尸潮下的心跳

尸潮下的心跳

爱喝茶走 著
  • 类别:短篇 状态:已完结 主角:凯娣凯乐托蒂 更新时间:2025-10-16 17:43

凯娣凯乐托蒂是一位孤独而受伤的灵魂,在爱喝茶走的小说《尸潮下的心跳》中,他将经历一段扭曲而震撼的命运之旅。凯娣凯乐托蒂拥有异常强大的超能力,但却被囚禁于一个秘密实验室中。逃脱后,他与一群志同道合的伙伴一起展开了对抗邪恶势力的战斗。这部短篇言情小说充满紧张刺激的情节和意想不到的转折,这情节我喜欢——你常救我这样的帅哥吗?还是我特殊?”“我从不救人。”凯娣别开眼,……将让读者陷入其中,无法自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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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尸潮下的心跳云洲市沦陷的第十八个月,盛夏的风裹着腐臭味灌进超市后巷时,

    凯娣正攥着那柄锈迹斑斑的消防斧,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斧刃上暗红的腐肉碎屑被风吹得晃了晃,落在满是油污的水泥地上,洇出一小片深色印记。

    她的裤脚还在滴着丧尸的黑血,冰凉的液体顺着小腿滑进帆布鞋里,

    黏腻得让人恶心——那是刚才在巷口解决掉一只游荡丧尸时沾到的,

    那只丧尸的指甲还刮破了她的铁皮护腿,露出底下淡粉色的新肉。她绝不是什么英雄,

    哪怕此刻的模样乍一看确实像。黑色高马尾用一根断了半截的皮筋束得紧绷,

    几缕碎发贴在汗湿的额角,痒得她想抬手挠,却又不敢松开斧头。

    胸前、手臂和小腿裹着的铁皮是从废弃面包店抢来的烤盘改的,

    边缘被她用砂纸磨了整整三个晚上,才勉强不刮衣服,可长时间贴着皮肤,

    还是把腋下和膝盖内侧磨出了红印,一动就疼。换在末日之前,

    这满身铁皮、手握斧头的造型,足够让她上灾难片的海报,可现在,

    连巷口晃悠的丧尸都懒得多看她两眼——除非她挡了它们找“脑子零食”的路,

    那些蹒跚的身影只会绕着她走,喉咙里发出“嗬嗬”的浑浊声响。

    凯娣这次冒险走出她的“安全屋”,根本不是为了拯救什么该死的人类。她是来寻仇的。

    半小时前,她蹲在墓地铁丝网外的灌木丛里,啃着半块过期的压缩饼干时,

    瞥见了那个熟悉的身影。那身影佝偻着背,一步一挪地晃过墓碑,

    破烂的衬衫还是她去年生日送的——林浩,她的前未婚夫。

    说“分手不体面”简直是对“体面”两个字的侮辱。末日爆发前一个月,

    她提前下班想给林浩一个惊喜,却在他们合租的公寓里,

    撞见他和她最好的闺蜜苏晴抱在一起。苏晴的手还放在林浩的腰上,肚子已经微微隆起,

    看见她进来时,苏晴甚至没藏,反而挑衅地摸了摸肚子:“凯娣,我怀了阿浩的孩子,

    你就成全我们吧。”林浩则站在旁边,支支吾吾地说:“凯娣,我不是故意的,

    是苏晴主动的……”后来呢?后来她搬了出去,租了米兰小馆楼上的单间,

    还没来得及整理好心情,末日就来了。新闻里说病毒是从云洲市郊区的养殖场传出来的,

    感染者会失去意识,只知道啃食活物。她躲在出租屋里,听着楼下的尖叫和丧尸的嘶吼,

    整整三天没敢出门。再后来,她从邻居的收音机里听到,苏晴和林浩没熬过最初的尸潮,

    死在了去超市抢物资的路上——那时她还松了口气,觉得这对狗男女总算得到了报应。

    可现在,林浩成了晃着脑袋找活人的丧尸,倒是省了她动手的负罪感。“砍断你的头,

    总比当初你撕毁婚约时,给我的疼轻多了。”凯娣咬着牙,牙龈都疼得发麻,

    她顺着林浩拖沓的脚印往墓地深处走,斧刃在月光下泛着冷光,

    映得她眼底的恨意都格外清晰。谁能想到,一年半前的她,

    还是个见了血就反胃、连**剧里的枪响声都要捂耳朵的姑娘?那时身边人总念叨:“凯娣,

    你怎么连踩死只蟑螂都要哭?以后怎么保护自己啊?”林浩也总说她太娇气,

    说她“连瓶盖都拧不开,以后得靠我养”。可现在,念这些话的人要么成了丧尸的口粮,

    要么早就没了音讯——她是自己朋友圈和家人里,唯一活下来的。她的“幸存”,

    其实全靠运气。末日爆发时,她刚和林浩分手,窝在出租屋远程做设计,

    冰箱里堆着前一波疫情时囤的罐头和意面,连门都没出。若不是第五天早上,

    她实在饿得不行,想打开电视看看新闻,恐怕还以为外面只是普通流感。电视里,

    穿着西装的新闻主播正说着“请市民不要恐慌”,

    突然就有一只丧尸撞破演播室的玻璃冲了进来,主播的尖叫和丧尸的嘶吼混在一起,

    画面最后定格在丧尸咬向主播喉咙的瞬间,然后就变成了雪花屏。现在想来,

    前一波疫情倒是帮了她。所有人都学会了“宅家保命”,

    她靠着出租屋楼下米兰小馆的存货——整整两箱意面、半块蜡封奶酪,

    还有老板没来得及带走的半箱红酒,硬生生躲了三个月。后来实在要出门补物资,

    才发现楼道里的丧尸早就被她用木板和钉子封在了一楼,那些木板还是她拆了床架弄的,

    钉钉子时砸到手,流了好多血,她咬着牙没哭,只觉得庆幸——幸好当时没偷懒。

    “第二十四只。”凯娣路过自己的出租屋时,下意识摸了摸公寓门上刻的划痕。

    每次解决一只丧尸,她就用斧头尖划一道,那些歪歪扭扭的划痕从门把手上一直延伸到门框,

    像一串丑陋的勋章。大多时候,她杀丧尸是为了自保,比如加固门窗时撞见游荡的丧尸,

    或者出门找水时被围堵,可这次,她要为自己的“旧账”,划下第二十五道。

    墓地深处的松柏被风吹得“沙沙”响,影子晃在墓碑上,像张牙舞爪的鬼。

    凯娣刚听见林浩标志性的“嗬嗬”声——这人活着时吃饭就爱吧唧嘴,吧唧得她心烦,

    成了丧尸更吵,喉咙里像卡了块烂布——就被一声突兀的喊叫拽住了脚步。

    那声音不是丧尸的嘶吼,也不是人类的惨叫,反而有点像……唱歌?

    凯娣的规矩是“绝不插手”——末日里,多管闲事等于找死。要么是已经被咬的人,

    救了还要再动手“清理”,徒增麻烦;要么是想抢物资的恶徒,那些人比丧尸还难缠,

    他们会笑着跟你分享食物,转头就抢你的武器。可这次,那声音太怪了,带着点跑调的欢快,

    混在松柏的“沙沙”声里,显得格外荒谬。她攥紧斧头,

    踮着脚绕到一块刻着“爱妻李氏之墓”的墓碑后,然后当场愣住。月光下,

    一个穿亮黄色香蕉印花背心的男人正围着蓝色儿童泳池蹦跳,泳池里的水早就干了,

    积着一层灰,可他还是跳得不亦乐乎。他耳朵里塞着无线耳机,线绕在脖子上,

    脖子上还挂着根快褪色的荧光项链——是她小时候玩的那种,掰一下就能亮,

    现在还能看见微弱的绿光。更离谱的是,泳池边放着折叠椅,椅子上搭着件印着鸭子的毛巾,

    旁边的红色冰箱敞着口,里面露着几瓶伏特加,标签都快掉了。“我没出现幻觉吧?

    ”凯娣闭眼捏了捏眉心,指尖传来的痛感告诉她这是真的。再睁眼时,男人居然还在扭腰,

    动作夸张得像在跳广场舞,

    而他怀里的白猫——后来知道叫托蒂——正蜷在一块刻着猫图案的废弃石板上,

    尾巴甩得悠闲,偶尔抬眼瞥一下不远处晃来晃去的丧尸,眼神里满是嫌弃,

    完全没把那些怪物放在眼里。仿佛察觉到她的目光,男人突然转过来——不是正经转身,

    是扭着胯转的,**还跟着晃了晃,活像末日里的“移动的士高”。

    凯娣的心跳莫名漏了一拍。这男人长得太扎眼了。高个子,得有一米八五往上,肩宽腰窄,

    站在那里像棵白杨树。下颌线锋利得能划开空气,深蓝色眼睛裹着浓密的黑睫毛,

    在月光下泛着光,头发是自己剪的碎发,长短不一,有点乱,却透着股野劲。

    尤其是笑起来时,左边嘴角有个梨涡,

    和他手里攥着的伏特加酒瓶形成诡异的反差——那酒瓶上还沾着点灰,

    显然也是从哪个废弃超市里捡的。“你看着不像死人啊。”男人把耳机拽到脖子上,

    声音带着点笑意,像裹了层糖,“怎么,专程来救我这个‘落难王子’?”凯娣攥紧消防斧,

    皱眉:“我以为丧尸在啃你。”“啃我?”男人嗤笑一声,指了指自己的耳朵,

    “它们嫌我唱得难听,躲得比谁都远。”他又指了指脖子上的荧光项链,

    “这是‘无声派对’,懂吗?以前酒吧里玩的,戴耳机听自己的歌,跟着节奏跳,

    别人看着像疯子,自己嗨得不行。”他顿了顿,上下扫了凯娣一眼,

    目光在她的铁皮护甲上停了两秒,然后笑了:“不过,‘末日芭比’带着斧头来救场,

    这情节我喜欢——你常救我这样的帅哥吗?还是我特殊?”“我从不救人。”凯娣别开眼,

    突然有点在意自己的模样。铁皮护甲上沾着灰和丧尸的黑血,脸没化妆,眼角还有点黑眼圈,

    高马尾也松了几缕,垂在脸颊边。以前林浩总说她“脸太尖,没福气”,

    说她笑起来显得刻薄,现在倒好,

    这张“没福气”的脸成了末日里的“保命脸”——至少不会因为看起来软弱可欺,

    被恶徒盯上。“巧了,我也只顾自己。”男人弯腰抱起墓碑上的托蒂,

    动作轻得像怕碰碎了什么。托蒂懒洋洋地喵了一声,尾巴扫了扫他的手腕,

    还伸爪子挠了挠他的背心,露出里面淡粉色的皮肤。“除了它——托蒂,跟姐姐打个招呼。

    ”凯娣盯着那只猫,猫毛雪白,只有尾巴尖是黑色的,看起来被照顾得很好,

    一点不像末日里的动物。“末日里还养宠物?”她忍不住问。“不然呢?跟丧尸聊天?

    ”男人挑眉,托蒂在他怀里找了个舒服的姿势,闭上了眼睛。“它是我在废弃宠物店捡的,

    当时它缩在笼子里,对着丧尸哈气,凶得很。”他顿了顿,看向凯娣,“你没宠物?

    ”“我的存货只有意面和红酒,养不起活物。”凯娣耸肩,她住的出租屋在米兰小馆二楼,

    十平米不到,除了一张床和一个衣柜,就只剩堆在角落的罐头。一年来,

    她全靠冰柜里的意面过活,红酒是用来压惊的,每天晚上听着楼下丧尸的嘶吼,

    不喝两口根本睡不着,现在只剩下最后两瓶了。“意面?”男人眼睛突然亮了,

    像看到了宝贝,“货架空了快半年了!你住哪儿?居然还有意面!”话一出口,

    凯娣就后悔了——末日里,暴露住处等于自杀。她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手又握紧了斧头。

    可看着男人眼里的光,那光不是丧尸的那种浑浊,也不是恶徒的那种贪婪,是活人的亮,

    带着点惊喜和期待,她突然就想起自己多久没跟活人好好说话了。上次跟人聊天,

    还是三个月前,在废弃医院遇到一个老太太,老太太给了她半瓶水,

    然后第二天就被丧尸咬了,是她亲手斩了老太太的头,老太太临死前说:“姑娘,好好活。

    ”“以前的‘米兰小馆’楼上。”凯娣听见自己说,声音有点干。“我去!那地方我知道!

    ”男人拍了下手,兴奋得像个孩子,“就在建国路那边,以前我还去吃过意面,

    他家的番茄肉酱超好吃!”他顿了顿,挠了挠头,有点不好意思地说:“我叫凯乐,

    要是不介意,我明天带罐头肉和蔬菜去找你——我囤了一仓库,够吃三年!有牛肉的,

    还有玉米的,都是没过期的!”凯娣盯着他没设防的模样,他连武器都没带,就抱着一只猫,

    揣着两瓶伏特加,在墓地里蹦跳。她本该拒绝,可喉咙动了动,

    却听见自己说:“……明天下午三点,我在米兰小馆后门等你。”那天晚上,

    凯娣没找到林浩——凯乐拉着她在墓地逛了大半晚,指给她看托蒂的“专属墓碑”,

    就是那块刻着猫图案的废弃石板,凯乐还在石板上用红色马克笔画了个小鱼干。他打开冰箱,

    倒了两杯伏特加,递给凯娣一杯:“末日里得喝点甜的,不然太苦了。”伏特加有点烈,

    烧得喉咙疼,可凯娣还是喝了。凯乐话多,从以前是做派对策划的,

    说到末日爆发时正在给客户搭舞台,客户还在抱怨气球不够多,结果外面就传来了尖叫。

    “我当时抱着气球跑的,活像个傻子。”他笑着说,可眼底有点暗,“后来我回公司找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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