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摆脱病娇师姐，我叛逃山门，投靠了敌对宗门。三年后，我代表新宗门，
与师姐在战场上兵戎相见。我败了，成了她的阶下囚。“师弟，我说过，你生是我的人，
死是我的鬼。”她将我囚在她的寝宫，用无数面镜子将我包围。“别想逃，这些镜子，
每一面都连着我的神识，你的一举一动，我都能看见。”“接下来，
我会让你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是如何成为我的。”她捏着我的下巴，将一颗丹药喂进我嘴里，
我的意识逐渐模糊……1我醒了。头疼得要裂开。我费力地睁开眼，
看到的不是预想中的地牢，而是一张柔软到不像话的床。然后，我看到了自己。四面八方，
全是镜子。镜子里的我，衣衫半褪，脸色苍白，狼狈不堪。这个由镜子组成的囚笼，
将我所有的不堪都映照得一清二楚。“吱呀——”门开了。苏颜走了进来。她还是老样子，
一身白衣，不染尘埃，像是九天之上的仙子。可我知道，这副皮囊下，藏着的是怎样的疯魔。
她端着一碗药，走到床边。“师弟，醒了？”她的声音温柔得能掐出水，
可我只觉得浑身发冷。“这药能让你恢复体力，方便我们继续。”继续什么？
我挣扎着想坐起来，却发现四肢酸软，提不起一丝力气。是那颗丹药的后效。我恨自己，
在战场上败给了她。更恨自己，三年前没能彻底逃离她的世界。苏颜坐在床边，
用勺子舀起一勺黑漆漆的药汁，递到我嘴边。“乖，喝了它。”我偏过头，躲开她的勺子。
“滚！”她不生气，反而笑了。“你真不乖，三年前为什么不听话？
”她的手指轻轻划过我的喉结，带来一阵战栗。“为了你，我做什么都可以。
”这话让我胃里一阵翻腾。“你就是个疯子！”她从怀里掏出一封信。那封信已经泛黄，
边角都起了毛边，显然被摩挲了无数次。是我的字迹。是我三年前叛逃时，留下的绝笔信。
“林默此生，不愿为他人附庸，今叛出山门，与尔等恩断义绝，从此山高水远，再不相见！
”她在我面前，一字一句地念出声，语气里带着诡异的迷恋。念完，
她指尖燃起一簇小小的火苗，将那封信烧成了灰烬。“你写的每个字，我都记得。
”灰烬从她指尖散落。“可惜，山不高，水不远，我们又见了。”她凑近我，
冰冷的呼吸喷在我的脸上。“你以为你投靠的那个对头宗门，能护住你？”我心里咯噔一下。
“你的新师尊，每周都会用传音符，向我汇报你的情况。”“你练的功法，
是你最喜欢的风属性。”“你吃的丹药，是我专门为你炼制的，能最大限度激发你的潜能。
”“甚至你昨晚在战场上用的那招‘风卷残云’，都是我当年随手为你改良过的。
”“你以为你在变强？”“你只是在变成，更适合我的形状。”一番话，像是一盆冰水，
从我的头顶浇下。我三年的努力。我三年的希望。我以为的重生。全都是一个笑话。
一个她精心设计的，让我自投罗网的笑话。我浑身都在抖，说不出一个字。绝望，
从脚底蔓生，瞬间将我吞没。她很满意我的反应，俯下身，在我耳边用气声说。“现在，
惩罚开始。”“第一项，让你习惯我的味道。”她吻了上来。强势，冰冷，不容抗拒。
我瞪大眼睛，看着镜子里那个被师姐按在床上亲吻的自己，屈辱感淹没了理智。
2日子在镜子里流淌。我像个被关在透明盒子里的标本，被她全方位地观察着。吃饭。睡觉。
甚至……被她擦拭身体。我每天都**着，因为苏颜说，衣服是束缚，她不喜欢。
她会坐在镜笼外面，一边批阅着宗门的卷宗，一边透过镜子，一瞬不瞬地盯着我。那种眼神，
就像是在欣赏一件属于自己的，最完美的藏品。我的反抗，从怒吼，到咒骂，再到沉默。
她总有办法让我屈服。比如，断掉我的食物。“你可以选择饿死，或者，选择我。
”她微笑着，将选择题摆在我面前。我能怎么办？我不想死。我还没有放弃逃跑的念头。
“今天，你帮我洗澡。”某一天，她又提出了新的要求。我僵在原地，没有动。“我拒绝。
”“是吗？”她歪了歪头，“那今天的晚饭，就取消了。”她转身就要走。“等等！
”我叫住她。饥饿的感觉，我已经尝过一次，不想再来第二次。我咬着牙，
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我洗。”她满意地笑了。浴桶里热气氤氲。她褪去外衣，
只着一件薄薄的里衣，走入水中。我僵硬地站在桶边，双手不知道该往哪里放。“师弟，
愣着做什么？”我闭上眼，深吸一口气，将手伸进了水里。指尖触碰到她光滑的肌肤，
我像被烫到一样缩回了手。她抓住我的手腕，重新按在她的背上。“别怕，以后，
你会习惯的。”那一晚，我第一次在她面前，褪去了所有的尊严。从那天起，她变本加厉。
夜里，她会进入镜笼，和我同床共枕。“师弟一个人睡，太孤单了。
”她的手脚像藤蔓一样缠绕着我，温热的呼吸就在我的耳畔。我整夜整夜地失眠，
感到快要窒息。我开始在她熟睡之后，悄悄研究那些镜子。我发现，这些镜子并非凡物，
上面有微弱的灵力在流淌。这股灵力，和她的神识紧密相连。只要我一有异动，
她立刻就会知道。机会，在第五天夜里到来。宗门有紧急事务，她被长老叫走，
神识连接出现了一瞬间的波动。就是现在！我立刻从床上弹起，用偷偷藏在枕头下的发簪，
狠狠刺向其中一面镜子的灵力节点。那是我观察了五天才找到的最薄弱的地方！“咔嚓！
”镜子应声碎裂，刺耳的警报声响彻整个寝宫。我心中一喜，以为找到了逃跑的机会。
可下一秒，一个鬼魅般的身影，出现在我的身后。苏颜握住我持着发簪的手，
声音幽冷得像是从地狱传来。“师弟，你又调皮了。”她夺过发簪，随手一扔。“看来，
光用镜子，还不够。”我的心，瞬间沉到了谷底。希望燃起，又在瞬间被掐灭。这种感觉，
比从一开始就绝望，更让人痛苦。3.我被带到了地下。一个完全封闭的石室，
四壁阴冷潮湿。墙上没有了镜子，取而代之的，是一颗颗泛着幽光的监控晶石。
比镜子更密集，更无死角。“这是我为你准备的新家。”苏颜的语气，彻底冷了下来。
“这里，连一只苍蝇都飞不出去。”她不再与我同眠。只是每天定时送来饭菜。然后，
隔着那些晶石，看着我吃下。很快，我发现了不对劲。饭菜里，被混入了东西。
一种能让我的灵力变得迟滞，意识变得模糊的药物。我开始绝食。苏颜来了。她没有劝我，
只是捏住我的下巴，用灵力粗暴地撬开我的嘴，将混了药的汤水强行灌了下去。
呛咳让我痛苦不堪，眼泪都流了出来。她用指腹擦去我的泪水。“师弟，别跟我闹脾气，
没用的。”我被彻底击垮了。药物让我变得迟钝，顺从。我的身体不再受自己控制。甚至，
在药效的作用下，我开始对她的触碰，产生一种可耻的依赖。她似乎很满意我的变化。
她开始对我进行“奖励”。比如，给我看外界的影像。我曾经在敌对宗门的同门、朋友，
都在她的掌控下，“过得很好”。他们对着晶石，劝我“听苏宗主的话”。我知道，
他们都被控制了。雷雨夜。那晚的药效，似乎特别强。我的意识彻底模糊了。我只记得，
石室的门被打开。苏颜走了进来。她身上带着雨夜的凉气，和一丝若有若无的香气。
她抱住我。身体滚烫。她在我的耳边，一遍又一遍地呢喃。“你是我的。”“林默，
你只能是我的。”……第二天醒来。我躺在凌乱的床上。
身体的异样和记忆里那些破碎的、羞耻的片段，让我瞬间明白了一切。**呕起来，
感到前所未有的恶心和崩溃。我，被她……“吱呀。”门又开了。苏颜端着一碗补汤进来。
她看到我醒了，脸上露出满足的笑容。她走到床边，温柔地抚摸我的脸。“师弟，
现在你从里到外，都是我的人了。”“开心吗？”我看着她那张因满足而容光焕发的脸，
心中的恨意和求生欲，反而被激发到了顶点。之前，我只是想逃离。现在，我想毁了她。
我必须逃出去！不惜一切代价！哪怕是，先伪装成她喜欢的样子。我压下所有的恨意，
对着她，露出了一个虚弱的，顺从的微笑。“师姐……我饿了。”她愣住了。随即，
眼中爆发出巨大的狂喜。“好，好，师姐喂你。”我知道，我的机会，来了。
4.我开始伪装。伪装成一个被彻底驯服的，爱上了施暴者的可怜虫。我不再反抗，
变得温顺、乖巧。甚至会主动向她索取亲吻和拥抱。“师姐，抱抱我。”“师姐，
你今天真好看。”苏颜对此十分受用。她对我的看管，也渐渐放松了一些。但她的眼神深处，
依然带着审视。我知道，她还没有完全相信我。我需要一个契机。
我表现出对修炼的“渴望”。“师姐，我的修为太低了，配不上你。
”“你教我更深奥的功法，好不好？”这句话，显然取悦了她。她犹豫了几天，
最终还是同意了。“我教你《同心诀》。”“这部功法，可以让我们灵力相通，心意相连。
”她教我的功法，果然有一个特性。每隔七日，必须由她亲自以灵力为我疏导经脉，否则，
就会灵力逆行，经脉寸断。这又是一道新的枷锁。但我假装不知道，欣喜若狂地接受了。
我开始拼命修炼。表现出对力量的沉迷，以及对她的，更深的依赖。“师姐，地下室太闷了，
我想看看月亮。”我在一次缠绵后，靠在她怀里，用撒娇的语气说。她沉默了很久。最终，
还是同意了。“好，但只能一刻钟。”她带我走出了那间令人窒息的地下室。
久违的月光洒在身上，我几乎要落下泪来。庭院里，布满了各种复杂的阵法。
每一次“放风”，我都在心里默默记下阵法的每一个节点，和灵力流转的规律。
我的大脑在飞速运转，推演着破解的方法。机会，在第三次修炼《同心诀》之后来临了。
那一天，正好是她为我疏导灵力的前一天。我利用她教我的功法特性，在一次修炼中，
故意引导灵力走岔了路。“噗——”我一口鲜血喷出，体内的灵力开始狂暴地乱窜。
“走火入魔”的假象，成功了。这次暴动，不仅打乱了她的计划，
也暂时性地冲击了庭院里那些阵法的稳定性。我能感觉到，阵法的灵力流转，
出现了一丝凝滞。时机，已到。5.“林默！”苏颜大惊失色，冲过来抱住我，
急忙为我输送灵力疗伤。她的心神，彻底乱了。对外界的监控，也降到了最低点。就是现在！
我趁她全力输送灵力，自身防御最虚弱的时刻，猛地引爆了体内早已积蓄准备的另一股力量！
那是我用三年时间，在敌对宗门修炼出的，与她功法完全相反的力量！“轰！
”巨大的力量将她狠狠震开。她闷哼一声，嘴角溢出鲜血，不敢置信地看着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