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视神医:夫人说治好才能回家

透视神医:夫人说治好才能回家

清风浅色系 著

《透视神医:夫人说治好才能回家》是一部令人着迷的短篇言情小说,由清风浅色系精心打磨。故事中的主角江月月秦牧王海通过勇气和智慧克服了各种困难和挑战,并最终实现了自己的理想。这本小说以其深入人心的情感描写和紧张刺激的情节而受到广大读者的喜爱。“乱扔东西”?难道张总那副鬼样子,真是这个赘婿用一根牙签弄出来的?而且,“下次不许”?……。

最新章节(透视神医:夫人说治好才能回家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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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盛夏的傍晚,空气黏得像是糖浆。

    秦牧蹲在气派的**大楼门口的台阶上,看着蚂蚁搬家,看得津津有味。

    “啧,瞧那傻样,又在那儿发呆呢。”

    “小声点,人家可是江总的‘贤内助’,听见了多不好?嘿嘿。”

    “江总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摊上这么个玩意儿。除了有张好看的脸,简直一无是处。”

    下班的白领们脚步匆匆,经过秦牧时,刻意压低的议论声还是像蚊子一样钻进他的耳朵。

    他抬起头,露出一张清秀却带着几分茫然的脸,眼神干净得像山里的溪水,与这栋商业化的大楼格格不入。

    他听不懂那些复杂的恶意,但他能感觉到那些目光,像细小的针,扎得他有些不舒服。

    他只知道,要在这里等月月下班。

    月月是他的老婆,是这个世界里,唯一会对他好、给他饭吃、给他地方住的人。

    “喂,秦牧,又在这儿当门神呢?”一个油头粉面的男人走了过来,是项目部经理王海,也是江月月的远房表哥。

    他脸上挂着毫不掩饰的讥讽,用手里的公文包捅了捅秦牧的胳膊。

    秦牧站起身,拍了拍裤子上的灰,老实地点点头:“等月月。”

    “月月也是你叫的?”王海嗤笑一声,“我说表妹夫,你就不能找点正经事做做?一个大男人,天天蹲在公司门口,像什么样子?我们江家的脸都快被你丢尽了!”

    秦牧眨了眨眼,很认真地说:“月月说,我身体不好,在家休息就行。出来等她,不算不正经。”

    王海被这话噎得直翻白眼,跟这种“傻子”较劲,简直有失身份。他冷哼一声:“烂泥扶不上墙!待会儿陪月月去参加晚宴,机灵点,别又给她惹麻烦!”说完,趾高气扬地走了。

    秦牧看着他离开的背影,没说话,只是重新蹲下来,继续看蚂蚁。

    他脑子里空空的,想不起自己是谁,从哪里来。

    一年前,他在一个垃圾堆边被江月月捡到,浑身是伤,除了一个名字,什么都不记得。

    是月月救了他,给了他一个家,虽然这个“家”里,除了月月,其他人看他的眼神都和王海差不多。

    但他很满足。有饭吃,有床睡,最重要的是,有月月。

    就在这时,一阵清脆的高跟鞋敲击大理石地面的声音传来,由远及近,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节奏感。

    原本有些喧闹的大堂瞬间安静了不少。

    秦牧立刻抬起头,眼睛亮了起来。

    江月月从电梯里走了出来。一身剪裁得体的珍珠白职业套装,勾勒出窈窕的身段,黑长直的秀发披在肩头,容颜清冷绝丽,仿佛自带降温效果。

    她目光扫过,那些原本还在窃窃私语的员工立刻噤声,低头快步离开。

    “等很久了?”江月月走到秦牧面前,声音和她的人一样,带着一丝清冷,但看向秦牧时,那抹冰冷似乎融化了一点点。

    “没有。”秦牧摇摇头,露出一个干净的笑容。

    江月月很自然地伸出手,替他理了理有些歪的衬衫领口,动作熟练,仿佛做过无数次。

    她的指尖微凉,碰到秦牧的脖颈,让他微微一颤。

    “说了多少次了,领带要系好。”她的语气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无奈,更像是习惯性的叮嘱。

    “哦。”秦牧乖乖应着,低头看着自己胸前那个歪歪扭扭的温莎结,这是早上月月花了十分钟才给他打好的。

    一旁的王海赶紧凑上来,堆起笑脸:“月月,车备好了。今晚和张总的谈判很重要,听说‘天辰集团’的陈总也会到场,这可是个机会……”

    江月月淡淡打断他:“知道了,表哥。公司的事,明天再说。”她的话不容置疑,随即转向秦牧,“走吧,路上可能会堵车。”

    “好。”秦牧亦步亦趋地跟在她身后,像只听话的大型犬。

    加长的豪华轿车内,气氛安静。秦牧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霓虹灯,眼神里有些新奇。这座城市对他而言,依然陌生而庞大。

    “待会儿到了会场,跟紧我,别乱跑。”

    江月月的声音打破了沉默,她揉了揉眉心,脸上带着一丝疲惫,

    “别人跟你说话,微笑点头就行,不用多理会。

    特别是那个张总,要是他说什么难听的,你就当没听见,知道吗?”

    “嗯,知道。”秦牧转过头,看着江月月精致的侧脸,忽然问道,“月月,你很累吗?”

    江月月一怔,对上他纯粹带着关切的眼神,心尖莫名软了一下。

    她摇摇头:“还好。就是应付这些人,有点耗神。”

    她顿了顿,像是解释,又像是自言自语,“拿下今晚这个项目,公司明年就能轻松很多。”

    秦牧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他不明白商业上的事情,但他能感觉到月月的压力。

    他下意识地伸出手,想学着月月刚才的样子,帮她按按太阳穴。

    他的手刚抬起来,江月月就警觉地偏过头,抓住他的手腕:“你干嘛?”

    “我……我看你好像头疼。”秦牧老实地回答。

    江月月看着他眼中毫无杂质的真诚,松开了手,语气放缓:“不用。我没事。你坐好就行。”

    她心里叹了口气,这个男人,傻是傻了点,但这份下意识的关心,倒是真的。

    只是,他有时候会有些奇怪的“本能”。

    比如,上次家里进了贼,他居然用晾衣杆就把人给制服了,动作快得她都没看清。

    问他怎么会,他也只说“好像本来就会”。

    还有,她偶尔熬夜批文件肩膀酸痛,他胡乱按几下,竟然就能轻松不少。

    她只当是他失忆前可能做过**师或者当过兵,不敢深想,也不敢让别人知道,只能每次都告诫他“不许再用这些野路子”。

    车子停在了一家七星酒店门口。

    门童拉开车门,璀璨的水晶灯光和悠扬的爵士乐瞬间涌了出来。

    宴会厅内,衣香鬓影,觥筹交错。男士们西装革履,女士们珠光宝气。

    当江月月挽着秦牧的手臂走进来时,原本和谐的氛围出现了一丝微妙的凝滞。

    无数道目光聚焦过来,有对江月月美貌与能力的欣赏,但更多的,是落在她身边那个男人身上——好奇、审视,然后是毫不掩饰的轻蔑和嘲笑。

    秦牧穿着一身虽然昂贵但明显不合身、甚至有些皱巴的西装(是王海“好心”借给他的),眼神清澈又带着些许局促,与周围的一切都格格不入。

    “那就是江总传说中的丈夫?”“长的是不错,可惜好像这里不太灵光。”有人悄悄指了指脑袋。

    “听说是个吃软饭的废物,啥也不会,全靠江总养着。”

    “江总这么优秀的人,怎么就嫁了这么个……”

    议论声像潮水般涌来。

    江月月面不改色,挽着秦牧的手臂却微微用力,拉着他,径直走向宴会厅中央。

    她能感觉到秦牧的身体有些僵硬,便低声说:“别理他们。”

    秦牧“哦”了一声,目光却不由自主地被长餐桌上那些精致的点心吸引。

    他晚上还没吃饭,有点饿了。

    就在这时,一个身材微胖、满脸油光的中年男人端着酒杯走了过来,脸上堆着虚假的热情:

    “哎呀,江总,可算把您盼来了!这位就是您先生吧?真是……一表人才啊!”

    他就是今晚的目标之一,竞争对手张总。

    他的目光在秦牧身上扫过,那抹鄙夷几乎不加掩饰。

    江月月公式化地笑了笑:“张总过奖了。”

    张总哈哈一笑,递过一杯酒:“来,江总,为我们接下来的合作,先干一杯!”

    江月月眼底闪过一丝厌烦,但生意场上的应酬无法推辞。

    她刚接过酒杯,张总却似乎“不小心”脚下一滑,整杯酒眼看就要泼在江月月身上!

    电光火石之间,一只修长的手伸了过来,稳稳地托住了江月月的手腕,另一只手则闪电般在酒杯底部一弹。

    酒液晃了晃,竟然一滴没洒!

    出手的正是秦牧。

    他的动作快得超出常理,仿佛是一种本能。

    张总愣了一下,随即眼底掠过一丝阴鸷,但马上又换上笑脸:“哎呀,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手滑了!江总您先生身手很敏捷嘛!”

    江月月也诧异地看了秦牧一眼,心中疑窦丛生,但面上不动声色:“没关系。张总,我们还是先谈谈合同细节吧。”

    “好好好,边喝边谈!”

    张总又招来侍者,重新拿了两杯酒,其中一杯,特意递到江月月面前,“江总,这杯可是我珍藏的好酒,您一定得尝尝。”

    江月月不好再推辞,接过酒杯,浅酌了一口。

    秦牧的眉头却微微皱了起来。他的鼻子轻轻抽动了一下,一种极其细微的、带着甜腥气的味道,混杂在酒香里,钻进了他的鼻腔。

    这个味道……让他脑子里闪过一些模糊而血腥的画面,一种强烈的危机感瞬间攫住了他!

    他死死地盯着江月月手中的那杯酒,又看向张总那看似热情实则贪婪的眼神。

    他看到张总眼底深处那一抹计谋得逞的狡诈。

    月月有危险!

    这个念头如同惊雷在他空白的脑海里炸开!

    就在这时,江月月的脸颊泛起一丝不正常的红晕,眼神也开始有些迷离,身体微微晃了一下。

    “月月?”秦牧下意识地扶住她。

    “我……我好像有点头晕……”江月月的声音带着一丝软糯,不像平时的清冷。

    张总见状,脸上露出“关切”的表情:“哎呀,江总是不是不胜酒力?我扶您去旁边休息室休息一下吧?”说着,他的手就毫不客气地伸了过来,想要揽住江月月的腰。

    那只肥腻的手,在秦牧的眼中被无限放大,连同那令人作呕的气味,彻底点燃了他潜意识中某种守护的禁令!

    “别碰她!”

    秦牧猛地抬起头,之前那副人畜无害的茫然瞬间消失,眼神冷冽如刀,一股无形的气势骤然散发开来!

    张总的手僵在半空,被这眼神一扫,竟莫名地感到一阵心悸,仿佛被什么极其可怕的野兽盯上了!

    周围的空气,似乎在这一刻凝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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