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他公司加班,他带白月光回了我们家

我在他公司加班,他带白月光回了我们家

小番茄的小可爱 著

《我在他公司加班,他带白月光回了我们家》是一部短篇言情小说,由作家小番茄的小可爱创作。故事围绕着沈舟陆景深苏影展开,揭示了沈舟陆景深苏影的冒险与成长。这部小说兼具紧凑的情节和深度的人物塑造,为读者带来了一场视觉盛宴和心灵旅程。沈舟有反锁门的习惯,他说这样安全。难道……他还没回来?那他刚刚的微信……一个荒唐的念头闪过,又被我迅速掐灭。我笑着摇摇头……。

最新章节(我在他公司加班,他带白月光回了我们家精选章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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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背叛之夜凌晨两点,我还在沈舟的公司里,对着巨大的落地窗,

    修改着“碧海之心”项目的最后一版渲染图。窗外是城市的璀璨灯海,流光溢彩,

    像一条打翻了的银河。而我眼里,只有屏幕上那冰冷繁复的线条和数据。

    这是我们工作室和沈舟公司合作的竞标项目,也是他公司今年能否上市的关键。

    作为项目的首席设计师,我已经连着熬了半个多月的大夜。“晚姐,还不走?

    ”助理小陈打着哈欠,眼圈乌黑,“铁打的人也扛不住啊。”我揉了揉酸涩的眼睛,

    扯出一个疲惫的笑:“就快好了。你们先回吧,注意安全。”“沈总也真是的,

    把这么大的担子都压在你一个人身上。”小陈小声嘟囔着,“他自己倒好,天一黑就没影了。

    ”我的心,像被针尖轻轻扎了一下。是啊,沈舟已经连续一周没有陪我加班了。

    他总说有推不掉的应酬,有重要客户要见。我一直告诉自己要体谅他。

    他现在是创业公司的CEO,压力比我大得多。我多做一点,他就能轻松一点。

    我们从大学相恋,携手走过七年,从一无所有到在这座城市扎下根来。我们买的房子,

    首付是他父母出的,但后续的房贷、装修,几乎都是我在承担。我没怨言。

    因为那是我亲手一笔一画设计的家,是我和他未来的归宿。我爱他,

    所以愿意为我们共同的未来付出一切。“晚姐,那我先走了。你……也早点休息。

    ”小陈欲言又止,最后还是拎着包走了。偌大的办公室瞬间空旷下来,

    只剩下我键盘的敲击声和电脑主机的嗡鸣。我深吸一口气,想把那点莫名的烦躁压下去。

    手机亮了一下,是沈舟发来的微信。“宝贝,还在忙吗?今晚的客户太难缠了,刚结束。

    你别太累,早点回家。爱你。”看着那个“爱你”,我紧绷的神经松弛了一些。或许,

    真的是我太敏感了。我回复他:“嗯,你也早点休息。我马上收尾了。”放下手机,

    我准备做最后的数据保存。可就在这时,我脑子里“轰”的一声,想起一件要命的事。

    “碧海之心”的核心创意数据备份,放在了家里的移动硬盘里。

    明天一早八点就要提交最终方案,如果现在这份文件出了任何问题,一切都将前功尽弃。

    我不能冒这个险。我立刻关掉电脑,抓起外套和车钥匙就往外冲。深夜的街道空无一人,

    我把车开得飞快。归心似箭,不仅仅是为了工作,也因为他那句“早点回家”。我想他了。

    我想快点回到我们的家,那个充满了我心血和爱意的地方。车子驶入熟悉的小区,我停好车,

    三步并作两步地跑进电梯。我们住顶楼,视野极好,当初为了这个带露台的房子,

    我几乎掏空了所有积蓄。站在家门口,我掏出钥匙,却发现门没有反锁。我心里咯噔一下。

    沈舟有反锁门的习惯,他说这样安全。难道……他还没回来?

    那他刚刚的微信……一个荒唐的念头闪过,又被我迅速掐灭。我笑着摇摇头,

    一定是自己太累,胡思乱想了。或许是他回来太累,忘记锁门了。我轻轻转动钥匙,

    推开了门。玄关的灯没开,客厅里也一片漆黑。只有一缕清冷的月光,从落地窗洒进来,

    在地板上铺上一层银霜。很安静。我换鞋的动作都下意识地放轻了。借着月光,

    我看到沙发上,随意地搭着一件我不认识的、香槟色的女士风衣。不是我的,

    也不是我买给沈舟妈妈的。那风衣的料子在月光下泛着高级的光泽,

    旁边还放着一个精致的、我只在杂志上见过的**款手袋。我的血液,在那一瞬间,

    似乎停止了流动。我像个僵硬的木偶,一步一步,机械地走向卧室。我们的主卧,门虚掩着,

    从门缝里透出一点昏黄温暖的床头灯光。同时,

    也飘出了一丝若有若无的、不属于我们家的香水味。还有……压抑的、细碎的交谈声。

    一个女人的声音,带着一丝委屈和娇弱:“阿舟,都怪我不好……要不是为了我,

    你也不会和林**……”是苏影。这个名字像一把淬了毒的匕首,瞬间刺穿了我的心脏。

    苏影,沈舟口中那个“已经彻底放下”的白月光。那个因为家人反对而被迫分手的初恋。

    那个他每次提起,都带着三分遗憾七分惆怅的女人。我曾问过他,是不是还爱她。

    他当时抱着我,吻着我的额头,信誓旦旦地说:“傻瓜,那都是过去了。我现在爱的人是你,

    要共度一生的人也是你。她对我来说,只是一个青春期的遗憾而已。”遗憾。好一个遗憾。

    现在,这个“遗憾”就在我们的卧室里,和我的爱人,说着暧昧不清的话。我浑身发冷,

    手脚冰凉。我死死地攥着拳头,指甲深深地陷进掌心,试图用疼痛来让自己保持清醒。

    我没有哭,也没有闹。我只是慢慢地、慢慢地走过去,然后,猛地一把推开了卧室的门。

    门“砰”的一声撞在墙上。里面的两个人,像受惊的兔子,猛地弹了起来。我看清了。

    沈舟正坐在我们的床边,而苏影,就坐在床上,一条腿伸着,脚踝处微微红肿。沈舟的手里,

    还拿着我买的进口红花油,空气中弥漫着那股熟悉的药味,此刻却让我闻着无比恶心。

    他正低着头,用一种我从未见过的、温柔得快要滴出水的眼神,看着苏影的脚踝。那画面,

    温馨又刺眼。像一幅完美的家庭生活油画,而我,是那个不合时宜的、闯入画中的狰狞怪物。

    2白月光现“晚晚……”沈舟看到我,脸上的温柔瞬间凝固,转而被惊慌和错愕取代。

    他下意识地把手里的红花油藏到了身后,动作笨拙又可笑。苏影也抬起了头。

    那是一张我曾在沈舟旧照片里见过的脸,清纯、柔弱,一双眼睛像小鹿一样,

    此刻正含着盈盈水光,惊慌失措地看着我。她身上穿着的,是沈舟的白色衬衫。

    宽大的衬衫堪堪遮到她的大腿,露出一双纤细笔直的腿。而她自己的衣服,

    一条白色的连衣裙,正被随意地扔在床尾。那裙摆上,沾着一些泥点,似乎是摔倒过。

    多美的“出水芙蓉”啊。也多讽刺啊。“林**,你……你别误会……”苏影怯生生地开口,

    声音软糯,一边说一边往沈舟身后缩,仿佛我是什么会吃人的恶兽。我看着她,

    然后视线缓缓移到沈舟脸上。我没有歇斯底里,声音甚至平静得可怕:“沈舟,你的应酬,

    就是在我们家,对着你的白月光,演‘情深深雨濛濛’?”沈舟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他慌忙站起来,朝我走过来,想拉我的手:“晚晚,你听我解释,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我后退一步,避开了他的触碰。他的手僵在半空中,表情尴尬又难堪。“不是我想的那样?

    那是哪样?”我冷冷地看着他,“是我眼睛瞎了,还是我耳朵聋了?

    我看到一个穿着你衬衫的女人,坐在我们的床上。我听到她说,让你不要为了她,

    和我怎么样。沈舟,你来告诉我,是我误会了什么?”我的每一个字,都像一把冰锥,

    敲打在他心虚的防线上。“我……我跟她真的没什么!”沈舟急得满头大汗,

    “我今晚确实是去应酬了,在回来的路上,正好碰到小影。她被人抢了包,还崴了脚,

    一个人在路边哭,我能不管吗?”“小影?”我咀嚼着这个亲昵的称呼,笑出了声,

    笑声里全是凉意,“沈舟,你叫得可真顺口。你忘了,你上次这么叫她,还是在七年前。

    你告诉我,你们已经毫无瓜葛了。”“我们是真的没有!”沈舟加重了语气,

    似乎想用音量来证明自己的清白,“她脚崴了,身上又没钱,手机也摔坏了,

    我总不能把她一个女孩子扔在马路上吧?我只能先把她带回家里来,帮她处理一下伤口。

    她的裙子也脏了,我才让她换我的衬,真的就这么简单!”他说得那么理直气壮,

    好像一切都是顺理成章,而我的出现,我的质问,才是无理取闹。“简单?”我上前一步,

    逼视着他,“把一个女人带回我们共同的家,让她穿着你的衣服,上我们的床。在你眼里,

    就这么简单?”我的目光扫过床头柜,那里放着一杯水,是我最喜欢的那个**版星空杯。

    我又看向苏影脚上,她竟然穿着我的拖鞋。那是我最喜欢的一双,毛茸茸的,很可爱。

    我的心,一寸一寸地沉了下去。这个家,从设计图纸上的第一根线条,到装修时的每一块砖,

    再到软装的每一件摆设,都倾注了我的心血。这里是我的领地,我的爱巢。而现在,

    我的男人,带着另一个女人,侵占了我的空间,用着我的东西,还反过来指责我小题大做。

    “沈舟。”我一字一句地开口,“你有没有想过,如果我今晚没有回来,你们打算做什么?

    ”沈舟的眼神闪烁了一下,不敢直视我。旁边的苏影,

    眼泪已经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滚落下来。她哭得梨花带雨,楚楚可怜:“林**,

    真的不关阿舟的事,都是我的错。我不该麻烦他,不该来这里……我现在就走,我马上就走!

    ”她说着,就挣扎着要下床,脚一沾地,立刻“啊”地一声,软软地倒了下去。

    倒得恰到好处,正好倒在沈舟的怀里。沈舟下意识地就伸手抱住了她,满脸紧张:“小影,

    你怎么样?别乱动!”我站在原地,冷眼看着这幕精彩绝伦的表演。

    真是好一朵娇弱无辜的白莲花。“够了!”我终于无法再忍受这种荒谬的场景,

    声音陡然拔高,“沈舟,你让她走。立刻,马上!”沈舟抱着苏影,回头看我,

    脸上第一次露出了不耐烦和责备的神情:“林晚!你能不能讲点道理?她脚伤成这样,

    外面又是半夜,你让她去哪儿?你的善良和同情心呢?”我的善良和同情心?我笑了,

    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我的善良,是对值得的人。我的同情心,

    也不会给一个跑到别人家里,穿着别人男人衬衫的女人!”我指着门口,

    声音里是不容置喙的决绝,“我再说一遍,让她滚!”“你!”沈舟的脸色彻底沉了下来。

    他怀里的苏影哭得更凶了,身体都在发抖:“阿舟,

    你别为了我跟林**吵架……我还是自己走吧……我自己打车……”“你别管!

    ”沈舟安抚地拍了拍她的背,然后用一种极其失望的眼神看着我,“林晚,

    我没想到你是这么一个刻薄冷血的女人。我真是看错你了。”看错我了?这句话,

    像一把烧红的烙铁,狠狠地烫在了我的心上。七年了。我陪着他吃过泡面,住过地下室。

    在他创业最难的时候,我拿出我所有的积蓄,甚至瞒着父母把准备买房的钱都给了他。

    我在他公司最缺人手的时候,不计报酬地过去帮忙,通宵达旦地赶设计图。

    我照顾他的饮食起居,关心他的喜怒哀乐。我以为,我们是这个世界上最了解彼此,

    最能同甘共苦的伴侣。到头来,在他心里,我只是一个“刻薄冷血”的女人。就因为,

    我无法容忍他的白月光,出现在我们的床上。我的心,在那一刻,彻底死了。

    3决裂时刻“好。”我轻轻地点了点头,出乎意料的平静,“你看错我了。

    ”我不再看他们,而是转身,走出了卧室。沈舟似乎愣了一下,

    可能没想到我这么快就“服软”了。他大概以为,我会继续大吵大闹,

    然后他就可以顺理成章地扮演那个维护弱者的“正义使者”。我没有。

    我径直走向了客厅的沙发,拿起了那件香槟色的女士风衣,和那个**版的手袋。然后,

    我走到门口,拉开大门,把这两样东西,用力地扔了出去。走廊里传来“啪”的两声闷响。

    “你干什么!”沈舟的怒吼声从卧室传来。他冲了出来,看到我手上的动作,眼睛都红了,

    “林晚你疯了!”我没理他,转身又走回卧室门口。苏影还被他安置在床上,

    正用一种惊恐又带点得意的眼神看着我。我看着她,冷冷地开口:“衣服和包,

    我已经帮你扔出去了。现在,请你,穿着你身上这件沈舟的衬衫,光着你的脚,从我的家里,

    滚出去。”苏“**,你怎么能这样……我的脚……”“你的脚断了吗?”我打断她,

    “就算断了,也可以爬出去。”我的声音没有一丝温度。苏影的脸“唰”地一下白了,

    眼泪不要钱似的往下掉,看向沈舟,发出了求救的信号:“阿舟……”沈舟彻底被我激怒了。

    他一个箭步冲到我面前,抓着我的胳膊,力气大得像是要把我的骨头捏碎。“林晚!

    你闹够了没有!你非要这样咄咄逼人吗?我都说了我们没什么!”我吃痛地皱了下眉,

    但没有挣扎。我只是抬起头,迎着他愤怒的目光,一字一句地问:“沈舟,在你心里,

    是我在闹,还是你在犯贱?”“你……你说话怎么这么难听!”他气得胸口剧烈起伏。

    “嫌难听?”我笑了,“还有更难听的。你带着别的女人回我们家的时候,有没有想过我?

    你让她用我的杯子,穿我的拖鞋,上我们的床的时候,有没有想过我?你为了她,

    对我大吼大叫,指责我刻薄冷血的时候,又有没有想过我?

    ”“我……”沈舟被我一连串的质问堵得哑口无言。“你没有。”我替他说了出来,

    声音里带着一种彻骨的寒意,“你什么都没想。你只想着你的白月光,只想着你的‘遗憾’,

    只想着怎么彰显你那点可怜的男人气概和同情心。”“我告诉你,沈舟。这个房子,

    首付是你家出的没错,但每个月的房贷是我在还。这满屋子的设计和家具,

    是我亲手挑选布置的。这个家之所以成为家,是因为我。所以,这里,我说了算!

    ”我的目光如刀,直刺他的心脏。“现在,我不想看到她。让她从我的视线里消失。

    ”我们两个人就这么对峙着,空气仿佛都凝固了。沈舟的眼神复杂地变幻着,有愤怒,

    有震惊,也有一丝我看不懂的动摇。就在这时,他的手机不合时宜地响了起来。

    他像是找到了一个救命稻草,立刻松开我,拿出手机。看到来电显示,他眉头一皱,

    但还是接了。“喂,妈?”我心里冷笑一声。果然,打不过就叫家长,是他惯用的伎俩了。

    “阿舟啊,你跟晚晚在一起吗?我刚刚给晚晚打电话她没接。我听你王阿姨说,

    在你们小区门口,看到一个姑娘哭哭啼啼的,好像是……小影?”电话那头,

    他妈妈的声音清晰地传来,带着一丝试探和急切。沈舟的脸色变了,他下意识地看了我一眼,

    然后转身,压低声音说:“妈,你别管了,我在处理。”“什么叫我别管!

    小影那孩子多好啊,当初要不是我跟你爸……唉!她是不是受委屈了?你可得好好对人家!

    不能让人家再伤心了!”他妈妈的声音越来越大,就算他压着听筒,我也听得一清二楚。

    我算是明白了。原来,这是一场预谋已久的重逢。甚至,他妈妈都是知情的,并且乐见其成。

    或许,在他们母子眼里,我林晚,不过是一个合适的、能干的、可以帮他创业持家的工具人。

    而苏影,才是他们心中那个永远的朱砂痣,白月光。我真是个天大的笑话。沈舟挂了电话,

    脸色极其难看。他看着我,语气软了下来,带着一丝恳求:“晚晚,算我求你,行不行?

    妈她……她也是关心则乱。你别跟她一般见识。今天晚上,就让小影先在这里住一晚,

    我睡沙发。明天一早,我保证,我立刻送她走。好不好?”他以为,他退让一步,

    我就会像以前无数次争吵那样,也跟着退让。他以为,我还会顾全大局,

    还会为了我们七年的感情,咽下这口恶气。可惜,他想错了。有些东西,一旦碎了,

    就再也拼不回来了。我的心,已经碎成了齑粉。我看着他,忽然觉得眼前这个男人,

    无比的陌生。我缓缓地摇了摇头。“不好。”我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

    “沈舟,你不用睡沙发。因为从今天起,这个家,跟你,再也没有任何关系了。

    ”4涅槃重生我的话,像一颗深水炸弹,在沈舟的脑海里轰然炸开。他难以置信地看着我,

    仿佛在听一个天方夜谭:“林晚,你……你说什么?”“我说,”我重复道,

    每一个字都清晰无比,“我们完了。分手。这个房子,我会尽快找中介卖掉。首付的钱,

    扣除掉这些年你和你家人住在这里的租金和我的精神损失费,

    剩下的我会一分不少地还给你妈。从此以后,我们两不相欠。”“你为了这点小事,

    就要跟我分手?”沈舟的声音陡然拔高,充满了荒谬感,“林晚,你不要这么幼稚好不好!

    我们七年的感情,你说不要就不要了?”“小事?”我被他气笑了,“在你眼里,

    背叛和欺骗,是小事?那你告诉我,什么才是大事?

    是不是非要我抓到你们两个赤身裸体地躺在这张床上,才算大事?”我的话语尖锐而刻薄,

    像刀子一样。沈舟的脸涨成了猪肝色,他指着我,手指都在发抖:“你……你不可理喻!

    ”“对,我就是不可理喻。”我坦然承认,目光越过他,看向床上那个还在瑟瑟发抖的苏影,

    “所以,现在请你,带着你的‘小事’,离开我的家。”“这是我家!我妈出的首付!

    ”沈舟口不择言地吼了出来。吼完,他自己也愣住了。我却笑了。笑得无比灿烂,无比讽刺。

    “对,这是你家。”我点点头,“你终于说出心里话了。既然这是你家,那好,我走。

    ”说完,我没有丝毫留恋,转身就朝着我的书房走去。那里有我的一切。我的电脑,

    我的设计稿,我的证件,我所有的心血和骄傲。沈舟大概没想到我会这么决绝,他慌了,

    跟在我身后,语气也软了下来:“晚晚,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就是气糊涂了……你别走,

    我们好好谈谈……”我没有理他。我走进书房,利落地拔掉笔记本电脑的电源,

    收进电脑包里。然后,我从抽屉里拿出那个我专门用来备份的移动硬盘——对,

    就是我今晚特意回来取的东西。我把它紧紧地攥在手心。幸好,我回来了。幸好,

    我看到了这一切。否则,我不仅会输掉我的爱情和尊严,还会把我最珍视的事业,

    也赔给这个男人。“碧海之心”这个项目,是我呕心沥血的杰作。这个创意的灵感,

    来源于我和沈舟曾经去海边旅行时,他对我说过的一句话。他说:“晚晚,

    以后我要为你建一座像海洋之心一样的房子,把你像女王一样珍藏起来。”我记住了。

    我把这份爱和承诺,融入了我的设计里。我以为,这是我们爱情的结晶。现在想来,

    真是可笑至极。他一边利用着我为他创造的价值,一边心安理得地享受着白月光的温柔。

    我把我的所有东西都收拾好,一个不大的背包,却是我在这个家里,真正属于我自己的全部。

    沈舟还在门口堵着我,试图做最后的挽回:“晚晚,你冷静一点。我们这么多年的感情,

    不能说散就散。你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保证,我跟苏影断得干干净净!”他说着,

    还回头冲着卧室喊:“苏影,你自己走!以后不要再来找我!”卧室里,

    立刻传来了苏影压抑的哭声,听起来更加委屈了。多精彩的一出戏啊。一个假意挽留,

    一个委曲求全。他们是不是觉得,我林晚就是个傻子,会被他们这种拙劣的演技骗过去?

    我看着沈舟,眼神里没有了愤怒,只剩下无尽的疲惫和厌恶。“沈舟,你知道吗?

    你现在这个样子,真的很丑陋。”我推开他,径直往门口走去。“林晚!”他从身后抱住我,

    把头埋在我的颈窝,声音里带了哭腔,“别走,求你,别走……我不能没有你,

    公司也不能没有你!‘碧海之心’这个项目……”他终于说到了重点。公司不能没有我。

    “碧"碧海之心”不能没有我。原来,他怕的,不是失去我这个人,

    而是失去我能为他带来的利益。我心底最后一点点残存的温情,也被这句话彻底碾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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