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产的情敌和贫民窟的她,正好凑一对

破产的情敌和贫民窟的她,正好凑一对

爱次菠萝蜜 著

完整版短篇言情小说《破产的情敌和贫民窟的她,正好凑一对》,此文从发布以来便得到了众多读者们的喜爱,可见作品质量优质,主角是虞晚沈确靳砚舟,也是作者爱次菠萝蜜所写的,故事梗概:那张曾经让他无数次失神的、明艳如画的脸,此刻像覆了一层寒霜。精心描绘的眉眼间,是毫不掩饰的厌倦和一种近乎亢奋的恶意。她几……

最新章节(破产的情敌和贫民窟的她,正好凑一对精选章节)

全部目录
  • 结婚五周年纪念日,虞晚把翡翠袖扣扔在我脸上。“靳砚舟,

    你送的礼物连沈确一根头发都比不上。”她抚摸着偷情时撞伤的膝盖,笑得像淬毒的罂粟。

    “知道吗?每次在你书房开会,他都在桌下用脚勾我。”我慢条斯理擦掉袖扣上的指纹。

    “真巧,你偷情的酒店,是我名下的产业。”第一章五周年。水晶吊灯的光砸在长条餐桌上,

    冷得像冰。桌中央那支孤零零的红玫瑰,花瓣边缘已经蜷曲发黑,像凝固的血痂。

    空气里死寂一片,只有落地钟的秒针,咔哒、咔哒,切割着令人窒息的沉默。

    靳砚舟坐在主位,背脊挺得笔直,像一尊没有温度的玉雕。

    深灰色羊绒衫衬得他下颌线愈发冷硬,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面前冰凉的骨瓷杯沿。

    杯里的黑咖啡早已冷透,一口未动。他在等。等一个或许永远不会回来的人。

    玄关处终于传来钥匙转动锁孔的细微声响。靳砚舟抬了下眼皮,又垂下去,

    浓密的睫毛在眼下投出一小片阴影,遮住了所有情绪。高跟鞋踩在大理石地面上的声音,

    清脆,急促,带着一种刻意的张扬。虞晚裹着一身午夜蓝的丝绒长裙,

    像一道幽暗的流光卷了进来。她没看餐桌,也没看桌边的人,径直走到巨大的落地窗前,

    背对着他,望着外面沉沉的夜色。城市的霓虹在她身上涂抹出变幻的光影,

    却照不进她眼底分毫。空气里,除了她身上惯用的冷冽香水味,

    还混进了一丝陌生的、带着点甜腻的烟草气息。靳砚舟的指尖在杯沿上顿住。“回来了?

    ”他开口,声音低沉平稳,听不出波澜。虞晚没回头,只是从鼻子里哼出一声短促的冷笑,

    算是回应。她抬手,似乎有些烦躁地拨弄了一下颈侧微卷的长发,动作间,

    丝绒长裙的袖子滑落了一小截,露出白皙的手腕。那上面,空空如也。结婚五周年,

    他送她的定制腕表,没有戴。靳砚舟的目光在那空落落的手腕上停留了一瞬,又移开,

    落在她脚边那个小小的、扎着银色丝带的深蓝色丝绒盒子上。

    那是他下午让助理送回来的“纪念日礼物”。“礼物,”他顿了顿,

    目光重新落回她僵硬的背影,“不喜欢?”虞晚猛地转过身。

    那张曾经让他无数次失神的、明艳如画的脸,此刻像覆了一层寒霜。精心描绘的眉眼间,

    是毫不掩饰的厌倦和一种近乎亢奋的恶意。她几步走到餐桌边,

    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在空旷的客厅里回荡,刺耳得很。“礼物?”她嗤笑一声,

    涂着暗红色甲油的手指猛地抓起那个丝绒盒子,看也不看,

    扬手就朝靳砚舟的脸狠狠砸了过去!盒子在空中划出一道短促的弧线,

    精准地撞在靳砚舟的额角,发出沉闷的“啪”一声,然后弹开,掉落在光洁的桌面上。

    盒盖摔开了,里面一对水头极好、翠**滴的翡翠袖扣滚了出来,

    在灯光下折射出冰冷幽深的光泽。额角传来一阵钝痛,靳砚舟连眉头都没皱一下,

    只是静静地看着那对滚动的袖扣,最后停在离他手边不远的地方。“靳砚舟,

    ”虞晚的声音拔高了,带着一种尖锐的、宣泄般的快意,她双手撑在冰冷的桌面上,

    身体前倾,逼近他,红唇勾起一个淬毒般的弧度,“你送的这些玩意儿,

    连沈确的一根头发丝都比不上!懂吗?垃圾!”沈确。这个名字像一根冰冷的针,

    猝不及防地刺进靳砚舟的耳膜。他搭在杯沿上的手指,几不可察地蜷缩了一下。

    虞晚似乎很满意他这瞬间的凝滞。她直起身,脸上那恶毒的笑容更深了,

    带着一种病态的炫耀。她甚至微微侧过身,动作有些刻意地,伸手抚上自己左腿膝盖的位置。

    隔着丝滑的丝绒布料,也能隐约看出那里似乎有些不自然的微凸。“看见没?

    ”她指尖点了点自己的膝盖,语气轻佻得像在谈论一件得意的战利品,

    “下午在‘云顶’的套房,落地窗边…沈确他,太疯了。”她拖长了调子,

    每一个字都像裹了蜜糖的毒刺,“这地方磕的。疼,但**带劲!”“云顶”两个字,

    让靳砚舟低垂的眼睫几不可察地颤动了一下。他缓缓抬起眼,

    目光终于落在了虞晚那张写满挑衅的脸上。那眼神很深,像不见底的寒潭,

    所有的惊涛骇浪都被死死压在平静无波的水面之下。虞晚被他看得心头莫名一悸,

    但那股疯狂的、想要撕碎一切的冲动立刻压过了那点不适。她像是急于证明什么,

    又像是要彻底碾碎他最后一点尊严,身体再次前倾,几乎要贴上他的脸,红唇开合,

    吐出的字眼带着灼热的、羞辱的气息:“靳砚舟,你知道吗?

    每次在你那间装模作样的书房里,你一本正经地跟我们开会,

    讨论那些无聊透顶的破项目的时候……”她故意停顿,欣赏着他脸上每一丝细微的变化,

    然后一字一顿,清晰无比地砸下来,“沈确,就在那张巨大的红木桌子底下,

    用他的脚…勾我的腿。”她说完,像是完成了一场盛大的表演,直起身,双臂环抱在胸前,

    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脸上是毫不掩饰的、胜利者的嘲弄。她在等,等他的暴怒,等他的失态,

    等这个永远冷静自持、高高在上的男人彻底崩溃。时间仿佛凝固了。只有落地钟的秒针,

    还在固执地咔哒、咔哒。靳砚舟的脸上,没有虞晚预想中的任何表情。没有暴怒,没有痛苦,

    甚至连一丝被羞辱的难堪都没有。他只是静静地看着她,那眼神平静得可怕,

    像是在看一场与己无关的拙劣闹剧。几秒钟死寂的沉默后,他动了。他伸出修长干净的手指,

    动作慢条斯理,带着一种近乎优雅的残忍,

    捻起桌面上那枚刚刚砸中他额角的、冰凉的翡翠袖扣。袖扣上,

    清晰地印着虞晚刚才用力抓握留下的、带着点汗渍的指纹。

    他拿起桌上叠放得一丝不苟的、雪白的餐巾一角,极其细致、极其缓慢地,

    擦拭着袖扣光滑的翠色表面。柔软的布料一点点抹去那些碍眼的痕迹,

    动作专注得仿佛在擦拭一件稀世珍宝。餐厅里只剩下餐巾布料摩擦翡翠的细微沙沙声,

    以及虞晚逐渐变得有些急促的呼吸。终于,那枚袖扣被擦拭得光洁如新,

    在灯光下流转着温润内敛的光泽。靳砚舟将它轻轻放在掌心,指尖摩挲着冰凉的玉石表面,

    然后,他抬起了眼。目光精准地锁住虞晚那双因为惊疑不定而微微睁大的眼睛。他的唇角,

    极其缓慢地,向上牵起一个极浅、极冷的弧度。那笑容里没有一丝温度,只有深不见底的寒。

    “虞晚,”他开口,声音低沉平缓,像大提琴最低沉的弦音,

    却带着一种能冻结灵魂的穿透力,“真巧。”他顿了顿,

    一个字都清晰地敲打在死寂的空气里:“你下午偷情的那家‘云顶’酒店……”他微微倾身,

    隔着冰冷的餐桌,将那张俊美却毫无人气的脸,逼近虞晚瞬间褪去血色的面孔,薄唇轻启,

    吐出最后几个字,如同宣判:“是我名下的产业。”轰——!

    虞晚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得一干二净,所有的得意、挑衅、恶毒,如同被重锤击碎的玻璃,

    哗啦一声,裂开无数缝隙,只剩下难以置信的惊骇和一种灭顶的恐慌。

    她撑在桌沿的手指猛地收紧,指甲刮过光滑的桌面,发出刺耳的“吱嘎”声。

    “你…你说什么?”她的声音干涩发颤,像是从喉咙里硬挤出来的。靳砚舟已经直起身,

    将那枚擦得锃亮的翡翠袖扣,随意地放回丝绒盒子里,发出“嗒”的一声轻响。他不再看她,

    仿佛她已是一团污浊的空气。“需要我重复?”他拿起桌上另一块干净的餐巾,

    慢条斯理地擦拭着刚才碰过袖扣的指尖,动作优雅得像在完成某种仪式,“还是说,

    需要我调出‘云顶’顶层总统套房,今天下午三点到五点之间,

    走廊、电梯、甚至……房间内部的监控录像,帮你回忆一下细节?”“不…不可能!

    ”虞晚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猛地后退一步,高跟鞋踉跄了一下,撞在身后的椅背上,

    发出刺耳的摩擦声。她脸上的惊骇变成了极度的恐惧,声音尖利地拔高,

    “‘云顶’是沈家的产业!沈确他亲口说的!他……”“沈确?

    ”靳砚舟终于再次抬眼看向她,那眼神像在看一个愚不可及的笑话,冰冷刺骨,

    “他算什么东西?”他随手将擦过手的餐巾丢在桌上,那雪白的布料落在冰冷的桌面,

    像一面投降的白旗。“五周年‘快乐’,靳太太。”他站起身,

    高大的身影在灯光下投下一片浓重的阴影,将虞晚完全笼罩其中。他的声音平静无波,

    却比任何怒吼都更令人胆寒,“这份‘惊喜’,我很满意。”说完,他不再停留,转身,

    迈着沉稳而冷漠的步伐,径直走向通往二楼书房的旋转楼梯。皮鞋踩在光洁的大理石台阶上,

    发出清晰、规律、如同倒计时般的声响。咔哒。咔哒。咔哒。每一声,

    都重重敲在虞晚骤然失温的心上。她僵在原地,浑身冰冷,如坠冰窟。

    刚才的嚣张气焰消失得无影无踪,只剩下巨大的恐惧像冰冷的藤蔓,瞬间缠紧了她的心脏,

    勒得她几乎无法呼吸。她看着靳砚舟消失在楼梯拐角的背影,那背影挺拔、孤绝,

    带着一种山雨欲来的、令人窒息的压迫感。餐厅里,只剩下那对躺在丝绒盒子里的翡翠袖扣,

    幽幽地泛着冷光,像一双来自深渊的、嘲弄的眼睛。

    第二章书房厚重的实木门在靳砚舟身后无声合拢,隔绝了楼下那片令人作呕的死寂。

    门锁落下时那一声极轻微的“咔哒”,像是一道无形的闸门,

    彻底截断了外面那个虚伪肮脏的世界。房间里没有开主灯,

    只有书桌上一盏复古的绿色玻璃罩台灯亮着,昏黄的光晕勉强撕开一小片黑暗,

    将靳砚舟的身影拉长,扭曲地投在身后深色的胡桃木书柜上。

    空气里弥漫着旧书纸张和上好雪茄混合的、沉郁而冷冽的气息。他走到巨大的红木书桌后,

    没有坐下,只是背对着门,面朝着窗外沉沉的夜色。

    巨大的落地玻璃窗像一块冰冷的黑色幕布,映出他模糊而孤绝的轮廓,

    以及窗外城市遥远而璀璨的、如同碎钻般铺陈开来的万家灯火。那些光点明明灭灭,

    热闹非凡,却一丝一毫也照不进这间被冰冷和死寂统治的书房。额角被袖扣砸中的地方,

    传来一阵阵迟来的、清晰的钝痛。那痛感并不强烈,却像一根烧红的针,

    反复刺穿着他早已麻木的神经末梢。虞晚那张写满恶毒和炫耀的脸,沈确那个名字,

    还有那些不堪入耳的细节……像无数只冰冷的毒虫,疯狂地钻进他的脑海,噬咬着他的理智。

    子底下用脚勾我……”“下午在‘云顶’的套房……落地窗边……磕的……”“**带劲!

    ”每一个字,都像淬了毒的冰凌,狠狠扎进心脏最深处,然后爆裂开来,

    释放出足以冻结血液的寒气和腐蚀灵魂的剧毒。靳砚舟猛地闭上眼,下颌线绷紧如刀锋,

    垂在身侧的双手死死攥成了拳,指节因为过度用力而发出令人牙酸的“咯咯”声,

    手背上青筋暴起,如同虬结的毒蛇。一股暴戾的、想要毁灭一切的冲动在胸腔里疯狂冲撞,

    几乎要冲破他引以为傲的自制力。他需要发泄。立刻,马上。“嗡……”书桌上,

    一部纯黑色的、没有任何品牌标识的加密手机,屏幕无声地亮了起来,

    幽蓝的光在昏暗中格外刺眼。靳砚舟深吸一口气,那气息冰冷,带着铁锈般的腥甜味,

    强行压下了喉咙口翻涌的暴虐。他睁开眼,眼底已是一片深不见底的寒潭,

    所有的情绪都被强行冰封。他转过身,拿起手机,划开接听。“靳先生。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毫无情绪起伏的男声,是陈默,他最锋利也最沉默的影子,

    “‘云顶’那边,东西拿到了。包括您指定的时间段,

    顶层所有公共区域和……目标套房的完整记录。原始数据已做物理隔离,

    副本加密传输到您的私人服务器。”“嗯。”靳砚舟的声音低沉平稳,听不出丝毫波澜,

    仿佛刚才那个濒临失控的人从未存在过。“另外,”陈默的声音顿了一下,似乎在斟酌措辞,

    “目标人物沈确,离开‘云顶’后,直接去了‘迷迭香’酒吧。

    同行者包括赵氏地产的赵明远,还有……宏昌信贷的刘胖子。他们开了包厢,点了酒,

    沈确看起来……心情不错。”心情不错?靳砚舟的唇角极其缓慢地向上扯动了一下,

    那弧度冰冷得没有一丝人气,像锋利的刀口。“知道了。”他淡淡吐出三个字,

    目光落在书桌一角,那里放着一个不起眼的黑色金属U盘,

    正是陈默刚刚传输过来的“副本”。“继续盯着。沈确名下所有公司,

    尤其是那个刚拿到A轮融资的‘创芯科技’,查清楚所有资金链的源头和流向,

    包括他个人和关联账户的所有异常流水。还有,”他顿了顿,声音里淬入一丝冰碴,

    “查他最近三个月,所有和虞晚的通讯记录、行程重叠点,事无巨细。”“明白。

    ”陈默的回答干脆利落。“虞晚那边,”靳砚舟的目光转向紧闭的房门,

    仿佛能穿透厚重的木板,看到楼下那个失魂落魄的女人,“暂时不用管她。

    让她‘好好’享受一下这份‘惊喜’。”“是。”电话挂断,书房里重新陷入一片死寂,

    只有台灯灯丝发出的微弱电流声。靳砚舟走到书桌后,坐进宽大的高背皮椅里。

    椅子发出轻微的承重声。他没有立刻去碰那个U盘,只是靠进椅背,仰起头,

    望着天花板上繁复却模糊的雕花阴影。黑暗中,他无声地笑了。

    那笑容在昏黄的光线下显得格外瘆人,带着一种近乎残忍的期待。沈确,虞晚。游戏开始了。

    他伸出手,骨节分明的手指在冰凉的桌面上轻轻敲击着,发出规律而沉闷的笃、笃声。

    那声音,像极了为猎物敲响的丧钟。第三章厚重的丝绒窗帘被粗暴地扯开一道缝隙,

    刺眼的阳光像无数根金针,狠狠扎进虞晚布满血丝的眼睛里。她痛呼一声,猛地抬手挡住脸,

    宿醉般的剧烈头痛让她眼前阵阵发黑。昨晚是怎么回到卧室的?她记不清了。

    只记得靳砚舟那句“云顶是我名下的产业”像一道惊雷,劈得她魂飞魄散。

    她瘫坐在冰冷的地板上,浑身抖得像秋风里的落叶,直到佣人张妈小心翼翼地过来询问,

    才像一具提线木偶般被搀扶回房。一整夜,噩梦缠身。

    梦里全是靳砚舟那双深不见底、毫无温度的眼睛,

    还有“云顶”酒店无处不在的、冰冷的摄像头镜头,像无数只窥伺的眼睛,死死地盯着她,

    记录着她和沈确在落地窗边那些不堪的、疯狂的画面……“不!”虞晚猛地从床上坐起,

    冷汗浸透了丝质睡裙,黏腻地贴在背上。心脏在胸腔里狂跳,几乎要撞碎肋骨。不行!

    她不能坐以待毙!靳砚舟知道了,他什么都知道了!那个男人……那个男人太可怕了!

    他会做什么?他会怎么对付她?对付沈确?巨大的恐惧攫住了她,让她几乎窒息。

    她必须立刻见到沈确!只有沈确能保护她!沈确说过,他家的势力也不小,他一定有办法的!

    虞晚手忙脚乱地抓起床头的手机,指尖因为恐惧而颤抖得厉害,好几次才解锁屏幕。

    她直接拨通了那个烂熟于心的号码,甚至忘了避开家里的佣人。电话响了很久才被接通。

    “喂?”沈确的声音传来,带着浓重的睡意和一丝被打扰的不耐烦,

    背景音里似乎还有女人模糊的娇笑声。“沈确!是我!虞晚!

    ”虞晚的声音因为急切和恐惧而尖利得变了调,“出事了!出大事了!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瞬,沈确的声音清醒了些,但依旧带着点漫不经心:“晚晚?怎么了?

    一大早的,慌什么?”“靳砚舟知道了!”虞晚几乎是吼出来的,眼泪不受控制地涌了上来,

    “他知道我们的事了!他知道‘云顶’!他说……他说‘云顶’是他名下的产业!

    他肯定有监控!他什么都知道了!”“什么?!”沈确的声音陡然拔高,

    睡意和那点漫不经心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震惊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

    “‘云顶’是他的?不可能!那酒店明明……”“是真的!他亲口说的!”虞晚哭了出来,

    语无伦次,“他昨晚那个眼神……好可怕!沈确,怎么办?他一定会报复我们的!

    他一定会弄死我们的!你快想想办法啊!”电话那头陷入了死一般的沉默。

    只有沈确变得有些粗重的呼吸声传来。“沈确?沈确你说话啊!”虞晚的心一点点沉下去,

    恐惧像冰冷的潮水将她淹没。“……我知道了。”沈确的声音终于再次响起,却低沉了许多,

    带着一种强装的镇定,“晚晚,你先别慌。冷静点。就算‘云顶’真是他的,又能怎么样?

    捉奸在床吗?他靳砚舟也是要脸面的人!这种丑事,他敢闹大?他就不怕靳家的股票跌停?

    ”他像是在说服虞晚,更像是在说服自己。“你现在在哪?在家?听着,你哪儿也别去!

    就在家待着!装作什么事都没发生!他靳砚舟再厉害,还能在家里把你怎么样?等我消息,

    我马上去查清楚‘云顶’的底细!别怕,有我呢!”“可是……”“没有可是!

    ”沈确打断她,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听我的!在家待着!等我电话!记住,别慌!

    天塌不下来!”电话被挂断了,只剩下忙音。虞晚握着手机,听着那单调的嘟嘟声,

    沈确最后那句“天塌不下来”还在耳边回响,却丝毫无法驱散她心头的冰冷。

    她颓然跌坐在凌乱的床铺上,双手捂住脸,压抑的呜咽声从指缝里漏出来。沈确的镇定,

    听起来那么虚。他……真的能顶住靳砚舟吗?楼下隐约传来张妈打扫的声音,

    还有厨房里锅碗瓢盆轻微的碰撞声。这个曾经象征着奢华、舒适和女主人体面的家,

    此刻却像一个巨大的、冰冷的牢笼,每一丝声响都让她心惊肉跳。她该怎么办?

    真的像沈确说的那样,装作若无其事地待在这里,等着靳砚舟随时可能落下的屠刀?不!

    她做不到!虞晚猛地抬起头,脸上泪痕未干,

    眼神却因为极度的恐惧和一种孤注一掷的疯狂而变得异常明亮。她不能坐以待毙!

    她要离开这里!立刻!马上!她像被火烧了**一样跳下床,冲到巨大的步入式衣帽间,

    胡乱地拉开抽屉和柜门,将那些昂贵的珠宝、手表、现金,还有几本护照,

    一股脑地塞进一个不起眼的帆布大挎包里。动作粗暴而慌乱,

    价值连城的钻石项链被她像垃圾一样揉成一团塞进去,名表磕在柜角也毫不在意。她要走!

    离开靳砚舟!离开这个鬼地方!去找沈确!或者……或者去国外!靳砚舟的手再长,

    也伸不到国外去!她换下睡裙,胡乱套上一身不起眼的运动服,戴上棒球帽和墨镜,

    将帆布包紧紧抱在怀里,像抱着最后的救命稻草。她屏住呼吸,蹑手蹑脚地走到卧室门边,

    耳朵贴在门板上,仔细听着外面的动静。楼下很安静,只有张妈在厨房里哼着不成调的小曲。

    就是现在!虞晚深吸一口气,猛地拉开房门,像一道影子般闪了出去,脚步放得极轻,

    几乎是踮着脚尖,飞快地穿过铺着厚地毯的走廊,冲向通往一楼的楼梯。

    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动,几乎要跳出来。

    她甚至不敢回头看一眼书房那扇紧闭的、仿佛随时会打开吞噬她的门。快!再快一点!

    就在她的脚即将踏上最后一级台阶,玄关那扇象征着自由的大门近在咫尺时——“太太?

    ”一个带着疑惑的、苍老的声音突兀地在身后响起。虞晚浑身猛地一僵,血液仿佛瞬间冻结!

    她像被施了定身咒,僵硬地、极其缓慢地转过身。张妈正端着一个插着新鲜百合的水晶花瓶,

    站在楼梯口,布满皱纹的脸上写满了困惑和不解。

    她看着虞晚这身与平日奢华风格截然不同的、鬼鬼祟祟的打扮,

    还有怀里那个鼓鼓囊囊的帆布包。“您……您这是要出门?早饭还没……”张妈迟疑地问。

    虞晚的脑子“嗡”的一声,一片空白。恐惧瞬间攫住了她所有的神经。她张了张嘴,

    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只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完了!被发现了!

    “我……我出去……跑步!”虞晚几乎是吼出来的,声音因为极度的紧张而尖锐刺耳,

    带着明显的颤抖,“对!跑步!锻炼身体!”她不敢再看张妈那探究的眼神,猛地转过身,

    几乎是扑向玄关的大门,手忙脚乱地去拧那冰冷的黄铜门锁。

    手指因为恐惧而僵硬得不听使唤,拧了好几下才“咔哒”一声打开。她拉开门,

    像逃命一样冲了出去,甚至顾不上身后张妈那声带着担忧的呼喊:“太太!您慢点!

    外面……”“砰!”厚重的实木大门在她身后被狠狠甩上,隔绝了张妈的声音,

    也隔绝了那个让她窒息的牢笼。清晨微凉的空气扑面而来,带着自由的味道。

    虞晚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心脏还在狂跳,但一种劫后余生的虚脱感让她腿脚发软。

    她不敢停留,抱着怀里的帆布包,像只受惊的兔子,

    一头扎进停在路边一辆不起眼的网约车里。“师傅!快!去‘铂悦公馆’!快!

    ”她急促地拍打着驾驶座的椅背,声音带着哭腔。车子启动,汇入清晨的车流。

    虞晚瘫在后座上,浑身被冷汗浸透,像刚从水里捞出来。她摘下墨镜,

    露出一张惨白如纸、写满惊魂未定的脸。她颤抖着手拿出手机,再次拨通沈确的号码。

    “沈确!我出来了!我逃出来了!我在去你公寓的路上!”她语速飞快,带着哭音,

    “靳砚舟他……他家的佣人看到我了!他肯定马上就会知道!你快来接我!我们得马上走!

    离开这里!”电话那头,沈确的声音却没了之前的“镇定”,

    反而透着一股压抑不住的烦躁和……一丝慌乱?“你跑出来了?你疯了吗虞晚!

    ”沈确的声音几乎是吼出来的,“我不是让你在家待着别动吗?!

    你知不知道现在外面……”“我不管!”虞晚尖叫着打断他,濒临崩溃,“我受不了了!

    我一分钟都待不下去了!沈确,你答应过我的!你答应过要带我走的!

    你说过靳砚舟不敢把我们怎么样的!你说话啊!”“……”电话那头是令人心慌的沉默,

    只有沈确粗重的呼吸声。过了好几秒,

    他才用一种近乎咬牙切齿的、带着浓浓疲惫的声音说:“……你先过来。到了再说。记住,

    走后门!别让人看见!”电话再次被挂断。虞晚握着手机,听着那冰冷的忙音,

    看着车窗外飞速倒退的、熟悉又陌生的街景,一股巨大的、不祥的预感,如同冰冷的毒蛇,

    缓缓缠紧了她的心脏。沈确的语气……不对劲。铂悦公馆,

    沈确那套顶层复式公寓的专属电梯,需要刷卡才能启动。虞晚戴着棒球帽,帽檐压得极低,

    像做贼一样溜进空无一人的地下车库,

    熟门熟路地找到那部隐蔽的、通往顶层私人电梯厅的货梯。电梯无声而快速地上升。

    狭小的空间里,只有她自己急促的心跳和呼吸声在回荡。她紧紧抱着怀里的帆布包,

    仿佛那是她唯一的依靠。“叮。”电梯门滑开,

    露出顶层铺着厚地毯的、安静得落针可闻的私人电梯厅。

    沈确公寓那扇厚重的、镶嵌着黄铜装饰的柚木大门虚掩着,留了一条缝。

    虞晚的心稍微落回肚子里一点。她快步走过去,推开门。“沈确?

    我……”她的话音戛然而止。公寓里弥漫着一股浓烈的烟味和……酒气?昂贵的波斯地毯上,

    散落着几个空了的威士忌酒瓶,烟灰缸里堆满了烟蒂,几乎要溢出来。巨大的落地窗前,

    沈确背对着门口站着,身上还穿着昨天那件皱巴巴的衬衫,头发凌乱,

    背影透着一股从未有过的颓唐和……焦躁。听到声音,他猛地转过身。虞晚倒吸一口冷气。

    眼前的沈确,哪里还有半分平日里风流倜傥、意气风发的模样?他双眼布满骇人的红血丝,

    眼下一片浓重的青黑,下巴上冒出了胡茬,脸色是病态的灰败。他看着虞晚,

    眼神里没有惊喜,没有怜惜,只有一种近乎狰狞的烦躁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恐惧。

    “你终于来了!”沈确的声音嘶哑,带着宿醉的沙哑和一种压抑的怒火,他几步冲过来,

    一把抓住虞晚的胳膊,力道大得让她痛呼出声,“你知不知道你闯了多大的祸!

    谁让你跑出来的?!啊?!”“我……我害怕……”虞晚被他吼懵了,

    胳膊上的剧痛和沈确此刻陌生的、可怕的样子让她刚刚压下去的恐惧瞬间又涌了上来,

    眼泪夺眶而出,“靳砚舟他……”“靳砚舟!靳砚舟!现在知道怕了?!

    ”沈确猛地甩开她的胳膊,像甩开什么脏东西,指着她的鼻子,唾沫星子几乎喷到她脸上,

    声音因为激动而扭曲,“**当初勾引我的时候怎么不怕?!

    在‘云顶’**的时候怎么不怕?!现在知道怕了?!晚了!”虞晚被他推得踉跄后退,

    撞在冰冷的玄关柜上,怀里的帆布包“啪”地掉在地上,里面的珠宝现金散落出来,

    在光洁的地板上折射出刺眼的光。

    她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这个面目狰狞、对她破口大骂的男人,仿佛第一次真正认识他。

    “沈确……你……你怎么能这么对我?”她声音颤抖,带着破碎的哭腔,“你说过你爱我的!

    你说过会保护我的!你说靳砚舟不敢……”“爱?保护?”沈确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

    发出一阵歇斯底里的狂笑,笑声里充满了绝望和疯狂,“虞晚,**就是个蠢货!

    我们完了!全完了!”他猛地停下笑声,布满血丝的眼睛死死盯着虞晚,

    那眼神像淬了毒的刀子:“‘云顶’!‘云顶’他妈的真的是靳砚舟的!不是沈家的!

    是他三年前就通过离岸公司全资收购的!一直挂在别人名下!

    我们在他眼皮子底下……在他自己的酒店里……操!”沈确狠狠一拳砸在旁边的墙壁上,

    发出沉闷的巨响,指关节瞬间破皮渗血。他却感觉不到痛似的,只是喘着粗气,

    像一头濒死的困兽。“还有我的‘创芯科技’!今天早上!就在刚才!银行!

    所有的合作银行!全部!全部打电话过来!说之前的贷款额度要重新评估!风控收紧!

    要求提前补充抵押物!否则就抽贷!”沈确的声音因为极度的恐惧和愤怒而变调,

    “还有那几个谈得好好的大客户!妈的!全他妈变卦了!电话不接!邮件不回!

    像人间蒸发了一样!”他猛地揪住自己的头发,痛苦地蹲了下去,

    声音带着哭腔:“完了……全完了……靳砚舟动手了……他动手了!他这是要弄死我!

    弄死我的公司!”虞晚呆呆地站在原地,看着地上散落的珠宝,

    看着蹲在地上崩溃抓狂的沈确,

    听着他嘴里吐出的那些“抽贷”、“客户变卦”……每一个字都像重锤,

    狠狠砸在她早已脆弱不堪的神经上。她最后的希望,她以为的依靠,

    她背叛一切换来的“爱情”……就在她眼前,像阳光下的肥皂泡,“啪”的一声,

    彻底碎裂了。只剩下冰冷的、令人窒息的绝望,和沈确那绝望的、如同野兽般的低吼,

    在空旷奢华的公寓里回荡。

    “靳砚舟……他……他怎么会这么快……”第四章铂悦公馆顶层公寓里弥漫的绝望,

    像浓稠的沥青,几乎要将人溺毙。沈确瘫坐在冰冷的大理石地板上,背靠着冰冷的落地窗,

    昂贵的衬衫皱得像咸菜,领口大敞,露出汗湿的脖颈。

    他双眼空洞地望着天花板上那盏价值不菲的水晶吊灯,灯光刺得他眼睛生疼,

    却驱不散眼底那片死灰。几个小时前,他还在“迷迭香”的包厢里意气风发,

    搂着新认识的模特畅想“创芯科技”上市后的风光。现在,一切都成了泡影。

    “完了……全完了……”他喃喃自语,声音嘶哑得像破风箱,

    “靳砚舟……他这是要我的命……”虞晚蜷缩在离他几米远的意大利真皮沙发角落里,

    像一只被暴雨淋透、瑟瑟发抖的弃猫。她怀里还紧紧抱着那个帆布包,

    里面散落出来的珠宝钻石在昏暗的光线下闪烁着冰冷而讽刺的光。沈确刚才的咆哮和崩溃,

    像无数把冰锥,将她最后一点侥幸和幻想扎得千疮百孔。保护?爱情?全是狗屁!

    她看着那个曾经让她神魂颠倒、觉得比靳砚舟强一万倍的男人,此刻像一滩烂泥瘫在那里,

    除了绝望的哀嚎,什么也做不了。巨大的恐惧和一种被彻底欺骗、背叛的愤怒,

    在她胸腔里疯狂冲撞,几乎要炸开。“沈确!”虞晚猛地从沙发上弹起来,

    声音因为极度的愤怒和恐惧而尖利得变了调,她几步冲到沈确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眼神像淬了毒的刀子,“**给我起来!你不是说靳砚舟不敢怎么样吗?

    你不是说天塌不下来吗?!现在呢?!你的公司呢?!你的本事呢?!”她越说越激动,

    胸脯剧烈起伏,猛地抬起脚,用尽全身力气狠狠踹在沈确的肩膀上!“啊!”沈确猝不及防,

    被踹得向后一仰,后脑勺“咚”地一声磕在坚硬的玻璃窗上,痛得他眼前发黑。“废物!

    你就是个废物!”虞晚歇斯底里地尖叫着,眼泪和鼻涕糊了一脸,

    精致的妆容早已花得不成样子,“你除了会哄女人上床你还会干什么?!

    你拿什么跟靳砚舟斗?!你害死我了!沈确!**害死我了!”她像疯了一样,

    扑上去对着沈确又踢又打,指甲在他脸上、脖子上抓出几道血痕。沈确起初还试图格挡,

    但很快就被虞晚那股同归于尽般的疯狂劲头压制住,只能狼狈地抱着头蜷缩在地上,

    发出痛苦的闷哼。“够了!虞晚!**疯够了没有!”沈确终于爆发出一声怒吼,

    猛地抓住虞晚再次挥下来的手腕,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她的骨头。

    他布满血丝的眼睛死死瞪着她,里面是毫不掩饰的怨毒和憎恨,“我害你?哈!

    要不是你这个**主动勾引我!要不是你耐不住寂寞!我沈确会落到今天这个地步?!

    靳砚舟要报复,第一个弄死的就是你!你这个扫把星!

    ”“你……”虞晚被他眼中的恨意刺得浑身冰凉,手腕上的剧痛让她瞬间清醒了几分。

    她看着沈确那张因为愤怒和恐惧而扭曲变形的脸,只觉得一阵阵恶心反胃。就在这时,

    沈确扔在茶几上的手机,像催命符一样疯狂地震动起来,屏幕闪烁着刺眼的光。

    沈确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扑过去抓起手机,看也没看就接通,

    声音带着一丝他自己都没察觉的卑微和颤抖:“喂?哪位?是不是王行长?

    抵押物我……”“沈总。”电话那头传来的,是一个完全陌生的、冰冷而公式化的男声,

    毫无情绪起伏,像机器合成的语音,“这里是‘鼎峰律师事务所’。受靳砚舟先生委托,

    现正式通知您:您名下位于滨江路188号‘铂悦公馆’顶层复式公寓,

    因涉及靳先生与虞晚女士婚姻存续期间的不当财产转移,靳先生已向法院申请诉前财产保全。

    该房产现已被依法查封,请您于24小时内清空个人物品,配合法院执行。

    相关法律文书已通过邮件及快递形式送达您公司及此处物业。请注意查收。”“什……什么?

    ”沈确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得一干二净,手机“啪嗒”一声从他僵硬的手指间滑落,

    重重砸在冰冷的地板上,屏幕瞬间碎裂成蛛网。查封?诉前财产保全?不当财产转移?

    每一个字都像一把重锤,狠狠砸在他的天灵盖上。这房子……这他妈的房子!

    当初为了讨虞晚欢心,也为了避开靳砚舟的耳目,他确实是用一个关联公司的名义买的,

    但资金……资金有一部分是挪用了“创芯科技”的早期融资款!

    靳砚舟……靳砚舟他竟然连这个都查到了?!他连这最后一点遮羞布都要给他撕得粉碎?!

    “不……不可能……”沈确失魂落魄地喃喃,身体控制不住地颤抖起来,

    一股冰冷的寒意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比刚才听到银行抽贷、客户变卦时更甚百倍!

    这是要把他彻底剥光!连最后一点安身立命的地方都不留!“沈确?怎么了?谁的电话?

    ”虞晚看着沈确瞬间惨白如鬼的脸,一种更深的恐惧攫住了她。沈确猛地抬起头,

    布满血丝的眼睛死死盯住虞晚,那眼神不再是怨毒,

    而是变成了一种极致的、想要毁灭一切的疯狂。“怎么了?

    ”他发出一阵令人毛骨悚然的惨笑,摇摇晃晃地站起来,指着虞晚的鼻子,声音嘶哑地咆哮,

    “你问我怎么了?!虞晚!都是你!都是你这个祸害!这房子!这他妈我最后的窝!

    被靳砚舟查封了!查封了!因为给你买的!因为给你这个**买的!他说这是不当财产转移!

    他要收回去!收回去!”他像一头彻底失去理智的野兽,猛地扑向虞晚,

    双手死死掐住她纤细的脖子,目眦欲裂:“都是你!扫把星!我掐死你!掐死你!

    ”“呃……放……放手……”虞晚被掐得瞬间窒息,眼球凸出,

    双手拼命地拍打着沈确的手臂,双腿乱蹬,喉咙里发出嗬嗬的怪响。

    死亡的阴影瞬间笼罩下来,巨大的恐惧让她爆发出最后一丝力气,猛地抬膝,

    狠狠顶在沈确的胯下!“嗷——!”沈确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嚎,剧痛让他瞬间松开了手,

    捂着下身像只煮熟的虾米一样蜷缩倒地,痛苦地翻滚哀嚎。虞晚瘫倒在地,

    捂着脖子剧烈地咳嗽,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眼泪鼻涕糊了一脸,看着地上痛苦翻滚的沈确,

    眼神里只剩下冰冷的恨意和劫后余生的恐惧。完了。一切都完了。她和沈确,

    这对曾经在偷情中品尝禁忌**的“野鸳鸯”,在靳砚舟冷酷精准的第一波打击下,

    就已经彻底撕破了脸皮,露出了最丑陋、最不堪的内里。所谓的“爱情”,

    在灭顶的灾难面前,脆弱得不堪一击,只剩下互相憎恨、互相撕咬的丑陋本能。

    公寓里只剩下沈确痛苦的**和虞晚压抑的、绝望的啜泣。突然,门铃响了。清脆的电子音,

    在死寂的公寓里显得格外刺耳。虞晚和地上的沈确同时一僵,

    惊恐地看向那扇紧闭的、象征着最后庇护的大门。是谁?靳砚舟的人?法院的人?

    门铃固执地响着,一声接一声,如同催命的符咒。沈确挣扎着,忍着剧痛,

手机上阅读

请扫二维码

同类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