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为他放弃了生命,他却说我死得太晚

我为他放弃了生命,他却说我死得太晚

每日更新持续关注 著

《我为他放弃了生命,他却说我死得太晚》是一部让人陷入沉思的短篇言情小说,由作家每日更新持续关注创作。故事主角陈言刘芳华林薇薇的命运与爱情、友情和家庭纠结在一起,展现了复杂的人性和世界观。小说以其深刻的思考和精心构建的情节吸引了广大读者。渐渐被不耐烦和躲闪所取代。直到我看到他朋友圈里,和另一个女孩的亲密合影。那女孩叫林薇薇,笑得灿烂,健康又明媚,像一朵盛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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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意识消散的最后一刻,我听到走廊里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是陈言吗?他终于来看我了?

    我费力地想睁开眼,眼皮却重如千斤。身体里的生命力像被戳破的气球,正飞速地流逝。

    冰冷的寒意从脚底一路蔓延,所到之处,知觉尽失。我快死了。我知道。为了救陈言,

    我捐给了他一颗肾。术后,我的身体一天不如一天,各种并发症接踵而至。而他,

    拿着我的肾,恢复得极好,气色红润,事业风生水起,身边也很快有了新的、健康的女友。

    我躺在医院的这半年,他从一开始的每日探望,变成了每周一次,再到后来,

    一个月也见不到一次。电话里,他总是很忙。“绵绵,对不起,今天有个重要的会。

    ”“绵绵,我要出差,等我回来就去看你。”“绵绵,公司……”我从一开始的翘首以盼,

    到后来的麻木。我爱了他十年,从校服到婚纱。我们马上就要结婚了。可他得了尿毒症。

    医生说,最好的治疗方案是换肾。但他血型特殊,肾源等了很久都没有等到。

    他的母亲跪在我面前,哭得撕心裂肺,求我救救他。“绵绵,阿姨求求你了,

    陈言是你未婚夫,你不能见死不救啊!医生说了,你们配型成功了!你是他唯一的希望了!

    ”我看着病床上那个面色灰败、曾经意气风发的男人,心脏像是被一只手死死攥住。

    他是我的命。我几乎没有犹豫,签下了活体器官捐赠同意书。我的父母以断绝关系相逼,

    求我不要做傻事。“你还是个舞蹈演员!你的事业才刚刚起步!做完这个手术,

    你这辈子都毁了!”我哭着对我妈说:“妈,没有他,我的事业,我的人生,都没有意义。

    ”手术很成功。陈言的身体一天天好起来。而我,却再也没能站上我挚爱的舞台。

    剧烈的运动对我来说成了奢望,身体的免疫力急剧下降,小小的感冒都能让我住进医院。

    陈言一开始是愧疚的,无微不至地照顾我。他抱着我,一遍遍地说:“绵-绵,你放心,

    这辈子我都会对你好,我会用我的命来爱你。”可人的誓言,是会过期的。

    随着我身体的衰败,和他事业的蒸蒸日上,我们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远。他眼中的愧疚和爱意,

    渐渐被不耐烦和躲闪所取代。直到我看到他朋友圈里,和另一个女孩的亲密合影。

    那女孩叫林薇薇,笑得灿烂,健康又明媚,像一朵盛放的向日葵。而我,

    是一朵即将枯萎的残花。朋友为我打抱不平,冲去质问陈言。

    他只是淡淡地说:“我和绵绵已经是过去了。我要的是一个能陪我一辈子的妻子,

    不是一个需要我照顾一辈子的病人。她为我做的一切,我很感激,我会补偿她的。”补偿?

    我的健康,我的事业,我的未来,他要怎么补偿?心死的瞬间,病情急剧恶化。弥留之际,

    我唯一想见的,还是他。现在,他终于来了。门被推开,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清脆又刺耳。

    一个温柔的女声响起,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担忧:“阿言,你慢点,别急坏了身体。

    医生不是说,她……快不行了吗?”是林薇薇。我用尽全身力气,在眼皮上撑开一条缝隙。

    陈言站在病床边,他穿着昂贵的定制西装,头发梳得一丝不苟,容光焕发。他低头看着我,

    眼神里没有一丝悲伤,只有一种如释重负的……厌烦。“她怎么还不死?”他皱着眉,

    声音压得很低,但我听得清清楚楚。每一个字,都像一把淬了毒的刀,

    狠狠扎进我早已千疮百孔的心。林薇薇靠在他怀里,柔声安慰:“阿言,别这么说,

    她毕竟救了你。我们等一等就好了。”“等?”陈言冷笑一声,那笑声里满是刻薄与凉薄,

    “我等得够久了。你知道外面的人都怎么说我吗?说我陈言忘恩负负义,

    靠着未婚妻的肾活命,转头就抛弃了她。只要她一天不死,我就一天要背着这个骂名!

    ”他顿了顿,声音里透出一种极致的残忍。“我真后悔,当初为什么要让她捐肾。

    如果她那时候就病死了,我现在也不用这么麻烦。说真的,我为她放弃了生命,

    她却说我死得太晚。”他居然改了这句话!他把我为他做的一切,安在了自己的头上!不,

    不对,他说的是……**“我为她放弃了生命,他却说我死得太晚。

    ”**这是我日记本里的一句话。他看到了。他看到了,却用这样一种轻蔑、嘲讽的语气,

    当着另一个女人的面,念了出来。他看着我毫无生气的脸,继续说道:“她为我放弃了生命?

    可笑。她只是感动了她自己。你看她现在这个样子,半死不活地躺在这里,

    对我来说就是个累赘。她以为她死了,我就会记她一辈子好?做梦。她死得越晚,

    我只会越恨她。”“阿言……”林薇薇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害怕,却又带着一丝隐秘的快意。

    “你怕什么?”陈言抚摸着她的头发,语气温柔下来,“等她死了,我就能彻底自由了。

    我会给你一个盛大的婚礼,把过去那些不愉快,全都抹掉。”心脏,彻底停止了跳动。

    灵魂仿佛被抽离身体,我飘在半空中,看着仪器上变成一条直线的心电图,

    看着医生护士冲进来,看着陈言和林薇薇被请了出去。走廊里,陈言甚至拿出手机,

    开始处理工作。林薇薇体贴地问:“公司有急事吗?”“嗯,城南那个项目,必须拿下。

    ”他头也不抬地回答。原来,我的死亡,对他而言,还不如一个项目重要。原来,

    我倾尽所有去爱的人,是一个这样冷血无情的魔鬼。无尽的恨意和悔意像潮水般将我淹没。

    如果……如果能重来一次……我绝不会再那么傻!

    ……“滴——滴——滴——”熟悉又陌生的仪器声在耳边响起。消毒水的味道,钻入鼻腔。

    我猛地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一片雪白的天花板。我不是死了吗?我僵硬地转动脖子,

    看到了床头的日历。日期是……一年前。我做肾脏捐献手术的前一天。我……重生了?

    我抬起手,皮肤光滑,没有密密麻麻的针眼。我掀开病号服,腹部平坦,

    没有那道狰狞丑陋的手术疤痕。我深吸一口气,胸腔没有传来熟悉的钝痛。我回来了。

    我真的回来了!狂喜过后,是彻骨的寒意。上一世临死前听到的那些话,

    每一个字都清晰地烙印在我的脑海里。“她怎么还不死?”“她死得太晚了。

    ”“对我来说就是个累赘。”陈言,林薇薇。还有陈言的母亲,那个跪在我面前求我,

    后来却骂我是“扫把星”、“克夫命”的女人。你们的嘴脸,我一辈子都忘不了。

    既然老天给了我一次重来的机会,我绝不会再重蹈覆辙!“吱呀——”病房门被推开。

    陈言的母亲刘芳华提着一个保温桶走了进来,脸上堆满了关切的笑容。“绵绵,醒啦?

    阿姨给你炖了你最爱喝的乌鸡汤,快趁热喝点,明天就要做手术了,得好好补补身子。

    ”她热情地打开保温桶,浓郁的香气瞬间弥漫了整个病房。上一世,

    我也闻到了这股熟悉的味道。我感动得一塌糊涂,觉得为这样的家庭付出一切都是值得的。

    可现在,我只觉得恶心。我看着她那张慈爱的脸,脑海里浮现的却是她在我病重时,

    指着我的鼻子骂我的样子。“丧门星!都是你!把我儿子克成这样!现在你自己也半死不活,

    还要拖累我们家!当初真是瞎了眼才让陈言跟你在一起!”我面无表情地看着她,

    淡淡地开口:“刘阿姨,我不想喝。”刘芳华脸上的笑容一僵,

    有些错愕地看着我:“怎么了绵绵?是不是哪里不舒服?还是不合胃口?”“没有。

    ”**在床头,声音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就是不想喝了。以后也都不想喝了。

    ”刘芳华的脸色有些难看。她勉强挤出一个笑容:“你这孩子,说什么傻话呢。

    是不是紧张了?别怕,医生都说了,现在医学很发达,捐一个肾对身体没什么影响的。

    你和陈言马上就要结婚了,以后我们就是一家人,阿姨会把你当亲生女儿一样疼的。

    ”亲生女儿?我心里冷笑。上一世,在我失去利用价值后,她何曾把我当人看过?“是吗?

    ”我抬眼,直直地看向她,“刘阿姨,如果手术有风险,比如……我以后不能生育了,

    或者落下什么病根,再也跳不了舞了,您还会把我当亲生女儿吗?

    ”刘芳华的表情彻底僵住了。她没想到我会问出这种问题。“绵绵,你……你怎么会这么想?

    医生不是都说过了,风险很小的,几乎可以忽略不计。你别胡思乱想。”她眼神躲闪,

    不敢看我。“我没有胡思乱想。”我一字一句,清晰地说道,“我只是想知道一个答案。

    如果真的发生了‘万一’,您和陈言,会怎么对我?”病房里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

    刘芳华张了张嘴,半天说不出一句话。她当然答不上来。因为上一世,

    那个“万一”真的发生了。而他们的选择,是抛弃。“你这孩子,今天是怎么了?

    ”刘芳华的语气开始变得不耐烦,甚至带上了一丝指责的意味,“明天就要手术了,

    你现在说这些,不是动摇军心吗?陈言可还躺在隔壁病房等着你救命呢!你爱他,

    难道连这点风险都不愿意为他承担吗?”看,这么快就露出了真面目。

    从“亲生女儿”的许诺,变成了道德绑架。我笑了。是那种发自内心的,冰冷的笑。

    “我当然爱他。”我看着刘芳华瞬间缓和下来的脸色,慢慢地,清晰地说道,“但是,

    我更爱我自己。”刘芳华的脸色“唰”地一下白了。“你……你这是什么意思?

    ”她声音发颤,隐隐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我的目光落在床头柜上。那里放着一份文件。

    《活体器官捐赠知情同意书》。我的名字,还没有签上去。我伸出手,将那份文件拿了过来。

    在刘芳华惊恐的注视下,我当着她的面,将那份在她看来是陈言“救命符”的文件,

    一点一点,撕成了碎片。“我的意思就是……”我抬起头,迎上她不敢置信的目光,

    一字一顿地说:“这个肾,我不捐了。”纸屑纷飞,像一场迟来的葬礼,

    埋葬了我愚蠢的上一世。刘芳华彻底傻眼了,她愣了好几秒,才猛地反应过来,

    发出一声尖叫:“苏绵绵!你疯了!”她冲过来,想要抢夺我手中的碎片,但为时已晚。

    同意书已经被我撕得粉碎。“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刘芳华气得浑身发抖,

    指着我的鼻子破口大骂,“你这是要陈言的命啊!你怎么能这么自私!我们陈言对你那么好,

    给你买房买车,你就是这么回报他的?你的良心被狗吃了吗!”我冷眼看着她撒泼的样子,

    觉得无比可笑。买房买车?那套婚房,首付是我父母出的,

    房产证上写的是我们两个人的名字。那辆车,是我自己用跳舞比赛的奖金买的。到了她嘴里,

    就成了陈家的恩赐。“刘阿姨,您是不是忘了,那房子首付是我家出的,贷款我们一起还。

    车是我自己买的。”我淡淡地陈述事实。刘芳华被我噎了一下,

    随即更加恼羞成怒:“那又怎么样!要不是我们家陈言,你一个外地女孩子,

    能在A市站稳脚跟吗!你现在拥有的一切,都是我们陈言给你的!现在他需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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