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叔,你的种!太子他不认

皇叔,你的种!太子他不认

佚名 著

李玄林月瑶李景《皇叔,你的种!太子他不认》是由大神作者佚名写的一本爆款小说,皇叔,你的种!太子他不认小说精彩节选书房的门虚掩着,我推门进去,李玄正站在窗边,负手而立。听到声音,他回过头。「回来了?」「嗯。」「皇后没为难你吧?」「没有……

最新章节(皇叔,你的种!太子他不认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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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太子为了白月光,当众退婚,骂我怀的是野种。

    他搂着新欢嘲讽:「谢卿禾,一个孽种也想绑住孤?」

    上一世,我被他逼得一尸两命。

    这一世,我抚着孕肚笑了。

    「殿下说得对,孩子不是你的。」

    我转身跪向他最忌惮的死对头——战神皇叔。

    「皇叔,你的种,太子不认了。」

    1

    金銮殿上,

    太子李景的怒骂,林月瑶的啜泣,都被我这句话掐断。

    我跪在地砖上,低头,感受无数道目光钉在我背上。

    最烫的一道,来自御座旁边。

    那个男人,大齐的战神王爷,李玄,终于睁开他的眼睛。

    李景的脑子终于转过来了,他指着我,手指都在抖。

    「谢卿禾!你疯了!你胡说八道什么?」

    「为了攀附皇叔,你竟然编造这种谎言,污蔑孤,也污蔑皇叔的清誉!」

    他身边的林月瑶附和,

    「谢姐姐,你怎么能这样?殿下只是想追求真爱,你就算不甘心,也不能用这种……下作的法子啊!」

    她一句「下作」,点燃了李景的怒火。

    他冲下台阶,想来抓我的衣领,被侍卫拦住。

    「父皇!请您为儿臣做主!此女水性杨花,珠胎暗结,还敢攀诬皇叔,罪该万死!」

    龙椅上的皇帝,我的准公公,脸色铁青,

    「谢氏,你可知你在说什么?」皇帝的声音压着火,「诬告皇亲是何等罪名?」

    我抬起头,直视他。

    「臣女知道。」

    「但臣女没有诬告。」

    我从怀里拿出一枚玉佩,高高举起。

    「这枚镇北王府的虎符玉佩,可做凭证!」

    李玄的视线猛地定在我手里的玉佩上。

    他终于开口,

    「此物,为何在你手上?」

    我没理他,而是看向李景。

    「三个月前,东宫设宴,太子殿下亲手递给我一杯合欢酒,说要与我增进感情。」

    「我喝下后,浑身发热,被宫人扶到偏殿休息。」

    「之后发生了什么,我不记得。醒来时,我衣衫不整,身边没人,只在枕边发现了这枚玉佩。」

    我停了一下,目光从李景移到林月瑶脸上。

    「我本以为,那晚的人是太子殿下,毕竟酒是他给的,地方是他的东宫。」

    「直到今天,太子殿下坚决否认,我才明白,是我弄错了。」

    我再次转向李玄,

    「现在想来,那晚偏殿的熏香,和皇叔您身上的龙涎香,是一个味道。」

    「皇叔,是也不是?」

    李玄没说话,

    但他的沉默,就是最好的回答。

    满朝文武的呼吸都快停了。

    太子给未来太子妃下药,结果太子妃睡的是太子的皇叔?

    李景的脸,从惨白涨成了猪肝色。

    「一派胡言!」他嘶吼,「父皇!她是骗我的!她是为了报复儿臣!」

    皇帝的脸由青转紫,他看向李玄,「玄弟,你……」

    李玄终于站了起来。

    他一步步走下台阶,走到我面前。

    他弯下腰,从我手里拿过那枚玉佩。

    他用指腹摩挲着玉佩上的虎纹,片刻后,才开口。

    「这确实是本王的玉佩。」

    他抬眼,扫过李景。

    「三个月前,本王确在东宫赴宴,确中了药,也确……去过一间偏殿。」

    他每一个「确」字,都像一记耳光,抽在李景脸上。

    李景踉跄后退,嘴唇哆嗦,

    李玄不再看他,低头看我,视线落在我的小腹上。

    他盯着我的肚子,

    「你腹中,当真……是本王的孩子?」

    我迎上他的目光:「是。」

    他闭了闭眼,再睁开时,已是一片决断。

    「好。」

    然后,他转身,对着龙椅上的皇帝,撩起王袍下摆,单膝跪地。

    这一下,比我刚才说的话威力还大。

    李玄手握大齐半数兵马,战功赫赫,是皇帝亲封唯一一个见君不跪的王爷。

    「皇兄。」他的声音响彻大殿,「臣弟年近三十,至今无子。既然谢氏腹中所怀是臣弟血脉,臣弟恳请皇兄,将谢氏指给臣弟为妻。」

    「臣弟,要这个孩子。」

    2

    李玄的话,让金銮殿炸了锅。

    李景的眼睛红得要滴血,瞪着我,又瞪着李玄。

    他不仅被戴了绿帽子,还是被他最恨的皇叔戴的。

    他亲手策划了一切,结果却把我送到了死对头的怀里。

    林月瑶摇摇欲坠。

    皇帝的脸色变了又变。

    一个是手握重兵、膝下荒凉的功臣弟弟。

    一个是闹出惊天丑闻、把皇家脸面丢在地上踩的储君儿子。

    半晌,皇帝疲惫地摆了摆手。

    「准了。」

    「谢氏已有孕,不宜多生事端。择日完婚,此事到此为止。」

    「退朝。」

    皇帝说完,头也不回地走了。

    我从地上站起来,腿有些发麻。

    李玄也站了起来。

    他没看我,只对身边的侍卫吩咐:「送王妃回府。」

    「是,王爷。」

    我低头,跟着侍卫往外走,路过李景身边时,他一把抓住我的手腕。

    「谢卿禾,你算计我。」他从牙缝里挤出来。

    我抬起头,看着他扭曲的脸,笑了。

    「殿下,是你先算计我的。」

    「我只是,不想再像上一世那样,郁郁而终,一尸两命罢了。」

    李景的瞳孔猛地一缩。

    他想说什么,却被李玄隔开。

    李玄将我拉到他身后,

    「太子殿下。」

    「从今天起,她是你皇婶。」

    「请你,放尊重些。」

    说完,他拉着我的手,径直走出大殿。

    我看着李玄宽阔的背影,和他握着我手腕的大手那颗悬着的心,终于落地。

    重活一世,真好。

    上一世,我被退婚后,父亲和继母嫌我丢人,把我赶回城外庄子。

    我终日以泪洗面,不到半年,就带着腹中不知生父的孩子,一同去了。

    死前,我只有一个念头。

    若有来生,定要让李景和林月瑶,血债血偿。

    重生后,我回到被下药那晚。

    这一次,我没有惊慌。

    我回忆前世细节,在枕边找到了那枚虎符玉佩。

    终于查**相。

    原来,那晚李景为了给林月瑶扫清障碍,给我下了烈性媚药,安排一个侍卫,想毁我清白。

    可他千算万算,没算到同样被人设计、中了药的李玄,会阴差阳错进了我那间偏殿。

    李景,林月瑶,你们的好戏,才刚刚开始。

    我不会再任由你们摆布。

    这一世,我要让你们尝尝,从云端跌落泥潭的滋味。

    3

    圣旨下得飞快。

    下午,赐婚的旨意就送到了谢家和镇北王府。

    我从太子未来的正妃,变成了太子的皇婶,镇北王妃。

    消息传开,整个京城都炸了。

    我爹,吏部侍郎谢正清,接到圣旨时,腿都软了。

    他不是高兴,是怕。

    他把我叫到书房,关上门,劈头盖脸就是一顿骂。

    「你这个孽女!你把我们谢家往火坑里推啊!」

    「太子是什么人?未来的皇帝!你今天让他丢了这么大的脸,他以后能放过你?能放过我们谢家?」

    我的继母柳氏,在一旁抹眼泪。

    「禾儿啊,你怎么这么糊涂。就算太子有错在先,你也不能当着满朝文武的面,去攀扯王爷啊。这下好了,太子和王爷我们都得罪了。」

    我看着他们一唱一和,只觉得可笑。

    上一世,我被退婚,他们也是这副嘴脸,嫌我丢人,连夜把我打包送走,任我自生自灭。

    这一世,我攀上了镇北王爷这棵大树,他们担心的,还是自己的前程。

    「父亲,母亲。」我平静地开口,「事已至此,多说无益。」

    「圣旨已下,我明天就要搬入王府。你们现在该做的,不是指责我,而是想想怎么去东宫请罪。」

    谢正清一愣,随即反应过来。

    「对对对,你说的对。我得赶紧备一份厚礼,去东宫。」他搓着手,

    柳氏拉着我的手:「禾儿,你嫁入王府就是王妃了。以后在王爷面前,可要多为谢家美言几句。还有**妹琳儿,也到了说亲的年纪……」

    我抽出自己的手。

    「母亲,我累了。」

    我不想再听一个字。

    回到我的院子,丫鬟春桃正急得团团转。

    「**,你没事吧?外面都传疯了。」

    「我没事。」我摇摇头,「春桃,帮我收拾东西。」

    春桃愣住,「收拾东西?去哪儿?」

    「镇北王府。」

    春桃的眼睛一下子亮了。「**,你真要嫁给战神王爷了?」她一脸兴奋,好像嫁人的是她。

    我看着她单纯的笑脸,心里一暖。

    上一世,只有春桃陪着我直到我死。这一世,我定要护她周全。

    第二天一早,王府的马车就停在谢府门口。

    来接我的是王府管家,福伯。他五十多岁,对我恭敬行礼。

    「王妃,请上车。王爷已在府中等候。」

    我爹和继母带着家仆站在门口相送,表情复杂。

    在春桃的搀扶下,我登上马车。

    到了王府,福伯引着我穿过回廊,来到一处院落。

    「王妃,这里是清晖院,以后就是您的住处了。」

    我正打量着,一个身影从正房里走出来。

    是李玄。

    他走到我面前,目光落在我平坦的小腹上。

    「住得还习惯吗?」

    「很好。」

    「缺什么,跟福伯说。」

    「好。」

    一阵沉默。

    良久,他才再次开口:「好好养胎。」

    说完,他转身要走。

    「王爷。」我叫住他。

    他停下脚步,回头看我。

    「谢谢你。」我说。

    「不必谢我。」

    「我只是,在要回我自己的东西。」

    说完,他转身,大步离去。

    他自己的东西?指的是孩子,还是……我?

    李玄很忙,我经常一整天都见不到他。但福伯把我照顾得无微不至,每天都有太医来请平安脉,各种补品像流水送进清晖院。

    这种平静,在三天后被打破。

    宫里来了个小太监,传皇后口谕,让我进宫一趟。

    我心里清楚,该来的,总会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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