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转过头,身边躺着一具毫无生气的身体,是我自己

我转过头,身边躺着一具毫无生气的身体,是我自己

来银行整点金条 著
  • 类别:短篇 状态:已完结 主角:安颜胡月安宁 更新时间:2025-10-16 16:52

《我转过头,身边躺着一具毫无生气的身体,是我自己》是一部扣人心弦的短篇言情小说,由来银行整点金条倾力创作。故事以安颜胡月安宁为中心展开,揭示了一个令人神往的世界。随着剧情的推进,安颜胡月安宁不断面临挑战和考验,同时也发现了自己内心的真正力量。这部令人惊叹的左眼下标志性的泪痣沾了泪水看起来更显得楚楚可怜。我成了安颜,那死去的人是谁?……3.因为没有真的伤到,当天我就被医生批准……将让你沉浸其中,无法自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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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我睁开眼,屋子里像狂风过境,吊灯砸下来碎了一地。我转过头,身边躺着一具尸体,

    是穿着妹妹碎花裙的我自己。……1.轰隆隆——我在窗外的电闪雷鸣中睁开眼睛,

    一瞬间巨大的疼痛感充斥着我的身体,我躺在地上,身上压了一盏吊灯。

    我房间的吊灯很早以前就坏了,不发光并且一直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随时可能掉下来,

    这段时间只能使用地下室偷偷翻出来的蜡烛作为学习的光源,

    但我从来没有跟家里开过口——我提出任何要求换来的只会是打骂。

    动了动身体感受到我身上似乎没有受伤,只是被吊灯压着右腿暂时无法动弹。

    头部骤然传来清晰的刺痛,看不到,应该是摔到地上的时候磕到头了。

    地板上应该有什么黏糊糊的液体,粘的我的手指很难受,我微微转头想借月光看看是什么,

    但扭过头去,我看到了旁边躺着一张熟悉但毫无生气的脸。那是我自己的脸。良久。

    我身旁尸体上穿的那条碎花裙子——那天我的笔记本反复使用终于没有多余的地方可以写字,

    我于是向爸爸要5块钱希望可以买个笔记本,爸爸嘲笑我装模作样不肯给我钱,

    妹妹安颜推门而入撒娇说想买奢侈品牌的当季新品碎花裙时心疼地说颜颜怎么没有衣服穿了,

    然后立马给她转账。而此刻,属于妹妹的、染了血的碎花裙穿在一旁已经失去呼吸的我身上。

    我再也忍不住发出高声的尖叫希望能吸引别人注意力。快来人啊!我死了!谁来都好!

    有没有谁来告诉我这是怎么一回事。如果我身边的实体是我自己,那我是谁?

    门外传来爸爸妈妈匆忙上楼的声音,房间的锁很早就坏了没人关心也没人修,

    二人循着我呼救的声音轻易地拧开了门找到我。看到躺在地上的我一瞬间,

    他们的表情是从未对我流露过的震惊和心疼,妈妈立刻冲过来抱住我:“颜颜!

    颜颜你还好吧,妈妈这就救你出来!”颜颜?我不是安颜啊。我不知道爸妈在说什么,

    这一晚上受到的惊吓太多,我在他们紧张焦急的视线中再次昏了过去。……2.我叫安宁,

    双胞胎姐姐,这个世界上最不该存在的人。我双胞胎妹妹安颜,父母的掌上明珠,

    老师和同学的宠儿。再次睁开眼,刺鼻的消毒水味瞬间充斥着我的鼻腔,

    身边两个人立刻扑了上来.他们怎么会在这里,这对父母也从未对我露出过如此担心的表情,

    对他们来说看我一眼都会影响他们的心情。妈妈眼泪都流出来了,

    见我醒了之后不断拜天拜地,爸爸关切地问:“颜颜,你觉得怎么样,医生说你没什么大碍,

    只是有点吓到了,还有没有哪里难受呀?跟爸爸妈妈说。”想起来了,

    晕过去之前他们就拿我当安颜来着。平常我在家夹安颜夹过的菜都会被骂,

    假装安颜的罪名我更是担不起。我沉默地等待着他们发现我是安宁然后破口大骂的场景,

    但等了很久,抬头对上的还是充满爱意和担忧的眼神。或许以为我还没从惊吓中缓过神来,

    爸爸恨恨地说:“都是安宁那个jian蹄子吓到颜颜了是不是,她已经死了,

    从今以后我们家再没有安宁这个人。”我……已经死了?在我没有意识到的时候,

    我的眼泪已经夺眶而出,妈妈心疼地一边帮我擦眼泪一边说:“安宁死得好,正好赎罪了,

    她这叫什么?对,畏罪自杀,还想拉你垫背。颜颜不哭,妈妈会把后面的事解决,

    所有的事跟你一点关系都没有,那家人以后也永远不会再找来了,

    也不用再因为安宁犯过的罪影响你以后上学。”我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

    更不知道安宁何罪之有,为什么要畏罪自杀。没有回应他们的话,我头疼得像要裂开,

    拉起被子示意自己已很累了,两人又是心疼了一阵,终于离开。他们走后,

    我下床赤着脚走到卫生间抬头看向镜子。镜子里照出的竟然是安颜的脸,

    左眼下标志性的泪痣沾了泪水看起来更显得楚楚可怜。我成了安颜,那死去的人是谁?

    ……3.因为没有真的伤到,当天我就被医生批准出院回家了,

    回到家后我在父母关切的目光中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走进安颜的房间。门一关,

    外面的两人才开始说话。安颜的房间比我的大很多,东西也精致漂亮,我静静地靠在门上,

    听着门外依稀传来父母不依不饶的对“安宁”的辱骂,似乎是在责怪“安宁”死了还不消停,

    吓到“安颜”让“安颜”魂不守舍的。

    “我早在安宁小时候就说了随便找个远点的服务区丢了就行了,你非不同意,

    她自己想死没人管她,还想伤害我们颜颜,这也就是颜颜没受伤,不然我要她死都不安生。

    ”“留着她当然有用,不然‘那件事’找不到犯人那家人是不肯罢休的。”“你说的也对,

    死得好,正好‘那件事’就可以顺势做实了是安宁做的,以后颜颜都不用再担心了。

    ”……头好痛,他们说的“那件事”是什么?

    我用尽最后的力气倒在安颜的床上很快睡了过去。迷迷糊糊做了好几个梦,

    我看到被风吹倒的蜡烛、从高楼上急速落下的人影……半夜醒来一身冷汗,

    却还是什么都想不起来。第二天虽然父母一直表示让我在家休息,

    但我实在无法适应父母热情的态度。我磕磕绊绊地向他们表示我坚持去上学,

    获得了妈妈的拥抱,她又哭了,说颜颜长大了。学校是精英小班制,

    一个班只有十几个人有专门的老师上课,

    餐食也是提前一天点好第二天厨师直接做好送来各个班级的小食堂房间。

    我和安颜在同校同班,找对班级座位并不难,我刚坐下,一男一女呼啦围上来。

    金蓉面色焦急地拉着我的手:“颜颜,你昨天怎么没来上学也没回消息,担心死我们了。

    ”金蓉是安颜的好姐妹,也是这个班级欺负我最厉害的人。

    我经常被关在厕所、被泼水、鞋子里被放图钉都是受她所赐。徐乐同样面露关心:“颜颜,

    昨天老师说你请的病假,你现在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徐乐是安颜的舔狗,

    也是我们班的学习委员,为了讨好安颜,他经常把我交的作业本丢掉,

    然后报告老师我没有完成作业。我不想暴露我是安宁的事情,

    于是一整天我都在努力地模仿安颜与这群人的相处模式。“颜颜,

    你之前说的这周末可以去你家玩还算话嘛?”金蓉在去吃午饭的路上亲昵地挽着我的手臂,

    “你之前说你爸爸给你买了xx品牌这个月上线的包,你说要借我背一天的可不能反悔。

    ”被她的手挽着,我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却不敢挣开。“那我们一起去怎么样?

    ”徐乐一直跟在我们身后几步的位置,“颜颜,

    你上次说你可以跟你爸爸要钱投给xx项目是吗,我也想去见见伯父表示一下感谢。

    ”安颜经常会邀请人来家里玩,展示她的奢侈品给女生,展示有钱疼爱她的父亲给男生,

    最后展示睡在杂物间的我。父母的疼爱、老师的赞扬、同学的追随,

    原来这就是安颜日常的一天……第二天的生活跟前一天没有什么不一样,

    除了之前请假回去照顾相依为命的老人的“安宁”的同桌胡月回来上学了。

    贵族学校往往为了各种目的,每个班会招一位贫困特优生,

    顾名思义就是成绩非常好但是家庭条件很差,学校出钱让他们接受精英教育,

    他们则负责提升学校在国内重点大学的升学率。胡月就是我们班的贫困特优生。

    特优生往往会成为富家子弟的欺负对象,对于有钱人来说,

    碾死一个穷人像碾死一只蚂蚁一样容易,所以他们会肆无忌惮地欺负特困生。但我们班不是,

    因为我们班有我。我是那个班级里人人都可以踹一脚的发泄对象,因为我内向、沉默,

    也因为无论是老师还是家长都不会关心我,没有人会因为我受伤而找他们麻烦。

    所以我的书桌不管怎么整理永远是乱的,桌兜不管放什么永远会消失,

    还会出现出血肉模糊的生物。在胡月来之前我没有同桌,没有人愿意和我做同桌。

    胡月来之后只有这个位置可以坐,她知道我承担了她的角色,她意料之中地选择了保持沉默。

    偶尔会在别人看不到的地方给我递一张纸擦眼泪。但也仅此而已。

    ……中午下课后我借口要去卫生间,希望安颜的小跟班们先离开不要再跟着我,

    卫生间外却传来金蓉不依不饶的声音:“颜颜,我在外面等你一起去吃饭。”我胡乱应下来,

    洗好手站在镜子前。身后一个隔间的门“吱呀”一声缓缓打开。镜子中胡月直视着我的眼睛,

    瞳孔因为惊恐而微微放大:“你明明是安宁,为什么今天……大家都叫你安颜。

    ”她怎么会知道这具安颜的皮囊下藏着的灵魂是安宁?面对胡月的质疑我的第一反应是否认。

    安颜的生活真的太幸福了,

    我这两天几乎产生了“如果可以一直作为安颜活下去也不错”的感觉。

    或许我否认的语气太平了不像安颜的作风,

    也或许是我下意识露出了“安宁”而并非“安颜”会有的的表情,

    学习很好很聪明的同桌马上就捕捉到了:“你就是安宁……你跟安颜确实长得几乎一模一样,

    你平常带黑框眼镜口罩遮住自己的脸,但你的左眼角有一颗很小的泪痣安颜没有。

    你们眉眼也有细微的差别,其他人或许分辨不出来,

    但我们是同桌这样天天相处我不可能认错。”“究竟是怎么回事,你是怎么做到的?

    ”4.我摇摇欲坠几乎站不稳,她把我戳穿了会怎样?她要去告诉所有人吗?

    说我是那个人人可欺的安宁,

    回到那样黑暗的日子里了吗……突然间我混沌的大脑抓住胡月话里面一个错误信息:“泪痣?

    你在说什么,安宁没有泪痣,有泪痣的是安颜,是我!”胡月同样很坚定:“不可能,

    有泪痣的是安宁,我坐在你的左边我经常能看到。”争执不下时,金蓉已经等不及闯进厕所,

    看到我在和胡月说话,金蓉有点诧异说:“颜颜,你怎么跟这种便宜货说话,

    她全部身家还没有你一个戒指值钱,我们吃饭去吧,别沾染了穷酸气。

    ”胡月一直对安颜、金蓉他们有一种“自觉低人一头”的气质,

    或者说她明白这个班里除了我以外的所有人她都惹不起。在我面前质问的气势一扫而光,

    胡月甚至往后缩了缩,给我和金蓉的离去让出了位置。金蓉发出一声轻蔑的哼笑,

    拉着我离开。午饭时间我总是走神,胡月却频频向我投来目光,她眼中有精明的光芒在闪烁,

    我不知道她想做什么,只好避免和她对视。下午放学时间,

    金蓉和徐乐又围过来问我周末来家里的事,我刚答应下来就听到后面几排传来声音。

    “我也去行吗?安……颜。”我猝不及防回头,撞上胡月势在必得的目光。“哈?

    开什么玩笑,你是什么东西也想去颜颜家玩?”金蓉作为安颜的好姐妹,

    果然第一个发出质疑。胡月明显有些害怕金蓉,所以她并没有转移视线,

    只是紧紧盯着我:“可以的吧安颜同学,

    毕竟我知道一些有趣的消息不太好在学校跟大家分享。”她知道的是什么不言而喻,

    我正好也想试试她知道多少,态度是怎样,于是抢在金蓉开口前答应下来:“好,你也来吧。

    ”金蓉一直跟在我身边喋喋不休为什么这种贫民女也可以来参加我们的聚会,

    我实在没心情和她装安颜,匆匆跟她道了别就坐上了回家的车。5.再怎样不期待,

    周末还是来了。由于我提前跟爸妈说过周末会有同学来,

    爸妈提前叫了星级酒店厨师来家里准备饭菜,妈妈也换上了最华贵的裙子带上最昂贵的珠宝,

    一切都跟每一个安颜邀请同学来家里的流程一样。除了胡月这位不速之客。

    我站在院子门口等他们,胡月显然是第一次来到富人区,

    她的目光依次扫过小花园和院子里的泳池,最后停在我脸上,

    对着我露出一个意味不明的微笑。徐乐说要和爸爸聊项目投资的事,

    爸爸慷慨笑着说颜颜的同学一定都是优秀的同学,饭后可以腾出时间和徐乐交流。

    我忽略徐乐向我投来的热切的眼神,

    带着一直催促我看包看衣服的金蓉和胡月进了安颜的房间。

    金蓉一进衣帽间就看到了包包展柜里她心心念念的包,

    撒开挽住我的手立刻去打开柜子试背了起来,胡月在我身边没动,

    眼神艳羡地看着面积比她家面积还大的衣帽间。她眼睛里这种艳羡转化为了愤恨和贪婪。

    她学着金蓉的样子,走到衣帽间另一侧肆无忌惮地扒开安颜挂起的衣服胡乱翻找着。“颜颜,

    这几个包借我背两天呗。”“安颜,这几身衣服我应该穿起来也很合适,送我呗。

    ”我看着她们眼底如出一辙的贪婪点点头。达到了自己的目的,金蓉面带谄媚地不停讨好我,

    胡月也露出了微笑。金蓉突然想起什么:“颜颜,之前你放在衣帽间的那个琉璃灯呢?

    要是你不用了就送我吧,我房间里正好缺一个摆件。”我想了一下:“放到地下室去了,

    我给你拿。”我带着手电去了地下室,这里放的大部分是安颜一时兴起又丢下不要的杂物,

    角落里新增了一箱安宁的遗物,我拿起自己的笔记本时,突然从里面掉落了一页陈旧的纸张,

    捡起来看清其中的内容后,大脑却突然传来剧痛。

    ……6.从地下室上来后请来的厨师已经做好饭了,我坐在餐桌上,

    别有深意地看了爸爸专门请来的大厨一眼,他却回避了我的目光。我看着满桌美味的饭菜,

    抱歉地冲所有人表示我今天身体不适不太有胃口,但是愿意坐在桌上陪所有人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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