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总:别对我有非分之想

陆总:别对我有非分之想

左轮王 著
  • 类别:短篇 状态:已完结 主角:星辰江晓柔 更新时间:2025-10-16 16:30

“左轮王”大大独家创作发行的小说《陆总:别对我有非分之想》是很多网友的心头好,星辰江晓柔两位主角之间的互动非常有爱,喜欢这种类型的书友看过来:你知道后果。”她只是微微颔首:“我会对星辰负责。”负责。这个词从她嘴里说出来,轻飘飘的,却像跟针一样扎了我一下。我冷哼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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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我付你三倍薪水,条件是,别对我有任何非分之想。”**在宽大的真皮椅背上,

    指尖漫不经心地敲击着红木桌面,

    目光像手术刀一样精准地剖视着坐在对面的女人——江晓柔。

    江晓柔显然没料到开场白会如此直接,她纤细的脊背几不可查地僵了一下。但很快,

    她抬起眼,那双清澈的杏眼里没有预想中的慌乱或谄媚,只有一丝愕然,随即沉淀为平静。

    “陆先生,”她的声音清凌凌的,像山涧的泉水,“我是来应聘家庭教师,

    辅导星辰的学业和陪伴他成长的。”“您的个人魅力,不在我的工作范畴考量之内。”呵,

    倒是牙尖嘴利。我心底冷笑一声,防御机制自动拉满。又一个手段高明的。以退为进?

    玩得挺熟。“最好如此。”我扯了下嘴角,算不上一个笑容,“星辰的情况,

    李助理应该跟你说了。”“他有些怕生,之前气走了三位老师。”我站起身,

    居高临下地俯视她,试图用身高和气势给她压迫感。“你的试用期是一周。不合格,

    立刻走人。”“我明白。”她跟着站起来,身形单薄,但站姿很稳,“我会尽力。

    ”我率先走出书房,皮鞋踩在光洁的大理石地面上,发出冷硬的回响。她安静地跟在我身后,

    步伐轻巧。推开儿童房的门,五岁的星辰正蜷在角落的地毯上,摆弄着一堆积木,

    看到我进来,他小小的身子缩了一下,黑白分明的大眼睛里带着怯意。这孩子,

    跟我始终不亲。我心里掠过一丝烦躁,更多的是无力。“星辰,这是江老师,以后由她陪你。

    ”我的语气不自觉地放硬,像是在下达商业指令。星辰低下头,把积木抓得更紧了。我皱眉,

    正准备说点什么,江晓柔却轻轻上前一步,拦在了我身前。“陆先生,”她侧过头,

    声音压低了些,带着不容置疑的温柔坚定,“能让我和星辰单独待一会儿吗?”我挑眉,

    对上她恳切却坚持的眼神。她居然敢打断我?还让我离开?心底那点不悦在攀升,

    但瞥见星辰那副紧张的模样,我鬼使神差地把话咽了回去。我倒要看看,你有什么高招。

    “半小时。”我冷声丢下这句话,转身带上了门。但我没走远,透过虚掩的门缝,

    观察着里面的动静。只见江晓柔没有立刻靠近星辰,而是缓缓蹲下身,

    就停在离他几米远的地方,视线与他平齐。“星辰你好呀,我叫江晓柔,你可以叫我江老师,

    或者晓柔姐姐。”她笑起来,眼睛弯弯的,像月牙,“你搭的城堡好酷!

    是在保护里面的公主吗?”星辰没理她,但捏着积木的手松了点。她也不气馁,

    自顾自地拿起旁边散落的一块积木,声音轻快得像在唱歌:“我这里有一块神奇的飞行宝石,

    你说,我们是把它装在城堡的塔楼上,还是给骑士的宝剑镶上呢?

    ”星辰的小脑袋几不可查地偏了偏,似乎在偷看她手里的“宝石”。

    江晓柔捕捉到了这个细微的动作,笑意更深,小心翼翼地、极慢地挪近了一点点。

    她没有触碰星辰的城堡,而是开始在他旁边,

    用那些散落的积木搭建一个小小的、看起来像飞机的玩意儿。“看,这是我的魔法飞机,

    咻——可以飞好远好远,去看大海,看星空……”星辰的注意力,

    彻底被那只粗糙的“飞机”吸引了。他抬起头,第一次,真正地看向了江晓柔。那一刻,

    她周身仿佛笼罩着一层柔和的光。和我身边那些妆容精致、目的明确的女人完全不同。

    我心里某个角落,被极其轻微地触动了一下。但旋即,更深的警惕涌了上来。

    越是看起来无害的,往往越是危险。之前的教训,还不够深刻吗?我站直身体,

    面无表情地离开了房门口。李助理正好走过来,低声汇报:“总裁,

    下午的董事会资料已经准备好了。”“嗯。”我应了一声,走向书房,脚步没有丝毫停顿。

    脑海里却不受控制地回放着刚才江晓柔蹲在地上,对着星辰温柔浅笑的样子。装得真像。

    我扯松了领带,试图驱散那点莫名的烦躁。看你能装多久。---2江晓柔来的第三天,

    我就挑了个错处。我把她那份工整的教学方案扔在茶几上,发出啪的一声响。

    “游戏比重太高了。”我语气不善,“星辰需要的是结构化知识,不是过家家。

    ”江晓柔站在那儿,没被我的态度吓退。她弯腰拾起散落的纸张,动作不卑不亢。“陆先生,

    星辰才五岁,建立兴趣和安全感比灌输知识更重要。”她抬眼直视我,目光清亮,“而且,

    根据我这三天的观察,星辰对图形和故事很敏感,我的游戏设计都是有针对性的。

    ”又是这种眼神。清澈,坚定,带着一种近乎执拗的专业。

    让我感觉自己像个无理取闹的暴君。我烦躁地松了松领带。“随你。一周后看不到效果,

    你知道后果。”她只是微微颔首:“我会对星辰负责。”负责。这个词从她嘴里说出来,

    轻飘飘的,却像跟针一样扎了我一下。我冷哼一声,转身去了公司。一整个下午,

    董事会上的唇枪舌剑都没能把我脑子里那根刺拔掉。“负责?”说得真好听。之前的每一个,

    开头都说得天花乱坠。窗外天色不知何时沉了下来,乌云压顶,一场暴雨在所难免。

    快下班时,手机尖锐地响起,是星辰幼儿园老师打来的。“陆先生!不好了,

    星辰突然发高烧,我们联系不上李助理……”我脑子“嗡”的一声,抓起车钥匙就冲了出去。

    “我马上到!”油门踩到底,豪车在拥堵的车流里寸步难行!

    豆大的雨点噼里啪啦砸在挡风玻璃上,雨刮器疯狂摆动,视线依旧模糊。

    我狠狠捶了一下方向盘,焦躁和无力感像藤蔓一样勒紧我的心脏。就在又一个红灯前,

    我烦躁地望向窗外——刹那间,我的呼吸停滞了。路边,公交站牌旁。一个单薄的身影,

    正死死抱着怀里用外套裹住的小人儿。是江晓柔!和她怀里那个,

    烧得脸颊通红、蔫蔫趴在她肩头的——我的儿子,星辰!她全身早已湿透,

    头发黏在苍白的脸颊上,薄薄的衬衫被打湿紧紧贴在身上,勾勒出瑟瑟发抖的轮廓。

    可她浑然不觉,只是拼命踮着脚,另一只手奋力地向着路过的车辆挥舞,

    试图拦下一辆出租车。雨水糊了她的眼,她用力甩头,

    又把怀里的小人儿更紧地往怀里护了护,用自己的背脊迎向风雨最大的方向。那姿态,狼狈,

    却像一个誓死守护珍宝的战士。我所有的预设,所有筑起的高墙,

    在她那不顾一切的守护姿态面前,轰然倒塌,碎得彻彻底底。“江晓柔!”我猛地推开车门,

    冲入瓢泼大雨中,几步就跨到她面前。雨水瞬间浇透了我的西装,但我感觉不到冷。

    她看到我,明显愣了一下,湿漉漉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惊讶,随即是巨大的、如释重负的疲惫。

    “陆先生……星辰他……”我一把从她冰冷的怀里接过滚烫的儿子,

    触碰到她冰凉指尖的瞬间,心脏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拧了一把,又酸又胀。“上车!

    ”我的声音沙哑得厉害,带着自己都未察觉的颤抖和命令。我抱着星辰,

    几乎是半扶半抱着几乎脱力的她,将她塞进车后座。引擎发动,车内暖气开到最大。

    我从后视镜里看去——她浑身滴着水,冷得嘴唇发紫,身体还在细微地发抖,

    却第一时间探过身,用手帕小心翼翼擦拭星辰额头渗出的虚汗,

    又把那件早已湿透、却一直裹着星辰的外套仔细掖好。那专注而温柔的侧脸,

    在车外迷蒙雨幕的映衬下,像一把烧红的烙铁,狠狠烫在了我的心上。

    一种陌生的、汹涌的情绪,裹挟着排山倒海的愧疚,瞬间将我淹没。那不是算计,不是伪装。

    那是真的。---3医院VIP病房里,消毒水的气味弥漫。星辰打了退烧针,

    终于沉沉睡去,小脸虽然还苍白,但呼吸平稳了许多。我站在床边,看着儿子安静的睡颜,

    心头那块压了几个小时的大石,总算稍稍挪开。一转身,就看到江晓柔。

    她还穿着那身湿透的衣服,站在病房门口,像个做错事的孩子,手脚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

    头发湿漉漉地贴在脸颊,嘴唇冻得发紫,身体还在不受控制地轻颤。那样子,狼狈极了,

    也……刺眼极了。“站着干什么?”我眉头拧紧,声音因为之前的紧绷,

    依旧显得有些硬邦邦。她似乎被我的语气吓到,肩膀几不可查地缩了一下。“陆先生,

    星辰既然没事了,那我……我先回去了。”回去?就她这副样子,一阵风都能吹倒!

    一股无名火猛地窜起,不知道是气她的不爱惜自己,还是气我之前那些混账话。“回去?

    ”我几步走到她面前,高大的身影几乎将她笼罩,“然后明天病倒了,谁来照顾星辰?

    ”她愕然抬头,湿漉漉的杏眼里满是错愕,似乎不明白我为什么突然提起这个。

    我没好气地脱下自己那件价值不菲、但也半湿的西装外套,

    不由分说地披在她瑟瑟发抖的肩上。外套还带着我的体温,瞬间将她裹住。“穿上!

    ”我语气生硬地命令道。她下意识地想挣脱:“陆先生,不用……”“别动!

    ”我按住她的肩膀,触手一片冰凉。我的心又被那该死的针扎了一下,语气更冲了,

    “你想明天也躺进医院,然后让我再去找个不靠谱的家教来气星辰吗?”这话一出口,

    我就后悔了。这说的什么混账东西!果然,江晓柔的眼神暗了暗,垂下眼帘,不再挣扎,

    只是低声说:“谢谢。”看着她这副逆来顺受的样子,我心里更烦躁了。那种陌生的,

    想要做点什么来弥补的情绪,疯狂叫嚣。我深吸一口气,试图让语气缓和一点,

    但听起来可能更奇怪了:“李助理去给你买干净衣服了。你……把头发擦干。

    ”我转身从病房的储物柜里拿出一条干净毛巾,递给她。动作有些僵硬,甚至可以说笨拙。

    江晓柔看着递到眼前的毛巾,又看了看我,眼神里的困惑几乎要满溢出来。

    她大概觉得我精神分裂了。前一刻冷嘲热讽的雇主,下一刻……这算是什么?别扭的关心?

    她接过毛巾,小声说了句:“谢谢陆先生。”气氛一时间有些凝滞。

    我看着她用毛巾包裹住湿发,那件宽大的我的西装外套挂在她身上,更显得她身形单薄。

    一种强烈的保护欲,毫无预兆地涌了上来。必须做点什么。不能让她就这么回去。

    我清了清嗓子,打破了沉默,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公事公办:“你住的地方,离这里,

    离别墅,都太远了。”她擦头发的动作一顿,看向我,带着警惕。“通勤不方便,浪费时间。

    ”我避开她的视线,目光落在窗外依旧淅淅沥沥的雨上,“我别墅对面那套公寓空着,

    你搬过去。”“什么?”她惊得差点扔掉毛巾,“陆先生,这不合适!

    我有住的地方……”“加薪百分之五十。”我打断她,抛出第一个筹码,语气不容置疑,

    “就当是住宿补贴和紧急情况待命津贴。”“这不是钱的问题……”“星辰需要你。

    ”我转过身,直视她的眼睛,祭出终极杀招,语气是前所未有的认真,“他刚才睡着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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