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气运,我不再渡了

你的气运,我不再渡了

清晨幽幽 著

《你的气运,我不再渡了》这本书造成的玄念太多,给人看不够的感觉。清晨幽幽虽然没有华丽的词造,但是故事起伏迭宕,能够使之引人入胜,主角为姜七月陆知宴苏晚。小说精选:从心脏深处丝丝缕缕地漫上来。就在这时,病房门被推开,一个护士走了进来。“哟,醒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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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导语我曾为他挡下致命死局,险些魂飞魄散,他却搂着白月光祝我早死。如今他公司破产,

    跪在大雨里求我这“傻子前妻”再救他一次。我撑着伞,平静地告诉他一个秘密:“陆知宴,

    你不知道吧?我嫁给你,本就是为了渡我命里的劫,用我的气运,换你的青云路。而你的命,

    本该在三年前就绝了。”他瞬间面如死灰——他终于明白,他亲手推开的不是一个累赘,

    而是他此生唯一的活路。而这条路,她再也不打算为他铺了。1:“你好,

    我是你先生的朋友”消毒水的气味钻进鼻腔,又浓又冲。姜七月在一片刺眼的纯白中醒来,

    头痛得像是要炸开,脑子里空空荡荡,干净得好像被人用橡皮擦反复擦过。

    她撑着发软的身体坐起,陌生的病号服空荡荡地挂在身上。视线扫过床头柜,

    上面孤零零地放着一部手机。屏幕碎得像一张蜘蛛网。她拿起手机,指腹触到裂纹,

    有些扎手。鬼使神差地,凭着一股说不清的肌肉记忆,她划开了解锁。屏幕亮起,

    通讯录里只有一个置顶联系人。备注是——【老公】。

    “老公……”姜七月无声地念出这两个字,心口像是被什么东西轻轻撞了一下,

    既熟悉又遥远。我是谁?他又是谁?为什么我的世界里,只剩下这一个名字?

    指尖悬在拨号键上,迟迟没有按下。一种莫名的恐慌攫住了她,仿佛按下这个键,

    就会打开一个她无法承受的潘多拉魔盒。可眼下的茫然无措,比未知的恐惧更磨人。

    她深吸一口气,点了下去。“嘟……嘟……”电话接通的瞬间,听筒里传来的不是人声,

    而是一阵清晰的海浪声,伴随着女人不成调的嬉笑和玻璃杯碰撞的脆响。那边的世界,

    阳光明媚,热闹欢愉。她这边的世界,只有一片死寂的白。“谁啊?有事快说。

    ”一个男人的声音传来,很不耐烦,带着几分酒后的沙哑。姜七月的心猛地一沉,

    她握紧手机,声音因为虚弱而有些发飘:“请问……你是我的先生吗?”她顿了顿,

    努力组织着语言,“我出了车祸,在医院……我好像,什么都不记得了。”电话那头,

    瞬间死寂。连海浪和嬉笑声都消失了,仿佛有人按下了暂停键。三秒后,那个男声再次响起,

    语气一百八十度大转弯,变得彬彬有礼,甚至带着一种刻意伪装的温和。“……**,

    我想你打错了。”姜七月一愣。打错了?通讯录里明明只有他一个人。不等她开口,

    对方又“恰到好处”地补充道:“不过,说来也巧,我恰好认识你先生陆知宴。

    他现在正在国外谈一个非常重要的项目,暂时走不开。手机落在了我这里。”陆知宴。

    当这三个字钻入耳朵,姜七月的太阳穴猛地一抽,一阵尖锐的刺痛闪过,快得抓不住。

    脑子里依旧空白,可身体却像被针扎了一下。“这样吧,”电话那头的男人语气热心,

    “你把医院地址发给我,我让他一个朋友过去接你,你看行吗?

    ”姜七月混沌的脑子无法思考更深层的东西,只能下意识地抓住这根救命稻草。“……好。

    ”挂断电话,她按照对方的要求,把医院的定位发了过去。做完这一切,她脱力地靠在床头,

    看着手机屏幕上“老公”那两个字,一股难以言喻的冰冷和委屈,

    从心脏深处丝丝缕缕地漫上来。就在这时,病房门被推开,一个护士走了进来。“哟,醒啦?

    感觉怎么样?你这车祸可不轻,总算醒了。”护士一边给她换吊瓶,一边麻利地问,

    “给你家属打电话了吗?人什么时候到?”姜七月扯了扯嘴角,声音很轻:“打了。

    ”“他说他正在国外,陪我先生谈一个非常重要的项目。”护士手上的动作一顿,

    用一种“你是不是脑子撞坏了”的眼神看着她。“你先生的朋友,陪你先生谈项目?

    ”一句话,像一道闪电劈开了姜七月脑中的混沌。是啊。他为什么要强调是“朋友”?

    一种荒谬感油然而生。姜七月盯着那个碎裂的手机屏幕,看着那个唯一的联系人,

    一个念头不受控制地冒了出来。所以,等会儿来接我的,是我老公的“朋友”?真有意思。

    2甩掉“包袱”的阴谋马尔代夫,碧空如洗。私人游艇的甲板上,

    热风裹挟着咸湿的海水味。陆知宴挂断电话,那张阴沉了几天的俊脸,此刻终于舒展开,

    嘴角抑制不住地上扬。旁边,穿着清凉比基尼的苏晚端着一杯香槟走来,细腰款摆,

    柔若无骨地靠在他身上。“宴哥,谁的电话呀?看把你给乐的。”陆知宴一把搂住她的腰,

    将杯中金黄的液体一饮而尽,眼中是毫不掩饰的狂喜:“一个天大的好消息!”他低头,

    凑在苏晚耳边,像是分享一个肮脏又**的秘密:“姜七月,那个扫把星,出车祸了。

    ”苏晚的眼睛瞬间亮了,但随即又带上一丝紧张:“死了?”“没死,但比死了还妙。

    ”陆知宴低笑出声,胸腔震动,“她失忆了!刚才打电话过来,问我是不是她先生。

    你说可笑不可笑?”苏晚先是一愣,随即爆发出远比陆知宴更真实的喜悦,

    她用拳头轻轻捶着陆知宴的胸口:“真的吗?那我们之前费心准备的那些……”“用不上了。

    ”陆知宴捏着她的下巴,轻蔑道,“老天都在帮我们。一个什么都不记得的傻子,

    连离婚协议都不用我费口舌了。”苏晚依偎在他怀里,

    眼中闪过一丝恶毒的精光:“那可不能让她再回陆家,万一哪天又想起来了怎么办?

    ”“放心。”陆知宴安抚地拍了拍她,眼中划过一抹算计。他拿起手机,

    从通讯录里翻出一个他极度鄙夷却又不得不存着的名字——【谢临】。电话拨通,

    响了许久才被接起。陆知宴懒得寒暄,开门见山:“谢临,我,陆知宴。”他顿了顿,

    用一种施舍般的口吻说:“给你个将功补过的机会。上次项目的事,

    你那套东西虽然走了狗屎运,但总归是帮了我。这个人情,我还你。”电话那头一片死寂,

    陆知宴有些不耐烦地皱起眉。“我那个老婆,姜七月,在第一人民医院出了车祸,失忆了,

    现在跟个**没两样。你不是自诩京圈第一玄学大师,最会装神弄鬼吗?

    ”陆知宴的语气充满了羞辱的意味:“正好,一个傻子配一个骗子,天生一对。

    你去‘照顾’她,钱我一分不会少你的,只要保证她别再出现在我面前。”电话那头,

    谢临的声音终于响起,清清冷冷,听不出任何情绪,只回了一个字。“好。”电话挂断。

    陆知宴随手将手机扔到一旁的躺椅上,再次将苏晚拥入怀中,畅快地大笑起来。“宝贝,

    从今天起,再也没有人能妨碍我们了!”海风吹过,带着无尽的惬意。

    他以为自己终于甩掉了一个纠缠多年的累赘,一个让他处处不顺的包袱。却丝毫不知,

    他亲手推开的,是自己此生唯一的活路。而他送出去的,也不仅仅是一个傻掉的前妻,

    更是他陆知宴全部的气运和未来。3“你的天赋,

    不是洗衣做饭”时间在纯白的空间里流逝得格外缓慢。窗外的光线从刺眼的白,

    渐渐染上橘黄,最终沉寂为一片深蓝。姜七月抱着膝盖坐在病床上,

    像一只被世界遗弃的雏鸟。那个自称是她“老公”的男人,再没有打来一通电话,

    也没有回复一条信息。冰冷和委屈像是潮水,一寸寸将她淹没。

    就在她几乎要被这死寂逼疯时,病房门“咔哒”一声,被人从外面推开了。姜七月猛地抬头,

    心脏提到了嗓子眼。进来的是一个男人。他很高,

    穿着一身与周遭格格不入的新中式白麻长衫,袖口卷到小臂,露出一截冷白的手腕。

    男人面容俊美,一双桃花眼漫不经心地扫过来,却在看清姜七月的瞬间,微微定住。

    他手里还把玩着一个巴掌大的黄铜罗盘,古朴的盘面上刻着繁复的纹路。他不是医生,

    更不是警察。姜七月全身的细胞都在叫嚣着警惕。男人迈步走入病房,他手中罗盘的指针,

    像是见了鬼一样,开始疯狂地打转,发出“嗡嗡”的颤音,那声音不大,

    却尖锐得直往人耳朵里钻。男人挑了挑眉,低头看了一眼罗盘,

    像是看到了什么极其有趣的东西,唇角抑制不住地向上扬起。“他心中冷笑。蠢货陆知宴,

    把一座行走的气运宝库当成克夫的扫把星,真是瞎了他的狗眼。

    她的灵识在感知到极致背叛的刹那,主动斩断了那段记忆——这不是劫力冲刷的副作用,

    而是顶级灵体在绝望中启动的自我封印。这哪里是什么逆来顺受的傻子前妻。这是个疯子,

    一个敢跟老天爷掰手腕的绝顶天才!“姜七月?”他开口,声音带着点懒洋洋的腔调,

    尾音却微微上挑,像个钩子。姜七月攥紧了身下的床单,没有作声。男人也不在意,

    自顾自地走近,拉开床边的椅子坐下,将那还在震个不停的罗盘随手往床头柜上一放。

    “叮当”一声脆响。“我叫谢临,陆知宴的朋友。”他翘起二郎腿,好整以暇地看着她,

    “他让我来接你。”提到“陆知宴”三个字,姜七月肩膀几不可查地缩了一下。

    “他……为什么不自己来?”她问,声音干涩。谢临笑了,那双桃花眼弯起来,

    却没什么温度:“他说他在国外谈生意。不过嘛……”他故意拉长了音调,

    欣赏着姜七月紧张的神情,才慢悠悠地补完后半句:“你觉得一个会把自己失忆的老婆,

    随手丢给所谓‘朋友’的男人,他说的话有几分可信度?”一句话,

    直接戳破了陆知宴那可笑的谎言。姜七月的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

    疼得她喘不过气。是啊,她怎么会天真地去相信电话里那个冰冷的声音。

    看着她瞬间煞白的脸,谢临眼底划过一丝兴味。他伸出手指,

    轻轻敲了敲那个还在嗡鸣的罗盘。“这玩意儿,叫寻龙盘。只对两种东西有反应。

    ”“一是大凶之地,二是……身负滔天气运的人。”他抬眼,

    目光灼灼地盯着姜七月:“你猜,这间病房的风水,有那么差吗?”姜七月怔住了,

    脑子里一片空白,完全无法理解他的话。谢临却收起了那副玩味的表情,站起身。

    “出院手续我已经办好了,跟我走吧。”“我……我为什么要跟你走?

    ”姜七月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充满了戒备。“因为第一,

    你的好老公把你这个‘包袱’甩给我了。”谢临竖起一根手指,

    语气平淡却带着不容置喙的强势,“第二,”他俯身,凑近了些,

    两人之间的空气里瞬间多了一丝若有似无的檀香。“你的天赋,可不是用来给男人洗衣做饭,

    耗尽气运换他青云路那么简单。”他的声音压得很低,像恶魔的低语,却带着致命的诱惑。

    “你不好奇,你到底忘了些什么吗?”“我告诉你,你忘掉的那个世界,

    可比一个叫陆知宴的男人,要精彩**多了。

    ”4:觉醒的本能谢临开的是一辆看起来有些年头的黑色老爷车,车内却一尘不染,

    飘着一股若有似无的檀香。姜七月坐在副驾,身体僵直,

    视线不安地扫过窗外飞速倒退的街景。这座城市,她明明应该熟悉,

    此刻却像一部看过的电影,只剩下模糊的轮廓。开车的男人很安静,

    只用指节有一搭没一搭地敲着方向盘,哼着不知名的小调,一副游山玩水的闲散模样。

    “那个……我们去哪儿?”姜七月终于忍不住,打破了沉默。谢临从后视镜里瞥了她一眼,

    眼角微扬。“一个能让你安心的地方。”车子最终拐进一条僻静的胡同,

    停在一座朱漆大门前。门脸低调,看不出半点豪奢,与周围的现代建筑格格不入。

    谢临推门而入,一股清冽的草木香气扑面而来,瞬间隔绝了门外的喧嚣。院内是另一番天地。

    青砖铺地,绿植葱郁,一株上了年岁的桂花树亭亭如盖。整个院落不像住宅,

    更像一座被时光精心封存的古董。一条青石板小径直通正屋,旁边还有一条更近的岔路。

    姜七月抬脚,刚要踏上那条近路,脚踝却像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

    一股尖锐的寒意从脚底直冲天灵盖。她猛地缩回脚,脸色白了几分。“怎么了?

    ”谢临站在她身后,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兴味。姜七月皱着眉,

    指着那条空无一物的石板路:“那里……走过去会很不舒服,

    像有无数根看不见的针扎在身上。”谢临嘴角的弧度更深了。他没说话,

    只是随手从地上捡起一块小石子,屈指一弹。石子划过一道弧线,

    精准地落在青石板路的中央。“咔哒。”一声轻响,那块坚硬的石子竟从中间裂开,

    碎成了两半。姜七月瞳孔一缩。“院里的‘穿心煞’,我不着玩的。”谢临懒洋洋地解释,

    “普通人走多了,轻则心神不宁,重则家宅不和。没想到,你第一次来就认出来了。

    ”他看着姜七月,那眼神不像在看一个病人,更像在打量一件刚出土、价值连城的稀世珍宝。

    姜七月的心沉了下去,这个男人,太诡异了。走进客厅,她更是被满屋子的陈设晃了眼。

    这里没有一件现代家具,全是她叫不出名字的古董,每一件都散发着浓郁的时间气息。

    她的目光,最终落在一个摆在多宝阁上的青花瓷瓶。那瓶子釉色温润,线条流畅,

    美得不可方物。姜七月不受控制地走了过去,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牵引。她伸出手,

    指尖轻轻抚上冰凉的瓶身。刹那间,一股巨大的悲伤洪流涌入脑海,

    眼前闪过无数破碎的画面。她闭上眼,嘴里无意识地呢喃出声,

    声音空洞得不像是自己的:“它很难过……见过三代主人。”“第一个主人很爱它,

    日日擦拭……”“第二个主人……血……好多血溅到了它身上,他死的时候,

    眼睛还看着它……”“第三个主人……在它里面藏了东西,

    一封信……他很害怕……”话音刚落,姜七月浑身一颤,猛地睁开眼,大口喘着气。

    她惊恐地看着自己的手,仿佛那上面沾满了不属于她的记忆和情感。我到底是谁?

    这些东西是从哪里来的?客厅里一片死寂。谢临不知何时已站到她身后,

    平日里那副慵懒散漫的神情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近乎贪婪的灼热。

    他声音低沉,一字一句,像在敲击姜七月的神经。“这瓶子,明代官窑,

    第一代主人是位爱瓷如命的礼部尚书。”“民国时,它落入一个军阀手中,

    后在家中被政敌刺杀,死时血溅当场。”“解放前夕,军阀的副官为了保命,

    将一封通敌的罪证密信藏于瓶中,而后远逃海外。”他盯着她,眼中爆发出骇人的精光。

    “你……一个字都没错。”姜七月踉跄着后退一步,撞在身后的博古架上,

    她震惊地看着谢临,又看看自己的手。这些陌生的感知,这些不属于她的记忆,

    让她感到前所未有的恐惧。看着她煞白的小脸和眼中的惶恐,谢临却笑了。他走上前,

    逼近她,声音里带着一种蛊惑人心的魔力。“现在,你还觉得你的天赋,是洗衣做饭吗?

    ”5:你本该如此姜七月死死盯着自己的手,仿佛那是一件从别人身上嫁接来的器官。

    陌生的,却又蕴含着某种让她心悸的力量。那些画面,那些声音,那些悲伤的情绪,

    都从这双手触碰瓷瓶的瞬间,灌入了她空白的大脑。“我……到底是谁?”她喃喃自语,

    声音里带着自己都未察觉的颤抖和茫然。谢临没有立刻回答,只是那双看好戏的桃花眼里,

    兴味更浓。他欣赏着她脸上的震惊与迷惘,

    像是在品鉴一件稀世珍品终于开始绽放光芒的瞬间。他转身,

    走向一面顶天立地的紫檀木书架,上面密密麻麻全是线装古籍,

    空气中都弥漫着纸张与墨香沉淀下来的味道。他抽出一本,书皮是暗黄色的,

    没有任何花哨的装饰,只有三个古朴的篆字——《玄门内经》。他走回来,

    将书递到姜七月面前。“想知道你是谁?”姜七月下意识地伸手接过,

    指尖触碰到书皮的刹那,一股温润的暖流顺着她的指尖,瞬间流遍四肢百骸。那种感觉,

    像是漂泊已久的孤魂,终于找到了归宿。她捧着书,怔怔地看着谢临。谢临嗤笑一声,

    毫不客气地点评:“你是一个能用一双看透阴阳、逆转乾坤的手,

    去给一个废物男人洗**的傻子。”这话粗俗,却像一把尖刀,

    精准地刺破了某种虚幻的泡影。姜七月的心口莫名一窒。“你忘掉的,不是你自己。

    ”谢临的语气变得郑重,每一个字都敲在她的心上,“你忘掉的,只是一个叫陆知宴的男人,

    以及他套在你身上的那副名为‘贤妻’的枷锁。”他指了指她怀里的古籍。“你的天赋,

    与生俱来,登峰造极。它不是让你在油烟火气里耗尽灵光,去讨好一个眼盲心瞎的蠢货。

    ”“我……可以吗?”姜七月的声音很轻,捧着书的手指却无意识地收紧。“不是你可以。

    ”谢临纠正她,眼神里第一次有了不加掩饰的锐利,“是你本该如此。”“从今天起,

    忘掉陆知宴,找回姜七月。”话音落下,姜七月鬼使神差地翻开了书页。没有半点晦涩。

    那些在外人眼中如同天书的符文、繁复的阵法图,在她的眼中,竟像呼吸一样自然,

    像早就镌刻在灵魂深处的本能。无数的信息碎片在她脑中炸开、重组。

    不是关于她过往人生的记忆,而是关于“道”的记忆!

    她的目光落在其中一个最基础的“清心符”上。几乎是下意识的,她的右手食指抬起,

    在空中虚虚一划。动作行云流水,没有丝毫滞涩。一抹极淡的金色光华在她的指尖一闪而过,

    随即消散在空气中。整个房间的空气,似乎都为之一清。但下一秒,姜七月眼前猛地一黑,

    太阳穴如被钢针贯穿,剧烈的刺痛让她踉跄了一下,扶住桌沿才没摔倒。

    她自己还没反应过来,对面的谢临却猛地站直了身体。

    他脸上的玩味和慵懒瞬间消失得一干二净,死死盯着姜七月刚才划过的地方,

    眼神里是前所未有的震惊。“你……”他喉结滚动了一下,声音发紧,“你竟然能无媒通灵,

    引气成符?”他快步上前,一把扣住她的手腕,眉头紧锁:“灵力虽强,

    但你的肉身刚历死劫,经脉未复。再这么强行施术,会折寿。

    6:陆知宴的噩梦京郊四合院内,静谧无声。姜七月第一次拿起朱砂笔,

    笔尖饱蘸着黏稠的朱砂,触碰到黄纸的瞬间,一种血脉相连的熟悉感涌上心头。

    她没有丝毫犹豫,手腕轻转,一道“静心符”一气呵成。笔落,符文之上似有流光一闪,

    旋即隐没。一旁的谢临正靠在廊柱下喝茶,看到这一幕,端着茶盏的手微微一顿,

    眼底的欣赏几乎要满溢出来。疯子,真是个天生的疯子。……与此同时,

    陆氏集团顶层总裁办。“铃铃铃——!”刺耳的电话**划破了奢华办公室的宁静。

    陆知宴刚刚挂断和苏晚的温存电话,心情正好,他不耐烦地按下免提键。电话那头,

    是项目经理带着哭腔的惊惶尖叫:“陆总!不好了!城南那块地的地基……塌了!

    ”陆知宴眉头一皱:“胡说八道什么?那块地我请大师看过的,风水绝佳!

    ”“可、可是……挖掘机往下刚一挖,就挖出了一口黑漆漆的棺材!邪门的很!

    三个工人都没上来,当场就……就没气了!现在项目已经全停了!

    ”陆知宴的脸色瞬间黑如锅底。四合院里,姜七月正在院中散步,走到一处墙角,

    她忽然停下脚步,浑身都不自在,像有无数根细小的针在扎着皮肤。

    她下意识地将旁边一盆半死不活的文竹,往左边挪了半米。瞬间,

    那种芒刺在背的感觉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说不出的舒畅。

    不远处的谢临将这一幕尽收眼底,慢悠悠地开口:“那是角煞,你给它破了。

    ”姜七月不懂什么叫角煞,但她知道,自己舒服了。陆氏集团,跨国视频会议上。

    陆知宴强压下城南项目带来的烦躁,对着屏幕里的欧洲合作方总裁挤出商业微笑。

    这是他今年最重要的一笔生意,关乎到陆氏能否打开欧洲市场。“陆总,

    你的方案非常……”屏幕那头,金发碧眼的总裁正要夸赞,话说到一半,

    脸色突然涨成青紫色,他猛地捂住胸口,双眼一翻,直挺挺地从椅子上倒了下去。

    视频里顿时人仰马翻,一片混乱的德语和英语尖叫。视频被掐断了。合作,吹了。“砰!

    ”陆知宴一拳砸在昂贵的红木办公桌上,手背青筋暴起。是夜。姜七月在书房里,

    就着一盏孤灯,看那本《玄门内经》。那些古奥的文字和繁复的阵法,

    在她眼中仿佛活了过来,化作涓涓细流,淌进她干涸的识海。她看得入了迷,

    连谢临什么时候站在她身后都未曾察觉。另一边,陆知宴的半山别墅。

    苏晚穿着性感的真丝睡衣,柔若无骨地贴上来:“宴哥,别气了,

    为这点小事气坏了身子不值得。我给你布的‘金蟾招财局’还在呢,很快就能转运的。

    ”她话音刚落。书房里那只用上等和田玉雕琢而成的三足金蟾,

    毫无征兆地发出“咔嚓”一声脆响。两人猛地看过去,只见玉金蟾的背上,

    裂开了一道清晰的裂痕。一缕比墨还黑的雾气从裂缝中钻出,迅速消散在空气里,

    只留下一股淡淡的腥臭。苏晚的脸“唰”一下白了。这天晚上,陆知宴被噩梦惊醒。

    他梦见自己掉进一个冰冷的泥潭,三个浑身是泥、面孔青灰的工人,

    正从泥潭里一步步爬向他,无声地张着嘴,仿佛要将他的魂魄都吸进去。他猛地坐起身,

    浑身冷汗,心脏狂跳不止。第二天,财经新闻的头条,第三天,让他的恐惧达到了顶点。

    ——“陆氏集团受多重负面消息影响,股价开盘即雪崩式下跌,半小时内蒸发近百亿!

    ”陆知宴失魂落魄地走到洗手间,看着镜子里那个眼窝深陷、眼下乌青、面色憔悴的男人,

    几乎不敢相信这是自己。不过短短几天,他仿佛老了十岁。一个荒唐又惊悚的念头,

    如同一道黑色闪电,悍然劈开他混乱的思绪。城南凶墓。跨国合作告吹。玉蟾碎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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