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真千金她是业界冥灯

爆!真千金她是业界冥灯

温文温 著
  • 类别:短篇 状态:已完结 主角:林愿苏清月 更新时间:2025-10-21 15:11

温文温的《爆!真千金她是业界冥灯》这本书可谓用心良苦,内容很吸引人,人物描写精致,高潮迭起,让人流连忘返,林愿苏清月是该书的主角。主要讲述的是:柔软得像云朵,“我穿不惯太复杂的衣服,这样的就很舒服。”苏清月眼底闪过一丝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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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深夜的风裹着老街区特有的潮气,卷过斑驳的砖墙。

    “往生阁”三个字的霓虹灯牌亮得有些晃眼,红色的“往”字右下角缺了一小块光,

    在昏黑里像道未愈的疤,却偏偏把“生”与“阁”照得格外柔和,

    成了这条沉寂街上唯一的暖光。店内的空气比屋外更凉些,消毒水的清冽、香烛的微苦,

    还有白菊那点若有若无的清甜,搅在一起却不呛人,反倒透着种让人沉下心的静。

    林愿穿着深灰色工装,领口扣得严丝合缝,袖口挽到小臂,露出半截细瘦却有力的手腕。

    她俯身站在不锈钢工作台前,台面上铺着层浅灰色的软布,布上躺着的小女孩面色苍白,

    睫毛像两把小小的扇子,只是再也不会颤动。林愿的拇指轻轻碾过特制油彩的边缘,

    将细小的颗粒揉开——这是她自己调的色,比市售的更贴合逝者的肤色,不会显得假白。

    她握着最小号的狼毫笔,笔尖蘸了点淡粉色的油彩,小心翼翼地扫过小女孩唇角。

    孩子生前大概很爱笑,嘴角有个浅浅的梨涡,只是意外让这弧度僵成了冷硬的线条。“乖,

    不怕了。”她的声音轻得像落在绒布上的棉絮,吐息都放得极缓,怕吹乱了未干的油彩,

    “睡醒了,就能去一个没有疼痛的地方了。你妈妈说,你最期待去游乐园,

    那边一定有好多好玩的,等着跟你碰面呢。”十年了。

    从九岁第一次被林桂芳揪着胳膊推进停尸间,

    看着冰冷的身体时吓得浑身发抖;到十七岁熟练地给车祸逝者拼接碎骨,

    指尖沾着血污也能面不改色;再到如今,她在这方寸工作台前,竟能寻到别处没有的平静。

    这里没有林桂芳摔过来的瓷碗,没有林天宝抢她饭菜时的骂声,

    只有逝者无言的安静——他们不分贫富,不分善恶,最后都成了需要被温柔对待的模样。

    “在这里待久了,倒觉得比外面踏实。”她对着小女孩的遗容轻声呢喃,像是在说给对方听,

    又像是在跟自己对话,“至少这里的‘人’,不会骗你,不会害你。”“林愿!死丫头!

    魂儿被那些死鬼勾走了?”尖锐的叫骂声像生锈的锯子,猛地锯开了屋里的静。

    林桂芳的身影堵在通往后屋的门框上,肥胖的身子把窄门填得满满当当,

    蓝布围裙上沾着饭粒和油渍,叉腰时腰间的肥肉跟着晃。她吊梢眼斜睨着工作台,

    鼻子皱得像闻了什么馊东西,“整天摆弄这些死人肉,一身晦气!

    还不快滚进去给你哥煮醒酒汤!天宝要是半夜头疼,我扒了你的皮!”林愿没回头,

    也没停手。她把最后一点油彩补在小女孩的苹果肌上,又取过一块叠得方方正正的白绒布,

    指尖捏着布角,轻轻盖在孩子脸上——动作轻得像怕惊着她的梦。“急什么,

    总得把活做利落。”她终于开口,声音平淡得听不出情绪,“要是给客人留下遗憾,

    以后谁还来咱们这?”这话戳中了林桂芳的痛处,却也让她一时语塞。

    林愿把画笔放进清水杯里轻轻搅动,笔杆上的颜料在水里晕开淡粉色的雾,又慢慢沉下去。

    她把工具一件件归位,不锈钢盒子扣上时发出轻响,才转身穿过前店。

    前店堆着花圈和骨灰盒,素白的挽联垂在半空,风从门缝钻进来,挽联轻轻晃,

    像有人在无声地招手。林愿走得很稳,鞋底碾过地上掉落的香灰,留下浅浅的印子,

    很快又被风吹散。后屋的厨房小得转不开身,抽油烟机的滤网积着厚厚的油垢,

    风一吹就往下滴,落在灶台边缘的瓷砖缝里,结出深色的油痂。

    林天宝像摊烂泥似的醉在客厅沙发上,鼾声震得茶几上的啤酒罐都在颤,

    领口沾着呕吐物的痕迹,散发着酸臭的酒气。

    林愿熟练地打开冰箱——冰箱门的封条早裂了口,

    里面结着厚厚的霜——拿出半瓶蜂蜜和一小块生姜。生姜发了芽,她把芽掰掉,切成细丝,

    放进搪瓷锅里。煤气灶打了三下才着,蓝色的火苗舔着锅底,映在她眼底,没什么波澜。

    “磨磨蹭蹭的,属乌龟的啊你!”林桂芳跟进来,指甲盖里还沾着黑泥,

    几乎戳到林愿的额头,“养你这么大有什么用?读书读不好,人也木讷,

    要不是这店还能赚几个钱,早把你扔大街上了!就知道吃白食的赔钱货!

    ”恶毒的话像厨房的油烟,林愿早习惯了屏住呼吸。她盯着锅里的水,

    看着细小的气泡慢慢冒上来,突然想起什么——今天是她十九岁生日。“我没吃白食。

    ”她突然开口,声音不高却很清晰,“这店的活,**了十年,

    洗骨灰盒、给逝者化妆、守夜,哪样没做?赚的钱,也都进了你们的口袋。

    ”林桂芳被噎了一下,随即又骂:“你吃我的住我的,干点活怎么了?”林愿没再反驳,

    只是默默地往锅里加了点蜂蜜——林天宝喝不得太辣,她记得清楚。醒酒汤煮得粘稠,

    林愿端着锅倒进瓷碗,碗沿有个小豁口,是林天宝上次摔的。她端着碗走到客厅,

    林桂芳又跟过来,脚踢到地上的啤酒罐,发出刺耳的响:“去,给你哥用热水擦把脸,

    再把洗脚水倒了!一点眼力见都没有!”林愿刚拿起脸盆,

    卷帘门突然被敲响了——不轻不重,三下,很有分寸,和这深夜的街区格格不入。

    林桂芳嘴里骂骂咧咧:“哪个短命鬼这么晚来触霉头!”却还是快步走过去,

    哗啦一声拉开卷帘门。门外的路灯照进来,落在她脸上,让她的骂声瞬间卡住。

    门外站着一对中年男女,和这条街的破旧格格不入。男人穿的西装一看就料子上乘,

    袖口露出的手表表带闪着冷光,眉眼间是久居上位的沉稳,只是下颌线绷得紧。

    女人裹着米白色的羊绒大衣,领口露出的珍珠项链颗颗圆润,在路灯下泛着温润的光,

    只是她脸色白得像纸,一双杏眼睁得极大,死死盯着店里,最后目光落在林愿身上,

    像被钉住了似的。时间像被冻住了。周曼的目光从林愿的脸滑下去,

    掠过她洗得发白的工装袖口,

    再到她手里端着的、冒着热气的脸盆——盆底还沾着点没冲干净的皂角沫。

    最后又回到林愿的脸,那眉眼、那鼻梁,和她年轻时的照片几乎一模一样。她的身体开始抖,

    不是冷的,是从骨头缝里冒出来的颤,眼泪没征兆地涌出来,砸在羊绒大衣上,

    晕开一小片深色的印子。“像……太像了……”她喃喃着,猛地抓住身旁苏明远的胳膊,

    指甲几乎嵌进他的肉里,珍珠项链滑下来,硌得她锁骨生疼。苏明远的眼神也乱了,

    他盯着林愿,又扫了眼店里昏暗的灯光、堆在角落的花圈,眉头皱得能夹死苍蝇。

    他见过太多商场上的尔虞我诈,却没见过这样的场景——他找了十九年的女儿,

    竟在这样一个满是死亡气息的地方,端着一盆洗脚水。林桂芳最初的错愕过后,

    脸上爬满了惊慌,她往前跨了一步,想挡住两人的视线,声音尖得变了调:“你们谁啊?

    大晚上的想干什么?我们打烊了!”苏明远没理她,目光像鹰隼似的落在林桂芳脸上,

    一字一句:“我们是苏明远和周曼。十九年前,在市妇幼保健院,

    我们的女儿和你差不多同时生产。”林桂芳的脸瞬间没了血色,嘴唇哆嗦着,

    像秋风里的叶子:“什、什么女儿……我不知道你们在说什么!快走!不然我报警了!

    ”周曼突然爆发了,猛地推开林桂芳——林桂芳趔趄着撞到门框上,疼得龇牙咧嘴。

    周曼踉跄着冲到林愿面前,一把抓住她的胳膊,手心的汗湿了林愿的袖口,

    眼泪滴在林愿手背上,滚烫的:“孩子……我的孩子……是你,一定是你!”她泣不成声,

    声音都破了,“你脖子后面,是不是有一块小小的、红色的心形胎记?”林愿端着盆,

    僵在原地。搪瓷盆的边缘烫得手心发疼,可心底却漫上来一股寒意,从脊椎一直窜到头顶。

    她看着周曼哭花的精致妆容,看着她羊绒大衣上沾着的灰尘,

    又看向林桂芳——林桂芳正躲在门框后,脸色阴得能滴出水。“有。

    ”她的声音干涩得像砂纸磨过木头,却很清晰,“在脖子后面,靠近肩胛骨的位置,

    很小一块,颜色不深,但一直都在。”这几句话,像惊雷炸在小店里。

    林桂芳像被抽走了骨头,“噗通”一声瘫在地上,拍着大腿哭嚎起来:“造孽啊!老天爷啊!

    我养了她十九年啊,含辛茹苦……”哭腔里没半点真心,只有被戳穿的恐慌。

    苏明远闭了闭眼,再睁开时,眼里只剩冷硬的决断。他上前一步,

    把几乎虚脱的周曼揽在怀里,手轻轻拍着她的背,

    目光却像冰锥似的扎在林桂芳身上:“不必演戏了。我们既然能找到这里,

    就掌握了足够的证据。当年是你故意调换了孩子,让你的女儿,顶替我们的孩子,

    过了十九年。”他顿了顿,每一个字都重得砸在地上:“现在,我们是来接她回家的。

    ”回家?林愿缓缓放下脸盆,盆底碰到地面,发出沉闷的一声响,溅起几点热水,

    落在她的裤脚上,没什么感觉。“回家……”她低声重复这两个字,眼神里带着点茫然,

    又很快恢复平静,“我没什么要带的,就一个帆布包,在里屋。”她抬起头,

    第一次认真地看苏明远和周曼——苏明远的领带打得一丝不苟,

    周曼的珍珠项链在灯光下闪着光,他们身上的味道是淡淡的香水和皮革味,

    和往生阁的消毒水味完全不同。最后,她的目光落在林桂芳身上,林桂芳还在哭,

    可眼角却偷偷瞟着她,藏着一丝算计。十九年的打骂,十九年的“赔钱货”,

    十九年每天和冰冷的逝者打交道……原来,这些都不是她该承受的。

    苏明远朝门外递了个眼神,两个穿着黑色西装的男人安静地走进来,一个扶起林桂芳,

    另一个跟着林愿去拿东西。帆布包的带子缝补过三次,针脚是林愿用捡来的旧线缝的,

    最里面一层藏着枚铜制平安扣,是她十岁时在垃圾堆里捡的,边缘已经磨得发亮。

    “就这些了,没别的东西。”林愿把帆布包递给保镖,语气平淡。周曼紧紧握着林愿的手,

    指腹反复摩挲着她粗糙的掌心,像是怕一松手她就会消失:“明远,我们带女儿回家,

    现在就回家!”林愿任由她握着,轻声说:“好。”半个小时后,

    林愿坐在了一辆黑色轿车里。车内的真皮座椅软得让她不习惯,空气中飘着淡淡的香氛,

    和往生阁的味道天差地别。“这香味……有点浓。”她忍不住小声说,不是抱怨,

    只是实话实说。周曼愣了一下,立刻对司机说:“把香氛关了吧,开点窗通通风。

    愿看着外面的街景一点点往后退——老旧的砖墙、闪烁的霓虹灯牌、挂着“往生阁”的招牌,

    最后都变成了模糊的影子,被璀璨的车流吞没。车子驶进一片别墅区,

    门口的保安恭敬地敬礼,雕花铁门上缠绕着开得正盛的蔷薇,花瓣上还沾着傍晚的露水,

    落在黑色大理石门柱上,晕开一小片湿痕。车子停在一栋欧式别墅前,

    巨大的落地窗里透出温暖的灯光,照亮了花园里修剪整齐的草坪。佣人拉开车门,

    林愿走下车,脚踩在草坪上,柔软的草叶蹭着鞋底,有点痒。“这里的草……很软。

    ”她轻声说,像个发现新玩具的孩子。就在这时,别墅的大门开了。

    一个穿着香奈儿套装的女孩走出来,长发像海藻似的披在肩上,发梢还带着卷度,

    显然精心打理过。她容貌明媚,嘴角挂着恰到好处的笑容,快步走下台阶,

    声音甜得像浸了蜜:“爸爸,妈妈,你们回来啦!这就是……妹妹吗?

    ”她的目光落在林愿身上,扫过她的旧帆布包,又落在她洗得发白的袖口,

    极快地闪过一丝轻蔑——快得像错觉,随即又被浓浓的“关切”覆盖。

    她亲昵地挽住周曼的另一只手臂,手指轻轻勾着周曼的羊绒大衣,

    动作自然得像做了千百遍:“妹妹一路累了吧?我早就让厨房准备了点心,

    有你喜欢的提拉米苏。”林愿没接话,只是看着别墅门口的路灯,灯光落在她脸上,一半亮,

    一半暗。“我不太喜欢吃甜的,谢谢。”她轻声回应,语气礼貌却带着距离。

    周曼看着苏清月,又看看林愿——林愿站在那里,安静得像株在阴影里长了很久的植物,

    身上还带着点未散的消毒水味。她心里涌上愧疚,却也有点无所适从,

    只能拍了拍苏清月的手:“还是清月细心。”晚餐在餐厅进行,长长的餐桌铺着白色的桌布,

    银质餐具和水晶杯在灯光下闪着光,食物精致得像艺术品——牛排煎得外焦里嫩,

    旁边摆着用蔬菜雕成的小花,连酱汁都淋得像画。林愿拿起刀叉,动作有点生疏,却没失仪。

    她小口吃着,没抬头,却能感觉到苏清月的目光,时不时落在她身上。

    苏清月一边给周曼夹菜,一边笑着说:“妈妈,今天芭蕾舞课老师还夸我呢,

    说我那个旋转动作比上次稳多了。”她声音娇憨,又转头看向苏明远,“爸爸,

    下周的商业晚宴,我能跟你一起去吗?我想多学学,以后也能帮你分担。

    ”她巧妙地维系着“一家三口”的氛围,把林愿隔绝在外。林愿吃了小半块牛排,

    就放下了刀叉,端起水杯喝了一口——水是温的,刚好适口。“这牛排煎得很好,火候刚好。

    ”她轻声说,算是对厨师的肯定,也打破了桌上的微妙沉默。苏明远愣了一下,

    随即点头:“喜欢的话,以后让厨房常做。”餐毕,佣人撤下餐具。

    苏清月拿起餐巾优雅地擦了擦嘴角,然后看向林愿,

    笑容甜美得像朵盛开的玫瑰:“爸爸妈妈,妹妹好不容易回来了,

    我们一定要好好为她庆祝一下。不如我们举办一场欢迎宴会吧?把所有的亲朋好友都请来,

    正式地、隆重地把妹妹介绍给大家,好不好?”周曼立刻点头:“好,好!

    清月你想得真周到!愿愿,你看怎么样?妈妈一定把你打扮得漂漂亮亮的!

    ”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林愿身上。苏清月眼底深处,

    闪过一丝计谋得逞的微光——她倒要看看,一个在殡葬店长大的女孩,在那样的场合里,

    会不会像个小丑。林愿放下水杯,抬起头,目光平静地迎上苏清月的笑,轻轻说:“好。

    不过不用太隆重,简单点就好。我不太习惯人多的场合。”苏家别墅像个精密的舞台,

    为了欢迎宴会,仆人们忙得脚不沾地。水晶吊灯被擦得能照出人影,

    空运来的白玫瑰摆在各个角落,花瓣上还带着水珠,散发着淡淡的香气。宴会前日下午,

    苏清月亲热地挽着林愿的胳膊,把她带进自己的衣帽间。衣帽间比林愿在往生阁的房间还大,

    一排排礼服挂在衣架上,亮片、蕾丝、丝绸,在射灯下闪着光。

    苏清月取下一件深V领的曳地长裙,裙摆蓬松得像朵云,缀满了细碎的亮片:“妹妹,

    你看这件怎么样?你第一次亮相,一定要最耀眼才行!”那裙子太成熟,

    深V领几乎要开到腰际,和林愿清冷的气质格格不入。林愿的目光扫过那些浮华的礼服,

    最后落在角落里——一件烟灰色的及膝连衣裙挂在那里,款式简洁,领口是小小的圆领,

    布料是柔软的棉麻,没有任何装饰。“这件就好。”她伸手取下裙子,指尖碰到布料,

    柔软得像云朵,“我穿不惯太复杂的衣服,这样的就很舒服。”苏清月眼底闪过一丝失望,

    随即又笑着说:“啊……这件太素了,怕撑不起场面呢。不过妹妹喜欢就好。”她顿了顿,

    状似无意地补充,“妆容和发型我请了专门的团队,到时候让他们给你好好打扮一下,

    保证让你惊艳全场。”“不用麻烦了。”林愿摇摇头,语气平静,“我自己会化点淡妆,

    简单点就好。头发也不用特意做,披着就挺方便的。”她说完,拿着裙子走出了衣帽间。

    衣帽间的香水味太浓,让她有点喘不过气——她还是习惯往生阁的味道,清冽里带着点安静。

    欢迎宴会当晚,苏家别墅灯火通明。宾客们穿着华丽的礼服,手里端着香槟杯,

    三三两两地聚在一起说话,笑声和音乐声交织在一起,热闹得像另一个世界。

    林愿穿着那件烟灰色连衣裙,站在角落的落地窗前,手里端着一杯果汁。

    她没让苏清月的化妆团队动手,只是自己化了点淡妆,描了下眉毛,涂了点淡粉色的唇膏,

    长发柔顺地披在肩后。周曼拉着她,向几位夫人介绍:“这是我女儿,林愿。

    ”语气里带着点刻意的热情。那些夫人的目光落在林愿身上,有好奇,有审视,

    还有些掩饰不住的怜悯。林愿能听到她们小声的议论:“就是那个在殡葬店长大的?

    ”“看着挺安静的,就是有点阴郁。”“还是清月大方,一看就是苏家的女儿。

    ”林愿没在意,只是对着几位夫人礼貌地点点头:“各位阿姨好,我是林愿。第一次见面,

    以后请多关照。”她的语气平静,没有局促,反倒让几位夫人愣了一下,随即笑着回应。

    苏清月像只蝴蝶,在宾客间穿梭,和每个人都聊得很开心。她时不时看向林愿,

    眼神里带着点炫耀——你看,这才是属于我的世界。宴会进行到一半,

    乐队奏起了悠扬的舞曲。苏清月走到宴会厅前方的舞台上,从侍者手里接过话筒。

    聚光灯打在她身上,让她看起来像个发光的公主。“各位尊敬的来宾,亲爱的朋友们,

    ”她的声音通过音响传遍大厅,甜美动听,“感谢大家今晚莅临。相信大家都知道了,

    我们苏家,迎来了一件天大的喜事——我失散多年的妹妹,林愿,终于回家了!

    ”聚光灯瞬间转向林愿,刺眼的光让她不适地眯了眯眼。周围的议论声停了,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她身上。“我真的很开心,多了一个妹妹。”苏清月眼眶微红,

    语气真挚得像要掉眼泪,“为了让大家更全面地了解我这位特别的妹妹,

    分享我们苏家的这份喜悦,我特意准备了一份小小的礼物,

    记录了她回归前的一些……生活片段。”她朝控制台的方向点了点头。林愿心里猛地一沉,

    她看到苏清月嘴角那抹没藏住的恶意——她太了解这种眼神了,林桂芳每次要算计她时,

    就是这样的眼神。下一刻,身后的巨大投影幕布亮了。没有认亲的感人画面,

    只有一段晃动的视频——画面里是往生阁的内景,堆叠的花圈靠在墙边,

    骨灰盒整齐地摆在架子上,而她自己,正俯身站在工作台前。镜头慢慢推进,

    清晰地拍到她手里的画笔,拍到她正在为一个溺水逝者修复面容。逝者的面部浮肿,

    她正用棉签轻轻擦拭逝者的脸颊,动作专注而沉稳。可在这样华丽的宴会上,

    这画面显得无比突兀,甚至有点惊悚。“哗——”宴会厅里响起一片吸气声。

    有人下意识地后退,有人捂住嘴,眼里满是惊骇。“天呐,

    她竟然做这个……”“太晦气了吧……”议论声像潮水似的涌过来。

    视频还在播放:她沉默地擦拭着水晶棺,棺身映出她的影子;她和工人一起抬着空棺椁,

    角度刁钻,显得她像在做粗重的苦力;她站在牌位前,手里拿着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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