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为小情人挥霍,我让整个娘家陪葬

她为小情人挥霍,我让整个娘家陪葬

书魂月下 著

长篇连载小说《她为小情人挥霍,我让整个娘家陪葬》让人看后爱不释手,出自实力派大神“书魂月下”之手,贺临舟苏晚棠沈锐之间的故事让人移不开目光,详情:一股寒意从脚底窜起。不,不可能!贺临舟那么忙,他怎么会去那种拍卖会?而且,就算他去了,她一直很小心……一定是别的原因!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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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结婚五年,苏晚棠第三次出轨被我抓包。这次是沈家小公子沈锐,搂着她的腰在拍卖会举牌。

    我笑着拍下他们耳鬓厮磨的照片,转身冻结了苏晚棠所有副卡。“沈家最近想拿城东那块地?

    ”我弹了弹烟灰,“放消息出去,谁帮沈家谁就是贺氏的敌人。”三个月后沈氏破产,

    沈锐跪在雨里求我放过。苏晚棠冲进办公室砸了我的古董花瓶:“贺临舟你疯了!

    ”我慢条斯理擦着溅到手上的咖啡渍:“疯的是你,贺太太。”“从今天起,你不再是了。

    ”第一章贺临舟签完最后一份文件,钢笔尖在昂贵的进口纸张上划下利落的收尾。窗外,

    华灯初上,霓虹把这座冰冷的城市切割成流光溢彩的碎片。他揉了揉眉心,

    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被压了下去。手机屏幕亮起,私人助理周放的名字跳了出来。“贺总,

    ”周放的声音透过听筒传来,一如既往的平稳,但贺临舟听出了底下那点不同寻常的紧绷,

    “太太…在‘云顶’慈善拍卖会。”贺临舟“嗯”了一声,

    指尖无意识地在光滑的红木桌面上敲了敲。苏晚棠喜欢这种场合,像只开屏的孔雀,

    享受被聚光灯和艳羡目光追逐的感觉。他向来由着她,

    只要她安分地待在贺太太这个金光闪闪的笼子里。“和谁?”他问,

    语气平淡得像在问今天的天气。电话那头沉默了两秒,

    周放的声音压得更低:“沈家那位小公子,沈锐。姿态…不太避讳。

    ”贺临舟敲击桌面的手指顿住了。空气似乎凝滞了一瞬,

    办公室里的恒温系统发出极其轻微的嗡鸣。沈锐?那个仗着家里有几个钱,

    整天招蜂引蝶、不知天高地厚的二世祖?苏晚棠的品味,真是越来越倒退了。“知道了。

    ”贺临舟的声音听不出任何波澜,甚至比刚才更冷硬了几分,“备车,去云顶。”“是,

    贺总。”周放利落地应下。黑色的劳斯莱斯幻影无声地滑入“云顶”酒店璀璨的灯火之下。

    门童恭敬地拉开车门,贺临舟迈步下车,一身剪裁完美的深灰色高定西装,

    将他挺拔的身形衬得愈发冷峻。他不需要邀请函,那张脸就是最高级别的通行证。

    侍者躬身引路,穿过衣香鬓影、觥筹交错的大厅,直接将他带向拍卖会内场。

    内场的光线调得幽暗,聚焦在拍卖台上。

    空气里浮动着名贵香水、雪茄和金钱混合的奢靡气息。

    贺临舟没有走向前排预留的、属于贺氏集团的主位,而是由侍者引着,

    悄无声息地坐进了二楼一个视野极佳的VIP包厢。包厢的玻璃是单向的,外面看不见里面,

    里面却能将整个拍卖场尽收眼底。他的目光,像精准的探照灯,瞬间就锁定了目标。苏晚棠。

    她坐在第三排靠过道的位置,穿着一身香槟色的露背长裙,

    精心打理过的卷发慵懒地披在肩头,侧脸在幽暗光线下依旧美得惊心动魄。她身边紧挨着的,

    正是沈锐。那小子穿着一身骚包的白色西装,头发梳得油光水滑,一只手,

    就那么堂而皇之地搭在苏晚棠**的腰背上。贺临舟的瞳孔几不可察地收缩了一下。

    不是第一次了。他心底那个冰冷的角落,有个声音在低语。这是第三次,他亲眼撞见,

    或者说,被“通知”到。前两次,他选择了沉默,

    用更昂贵的珠宝、更严密的“保护”试图堵住那个名为“贺太太”的窟窿。看来,他错了。

    窟窿只会越撕越大。

    拍卖师正在台上**洋溢地介绍一件据说是某欧洲皇室流出的蓝宝石项链,起拍价不菲。

    聚光灯下,宝石折射出冰冷璀璨的光。“喜欢吗,棠棠?”沈锐凑到苏晚棠耳边,声音不大,

    但包厢里顶级的隔音设备让贺临舟听得一清二楚。那亲昵的称呼,像一根细针,

    扎进贺临舟的耳膜。苏晚棠侧过头,对着沈锐嫣然一笑,

    眼波流转间是贺临舟许久未曾见过的鲜活媚意。“还行吧,看着挺闪的。

    ”她的声音带着点撒娇的甜腻。“闪才配你。”沈锐低笑,

    搭在她腰上的手暧昧地摩挲了一下,另一只手却举起了竞价牌,“三百万!

    ”场内响起一阵低低的议论。这个价格,已经超出了项链本身的价值不少。

    贺临舟面无表情地看着。他看着苏晚棠微微侧身,几乎半倚在沈锐怀里,

    红唇凑近沈锐的耳朵,不知说了句什么,惹得沈锐笑得肩膀都在抖。他看着沈锐再次举牌,

    意气风发地喊出“三百五十万!”时,苏晚棠脸上那毫不掩饰的、被取悦的得意笑容。

    那笑容,像淬了毒的针,密密麻麻扎进贺临舟的眼底。他放在沙发扶手上的手,

    指关节因为用力而微微泛白,手背上淡青色的血管隐隐凸起。

    包厢里昂贵的真皮沙发似乎也承受不住那无声的、汹涌的寒意,空气凝滞得让人窒息。

    拍卖师激动地喊着:“三百五十万!沈先生出价三百五十万!还有没有更高的?

    三百五十万第一次……”贺临舟的视线,冰冷地扫过楼下那对旁若无人、耳鬓厮磨的男女。

    他缓缓地,从西装内袋里掏出了手机。没有一丝犹豫,他打开了相机,调至静音模式。

    冰冷的镜头,像狙击枪的瞄准镜,精准地对准了目标。“咔嚓。”“咔嚓。”“咔嚓。

    ”轻微的电子快门声在绝对安静的包厢里几不可闻。手机屏幕上,

    清晰地定格下沈锐搂着苏晚棠的腰,两人头挨着头,

    笑容暧昧亲密的瞬间;定格下苏晚棠凑在沈锐耳边低语,

    眼波流转的瞬间;定格下沈锐举牌时,苏晚棠仰头看他,满眼崇拜和依赖的瞬间。

    每一张照片,都像一记无声的耳光,狠狠地抽在贺临舟的脸上,

    也抽碎了他心底最后那点可笑的、名为“婚姻”的幻影。

    拍卖师落槌的声音清脆地响起:“三百五十万第三次!成交!恭喜沈锐先生!

    ”楼下响起稀稀拉拉的掌声。沈锐志得意满地站起身,像个凯旋的将军,

    还顺势在苏晚棠脸颊上亲昵地啄了一下。苏晚棠娇笑着,没有躲闪。贺临舟收起了手机。

    屏幕暗下去,映出他此刻的脸。没有暴怒,没有扭曲,只有一片深不见底的寒潭,

    平静得可怕。他站起身,没有再看楼下那对刺眼的男女一眼,转身,推开包厢厚重的门。

    “周放。”他一边往外走,一边拨通了电话,声音冷得像西伯利亚的冻土。“贺总。

    ”周放立刻回应。“通知银行,”贺临舟的脚步没有丝毫停顿,皮鞋踩在柔软的地毯上,

    发出沉闷的声响,“即刻起,

    冻结苏晚棠名下所有附属信用卡、储蓄卡、以及一切与贺氏集团相关的资金账户。

    包括她个人工作室的运营账户。”电话那头,周放显然被这突如其来的指令震了一下,

    但专业素养让他立刻恢复:“明白,贺总。立刻执行。需要…通知太太吗?”“不必。

    ”贺临舟已经走到了电梯口,金属门光滑如镜,映出他毫无表情的脸,“让她自己发现。

    ”电梯门无声滑开。他走进去,按下负一层车库的按钮。狭小的空间里,只有他一个人。

    他微微仰头,看着电梯顶部的冷光,嘴角极其缓慢地,向上扯动了一下。那不是一个笑容,

    更像猛兽在撕咬猎物前,露出的森白利齿。冻结账户,只是第一步。一个清脆的响指,

    宣告游戏开始。苏晚棠,沈锐。你们的好日子,到头了。

    第二章苏晚棠是被一阵急促的手机震动吵醒的。厚重的丝绒窗帘隔绝了清晨的阳光,

    卧室里弥漫着高级香薰残留的甜腻气息。她慵懒地翻了个身,丝绸睡衣滑落肩头,

    露出白皙的皮肤。昨晚拍卖会后的庆功酒会玩得太疯,宿醉让她头痛欲裂。

    她摸索着抓过床头柜上镶钻的手机,屏幕亮起,刺得她眯起了眼。屏幕上,

    一连串的银行APP通知和未接来电,像密密麻麻的蚂蚁,看得她心烦。

    “搞什么……”她嘟囔着,带着浓重的鼻音,手指不耐烦地划开屏幕。第一条通知,

    来自她最常用的那张无限额黑卡:【尊敬的客户,您的尾号8888账户已被冻结,

    详情请咨询发卡行。】苏晚棠的睡意瞬间飞了一半。冻结?开什么玩笑?她皱着眉,

    又点开下一条,是另一张储蓄卡:【账户状态异常,交易暂停。】再下一条,还是冻结通知。

    再下一条……她越看心越慌,手指飞快地滑动屏幕,脸色一点点变得苍白。所有卡!

    她名下所有跟贺家沾边的银行卡,全部被冻结了!

    连她那个小打小闹、用来装点门面的个人珠宝设计工作室的运营账户,

    也赫然在列——【账户余额不足,无法支付供应商款项。】“不可能!

    ”苏晚棠猛地从床上坐起来,丝绸被子滑落,她顾不上,手指颤抖着拨通了银行的贵宾专线。

    电话几乎是秒通。“您好,贺太太,有什么可以为您服务?”客服**甜美的声音传来。

    “我的卡!我的卡为什么全被冻结了?”苏晚棠的声音因为惊怒而拔高,

    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尖锐,“你们系统出问题了吗?立刻给我解冻!”电话那头沉默了一瞬,

    客服**的声音依旧甜美,却透着一股公式化的冰冷:“非常抱歉,贺太太。

    关于您账户冻结的问题,是应账户主卡持有人贺临舟先生的明确要求执行的。

    具体原因我们无权过问。解冻操作,需要贺先生本人授权。”“贺临舟?

    ”苏晚棠像是被这个名字烫了一下,声音陡然尖利起来,“他凭什么冻结我的卡?

    我是他太太!立刻给我接你们经理!我要投诉!”“贺太太,请您冷静。

    ”客服的声音依旧平稳无波,“这是贺先生的直接指令,我们只是遵照执行。

    如果您有任何疑问,建议您直接与贺先生沟通。很抱歉,我们无法为您提供更多帮助。

    ”说完,电话那头只剩下忙音。“喂?喂!”苏晚棠对着挂断的电话尖叫,气得浑身发抖,

    一把将手机狠狠砸在昂贵的埃及棉床单上。手机弹跳了一下,屏幕裂开一道细纹。凭什么?

    贺临舟他凭什么?!一股巨大的恐慌夹杂着被冒犯的愤怒瞬间攫住了她。没有钱?

    她苏晚棠怎么能没有钱?那些动辄几十万的高定礼服,那些**版的包包,

    那些顶级美容院的护理,那些挥金如土的下午茶和派对……没有贺临舟的钱,

    她苏晚棠还算什么?她引以为傲的、被所有人艳羡的贺太太光环,瞬间变得摇摇欲坠!

    她赤着脚跳下床,像一头被激怒的母狮在奢华的卧室里来回踱步。

    昂贵的羊绒地毯吸走了脚步声,却吸不走她心头的惊涛骇浪。贺临舟知道了?

    他一定是知道了什么!昨晚拍卖会……沈锐……那个吻……苏晚棠的心猛地一沉,

    一股寒意从脚底窜起。不,不可能!贺临舟那么忙,他怎么会去那种拍卖会?而且,

    就算他去了,她一直很小心……一定是别的原因!对,一定是他在生意上不顺心,拿她撒气!

    这个**!她冲到衣帽间,胡乱地抓起一件外套披上,又冲回床边捡起屏幕碎裂的手机,

    手指颤抖着找到贺临舟的号码,用力按了下去。“嘟…嘟…嘟…”漫长的等待音,

    每一声都像重锤敲在她紧绷的神经上。就在她以为对方不会接听时,电话通了。“喂。

    ”贺临舟的声音传来,低沉,平稳,听不出任何情绪,像在接一个无关紧要的工作电话。

    “贺临舟!”苏晚棠所有的怒火和恐慌瞬间找到了出口,她对着话筒尖叫起来,

    声音因为激动而扭曲,“你什么意思?你凭什么冻结我的卡?你立刻给我解冻!马上!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这短暂的沉默,比任何咆哮都更让苏晚棠心慌。“凭什么?

    ”贺临舟的声音终于再次响起,带着一种冰冷的、近乎残忍的玩味,“苏晚棠,

    你花钱的时候,有没有问过自己凭什么?”“你!”苏晚棠被他话里的轻蔑刺得浑身一颤,

    “我是你太太!我花你的钱天经地义!你立刻给我解冻!不然我……”“不然你怎样?

    ”贺临舟打断她,声音陡然转冷,像淬了冰的刀锋,“去找你的沈锐?让他给你付账单?

    还是让他再送你一条三百万的项链?”轰!苏晚棠只觉得脑子里有什么东西炸开了!

    他知道了!他真的知道了!而且知道得这么清楚!连项链的价格都一清二楚!

    昨晚他就在那里!他看到了!他什么都看到了!巨大的恐惧瞬间淹没了愤怒,

    她握着手机的手抖得厉害,嘴唇哆嗦着,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电话那头,

    贺临舟冰冷的声音还在继续,每一个字都像冰锥,狠狠凿进她的心脏:“贺太太,

    提醒你一句。你身上穿的,住的,用的,包括你呼吸的空气,每一分每一毫,

    都刻着我贺临舟的名字。我给你的,才是你的。我不给,你一分也拿不走。

    ”“至于沈锐……”贺临舟的声音顿了顿,发出一声极轻、极冷的嗤笑,

    那笑声里的寒意让苏晚棠如坠冰窟,“你最好祈祷他,还有他那个沈家,

    能经得起我的‘问候’。”“嘟…嘟…嘟…”电话**脆利落地挂断了。苏晚棠僵在原地,

    手机从她无力的手中滑落,“啪”地一声掉在地毯上。屏幕彻底碎裂,蛛网般的裂痕蔓延开,

    像她此刻支离破碎的世界。贺临舟最后那句话,像毒蛇一样缠绕上她的心脏。问候?

    他对沈家……要做什么?一股灭顶的寒意,从脚底瞬间席卷全身,

    让她控制不住地剧烈颤抖起来。她第一次,如此清晰地感受到,

    那个她以为可以永远依附、甚至偶尔可以踩上一脚的男人,真正动怒时,有多么可怕。

    第三章贺氏集团顶楼,总裁办公室。巨大的落地窗外,是城市钢铁森林的冰冷轮廓。

    贺临舟站在窗前,背影挺拔而孤峭,手里端着一杯黑咖啡,

    氤氲的热气模糊了他冷硬的侧脸线条。他刚刚结束一个跨洋视频会议,

    眼底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倦意,但更多的是一种掌控全局的锐利。周放拿着一份文件,

    悄无声息地推门进来,步履沉稳地走到他身后半步的位置站定。“贺总,

    城东新区那块核心地皮,‘锦绣湾’项目,沈氏集团志在必得。他们前期投入很大,

    几乎押上了大半身家,打通了不少关节,目前看来,胜算很高。”周放的声音不高,

    清晰地汇报着关键信息。贺临舟没有回头,只是微微晃了晃手中的咖啡杯,

    深褐色的液体在骨瓷杯壁上留下浅浅的痕迹。他抿了一口,苦涩的滋味在舌尖蔓延开,

    却奇异地让他更加清醒。“沈家?”他缓缓开口,声音平淡无波,听不出喜怒,

    “胃口倒是不小。”“是。沈锐的父亲沈国栋亲自挂帅,沈锐也深度参与,

    负责一部分融资和公关。”周放补充道,语气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谨慎。他清楚,

    沈锐这个名字,此刻在老板这里,无异于一个点燃的**桶。贺临舟终于转过身,

    深邃的眼眸看向周放,那里面没有任何情绪,只有一片深不见底的寒潭。“这块地,

    位置不错。”他走到宽大的办公桌后坐下,将咖啡杯放在一旁,

    手指在光滑的桌面上轻轻敲击着,发出规律的、令人心头发紧的笃笃声。“贺氏,

    有没有兴趣?”他抬眼,看向周放,唇角勾起一个极淡、极冷的弧度。周放心头一凛。

    贺氏当然有兴趣!城东新区是未来五年的发展重心,“锦绣湾”更是核心中的核心,

    贺氏内部早就做过详尽的评估,只是之前因为战略布局和时机问题,并未全力出手。

    现在老板突然问起,意图再明显不过。“潜力巨大,值得全力一搏。”周放立刻回答,

    语气斩钉截铁。“很好。”贺临舟点了点头,身体微微后仰,靠进宽大的真皮椅背里,

    姿态看似放松,眼神却锐利如鹰隼,“那就陪沈家玩玩。”他顿了顿,手指停止了敲击,

    办公室陷入一片令人窒息的寂静。周放屏息凝神,等待着老板的指令。“第一,

    ”贺临舟的声音不高,却字字清晰,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放消息出去,就说贺氏集团,

    对‘锦绣湾’项目,势在必得。”周放眼神一凝。贺氏一旦公开表态,这块地的争夺战,

    立刻就会从沈家志在必得的独角戏,变成一场腥风血雨的围猎。

    所有原本观望或者想分一杯羹的势力,都会重新掂量。“第二,”贺临舟继续道,

    语气更冷了几分,“告诉所有和我们贺氏有业务往来的银行、投行、基金,

    还有那些平时想巴结贺氏的‘朋友们’。”他微微停顿,目光扫过周放,“谁在这个项目上,

    给沈家提供一分钱的贷款、担保,或者任何形式的资金支持……”贺临舟身体微微前倾,

    双手交叉放在桌面上,眼神锐利得能穿透人心。“谁,就是贺氏集团的敌人。

    ”“敌人”两个字,被他咬得极重,带着一种冰冷的、毁灭性的力量,

    在空旷的办公室里回荡。周放的后背瞬间绷紧,一股寒意顺着脊椎爬上来。

    他太清楚这句话的分量了。在A市,乃至整个商界,被贺氏集团公开列为“敌人”,

    意味着什么?意味着资金链随时可能被掐断,意味着合作伙伴会纷纷避之不及,

    意味着在资本市场寸步难行!这几乎等同于给沈家判了死刑缓期执行!“明白!

    ”周放沉声应道,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绷,“我会立刻去办,

    确保消息以最快的速度,传到该听到的人耳朵里。”“嗯。”贺临舟淡淡应了一声,

    重新靠回椅背,目光转向窗外那片繁华而冰冷的城市森林,

    仿佛刚才只是下达了一个再普通不过的商业指令。“动作要快,要狠。我要看到效果。

    ”“是,贺总!”周放肃然领命,转身快步离开,步伐比来时更加急促有力。他知道,

    一场针对沈家的、不见硝烟却足以致命的围剿,从这一刻起,正式拉开了序幕。

    办公室的门轻轻合上。贺临舟独自一人坐在巨大的空间里,重新端起那杯已经微凉的咖啡。

    他没有喝,只是看着深褐色的液体。落地窗的倒影里,映出他冷峻的侧脸,

    嘴角那抹若有似无的弧度,冰冷而残酷。沈锐?沈家?他轻轻晃了晃杯子,

    看着咖啡液面荡起涟漪。游戏,才刚刚开始。你们准备好,迎接我的“问候”了吗?

    第四章贺临舟的话,从来不是虚张声势。“贺氏集团对‘锦绣湾’项目势在必得”的消息,

    像一颗投入平静湖面的巨石,在A市商界掀起了滔天巨浪。紧接着,

    那句“谁帮沈家谁就是贺氏敌人”的警告,更是如同无形的核弹,

    精准地在所有与沈家有关联的金融圈、资本圈、甚至政商两界炸开。效果立竿见影,

    且残酷得令人窒息。沈氏集团总部,总裁办公室。

    沈国栋重重地将一份文件摔在宽大的红木办公桌上,发出“砰”的一声闷响。他脸色铁青,

    额头上青筋暴跳,原本保养得宜的面容此刻显得异常憔悴和愤怒。“**!贺临舟这个**!

    ”他低吼着,声音因为极度的愤怒而嘶哑,“他这是要赶尽杀绝!”站在办公桌对面的沈锐,

    脸色比他父亲还要难看。他穿着一身高定西装,却掩不住眼底的慌乱和一夜未眠的疲惫。

    他手里紧紧攥着手机,

    屏幕上是银行信贷部经理刚刚发来的、措辞极其官方且冰冷的短信:【沈少,非常抱歉,

    关于贵公司申请的‘锦绣湾’项目专项贷款,经我行风险评估委员会审慎研究,

    认为目前风险过高,暂不符合放款条件……】“爸!我们最大的那笔贷款,黄了!

    ”沈锐的声音带着一丝绝望的颤抖,“李经理说得很含糊,但意思很清楚,是贺临舟!

    是他放的话!现在根本没人敢借钱给我们!”“何止是贷款!”沈国栋猛地一拍桌子,

    震得桌上的茶杯都跳了起来,“我们之前谈好的几家战略投资,今天早上全部打电话来,

    要么含糊其辞,要么直接反悔!连我们合作了十几年的老供应商,都开始找借口拖延发货,

    催着要提前结清货款!这帮见风使舵的墙头草!”办公室里的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

    巨大的落地窗外,是繁华的都市景象,但此刻在沈家父子眼中,却像一张巨大的、冰冷的网,

    正在向他们缓缓收紧。“贺临舟…他到底想干什么?”沈锐的声音带着不解和恐惧,

    “就为了苏晚棠那个……”他话没说完,但意思不言而喻。他不信贺临舟会为了一个女人,

    如此大动干戈,不惜动用整个贺氏的力量来对付沈家!“闭嘴!”沈国栋厉声喝止,

    眼神锐利地扫过儿子,“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不管是因为什么,他贺临舟已经动手了!

    我们沈家几十年的基业,不能就这么毁在你手里!”沈锐被父亲吼得缩了缩脖子,

    但眼底的不甘和怨毒更浓了。他恨贺临舟的狠绝,更恨苏晚棠那个祸水!

    如果不是她……“现在怎么办?”沈锐的声音低了下去,带着一种走投无路的茫然,

    “项目前期投入那么大,资金链眼看就要断了……没有新的资金进来,我们撑不过一个月!

    ”沈国栋颓然地坐回宽大的老板椅里,双手用力地揉着突突直跳的太阳穴。

    他纵横商场几十年,经历过无数风浪,但从未像此刻这样感到无力。贺临舟这一手太狠了,

    直接掐住了沈家的命脉——资金。在资本为王的时代,没有钱,再好的项目也是空中楼阁。

    “找关系!动用一切能动用的关系!”沈国栋咬着牙,眼中布满血丝,“我就不信,

    他贺临舟能一手遮天!总有人不怕他贺氏!去联系王副行长,还有李部长那边……备上厚礼,

    我亲自去求!”“爸,没用的!”沈锐的声音带着哭腔,“我试过了!

    王副行长直接说身体不适,闭门谢客!李部长的秘书说领导最近日程全满,根本没空见我们!

    所有人都躲着我们!贺临舟的‘敌人’两个字,就是催命符!”沈国栋的脸色瞬间灰败下去,

    最后一丝强撑的力气仿佛也被抽走了。他靠在椅背上,望着天花板上奢华的水晶吊灯,

    眼神空洞。难道沈家几十年的基业,真的要因为儿子招惹了不该招惹的女人,而毁于一旦?

    “备车……”沈国栋的声音沙哑得厉害,带着一种穷途末路的悲凉,

    “去贺氏……我亲自去求贺临舟。”“爸!”沈锐惊愕地看着父亲,

    那个在他心目中一直强势威严的父亲,此刻竟显露出从未有过的苍老和脆弱。

    “这是唯一的活路了。”沈国栋疲惫地闭上眼,挥了挥手,“去吧。

    ”黑色的奔驰轿车驶向贺氏集团那栋高耸入云的摩天大楼,像一只渺小的飞蛾,

    扑向熊熊燃烧的烈焰。沈国栋坐在后座,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街景,心头一片冰凉。

    他知道此行希望渺茫,但为了沈家,他必须放下所有的尊严,

    去求那个年轻他二十岁、却已掌握着生杀大权的男人。贺氏集团一楼大堂,光可鉴人,

    气派非凡。沈国栋和沈锐刚走进来,就被前台训练有素的接待**拦住了。“沈董,沈少,

    请问有预约吗?”接待**脸上挂着职业化的微笑,眼神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疏离。

    “没有预约,但我们有急事要见贺总!”沈锐急切地开口,语气带着焦躁。“非常抱歉,

    ”接待**的笑容不变,语气却毫无转圜余地,“没有预约的话,

    贺总今天恐怕没有时间接待二位。贺总的日程非常满。”“你!”沈锐气得想发火,

    却被沈国栋一把按住。沈国栋深吸一口气,努力维持着最后的风度:“麻烦你通报一声,

    就说沈国栋求见,事关重大,请贺总务必抽空一见。”“好的,沈董,请稍等。

    ”接待**拿起内线电话,低声说了几句。片刻后,她放下电话,

    脸上的笑容依旧完美无缺:“抱歉,沈董。贺总正在开一个非常重要的会议,暂时无法会客。

    周特助让我转告二位,贺总近期行程已满,恐怕没有时间处理与‘锦绣湾’项目无关的事宜。

    ”“无关事宜”四个字,像一记响亮的耳光,狠狠抽在沈家父子脸上。

    贺临舟连见他们一面都不屑,直接堵死了所有求情的路!沈锐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身体晃了晃。沈国栋则像是瞬间老了十岁,挺直的脊背佝偻了下去,

    眼中最后一点光芒也熄灭了。他明白了,贺临舟不是要谈判,不是要条件,

    他就是单纯地要看着沈家死。“我们……走吧。”沈国栋的声音干涩沙哑,

    带着无尽的疲惫和绝望。他转身,脚步踉跄地向外走去,背影萧索。

    沈锐失魂落魄地跟在父亲身后,走出那栋象征着财富和权力的冰冷大厦。外面阳光正好,

    刺得他眼睛生疼。他回头,望向贺氏集团那高耸入云的顶层,

    巨大的玻璃幕墙反射着刺目的光,像一只冰冷的、俯瞰众生的巨兽之眼。

    一股深入骨髓的寒意,瞬间将他吞噬。他第一次如此清晰地意识到,

    自己招惹了一个多么可怕的怪物。而沈家,似乎已经成了这个怪物爪下,无力挣扎的猎物。

    第五章A市的天气,说变就变。上午还晴空万里,到了傍晚,厚重的铅云就沉沉地压了下来,

    闷雷在云层深处滚动,酝酿着一场倾盆暴雨。贺氏集团顶楼,总裁办公室的灯光依旧亮着,

    像一座孤悬于风暴之上的灯塔。贺临舟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

    俯瞰着脚下这座即将被暴雨笼罩的城市。他刚刚结束一个冗长的跨国并购会议,

    眉宇间带着一丝倦意,但眼神依旧锐利如鹰。周放安静地站在他身后,手里拿着平板,

    汇报着最新的工作进展。“……‘锦绣湾’项目,沈氏集团已经实质性出局。

    他们前期投入的巨额保证金和工程款无法收回,多家银行开始催收之前的贷款,

    供应商集体上门逼债。沈国栋今天下午试图抵押私人资产,但评估价被压得很低,杯水车薪。

    ”周放的声音平稳,不带任何感**彩,只是在陈述一个既定的事实。贺临舟静静地听着,

    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仿佛在听一个与己无关的故事。窗外,

    一道刺目的闪电撕裂了昏暗的天幕,紧接着,震耳欲聋的雷声轰然炸响,

    豆大的雨点噼里啪啦地砸在厚重的防弹玻璃上,瞬间连成一片白茫茫的雨幕。“沈锐呢?

    ”贺临舟忽然开口,声音在雷雨的背景音下显得格外低沉。“他?

    ”周放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轻蔑,“还在做困兽之斗。

    试图联系一些边缘的、高利贷性质的资金,但对方开出的条件极其苛刻,

    几乎等同于饮鸩止渴。另外,他……”周放顿了顿,似乎在斟酌措辞,“他此刻,就在楼下。

    ”贺临舟的眉梢几不可察地动了一下,缓缓转过身,目光投向周放:“楼下?”“是。

    ”周放点头,将手中的平板调出一个监控画面,递到贺临舟面前。“十分钟前,

    他冲进了大堂,情绪激动,被保安拦住了。现在……在门口。

    ”监控画面清晰地显示着贺氏集团正门外的实时景象。暴雨如注,天地间一片混沌。

    奢华的旋转门外,一个穿着湿透的白色西装的身影,

    正不顾形象地跪在冰冷湿滑的大理石台阶上!雨水将他精心打理过的头发冲刷得紧贴头皮,

    昂贵的西装皱巴巴地裹在身上,不断淌着水。他仰着头,

    对着贺氏大厦那高耸入云的顶层方向,嘴巴一张一合,似乎在嘶喊着什么,

    但声音完全被狂暴的雨声和雷声吞没。正是沈锐。他像一条被彻底打落水底的丧家之犬,

    抛弃了所有的尊严和体面,在暴雨中卑微地乞求着。贺临舟看着屏幕里那个狼狈不堪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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