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穷亲戚,他们当真了

我这穷亲戚,他们当真了

老鼠爱上咖啡猫 著

江月琴季扬许嘉文是一位普通的年轻人,在老鼠爱上咖啡猫的小说《我这穷亲戚,他们当真了》中,他意外发现自己拥有了超能力。从此之后,他踏上了一段充满冒险和挑战的旅程,与邪恶势力斗争,保护世界的安全。这部短篇言情小说将带领读者进入一个充满惊喜和震撼的故事世界,比往年更热闹。因为许嘉文的“公司”虽然黄了,但江月琴拿到老房子的事,让她在亲戚圈里又威风了一把。所有人都说她有眼光,有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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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我叫江哲。我爷爷给我留了一份考卷,一张持续三百六十五天的考卷。

    卷面要求很简单:丢掉身份,资产冻结,以一个穷学生的身份,活一年。活下来,

    整个商业帝国都是我的。我那些“亲爱”的亲戚们不知道,那个被他们呼来喝去,

    用剩饭和白眼打发的穷小子,很快就要成为他们的债主,他们的生杀之主。

    他们以为我在底层挣扎,是家族的污点。他们错了。我不是在挣扎,我是在俯视。

    俯视这群被欲望支配的,可怜又可笑的生物,是如何在我面前,一步步脱下伪装,

    露出最贪婪的嘴脸。这是一场大型社会观察实验。而我,是唯一的观众,兼任最终的裁判。

    一、开胃菜是姑姑的白眼我姑姑江月琴的生日宴,设在城里最贵的饭店。我到的时候,

    她正被一群贵妇围着,手里端着红酒,笑得满脸褶子都透着一股“高级感”。“呦,

    阿哲来了。”她看到我,脸上的笑意收了收,那点热度刚好降到能维持表面客套的温度。

    “站门口干嘛,进来啊。不知道的,还以为咱们家请的门童呢。

    ”周围的贵妇们发出一阵压抑的笑声,目光在我洗得发白的衬衫上扫来扫去。我点点头,

    没说话,自己找了个最角落的位置坐下。桌上都是些我叫不出名字的菜,盘子比脸大,

    菜叶子比钱都精贵。我的表弟,许嘉文,穿着一身潮牌,晃到我面前。“哥,你可算来了。

    妈还说你肯定没钱打车,让我去接你呢。”他嘴上说着客气话,眼神里的轻蔑藏都藏不住。

    “路上堵。”我言简意赅。“也是,公交车嘛,都这个点儿了,人肯定多。

    ”他自以为很幽默,拍了拍我的肩膀,“没事,以后哥带你。我上个月刚提了辆新车,

    两个门那种,坐着宽敞。”我拿起筷子,夹了块不知道是什么的肉,塞进嘴里。味道还行。

    宴会的主角是我姑姑,但话题中心很快就成了许嘉文。他又考了什么证,

    又认识了哪个公司的老总,他爸又给他投了多少钱让他开公司练手。江月琴满脸骄傲,

    好像她儿子不是人,是颗冉冉升起的商业巨星。“我们嘉文就是争气,不像有些孩子,

    读了个大学,出来还不是要饭。你说是不是啊,阿哲?”江月琴突然把话头抛给我。

    整个包厢瞬间安静下来。几十双眼睛齐刷刷地盯着我,等着看我的笑话。我咽下嘴里的东西,

    用餐巾擦了擦嘴。“姑姑说得对。读书确实不一定能赚大钱。

    ”江月琴的脸上露出胜利的笑容。“但至少,”我顿了顿,看着她,“能让人知道,

    话不能乱说,脸不能乱丢。”她的笑僵在脸上。许嘉文“噌”地一下站起来,“江哲,

    你怎么跟我妈说话呢?”“我只是在陈述事实。”我看着他,目光平静,

    “你上个月提的新车,是你用三个月生活费,加上你爸偷偷给的钱,在二手车市场淘的。

    车门是有两个,但其中一个的窗户摇不下来。”许嘉文的脸,白了。“你所谓的公司,

    就是租了个共享工位的执照,至今一笔业务没有。上周还被物业催缴管理费。”他的脸,

    红了。“还有,你刚说的那个王总,你只在电梯里见过他一面,连话都没说上。”他的脸,

    紫了。全场死寂。江月琴的嘴唇哆嗦着,指着我,“你……你胡说八道!

    你这个……”“姑姑,”我打断她,“桌上有道菜叫油焖笋,火候过了,笋老了。

    你今天的妆有点厚,鱼尾纹那里的粉卡住了。”说完,我站起身。“我吃饱了。

    祝您生日快乐。”我没再看他们任何一个人,径直走出包厢。身后,是死一般的寂静,

    和我姑姑气急败坏的喘气声。出门前,我好像听到有个贵妇在小声问:“这真是你家亲戚?

    ”我爷爷的考卷,才刚刚开始。而我的这些亲戚,显然连第一道题的题干都没读懂。

    二、教授,你的逻辑不成立我的专业课教授叫赵启年,一个五十多岁,

    头发梳得一丝不苟的老头。他最喜欢在课堂上,拿我当反面教材。“同学们,

    我们今天讲市场营销的底层逻辑。有些人,一辈子都想不明白这个道理。比如,江哲同学。

    ”他又点我名了。全班同学的目光,带着同情、好奇和幸灾乐祸,聚集到我身上。

    “江哲同学,你来说说,为什么你到现在还穿着这件洗了不下二十次的衬衫?

    ”教室里响起一阵哄笑。我站起来,扶了扶眼镜。“因为干净,合身。

    ”赵启年显然对这个答案不满意,他推了推自己的金丝眼镜。“肤浅!

    这是消费降级的典型表现!一个对自己外在形象毫不在意的人,怎么可能理解用户需求?

    怎么可能做出好的营销方案?”他越说越激动,仿佛抓住了一个世纪真理。

    “你连取悦自己都做不到,还谈什么取悦市场?你这是对营销学的侮辱!

    ”我静静地听他说完。等教室里的议论声小了下去,我才开口。“赵教授,

    您的观点有三个逻辑漏洞。”赵启年的眉毛拧了起来。“第一,

    您混淆了‘节俭’与‘不注重形象’的概念。我的衬衫虽然旧,但没有一个褶皱,

    没有一点污渍。这代表的是一种生活态度,而不是消费能力的缺失。”“第二,

    ”我看向他手腕上那块明晃晃的金表,“您将‘取悦自己’等同于‘高消费’。

    按照您的逻辑,一个人的价值,完全由他身上的商品价格决定。那么,知识、品德、思想,

    在您的价值体系里,又值多少钱?”赵启年的脸色开始有点不好看了。“第三,

    也是最重要的一点。您犯了一个基础的归因错误。您从‘我穿旧衬衫’这个单一现象,

    直接推导出‘我做不好营销方案’这个结论。这中间缺少了最关键的论证过程。这就好比说,

    您今天戴了金表,所以您今晚一定会中彩票一样,荒谬,且不合逻辑。”教室里鸦雀无声。

    所有人都目瞪口呆地看着我。连赵启年自己,也张着嘴,半天没说出话来。“教授,

    ”我继续说,“真正的营销,是洞察人性,而不是炫耀商品。是解决需求,而不是制造焦虑。

    您刚才的一番话,充满了对消费主义的盲目崇拜和对个体的傲慢偏见。您侮辱的不是我,

    恰恰是您所教授的这门学科。”我坐下。赵启年的脸,从红色变成了猪肝色。他扶着讲台,

    手在微微发抖。“你……你……强词夺理!”“是不是强词夺理,您的学生们心里有数。

    ”我打开课本,不再看他。那一堂课的后半节,赵启年讲得磕磕巴巴,

    好几次都念错了PPT上的内容。下课铃一响,他第一个冲出教室,背影狼狈。我知道,

    我被他记恨上了。但这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让他,

    以及让全班同学都明白了一个道理:智慧,是最好的奢侈品。它不需要商标,

    却能让所有傲慢,都显得廉价。三、你的慈善,只是生意学校里有个风云人物,叫季扬。

    他爸是搞房地产的,家里有点小钱,所以他在学校里总是前呼后拥,一副学生领袖的派头。

    最近,他搞了个大活动,叫“暖冬计划”,号召大家给山区贫困儿童捐款捐物。

    宣传海报贴满了校园,上面是季扬穿着名牌冲锋衣,和几个山区孩子合影的巨幅照片。

    照片里的他,笑容灿烂,牙齿比他脚下的鞋还白。辅导员在班会上大力表扬,

    号召大家向季扬学习,踊跃参与。很多人都被感动了,纷纷慷慨解囊。我没捐。

    我的舍友老三,是个热心肠,他不仅捐了自己一个月的生活费,还把我的那份也“垫付”了。

    “哲哥,我知道你困难,这份心意我替你出了。都是为孩子好嘛。

    ”他把捐款收据拍在我桌上,一脸的圣母光辉。我看着那张收据,

    上面印着“季扬暖冬计划组委会”。“老三,你知道这些钱,会怎么到孩子手里吗?

    ”“那肯定是季扬他们送过去啊,海报上不是写着嘛。”“以什么形式?”我追问。

    “钱就是钱啊,还能什么形式?”他有点不耐烦了。“是现金,还是购买物资?如果是物资,

    采购渠道是什么?价格透明吗?运输成本谁来承担?到了当地,怎么分发,谁来监督?

    ”我一连串的问题,把老三问懵了。“你这人怎么回事?人家做慈善,你还怀疑人家?

    ”“我不是怀疑,我只是想知道流程。”“流程那么重要吗?心意到了就行了!

    ”我没再跟他争论。几天后,季扬在学校大礼堂搞了个“慈善晚会”,请了校领导,

    还找了媒体。晚会的**,是季扬现场连线山区小学的校长。大屏幕上,出现一个皮肤黝黑,

    笑容淳朴的中年男人。季扬拿着话筒,声音激动。“校长,

    我们这次募集到的所有善款和物资,都已经发往下游的供应商了,很快就会送到孩子们手中!

    您代表孩子们,给大家说几句吧!”台下掌声雷动。校长对着镜头,有些拘谨,

    操着一口方言。“感谢……感谢城里的好心人。我们……我们确实收到了一些通知,

    说会有一批文具和体育用品……”“不止这些!”季扬打断他,“还有冬衣,

    还有营养午餐的补助金!”校长愣了一下,眼神有些困惑。“冬衣?补助金?

    没……没听说啊。通知里只说了文具……”季扬的脸色瞬间变了。他赶紧对主持人使眼色。

    主持人想把话题岔开,但我站了起来。在全场几百人的注视下,我走上台,

    从季扬手里拿过话筒。“季扬同学,我想问几个问题。”他想抢话筒,被我躲开了。

    “你所谓的下游供应商,是不是一家叫‘启航贸易’的公司?”季扬眼神闪躲,

    “是……是又怎么样?”“这家公司的法人代表,叫季卫国。是你父亲吧?”台下一片哗然。

    “你募集到的五十万善款,以市场价三倍的价格,从你父亲的公司采购了不到十万块的物资。

    剩下的四十万,作为‘采购费’和‘运营成本’,进了谁的口袋?”季扬的汗下来了,

    “你血口喷人!”“是吗?”我看向大屏幕,“校长,麻烦您。去年是不是也有一批人,

    用同样的方式,给你们送去了一批质量很差,最后根本没法用的‘爱心书包’?

    ”屏幕里的校长,脸色变得愤怒起来。“没错!就是那批书包,拉链一拉就坏,

    背带缝了两针就断!我们还以为是意外!”全场炸了。校领导的脸黑得像锅底。

    媒体的闪光灯对着季扬的脸疯狂闪烁。他站在舞台中央,像个被扒光了衣服的小丑。

    我把话筒放回原位。“慈善不是生意,人心更不是你用来敛财的工具。”我走下台。

    老三坐在座位上,脸涨得通红,看我的眼神像是见了鬼。我知道,今晚过后,

    季扬在学校会身败名裂。有些人,总喜欢站在道德高地上。而我的乐趣,

    就是把他们脚下的那座山,挖空。四、表弟,你的脑子是租的?

    许嘉文最近在做一个创业项目,要参加一个大学生创新比赛。他那个项目,说白了,

    就是个二道贩子平台,毫无新意。但他自己觉得,这是个能改变世界的伟大构想。

    为了让自己的PPT看起来更“高大上”,他找到了我。“哥,你不是学这个的吗?

    帮我把商业计划书润色一下。这事儿要是成了,以后公司给你留个副总的位置。

    ”他把一沓打印出来的资料拍在我桌上,口气像是在施舍。我翻了翻,里面的内容空洞无物,

    充满了“赋能”、“闭环”、“打通链路”这种互联网黑话。“这个项目,

    核心竞争力是什么?”我问。“核心竞争力?”许嘉文愣了一下,然后挺起胸膛,

    “当然是我啊!我的人脉,我的资源,我的视野,这就是核心!”我差点笑出声。

    “副总的位置我没兴趣,”我说,“帮你改可以,一个字,五块钱。

    ”许嘉文的脸当场就拉了下来。“江哲,你什么意思?我们是亲戚!你跟我谈钱?

    ”“亲兄弟还明算账呢。”**在椅子上,“更何况,你这个项目能不能拉到投资,

    全看这份计划书。五块钱一个字,买一个未来,你赚大了。”他气得直哼哼,但又没办法。

    因为他知道,整个系里,能把这份狗屁不通的东西改成金子的人,只有我。最后,他咬着牙,

    从钱包里掏出五百块钱拍在桌上。“这是定金!写不好我可不给尾款!”我花了一个通宵,

    把他那堆垃圾推倒重来。我没改变他的核心想法,

    但我用严谨的数据分析、清晰的市场定位和极具前瞻性的战略规划,把一个草台班子,

    包装成了一个潜力无限的独角兽企业。第二天,我把修改好的电子版发给他。他看完,

    电话立刻就打过来了,声音激动得发颤。“哥!你真是神了!这还是我的项目吗?

    我感觉明天就能上市敲钟了!”“尾款。”我说。“没问题!哥,以后你就是我亲哥!

    ”比赛那天,许嘉文穿着借来的西装,站在台上,照着我写的稿子,意气风发。

    台下的评委和投资人,频频点头,眼神里充满了赞许。毫无悬念,他拿了第一名,

    还当场签下了一家风**司五十万的意向投资。庆功宴上,许嘉文喝多了,搂着我的肩膀,

    大着舌头。“哥……嗝……谢……谢谢你!以后……以后公司,有你一半!”江月琴在旁边,

    笑得合不拢嘴,一个劲地给投资人敬酒。她看我的眼神,也终于有了一丝温度,

    虽然那温度里,依然带着居高临下的施舍感。“阿哲啊,你这孩子,就是书读得好。

    以后多帮你弟弟,你们是亲兄弟,他好了,还能忘了你?”我笑了笑,没说话。第二天,

    投资公司的法务和财务就进驻了许嘉文的“公司”,做尽职调查。结果,不到半天,

    投资人就气冲冲地打来电话,撤销了所有投资意向。许嘉文傻了。他跑来找我,眼圈都红了。

    “哥,怎么回事啊?他们说我的数据全是假的,市场分析是空中楼阁,根本没有落地性!

    ”我看着他。“那些数据,是我根据现有公开资料,做出的最理想化模型。

    我在计划书的附录里,用三号字,红色字体,标注了‘所有数据均为理论推演,

    存在极大风险,仅供参考’。”许嘉文的嘴巴张成了O型。“你……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我以为,一个公司的创始人,会看完整份商业计划书,尤其是附录里的风险提示。

    ”我把他的那五百块钱定金,放在桌上,推了过去。“至于尾款,就算了。毕竟,你的公司,

    已经没有未来了。”他像被抽走了所有力气,瘫坐在地上。我给他上了一课。

    这一课的名字叫:脑子但凡是自己的,就该用一用。租来的,迟早要还的。

    五、一张旧地契的价码我姑姑江月琴最近盯上了我爸妈留下的一套老房子。那房子在城郊,

    又破又旧,一直空着。但她不知道,那片区域,马上就要被划入新的城市发展规划区。

    我知道。她打着亲情的旗号,隔三差五就来找我。“阿哲啊,你看你一个人在外面也辛苦。

    那套老房子空着也是空着,不如过户给姑姑,姑姑帮你打理,以后租出去,

    租金都给你当生活费。”她话说得好听,但我从她闪烁的眼神里,看到了贪婪。

    “那房子是我爸妈留下的,我不想动。”我拒绝了。“你这孩子怎么这么死脑筋呢?

    ”她开始不耐烦了,“就是个破房子,能值几个钱?姑姑还能占你便宜不成?都是一家人,

    你分那么清楚干嘛?”她开始跟我打感情牌,说我小时候她怎么抱我,过年怎么给我压岁钱。

    那些压岁钱,她转身就以“我帮你存着”为由收了回去,再也没见过。见我油盐不进,

    她开始发动家里的其他人。我二叔,三叔,轮番给我打电话,话里话外都是劝我“懂事点”,

    “不要伤了长辈的心”。仿佛那套房子不是我的私有财产,而是什么家族的共享资源,

    我有义务贡献出来。最后,许嘉文也来了。他上次创业失败,消沉了一阵子,

    现在又恢复了那副欠揍的模样。“江哲,我妈就是想帮你。你别不识好歹。那破地方,

    你留着能干嘛?下崽儿吗?”他把一张银行卡拍在我面前。“这里面有五万块钱。

    你把房子过了户,这钱就是你的。够你两年的生活费了,省着点花。

    ”他用一种施舍的语气说。五万块,就想买下未来价值至少翻一百倍的地皮。他们的算盘,

    打得真响。我看着那张卡,突然笑了。“好啊。”我说。许嘉文愣住了,

    似乎没想到我这么轻易就答应了。“你说真的?”“真的。”我点点头,“不过我有个条件。

    我要现金,现在就要。”他怀疑地看了我一眼,然后立刻给他妈打电话。半小时后,

    江月琴和许嘉文提着一个黑色的塑料袋来了。袋子里,是五沓崭新的钞票。

    江月琴脸上堆着笑,把早就准备好的过户协议递给我。“阿哲,你早这么想得开不就好了嘛。

    一家人,就是要相互扶持。”我没看协议,拿过袋子,把钱倒在桌上,一张一张地数。

    他们看着我那副没见过钱的财迷样,眼神里的鄙夷又加深了一层。数完,正好五万。

    我拿起笔,在协议上签了字,按了手印。江月琴如获至宝,把协议收好,脸上笑开了花。

    “行了,阿哲,钱你收好。以后有什么困难,再跟姑姑说。”她说完,拉着许嘉文,

    迫不及待地走了,生怕我反悔。他们走后,我看着桌上那五万块钱,嘴角的弧度越来越大。

    那份协议,我看都没看。因为我知道,它根本一文不值。我爸当年留下的,是两份文件。

    一份是房契,另一份,是土地所有权的**备忘录,上面明确写着,任何形式的房产**,

    如果未经我本人在律师见证下的二次签字确认,土地所有权将自动无限期冻结。换句话说,

    江月琴花了五万块,只买了个空壳子。她可以拥有那栋破房子,但那块地,她永远也动不了。

    而没有地,房子就是一堆随时可以被推平的垃圾。我把钱收好。这五万块,

    就当是他们提前支付的,智商税吧。六、晚宴的主角,从来不是我江家的家族年宴,

    比往年更热闹。因为许嘉文的“公司”虽然黄了,但江月琴拿到老房子的事,

    让她在亲戚圈里又威风了一把。所有人都说她有眼光,有魄力。饭桌上,她春风得意,

    不停地给大家描绘那片地未来的宏伟蓝图。“我已经找人看过了,那块地,位置绝佳!

    等规划文件一出来,我立刻就联系开发商,到时候,咱们家也出个房地产大亨!

    ”她举起酒杯,意气风发。亲戚们纷纷恭维,马屁拍得震天响。许嘉文坐在她旁边,

    也是一脸得意,仿佛那个“房地产大亨”已经是他了。我像个隐形人,坐在角落里,

    默默地吃菜。没有人理我。在他们眼里,我就是那个为了五万块钱就卖掉祖产的傻子,

    是家族的败家子。酒过三巡,江月琴终于想起了我。她端着酒杯,摇摇晃晃地走到我面前,

    居高临下。“阿哲啊,今天你姑姑高兴,不跟你计较以前的事了。”她顿了顿,

    用一种教训的口吻说:“年轻人,眼光要放长远一点。钱是好东西,但不能为了一点小钱,

    就丢了西瓜。你卖掉的那套房子,就是你这辈子丢掉的最大的西瓜。”周围的亲戚都附和着。

    “是啊阿哲,你姑姑是为了你好。”“年轻人吃点亏是福气,就当交学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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