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语】我和柳茹烟在一起三年，她是我整个大学的青春。今天，我们分手了，
在学校最繁华的商业街路口。“苏然，你到底懂不懂？”柳茹烟抱着手臂，
漂亮的脸上满是毫不掩饰的厌恶，“我闺蜜生日，男朋友送的是LV，你呢？
你送我的纪念日礼物是拼多多凑单买的廉价项链！”她将一个小盒子砸在我脚下，
里面的项链摔了出来，塑料质感十足。“我受够了！
我不想再跟你过这种一眼望到头的穷酸日子了！”她的话音尖锐，刺得我耳膜生疼。
街边的风灌进我单薄的卫衣，我看着她，感觉心脏的温度正在一寸寸流失。
一个穿着范思哲的男人从一辆宝马5系上下来，自然地搂住柳茹烟的腰，挑衅地看我一眼。
柳茹烟立刻换上一副娇媚的笑容，声音甜腻：“亲爱的，你来啦。”她转过头，
最后丢给我一句：“苏然，看清楚，这才是男人该有的样子。你？你连给他提鞋都不配。
”我站在原地，看着他们上车离去，宝马的车尾灯汇入车流，消失不见。
【正文】第1章分手直播我一个人在街上站了很久，直到双腿麻木。手机在口袋里震动，
是室友张伟打来的。“然哥，你人呢？没事吧？我刚刷抖音，
看到有人直播你和柳茹烟……”他的话没说完，但我已经明白了。我打开抖音，
热榜第三赫然是#校花女友当街怒甩穷男友，牵手宝马男#。点进去，
是一个我不认识的学妹开的直播，镜头正对着我，标题极尽嘲讽。【家人们，
现场直击世纪大分手！看见那个杵在那的傻子没？就是男主，听说为了给校花买礼物，
吃了半个月泡面，结果人家转头就上了富二代的宝马！】【笑死，这年头还有这种纯爱战神？
】【这男的长得还行啊，可惜是个穷光蛋。】【柳茹烟做得对，良禽择木而栖嘛，
谁想跟着个穷鬼受苦？】弹幕一条条划过，每一条都像一把小刀，
在我本就千疮百孔的心上划拉。直播镜头里，柳茹烟挽着那个宝马男，笑得花枝招展，
她对着镜头，声音不大不小，却清晰地传遍整个直播间：“姐妹们，不是我现实，
是这个社会现实。爱情不能当饭吃，与其在自行车后座上哭，我宁愿坐在宝马里笑。
希望大家都能做出正确的选择。”她身边的宝马男搂紧她，
对着镜头得意地扬了扬宝马车钥匙：“没错，有些东西，是某些人一辈子都奋斗不来的。
”直播间的气氛被推向**。【女神说得对！支持女神！】【那个男的脸都绿了，好可怜哦，
嘻嘻。】【可怜个屁，没钱就别谈恋爱，出来恶心人。】我关掉手机，胸口闷得发慌，
胃里一阵翻江倒海。三年，我为她付出了所有，换来的却是被当成小丑一样，
在几十万人的直播间里公开处刑。我的手机再次响起，这次是柳茹烟发来的微信。“苏然，
看到了吗？这就是你我之间的差距。别再纠缠我了，我们已经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了。
”紧接着，是一张照片。她坐在宝马副驾上，身上盖着宝马男的西装外套，
手里拿着一个崭新的LV包包，配文是：“谢谢亲爱的，比某些人送的塑料垃圾好一万倍。
”下面还有一条朋友圈，仅我可见。“今天终于摆脱了那个穷鬼，感觉空气都清新了。
姐妹们，千万不要在垃圾堆里找男朋友，会变得不幸。”我盯着那行字，
一股血腥味涌上喉咙。我没有回复，只是默默地将她所有的联系方式拉黑，
删除了我们所有的合照。做完这一切，我感觉全身的力气都被抽空了。这时，
张伟的电话又打了过来，声音带着哭腔：“然哥，你快看学校论坛！柳茹烟那个**，
把你们这三年的所有开销都列出来了，说你一直在吃她的用她的，
说你是个彻头彻尾的软饭男！”我点开论坛，置顶的帖子标题鲜红刺眼。【三年青春喂了狗！
我与软饭男苏然的那些事！】帖子里，
柳茹烟把自己塑造成一个被欺骗感情、被榨干价值的受害者，字字泣血，句句诛心。
她把我为她买早餐、送奶茶、**赚钱给她买礼物的行为，全部扭曲成是我在占她的便宜，
是我死皮赖脸地巴着她。帖子的最后，她写道：“感谢张少（宝马男）的出现，
让我看清了现实，也摆脱了这滩烂泥。女孩子们，擦亮眼睛，远离苏然这样的寄生虫！
”下面的评论已经炸了锅。“**！原来苏然是这种人？亏我以前还觉得他挺深情的！
”“知人知面不知心啊，柳茹烟太惨了！”“这种男人就该被浸猪笼！恶心！
”我看着那些不堪入目的辱骂，笑了。原来，人心可以恶毒到这个地步。我慢慢地走回宿舍，
每一步都像踩在刀尖上。张伟和另外两个室友都在，看到我，都围了上来，
脸上写满了担忧和愤怒。“然哥，这帮**的！我们去撕了她！”我摇摇头，
走到自己的座位上，打开了那个尘封已久的行李箱。
第2章七块八毛钱行李箱的密码是柳茹烟的生日。我顿了顿，自嘲地笑了笑，
然后输入了另一串数字——我母亲的生日。箱子“咔哒”一声弹开。里面没有衣服，
只有一叠叠整齐的文件，和一个黑色的金属盒子。张伟他们都愣住了。“然哥，
这是……”我没有解释，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三年没有拨打过的号码。
电话响了一声就被接通，对面传来一个恭敬又带着一丝激动的中年男声：“少爷！
您终于肯给老王打电话了！”“王叔，”我的声音有些干涩，“我那张卡，解冻吧。”“是！
是！我马上办！您那张至尊黑金卡已经为您备好，随时可以启用，
里面的额度……”“不用说了，”我打断他，“把钱转到我常用的那张建行卡里就行。
”“好的少爷！另外，老爷说，您在江城的‘考验期’结束了，随时可以回来。
京城的几位爷和**们也都很想您。”“我知道了。”挂掉电话，**在椅子上，
闭上了眼睛。脑海里不受控制地浮现出三年前的画面。那是我和柳茹烟第一次见面，
在新生开学典礼上。她作为新生代表发言，穿着一条白色的连衣裙，站在台上闪闪发光。
她说：“我的梦想，是谈一场纯粹的、不被物质沾染的恋爱。”那天的阳光很好，她的话，
每一个字都砸进了我的心里。为了她这句话，我放弃了家族安排好的一切，
拒绝了父亲递过来的黑卡，选择以一个普通学生的身份，留在江城这所普通的大学。我以为，
我找到了可以相守一生的人。我们在一起后，我包揽了她所有的日常开销。
每天早上六点起床，跑半个校区去她最喜欢的那家店买豆浆油条。她喜欢喝的奶茶店在校外，
我冒着大雨骑共享单车去买，回来时全身湿透，奶茶却还是温的。她喜欢一个**款的包，
我瞒着她，去工地搬了两个月的砖，手上磨出的血泡破了又长，最后凑够了钱，
匿名送给了她。她收到后发朋友圈，配文是：“不知道是哪位好心人送的，好开心呀。
”她生日，想去山顶看日出。我背着她，走了三个小时的山路，在山顶陪她等了一夜。
下山时她累了，我又把她背了下来。我以为我做的这一切，她都懂。我以为我们的感情，
真的可以超越物质。现在想来，真是可笑。“叮咚。
”手机短信提示音把我从回忆里拉了回来。
【中国建设银行】：您尾号xxxx的储蓄卡账户于x月x日17:35完成转入交易，
金额：RMB788,888,888.88，
当前账户余额：RMB788,888,896.68。我看着那一长串的数字，
没有任何感觉。然后，我点开了我的支付宝余额。七块八毛钱。
这是我这个月剩下的全部生活费。为了给她买那条她口中“塑料垃圾”的纪念日项链，
我省吃俭用，每天只吃一个馒头。我拿起手机，点开学校论坛，
找到柳茹烟那篇声泪俱下的控诉帖。我没有长篇大论地反驳，
只截了一张我的支付宝余额截图，发在了评论区。没有配任何文字。一张图，七块八-毛钱。
很快，我的评论下面就有了回复。“笑死，这是没钱了，开始卖惨了？”“七块八？
够买一碗泡面吗？苏然，你真是个废物！”“柳茹烟快跑！这种男人太可怕了，
没钱还装深情！”一个认证为柳茹烟闺蜜的账号回复道：“苏然，你还要不要脸？
分手了还想用这种方式博取茹烟的同情吗？我告诉你，晚了！茹烟现在跟张少在一起，
过的是神仙日子，你这种穷鬼，就别来碍眼了！”柳茹烟本人也回复了，
用的是一种故作大度的绿茶口吻：“苏然，对不起，我们之间搞成这样不是我希望的。
但你真的该长大了，男人不能总活在幻想里。这七块八，就当我最后接济你的吧，不用还了。
”她的回复下面，一片叫好之声。“女神好善良！”“以德报怨，茹烟你真是个仙女！
”我看着手机屏幕，慢慢地，一字一句地打出了一行回复。“柳茹烟，你很快就会明白，
你扔掉的，究竟是什么。”第3章结巴的女孩第二天，我没去上课。张伟他们义愤填膺，
要去课上跟柳茹烟当面对质，被我拦住了。“没必要。”我说，“跟一条疯狗计较，
只会拉低自己的档次。”我换上了一套三年前带来的衣服，一套简单的纪梵希休闲装，
然后走出了宿舍。我需要一辆车。江城最大的超跑俱乐部“风驰”，是我家旗下的产业。
我打车到了俱乐部，门口的保安看我眼生，又见我从出租车上下来，拦住了我。“先生，
这里是私人会所，不对外开放。”我没理他，径直往里走。保安想上来拉我，
对讲机里突然传来经理惊慌失措的声音：“住手！让他进来！你们这群没长眼的东西，
那是京城来的太子爷！”保安瞬间僵在原地，脸色煞白。俱乐部的总经理，
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连滚带爬地从里面跑了出来，在我面前“噗通”一声，差点跪下。
“少……少爷！您怎么来了也不提前通知一声！我有罪！我有罪！”“行了，李经理。
”我摆摆手，“给我提辆车，要现车，速度快点。”“有有有！”李经理点头哈腰，
“前天刚到了一台柯尼塞格Jesko，全球**版，还没来得及上牌，
您看……”“就它了。”十分钟后，我开着这辆价值近五千万的幽灵跑车，驶出了俱乐部。
我没有直接回学校，而是在街上漫无目的地开着。发动机的轰鸣声震耳欲聋，
却无法驱散我心里的烦躁。我把车停在一家便利店门口，想下去买包烟。刚下车，
就看到一个瘦弱的女孩被便利店老板娘推了出来，摔倒在地上。
女孩穿着洗得发白的T恤和牛仔裤，怀里紧紧抱着几包泡面，
膝盖在粗糙的水泥地上蹭破了皮，渗出血丝。“吃不起就去吃屎！别来我这恶心人！
”老板娘叉着腰，嗓门尖利得能划破玻璃，“就你这逼样，偷东西被我抓到，还有脸哭？
我看你长得有点姿色，实在吃不起饭，就去卖啊！”女孩的身体抖得厉害，脸埋在膝盖里，
肩膀一抽一抽的，
“我……我没偷……我只是想……想问问过期的……能不能便宜点……”她的声音带着哭腔，
还因为紧张而有些结巴。“便宜点？我这店是开慈善的啊！”老板娘更加得寸进尺，“滚！
再让我看见你，我打断你的腿！”周围围了一些人，对着女孩指指点点，
却没有一个人上前帮忙。我看着那个女孩，想起了曾经为了给柳茹烟买礼物而啃馒头的自己。
一种说不出的情绪涌上心头。我走过去，将女孩扶了起来。“你没事吧？”女孩抬起头，
露出一张干净得过分的脸。她的眼睛很大，像受惊的小鹿，长长的睫毛上还挂着泪珠。
看到我，她吓得往后缩了缩，嘴唇哆嗦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我没再看她，
转头看向那个老板娘，眼神冷了下来。“她拿了你什么东西？我十倍赔给你。
”老板娘上下打量了我一番，看我穿着不凡，但眼神里依旧是市侩的精明。
“她想偷我店里的泡面！这几包，五十块！念在她是个学生，你给五百块，这事就算了了！
”我笑了。“五十块的东西，要我五百？”“怎么？嫌贵啊？”老板娘翻了个白眼，
“看你人模狗样的，原来也是个穷光蛋！给不起就跟她一起滚！”我没再跟她废话，
拿出手机，拨通了李经理的电话。“李经理，我公司楼下，有一家‘好再来’便利店，
老板娘很有趣。我想跟她聊聊。”电话那头的李经理瞬间领会了我的意思。“少爷您放心！
五分钟！五分钟之内，我让她从江城消失！”挂掉电话，我从钱包里抽出一沓现金，
大概一万块，扔在老板娘的脸上。“这些钱，够买下你这家破店吗？”老板娘被钱砸懵了，
愣愣地看着我。我不再理她，拉起旁边那个还在发抖的女孩的手腕。“走，我带你去吃饭。
”女孩被我拽着，踉踉跄跄地跟在我身后，
都说不囫囵：“不……不用了……谢谢你……我……我不饿……”我把她带到柯尼塞格旁边，
打开了副驾驶的车门。“上车。”女孩看着眼前这辆造型夸张的超级跑车，吓得连连摆手，
小脸惨白。“我……我不能……这……这太贵了……我会弄脏的……”她叫白素素，
是大一的新生。第4章你的眼泪很贵我没跟她废话，半强硬地把她塞进了副驾驶。
女孩缩在座位里，双手紧紧地抓着衣角，身体绷得笔直，连大气都不敢喘。我发动车子，
引擎发出一声咆哮，车子瞬间窜了出去。“去……去哪里？”白素素小声问。“吃饭。
”我带她去了江城最顶级的法式餐厅，米其林三星，柳茹烟曾经在杂志上看到，
念叨了无数次，说做梦都想去一次的地方。餐厅门口的侍应生看到我的车，
立刻恭敬地迎了上来。“苏先生，欢迎光临，还是老位子吗？”我点点头，
领着白素-素走了进去。白素素显然被餐厅里奢华的装潢惊呆了，她跟在我身后，
脚步都变得小心翼翼，生怕踩坏了名贵的地毯。
“我……我还是不进去了吧……”她拉了拉我的衣角，声音细若蚊蝇，
“这里……这里的东西肯定很贵……”“我请客。”我把她按在座位上，招手叫来服务员。
“把你们店里的招牌菜都上一遍。”“好的，苏先生。”等菜的时候，气氛有些尴尬。
白素素低着头，不敢看我，也不敢看周围的环境，只是盯着自己磨破皮的牛仔裤。
“你叫什么名字？”我主动开口。“白……白素素。”“为什么要去拿那家店过期的泡面？
”白素素的头埋得更低了，声音里带着浓浓的羞愧：“我妈妈……生病了，
需要很多钱做手术……我把生活费都寄回了家……这个月……没钱吃饭了……”她说着，
眼圈又红了。“我……我真的没想偷东西，
我只是想……想看看能不能便宜点买……”“你为什么不申请学校的贫困补助？
”“申请了……但是……但是名额给了别人……”她咬着嘴唇，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辅导员说……说柳茹烟学姐家里更困难，
她需要那笔钱去……去买新的笔记本电脑学习……”柳茹烟？我心头火起。
她一个全身上下都是名牌，男朋友换得比衣服还勤的人，需要贫困补助？
这个世界真是荒谬得可笑。正想着，我的手机响了，是柳茹烟打来的。我直接挂断。
她又打过来，我再次挂断。很快，一条微信发了过来。“苏然，你什么意思？
为什么不接我电话？”紧接着又是一条。“你是不是在生我的气？对不起，
我知道昨天是我话说重了。但我也是为你好，我不想你活得那么累。”“你现在在哪里？
我们见一面吧，我把张少介绍给你认识，他家里很有势力，或许能帮你找个好工作。
”我看着这些惺惺作态的文字，只觉得恶心。我把手机扔在桌上，不再理会。菜一道道上来，
精致得像艺术品。白素素看着满桌的菜，却迟迟不敢动筷子。“吃吧。”我说。
“谢谢……可是……这太浪费了……”“不浪费，”我看着她，“你多吃点，就算帮我了。
”白素-素愣愣地看着我，似乎不明白我的意思。她小心翼翼地拿起刀叉，切了一小块牛排，
放进嘴里。然后，她的眼睛瞬间亮了。“好……好吃！”看着她那副满足的样子，
我心里的烦躁似乎消散了一些。吃完饭，我送她回宿舍。到了楼下，她解开安全带，
对我鞠了一躬。“今天……真的谢谢你。这顿饭的钱……我以后一定会还给你的！
”“不用了。”我说，“就当是我请你看了一场笑话。”她不解地看着我。
我从钱包里拿出一张卡，递给她。“这里面有五十万，密码六个零。先拿去给你妈妈治病。
”白素素吓得连连后退，拼命摆手。“不行！不行！我不能要你的钱！这太多了！
”“这不是给你的，”我把卡塞进她的手里，“是借给你的。等你以后有钱了，再还给我。
”“可是……”“没有可是。”我的声音不容置疑，“拿着。还有，以后别哭了。
”我看着她那双清澈又惶恐的眼睛，鬼使神差地补充了一句。“你的眼泪，应该很贵。
”白素素彻底愣住了，呆呆地站在原地，手里攥着那张银行卡。我没再看她，发动车子，
准备离开。就在这时，一道尖锐的女声从不远处传来。“苏然！你这个**！
你竟然用我的钱去泡别的女人！”我转过头，看到柳茹-烟正朝我这边冲过来，
她身后还跟着她的宝马男和几个闺蜜。她跑到我的车前，狠狠地拍打着车窗，
脸上满是嫉妒和愤怒。“这是什么车？你从哪里租来的？为了泡妞，你真是下血本了啊！
苏然，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不要脸！”她的闺蜜也在一旁煽风点-火。“茹烟，
别跟这种人生气！他就是个死鸭子嘴硬的穷光蛋，租个车装门面，恶心谁呢？”“就是，
你看他旁边那个女的，一看就是个便宜货，估计几百块就能搞定！
”她们的目光落在了还愣在一旁的白素素身上，充满了鄙夷。白素素被她们看得浑身不自在，
下意识地想把手里的银行卡藏起来。柳茹烟眼尖，一把抢了过去。
当她看清那是一张无限额的黑金副卡时，她的表情瞬间凝固了。她死死地盯着那张卡，
又难以置信地看向我，声音都在发抖。“这……这张卡……是哪里来的？
”第5章你的道歉，一文不值柳茹烟的脸色由红转白，再由白转青，精彩纷呈。
她那个所谓的“宝马男”张少，显然也识货，凑过来看了一眼，倒吸一口凉气。
“这……这是运通的百夫长黑金卡？还是副卡？”他看我的眼神彻底变了，
从刚才的轻蔑和挑衅，变成了震惊和一丝不易察脱的恐惧。柳茹烟的闺蜜们也安静了下来，
面面相觑，不敢再吱声。**在车门上，没有回答柳茹烟的问题，只是从她手里抽回那张卡，
重新塞回白素素的手里。“拿着，密码没变。”然后，我看向柳茹烟，笑了。“怎么？
不认识了？”柳茹烟的嘴唇哆嗦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她的大脑显然已经宕机，
无法处理眼前这打败她认知的一幕。“苏然……你……你不是……”“我不是什么？
”我替她说了下去，“不是一个吃了上顿没下顿的穷光蛋？
不是一个只能给你买拼多多廉价项链的废物？不是一个连给你男朋友提鞋都不配的软饭男？
”我每说一句，柳-茹烟的脸色就白一分。我把她昨天在朋友圈、在论坛里羞辱我的话，
原封不动地还给了她。“柳茹烟，你不是说，你宁愿在宝马里哭，也不在自行车上笑吗？
”我拍了拍柯尼塞格的车顶，发出“砰砰”的闷响，“这辆车，叫柯尼塞格Jesko，
裸车价四千八百万。你那位的宝马5系，买一百辆，也抵不上我这一辆。”“现在，
你想在这辆车里哭吗？”我的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到在场每一个人的耳朵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