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情深不悔,我默默掏空侯府家产

他们情深不悔,我默默掏空侯府家产

玲珑砚磨尽春风 著
  • 类别:短篇 状态:已完结 主角:沈钰林晚晴 更新时间:2025-10-21 15:35

《他们情深不悔,我默默掏空侯府家产》全文没有拖泥带水,也没有烂俗套的感情线,很值得看的一部短篇言情小说。沈钰林晚晴是该书的主角,小说精选:姐姐于我,情同手足。能与姐姐一同侍奉侯爷,是媳妇的福气。媳妇只盼着姐姐能早日康复,……

最新章节(他们情深不悔,我默默掏空侯府家产精选章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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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大红的喜烛噼啪作响,烛泪淌下,凝固成屈辱的形状。新婚夜,我独守空房。我的夫君,

    永安侯沈钰,此刻正在一墙之隔的揽月轩,守着我那自幼体弱的嫡姐林晚晴。他们青梅竹马,

    情深似海。而我,不过是皇帝为安抚两家,强行塞进来兼祧的棋子。贴身丫鬟为我愤愤不平,

    我却只是平静地描着眉。这时,沈钰的心腹长随推门而入,带来他的口信,

    语气里满是轻蔑:“侯爷说了,夫人既已入府,当安分守己,好生打理中馈,

    莫要生出不该有的心思。”“不该有的心思?”我笑了。恰在此时,

    府里的账房总管抱着厚厚的十几本账册,恭敬地候在门外。“夫人,

    这是侯府所有的产业账目,侯爷吩咐,从今日起,全权交由您掌管。

    ”我看着那堆积如山的账册,象征着永安侯府百年的财富与荣光,

    嘴角的笑意终于带上了真心。我轻轻挥手:“知道了。告诉侯爷,

    我一定会‘好好’打理这份家业的。”1.我的贴身丫鬟云珠气得浑身发抖,

    压低了声音:“**!这……这也太欺负人了!新婚之夜,

    他竟然……”我抬手止住了她的话,目光落在那些账册上,眼神里是前所未有的亮光。

    “欺负?”我轻笑一声,“云珠,你记住,只有没用的东西才会被人欺负。当你有用,

    甚至无可替代时,欺负你的人,会反过来求你。”沈钰不来,正合我意。我本就是林家庶女,

    若非嫡姐林晚晴身子弱得连礼都拜不了,这桩泼天的富贵也轮不到我头上。

    林晚晴是京城第一美人,更是第一病秧子,三步一喘,五步一咳,风一吹就要倒。可偏偏,

    沈钰就爱她这副我见犹怜的模样,爱得如痴如醉。圣上赐婚,让林家女嫁入侯府。

    林家舍不得嫡女受苦,又贪图侯府的权势,便想出了“兼祧”这个好主意。

    让嫡女林晚晴为平妻,养在府中,不必受生儿育女之苦。再让我这个庶女为正妻,

    承担起管家理事、开枝散叶的责任。说得好听是姐妹同心,共侍一夫。说白了,

    我就是个高级管家,外加一个生育工具。所有人都以为我会哭,会闹,

    会为了一个不爱我的男人肝肠寸断。他们都错了。男人会背叛,爱情会消逝,

    但握在手里的金银田契,永远不会。我翻开第一本账册,是侯府在京郊的良田地契。

    足足三千亩,每年光是租子就是一笔惊人的收入。再翻开一本,

    是京城最繁华地段的十几间铺面,绸缎庄、酒楼、当铺……日进斗金。

    还有古玩玉器、金银首饰、库房存银……我看得眼都直了。沈钰啊沈钰,

    你把你心爱的女人当宝贝,却把真正的宝贝,亲手交到了我的手上。你放心,

    我一定会帮你“打理”得妥妥帖帖。这一夜,沈钰在揽月轩守着他的白月光,

    诉说着情深不悔。而我,在新房里,拥着侯府百年的家底,规划着我的锦绣前程。

    我们都有光明的未来。2.三朝回门,是新妇的体面。沈钰到底还是顾及侯府的颜面,

    一大早便出现在我的房里,身上还带着揽月轩那边传来的淡淡药香。他看我的眼神很冷淡,

    像是在看一个无关紧要的物件。“准备好了吗?”他问,语气里没有半分新婚夫君的温情。

    “侯爷稍待,妾身马上就好。”我温顺地福了福身,由着云珠为我戴上最后一支珠钗。

    镜子里的我,眉眼精致,一身正红的华服衬得肤白胜雪。我看得出沈钰眼中一闪而过的惊艳,

    但他很快便别过脸去,仿佛多看我一眼都是对林晚晴的背叛。我心中冷笑,

    面上却依旧是得体的微笑。马车上,他和我相对无言。快到林家时,他才终于开了口,

    语气带着警告:“今日回门,晚晴也会在。你知道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妾身明白,

    ”我垂下眼睑,“姐姐身体孱弱,侯爷关怀备至,是姐姐的福气,也是我们林家的福气。

    妾身只会感谢侯爷。”他似乎对我的“识趣”很满意,脸色稍霁。到了林家,

    父亲和嫡母早就等在了门口。看到我们,脸上笑开了花,嘘寒问暖,

    亲热得仿佛我是他们最疼爱的女儿。只有我自己知道,在他们眼里,

    我不过是为林晚晴铺路、为家族换取利益的工具。林晚晴果然也来了,

    被丫鬟小心翼翼地搀扶着,穿着一身素净的白衣,越发显得弱不禁风。她看到沈钰,

    眼睛里立刻涌上了水汽,泫然欲泣:“钰哥哥……”沈钰的心瞬间就化了,

    一个箭步冲过去扶住她,紧张地问:“你怎么出来了?风大,仔细着凉。

    ”“我……我想见你……”林晚晴说着,又是一阵剧烈的咳嗽,咳得小脸通红,

    仿佛随时都要断气。好一幅感天动地的久别重逢图。我们这些旁观者,都成了多余的背景板。

    嫡母拉着我的手,假惺惺地说道:“莞儿啊,你可要多体谅你姐姐。她这身子骨……唉,

    你和侯爷,要多照顾她。”我顺从地点头:“母亲放心,姐姐就是我的命,我一定会的。

    ”一顿饭,吃得暗流涌动。沈钰的眼睛就没离开过林晚晴,亲自为她布菜,为她挑鱼刺,

    温柔得能滴出水来。而我,则安静地吃着饭,偶尔回答一下父亲关于侯府的问话,

    表现得像个最端庄合格的侯府主母。饭后,沈钰陪着林晚晴去花园散步。

    我则被嫡母叫到了房里。她开门见山:“莞儿,如今你已是侯府主母,掌着家。晚晴的身子,

    需要用很多名贵的药材温养,你可万万不能吝啬。但凡她需要什么,

    你都要第一时间给她弄来,知道吗?”“母亲,您放心。

    ”我微笑着拿出一张早已准备好的银票,递了过去,“这是五千两,是我孝敬您和父亲的。

    至于姐姐那边,侯爷已经吩咐了,揽月轩的一切用度,都走公中账目,且不设上限。

    我这个做主母的,自然不会短了姐姐分毫。”嫡母看到银票,眼睛都亮了,

    脸上的笑容也真切了许多:“好孩子,你真是个懂事的。”我心里冷笑。不设上限?好啊,

    那就让林晚晴尽情地用吧。用的越多,侯府的底子空得就越快。我倒要看看,

    等这金山银山被搬空了,沈钰还拿什么来养他这位娇滴滴的病美人。3.回到侯府,

    我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去拜见我的公婆,老侯爷和老夫人。沈钰是独子,上面没有兄弟掣肘,

    下面没有妯娌争斗,这侯府的后院,干净得有些过分。老侯爷常年领着闲职,

    每日只爱摆弄花鸟鱼虫。真正当家的是老夫人。我深知,要想在这侯府站稳脚跟,

    彻底掌握财政大权,必须先过了老夫人这一关。我带着精心准备的礼物,

    恭恭敬敬地去松鹤堂请安。老夫人正在佛堂念经,听闻我来了,才缓缓走了出来。

    她保养得宜,面容严肃,不怒自威。她将我从头到脚打量了一番,才淡淡地开口:“坐吧。

    ”我依言坐下,姿态端庄,不多言一句。“钰儿胡闹,让你受委屈了。”老夫人呷了口茶,

    语气听不出喜怒,“晚晴那孩子,是我看着长大的,身子骨确实不好。你既已入门,

    就要大度些。”这是敲打,也是试探。我立刻起身,福了福身子,语气诚恳:“母亲说的是。

    姐姐于我,情同手足。能与姐姐一同侍奉侯爷,是媳妇的福气。媳妇只盼着姐姐能早日康复,

    为侯爷开枝散叶,那才是侯府最大的喜事。”这番话说得滴水不漏,既表明了我的大度,

    又捧高了林晚晴,还点出了侯府最关心的子嗣问题。老夫人的脸色果然缓和了不少。

    “你是个明白事理的。”她点了点头,“中馈的事,钰儿既交给了你,你就好生学着。

    有什么不懂的,可以来问我。”“是,多谢母亲提点。”正说着,管家急匆匆地跑了进来,

    脸上满是焦急:“老夫人,夫人,不好了!城南的庄子上来报,说是一夜暴雨,

    淹了咱们两百亩药田,今年种的血参,怕是……怕是全完了!”老夫人脸色一变,

    猛地站了起来:“什么?”血参是侯府药材生意里最重要的一环,

    每年能带来近万两白银的收益。这两百亩药田,可以说是侯府的一大钱袋子。我心中一动,

    机会来了。“母亲先别急,”我上前扶住老夫人,冷静地说道,“当务之-急,

    是派人去庄子上核实灾情,看看还有没有挽救的余地。另外,要立刻安抚庄户,免得生乱。

    ”我的镇定似乎感染了老夫人,她深吸一口气,点了点头:“你说得对。”她看向管家,

    正要发号施令。我却抢先一步,柔声但坚定地说道:“母亲,此事交给媳妇来处理吧。

    您为侯府操劳半生,也该享享清福了。正好,媳妇也想借此机会,熟悉一下府里的产业。

    ”老夫人有些意外地看着我。管家也面露犹豫:“夫人,这……兹事体大……”我微微一笑,

    眼神里带着不容置疑的自信:“正因兹事体大,才要尽快处理。管家若信不过我,

    可随我同去。母亲,您看如何?”老夫人盯着我看了半晌,最终缓缓点头:“好。

    那就交给你了。别让我失望。”“媳妇遵命。”我带着管家,雷厉风行地出了府。马车上,

    我翻看着庄子的旧账。我发现,这片药田地势低洼,本就不适合种植血参这种娇贵的药材,

    往年也时有小灾,只是损失不大,便没人重视。我心里已经有了计较。这哪里是天灾,

    分明是人祸。是前任管事者的失职。而这位管事者,正是老夫人的娘家侄子。

    4.到了城南庄子,果然一片狼藉。两百亩药田泡在水里,血参的苗子被冲得七零八落,

    眼看是颗粒无收了。庄户们唉声叹气,负责庄子的管事,也就是老夫人的那个侄子,李管事,

    正哭丧着脸,一见到我就开始诉苦。“夫人啊!您可要为小人做主啊!这天降暴雨,

    谁也想不到啊!小人已经尽力抢救了,可实在是……天要亡我啊!”我看着他那副样子,

    心里冷笑,面上却不动声色:“李管事辛苦了。天灾难测,非人力可为,侯府不会怪罪你的。

    ”李管事闻言,大大松了口气,脸上露出了几分得意。他以为我一个新嫁入门的年轻主母,

    什么都不懂,随便几句话就能糊弄过去。我话锋一转:“不过,善后的事情,还是要做的。

    这些被淹的田地,不能就这么荒着。我瞧着这里地势低洼,水源充足,不如改种水稻吧。

    ”李管事一愣:“种水稻?夫人,这可是上好的药田,改种水稻,那……那也太可惜了!

    ”“哦?”我挑了挑眉,“可惜?难道让它就这么荒着,或是等着下一场暴雨再淹一次,

    就不可惜了吗?李管事,血参金贵,但也要看天时地利。此地既然不宜,强求又有何用?

    倒不如改种水稻,虽收益不如血参,但胜在稳妥,至少能保庄户们一年的口粮,

    府里也能有些进项。”跟着我来的账房先生算了算,点头道:“夫人说的是。改种水稻,

    一年下来,也能有个千两银子的收成。虽不及血参,但总比血本无归要强。

    ”李管事还想争辩,我却不再给他机会。“就这么定了。李管事,你即刻去安抚庄户,

    告诉他们,府里不仅不会追究,还会发放米粮抚恤。另外,组织人手排干积水,准备改种。

    ”我的语气不重,但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李管事张了张嘴,最终还是喏喏地应了。

    回府的路上,王管家看我的眼神已经带上了几分敬佩。“夫人深谋远虑,老奴佩服。

    ”我淡淡一笑:“分内之事罢了。”回到府里,我立刻去松鹤堂回话。

    我将事情的经过原原本本地说了一遍,重点强调了“天灾难测”,绝口不提李管事的失职,

    只说了自己改种水稻的决定。老夫人听完,沉默了许久。她是个聪明人,

    自然明白这其中的门道。我没有趁机告她娘家侄子的状,反而为他收拾了烂摊子,

    保全了她的颜面。这份人情,她领了。“你做得很好。”她终于开口,

    语气里带上了一丝真正的赞许,“以后府里的事,你放手去做。若有人敢阳奉陰违,

    你直接来告诉我。”这是彻底放权的意思。我心中大定,恭敬地应了声“是”。

    从松鹤堂出来,我长舒了一口气。第一步,算是稳了。然而,我还没高兴多久,

    就听见揽月轩那边又传来了消息。林晚晴不知听谁说了药田被淹的事,急火攻心,又病倒了。

    沈钰大发雷霆,派人来传我过去。我到的时候,他正坐在床边,

    满脸心疼地看着床上“昏迷不醒”的林晚晴。一见我进来,他立刻站起身,

    劈头盖脸地质问:“林莞儿!你到底是怎么管家的?区区一个庄子都管不好,

    害得晚晴忧心成疾!我要你这个主母何用!”5.他的声音又冷又硬,充满了责备,

    仿佛我犯了什么滔天大罪。我垂下眼帘,掩去眸中的讥讽,福了福身子,声音放得又轻又柔,

    还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委屈。“侯爷息怒。城南庄子之事,是天灾,非人力可控。

    妾身已经尽力补救,将损失降到了最低。母亲也是知道的。”我巧妙地把老夫人搬了出来。

    果然,沈钰的脸色僵了一下。他再宠爱林晚晴,也不敢公然质疑他母亲的判断。

    他冷哼一声:“巧言令色!若不是你无能,何至于让晚晴为这种事操心?

    ”躺在床上的林晚晴适时地“醒”了过来,虚弱地睁开眼,拉住沈钰的衣袖。

    “钰哥哥……你别怪妹妹……她……她也不是故意的……咳咳……”她一边说,

    一边咳得撕心裂肺,好像下一秒就要香消玉殒。沈钰立刻转过身,紧张地扶住她,

    轻拍她的背,声音是前所未有的温柔:“晚晴,你别说话,好好歇着。都是我的错,

    我不该让你听到这些烦心事。”我站在一旁,像个局外人,

    冷眼看着他们上演情深似海的戏码。林晚晴缓过一口气,泪眼朦胧地看着我:“妹妹,

    你别往心里去。钰哥哥也是太担心我了……药田的事,损失大吗?若是因为我的病,

    耗空了府里,那我……我真是罪该万死……”瞧瞧,这话说得多有水平。明着是为我开脱,

    实则句句都在提醒沈钰,侯府的损失会影响到她的治疗。我心中冷笑,

    面上却是一副惶恐的模样:“姐姐千万别这么说,折煞我了。区区一个庄子,

    怎能跟姐姐的凤体相提并论?侯爷放心,姐姐的药,一分一毫都不会短缺。就算砸锅卖铁,

    我也要保姐姐安康。”我这番话说得“情真意切”,连我自己都快信了。

    沈钰的脸色总算好看了一些。林晚晴也露出了一个虚弱的微笑:“还是妹妹懂事。

    ”我顺势说道:“姐姐既然醒了,想必也饿了。我让厨房炖了血燕,这就给姐姐端来。

    ”说完,不待他们反应,我便行了个礼,转身退了出去。一出揽月轩的门,

    我脸上的温顺和惶恐瞬间褪去,只剩下冰冷的算计。云珠跟在我身后,小声嘀咕:“**,

    您何必对他们这么低声下气?那林晚晴分明是装的!”“我知道。”我淡淡地说道,

    “可现在,还不是撕破脸的时候。他们越是觉得我蠢笨可欺,对我来说,就越有利。

    ”回到我的院子,我立刻叫来了账房先生。“从今天起,揽月轩的一切开销,都用最好的。

    吃的、穿的、用的,但凡市面上能买到的,都捡最贵的送去。还有她的药材,什么千年人参,

    百年灵芝,只要太医开了方子,不管多贵,都给我买回来!”账房先生有些犹豫:“夫人,

    这……府里的开销本就大,若再这样……怕是撑不了多久。”“撑不了?”我笑了,

    “怎么会。永安侯府家大业大,还怕养不起一个病美人吗?你只管照我说的做。

    账目做漂亮些,每一笔都要有据可查。出了事,我担着。”账房先生见我态度坚决,

    只好应下。他走后,我拿出了一本新的册子,在上面记下了第一笔账。“揽月轩,血燕一盅,

    五十两。”这,是我掏空侯命的第一步。我要让林晚晴成为侯府最昂贵的奢侈品,

    用最快的速度,把沈家的百年基业,吃干抹净。6.日子一天天过去,

    我“贤良淑德”的名声在侯府里传开了。对上,我孝顺公婆,每日请安,嘘寒问暖,

    将老夫人哄得眉开眼笑。老侯爷的花鸟鱼虫,我也命人搜罗了不少新奇品种,让他爱不释手。

    对下,我宽厚待人,赏罚分明。府里的下人,只要忠心办事,我从不吝啬赏赐。渐渐地,

    府里上上下下,都对我这个主母心悦诚服。对沈钰和林晚晴,我更是“体贴入微”。

    揽月轩成了一个销金窟。林晚晴今日说想吃江南新进的蜜桔,我立刻派人八百里加急去运。

    明日说天气干燥,皮肤不适,我便将库房里最名贵的东海珍珠磨成粉,给她送去敷脸。

    太医说她需要静养,不能有噪音。我便下令,揽月轩方圆百米之内,下人走路不许出声,

    连鸟叫都要派人去赶。沈钰看在眼里,对我这个“懂事”的夫人,态度也缓和了不少。

    他虽然依旧夜夜宿在揽月轩,但偶尔在路上遇见,也会对我点头示意,

    甚至会问一句:“府中事务繁杂,夫人辛苦了。”每当这时,

    我都会温婉一笑:“能为侯爷和姐姐分忧,是我的福分。”他便不再多言,匆匆离去,

    奔向他的心上人。而我,则转身走进了账房。我的私人小金库,正在以惊人的速度膨胀着。

    我并没有用简单粗暴的贪污手段,那太容易被发现。我用的,是更高级的玩法——资产转移。

    比如,府里有一家绸缎庄,因为经营不善,连年亏损。我便做主,将这家铺子“盘”了出去。

    接手的是一个外地来的富商,出价极低。我向老夫人解释,这是及时止损,甩掉一个包袱。

    老夫人深以为然。没人知道,那个所谓的“外地富商”,其实是我用嫁妆银子扶持的**人。

    铺子到手后,我立刻更换了掌柜,改革了经营模式,引进了新的花色和款式。不出三个月,

    绸缎庄起死回生,盈利翻了三倍。而这家日进斗金的铺子,如今,姓林。再比如,

    库房里有一批前朝的古画,价值不菲,但束之高阁,无人问津。我便寻了个由头,

    说是库房潮湿,需要将字画拿出来晾晒。在这个过程中,我请了最高明的画师,

    仿制了一套一模一样的赝品。然后,神不知鬼不觉地,将真品换了出来,

    存入了我自己的私库。赝品被小心翼翼地放回了侯府的库房,继续蒙尘。

    而那些价值连城的真迹,则成了我的囊中之物。田产、铺子、古董、珍宝……侯府的资产,

    就像沙漏里的沙子,在沈钰和林晚晴的眼皮子底下,一点一滴地,无声无息地,

    流进了我的口袋。而我,依旧是那个勤俭持家、温良恭顺的永安侯夫人。

    我看着账本上被我悄悄划掉的产业,嘴角的笑意越来越深。沈钰,你用一个侯府主母的虚名,

    换走了我的爱情。那么,我就用你整个侯府的家产,来为我的爱情陪葬。这很公平。

    7.这天,沈钰难得没有去揽月轩,而是来了我的院子。我有些意外。他看起来有些烦躁,

    在我面前来回踱步。“有件事,需要你去做。”他终于停下脚步,看着我说道。“侯爷请讲。

    ”“过几日是晚晴的生辰,我想为她准备一份特别的礼物。

    ”他的脸上露出了一丝温柔的笑意,“我听说,

    前阵子‘珍宝阁’拍出了一支‘南海鲛人泪’制成的珠钗,流光溢彩,美不胜收。

    晚晴若是戴上,一定很美。”我心下了然。那支珠钗,我也听说了,成交价是三万两白银。

    果然,为了博美人一笑,他真是舍得下血本。“侯爷有心了。”我微笑着说,

    “只是那珠钗已经被人拍下,如今怕是不好寻了。”“我已经打听到了。”沈钰说道,

    “买主是户部侍郎王大人。你明日备一份厚礼,去王府拜会一下王夫人,

    想办法把那支珠钗换回来。价钱不是问题。”我点了点头:“妾身明白了。

    ”他似乎很满意我的干脆,临走前,还特意嘱咐了一句:“此事办得漂亮些,

    别失了侯府的体面。”我恭敬地应下。第二天,我便备了重礼,去了户部侍郎府。

    王夫人是个精明人,一听我的来意,便笑着摇头:“侯夫人,真是不巧。那支珠钗,

    是家夫特意拍下送我的,心爱得紧,恐怕不能割爱。”我也不恼,

    只是笑着从袖中拿出了一张地契,轻轻推了过去。“王夫人先别急着拒绝。”我柔声说,

    “这是一间位于朱雀大街的胭脂铺的契书。铺子位置极佳,每月盈利不下五百两。

    我愿用这家铺子,换夫人那支珠钗,不知夫人意下如何?”王夫人的眼睛瞬间就亮了。

    一支珠钗,再珍贵,也不过是个死物。可一间日进斗金的铺子,

    却是能源源不断下金蛋的母鸡。这笔买卖,怎么算都划算。

    她脸上的笑容立刻真诚了许多:“侯夫人真是太客气了!既然您如此有诚意,

    那妾身……就恭敬不如从命了。”很快,珠钗到手。我带着珠钗回了府,交给了沈钰。

    他看到珠钗,喜不自胜,对我大加赞赏:“莞儿,你果然能干!此事办得极好!

    ”这是他第一次叫我的名字。我心中毫无波澜,只是谦恭地低下了头:“为侯爷分忧,

    是妾身的本分。”他拿着珠钗,宝贝似的欣赏了半天,然后迫不及待地去了揽月轩,

    献给他的心上人。我则转身去了账房。我拿出账本,在上面记下:“为贺大**生辰,

    置办礼品,花费……朱雀大街旺铺一间。”账房先生看得心惊肉跳:“夫人,

    这……这可是府里最赚钱的铺子之一啊!”我淡淡地瞥了他一眼:“侯爷说了,

    价钱不是问题。只要能让大**开心,别说一间铺子,就是要天上的月亮,我们做臣妇的,

    也得想办法摘下来,不是吗?”账房先生擦了擦冷汗,不敢再多言。

    我看着那本越来越空的账册,心中一片平静。沈钰,尽情地挥霍吧。你花的每一分钱,

    都是在为我铺就通往自由的康庄大道。8.林晚晴的生辰宴办得极为盛大。

    沈钰几乎是倾尽全力,只为博她一笑。宴会上,她穿着华美的衣裳,

    戴着那支价值三万两的“南海鲛人泪”珠钗,在众人的艳羡目光中,笑得一脸幸福。而我,

    作为名义上的主母,则忙前忙后,招待宾客,安排席面,像个最称职的管家。席间,

    林晚晴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端着酒杯来到我面前。“妹妹,这些日子辛苦你了。

    ”她笑意盈盈,眼神里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炫耀,“你看,钰哥哥送我的这支珠钗,

    好看吗?”“姐姐天生丽质,戴什么都好看。”我微笑着回应。

    她似乎对我的平淡反应有些不满,又说道:“我听钰哥哥说,为了这支钗,

    妹妹可是费了不少心思呢。用一间铺子去换,真是……太破费了。”周围的贵妇人们听了,

    都倒吸一口凉气。一间铺子换一支珠钗?这永安侯府,还真是财大气粗!

    我脸上的笑容不变:“只要姐姐喜欢,就不是破费。侯府的一切,本就是为了让姐姐开心的。

    ”这话听起来滴水不漏,却成功地将林晚晴摆在了一个骄奢淫逸、挥霍无度的位置上。果然,

    一些贵妇人看她的眼神,已经带上了几分异样。林晚晴的脸色微微一白,

    显然也意识到了不妥。她勉强笑了笑,便不再与我多言。宴会结束后,

    我收到了一个意想不到的消息。户部侍郎王大人,因为贪污受贿,被御史弹劾,下了大狱。

    王家被抄,家产尽数充公。我心中一动。我立刻派人去打探消息。很快,我得知,

    那间我用作交换的胭脂铺,因为契书上写的是王夫人的名字,也被当做王家产业,

    一并查抄了。而现在,这间铺子,正在被官府挂牌发卖。我笑了。真是天助我也。

    我立刻让我的**人,用一个极低的价格,将这间铺子重新买了回来。如此一来,

    我不仅白白得了一支价值三万两的珠钗送了人情,还兵不血刃地将一间旺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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