职场毒计搅家雨,相思扛出晴天

职场毒计搅家雨,相思扛出晴天

爱吃美人腿的张天鹏 著
  • 类别:都市 状态:已完结 主角:陈默江哲 更新时间:2025-10-25 11:40

《职场毒计搅家雨,相思扛出晴天》这篇小说是爱吃美人腿的张天鹏的饕餮盛宴,很喜欢,很好看。主角为陈默江哲,讲述了:一股寒意从脚底窜上来——他是故意的,他知道陈默最在意什么,知道我们家最近的难处,所以才用这种看似“体谅”的话,挑拨我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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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我盯着电脑屏幕上“智能养老”项目的进度条,第17次刷新页面时,

    窗外的暴雨终于砸出了声响——像是要把这座城市的焦躁都浇透。

    手机在桌面上震了三下,是陈默的微信:“妈今天念叨了三次你,我带念念来接你,

    保温桶里是你爱吃的萝卜排骨汤。”指尖在屏幕上顿了两秒,回了个“好”,

    却没敢点开时间——已经晚上九点半,比我承诺的“八点前下班”晚了一个半小时。

    项目组的人走得差不多了,只剩我和实习生小周还在核对用户调研数据,

    键盘敲击声在空荡的办公室里回荡,每一下都像敲在我紧绷的神经上。我知道陈默不会怪我,

    可这份“不怪”,比指责更让我心慌——这半年来,我欠他们太多次“马上就回”。

    “林总,要不您先走吧?剩下的我来收尾。”小周揉着发红的眼睛,

    声音里带着掩不住的倦意。我摇摇头,

    把最后一份老年用户情感需求报告点开——这份数据关系到明天董事会的评审,

    也关系到我跟陈默承诺的“项目上线后就调岗,多陪你们”。“再核对一遍,别出岔子。

    ”话刚说完,办公室的玻璃门被推开,一道熟悉的声音裹着雨气飘进来:“还在忙?

    我还以为就我这个竞品公司的‘间谍’会这么拼。”我猛地抬头,

    心脏骤然缩紧——是江哲。他穿着深灰色风衣,肩头沾着雨水,手里捏着一份文件夹,

    笑起来的样子和大学时一模一样。十年了,自从我在图书馆跟他说“我们不合适”,

    就再也没见过。直到三个月前,他以竞品公司高管的身份出现在行业峰会上,

    我才知道他回来了。“江总,有急事?”我飞快地把数据报表最小化,

    起身时不小心碰倒了桌上的咖啡杯,褐色的液体在报告上晕开,像一块难看的疤。

    我慌乱地抽纸擦拭,余光却瞥见他手腕上的表——那是我送他的毕业礼物,

    一块几十块钱的石英表,没想到他还戴着。江哲走过来,弯腰帮我捡杯子,

    指尖不经意擦过我的手背,带着一丝凉意。“没急事,就是刚好路过,

    想起有份‘合作意向书’要给你。”他把文件夹递过来,语气轻描淡写,

    “关于你们项目里‘老年情感陪伴’模块的,我们公司有成熟的技术团队,或许能帮上忙。

    ”我捏着文件夹的边缘,指节泛白。合作是假,试探是真——整个行业都知道,

    “智能养老”是我们公司冲击上市的关键项目,江哲这时候找上门,没安好心。

    我刚想开口拒绝,玻璃门外突然传来“哐当”一声,像是保温桶掉在地上的声音。

    我转头看去,血液瞬间凉了半截——陈默站在雨里,手里的保温桶倒在地上,

    排骨汤洒在积水里,冒着白气又迅速消散。念念躲在他身后,小脑袋埋在他的风衣里,

    肩膀一抽一抽的,小声哭着。他的目光落在我和江哲相碰的手上,那双总是温柔的眼睛,

    一点点暗下去,像被雨水浇灭的火苗。“陈默!”我推开江哲,

    抓起椅背上的外套就往外跑,高跟鞋踩在积水里,溅起的水花打湿了裤脚,

    冰凉的触感顺着皮肤往上爬。等我跑到他面前,才发现他的手在抖,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

    念念的小脸上还挂着泪珠,看见我,小声念叨:“妈妈,你是不是不要我们了?”“怎么会?

    妈妈只是在忙工作。”我蹲下来想抱她,她却往陈默怀里缩了缩,

    小手紧紧攥着陈默的衣角。陈默弯腰把保温桶捡起来,声音冷得像冰:“林晚,

    你忙工作的时候,能不能顺便看看时间?妈在家等你吃饭,等得胃都疼了,

    我给你打了五个电话,你一个都没接。

    ”“我跟你说了今天要加班——”“加班需要跟‘老朋友’单独在办公室聊这么久?

    ”他打断我,目光扫过我手里的文件夹,语气里带着压抑的怒火,“江哲回国的事,

    你从来没跟我说过。你忘了,当年你为了他,跟我冷战了三个月?现在你为了这个项目,

    又要跟他频繁接触?你有没有想过我,想过妈,想过念念?”这句话像一把生锈的刀,

    精准地扎在我心上。我和陈默结婚七年,从校服到婚纱,他从来没提过这件事。

    我以为那些过去早就被日子磨平了,却没想到,一直埋在他心里,像一根刺,稍微一碰就疼。

    雨水顺着我的头发流进衣领,冷得我打了个寒颤,我想解释江哲只是来谈合作,

    喉咙却像被堵住,一个字也说不出来。江哲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到了我们身后,

    手里拿着一把伞,递给陈默:“陈默,有话好好说,别吓到孩子。”陈默没接伞,

    反而转身抱着念念就走。他的背影在雨里越来越模糊,我想追上去,

    却被江哲拉住了手腕:“别追了,现在他听不进去。”“江哲,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甩开他的手,声音里带着压抑不住的怒火,

    还有一丝连自己都没察觉的恐慌——我怕陈默真的会误会,怕我们好不容易攒起来的家,

    被江哲这几句话搅乱。他笑了笑,把伞塞到我手里:“我不想干什么,就是觉得,

    你值得更好的——不管是工作,还是感情。”说完,他转身走进雨里,

    背影很快消失在夜色里。我站在原地,手里捏着那把还带着他体温的伞,

    心里像被什么东西堵着,喘不过气。雨水砸在伞面上,发出“噼里啪啦”的声音,

    像在嘲笑我的狼狈。回到家时,客厅的灯还亮着,暖黄的光却照不进心里的冷。

    陈默坐在沙发上,念念已经睡着了,小脸红扑扑的,眉头却还皱着,像是在梦里也在委屈。

    婆婆坐在旁边,手里捏着一张病历单,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看见我进来,她赶紧站起来,

    声音有些发颤:“晚晚,你可回来了,妈今天去医院复查,

    医生说……说我的记忆力可能会越来越差,以后说不定连你们都不认识了。

    ”我的心猛地一沉,走过去接过病历单,

    “轻度阿尔茨海默症”几个字像针一样扎进眼睛里,疼得我几乎睁不开。

    我居然不知道婆婆去复查了——陈默从来没跟我说过。是他觉得我没时间管,

    还是觉得我已经靠不住了?“为什么不告诉我?”我把病历单放在茶几上,

    声音里带着自己都没察觉的颤抖。陈默抬头看我,眼底布满红血丝,

    眼下的青黑比昨天更重了。“告诉你有用吗?”他的声音很轻,却像重锤一样砸在我身上,

    “你每天不是加班就是开会,上次妈感冒发烧,烧到39度,我给你打电话,

    你说在开重要会议,让我先送医院。林晚,这个家对你来说,到底算什么?”他顿了顿,

    拿起茶几上的手机,点开一张截图给我看,“还有这个,江哲今天加了我的微信,

    跟我说‘林晚最近压力大,你多体谅她,别让她为了家庭分心’,他是什么意思?

    他凭什么来管我们家的事?”我看着那张截图,江哲的头像还是大学时的照片,穿着白衬衫,

    笑得一脸阳光。可现在,这张脸却让我觉得陌生又恶心。

    一股寒意从脚底窜上来——他是故意的,他知道陈默最在意什么,

    知道我们家最近的难处,所以才用这种看似“体谅”的话,挑拨我们的关系。

    “他在挑拨我们!”我把手机推回去,急着解释,“陈默,你别信他,

    我和他只是职场对手,没有任何别的关系!”“挑拨?”陈默站起来,声音突然拔高,

    “如果你们之间没什么,他怎么会知道我们家的事?林晚,你是不是还想着他?

    当年要不是你爸妈不同意,你是不是就跟他走了,根本不会嫁给我?”这句话像一把刀,

    把我所有的解释都堵了回去。我看着陈默眼里的失望,心里像被掏空了一样疼。

    我想起结婚那天,他握着我的手说“以后我会好好照顾你,

    照顾我们的家”;想起念念出生时,他熬夜给我熬汤,

    眼睛都没合过;想起他为了支持我的工作,放弃了自己喜欢的插画,

    每天在家带孩子、照顾婆婆,变成别人嘴里的“家庭煮夫”。而我呢?

    我总说自己是为了这个家,却连他的委屈和不安都没察觉。“陈默,

    你能不能别这么无理取闹?”我感觉眼泪快要掉下来,赶紧别过脸,怕他看见我的脆弱,

    “我为了这个家,放弃了海外晋升的机会,每天加班到半夜,不是为了让你这么怀疑我!

    ”“放弃海外晋升?是你自己说想陪念念长大!”陈默的声音里带着一丝自嘲,“我呢?

    我放弃了插画师的工作,放弃了出版社的签约,每天围着孩子和灶台转,

    别人问我做什么工作,我都不好意思说。林晚,你有没有问过我,我想不想要这样的生活?

    ”客厅里的钟滴答作响,雨声还在敲打着窗户,空气里弥漫着排骨汤的味道,

    却再也没有了暖意。我看着陈默发红的眼睛,突然不知道该说什么。是我忽略了他的牺牲,

    忽略了他的骄傲,以为只要我努力工作,给家里更好的生活,就是对他最好的回报。

    可我忘了,他要的不是物质,是陪伴,是信任,是我眼里的他,

    而不是那个“家庭煮夫”的标签。陈默走到玄关,拿起外套,

    声音里带着疲惫:“我今晚去书房睡,你好好想想,你到底想要什么。是你的项目,

    还是这个家。”门关上的那一刻,我蹲在地上,终于忍不住哭了出来。

    念念在房间里翻了个身,小声喊了句“妈妈”,我赶紧擦干眼泪,走进房间,

    坐在她的床边,看着她熟睡的脸。她的眉毛跟陈默一样,弯弯的,鼻子跟我一样,小小的。

    我轻轻摸了摸她的头发,心里满是愧疚——我这个妈妈,做得太不合格了。

    手机在口袋里震动,是江哲的微信:“明天上午十点,我在公司楼下的咖啡馆等你,

    关于项目合作,我们好好聊聊。”我盯着那条消息,手指在屏幕上悬了很久,

    最终还是把手机调成了静音。窗外的雨还在下,我不知道这场雨,什么时候才能停,

    也不知道我们的家,能不能撑过这场风雨。第二天早上,我醒的时候,陈默已经不在家了。

    餐桌上放着做好的早餐,煎蛋的边缘焦脆,牛奶还是热的,

    旁边压着一张纸条:“妈今天要去社区医院做康复训练,我带她去,

    念念我已经送到幼儿园了。你记得吃早餐,别空腹上班。”我拿起纸条,

    指尖触到纸张的温度,心里一阵发酸。他总是这样,再生气,也不会忘了照顾我。

    走到书房门口,门虚掩着,里面传来翻东西的声音。我推开门,

    看见陈默正在收拾他的插画工具——画板、颜料、画笔,被他一件件放进箱子里,

    动作很慢,像是在跟过去告别。“你要干什么?”我走过去,按住他的手,

    声音里带着一丝恐慌。我怕他真的要离开,怕这个家散了。他抬头看我,

    眼底没有了昨晚的怒火,只剩下深深的疲惫。“我想搬出去住一段时间,”他的声音很轻,

    “我们都冷静冷静,想想以后该怎么过。”“陈默,你别闹了好不好?

    ”我的声音带着恳求,眼泪又开始在眼眶里打转,“江哲的事,我会跟他说清楚,

    我们之间的问题,我们可以慢慢解决。你别离开我,好不好?”他摇摇头,把我的手挪开,

    继续收拾画笔:“不是闹,林晚。我只是觉得,我们现在这样,对谁都不好。妈需要人照顾,

    念念需要一个完整的家,而我……”他顿了顿,声音低了下去,“我需要找回我自己。

    我不想再做你的‘后盾’,我想做回陈默,那个喜欢画画的陈默。

    ”我看着他把最后一支画笔放进箱子,心里突然慌了——我从来没想过,陈默会离开我。

    我们一起经历过那么多事,大学时一起挤在出租屋里复习,冬天没有暖气,

    他把我的手揣进他的口袋里;刚工作时一起吃泡面,

    他总是把最后一个鸡蛋夹给我;念念出生时,他握着我的手,

    说“以后我们就是一家三口了”。那些画面像电影一样在我脑子里闪过,却怎么也抓不住。

    “我去跟江哲说清楚,我不会再跟他有任何联系!”我抓住他的胳膊,眼泪掉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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