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碗毒药,我泼在了皇帝身上

一碗毒药,我泼在了皇帝身上

可乐加烟法力无边 著
  • 类别:短篇 状态:已完结 主角:萧衍高禄德 更新时间:2025-10-21 16:02

《一碗毒药,我泼在了皇帝身上》是可乐加烟法力无边创作的一部令人着迷的短篇言情小说。故事中的主角萧衍高禄德经历了重重困境和考验,通过坚持和勇气找到了内心的力量。这本小说以其真实感人的情感描写和令人惊叹的想象力而闻名。才敢喘出一口大气。活下来了。我真的活下来了。高禄德走过来,将一锭银子塞进我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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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崔姑姑的丹蔻指甲,轻轻划过我冰凉的脸颊。“这碗参汤,给丽嫔娘娘送去。

    ”她的声音很轻,像蛇信子一样黏腻。“娘娘身子弱,你可得亲自看着她喝下去,

    一滴都不能洒。”我跪在地上,头埋得更低,不敢去看她手里的那只黑瓷碗。

    一股若有若无的腥甜气,钻进我的鼻腔。不是人参的味道。1我叫沈微,

    是这偌大皇城里最微不足道的一粒尘埃。进宫三年,我只学会了一件事。那就是活下去。

    想要活下去,就要像影子一样,不被人看见,不被人记住。可今天,我被看见了。

    崔姑姑是淑妃娘娘宫里的掌事姑姑,是淑妃最锋利的一条狗。而丽嫔,

    是前两天刚和淑妃争宠,被罚禁足的倒霉蛋。这碗参汤是什么,不言而喻。

    我的身体抖得像秋风里的落叶。“姑姑,奴婢……奴婢人微言轻,怕是担不起这个差事。

    ”我磕着头,声音都带了哭腔。崔姑姑笑了。“就是因为你人微言轻,才担得起。

    ”“办好了,这个给你。”一锭银子被丢在我面前,发出沉闷的响声。“办不好,

    ”她的声音陡然变冷,“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忌日。”这是一个死局。送,丽嫔死了,

    我就是替罪羊。不送,我现在就得死。我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血腥味和参汤的腥甜味混在一起。我抬起头,双手颤抖着接过了那只碗。“奴婢……遵命。

    ”崔姑-姑满意地走了。我端着那碗催命汤,一步一步,像是走在刀刃上。脑子里一片空白。

    怎么办?怎么办!洒了?不行。崔姑姑的人肯定在暗处盯着。求救?更不行。在这后宫里,

    谁会为了一个小宫女得罪宠冠六宫的淑妃?我走到丽嫔居住的偏僻宫殿外,风更冷了,

    刮在脸上像刀子。死定了。这个念头反复在我脑中冲撞。不。我不能死。

    我娘还在家里等我出宫,我弟弟还要靠我攒的钱娶媳-妇。我猛地咬住舌尖,

    剧烈的疼痛让我瞬间清醒。一定有办法的。一定有!我看着碗里晃动的汤汁,

    一个疯狂的念头冒了出来。赌一把。赌输了,不过是早死晚死的区别。赌赢了,

    或许能有一线生机!我深吸一口气,稳住端碗的手,朝着前面的拐角走去。

    那里是御花园的必经之路。我算过时辰,这个点,皇帝有可能会从御书房回寝宫。

    这是我唯一的机会。脚步声。近了。是明黄色的衣角!我心中狂跳,

    几乎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就是现在!我脚下一“崴”,整个人直直地朝前扑去!“啊!

    ”黑色的瓷碗脱手而出,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碗里的汤汁,不偏不倚,

    尽数泼在了一双云龙纹的皂靴上。“砰”的一声,瓷碗摔得粉碎。我整个人也重重摔在地上,

    额头磕在冰冷的青石板上,瞬间见了红。周围的空气仿佛凝固了。所有人都跪了下去,

    山呼万岁。我趴在地上,身体抖得更厉害了,却不是因为害怕。是兴奋。我赌对了。来人,

    正是当今的天子,萧衍。他停住了脚步。一双沾着“参汤”的靴子,就停在我的眼前。

    头顶传来一个低沉、听不出喜怒的声音。“哪个宫的?”2.我趴在地上,

    额头贴着冰冷的石板,血顺着脸颊流下来,糊住了眼睛。“回……回皇上,

    奴婢是……是浣衣局的。”我胡乱说了一个地方。绝对不能把淑妃和丽嫔牵扯进来。否则,

    无论结果如何,我都会被第一个灭口。皇帝身边的大太监高禄德,

    尖着嗓子呵斥:“大胆奴才!惊了圣驾,还不快掌嘴!”我不敢犹豫,立刻抬起手,

    左右开弓,狠狠地扇在自己脸上。“啪!”“啪!”清脆的响声在寂静的夜里格外刺耳。

    脸颊**辣地疼,但我不敢停。我必须表现得足够蠢笨,足够惊慌失措。

    一个因为害怕而手足无措的小宫女,才不会引起怀疑。“行了。”皇帝的声音再次响起。

    我停下手,依旧趴在地上,不敢动弹。他似乎是往前走了一步,靴子上的腥甜味更浓了。

    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他会闻出来吗?这味道虽然被参味掩盖,但仔细闻,

    还是能察觉到一丝不对劲。萧衍没有说话。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

    每一秒都像是在油锅里煎熬。我甚至能听到自己擂鼓般的心跳声。“这参汤,是给谁送的?

    ”他终于开口了。我的身体一僵。来了。这个问题,我早就想好了答案。“回皇上,

    是……是给浣衣局的张嬷嬷送的,她……她最近总是咳嗽,

    奴婢想着给她补补身子……”我说得磕磕绊绊,声音里充满了恐惧和委屈。一个善良但愚蠢,

    为了讨好上司而犯错的小宫女形象,应该足够安全。“哦?”皇帝的尾音微微上扬,

    “浣衣局的宫女,都能喝得起这么好的参汤了?”我浑身一颤。完了。百密一疏。

    我一个浣衣局的粗使宫女,哪来的钱去买这么好的参汤?冷汗瞬间浸透了我的后背。

    “奴婢……奴婢……”我语无伦次,不知道该如何圆这个谎。

    就在我以为自己必死无疑的时候。皇帝突然轻笑了一声。“罢了。”他淡淡地说:“高禄德,

    赏她十两银子压惊,再叫个太医给她看看额头。”我猛地抬起头,满脸的不可置信。赏我?

    还要给我叫太医?高禄德也愣住了,但还是立刻应声:“嗻。”皇帝没有再看我一眼,

    绕过地上的碎片,径直走了。我跪在原地,直到那抹明黄彻底消失在夜色里,

    才敢喘出一口大气。活下来了。我真的活下来了。高禄德走过来,将一锭银子塞进我手里,

    脸上没什么表情。“姑娘,你好自为之吧。”他的眼神里带着一丝怜悯。

    我捏着那锭还带着体温的银子,心里却一点都高兴不起来。我明白他的意思。今天的事,

    看似是我运气好,逃过一劫。但实际上,我已经被卷入了更大的漩涡。皇帝不追究,

    不代表他没看出来。他那句“浣衣局都能喝得起这么好的参汤”,分明就是点我。

    他什么都知道。他只是不想说破。他留下我这条命,不是因为仁慈,而是因为,

    我这颗“无意中”投进后宫这潭死水的小石子,或许还有别的用处。我从一个无名小卒,

    变成了一颗有用的棋子。可棋子的下场,往往比无名小卒更惨。回到住处,

    同屋的宫女看到我额头上的伤和手里的银子,都露出了羡慕又嫉妒的眼神。我什么都没说,

    默默地爬上我那张又冷又硬的板床。后半夜,我发起了高烧。额头上的伤口**辣地疼,

    梦里全是崔姑姑那双阴冷的眼睛,和皇帝那双沾着毒汤的皂靴。第二天,我被叫走了。

    不是崔姑姑,也不是淑妃。来传话的,是高禄德身边的小太监。“沈姑娘,皇上召见。

    ”小太监一脸客气,甚至对我用了“姑娘”的称呼。我心里咯噔一下。该来的,

    终究还是来了。3.皇上的御书房,比我想象中要朴素。没有金碧辉煌的装饰,

    只有满屋子的书香和淡淡的墨香。我跪在中央,连头都不敢抬。萧衍就坐在书案后,

    似乎在批阅奏折。除了翻动纸张的沙沙声,整个房间安静得可怕。我不知道他叫我来做什么,

    只能跪着,等着。额头上的伤口还在隐隐作痛。不知道过了多久,久到我的膝盖都开始发麻。

    他终于开口了。“抬起头来。”我顺从地抬头,视线却只敢落在他身前的书案上。

    “叫什么名字?”“回皇上,奴婢沈微。”“沈微。”他念了一遍我的名字,声音很轻,

    “哪个微?”“卑微的微。”我几乎是脱口而出。说完我就后悔了。帝王面前,

    说这样丧气的字眼,是大不敬。我连忙磕头:“奴婢该死!”他却没生气,

    反而又问了一句:“会磨墨吗?”我愣住了。“会……会一点。”“过来。”我迟疑了一下,

    还是站起身,僵硬地走到书案前。高禄德已经识趣地退了出去,还贴心地关上了门。

    偌大的御书房,只剩下我和他。我的心又悬了起来。他到底想干什么?“磨。

    ”他指了指砚台,言简意赅。我不敢多问,拿起墨锭,小心翼翼地开始研磨。我的手很稳。

    这是我唯一的优点。我娘说,我天生就该干细致活。可惜,进了宫,

    只能在浣衣局那冰冷的水里泡坏一双手。我专心致志地磨着墨,

    试图用这种方式来忽略身边强大的压迫感。萧衍没有再说话,只是看着我。

    他的目光像一把无形的刀,一寸一寸地剖析着我。我感觉自己就像一个被剥光了衣服的囚犯,

    所有的心思在他面前都无所遁形。“手倒是很巧。”他突然说。我的手一抖,

    墨汁差点溅出来。“皇上谬赞。”“昨天的事,害怕吗?”他又问。我停下动作,

    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说不怕,是欺君。说怕,又显得我太胆小。“怕。

    ”我最终还是选择说实话,“奴婢怕得要死。”“怕还敢做?”他的声音里带了一丝玩味。

    我的心一沉。他果然什么都知道。我扑通一声跪下:“皇上恕罪!

    奴婢……奴婢也是被逼无奈!奴婢不想死!”我哭了出来,这次是真的哭了。

    那种在生死边缘走了一遭的后怕,此刻全都涌了上来。萧衍看着我,脸上没什么表情。

    “起来。”他把一方手帕递到我面前。我愣愣地看着那方绣着龙纹的丝帕,不敢去接。

    “朕不喜欢人哭。”他的语气冷了下来。我赶紧用袖子胡乱擦了擦眼泪,站了起来。

    “从今天起,你就到御书房来伺候笔墨吧。”他丢下这句话,便不再理我,重新拿起了奏折。

    我站在原地,彻底懵了。从浣衣局的粗使宫女,一跃成为御前伺候的宫女?

    这是多少宫女盼都盼不来的天大恩宠。可我一点都高兴不起来。我只觉得,自己从一个火坑,

    跳进了另一个更深的冰窟。他把我放在身边,就是把我放在了所有人的视线之下。

    淑妃会怎么想?她会以为我投靠了皇上,背叛了她。她会放过我吗?

    还有后宫里其他虎视眈眈的女人,她们会把我当成什么?是皇上新宠的预备役,

    还是下一个要除掉的眼中钉?我仿佛已经能看到无数双淬了毒的眼睛,在暗处死死地盯着我。

    “怎么,不愿意?”萧衍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思绪。我一个激灵,连忙跪下:“奴婢愿意!

    谢主隆恩!”我没有选择的余地。从我端起那碗毒汤开始,我的命,就已经不属于我自己了。

    4.我成了御前宫女的消息,像长了翅膀一样,一天之内就传遍了整个后宫。

    我搬出了原来那个又小又潮湿的集体通铺,住进了御书房偏殿的一个单间。房间不大,

    但干净明亮。高禄德还特意叫人给我送来了新的被褥和两套新宫女服。

    料子是我以前想都不敢想的丝滑。可我穿着这身新衣服,却感觉浑身都不自在,

    像是披了一层带刺的皮。回到浣衣局收拾东西的时候,所有人都用一种复杂的眼神看着我。

    有羡慕,有嫉妒,但更多的是敬畏和疏远。以前和我关系还不错的几个小宫女,

    现在看到我都绕着走。我知道,我跟她们,已经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了。最让我害怕的,

    还是淑妃那边的反应。一连三天,那边都静悄悄的,没有任何动静。崔姑姑没有来找我,

    淑妃也没有派人来传话。但这平静,却比任何狂风暴雨都让我心惊。

    这就像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宁静,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第四天,

    我正在御书房里小心翼翼地整理书籍。一个小太监进来通报,

    说贤妃娘娘派人给我送了些东西。贤妃?我愣了一下。这位娘娘在宫里一向低调,不争不抢,

    像个隐形人。她怎么会突然给我送东西?我不敢擅自做主,只能看向正在看书的萧衍。

    他眼皮都没抬一下,只淡淡地说:“收下吧。”我只好出去。来的是贤妃身边的一个小宫女,

    提着一个食盒。她见到我,福了福身,笑得很和善。“沈微姐姐,

    我们娘娘听说你前几日受了伤,特意让小厨房炖了些燕窝给你补身子。

    还让我带了些上好的伤药来。”她打开食盒,一股清甜的香气扑面而来。

    我看着那盅晶莹剔透的燕窝,心里却是一片冰冷。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

    但我不能拒绝。“多谢贤妃娘娘恩典,也多谢妹妹跑这一趟。”我客气地接过东西。

    那小宫女又说:“我们娘娘说,姐姐如今在御前当差,是天大的福气,但越是这种时候,

    越要小心谨慎,免得招了小人的嫉妒。”她这话,意有所指。我心里一动,

    试探着问:“多谢娘娘提点。只是……我不过一个小小宫女,怕是没什么值得人嫉妒的。

    ”小宫女笑了笑,压低声音说:“姐姐可别妄自菲薄。如今宫里谁不知道,

    淑妃娘娘宫里的崔姑姑,前儿个因为采买上出了纰漏,被打了二十大板,撵去守皇陵了。

    ”我的心猛地一跳。崔姑姑被处置了?什么时候的事?我这几天一直待在御书房,

    对外面的事一无所知。这绝对和我有关系!那天我泼了毒汤,皇上虽然没说什么,

    但事后肯定去查了。崔姑姑就是淑妃丢出来顶罪的。而贤妃现在特意派人来告诉我这件事,

    还送来东西示好……她的目的,不言而喻。她是想拉拢我。或者说,

    是拉拢我背后那位“看不见”的靠山——皇帝。后宫里的女人,果然没有一个省油的灯。

    送走小宫女,我提着食盒回到偏殿,看着那盅燕窝和伤药,久久没有动。这些东西,

    我一个字都不敢信。谁知道里面有没有加别的东西?我正想着怎么处理掉,

    萧衍却突然走了进来。我吓了一跳,连忙行礼。他看了一眼我手里的东西,

    问:“贤妃送来的?”“是。”“她倒是会见风使舵。”他嗤笑一声,语气里满是嘲讽。

    然后,他拿起那瓶伤药,打开闻了闻。“药是好药。”他又指了指那盅燕窝。“这个,

    赏你了。”说完,他转身就走,仿佛只是路过顺便说了一句话。我愣在原地。赏我了?

    他让我吃?他就不怕里面有毒吗?还是说,他笃定贤妃不敢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动手脚?

    或者……他根本不在乎我的死活,只是想用我来测试一下贤妃的胆量?

    我看着那盅散发着甜香的燕窝,只觉得浑身发冷。君心难测。帝王之侧,

    果然是世界上最危险的地方。我最终还是没有吃那碗燕窝。我把它倒在了花盆里。我不敢赌。

    晚上,我回到自己的房间,准备休息。推开门的一瞬间,我愣住了。我那本就不多的行李,

    被人翻得乱七-八糟。几件旧衣服被扔在地上,踩满了脚印。我娘给我做的布鞋,

    被人用剪刀剪得稀巴烂。而那个我一直珍藏着,我弟弟亲手给我雕刻的小木鸟,

    此刻已经碎成了几块,散落在地上。我的眼睛瞬间就红了。这是我最宝贵的东西。

    是我在这冰冷宫墙里,唯一的念想。我蹲下身,颤抖着捡起那些碎片。木头冰冷的触感,

    刺痛了我的指尖。是淑妃。一定是她。崔姑姑被处置,她动不了我,

    就用这种下作的手段来报复我,警告我。一股从未有过的恨意,从我心底里涌了上来。

    我一直以为,只要我足够小心,足够顺从,就能在这宫里苟延残喘。可现在我明白了。

    在这吃人的后宫里,退让和忍耐,换不来安宁。只会换来变本加厉的欺辱。

    我死死地攥着手里的木头碎片,指甲嵌进肉里,鲜血淋漓。你们不是想让我死吗?

    那我就偏要好好活着。不但要活着,我还要活得比你们任何人都好。5.第二天去御书房,

    我特意用脂粉遮了遮通红的眼睛。我不能让任何人看出我的异样,尤其是萧衍。

    一个情绪失控的棋子,是没有用的。我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加沉默,更加小心。磨墨,

    整理书籍,递茶。每一个动作都精准得像是用尺子量过。萧衍在看书,

    似乎没有注意到我的变化。但当他放下书卷,准备批阅奏折时,我主动走了过去。“皇上,

    该换一种墨了。”我低声说。他抬起眼,看了我一眼。“哦?为何?

    ”“您今日看的兵法策论,杀伐之气过重。若用寻常的松烟墨,墨色沉滞,恐会影响心境。

    奴婢新调了一种清露墨,墨色清亮,气味也更清雅,或许能让您心气平和一些。

    ”这是我昨晚想了一夜的。我不能直接告状,那太蠢了。我必须用一种更聪明的方式,

    让他看到我的价值。不仅仅是一个会磨墨的宫女。萧衍的眼里闪过一丝诧异。他没有说话,

    只是点了点头。我立刻退下,换上了我新调的墨。他提笔蘸墨,

    在奏折上写下了一个“准”字。笔锋流畅,墨色清润。“你倒是有心了。”他淡淡地说。

    “伺候皇上,是奴婢的本分。”我退到一旁,心里却不像表面那么平静。我知道,

    这只是第一步。我需要一个真正的机会,一个能让淑妃伤筋动骨的机会。机会很快就来了。

    这天下午,萧衍在看各宫的用度开支。他看得很快,一本一本翻过去,眉头却越皱越紧。

    当他翻到淑妃的昭阳宫时,动作停了下来。我站在他身后,

    眼角的余光瞥到了账本上的几个字。“凤栖木”。这是一种极其名贵的香料,

    据说有安神助眠的奇效,价值千金。而账本上写着,昭阳宫一个月,就要用掉三斤。

    简直是天方夜谭。这根本不是用来安神的,这是用来烧钱的。淑妃的父亲是当朝太尉,

    手握兵权,这也是她敢在后宫如此嚣张的底气。但贪污宫中用度,中饱私囊,这可是大罪。

    萧衍的脸色越来越沉。我知道,我的机会来了。我端着刚泡好的茶,走上前。

    手“不经意”地一晃,几滴茶水,正好溅在了“凤栖木”那一行字上。“啊!”我惊呼一声,

    连忙跪下,“奴婢该死!奴婢不是故意的!”我慌乱地想用袖子去擦,

    却把那几个字弄得更模糊了。萧衍冷冷地看着我。“毛手毛脚。”他的语气里满是责备,

    但眼神却很平静。我心里有底了。“奴婢……奴婢看这木头的名字好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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