撞坏脑子后我专撕白莲花

撞坏脑子后我专撕白莲花

一个大西瓜人 著

热门小说《撞坏脑子后我专撕白莲花》由大神作者一个大西瓜人编著而成,小说主角是沈微沈清漪傅瑾行,情节生动,细节描写到位,值得一看。小说精彩节选我以为她默认了...谁知道她...”她恰到好处地哽咽,“都是我不好,没能劝住妹妹...”就在这时,宴会厅入口处传来一阵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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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婚礼前夜,真千金姐姐跪着求我:“你替嫁吧,

    他车祸毁容不能人道...”我笑着撕掉替身剧本。

    第二天牵着全城最矜贵的傅先生出现在婚礼上:“介绍一下,我未婚夫。

    ”假千金当场撕了姐姐的病危通知书:“你偷了我的人生!

    ”傅先生慢条斯理抽出征信报告:“白**,你未婚夫在监狱等你。

    ”1.替嫁阴谋婚礼前夜,窗外的雨下得又急又密,砸在玻璃上,噼啪作响。

    沈微坐在梳妆台前,指尖刚拂过那件悬挂在衣架上的,价值不菲的定制婚纱,

    房门就被悄无声息地推开了。没有敲门,带着一种鬼魅般的理所应当。她抬眼,

    透过镜子的反射,看见沈清漪走了进来。她这位名义上的姐姐,和她对换了的假千金,而她,

    沈家真正的血脉,此刻穿着一身洁白的丝质睡裙,弱不胜衣,眼眶红得恰到好处,

    像是被雨水打湿的栀子花瓣,凄楚可怜。“微微...”沈清漪开口,声音带着颤,

    裹挟着雨夜的湿冷气,“姐姐求你一件事。”沈微没动,也没回头,

    只是静静地看着镜子里的她,像是在欣赏一出早已知道剧本的折子戏。沈清漪等不到回应,

    便自顾自地跪了下来,双膝落在柔软的地毯上,发出沉闷的轻响。她仰着脸,

    泪水瞬间蓄满眼眶,欲落不落:“明天...明天的婚礼,你替姐姐去,好不好?

    ”空气里只有雨水敲打玻璃的声音。沈微终于缓缓转过身,

    目光平静地落在沈清漪那张我见犹怜的脸上,嘴角似乎还噙着一丝极淡的,

    让人捉摸不透的笑意。沈清漪像是受到了鼓励,或者说,她早已习惯了沈微的“逆来顺受”,

    急急地陈述着那些准备好的理由,语气带着一种施舍般的怜悯:“顾家那边...顾晏琛,

    他上个月车祸,你也知道的,脸毁了,腿也...医生说,

    可能...可能还不能人道了...”她恰到好处地停顿,观察着沈微的表情,

    声音压得更低,更柔,却像毒蛇吐信,“你嫁过去,虽然委屈点,但好歹是顾家少奶奶,

    一辈子衣食无忧。姐姐也是为你好,你毕竟...在乡下吃了那么多苦,

    回来也不容易...”为她好?沈微几乎要笑出声。一年前,

    沈家夫妇意外发现养了二十年的明珠沈清漪并非亲生,

    历经周折才从那个偏僻的南方小镇将她——真正的沈家血脉沈微接回。可接回来又如何?

    她沈微的存在,本身就是沈清漪完美人生的一个污点,是沈家对外的尴尬。

    父母对她客气而疏离,圈子里的人明里暗里拿她和精心教养的沈清漪比较,

    嘲笑她的小家子气和粗鄙。而这场与顾家的联姻,本是沈清漪的“殊荣”。

    如今顾家大少顾晏琛车祸重伤,传闻变得丑陋不堪且失去生育能力,从云端骄子跌落泥潭,

    沈清漪自然不肯跳这个火坑。于是,她这个“粗鄙”的,活该被牺牲的真千金,

    就成了最完美的替身。看啊,多好的算计。她沈微合该捡她沈清漪不要的,还应该感恩戴德。

    沈清漪见沈微只是沉默,那双含泪的眸子里飞快闪过一丝不耐,但很快又被水光覆盖。

    她膝行两步,抓住沈微的手,触感冰凉:“微微,只有你能帮姐姐了,

    爸妈也是这个意思...你就答应了吧,啊?”她语气轻柔,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压力。

    搬出父母,是提醒沈微,在这个家里,谁才是真正被偏爱,谁的话语权更重。沈微垂眸,

    看着沈清漪抓住自己的那只手,指甲修剪得圆润精致,透着健康的粉色。而她自己的指尖,

    却因为早年在小镇做活,留下了一些难以消退的薄茧。她慢慢抽回手,动作不疾不徐。然后,

    在沈清漪期待的目光中,她拿起梳妆台上那份沈清漪带来的,

    所谓“顾晏琛最新病情报告”的复印件。纸张崭新,散发着油墨味。沈微笑了笑,

    指尖捏住纸张边缘。“嘶啦——”清脆的声响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刺耳。她慢条斯理地,

    将那份“替身剧本”撕成了两半,再叠在一起,继续撕扯。碎片如同雪片,

    纷纷扬扬落在沈清漪面前昂贵的地毯上。沈清漪脸上的悲戚和柔弱瞬间凝固,碎裂,

    露出底下真实的惊愕和一丝慌乱:“你...!”沈微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跪在地上的,

    她所谓的姐姐。她脸上依旧带着那点浅淡的笑意,眼神却冷得像结了冰。“姐姐,

    ”她的声音清凌凌的,像玉珠落盘,砸在沈清漪的心上,“你的东西,还是你自己留着吧。

    ”“我沈微,不捡垃圾。”说完,她不再看沈清漪那副如同见了鬼般的表情,径直绕过她,

    走到衣架前,抬手,指尖一挑——那件象征着“幸福”和“归宿”的婚纱,应声落地,

    像一团失去支撑的,华丽的云,堆叠在尘埃里。沈清漪死死盯着那团刺目的白,

    又猛地抬头看向沈微走向浴室关门的身影,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她不明白,

    这个一向沉默寡言,甚至有些怯懦的妹妹,怎么突然像变了个人?

    难道是…一个月前她故意引沈微去工地“散心”,被那意外掉落的砖块砸到头,

    真的撞坏了脑子?医生明明说只是轻微脑震荡,没什么大碍的!沈清漪眼神变幻,

    最终沉淀为一片阴鸷。她慢慢从地上爬起来,拍了拍睡裙上并不存在的灰尘。沈微,

    你不识抬举。明天的婚礼,你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沈家和顾家的脸面,

    岂是你说不要就不要的?2.婚礼反转第二天,沈顾联姻的婚礼现场。五星级酒店宴会厅,

    水晶灯折射出璀璨光芒,衣香鬓影,觥筹交错。到场的皆是城中名流,

    谁不知道今天这场婚礼背后的猫腻?惋惜顾晏琛天之骄子坠落的有之,

    嘲笑沈家临时换嫁的有之,更多是抱着看热闹的心态,等着瞧那位从乡下接回来的真千金,

    如何收拾这烂摊子。沈父沈母强颜欢笑,周旋于宾客之间,眼神却时不时焦虑地瞟向入口。

    沈清漪穿着一身精致的伴娘礼服,站在一旁,脸色苍白,眼底带着青黑,

    一副为妹妹担忧不已,彻夜未眠的姐姐模样。只有仔细看,才能发现她微微上扬的嘴角,

    和眼底深处那一抹即将得逞的快意。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吉时将至。新娘,却迟迟未到。

    宾客们的窃窃私语声逐渐放大。“不会跑了吧?”“啧啧,也是,

    听说顾大少现在那样子...吓人得很。”“这沈家二**,倒是有点脾气。

    ”沈父的脸色越来越沉,沈母焦急地拉着沈清漪低声问:“清漪,你不是说微微答应了吗?

    她人呢?”沈清漪泫然欲泣:“妈,我昨晚劝了她很久,她当时是没说话,

    我以为她默认了...谁知道她...”她恰到好处地哽咽,“都是我不好,

    没能劝住妹妹...”就在这时,宴会厅入口处传来一阵不小的骚动。

    人群自动分开一条道路。所有的目光,瞬间聚焦。然后,整个大厅陷入了一片诡异的死寂。

    沈微来了。她穿着一身火红色的及膝连衣裙,剪裁利落,衬得她肌肤胜雪,明艳不可方物。

    她没有穿婚纱,甚至没有做新娘该有的任何装扮,但那通身的气场,却比任何新娘都要夺目。

    而她身边,站着一个男人。男人身姿挺拔,穿着纯手工定制的黑色西装,

    容貌俊美得近乎凌厉,一双墨黑的眼眸深不见底,周身散发着久居上位的矜贵与疏离。

    他仅仅是站在那里,就轻而易举地夺走了全场所有的光芒和呼吸。是傅瑾行。傅家的掌权人,

    傅氏帝国的国王,全城最矜贵,也最难以接近的男人。他怎么会来这里?

    还和沈家那个名声不显的真千金一起?在无数道震惊、疑惑、探究的目光中,

    沈微挽着傅瑾行的手臂,步履从容,如同走在自己的领地上,一步步穿过寂静的人群,

    走到了脸色煞白,如同被雷劈了的沈父沈母和沈清漪面前。沈清漪的眼睛死死盯着傅瑾行,

    又猛地转向沈微,胸口剧烈起伏,像是下一秒就要窒息。沈微停下脚步,

    目光在沈清漪那张扭曲的漂亮脸蛋上转了一圈,然后环视全场,红唇微勾,声音清晰而平稳,

    足以让每一个人都听见:“看来大家都很关心我的终身大事。”她顿了顿,

    侧头看向身旁的男人,眉眼弯起,带着一种全然的信赖与亲昵。“借此机会,

    正式向大家介绍一下,”“傅瑾行,我的未婚夫。”轰——!

    如同惊雷炸响在宴会厅每一个角落。未婚夫?傅瑾行?!那个传闻中不近女色,手段狠戾,

    跺跺脚整个商界都要震三震的傅瑾行?!他什么时候成了沈微的未婚夫?!

    沈清漪只觉得眼前一黑,耳边嗡嗡作响。她看着傅瑾行那张俊美无俦的脸,

    再看看沈微那副明艳张扬,仿佛将她踩在脚下的样子,一直紧绷的,名为理智的弦,

    彻底断裂。“不可能!!”她失声尖叫,声音尖锐得划破了空气。

    她猛地从手包里掏出一张皱巴巴的纸,像是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疯狂地抖开,

    几乎要戳到沈微脸上,涕泪横流,形象全无:“沈微!你偷了我的人生!你凭什么?!

    你看看!这是顾晏琛的病危通知书!他快死了!你这种只配嫁给他那种废物的**!

    你怎么敢攀上傅先生?!你用了什么见不得人的手段?!”病危通知书?顾晏琛快死了?

    宾客们一片哗然,看向沈微的眼神变得复杂起来。如果真是这样,

    那沈微这“弃暗投明”的手段,可真够狠的。沈父沈母也慌了,想要去拉沈清漪,

    却被她狠狠甩开。面对沈清漪的歇斯底里和全场质疑的目光,沈微连眉毛都没动一下。

    而她身边的傅瑾行,却慢条斯理地动了。他没有看状若疯妇的沈清漪,只是微微抬手。

    身后一名戴着金丝眼镜,助理模样的男人立刻上前,将一份文件恭敬地递到他手中。

    傅瑾行的指尖修长干净,捏着那份文件,如同捏着什么微不足道的东西。他目光淡漠,

    终于落在了沈清漪那张因为嫉恨和疯狂而变得狰狞的脸上。语气平缓,

    却带着一种致命的冰冷,清晰地传遍整个落针可闻的宴会厅:“白**,”他叫她,白**。

    不是沈**,更不是顾太太。沈清漪猛地一僵,像是被这个称呼刺穿了。

    傅瑾行将手中的文件,如同扔垃圾一般,轻飘飘地扔到她面前。纸张散开,

    上面密密麻麻的数据和鲜红的印章,刺痛人眼。“在你关心别人未婚夫之前,

    ”傅瑾行的声音没有半分波澜,却比任何利刃都要锋利。“不妨先看看这个。

    ”“你的未婚夫,白宇,”他刻意顿了顿,欣赏着沈清漪瞬间惨白如纸的脸色,

    “因涉嫌巨额金融诈骗,已于今晨正式批捕。”“这是他的个人征信报告及涉案通知。

    ”“看来,监狱那边,正等着你去完婚。”那份轻飘飘的纸张,落在沈清漪脚边,

    也落在了所有宾客的视线里。“白**”?未婚夫?金融诈骗?批捕?监狱完婚?

    信息量太大,砸得所有人头晕目眩。所以,沈清漪根本不是什么沈家千金?她是个冒牌货?

    她自己的未婚夫还是个诈骗犯,进了监狱?!那她刚才还口口声声指责沈微偷人生,

    骂顾晏琛是废物?!巨大的反转和荒谬感,让所有人都惊呆了。沈清漪僵在原地,

    如同被剥光了衣服扔在冰天雪地里,浑身抖得不像话。

    她看着脚边那份盖着公章的征信报告和涉案通知,又抬头看看傅瑾行那冷漠如神祇的眼神,

    再看看沈微那带着淡淡嘲弄的笑容,

    最后看向周围那些从震惊转为鄙夷、讥讽、看笑话的目光。她张着嘴,

    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如同破风箱般的声音,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极致的难堪、恐惧、嫉恨和绝望,像无数只毒虫,瞬间啃噬掉了她所有的理智和伪装。

    她眼前一黑,身体晃了晃,直挺挺地向后倒去。“清漪!”沈母发出一声惊呼,

    和沈父一起慌忙去扶。现场顿时乱作一团。而制造了这场混乱的两位主角,却仿佛置身事外。

    傅瑾行微微侧身,极其自然地伸出手,为沈微理了理她鬓边并不存在的碎发,动作轻柔,

    与方才的冷厉判若两人。“戏看完了?”他低声问,嗓音低沉悦耳。沈微仰头看着他,

    眼底终于漾开一丝真实的笑意,像落入星子的深潭。“嗯,”她将手重新挽进他的臂弯,

    姿态亲昵,“我们走吧。”傅瑾行颔首,不再看身后那一片狼藉的婚礼现场,

    和那些神色各异的宾客,护着沈微,转身,从容离去。红色的裙摆划过决绝的弧度,

    像一团燃烧的,永不熄灭的火焰。从这一刻起,全城都知道。

    沈家那位从乡下回来的真千金沈微,不是任人拿捏的软柿子。她是傅瑾行亲手捧在心尖上的,

    无人可欺的珍宝。而冒牌货和白莲花?自有她们该去的垃圾场。

    3.暗流涌动从极致的喧嚣跌入死寂,只需要一秒钟。

    沈清漪被那轻飘飘落下的征信报告抽走了所有力气,像一截失去支撑的朽木,

    直挺挺向后倒去。沈父沈母惊惶的呼喊,宾客们压抑不住的惊呼和窃语,

    瞬间将华丽的婚礼现场搅成一锅乱粥。沈微没有回头。她的手臂挽着傅瑾行,

    指尖能感受到他西装面料下坚实臂膀传来的稳定力量。他护着她,

    穿过那些震惊、探究、畏惧的目光,如同摩西分海,无人敢拦。

    宴会厅厚重的门在他们身后合拢,隔绝了里面的鸡飞狗跳。走廊铺着吸音的厚重地毯,

    将一切纷扰都模糊成遥远的背景音。“去哪儿?”傅瑾行垂眸看她,声音低沉,

    听不出什么情绪,仿佛刚才只是随手拂去了一粒尘埃。沈微停下脚步,侧头看他。

    走廊壁灯的光线在他轮廓分明的侧脸上投下深邃的阴影,那双墨黑的眼瞳里,

    清晰地映出她此刻的样子——红裙明艳,眼神却带着一丝激荡过后的冰冷。“找个地方,

    ”她松开挽着他的手,指尖无意识地蜷缩了一下,声音还算平稳,“让我缓一下。

    ”不是不痛快。当众撕开沈清漪那层虚伪的皮,看着她从云端跌落,

    看她精心算计的一切在她面前土崩瓦解,当然是痛快的。但心底深处,

    还有一丝连她自己都不愿深究的,被至亲之人当作垃圾般算计、牺牲的寒意,如同附骨之疽,

    缠绕不散。傅瑾行没再多问,只对身后如影随形的助理略一颔首。助理立刻躬身,

    快步走向电梯间安排。顶楼的行政酒廊,此刻空无一人,显然已被提前清场。

    巨大的落地窗外,是城市璀璨的夜景,车流如织,霓虹闪烁,繁华得有些不真实。

    侍者无声地送来一杯温水,又悄然退下。沈微靠在落地窗前,

    冰凉的玻璃触感透过薄薄的衣料传来。她看着楼下那些渺小如蚁的车辆和行人,

    深吸了一口气,试图将胸腔里那股浊气吐出。一件带着清冽雪松气息的西装外套,

    轻轻披在了她的肩上,隔绝了玻璃的寒意。沈微微微一怔,回头。

    傅瑾行就站在她身后半步的距离,他只穿着白色的衬衫,领口解开了两颗扣子,

    少了几分商场杀伐的凌厉,多了些许慵懒随意。他没有看她,目光也投向窗外的夜景,

    仿佛只是做了一件再自然不过的事情。“不值得。”他开口,声音很淡。

    沈微知道他在说什么。不值得为沈清漪那样的人,不值得为沈家那样的所谓“亲人”,

    浪费丝毫情绪。她扯了扯嘴角,想笑,却发现有点困难。“我知道。”她转回头,

    也看向窗外,“只是没想到,他们能**到这种地步。”病危通知书?

    让她去替嫁一个他们口中“毁容不能人道”的人?哪怕早已看清他们的嘴脸,

    这最后一击的狠毒,依旧让她心寒。“利益面前,人性经不起考验。

    ”傅瑾行的语气依旧没什么起伏,像是在陈述一个客观事实,“尤其,是本就脆弱的关系。

    ”沈微沉默了片刻。是啊,她和沈家,哪有什么牢固的关系可言?一年的时光,

    不足以磨平十八年的隔阂,更不足以换来真心。他们接她回来,或许有那么一丝血缘的牵绊,

    但更多的,恐怕是为了面子,以及……在必要时,像今天这样,将她推出去换取利益。

    “你早就知道?”她忽然问,指的是沈清漪那个诈骗犯未婚夫白宇的事。“恰巧。

    ”傅瑾行端起侍者刚刚送来的威士忌,琥珀色的液体在杯中轻轻晃动,

    “收购白家旗下一个项目时,顺便查了查。漏洞百出。”他说得轻描淡写,但沈微知道,

    这“顺便”背后,必然有着缜密的调查和庞大的信息网。他是在告诉她,他出手,

    并非一时兴起,而是基于确凿的事实。“谢谢。”沈微低声道。无论他出于什么目的,

    今天他的出现,他递出的那把刀,都帮了她大忙。傅瑾行侧过头,深邃的目光落在她脸上,

    带着审视,也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探究。“我以为,你会自己解决。

    ”他看过她回沈家这一年的资料,看似隐忍,实则暗藏锋芒。他以为,她会用更迂回,

    或者更符合她“乡下归来”身份的方式,来处理这场替嫁闹剧。而不是像今天这样,

    如此直接,如此……轰轰烈烈。沈微迎上他的目光,窗外的霓虹在她眼底映出细碎的光点,

    那点冰冷渐渐被一种近乎桀骜的锐利所取代。“原本是打算忍一忍的。”她语气平淡,

    仿佛在说别人的事,“想着找个机会,把顾晏琛实际情况捅给媒体,或者制造点别的意外,

    让这场婚礼办不成。”她顿了顿,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披在肩上的西装外套的袖口,

    那面料极其柔软昂贵。“但是,”她抬起眼,直视傅瑾行,“昨天夜里,沈清漪跪在我面前,

    拿着那份伪造的病危通知书,口口声声说为我好的时候……”她停了一下,

    似乎在寻找合适的词语,最终,红唇勾起一个冷峭的弧度。“我忽然觉得,没必要了。

    ”“对有些人,忍耐和迂回,只会让他们觉得你好欺负。既然注定要撕破脸,不如由我来撕。

    而且要撕,就撕得人尽皆知,撕得他们再也没有脸出现在我面前。”她的声音不高,

    却带着一种斩钉截铁的决绝。傅瑾行看着她,看着她眼底那簇不肯熄灭的火苗,

    看着她明明纤细却挺得笔直的脊梁。他见过太多人在逆境中挣扎,有的委曲求全,

    有的同流合污,有的崩溃绝望。像她这样,被逼到墙角后,不是退缩,

    而是选择用一种更激烈、更耀眼的方式撞出去,不惜烧掉一切,也要夺回主动权的……不多。

    很有趣。他眼底掠过一丝极淡的,连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欣赏。“结果不错。”他举了举杯,

    算是认可。沈微也拿起那杯温水,和他虚碰了一下。“接下来,沈家恐怕不会善罢甘休。

    ”她提醒道。今天她让沈家在全城名流面前丢尽了脸,沈父沈母绝不会轻易放过她。“担心?

    ”傅瑾行挑眉。“有点麻烦。”沈微纠正,“但还能应付。”她既然敢做,

    就做好了承担后果的准备。离开沈家,她或许会失去优渥的生活,但绝不会饿死。

    她在小镇十八年,学会的最深刻道理,就是靠自己。傅瑾行不置可否,

    只是淡淡道:“傅氏的律师团,最近比较清闲。”沈微愣了一秒,随即明白过来。

    他是在告诉她,如果沈家敢用法律或者商业手段找她麻烦,

    他不介意让傅氏的律师团活动活动筋骨。这承诺,比任何华丽的安慰都来得实在。

    心头那点残余的寒意,似乎被这句话悄然驱散了些许。“傅先生这么帮我,想要什么?

    ”沈微不是天真少女,不相信这世上有无缘无故的好。尤其是傅瑾行这样地位的人,

    他的每一分投入,都必然期待着回报。傅瑾行看着她戒备又坦诚的眼神,忽然觉得有些好笑。

    他向前一步,拉近了两人之间的距离。他身上清冽的雪松气息混合着淡淡的酒香,

    瞬间将她笼罩。沈微甚至能看清他浓密睫毛投下的阴影,和他眼底那片深不见底的墨色。

    “我想要的,”他声音压低,带着一种蛊惑人心的磁性,

    目光落在她因为紧张而微微抿起的红唇上,停留了一瞬,然后缓缓上移,锁住她的眼睛,

    “你以后会知道。”“现在,你只需要记住,”“你是我傅瑾行认可的未婚妻。

    ”“从今天起,没人能再让你受委屈。”他的话语很轻,却带着千钧之力,

    重重砸在沈微的心上。未婚妻。这三个字,在今天之前,只是一个她用来反击沈清漪的工具,

    一个临时扯来的虎皮。可从他现在口中说出,却仿佛被赋予了某种真实的、沉甸甸的分量。

    她看着他近在咫尺的脸,那双眼睛里没有戏谑,没有玩笑,只有一种不容置疑的认真。心脏,

    不受控制地漏跳了一拍。就在这时,傅瑾行的手机震动起来。他看了一眼来电显示,

    眉头几不可察地蹙了一下,然后对沈微道:“我接个电话。”他拿着手机走向稍远的角落。

    沈微看着他挺拔的背影,下意识地攥紧了披在身上的西装外套。指尖传来的柔软触感,

    和他残留的体温,让她有些恍惚。这场始于利用和反击的“订婚”,

    似乎……正在朝着一个她无法预料的方向发展。4.风暴平息而另一边,

    医院VIP病房里,却是另一番景象。沈清漪幽幽转醒,入眼是刺目的白和消毒水的气味。

    守在床边的沈母立刻扑上来,抱着她心肝肉地哭:“清漪,你醒了!吓死妈妈了!

    ”沈清漪眼神空洞了一瞬,随即,婚礼上那耻辱的一幕如同潮水般涌入脑海——沈微的红裙,

    傅瑾行的冷漠,那份扔在她脚下的征信报告,还有周围那些鄙夷嘲讽的目光……“啊——!

    ”她猛地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一把推开沈母,疯狂地挥舞着手臂,

    将床头柜上的水杯、仪器全部扫落在地,发出噼里啪啦的碎裂声。“骗子!**!

    沈微那个**!她不得好死!!”她双目赤红,头发散乱,状若疯魔,“还有傅瑾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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