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边的秘密

海边的秘密

邓克岛的破云兄 著
  • 类别:短篇 状态:已完结 主角:童言吕逐 更新时间:2025-10-20 15:44

小说《海边的秘密》,分享给大家阅读,主要人物有童言吕逐,是作者邓克岛的破云兄精心出品的好书。文章无广告版本十分耐读,精彩剧情讲述了:童言放下手术刀,摘下手套扔在托盘里,声音冷得像解剖台的不锈钢:“吕队倒是会挑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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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童法医,死者胃内容物提取报告出来了,你要不要过目?”实习生小张抱着文件夹,

    小心翼翼地戳了戳童言的白大褂。童言正盯着解剖台上的尸体,眉头拧成疙瘩,

    闻言头也没抬:“放旁边,等我缝合完再说。”她手里的缝合针走线利落,

    针脚细密得像机器缝的,可语气里的不耐烦谁都听得出来。

    这已经是她今天处理的第三具尸体,前两具都是交通事故,

    最后这具却透着诡异——死者是个二十岁的女大学生,体表没明显外伤,

    解剖却发现内脏破裂,像是被某种钝器反复撞击,可皮肤上连个淤青都找不到。

    “吱呀”一声,解剖室的门被推开,冷风裹着烟味灌进来。童言手一顿,缝合针差点戳歪,

    她猛地抬头,看见吕逐带着两个年轻刑警走进来,警服上还沾着外面的雨丝。“童法医,

    进度怎么样?”吕逐把烟蒂摁在门口的烟灰缸里,声音有点哑。他刚从案发现场过来,

    死者出租屋里一片狼藉,却没留下任何指纹,唯一的线索就是窗台上半个模糊的鞋印。

    童言放下手术刀,摘下手套扔在托盘里,声音冷得像解剖台的不锈钢:“吕队倒是会挑时候,

    我这儿刚要收尾,你就来查岗了?”这话里的刺谁都听明白。上周局里开会,

    童言提出死者可能是被特殊工具杀害,吕逐当场反驳,说她过度解读,

    两人在会议室吵得面红耳赤,最后不欢而散。吕逐也不恼,走到解剖台边,

    目光落在死者腹部的缝合线上:“我不是来查岗的,是想问问你,

    有没有发现什么特别的地方?比如……死者身上有没有奇怪的印记?

    ”童言挑眉:“奇怪的印记?吕队是指什么?咬痕?还是纹身?

    ”她转身从消毒柜里拿出新的手套戴上,“死者全身我都检查过了,除了内脏破裂,

    没有任何异常。倒是你们刑警队,案发现场查了半天,就只找到半个鞋印?

    ”旁边的年轻刑警小李忍不住开口:“童法医,我们已经扩大搜索范围了,

    只是那片老小区没监控,住户又多,排查起来需要时间……”“需要时间?”童言打断他,

    语气更冷,“死者家属还在外面等着消息,你们需要时间,难道死者就有时间等吗?

    ”吕逐按住小李的肩膀,看向童言:“童法医,我知道你着急,但办案讲究证据,

    不能急功近利。你刚才说内脏破裂,具体是哪些器官?破裂程度怎么样?

    能不能推断出凶器的形状?”童言深吸一口气,走到解剖台另一侧,

    指着死者的腹部:“肝脏、脾脏、肾脏都有不同程度的破裂,尤其是肝脏,

    破裂口呈不规则形,边缘有锯齿状痕迹,像是被某种带有棱角的钝器击打造成的。

    但奇怪的是,体表没有对应的撞击痕迹,这说明凶器可能是软质的,

    或者是凶手用某种方式缓冲了撞击力。”吕逐皱眉:“软质的钝器?

    比如……装满水的塑料袋?或者海绵包裹的钢管?”“有可能,

    但需要进一步化验死者内脏的残留物,看看能不能找到凶器的成分。

    ”童言拿起小张放在旁边的报告,快速翻了几页,“胃内容物里除了昨晚吃的披萨和可乐,

    没发现其他东西,排除中毒的可能。”就在这时,童言的手机响了,她看了一眼来电显示,

    脸色瞬间变了,拿起手机快步走到解剖室角落,声音压得很低:“妈,怎么了?

    是不是又不舒服了?”吕逐看着她的背影,发现她的肩膀在微微发抖,刚才的强势荡然无存,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难以掩饰的脆弱。他想起上周开会时,有人说童言的母亲身体不好,

    常年需要人照顾,看来是真的。童言挂了电话,转身时已经恢复了平静,只是眼眶有点红。

    她把手机揣进白大褂口袋,对小张说:“剩下的收尾工作交给你,我先回去一趟。

    ”“童法医,报告还没签字呢……”小张小声说。“明天再签,急事。

    ”童言拿起搭在椅背上的外套,快步朝门口走去,经过吕逐身边时,脚步顿了一下,

    却没说话,径直走了出去。吕逐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门口,

    问小李:“童法医家里是不是有什么事?”小李挠了挠头:“我听别人说,她妈得了尿毒症,

    每周要透析三次,好像一直是她一个人照顾。”吕逐沉默了,

    刚才的争执瞬间变得没那么重要。他拿起解剖台上的报告,仔细翻看着,

    心里忽然有个念头——或许,他之前对童言的印象,太片面了。外面的雨下得更大了,

    豆大的雨点砸在车窗上,发出噼里啪啦的响声。童言开着车,心里乱糟糟的,

    母亲刚才在电话里说头晕得厉害,她担心是不是透析出了问题。就在她拐过一个街角时,

    前方突然冲出来一个黑影,她赶紧踩刹车,轮胎在湿滑的路面上划出长长的刹车痕,

    最终在离黑影不到一米的地方停下。“你走路不长眼睛吗?”童言推开车门,

    火冒三丈地冲下去,却在看清黑影的脸时愣住了——是吕逐。吕逐浑身湿透,

    头发贴在额头上,手里拿着一个文件夹,显然是刚从什么地方出来。他看着童言,

    语气带着歉意:“抱歉,刚才着急过马路,没看清楚车。”童言的火气一下子消了大半,

    刚才在解剖室里的争执还历历在目,现在看着他狼狈的样子,竟然有点说不出的别扭。

    她指了指他手里的文件夹:“这么大的雨,你还出来办案?

    ”“刚去死者学校找她同学了解情况,想着顺便把这份资料给你送过去。

    ”吕逐把文件夹递过来,“里面是死者最近的社交记录,还有她室友提供的一些线索,

    或许对你化验有帮助。”童言接过文件夹,指尖碰到他的手,冰凉冰凉的。

    她皱了皱眉:“你没带伞?”“出来的时候没下雨,没想到下这么大。”吕逐笑了笑,

    露出一口白牙,和平时严肃的样子判若两人。童言沉默了几秒,打开副驾驶的车门:“上车,

    我送你回去。”“不用了,我自己打车就行……”“别废话,上车。”童言打断他,

    语气又恢复了平时的强势,但吕逐却听出了一丝关心。吕逐坐进副驾驶,

    身上的雨水很快打湿了座椅。他有点不好意思:“抱歉,把你车弄湿了。”“没事,

    回头洗一下就好。”童言发动车子,“你家在哪?”“前面那个刑警队家属院,不远。

    ”吕逐看着窗外的雨景,忽然开口,“刚才在解剖室,你妈是不是出事了?

    ”童言握着方向盘的手紧了紧,声音有点低:“老毛病了,尿毒症,每周要透析三次,

    今天可能有点不舒服。”“那你怎么不多陪陪她?”吕逐问。“工作忙,没办法。

    ”童言叹了口气,“我爸走得早,就我和我妈两个人,她身体不好,我要是再请假,

    工作就没人做了。”吕逐沉默了,他想起自己的父亲,也是警察,

    在他小时候执行任务时牺牲了,母亲一个人把他拉扯大,那种辛苦他比谁都清楚。“其实,

    上周开会我不是故意跟你抬杠。”吕逐忽然开口,“我知道你是专业的,但有时候,

    过于主观的判断会影响办案方向,我只是想提醒你,多考虑一些可能性。

    ”童言侧过头看了他一眼,第一次没有反驳:“我知道,我脾气不好,有时候说话太冲,

    你别介意。”“没事,我理解。”吕逐笑了笑,“法医这行本来就不容易,每天面对尸体,

    压力肯定很大。”车子很快到了刑警队家属院门口,吕逐解开安全带:“谢谢你送我回来,

    这份资料你先看着,有什么发现随时联系我。”“好。”童言点头。吕逐推开车门,

    又转过身:“你妈那边要是需要帮忙,随时跟我说,队里有车,要是半夜需要去医院,

    别自己硬扛。”童言心里一动,说了声“谢谢”。看着吕逐的身影消失在雨幕中,

    童言拿出手机,给母亲打了个电话,得知母亲已经没事了,悬着的心才放下来。

    她看着副驾驶上那个湿漉漉的文件夹,心里忽然觉得,吕逐这个人,好像也没那么讨厌。

    第二天一早,童言就去了实验室,开始化验死者内脏的残留物。小张在旁边帮忙,

    看着显微镜里的样本,忽然惊呼:“童法医,你看这个!”童言凑过去,显微镜下,

    有一些细小的纤维,呈淡蓝色,质地柔软。“这是什么?”她皱了皱眉。

    “像是某种布料的纤维,我查一下数据库。”小张快速在电脑上操作起来,很快,

    屏幕上出现了结果,“找到了!这是一种特制的医用纱布,吸水性很强,而且韧性很好,

    一般用于外科手术。”“医用纱布?”童言愣住了,“凶手用医用纱布做凶器?

    ”就在这时,她的手机响了,是吕逐打来的。“童法医,你现在有空吗?出大事了!

    ”吕逐的声音很急促,带着一丝慌乱。“怎么了?”童言心里一紧。“又发现一具尸体,

    和上次那个女大学生的死状一样,也是内脏破裂,体表没有外伤,而且……死者被性侵过。

    ”童言的脸色瞬间变了:“在哪?我马上过去!”案发现场在一个高档小区,

    死者是个三十五岁的女性,已婚,在一家外企做高管。她的丈夫出差了,

    昨天晚上给她打电话没人接,今天早上回来就发现她死在了卧室里。童言赶到时,

    吕逐正在和技术科的人说话。看到童言,他快步走过来:“死者体表没有明显外伤,

    初步判断死亡时间在昨晚十点到十二点之间,卧室里有打斗的痕迹,

    但没有找到凶手的指纹和脚印,和上次的案子一模一样。”童言戴上手套,走进卧室。

    死者躺在床上,穿着睡衣,脸色苍白,双眼圆睁,像是死前受到了巨大的惊吓。

    她仔细检查着死者的身体,忽然在死者的颈部发现了一个细小的印记,像是被什么东西刺过。

    “吕队,你来看这个。”童言指着那个印记。吕逐凑过来,皱了皱眉:“这是什么?

    像是针孔,但比针孔大一点。”“我怀疑是凶手用某种工具刺进死者的颈部,

    导致死者失去反抗能力,然后再用凶器击打内脏。”童言说,

    “上次那个女大学生的颈部我也检查过,没有这个印记,难道凶手改变了作案手法?

    ”“或者,这两起案子根本不是同一个人做的?”吕逐说,

    “技术科已经在现场提取了残留物,包括死者体内的**样本,很快就能出结果。

    ”童言站起身,环顾四周。卧室的窗户是开着的,窗外有一个空调外机,

    上面有一个模糊的脚印,和上次案发现场的鞋印一模一样。“不可能是两个人。

    ”童言肯定地说,“鞋印一样,作案手法虽然有细微差别,但核心都是击打内脏,

    而且都没有留下指纹,说明凶手很专业,很可能有反侦察能力。”就在这时,

    技术科的人跑过来,脸色苍白:“吕队,童法医,不好了!

    我们在死者的头发里发现了一个东西!”吕逐和童言赶紧走过去,

    技术科的人递过来一个证物袋,里面装着一根黑色的长发,

    头发的末端系着一个小小的银色铃铛。看到那个铃铛,童言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身体控制不住地发抖,手里的证物袋差点掉在地上。“童法医,你怎么了?”吕逐扶住她,

    发现她的手冰凉。童言盯着那个铃铛,

    声音颤抖:“这个铃铛……我见过……”“你在哪见过?”吕逐追问。

    童言的眼神变得空洞,像是陷入了某种回忆:“24年前,我妹妹死的时候,

    她的头发里也有一个一模一样的铃铛……”解剖室里一片寂静,只有通风机的嗡嗡声。

    童言坐在椅子上,手里拿着那个装着铃铛的证物袋,眼神空洞,脸色苍白得像纸一样。

    吕逐坐在她对面,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她。他知道,现在无论问什么,

    童言都听不进去,她需要时间平复情绪。过了很久,童言才缓缓开口,

    声音沙哑:“24年前,我和我妹妹是双胞胎,她叫童语,比我晚出生十分钟。

    我们俩长得一模一样,别人都分不清我们,只有我知道,她比我胆小,比我依赖人。

    ”她顿了顿,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证物袋:“那天是我们八岁的生日,我妈带我们去公园玩,

    我和妹妹在秋千旁边玩捉迷藏,我躲在一棵树后面,等了很久都没看到她来找我。

    我以为她回家了,就自己跑回了家,可我妈说她没回来。”“我们找了她整整一夜,

    第二天早上,在公园的湖边发现了她的尸体。她的死状和现在这两个死者一样,内脏破裂,

    体表没有外伤,头发里就系着一个银色的铃铛。”童言的声音开始发抖,

    眼泪顺着脸颊流下来,“警察查了很久,都没找到凶手,这个案子成了悬案,

    我妹妹的尸体到现在还没下葬,我妈说,找不到凶手,就不让她入土为安。

    ”吕逐的心沉了下去,他没想到童言竟然有这样的经历。24年前的悬案,

    现在突然出现了一模一样的案子,而且凶手还留下了同样的铃铛,这绝不是巧合。

    “那个铃铛,有没有什么特别的意义?”吕逐问。童言擦了擦眼泪,

    摇了摇头:“我不知道。我妹妹生前很喜欢铃铛,我妈给她买过很多,

    但都不是这种银色的小铃铛。警察当时也查过这个铃铛的来源,没找到任何线索。

    ”“你确定这个铃铛和24年前的那个一模一样?”吕逐又问。“确定。

    ”童言点头,语气肯定,“那个铃铛的形状、大小,甚至铃铛上的花纹,

    都和我妹妹头发里的那个一模一样。我永远都忘不了那个铃铛,它就像一个噩梦,

    24年来,一直缠着我。”就在这时,童言的手机响了,是一个陌生号码。她犹豫了一下,

    接了起来。“童法医,好久不见。”电话里传来一个低沉的男声,带着一丝诡异的笑意。

    童言的身体瞬间僵住,这个声音,她好像在哪里听过,又好像没有。“你是谁?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很快就要见面了。”那个男声说,“**妹的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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