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生风雨不相扰

余生风雨不相扰

佚名 著

余生风雨不相扰是一部令人陶醉的精彩小说,由佚名精心打造。故事围绕着主角宋晏川江诗予沈阙展开,情感细腻而深入,洞察力极强。这本小说揭示了关于仇恨和爱情的精彩故事,赢得了广泛推荐。眼神里带着询问。我摇了摇头,语气坚决:“继续。这点惩罚,远远比不上他们带给我痛苦。……

最新章节(余生风雨不相扰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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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未婚夫和弟弟对我恨之入骨。

    只因在我与宋晏川订婚当晚,我的闺蜜江诗予醉酒坠湖,重度昏迷。

    他和弟弟沈阙动用一切资源,请遍名医,甚至找来据说能“换命”的大师,只为唤醒她。

    可转天,江诗予和负责看护她的顶级医疗团队竟集体失踪,所有病例数据也消失的一干二净。

    他们咬定是我出于嫉妒害她致死。

    此后,宋晏川将我打扮成她的样子,叫着她的名字,与我夜夜笙歌。

    弟弟与我断绝关系,将我逐出沈家,让我沦为港城笑柄。

    直到我被绑票,宋晏川被数百根银针刺穿身体,只为换我一命。

    临死前,他对我露出一个复杂的微笑,“沈玥,我这条命送你,下辈子别再迫害诗予。”

    弟弟更是自愿在额头烙下屈辱的印记,只求仇家放过我。

    咽气时,手里还死死攥着江诗予儿时送给她的一颗纸星星。

    再睁眼,我竟回到了那位换命大师被请到沈家的夜晚。

    我径直推开书房门,“爸,陆家那个哑巴,我替她嫁。”

    重活一世,只愿我们再无瓜葛。

    1

    父亲猛地摔了茶杯。

    “你说什么!你要嫁给谁?”像看疯子一样看我。

    我攥紧手心,指甲扣进肉里,真好,这种痛提醒我还活着。

    “陆家少爷,陆言深。”我重复一遍,声音平得像滩死水。

    厅里瞬间炸了,佣人们低头缩肩,大气都不敢喘。

    “沈玥,你存心要气死我是不是!”父亲额头青筋暴起,声音又高了几分。

    “宋家的婚事刚定,你转头要嫁个哑巴?沈家的脸还要不要了!”

    我垂着眼,我的脸早就被你们踩进泥里了,何必还在乎沈家的脸面。

    “宋晏川心里只有江诗予,这婚约有名无实,不如去陆家,得个清净。”

    父亲气的浑身发抖,指着我鼻子骂。

    “你就是贱!放着好好的宋太太不当,非要捡垃圾!”

    心口像被钝刀割了一下。

    对,我就是贱,前世贱到把命都赔给他们。

    “跟你那个赔钱货妈一个样!赶紧给我滚到晏川那去认错!别逼我动手!”

    父亲还想张口,被一阵冷厉的声音打断。

    “要认错也该跪在诗予面前认,求她原谅。”

    宋晏川抓着我的手腕,在佣人们震惊的目光中,将我拖拽出去。

    对上他满是憎恨、骇人的眼神。

    我浑身发冷,大脑一片空白。

    他重生了。

    沈阙看见我,满脸阴鸷地冲过来,一把掐住我的脖子嘶吼。

    “杀人犯!你还有脸来!你差点害死阿予姐姐!”

    “这都是因为你,你这辈子都欠她的!”

    我忍无可忍,用力推开沈阙,抬手狠狠甩了他一耳光。

    “这一巴掌是替妈打的,她要看见你这副样子,估计气得连棺材板都盖不住!”

    “我欠她什么?欠留她一口气,让你继续给她当狗吗!”

    宋晏川冷笑一声,对身后的保镖使了个眼色,两人立刻把我按跪在地上。

    双膝重重砸向地面,我却感受不到疼,目光死盯着他。

    宋晏川居高临下的看着我,手指漫不经心的划过我的脸。

    下一秒,从口袋摸索出一块白色的玉佩。

    “沈玥,”他声音冰冷,将玉佩举到我眼前,“给诗予磕头认错,再把经文抄一百遍就当积德了。”

    玉佩的光晃的我双眼刺痛,那是母亲留给我唯一的念想。

    “磕不磕?”

    宋晏川指尖一松,玉佩悬在半空,仿佛随时会摔在地上碎成渣。

    我不敢再犹豫,僵直的跪在江诗予床边。

    佣人们的目光像针扎在我身上,沈阙似笑非笑,像在等好戏上演。

    我赶紧低下头,强忍住汹涌的泪意。

    额头即将碰到地面时,又听见宋晏川补了一句。

    “磕到诗予说原谅为止,”语气斩钉截铁,不容置疑。

    我瞬间顿住,抬眼看他,眼底是我从未得到过的疼惜。

    他把玉佩揣回口袋,随手丢来一本泛黄的经文。

    “现在就抄,抄不完不准起来。”

    笔尖落在宣纸上,墨水晕开,“平安”两个字变得歪歪扭扭。

    我盯着纸上的字,这是母亲第一次握着我的手教我写的字。

    我还记得她笑着对我说,“我们的玥玥平安,比什么都重要!”

    可我的平安,从前世起,就成了他们要挟我低头的筹码。

    这辈子,他们想要的低头和顺从,我偏要一点点亲手撕碎。

    2

    宋晏川没再看我,细心地帮江诗予调整着枕头高度,又抬手试了试她的体温。

    此刻温柔的神情,与刚才对我的嫌恶判若两人。

    “诗予,再等等,医生马上到。”他声音极轻,仿佛面前躺着的是易碎的珍宝。

    江诗予睫毛颤了颤,缓缓睁开眼,视线扫过房间,最后落在宋晏川脸上。

    “诗予!你醒了?感觉还好吗?”宋晏川急忙握住她的手,语气里满是惊喜。

    我心里一紧,瞳孔骤缩,前世的今天江诗予根本没醒来。

    “晏川,我做了个梦,梦里的人一直跟我讲话。”

    江诗予眼眶泛红,声音微弱。

    宋晏川连忙追问,“是谁?说了什么?”

    “是个看不清脸的人…”

    “她说我被人所害...还说我命不该绝,一定要说出真相。"

    听到这,沈阙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嘴角的笑意彻底消失。

    他快步冲过来,一把揪住我的衣领,将我粗暴地拽起来。

    “一定是你推的阿予姐姐!”声音狠戾,手上的力道几乎要勒断我的脖子。

    宋晏川猛地起身,一把推开沈阙,拖着我就往后花园走。

    “既然你这么喜欢害人,那就亲自尝尝诗予在湖里的滋味!”

    我拼命挣扎,手腕被抓的生疼,眼泪终于忍不住掉下来。

    “不是我!我没有推她!”

    可宋晏川根本不听我解释,一把按住我的头往水里压。

    冰冷的湖水瞬间窜进我的口鼻,窒息感席卷全身。

    我双手乱挥,拼命挣扎着,却被宋晏川死死按着后颈,一点点往下沉。

    “感受到了吗?诗予那晚的绝望,今天让你好好体会一下。”

    他的声音透过水面传来,带着残忍的冷漠。

    我的意识逐渐模糊,只剩下本能的求生欲在支撑。

    而江诗予正被佣人搀扶着站在湖边,扯起一抹得逞的笑。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猛咳着从地上爬起来。

    “醒了?”宋晏川语气不屑,“装可怜博同情的把戏玩够了?”

    我缩着身子发抖,刚想开口,江诗予柔弱的声音从门口传来。

    “晏川,玥玥只是一时糊涂,我这不是醒了嘛,只是还有些虚弱,你就别怪她了。”

    她的这番维护,听得我只觉得讽刺。

    沈阙蹙着眉,低头帮江诗予披上外套,无意识的喃喃自语。

    “阿予姐姐别怕,这辈子我一定保护好你。”

    他的话在我耳边炸开,太阳穴通通地跳。

    来不及细想,穿着黄袍的换命师走来,与宋晏川点头示意。

    “宋先生,沈**身体无碍,只需静养七日,就可取心头血给江**做药引。”

    我猛地抬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连声音都在发颤。

    “你们疯了吗!这……”

    宋晏川打断我,语气里带着警告。

    “就按大师说的办!沈玥,这七天你就老实呆在暗室,休想再耍花招!”

    “耍花招?”我苦笑。

    在他心里,我早已被钉在“加害者”的耻辱柱上,所有解释都是狡辩,所有退让都是伪装。

    暗室的门“哐当”一声关上。

    我无力地瘫坐在地上,连哭都没有力气。

    重活一世,等着我的只有更快、更狠的判决,连一点挣扎的余地都没有。

    3

    暗室的霉味还没散尽,关于我的谣言却已经传遍港城。

    清晨,我被门外佣人刻意压低的议论声吵醒。

    “听说没?沈大**为了抢婚,把江**硬生生推下湖!要不是江**福大命大,这会早没气了!”

    “可不是!当晚巡逻的保镖都看见了,两人在湖边吵得厉害,沈**手里还攥着江**的披肩呢!”

    “平时看着挺体面的人,心这么黑,难怪宋先生要把她关起来…”

    我死死咬着下唇,直到口腔里弥漫开铁锈味,才勉强压下那股想要冲出去撕碎一切的冲动。

    我摸出在床底藏了三天的手机,屏幕亮起的瞬间,几十条辱骂信息涌出来。

    从前那些围在身边阿谀奉承的好友,此刻在对话框用最恶毒的话咒骂我。

    “赶紧去死”、“杀人犯滚出港城”的字眼密密麻麻,刺的我眼睛生疼。

    直到那条信息弹出来,我瞳孔骤缩。

    是我母亲墓碑的照片。

    配文:“你妈要是知道你这么恶毒,怕是要从坟里爬出来掐死你”。

    巨大的悲痛和屈辱海啸般袭来,几乎将我淹没。

    胸口堵得发疼,像被浸了水的棉絮塞满,又沉又冷。

    我死死握着手机,给那个烂熟于心的号码发去信息。

    直到屏幕熄灭,眼泪终于控制不住的砸在手上。

    暗室门“砰”一声被踹开。

    佣人把餐盘重重摔在桌上,馊掉的米粥撒了一桌。

    滚烫的汤汁溅在我手背,疼得我猛地缩手。

    我盯着那滩发臭的粥,手指攥得发白。

    前世他们也是这样,用谣言把我钉在耻辱柱,用暴力逼我低头认错。

    可这一世,我不会再任人宰割。

    傍晚,走廊里传来熟悉的脚步声,是宋晏川。

    他穿着笔挺的高定西装,手里拎着给江诗予的燕窝羹。

    路过暗室时连眼皮都没抬,只留下一句:“安分点,等取了血,我就放你走”。

    语气冷淡,像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小事。

    我对他而言,从来都只是给江诗予续命的工具,我不是再清楚不过了吗。

    沈阙跟在他身后,怀里抱着江诗予最喜欢的兔子玩偶。

    路过暗室时,他脚步顿了顿,却还是头也不回地走了。

    脚步声渐渐消失,暗室又恢复了死寂。

    **在冰冷的墙壁上,突然笑了。

    他们越是护着江诗予,就越容易露出破绽。

    我努力回想着前世的种种。

    那个号称能“换命”的大师,卜卦时念的咒语,分明和街头骗钱的老道士一模一样。

    还有江诗予醒后那句看不清脸的刻意,我心底渐渐有了主意。

    深夜,我贴着门缝听外面的动静,果然听见佣人的闲聊声。

    “下周六宋先生要办宴会,还请了那位大师,说是给江**冲喜呢。”

    “我也想亲眼看看大师的本事,听说他能让人起死回生!”

    我心脏猛地一缩。

    这哪是冲喜,分明是冲我来的鸿门宴。

    前世,没等宴会开始,江诗予连同大师像人间蒸发了一般。

    宋晏川当着所有宾客的面,拿出所谓的“证据”,逼我承认是我杀了她。

    最后以我患有精神病的名义,将我囚禁,一步都不准我踏出宋家。

    这次,我不会再像那般狼狈。

    你们欠我的,我要一一讨回来。

    我摩挲着偷来的玉佩,指尖传来温润的触感,像母亲在安抚着我惶恐的心。

    我要看看,这场由江诗予亲自导演的大戏,到底能演到什么时候。

    4

    周六当晚,江诗予的贴身佣人闯进暗室,眼里是毫不掩饰鄙夷。

    “宋先生吩咐了,江**的场合您得撑住场面,别失了体面。”

    她们把我按在梳妆镜前,用厚重的粉底地遮住我眼下的乌青。

    口红选的是江诗予最爱的粉豆沙。

    连发型都梳成了她常留的半扎发,一缕碎发都不许乱。

    最后,给我换上一条裙摆嵌满水钻的雾蓝色的礼裙。

    是之前江诗予生日时,宋晏川送她的那条。

    我看着镜中的自己,眉眼间竟真有几分像江诗予。

    前世,宋晏川就是这样,把我当成她,叫着她的名字,与我同床共枕。

    如今重活一世,他还是不肯放过我。

    推开门,宋晏川早已等候在那。

    他打量着我,眼神没有丝毫波澜。

    伸手将我往身边一拽,语气冰冷:“和诗予比,还是差远了。”

    宴会厅里觥筹交错,宾客云集。

    看到我时,众人纷纷露出鄙夷的神色,窃窃私语。

    “这就是推江**下湖的沈玥?怎么穿得跟江**一样?”

    “肯定是想模仿江**,挽回宋先生的心呗,真不要脸。”

    宋晏川带着我走到宴会厅中央。

    举杯敬酒时,脱口而出的却是:“这是诗予,我的未婚妻。”

    全场瞬间安静,随即爆发出一阵哄笑。

    我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去,死死咬住下唇。

    宋晏川也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不耐地皱了皱眉。

    接着低声警告我:“安分点,别跟我甩脸色。”

    下一秒,江诗予穿着一身白色长裙,在沈阙的搀扶下走了过来。

    她脸色苍白,看起来柔弱不堪。

    看向我时,却故意往宋晏川怀里靠了靠。

    “晏川,你别这么凶,她不是故意的,是湖边太滑,她不小心撞到我了。”

    这番解围,看似大度,却坐实了我推她的事实。

    宾客们立刻议论起来:“江**还是心太善,都这样了还帮她说话。”

    宋晏川搂紧江诗予,语气温柔:

    “诗予,你就是太心软,这种人不值得你为她开脱。”

    沈阙挡在她面前,冷冷地看向我,声音不大却足够让所有人听见:

    “沈玥,我警告你,以后离阿予远点,我只有她一个姐姐。”

    他的话像一把刀,精准地插在我心口。

    看着与我七分相似的脸,想起前世他额头的烙印,只觉得荒谬又可悲。

    刚想开口反驳,宋晏川却突然掐住我的下巴。

    用力一扯,我脖子上的玉佩掉落在地,碎成两半。

    “既然你不听话,这东西也不必留了。”

    他看着碎掉的玉佩,转头吩咐大师:

    “这东西沾染了邪气,您看着处理吧。”

    我眼眶红得骇人,里面却没有泪,只有一片被绝望烧干后的死寂灰烬。

    我的声音陡然拔高,尖锐的可怕:

    “就因为它碍了你和江诗予的眼!就连它…你都不肯留给我?”

    我猛地蹲下身,用双手死死捂住那些冰冷的碎片,仿佛想用体温把它们拼凑回去。

    锋利的玉茬割破了我的掌心,浸染了白色的碎玉,红得触目惊心。

    可我感觉不到疼。

    心里的疼,早已盖过了一切。

    宋晏川却是皱着眉,搂着江诗予离开这片是非之地,与宾客交谈。

    我踉跄着后退两步,众人的注意力逐渐被这对璧人吸引。

    我不敢再迟疑,拉起裙摆,转身往宴会厅的后门跑。

    前世我被关在宋家时,曾偷偷观察过这里。

    这条路能绕开正门的保镖,直通外面的马路。

    脚掌被石子划出一道道血口子,疼得我浑身打颤,可我一刻也不敢停。

    直到看见那辆熟悉的布加迪,我才松了口气。

    透过车窗,我看到宋晏川和沈阙正拿着手机,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你说什么…?”宋晏川的声音扭曲,全是难以置信和暴怒前的死寂。

    沈阙像是被雷劈中,猛地撞在廊柱上。

    手机屏幕上,那条刚刚弹出的,标着【爆】字的新闻标题,猩红刺眼。

    【陆氏集团陆言深与沈玥**即将举行婚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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