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终于有了相爱资格,他却说:他昨天结婚了

以为终于有了相爱资格,他却说:他昨天结婚了

夏洛特山猫 著
  • 类别:短篇 状态:已完结 主角:俞修瑾曲声晚 更新时间:2025-10-21 16:20

《以为终于有了相爱资格,他却说:他昨天结婚了》这本小说刚刚上线就备受读者的喜欢,本书主要讲述的是俞修瑾曲声晚之间的故事,小说的创作者是“夏洛特山猫”大大,故事主要讲述的是:按他的日程,他就该凭实力单身!可他会在我耳边轻言细语说喜欢,柔声呢喃说永远。高冷自持的他,姿容隽秀,眉眼清淡,却会因为我……

最新章节(以为终于有了相爱资格,他却说:他昨天结婚了精选章节)

全部目录
  • 我和俞修瑾在情最浓时,迫不得已分了手。只因他找了二十年的生母,正是我的妈妈。

    发现那一刻,两人表面平静,实则内心仓皇。他无法开口挽留,我亦不敢回头。

    此后我剪去长发,他远遁国外。一去五年,杳无音讯。回国时,

    他身边已有温婉貌美的未婚妻。再见到我,他心平气和:“好久不见。”家宴上,

    他挡住母亲夹菜的手,目光柔软看向佳人:“妈,声晚怀孕了,不能吃辣。

    ”我竭力维持微笑,桌下的双手绞得发白。怎么办,俞修瑾,我昨日才知道。你,

    竟不是我的,哥哥。1俞修瑾陪着曲声晚从医院妇产科那边走出来时,我刚被叫到号。

    “请132号,乔清越到内科一诊室就诊。”他循声望过来。我先一步推开一诊室的门。

    躲在门后,心跳得飞快。这是他回国两个月以来,我们第二次“碰面”。第一次是在机场。

    头一天母亲特地打电话来,让我明日跟她去接机。我以出差为由拒了。

    谁知客户临时改了行程,我提前飞回来。刚走出廊桥,于机场熙熙攘攘的人海中,

    一眼便瞧见俞修瑾。五年岁月流逝,他仍斯文清俊,鼻梁上的细框眼镜显得人越发成熟稳重。

    他身侧,还有佳人。两人并肩走着,神态亲昵。“小心。”有熊孩子推着行李车呼啸而过,

    俞修瑾将她护在身侧。那女子我认得,是大学时的校花曲声晚。

    传闻中俞修瑾的青梅竹马兼白月光,那时还曾有俞修瑾的同学起哄叫她嫂子。

    这些年我刻意不听他的消息,却也知道,俞修瑾出国一年后,曲声晚也跟着去了。“正好,

    他这次回来把婚结了,就能安定下来了。”想到我妈在电话里说的,我扯了抹笑,

    转身和那对璧人背道而驰。我没跟我妈说我提前回来了,所以晚上他的接风洗尘宴,

    我也没出席。直到两个月后的今天,我又看见他,陪着曲声晚从妇产科出来。

    心里像密密麻麻爬了千万只蚂蚁,又痒又痛。也是,我笑了笑,五年时光漫漫。他,

    毕竟是我的亲哥。同父同母,血脉相连。明知不可能,谁又还会守在原地呢?看完病,

    我拿着药走出门诊大厅,却见医院的长廊上,俞修瑾和曲声晚还没走。男人站着手足无措,

    女人坐着直抹眼泪。怎么,产检情况不乐观?还是……不想要?我不由得停下脚步,

    凝住了目光。俞修瑾似乎在说着什么,曲声晚哭得更厉害。他有些无奈地揉揉额头,侧身,

    恰好与我四目相接。感觉他身形一僵,愣在原地。风中有落叶顺势打了个旋,倒是应景。

    很快,几乎是用跑的,俞修瑾到了我面前。“清……好久不见。”喉头哽塞得厉害,

    不知该说什么,我只能木着脸点头。是好久。从分手,到现在,应是白驹过隙,

    却又度日如年。他看看我身后的门诊大厅,也有些手足无措。“病了?”“胃炎。

    ”我理了理嗓子,才能挤出这样两个字。他抿着唇,低声叮嘱道:“要好好吃饭。”我点头,

    两人又陷入无言。片刻后,我看曲声晚一直看向这边,我朝他摆摆手,转身准备走。

    “清……”他停顿下:“下周妈妈生日,你会……来吧?”“会。”走出医院大门,

    我快速钻入出租车。后视镜里,俞修瑾跟在我后面走出来,一直望着。他身影越来越小,

    再转个角,便看不见了。我摇下车窗。车上了高架桥,风吹得我一脸湿。“今天的雨真大。

    ”出租车司机莫名其妙:“没有下雨呀。”那大概,是我的眼睛下了吧。

    耳朵里回荡着女歌手曼声吟唱:“我多平常,我可以推开过往;我多能撒谎,

    谁能推开过往……”窗外风沁凉,像极了大二夏日。那个早被人遗忘的午后。

    2我常想起那个午后。前一刻还是烈日当空,后一刻已是黑云压顶。雨噼里啪啦地落下来时,

    我隔着咖啡店的落地窗,对上俞修瑾的目光。在屋檐下避雨的他,五官俊朗,白衬衣扣到顶,

    袖子挽得一丝不苟。一副学究样,满身书卷香。他目光清冷,平淡地与我对视一眼,

    又垂首看书。雨幕连天,行人步履匆匆,而他自成一个世界。我晃晃手里的冰美式,

    轻轻抿了一口。心跳莫名有些快。我觉得,他该是我的男朋友。就该是我的。此后一个月,

    我使出浑身解数,将他研究了个透。好消息:他没有女朋友。

    坏消息1:身边有青梅竹马的校花。坏消息2:我并不是他喜欢的类型。

    他喜欢的是清纯温柔、好学上进的女生,才能与他比翼齐飞。合理怀疑,

    校花就是他的理想型。而我,草包一枚,花瓶一个。连大学的入学通知书,都是我妈捐来的。

    没关系,我向来乐观,只要没有女朋友,就代表人人有机会。包括我。我在图书馆冥思苦想,

    要怎么拿下他。眼前覆上一片阴影。俞修瑾在我面前正襟危坐,面带寒霜。“调查我?

    ”他语调冷漠。被发现了,我心底一片赫然。猜想他可能是来警告我的,

    我捏着hellokitty的签字笔,嘴硬反问:“不行吗?”他长指敲着桌子,

    半晌后,低声道:“你可以直接问我。”我:?他抽过我的笔记本,

    对着我狗啃一般的字露出一言难尽的表情。“这条不对。”“哪条?”我凑过去,

    险些撞到他的鼻梁。清纯温柔、好学上进,八个字被他唰唰划掉。“不可能!

    ”这是我花了大价钱托人灌醉他死党,才套出来的信息。“要了解我,

    难道不是我说的才对吗?”俞修瑾淡淡地道,喷在我头顶的气息温热。我打蛇随棍上,

    壮起狗胆,虚心求教:“那,这条怎么写才对?”他沉默,我不解地抬头看他。四目相对,

    他轻笑一声,别开脸:“这样才对。”龙飞凤舞地写下三个字,他丢下笔,转身走得很快。

    走,走了?我傻眼看着俞修瑾的背影,低头辨认——乔、清、越。这看着像个女生的名字啊!

    可又不是校花的名字,校花叫曲声晚。可恶!究竟是谁?一分钟后,我原地发出土拨鼠尖叫!

    啊啊啊啊!是我,是我,是我啊!3想不到,我和俞修瑾的开始,是高冷的他主动的。

    第一次约会,两个人都是初恋,有些不好意思,一前一后走着,也不知去哪儿,

    竟然晃到了图书馆。好学生嘛,真是爱学习。谁知这好学生却把我圈在图书馆的纱帘后。

    靠得很近,呼吸可闻。隔着衬衣都感受到他散发的热,烫红我的脸。“你为什么会喜欢我呀?

    ”他耳朵也有几分红,却不忘逗我:“这是秘密,以后再告诉你。”我装生气瞪他,

    “那你告诉我之前,只能把你藏在地下了。”“为什么?”我头埋在他胸前,

    声音低低:“你不觉得,地下恋很**吗?”其实,是特别不好意思,也害怕,

    人家说一朵鲜花插在那啥上面。而我是那坨啥。他看我一眼,点头:“行吧。你喜欢就好。

    ”我抬头,少年逆光而站,眼神深不可测。目光停在他的唇上,厚薄均匀,长得还挺好亲。

    忍不住舔舔唇,我的神色大概泄露了很多信息。他低笑一声,忽然将我托起,半坐在窗台,

    重心不稳,我险些惊呼出来,整个人扑入他的怀里。捏着我的下巴,他吻下来。

    薄唇柔软温热,我双臂缠上他的颈项,脚趾蜷曲。过了一会儿,我坏笑:“俞修瑾,

    你到底会不会?碰到我的牙了。”不该挑衅的。他恼羞成怒的后果,是我肿着嘴出图书馆。

    4谁知两个月后,我悔得肠子青。因为俞修瑾太忙了,忙着上课、忙着实验、忙着毕业设计,

    忙着打工。他连轴转,一周只安排两个小时和我约会见面。见了面,他也总是行色匆匆,

    像土匪一样掳了我,图书馆、小树林、没人的自习室或机房,哪里就近选哪里。

    每次都是兴致匆匆见面,肿着嘴巴分开。这哪需要我把他藏在地下,明明是他雪藏了我!

    按他的日程,他就该凭实力单身!可他会在我耳边轻言细语说喜欢,柔声呢喃说永远。

    高冷自持的他,姿容隽秀,眉眼清淡,却会因为我,心跳加速呼吸凌乱。

    我只能自己给自己创造见面机会。深夜十二点,我蹲在校门口撸流浪猫,

    一脸哀怨地哼着不着调的歌,等他收工回校。“清越?这么晚,你怎么在这里?”我扑过去,

    他稳稳接住。哀怨一扫而空,我扬起一脸笑,“我想你了,在这里等你下班。

    ”“以后别这样,太晚了,不安全。”有三三两两的学子路过,我将头藏在他外套里。

    俞修瑾低笑:“怕被人看到?我这么见不得光吗?”我抱住他的腰身,

    像吸猫一样贪闻着他清爽的气息。“看到你的时间太少了,我想独占。”可怜巴巴地抬头,

    我撒娇:“俞修瑾,我还没吃饭。”他握着我的手,十指紧扣,“走吧。”他带我吃宵夜,

    我借口尿遁将单偷偷买了。俞修瑾的父母早逝,家里只有爷爷管他,

    所以他上大学后就开始半工半读,自己养活自己。这是他忙得没时间恋爱的原因。

    也是我再委屈也不能作的原因。可是,热恋期间,要当个懂事大度耐得住寂寞的女朋友,

    太难了。我闷闷不乐地戳着面,听到俞修瑾问:“你又偷偷买单了?”“不行吗?

    我的就是你的,你的也是我的!”我凶巴巴,“反正你有一辈子的时间还给我。”“行。

    ”他并不计较,捋了捋我的长发:“走吧,小祖宗,送你回宿舍。”我眼珠一转,

    试探问道:“太晚了要翻大门回去,要不……”“你请我住酒店?”俞修瑾的身形一顿,

    转回身,嘴角的弧度慢慢放平,脸色变得严肃。黑眸更是一眨不眨地凝视我。我脸一红,

    心一怂,不敢造次。“哈哈,开玩笑的。”他牵着我,送我回宿舍,恋恋不舍地捧着我的脸,

    珍而重之的细吻落下来。“清越,我也想,但现在不能。你还太小。”“等你毕业,

    我们就结婚。”我强压着要上扬的嘴角,轻哼。“谁说要嫁给你。

    ”5我偷偷和俞修瑾的青梅竹马曲声晚选了同一门课。老师提问,她侃侃而谈,

    我一问三不知。对比明显,下课时,

    我有些失落和自我怀疑——俞修瑾身边有这么美好的姑娘,怎么还会喜欢我?偏偏问他,

    他又不说。正想着,遇到俞修瑾和同学路过。同学起哄:“嫂子?”“别胡说”,

    俞修瑾低声叱道,对曲声晚点头示意。“声晚。”曲声晚挎着书包,

    笑盈盈地问:“听说你交女朋友了?”我耳朵立刻支楞起来。俞修瑾脚步一顿,

    嘴角弯出笑意,却没正面回答。侧头时和我目光交错,他很快移开,转身和同学走进教室。

    我:?不是,我这么见不得人吗?连个招呼都不打,介绍都没有?死俞修瑾!我生气了!

    一连五天,我都没去找他,电话不接,消息不回。直到第六天,我被他面带寒霜地半路截住,

    连拉带抱地把我拐到教学楼的角落里。“放开我!”我气鼓鼓地拍他的手,“俞修瑾,

    你弄疼我了。”“呵,正好叫你知道我有多疼。”我一愣,抬头:“你受伤了?哪儿疼?

    ”他捉着我的手,放在心口。掌心下是嘭嘭的心跳声,

    他一脸可怜:“女朋友好几天没理我了,这里疼。”我笑了,又赶紧压住嘴角。

    暗骂自己没出息,他一句话就能哄好我。“谁叫你那天看到我装没看见?

    ”他低低地笑着刮我的鼻子:“我就知道。是谁说要把我藏地下的?

    ”“那人家现在不想了嘛。”恋爱的人,说什么都像在撒娇。“公开?”**在他胸口,

    含羞带怯地点头。俞修瑾的声音在我头顶响起:“好,我带你去见我母亲。”“啊?

    ”我脑子一嗡,别人的公开是请室友吃饭,怎么我的公开是丑媳妇直接见公婆呢?

    “你母亲不是已经……”去世了吗?6俞修瑾解释后,我才知道,他的身世不简单,

    也没我想的那么穷。

    他父母的爱情故事完完全全是一部豪门狗血大戏——有钱公子哥喜欢上了贫民窟出来的姑娘,

    自己亲生父亲拼死阻挠,两人干脆私奔,俞家遍寻不着。三年后,

    两岁的俞修瑾和他父亲的骨灰被他母亲送回俞家,他母亲就此远走消失。俞修瑾说起时,

    口吻平淡。我拉着他的手:“你恨她吗?”“爷爷总说我爸妈都死了,但那时我虽然小,

    却模糊记得我被送回家那天,妈妈被打骂得很惨,她离开时地上流了好多血。我哭了很久,

    后来找不到她才在俞家留下来。”想着小小的他独自嚎啕大哭,我有些心疼,抱了抱他。

    他低声说道:“我不恨她,只是这些年,她连看也不来看看我,我也没办法说我爱她。

    ”我小声道:“那是因为你的爱只能给我。”脑门被弹了一记,俞修瑾没好气:“这一样吗?

    ”我喜滋滋地想,他没否认耶!“那她为什么现在才回来认你?”“因为,俞家没落,

    而她比俞家强了。终于可以扬眉吐气地站在爷爷面前了。”“哇!

    ”我忍不住赞叹:“你妈妈好厉害,跟我妈一样厉害。”我补充道:“我能跟你读一个大学,

    都是我妈捐的,她说既然要捐,就捐个最好的学校。”“所以我才能遇见你。

    ”我双眼亮晶晶地看着俞修瑾,他微笑,抚着我的长发,尾音消失在我的唇边。“所以,

    陪我去见她?”那时,我们还不知道。他妈妈,真的跟我妈妈一样厉害。以至于,

    当他带着我走进那个包间时,我没有反应过来,为什么我妈会坐在里面?“修瑾!

    ”我妈站起来,看到走在他身后的我后,一脸疑惑:“清越,你怎么来了?”草包如我,

    大概贡献了我此生唯一一次,比俞修瑾聪明的时刻。我嘴唇微微发抖,“我看您来吃好吃的,

    不带我,所以……”俞修瑾诧异地回头,我白着脸,叫了一声“妈妈”。

    他怔愣片刻后反应过来。眼里的光,碎成满天星。7俞修瑾是我同父同母的哥哥,

    那一年母亲送他回家,我还在她腹中。这是我后来知道的。我只庆幸,进门前,

    我特意挣脱了俞修瑾牵着我的手。没让母亲发现这错乱的情意。我的初恋,戛然而止。

    连分手也不必说。两个月后,他拿到麻省的全奖,要出国读研了。而我,在他离开前,

    跟我妈说要出国旅游。“你就不能等送你哥出国才走?”我妈很生气,

    又戳我的头:“好好一头长发,非剪得跟狗啃的一样!”我笑嘻嘻地躲开,

    “那人家失恋了嘛,断发如断情。”“哪个不长眼没福气的,敢让我闺女失恋!

    ”我妈没办法,把钱转到我卡上,我拎着行李出了家门。后来几年,她总怨我小肚鸡肠。

    “你哥回来我有偏爱他,冷落你吗?怎么就这么不待见他!叫你送机都不去!

    ”我一边收拾行李一边准备搬出去独居。“他是好学生,跟我气场不和。”出门前,

    我脚步一顿,门口的照片墙,挂上了俞修瑾和我妈的合影。儿女双全,她是真的开心。真好,

    至少在这一场相认里,有人是开心的。我一点点,搬出了家。我妈不知道,

    俞修瑾离开那一晚,我去了。在机场外,远远看着他背着行囊,走进机场,独走他乡。

    那一天,是农历十六。他坐的晚班机。飞机从我头顶隆隆而过,我抬头仰望,星月模糊。

    明月夜,送君千里。此去经年,春风不生葳蕤,秋意不解枫华。8回到公司,

    我一口气忙了十个小时不歇息,手机早没了电,被我丢在一旁。自小成绩不好,但长得靓丽,

    所以别人在背后偷偷叫**包美人。因为草包,至今还被程潇潇嘲笑。“麻省是哪个省?

    ”“四川吧。”她看我一副神游天际、似乎信了的模样,

    恨铁不成钢地戳我的头:“说啥你都信!死丫头你把用在穿衣打扮的时间挪点在常识上好吗?

    那是美国的学校!”我自然知道那是美国的学校,不过是刚知道俞修瑾拿了麻省的全奖,

    要出国留学,乱了心神而已。只是再草包的美人,也是美人。

    我从小对美和时尚的有天生自带、旁人都无法企及的敏锐度。大学毕业后,

    我没有进我妈开的公司,和闺蜜程潇潇一起投身自媒体,做了时尚博主。

    忙起来就是今天这个节奏,午饭晚饭都错过,医生开的药我也没吃。夜里十一点,

    我和潇潇还在打磨脚本,刚下播的小主播敲门:“清越姐,大帅哥找!”大帅哥?

    我疑惑地走到公司门外。俞修瑾靠车而站,见我出来,站直身体,无言望着我。

    他应该是洗了澡、换了身衣服,额发微微蓬松,米色的衬衣笔挺柔和。我脑子乱乱的,

    不知自己为何会在意这些细节。他怎么找到这里的?潇潇跟在我身后出来。“谁呀?

    ”她低声问。我定定神,低声喑哑回道:“之前回国那个。”“噢,你哥呀”,

    潇潇悄声八卦:“你爸年轻时应该特别好看。”相比我,

    俞修瑾更从容自在一些:“妈给了我你的公司地址,让我来接你下班。”“谢谢,

    我男朋友马上来接我了。”我脑子一抽,下意识地回道。程潇潇诧异地看我一眼。他愣了下,

    态度温和:“好,那我等一会儿,正好认识一下。”听俞修瑾这么回,

    我心烦意乱地回办公室收东西。潇潇在我身后:“不是姐妹儿,你啥时候有男朋友了?

    我怎么不知道?”我揉着额,转身看着程潇潇。“咋,咋了?”“跟你嫂子报备一声,

    让你哥来接我一下?”程潇潇嘎一声怪叫:“什么情况啊?你妈催婚催成这样了?

    但是她也认识我哥和嫂子啊!”“我妈不会知道的,就今天帮我糊弄一下。

    ”“让奕哥穿帅点,别掉链子。”程潇潇神色古怪地帮我给程家哥嫂打了电话。9不一会儿,

    程奕开着车到公司楼下。帅是帅了,就是理解有点偏差,黑西装配上奕哥的一身腱子肉,

    莫名有点像保镖。我挽上他的胳膊,程奕一哆嗦。“我是她哥哥,俞修瑾。幸会。

    ”俞修瑾嘴角挂着笑,神色却有些深沉。程奕很入戏,一脸讨好:“哥哥好,我是程奕,

    和清越一起长大的。”俞修瑾和他握手:“改天来家里吃饭。”又凑近程奕,低声说了什么,

    程奕脸色一变。车子开出去,我看俞修瑾仍旧站在车旁目送,忍不住问道:“说了什么啊?

手机上阅读

请扫二维码

同类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