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酒局猎物“林**，敬沈处一杯。”琉璃杯碰撞的脆响刺破包厢里的喧嚣，
林知意握着酒杯的手指泛白，指尖刚触到冰凉的杯壁，
就被旁边的男人不动声色地扶住了手肘。“她不胜酒力，这杯我替她喝。”沈砚的声音低沉，
带着上位者特有的沉稳，指尖若有似无地擦过她的皮肤，像电流窜过四肢百骸。
林知意猛地抬头，撞进他深不见底的眼眸——男人穿着深灰色西装，领带松垮地挂在颈间，
指尖夹着的香烟燃到一半，烟雾模糊了他棱角分明的侧脸，
却遮不住那双眼睛里的审视与热度。这是她第三次在这种场合遇见沈砚。
作为法学院刚毕业的实习生，她跟着导师来参加这场政企对接的酒局，
本是来做记录的小透明，却因为长得几分清秀，被合作方的老总频频点名敬酒。
就在她快要撑不住时，是这位传闻中最年轻的国企副处级干部，沈砚，突然开口解围。
酒局过半，林知意借口去洗手间躲清净。走廊里灯光昏暗，她刚扶着墙站稳，
身后就传来脚步声。沈砚掐灭了烟蒂，西装外套搭在臂弯里，白衬衫领口敞开两颗扣子，
露出锁骨处淡淡的疤痕。“实习生？”他靠在墙边，目光落在她泛红的耳尖，“哪个律所的？
”“德恒。”林知意紧张得指尖蜷缩，“沈处，谢谢您刚才……”“谢我？
”沈砚往前走了半步，两人之间的距离瞬间缩短到能闻到彼此的气息。
他身上有雪松混着烟草的味道，冷冽又危险，“知道刚才那杯酒要是喝了，会有什么后果？
”林知意的心跳漏了一拍，摇了摇头。“王总手里有个案子，正想找个‘听话’的律师对接。
”沈砚的指尖轻轻划过她的下颌线，动作暧昧却带着压迫感，“你导师把你带来，
就是想把你推出去。”这话像冰水浇头，林知意脸色瞬间苍白。
她想起出门前导师特意叮嘱她“好好表现”，想起酒桌上那些不怀好意的目光，
胃里一阵翻涌。沈砚看着她泛红的眼眶，指尖停顿了几秒，
最终只是替她理了理被风吹乱的头发：“想保住自己，就得学会拒绝。
”他从口袋里拿出一张名片递给她，“明天上午九点，来我办公室。
”名片上的字迹遒劲有力，“沈砚”两个字格外醒目。林知意捏着那张薄薄的卡片，
看着男人转身离开的背影，直到那抹灰色彻底消失在走廊尽头，
才发现自己的手心已经被汗水浸湿。回到包厢时，导师正焦急地四处张望，
看到她立刻迎上来：“知意，你去哪了？王总正找你呢。”“我不舒服，想先回去。
”林知意避开导师伸过来的手，语气坚定。导师的脸色沉了下来：“这点苦都吃不了，
还想在这行混？”“混不混得下去，是我的事。”林知意想起沈砚的话，挺直了脊背，
“您要是觉得我不合适，明天我会提交离职申请。”说完，她不顾导师错愕的目光，
径直走出了包厢。外面的晚风带着凉意，她摸出那张名片，借着路灯的光反复看着，
心里突然涌起一股莫名的勇气。2办公室的禁忌第二天早上八点五十，
林知意站在国企大厦前，深吸了一口气。她换了身干练的白色衬衫和黑色西装裤，
头发一丝不苟地挽在脑后，手里紧紧攥着简历和昨天那张名片。前台核实信息后，
直接带她上了十五楼。沈砚的办公室很大，落地窗外是繁华的街景，室内装修简洁大气，
只在书桌后摆着一排法律相关的书籍。沈砚坐在办公桌后看文件，听到动静抬头，
目光在她身上停留了两秒：“坐。”林知意刚坐下，
就看到他把一份文件推到她面前：“这是王总的案子资料，你看看。”她拿起文件快速浏览，
越看越心惊。这是一起商业诈骗案，证据链模糊，涉案金额巨大，明显是块烫手山芋。
“沈处，这案子……”“很难办？”沈砚打断她，起身走到饮水机旁给她倒了杯温水，
“但你要是能办好，德恒那边的工作，丢了也不可惜。”林知意抬头看他，
男人正靠在桌边看着她，眼神里带着一种让人捉摸不透的深意。她突然明白，
这不是简单的帮忙，而是一场考验。“我需要时间准备。”她咬了咬下唇，“一周，可以吗？
”“三天。”沈砚的语气不容置疑，“三天后，我要看到你的分析报告。
”林知意攥紧了拳头：“好。”接下来的三天，林知意几乎住在了图书馆。
她翻遍了类似的案例，查阅了大量的法律法规，每天只睡四个小时。第三天晚上，
她终于赶完了报告，趴在桌上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再次醒来时，窗外已经亮了。
她揉了揉酸涩的眼睛，发现身上盖着一件带着雪松味的西装外套。沈砚坐在她对面的沙发上，
手里拿着她的报告，眉头微蹙。“这里错了。”他指着其中一页，
“商业诈骗的主观故意认定，不能只看书面证据，还要结合当事人的行为轨迹。
”林知意连忙凑过去，两人的肩膀不经意间碰到一起。她能感受到他身上的温度，
闻到他身上淡淡的气息，脸颊瞬间泛红，连忙往后退了退。沈砚抬眸看了她一眼，
眼底闪过一丝笑意，却没点破：“过来，我教你。”他拉过一把椅子坐在她身边，
手把手地修改报告。他的手指偶尔会碰到她的手背，每一次触碰都让她心跳加速。
阳光透过窗户洒进来，落在两人交叠的手上，营造出一种暧昧又禁忌的氛围。“记住，
谈判桌上，要用法条做盾，用人心做矛。”沈砚的气息拂过她的耳畔，“王总那个人，
吃硬不吃软。”林知意点了点头，努力让自己专注于报告，可耳边全是他的呼吸声，
根本无法集中注意力。修改完报告时，已经是中午。沈砚看了看时间：“一起吃饭。
”餐厅就在大厦楼下，环境清幽。吃饭时，沈砚突然问：“为什么想做律师？
”“我爸以前是法官，后来因为一起冤案被陷害，抑郁而终。”林知意的声音有些低沉，
“我想查**相，也想帮更多像我爸一样的人。”沈砚的动作顿了顿，看着她泛红的眼眶，
递了张纸巾给她：“会有机会的。”吃完饭回到办公室，沈砚接到一个电话，
脸色瞬间沉了下来。挂了电话后，他对林知意说：“王总那边变卦了，想私下和解，
让你下午过去谈。”“和解？”林知意愣住了，“可我们的证据还不够……”“这是试探。
”沈砚打断她，“他想看看你有没有底气。记住，不管他说什么，都不能松口，守住底线。
”下午，林知意怀着忐忑的心情来到王总的公司。王总坐在办公桌后，态度傲慢：“林**，
这案子和解吧，我给你十万块，算是辛苦费。”“王总，您涉嫌商业诈骗，
涉案金额高达五百万，和解解决不了问题。”林知意强装镇定，“而且，
我已经掌握了您转移资产的证据。”王总的脸色变了变：“你别胡说八道！
”“是不是胡说八道，您心里清楚。”林知意想起沈砚的话，眼神坚定，
“如果您不配合调查，我只能向检察院提交证据了。”就在这时，办公室的门被推开了。
沈砚走了进来，手里拿着一份文件：“王总，这是您与境外账户的交易记录，
需要我给您念念吗？”王总的脸色彻底白了，瘫坐在椅子上。走出王总的公司，
林知意长舒了一口气：“沈处，谢谢您。”“谢我什么？”沈砚看着她，
“是你自己守住了底线。”他顿了顿，“德恒那边不用去了，来我这做助理吧。
”林知意愣住了，抬头看着他。夕阳的余晖洒在他脸上，柔和了他的轮廓。
她突然想起这几天的相处，想起他手把手教她改报告的样子，心里泛起一丝异样的情愫。
“我……”“给你一天时间考虑。”沈砚打断她，递给她一把钥匙，“这是我公寓的钥匙，
离公司近，你先住着，免得来回跑。”林知意看着那把钥匙，心里又慌又乱。她知道，
一旦接过这把钥匙，她和沈砚之间的关系，就再也回不到单纯的上下级了。
3深夜的沉沦林知意最终还是接过了钥匙。沈砚的公寓就在公司对面的高档小区，
装修风格和他的办公室一样简洁，却多了几分烟火气。客厅的茶几上放着几本法律书籍，
阳台种着几盆绿植，卧室里的床上铺着灰色的床单，一切都透着主人的品味。晚上，
林知意刚洗漱完，就听到敲门声。打开门，看到沈砚站在门口，身上带着淡淡的酒气。
“沈处，您怎么来了？”“过来拿点东西。”沈砚走进来，目光在她身上停留了几秒。
她穿着白色的睡衣，头发湿漉漉地披在肩上，看起来格外柔弱。他走到书房，拿了一份文件，
转身准备离开时，突然脚下一滑，摔倒在地上。“沈处！”林知意连忙跑过去扶他，
“您没事吧？”沈砚靠在她怀里，呼吸灼热：“没事，就是有点晕。
”林知意扶着他走到沙发边坐下，给他倒了杯温水。刚想站起来，却被沈砚拉住了手腕。
他的掌心很热，带着薄茧，让她的心跳瞬间加速。“知意，”沈砚看着她，眼神迷离，
“你知道我为什么帮你吗？”林知意摇了摇头。“三年前，在法学院的演讲会上，
你问了我一个问题。”沈砚的指尖轻轻划过她的脸颊，“你说，法律能还所有人公道吗？
当时我就记住你了。”林知意愣住了，她确实参加过那场演讲会，可她没想到，
沈砚竟然还记得她。“我关注你很久了。”沈砚的气息越来越近，“看着你毕业，
看着你进德恒，看着你被人欺负……我忍不住想帮你。”他的唇轻轻覆在她的额头上，
带着酒气的吻落在她的眉眼间。林知意的身体僵住了，心里又慌又乱，却没有推开他。
“知意，我喜欢你。”沈砚的声音低沉而深情，“不是一时兴起，是很久了。
”林知意的心跳得飞快，抬头看着他。他的眼睛里满是爱意，没有了平时的冷静克制，
只剩下**裸的渴望。她闭上眼，主动吻上了他的唇。
这个吻带着酒精的灼热和压抑已久的深情，从温柔到浓烈，仿佛要将彼此融化。
沈砚将她打横抱起，走进卧室，轻轻放在床上。月光透过窗户洒进来，照亮了房间里的一切。
他的吻落在她的颈间，指尖划过她的肌肤，每一次触碰都让她浑身颤抖。
她能感受到他的温柔与霸道，感受到他压抑已久的爱意。“知意，”沈砚在她耳边轻声说，
“别怕，交给我。”她点了点头，紧紧抱住他。窗外的霓虹闪烁，房间里的气息越来越暧昧。
在这个深夜，两个孤独的灵魂终于找到了彼此的归宿，沉沦在无尽的温柔里。第二天早上，
林知意醒来时，身边已经空了。她摸了摸身边的位置，还有残留的温度。她坐起来，
看到床头柜上放着一张纸条：“早餐在厨房，记得吃。沈砚。”林知意拿起纸条，
嘴角忍不住上扬。她走进厨房，看到餐桌上放着牛奶、面包和煎蛋，
还有一张便签：“今天不用去公司，好好休息。”她坐在餐桌前，吃着早餐，心里满是甜蜜。
她知道，从昨晚开始，她的人生已经彻底改变了。
4职场的暗流林知意正式成为沈砚的助理后，引起了公司里不小的轰动。
有人羡慕她能得到沈砚的赏识，也有人嫉妒她，背后说她是“攀附权贵”。
林知意没有在意这些流言蜚语，只是专心做好自己的工作。她跟着沈砚参加各种会议，
学习谈判技巧，处理各种棘手的案子。沈砚也毫不藏私，把自己多年的经验都教给了她。
这天，公司要和一家国外的公司合作一个重要的项目，沈砚带着林知意去参加谈判。
国外公司的代表很挑剔，对合作方案提出了很多修改意见，还故意刁难林知意：“林**，
你这个方案太不成熟了，我怀疑你的专业能力。”林知意没有生气，而是冷静地说：“先生，
我们的方案是根据市场调研和贵公司的需求制定的。如果您有更好的想法，
我们可以一起讨论，修改出更合适的方案。”“我没有时间和你讨论。”国外代表态度傲慢，
“给你们三天时间，要是修改后的方案还不能让我满意，我们就换合作方。”走出谈判室，
林知意的心情有些低落：“沈处，都怪我，没做好准备。”“不怪你。
”沈砚拍了拍她的肩膀，“他这是故意刁难，想压低价格。”他顿了顿，
“晚上我带你去个地方，或许能找到突破口。”晚上，沈砚带林知意来到一家私人会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