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寿宴我有读心术,全家伪善嘴脸藏不住

豪门寿宴我有读心术,全家伪善嘴脸藏不住

裴圭里 著

热度一直不减的现代言情小说《豪门寿宴我有读心术,全家伪善嘴脸藏不住》,书中代表人物有季言裴月莺季振邦,讲述一段缠绵悱恻的爱情故事。是知名大大“裴圭里”的热销作品之一,纯净无广告版阅读体验极佳,主要讲述的是:我端着酒杯的手纹丝不动,甚至强迫自己露出一个更加温婉的微笑,拍了拍她挽着我的手背,轻声说:「小孩……

最新章节(豪门寿宴我有读心术,全家伪善嘴脸藏不住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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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那杯酒喝得急了,一丝红色的酒液顺着我的唇角滑落。

    裴月莺立刻像是找到了表现机会,连忙抽出一方柔软的丝帕,体贴地要来为我擦拭。

    「嫂子,你喝慢点。」她关切地说,眼中是恰到好处的担忧。

    【哈哈哈,她肯定听到了风声,急了吧?装了十年的端庄,现在还不是要借酒消愁?真是可怜。】

    那一方香气馥郁的丝帕,还没碰到我的脸,就被我侧头避开了。

    我的动作幅度很小,看起来只是不经意的一个偏头。

    「不用,我自己来。」我从手包里拿出自己的手帕,轻轻沾了沾唇角,整个过程从容不迫,脸上依旧挂着那抹无懈可击的微笑,「你一个小姑娘家,别总是这么毛手毛脚的。」

    裴月莺为我擦拭的手僵在半空,脸色瞬间有些难看。

    【什么意思?嫌我脏?这个该死的老女人!要不是为了季言哥,我才懒得讨好你!等着瞧,等你被赶出去了,看我怎么羞辱你!】

    我仿佛没有看到她眼底一闪而过的怨毒,将手帕收回手包,目光转向我婆婆宋敏华所在的方向。

    「妈在那边,我们过去陪她说说话吧。」我对裴月莺说,语气自然得像是什么都没发生。

    裴月莺立刻调整好表情,甜笑着点头:「好呀,正好我也想跟伯母请教一下插花的技巧呢。」

    我们一同朝宋敏华走去。

    我的婆婆宋敏华,出身书香门第,一辈子都致力于维持自己的优雅与体面。此刻,她正与几位豪门贵妇坐在一起喝茶,姿态娴雅,笑容和煦。

    看到我和裴月莺走过去,她立刻亲热地招了招手:「蔚蔚,月莺,快过来坐。」

    「妈。」我微笑落座。

    「伯母。」裴月莺乖巧地坐在她身边。

    一位穿着宝蓝色旗袍的贵妇看着我,笑着对我婆婆说:「敏华,你可真是有福气。儿媳妇漂亮能干,把偌大的季家操持得一丝不苟,简直是我们江城媳妇的标杆。」

    宋敏华脸上的笑容深了些,嘴上却谦虚道:「哪里哪里,她就是性子沉闷了些,不太会说话。年轻人嘛,还是活泼点好。」

    她的目光,意有所指地瞟向了旁边的裴月莺。

    裴月莺立刻心领神会。

    与此同时,我听到了我婆婆内心的声音。

    【岑蔚再能干有什么用?结婚十年了,连个蛋都下不出来!占着季家女主人的位置,白白浪费我儿子的时间。要不是她娘家还有点用,我早就让季言把她休了。】

    【还是月莺好,年轻,嘴甜,看着就好生养。医生不是说了吗?月莺身体底子好,只要怀上,头胎肯定是个大胖小子!到时候,我看岑蔚那个不下蛋的鸡还怎么有脸待在季家!】

    我端着茶杯的手,稳稳地放在膝上,甚至连茶水都没有晃动一下。

    心,却像被浸入了冰水里,冷得彻骨。

    原来是这样。

    十年婚姻,兢兢业业,为季家打理内外,为季言铺路社交。在他眼里,我是个无趣的木头。在她眼里,我不过是只「不会下蛋的鸡」。

    我突然觉得好笑。

    就在这时,一直沉默的季老爷子季振邦,拄着他那根象征着权威的梨花木拐杖,缓缓走了过来。

    季言跟在他身后。

    所有人都站了起来。

    「爸。」「爸。」

    季振邦点了点头,锐利的目光在我脸上停留了片刻。

    他的表情一如既往的威严,看不出任何情绪。

    但我却清晰地听到了他那苍老却中气十足的心声。

    【这丫头还是这么沉得住气,喜怒不形于色,倒是有几分季家主母的样子。可惜了,终究是个女人,还是个对季家没什么大用的女人。】

    【季言说得对,商业联姻,利益才是根本。现在岑家的那点势力,已经远不如裴家能带给我们的助力了。裴家那个小子,裴月莺的亲叔叔,手握南非好几条矿脉的独家开采权,只要我们跟裴家成了亲家,季氏集团的原材料成本至少能下降百分之二十。】

    【至于感情……我们季家的男人,三妻四妾本是常事,为了这点小事闹得不愉快,不值得。给岑蔚一笔钱,再给她几处房产,也算是仁至义尽了。她是个聪明人,应该知道怎么选。】

    一字一句,像一把淬了毒的钢刀,精准地捅进我的心脏,再狠狠地搅动。

    仁至义尽?

    扫地出门,还成了天大的恩赐?

    我的十年付出,在他眼里,不过是一场可以用金钱和房产来结算的,性价比越来越低的交易。

    原来整个季家,上到老爷子,下到我丈夫,我婆婆,早已为我精心准备好了这个结局。

    这场盛大的寿宴,就是给我最后的体面。

    宴会结束,就是我滚出季家的时刻。

    多么可笑!

    我垂下眼帘,长长的睫毛掩盖住眼底翻涌的恨意与冰冷。

    「爸,您今天精神真好。」我抬起头,脸上笑容依旧,「刚刚林伯伯还在夸您,说您看着比十年前还硬朗。」

    我的声音温润平和,听不出半分异样。

    季振邦满意地点了点头,但他的心声却充满了不耐。

    【还在说这些场面话,真是无趣。】

    而一直站在他身后的季言,看向我的眼神,也带上了一丝复杂。

    【她好像真的什么都不知道。这样也好,免得到时候撕破脸皮太难看。一会儿找个机会跟她谈谈,速战速决。我跟月莺的新闻稿,公关团队都已经准备好了。】

    准备好了新闻稿?

    呵,真是迫不及待啊。

    就在这一片虚伪的「其乐融融」之中,我突然抬起头,看着季言,用一种闲聊般的语气,轻飘飘地问了一句:

    「对了,阿言,你书房保险柜里的那份,关于南非钻石矿的股权**协议,是新的项目吗?怎么没听你提起过?」

    一瞬间,整个世界都安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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