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姜澈,前星际女帝,现社畜实习生。上班第一天,油腻总监就想对我搞“潜规则”,
关系户同事把黑锅甩我脸上,还想看我跪地求饶。他们以为拿捏一个无权无势的实习生,
就跟捏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他们不知道,我绑定的“帝王引擎”系统,别说改个PPT,
改写他们的银行余额、社会信用、甚至物理定律都只是动动念头的事。
我本来只想安安静静地搞清楚状况,奈何总有蝼蚁在我面前蹦跶。行吧。
那就让这群凡人见识一下,什么叫帝王的愤怒。也让他们明白一个道理:你的公司,
明天就是我的了。1.朕,身无分文我睁开眼。眼前是刺眼的白色灯管,嗡嗡作响。
空气里有股廉价香薰和打印机墨盒混合的怪味。一个穿着紧身连衣裙,
脸上粉底厚得能刮下来的女人,正用指甲戳我的额头。“姜澈!你发什么呆!
这份文件下午就要,你还一个字没动!”我脑子里一团乱麻。最后的记忆,
是我坐在玄晶王座上,叛军的舰队炮火撕裂了我的旗舰。我是大夏星系的皇帝,姜澈。现在,
我好像成了另一个姜澈。一个刚毕业,在一家叫“天启科技”的公司里当实习生的倒霉蛋。
兜比脸干净,银行卡余额两位数。“听见没!装死是吧?”眼前的女人叫刘莉莉,
另一个实习生,据说是公司总监杜伟的什么远房亲戚。我没说话。我在适应这具身体。
太弱了。连被她戳一下额头,都会留下一个红印子。“莉莉,别跟新人计较。
”一个油腻的声音传来。一个地中海发型,挺着啤酒肚的中年男人走了过来。他就是杜伟。
策划部的总监。他拍了拍刘莉莉的肩膀,一双小眼睛在我身上扫来扫去。那眼神,
像是菜市场挑拣猪肉的贩子。让我很不舒服。“小姜是吧,刚来,业务不熟练,多担待。
”杜伟笑呵呵地说。“今晚部门聚餐,KTV,你也一起来,熟悉熟悉同事。”我还没回答。
脑子里突然响起一个冰冷的机械音。【帝王引擎已激活。
】【正在扫描当前位面……扫描完成。】【身份绑定:实习生姜澈。
】【初始权限:LV1(微观事物干涉)。】我愣住了。帝王引擎。
是我帝国科学院的最高杰作。一个可以扭曲现实规则的超级系统。
它居然跟着我的灵魂一起过来了。杜伟看我发呆,笑容更油了。“怎么,不给总监面子?
”刘莉莉在旁边阴阳怪气。“有些人啊,就是给脸不要脸。杜哥,别理她,她不去我们去。
”我抬起头,看着杜伟。“知道了。”我淡淡地回了两个字。在我的帝国,
没人敢用那种眼神看我。凡是这么做的,眼睛都已经捐给了需要的人。但现在,我身无分文,
寄人篱下。得先搞清楚这个世界的规则。还有这个LV1的权限,到底能干什么。
杜伟以为我服软了,满意地点点头,带着刘莉莉走了。刘莉莉回头,给了我一个挑衅的眼神。
我没理她。我坐下来,看着电脑屏幕上的空白文档。然后,我在心里对那个声音说。
“帝王引擎,检测我目前的身体状况。”【身体机能评估:亚健康。
建议补充优质蛋白质和进行适度锻炼。】【财务状况评估:赤贫。】我闭上眼。行,
朕知道了。开局一个实习生,装备全靠送。那就先从这场“鸿门宴”开始吧。2.朕的命令,
叫“巧合”晚上的KTV包厢,烟雾缭绕。杜伟喝得满脸通红,一只手搭在我旁边的沙发上,
几乎要把我圈起来。“小姜,来,喝一杯。”他把一杯不知道兑了什么的洋酒推到我面前。
“喝了这杯,以后在公司,哥罩着你。”其他同事都在起哄。刘莉莉坐在杜伟另一边,
像个炫耀胜利的孔雀。“姜澈,杜哥敬你酒是看得起你,别不识抬举。”我看着那杯酒。
酒里有东西。我虽然失去了力量,但精神感知还在。里面加了点助兴的玩意儿。我没动。
我在心里对帝王引擎下令。“LV1权限,微观事物干涉。能做什么?
”【可以对小范围、非生命体的物理状态进行有限更改。
例如:更改分子结构稳定性、调整局部温度、干扰微弱电流等。】我懂了。够用了。
我端起酒杯,对着杜伟笑了笑。“杜总监,我不太会喝酒。”“不会喝才要练嘛!
”杜伟的手不老实地想往我肩膀上搭。我手指轻轻在玻璃杯壁上敲了一下。心里默念。
“指令:降低这只玻璃杯的结构稳定性,阈值调到最低。”我把酒杯举到嘴边,刚要碰上去。
“啪!”一声脆响。杯子在我手里,毫无预兆地碎了。玻璃碴子混着酒水,洒了杜伟一身。
尤其是他伸过来的那只咸猪手,被划了好几道口子。“啊!”杜伟惨叫一声,跳了起来。
整个包厢都安静了。所有人都看着我,和我手里剩下的一个杯底。我一脸“无辜”。
“对不起啊杜总监,这杯子质量太差了。”我把杯底放到桌上。刘莉莉第一个反应过来,
指着我尖叫。“你故意的!你想害杜哥!”“我?”我摊开手,“我一个实习生,
能让杯子自己碎掉?你当我是神仙啊。”同事们也觉得这事太邪门了。一个杯子,
就这么自己碎了?杜伟捂着手,疼得龇牙咧嘴,看我的眼神充满了惊疑。他想发作,
又找不到理由。毕竟,谁能想到一个杯子会自己爆炸呢?“行了行了,扫兴!
”杜伟骂骂咧咧地去洗手间处理伤口。刘莉莉狠狠瞪了我一眼,也跟了过去。
包厢里的气氛变得很尴尬。我找了个借口,提前溜了。走在回那个狭小出租屋的路上,
夜风吹得我有点冷。但我心里很平静。微观事物干涉。很有意思的能力。
能制造无数无法解释的“巧合”。对付这群凡人,暂时够了。这只是个开始。杜伟,刘莉莉。
我们慢慢玩。朕有的是耐心。3.这份黑锅,朕不背第二天回到公司。我成了办公室的焦点。
所有人都用一种看怪物似的眼神看我。昨天KTV的事,估计已经传遍了。刘莉莉看到我,
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有些人,真是扫把星,一来就没好事。
”她把一叠厚厚的文件砸在我桌上。
“杜哥让你把这个项目的市场调研报告今天下班前赶出来。”我翻了翻。这项目是她负责的。
现在把调研报告丢给我,而且只给一天时间。摆明了是让我背锅。做得好,功劳是她的。
做不好,责任是我的。“这是你的项目。”我看着她说。“杜哥说让你做,你就有意见?
”刘莉莉抱着胳膊,下巴抬得老高。“你一个实习生,有资格挑活儿吗?
”办公室里没人敢说话。大家心里都清楚是怎么回事。但在职场,欺负新人是常态。
我没再跟她争辩。我打开电脑,开始看资料。她以为我认怂了。得意洋洋地哼着小曲,
开始刷购物网站。我一边看资料,一边在心里问帝王引擎。“能接入这家公司的内部网络吗?
”【LV1权限不足以突破网络防火墙。但可以干扰指定电子设备的微电流,
造成数据传输的微小错误。】又是“微小”。我喜欢这个词。一下午,我都在“认真”工作。
刘莉莉则在旁边不停地指手画脚。“这里的数据不对,重找!”“这个图表太丑了,换一个!
”她把这当成一种乐趣。快下班的时候,我“终于”把报告做完了。“莉莉姐,做好了,
你检查一下。”我把文件发给她。她草草看了一眼,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算你识相。
”她把报告发给了杜伟,还抄送了全公司高层。
邮件标题写着:《关于XXX项目的市场调研报告(负责人:刘莉莉)》。
完全没提我的名字。她这是想抢功。我看着她点击发送。然后,我对帝王引擎下令。
“指令:干扰刘莉莉电脑的数据传输,将她邮件附件中的报告,
随机替换掉几个关键数据的小数点位置。”【指令执行。】刘莉莉发完邮件,
得意地看了我一眼,收拾东西准备下班。五分钟后。公司高管群里炸了。
最先发难的是财务总监。“@杜伟,你们策划部怎么回事?市场预期利润率3500%?
你们是要去抢银行吗?”接着是市场总监。“一个项目预算8.5亿?写错了吧?
小数点点错地方了?多写了两个零!”CEO也被炸出来了,发了一个愤怒的表情。“杜伟,
刘莉莉,来我办公室一趟!”整个办公室鸦雀无声。刘莉莉的脸,瞬间变得惨白。
她手忙脚乱地打开自己发出去的邮件附件。看到那份被篡改得乱七八糟的报告,
她整个人都傻了。“不,不是这样的!我发的时候不是这样的!”她指着我,声音都在发抖。
“是你!一定是你搞的鬼!”我一脸茫然地看着她。“莉莉姐,我电脑里有源文件,
要不你看看,是不是你复制的时候出错了?”我把我的源文件投屏到大屏幕上。数据清晰,
格式工整,一切正常。所有人都看到了。是我做的版本没问题。
是她发出去的版本出了天大的问题。杜伟的脸黑得像锅底。他冲过来,
拖着魂不守舍的刘莉莉就往CEO办公室走。经过我身边时,他脚步顿了一下。
用一种极其阴冷的眼神看了我一眼。他知道这事不对劲。但他没有证据。两次了。
两次无法解释的“意外”,都发生在我身上。我面无表情地关掉电脑。收拾东西,下班。
背锅?在我姜澈的字典里,只有“赐死”,没有“背锅”。4.奏折,
朕给你改改“社死”事件之后,刘莉莉被CEO骂得狗血淋头,还背了个全公司通报批评。
她把这一切都算在了我头上。看我的眼神,像是淬了毒的刀子。杜伟也一样。他不再假笑,
而是用一种审视和忌惮的目光盯着我。办公室的气氛变得很诡异。没人敢惹我,
也没人敢亲近我。他们都觉得我这人有点邪门。我乐得清静。一周后,
公司有个大项目要竞标。这是“天启科技”今年最重要的业务。杜伟作为策划部总监,
要亲自操刀竞标方案。他熬了好几个通宵,带着整个部门的人加班。当然,没叫我。
他们把我当瘟神一样晾在一边。竞标前一天下午。杜伟拿着最终版的PPT,
在会议室里做最后的演练。所有策划部的人都在。刘莉莉像个狗腿子一样,
在他旁边端茶倒水。“杜哥,您这方案做得太完美了!甲方肯定当场拍板!
”杜伟脸上也露出了志在必得的笑容。这份方案,确实是他职业生涯的巅峰之作。逻辑清晰,
数据详实,创意十足。只要正常发挥,拿下项目十拿九稳。这关系到他的年终奖,
更关系到他能不能升副总。我坐在角落里,像个隐形人。我用帝王引擎,
quietly扫描了一遍他的PPT。【扫描完成。方案完整度92%,
存在7处逻辑漏洞,15处数据引用错误。综合评估:存在被竞争对手攻击的重大风险。
】我挑了挑眉。在我的帝国,这样的奏折要是敢递上来,起草的官员够夷三族了。漏洞百出,
自以为是。演练结束,杜伟把PPT拷贝到加密U盘里,锁进了他的抽屉。“好了,
今天就到这,大家早点下班,养足精神,明天打个大胜仗!”众人欢呼。所有人都走了。
只有我没动。我走到杜伟的办公桌前。锁?对凡人来说是障碍。对我来说,不是。
“帝王引擎,指令:解除该物理锁的结构限制。”【指令执行。】“咔哒。”锁开了。
我拿出U盘,插在我的电脑上。把那份他引以为傲的PPT打开。然后,我开始了我的工作。
——批阅奏折。“这处逻辑不通,改。”“这个数据是三年前的,换成最新的。
”“市场分析过于乐观,补充风险评估部分。”“……”我没动他的核心创意。
我只是把他奏折里的所有漏洞,全都补上了。顺便,我还升华了一下主题,
拔高了整个方案的格局。做完这一切,我把修改后的PPT存好,放回U盘。
再把U盘锁回抽屉。恢复原样。整个过程,不到十分钟。我做这些,不是为了帮他。
我只是单纯地,作为一个帝王,无法容忍一份如此粗疏的文书,在我的眼皮子底下存在。
这是一种洁癖。一种刻在骨子里的,对完美的追求。至于杜伟明天会是什么表情?我很期待。
当他发现自己的“杰作”,被人神不知鬼不觉地改成了一份他自己都写不出来的完美方案时。
那种震惊、困惑、恐惧。一定很有趣。5.凡人的智慧,与朕的赏赐竞标会现场。
气氛很紧张。对手是业内的老牌劲旅,“风驰网络”。杜伟穿着一身崭新的西装,
但额头上还是冒着细汗。他把U盘**投影电脑,深吸一口气,准备开始他的演讲。
我作为端茶倒水的实习生,站在会场最后面。刘莉莉也来了,坐在杜伟旁边,
一脸与有荣焉的表情。PPT首页亮起。杜伟清了清嗓子,开始了他的开场白。
一切都和他昨天演练的一样。他的表情很自信。显然,
他还没发现他的“奏折”已经被我批阅过了。演讲进行到第五分钟。杜伟按下了翻页键。
屏幕上出现的,是我修改过的一张数据分析图。那张图,无论是配色、逻辑,
还是数据的呈现方式,都比他的原版高了不止一个档次。杜伟的声音,卡住了。
他愣愣地看着屏幕,眼睛里充满了迷惑。这……这是我的PPT?怎么感觉……有点陌生?
他以为是自己太紧张,记错了。他定了定神,继续讲下去。但是,越讲,
他心里的惊涛骇浪就越盛。每一页,都和他记忆中的版本有细微,却又至关重要的不同。
那些他原本方案里模糊不清的地方,变得清晰无比。那些他自己都没意识到的逻辑漏洞,
被完美地填补上了。甚至在他准备一笔带过的风险评估部分,
多出了一整页详尽的分析和应对策略。这已经不是他的方案了。
这是一个“神”在他方案的基础上,进行了一次完美的优化升级。杜伟的后背,
瞬间被冷汗浸湿了。他一边讲,一边控制不住地用眼角余光扫视会场。是谁?到底是谁干的?
甲方评委们的表情,也从一开始的平静,变得越来越专注,甚至开始点头交谈。
“这个数据模型很有意思。”“他们的风险控制考虑得非常周到。
”“天启科技这次准备很充分啊。”轮到对手“风驰网络”提问环节。
他们显然是做了充足的准备,准备攻击杜伟方案里的几个已知漏洞。风驰的项目总监站起来,
咄咄逼逼地问:“请问杜总监,您方案里提到的市场增长率高达30%,
但根据行业最新报告,这个数据明显过于乐观,您如何解释?”这个问题,
直击原版方案的死穴。如果是昨天,杜伟肯定会当场卡壳。
但现在……杜伟下意识地按下翻页键。屏幕上,正是我给他补充的那一页。
标题是:《关于30%增长率的压力测试与极端行情下的预案》。下面是密密麻麻,
但条理清晰的数据和分析。杜伟看着屏幕,嘴巴张了张,照着念了出来。“关于这个问题,
我们团队内部也进行了深入探讨……”等他念完。全场寂静。风驰的总监,
脸上写满了难以置信。他准备的所有攻击点,都被这份PPT提前预判,
并且完美地给出了答案。这不叫竞标。这叫降维打击。结果毫无悬念。天启科技,中标。
甲方代表当场走过来,握着杜伟的手。“杜总监,你们的方案,
是我从业十年来见过最完美的方案!合作愉快!”杜伟像是在梦游。他晕乎乎地应酬着,
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闹鬼了。公司一定闹鬼了。回到公司,整个策划部都沸腾了。
庆功的呼声响彻云霄。杜伟被众人簇拥着,像个英雄。但他笑不出来。
他把自己关在办公室里,一遍又一遍地看那个U盘。他想不通。而我。在庆功的人群外,
端起一杯水,慢慢喝着。刘莉莉冲到我面前,脸上是嫉妒和不甘。
“别以为项目成了你就有功劳!你就是个打杂的!”我没理她。我的目光,穿过人群,
落在杜伟办公室的门上。杜伟。这份泼天的功劳,朕赏你了。但你要记住。朕能给你,
也就能随时拿回来。好好享受你偷来的荣耀吧。因为,当债主上门的时候,利息会很高的。
6.一只蝼蚁的恐惧项目中标后,杜伟成了公司的红人。升职副总的传闻,
几乎成了板上钉钉的事。他走路都带风,看人的眼神又恢复了那种油腻的掌控感。
但他刻意避开我。在他的认知里,
我就是一个无法理解的、带来“好运”或者“厄运”的邪门符号。他既想利用,又感到恐惧。
刘莉莉更是变本加厉。她觉得杜伟马上要升副总了,她的靠山更稳了。
开始在办公室里公然指挥**这干那。“姜澈,去把这些文件复印一百份。”“姜澈,
给我冲杯咖啡,不加糖。”“姜澈,地上的纸屑捡一下。”她把我当成了她的私人助理。
我没反抗。我只是平静地做着她吩咐的一切。这种平静,让其他同事觉得我是真的怕了,
怂了。但在刘莉莉眼里,这是一种无声的蔑视,反而更让她恼火。这天下午,公司董事长,
也就是CEO的老爸,那位传说中的创始人要来公司视察。整个公司如临大敌。
所有人都忙着打扫卫生,整理文件。刘莉莉为了表现,更是上蹿下跳。“姜澈!
董事长马上就到了,你去楼下大堂守着,看到董事长的车来了,立刻上来通知我们!
”她颐指气使地命令我。这活儿,通常是前台干的。她让我去,就是为了把我支开,
不让我在董事长面前露脸。我点点头,没说什么,就下楼了。站在一楼大堂,
我看着门口的车来车往。我在想,这个LV1的权限,是不是有点不够用了。
只能进行一些微小的干涉,打打擦边球。要真正地掌控一切,我需要升级。“帝王引擎,
如何升级?”【完成位面任务或吸收高纯度能源,可获取升级点数。
】【当前位面任务(新手引导):在‘天启科技’建立绝对权威。
】【任务奖励:权限提升至LV2。】建立绝对权威?有点意思。就是要我把这家公司,
变成我的“宫殿”吗?这很简单。我正想着。一辆黑色的劳斯莱斯停在了公司门口。
车上下来一个白发苍苍,但精神矍铄的老人。他身边跟着CEO和一群高管,众星捧月。
这就是创始人,赵兴国。我没上楼通知。我只是站在原地,看着他们走进来。
赵兴国一眼就看到了我。可能是因为整个大堂,只有我一个人站着,而且站得笔直,
眼神平静。不像其他人,要么谄媚,要么紧张。他有点意外,脚步顿了顿。
CEO连忙介绍:“董事长,这是一楼的前台。”他显然不认识我这个实习生。
赵兴国没理他。他走到我面前,饶有兴趣地问。“小姑娘,哪个部门的?”他的声音很洪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