

    萧戎的目光,突然落在了我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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