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穿校服,班主任罚我买20套,我反手让她当众社死

忘穿校服,班主任罚我买20套,我反手让她当众社死

叨叨亦叨叨 著
  • 类别:短篇 状态:已完结 主角:安然赵娟 更新时间:2025-10-27 09:41

爆款小说《忘穿校服,班主任罚我买20套,我反手让她当众社死》,主角是安然赵娟,属于短篇言情类型的小说。叨叨亦叨叨以其出色的文笔和精彩的剧情发展,将读者带入一个真实有逻辑的世界。这本书引人入胜,人物形象立体,非常耳目一新。值得一读!”“送过来?不必了。”赵娟的语气里透出一种大权在握的施舍感,“事情已经发生了,影响已经造成了。现在不是弥补的问题,是怎么……

最新章节(忘穿校服,班主任罚我买20套,我反手让她当众社死精选章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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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我女儿不过是忘了穿一次校服。班主任却在电话里要求我,

    必须买20套校服“警示全班同学”。她说这话时,语气充满理所当然的傲慢。我没争辩,

    直接在网上订了15箱,收件人填女儿班级。快递到校那天,

    班主任翻看订单的手僵在半空......01那个周一的清晨,像一场被快进的默片,

    充满了无声的兵荒马乱。闹钟失声,我从混沌中惊醒时,窗外的天光已经刺眼。

    女儿安然的房间里传来悉悉索索的动静,伴随着压抑的焦急。“妈妈!校服!

    我找不到我的校服了!”我冲进她的房间,衣柜门大开,

    春夏秋冬的衣服被翻得像一片狼藉的战场。安然急得眼圈泛红,小小的身影在衣物堆里打转。

    我脑子飞速运转,昨晚洗了,应该是晾在阳台了。但冲到阳台一看,空空如也。昨夜有雨。

    我心里咯噔一下,想起来临睡前收了衣服,但那套蓝白相间的校服,

    大概是混在哪件深色衣服里,被我遗忘在了洗衣机旁的脏衣篮。“安然,别急,

    妈妈想想办法。”我一边安慰她,一边翻找,指尖触到一片湿冷的布料时,心彻底沉了下去。

    来不及了。吹干也来不及了。看着女儿那张快要哭出来的小脸,

    我心疼地摸摸她的头:“没关系,就这一次,妈妈给老师打个电话说明一下情况。

    ”安然似懂非懂地点点头,眼神里还是藏不住的担忧。我匆匆给她换了身干净的便服,

    塞给她一个温热的三明治,将她送上校车。看着校车消失在街角,

    我心里那点不安被早高峰的喇叭声冲散了,只觉得这不过是一件无伤大雅的小事。上午十点,

    我正在会议室里,对着PPT讲解下一季度的市场规划方案。手机在桌面上突兀地振动起来,

    屏幕上跳动着“安然班主任”五个字。我向在座的同事们抱歉地笑笑,

    走到走廊尽头接起电话。“喂,赵老师您好,我是林安然的妈妈。”电话那头沉默了两秒,

    随即传来一道冰冷、淬着不悦的女声。“林女士,你知道安然今天没有穿校服吗?

    ”那声音没有一丝温度,像一块干燥的冰,贴着我的耳膜。我立刻解释:“是的赵老师,

    非常抱歉。早上太匆忙,她的校服没干,是我疏忽了,就这一次,下次一定注意。

    ”我的语气谦卑而诚恳。作为一个在职场摸爬滚打多年的中层,我知道什么时候该放低姿态。

    但赵娟老师显然不吃这一套。“就这一次?”她冷笑一声,那笑声里充满了轻蔑,“林女士,

    规矩就是规矩。你们做家长的就是这样,总觉得‘就这一次’没关系,可所有的坏习惯,

    都是从‘就这一次’开始的!”她的音量陡然拔高,尖锐得像要刺穿我的鼓膜。

    “我们班是学校的模范班级,纪律抓得最严。安然今天一个人穿着便服,站在队伍里,

    像什么样子?你知道对班级的集体荣誉感造成了多大的影响吗?”我捏着手机,

    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一股无名火从心底窜起,但我还是强行压了下去。“赵老师,我明白。

    我为我的疏忽道歉,也会跟安然好好沟通。您看,需不需要我下午把校服送过去让她换上?

    ”“送过来?不必了。”赵娟的语气里透出一种大权在握的施舍感,“事情已经发生了,

    影响已经造成了。现在不是弥补的问题,是怎么杜绝这种事情再次发生的问题。

    ”我耐着性子问:“那您的意思是?”电话那头,她清了清嗓子,

    终于抛出了她的“解决方案”。“这样吧,林女士。为了警示全班同学,

    也为了让安然自己记住这个教训,你,去给班级买20套校服。你女儿破坏了规矩,

    这个代价,就由你来承担。”我的大脑有一瞬间的空白。买20套校服?

    这是什么荒唐的惩罚?这跟中世纪的“什一税”有什么区别?

    我几乎是下意识地反问:“赵老师,您确定是20套?是不是我听错了?

    安然只是忘穿了一次,这个惩罚是不是太……”“太什么?”赵娟不耐烦地打断我,

    语气变得更加强硬,“林女士,我这是在教你怎么当一个合格的家长!不要跟我讨价还价。

    这是班级管理,不是菜市场买菜。你要是不愿意,可以,

    那以后安然在班级里的一些‘模“范作用’和‘集体荣誉感’,可能就要打个问号了。

    ”**裸的威胁。她的话像一把淬了毒的刀子,精准地捅在我最柔软的地方。安然,

    我的女儿,就是我唯一的软肋。我能想象到,如果我拒绝,

    她会有无数种“合情合理”的方式,让我的女儿在那个小小的班级里过得举步维艰。

    一股混杂着愤怒和屈辱的热流直冲头顶,我的手开始发抖。但我对着话筒的声音,

    却平静得像一潭死水。“好,我知道了,赵老师。”“那就尽快。

    我希望这周就能看到你的‘诚意’。”她满意地挂断了电话,那“嘟嘟”的忙音,

    在我耳边无限回响,像一种尖锐的嘲讽。我回到空无一人的办公室,坐在椅子上,

    全身的力气仿佛都被抽干了。屈辱感像潮水一样将我淹没。她凭什么?凭她是一个老师,

    就可以这样肆无忌惮地践踏一个家长、一个孩子的尊严?我打开电脑,

    在电商平台搜索学校的校服供应商。一套夏装校服,198元。20套,就是3960元。

    这笔钱对我来说不算巨款,但意义完全不同。这不是消费,是勒索。是让我用钱,

    去买我女儿在学校的“平安”。我盯着那个价格,心头一阵阵发沉。鼠标无意识地滑动着,

    忽然,页面上一个加粗的选项跳进我的视线——“按箱购买,量大从优”。一箱20套。

    一个疯狂的念头,像一道闪电,劈开了我脑中的愤怒和压抑。嘴角不受控制地勾起一抹冷笑。

    你要警示?你要的是我的屈服,是当着全班家长的面,展示你的绝对权威。好。

    那我就给你一个足够深刻的,让你永生难忘的“警示”。我开始飞速地计算。

    一个班大概45个学生。20套,不够分。既然是警示,那就要有规模。我点开数量选项,

    删掉默认的“1”,输入“15”。15箱,一共300套。收件人:三年二班,

    赵娟老师(代收)。收件地址:育才小学。我特意在订单备注里,

    一字一句地敲下:“警示用途,请务必当面交付给赵娟老师,并口头提醒。

    ”点击“确认支付”的那一刻,办公室里安静得能听见我自己的心跳声。

    那股憋闷在胸口的怒火,奇异地平息了下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带着寒意的平静。我知道,

    这件事,远没有结束。这只是一个开始。02周三下午,我正在跟进一个项目,

    一个陌生的号码打了进来。“您好,是林溪女士吗?这里是XX快递,

    您有一批数量巨大的校服订单,我们想跟您确认一下收货信息。

    ”快递员的声音听起来有点不太确定。“是的。”**在椅背上,声音平稳,“15箱校服,

    送到育才小学三年二班,交给赵娟老师。”“那个……女士,订单备注上写着‘警示用途’,

    还要我们当面提醒,这个……”快递员的声音里透着为难和一丝八卦的兴奋,

    “这个备注我们也要说吗?”“对。”我一字一顿,清晰地回答,“麻烦你们了,

    这是客户的特殊要求。”挂了电话,我能想象到电话那头快递小哥精彩的表情。

    我甚至能提前预演出另一场好戏。下午三点半,正是家长们陆续到校门口等孩子放学的时间。

    一辆满载着方形纸箱的快递小车,吭哧吭哧地停在了育才小学的门口,

    瞬间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快递小哥从车上跳下来,拿着一张巨大的订单,

    开始在门口大声地喊:“育才小学三年二班的赵娟老师在吗?有您的快递!十五箱!

    ”“十五箱”这三个字,像一块石头投入平静的湖面,激起了一圈圈涟”漪。

    正在校门口和相熟家长谈笑风生的赵娟,闻声回头。当她看到那堆积如山的包裹时,

    脸上的笑容更加灿烂了。在她的剧本里,这应该是那位“不识时务”的林安然妈妈,

    终于屈服了。她要的20套校服到了,她马上就可以在众目睽睽之下,

    完成一场完美的“杀鸡儆猴”的现场教学。她整理了一下衣襟,端着资深教师的架子,

    款款地走向快递小哥,声音里带着一丝故作宽宏大量的矜持:“我就是,辛苦你了。

    放这里吧。”“赵老师是吧?”快递小哥抹了把汗,把手里的单子递过去,“您核对一下,

    一共十五箱,三百套校服。下单的林女士特意嘱咐了,这些校服都是她给您订的,

    说是用来……”他故意顿了顿,提高了音量,确保周围竖起耳朵的家长都能听清。

    “……用来‘警示全班同学’的!让我们务必告诉您一声!”周围的空气,在那一瞬间,

    凝固了。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赵娟那张瞬间僵硬的脸上。她脸上的笑容,

    像劣质的石膏一样,寸寸龟裂,然后剥落。她难以置信地夺过那张订单,手指在“15箱,

    共300套”那一行字上,剧烈地颤抖。那张薄薄的纸,此刻在她手里,仿佛有千斤重。

    “嗡”的一声,围观的家长群里炸开了锅。“三百套?警示?这是什么情况?

    ”“我好像听说了,有个孩子没穿校服,老师让家长买二十套……”“我的天,

    二十套已经够离谱了,这位家长直接买了三百套?这是正面刚啊!”“快拍下来,发群里!

    ”窃窃私语声,夹杂着手机拍照的“咔嚓”声,像无数根细小的针,扎在赵娟的脸上。

    她的脸色从煞白转为铁青,又从铁青涨成了猪肝色。她猛地抬头,

    厉声呵斥那个还在状况外的快递小哥:“你在这里嚷嚷什么!影响学校秩序!

    赶紧把东西搬到门卫室去!”她的声音尖利而失控,完全没有了平日里的从容镇定。

    快递小哥被她吼得一愣,嘟囔着:“我就是按订单要求办事嘛……”赵娟像被踩了尾巴的猫,

    匆匆叫来两个保安,手忙脚乱地指挥着他们把那些印着“警示用途”的箱子搬走,

    那狼狈的样子,像是在处理一堆烫手的山芋。人群中,小小的安然也看到了这一幕,

    她茫然地站在那里,有些不知所措。我的电话适时地打了过去。“安然,

    看到校门口的快递了吗?”“嗯……妈妈,那是什么?”她的声音小小的。

    “是妈妈送给赵老师和同学们的礼物。”我用最温柔的语气对她说,“你什么都不用想,

    也什么都不用怕。记住,天塌下来,有妈妈顶着。”挂了电话,我看着窗外,

    长长地吐出一口气。当晚,育才小学三年级的各个家长群里,

    都开始疯传那几张校门口“校服山”的照片。关于“警示校服”的讨论,

    像病毒一样悄然发酵。很快,赵娟在三年二班的家长群里,

    发出了一条严厉的通知:“各位家长,请勿在群内讨论与学习无关的话题。

    网络不是法外之地,请大家注意言行!”紧接着,她开启了全员禁言。群里瞬间安静下来。

    但这片死寂,却像暴风雨来临前的宁静,预示着一场更猛烈的报复,即将到来。

    我看着手机屏幕,眼神一点点冷下来。赵娟,你的第一招,我已经接下了。接下来,

    轮到你了。03第二天,阴影便如期而至,悄无声息地笼罩在安然的身上。放学后,

    我照例去接她。往常,她一见到我就会像只小鸟一样扑过来,叽叽喳喳地分享学校里的趣事。

    但今天,她只是默默地走到我身边,拉住我的手,低着头,一言不发。

    那双往日里盛满星光的眼睛,此刻黯淡无光。“安然,今天在学校过得怎么样?”我蹲下来,

    试图与她平视。她把头埋得更低了,声音闷闷的:“不好。”我的心,猛地一沉。

    在我的耐心引导下,安然断断续续地拼凑出了她这一天的遭遇。早读课,赵娟走进教室,

    目光像探照灯一样扫过全班,最后精准地落在了安然身上,停留了足足五秒。那目光里,

    没有温度,只有审视和冷漠。整整一上午的课,安然一次都没有被点名回答问题。

    哪怕她把手举得高高的,赵娟也像是没看见一样,径直点起她旁边的同学。课间,

    赵娟把几个班干部叫到办公室,回来后,班级里就开始流传一些奇怪的言论。“我听老师说,

    有些家长特别不尊重老师,以为有钱就了不起。”“是啊,还给学校惹麻烦,

    害得老师被领导批评了。”这些话,像一根根无形的刺,扎在安然敏感的心上。她知道,

    那些同学在说她的妈妈。最让她难过的是下午的美术课。原本,

    她是这周要展出自己画作的小画家,

    她的那幅《星空下的向日葵》早就贴在了教室后面的“作品栏”里。可是今天,

    她发现自己的画被悄无声-息地取了下来,换上了一幅别的同学的画。她跑去问赵娟。

    赵娟正批改着作业,头也没抬,语气平淡得像在说一件与她无关的事:“哦,那幅画啊,

    我觉得色彩太夸张了,不适合展出。你下次注意一下。”可是,上周她还当着全班的面,

    夸奖安然的画“充满了想象力和生命力”。安然委屈地回到座位上,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却不敢掉下来。听着女儿的叙述,我的心像被一只冰冷的手紧紧攥住,疼得快要窒息。

    这才是赵娟真正的手段。她不会再明着提出任何无理的要求,

    而是用这种最阴险、最恶毒的冷暴力,来折磨一个年仅九岁的孩子。

    她要让安然在班级里被孤立,被忽视,被边缘化,让她感到自己是一个“麻烦”,

    是一个“不受欢迎的人”。这是诛心。晚上八点,我的手机又响了,还是赵娟。

    她的声音不再冰冷,反而透着一股虚伪的“关切”。“安然妈妈啊,

    今天观察了一下安然在学校的表现,我觉得有必要跟你沟通一下。”“安然上课的时候,

    精神不太集中,总是走神。作业也出现了好几个不该有的错别字。我觉得,

    孩子最近的情绪波动,是不是有点大啊?”“作为家长,你们要多引导。

    不要把一些成人世界的复杂情绪,带给孩子。这对她的成长,非常不利。”每一句话,

    都像包裹着糖衣的毒药。她将自己对安然的打压,

    轻描淡写地歪曲成安然自身的“情绪问题”,甚至把矛头指向我,

    暗示是我这个家长影响了孩子。我攥着电话,指甲深深地嵌进掌心,

    声音却依旧平静:“谢谢赵老师的‘反馈’,我会多注意的。”“那就好。

    一切都是为了孩子嘛。”她心满意足地挂了电话。我放下手机,

    一种前所未有的无力感席卷而来。接下来的一周,情况愈演愈烈。安然的作业本上,

    开始出现大片的红叉。哪怕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笔画错误,也会被赵娟用红笔狠狠地圈出来,

    旁边写上“不认真!”三个刺眼的字。而其他同学类似的错误,却被轻轻放过。

    班级小组活动,安然被分到了最不受待见的一组,组员们在赵娟的“暗示”下,

    有意无意地排挤她。原本和安然形影不离的几个好朋友,也开始躲着她。终于,

    在一个周五的下午,我接到了安然哭着打来的电话。她说她肚子疼,想回家。

    我心急火燎地赶到学校,在医务室看到了脸色苍白、蜷缩在椅子上的安然。回家的路上,

    她一直靠在我怀里,小声地啜泣。“妈妈,是不是因为你送了那些校服,老师才不喜欢我了?

    ”“是不是我做错了什么?

    ”“他们都不跟我玩了……说我是‘惹事精’的女儿……”我的眼泪,再也忍不住,

    夺眶而出。我紧紧地抱着她,一遍遍地说:“不是你的错,安然,不是你的错。

    是那些大人错了。”那天晚上,安然发了低烧,在梦里都在说胡话。“老师,

    别生气……”“我没有……我不是……”我守在她的床边,

    看着她烧得通红的小脸和紧蹙的眉头,心如刀绞。我第一次意识到,我以为的反击,

    我以为的胜利,却给我最想保护的人,带来了如此沉重的伤害。

    愤怒、自责、心痛……各种情绪在我胸中翻涌。我必须做点什么。我开始悄悄地记录。

    记录赵娟每一次“反馈”电话的时间和内容。记录安然作业本上那些被刻意放大的错误。

    记录安然每天从学校回来的情绪变化,她说过的每一句关于学校的话。我感觉到,

    我正在和一个看不见的敌人作战,而我的女儿,就是这场战争里,最无辜的人质。

    当安然在又一个清晨,抱着肚子说不想去上学时,我清晰地看到她眼底的恐惧。那一刻,

    我明白,隐忍和退让,已经没有用了。我必须找到一把更锋利的武器,

    去斩断这片笼罩在我女儿头顶的阴影。04我试图寻找盟友。我首先想到了家委会。

    在家委会主席王妈妈的咖啡馆里,我把安然的遭遇,以及赵娟那些含沙射影的电话,

    原原本本地说了一遍。王妈妈是一个妆容精致的女人,她耐心地听着,

    不时地搅动着杯子里的拿铁,咖啡的香气混合着她身上昂贵的香水味,却让我感到一阵疏离。

    听完我的话,她叹了口气,脸上露出一种程式化的同情:“林溪,你的心情我特别理解。

    孩子在学校受了委屈,当妈的心里肯定不好受。”她顿了顿,话锋一转:“不过呢,

    赵老师她……也不是有意的。她教龄长,带班有自己的一套方法,可能就是严格了一点。

    而且她带的班,成绩在年级里一直都是名列前茅的。学校领导也很看重她。有时候,

    老师们压力也大,咱们做家长的,还是要多体谅,多配合。”这一番话,说得滴水不漏,

    总结起来就是四个字:息事宁人。她害怕引火上身,

    害怕得罪手握她孩子“生杀大权”的班主任。我从她的眼神里,看到了明哲保身式的胆怯。

    我又私下里联系了几个在校服事件后,曾向我表达过“钦佩”的家长。

    大部分人的反应和王妈妈如出一辙。“哎呀,赵老师就是那个脾气,你别往心里去。

    ”“孩子嘛,过两天就忘了。你再去跟老师闹,万一……”他们一边同情我,

    一边又小心翼翼地与我划清界限。那种感觉,就像我独自一人站在冰冷的河水里,

    而岸上的人们,只是朝我投来几瞥同情的目光,却没人愿意伸出手拉我一把。

    就在我快要绝望的时候,我收到了王杰的微信。王杰是我女儿同班同学的父亲,

    一个看起来有些木讷的IT工程师。在家长会上,他总是坐在最不起眼的角落。“安然妈妈,

    你好。我儿子跟我说了一些安然在班里的情况。我很同情,但……我不知道该怎么帮你。

    ”他的文字,像他的人一样,充满了小心翼翼。“没事,谢谢你的关心。”我回复道。

    没想到,他很快又发来一条:“赵老师这个人,我知道一些。

    她特别看重‘听话’的家长和学生。以前班里也有过家长跟她意见不合,

    后来那个孩子……就总被找茬。她很会抓孩子的‘小辫子’,比如今天谁的红领巾没戴正,

    明天谁的作业本有个卷角,都会被她当成大事来批评。”王杰的这几句话,像一道微弱的光,

    照亮了我压抑的心情。他虽然不敢公开发声,但他提供的信息,

    证实了我的猜测——赵娟的所作所为,不是偶然,而是一种惯用伎俩。

    我决定向更高层级反映。我预约了学校教导处主任的接待时间。那是一个戴着金丝眼镜,

    看起来文质彬彬的中年男人。他客气地给我倒了杯水,耐心地听我讲述了整件事的来龙去脉,

    从校服事件,到安然被冷暴力,再到她出现身心症状。我尽量让自己的叙述客观冷静,

    并拿出了我记录的本子。主任听完,扶了扶眼镜,脸上露出官方的、恰到好处的关切。

    “林女士,您反映的这个情况,我们非常重视。保护好每一个学生的健康成长,

    是我们学校义不容辞的责任。您放心,我们会立刻去‘了解情况’的。

    ”那个“了解情况”的措辞,让我心里一凉。这不是解决问题,这是启动一个程序。

    接下来的几天,我陷入了焦灼的等待。而安然在学校的处境,并没有任何好转。

    一次语文默写,安然考了满分。换做以前,赵娟一定会大声表扬。但那一次,

    她只是走到安然桌前,用指尖敲了敲卷子,冷冰冰地丢下一句:“下次继续努力,不要骄傲。

    ”而对另一个考了98分的同学,她却笑意盈盈地送上了一朵小红花贴纸,

    大声夸奖他“进步很大”。安然捏着那张满分的卷子,脸上没有一丝喜悦,只有委屈和茫然。

    一个星期后,我接到了教导处的回电。“林女士啊,关于你反映的问题,我们和赵娟老师,

    还有班里的一些同学都了解过了。”主任的声音依旧客气,但内容却让我如坠冰窟。

    “赵老师呢,工作上确实是一位非常认真负责的老师,对学生要求严格,也是为了他们好。

    可能是在沟通方式上,有时候急了一点,存在一些误会。孩子们嘛,有时候比较敏感,

    可能会多想。我们已经提醒赵老师要注意方式方法了。也希望您这边,不要小题大做,

    多配合老师的工作。”“不要小题大做。”这六个字,像一把重锤,狠狠地砸在我的心上。

    我的据理力争,我的详细记录,我女儿的眼泪和恐惧,在他们眼里,只是“小题大做”。

    他们选择了最简单的处理方式——维护教师的权威,息事宁人,

    牺牲掉那个最弱小、最无辜的孩子。那天去接安然放学,我提前到了一会儿,

    在教学楼的走廊拐角,无意中听到了赵娟在办公室里打电话。她的声音尖利而得意,

    充满了不屑。“……解决了,主任找我谈了话,还能怎么样?不就是向着我吗?

    ……某些家长就是这样,鸡蛋里挑骨头,以为自己多了不起,在社会上是个什么‘总’,

    到了学校,是龙也得给我盘着!……对,就是那个林安然的妈,一个单亲家庭,

    能教出多好的孩子?我看她女儿现在就有心理问题了……”我的血液,在那一刻,瞬间凝固。

    我死死地攥住拳头,浑身都在发抖。那天晚上,我帮安然整理书包时,看到了她的日记本。

    我鬼使神差地翻开了。最新的一页上,

    是她用铅笔写的歪歪扭扭的几行字:“老师不喜欢我了。”“同学也不喜欢我了。

    ”“我希望自己变成一个隐形人,这样就不会有人看到我,也不会有人再批评我了。

    ”看到“隐形人”三个字,我的心脏像被生生撕开了一道口子,痛得无法呼吸。

    一个九岁的孩子,到底要承受多大的压力,才会希望自己从这个世界上消失?

    我再也无法欺骗自己。这不是“沟通方式”的问题,这不是“误会”。

    这是一场蓄意的、恶毒的、针对一个孩子的精神虐杀。而我,孤立无援。但我知道,

    我不能倒下。如果连我都倒下了,谁来保护我的安然?我必须找到一个突破口,

    一个能让这整个伪善的系统为之震动的突破口。

    atcannotbeunderestimated.05期中考试的成绩出来了。

    安然的成绩不好不坏,维持在中上游,是她一贯的水平。但在家长群里,

    赵娟却发了一段长长的文字,先是表扬了几个进步巨大的学生,然后话锋一转,

    特意点名了安然。“……尤其要提出批评的是林安然同学。这次考试,她在数学和语文上,

    都出现了多处不该有的失误,比如计算错误、看错题目要求等等。

    这充分说明了她最近学习态度浮躁,粗心大意。希望林安然妈妈能够重视起来,配合老师,

    严格督促孩子!”这段话,像一份公开的判决书,将安然钉在了“态度不端正”的耻辱柱上。

    我看着手机屏幕,气得浑身发冷。那些所谓的“失误”,我看了卷子,

    不过是几处无伤大雅的小瑕疵,很多同学都有。可赵娟偏偏只把安然拎出来,公开处刑。

    这还不是最恶毒的。几天后,班级里发生了一件小事。一个女同学的进口自动铅笔不见了,

    哭哭啼啼地告诉了赵娟。下午,赵娟就在班会上,讲了一个“关于诚实”的故事。

    她没有点名,但话里话外,句句都像淬了毒的针,射向安然。“我们班,

    最近有些同学情绪不太稳定,学习也静不下心来。人一旦心里长了草,

    就容易动一些不该有的念头,做一些不该做的事。”“老师相信,拿了别人东西的同学,

    只是一时糊涂。我希望你能主动把东西还回来,或者悄悄地放到失主的桌子上。

    老师可以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她的目光,在说这番话的时候,若有若无地,

    一次又一次地,瞟向安然的座位。那天放学,安然的眼睛肿得像两个核桃。她一见到我,

    就扑进我怀里,放声大哭,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妈妈……他们……他们都用奇怪的眼神看我……下课的时候,张萌萌跑过来问我,

    是不是我偷了李思思的笔……我没有!我真的没有!”我的心,像是被一把大火瞬间点燃,

    烧得只剩下焦黑的愤怒。这已经不是打压了。这是诽谤!是人格侮辱!

    是要把一个九岁孩子的人生,彻底钉死在“小偷”这个标签上!赵娟,你好狠毒的心!

    我再也无法忍受。我立刻找到那个丢失文具的同学李思思的家长,打电话过去询问情况。

    对方家长的态度非常含糊,支支吾吾地说:“哎呀,小孩子的东西嘛,

    可能就是自己不小心弄丢了。赵老师说了,让我们别声张,私下解决就好。”“私下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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