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是江卫刘芸的小说重生后,我把妈妈的避孕药换成了维生素,由作者财神爷保佑我发大财哦独家创作,作者文笔相当扎实,且不炫技,网文中的清流。精彩内容推荐:更恨那个抢走了我父爱,让我妈妈至死都耿耿于怀的弟弟!办完妈妈的丧事,我揣着一把刀去找他们,想要跟他们同归于尽。可我还没冲……
“妈,你怎么了?脸色这么差?”“是不是吃坏东西了?我扶你回房休息。
”我妈刘芸白着一张脸,捂着嘴干呕,虚弱地对我摆了摆手。我爸江卫国端着一杯水走过来,
不耐烦地递给她,“多大人了,还跟孩子一样贪吃,让你别吃冰箱里隔夜的西瓜,不听。
”刘芸没接那杯水,反而一把推开他,冲进了卫生间。很快,
里面传来一阵撕心裂肺的呕吐声。我站在原地,垂下的双手紧紧绞在一起,
指甲深深陷进肉里,尖锐的疼痛让我几乎快要疯掉的内心获得了一丝平静。我的计划,
成功了。1上一世,我妈就是因为没有给江家生下一个儿子,
被我爸江卫国和奶奶联手逼着离了婚。他们把我和妈妈赶出家门,
第二天就敲锣打鼓地迎娶了那个叫白琳的女人。只因为白琳的肚子里,怀着一个男孩。后来,
我和妈妈的日子过得颠沛流离。妈妈为了养我,没日没夜地打工,最后积劳成疾,
在我十八岁那年,死在了出租屋里。我永远也忘不了,妈妈临死前,还拉着我的手,
气若游丝地对我说:“念念,别怪你爸,他只是……想要个儿子。”我怎么能不怪!我恨他,
恨他为了一个还没出生的儿子,抛弃了我们母女。我也恨那个挺着肚子,鸠占鹊巢的白琳。
更恨那个抢走了我父爱,让我妈妈至死都耿耿于怀的弟弟!办完妈妈的丧事,
我揣着一把刀去找他们,想要跟他们同归于尽。可我还没冲进那栋我从小长大的别墅,
就被一辆闯红灯的货车撞飞。意识消散的最后一刻,我看到了江卫国和白琳,
还有他们那个已经五六岁的儿子,一家三口,其乐融融地从别墅里走出来。那一刻,
滔天的恨意将我吞噬。如果,如果妈妈当年也生了一个儿子,那一切是不是都会不一样?
爸爸是不是就不会出轨?奶奶是不是就不会逼着她离婚?妈妈是不是就不会死?
我……是不是就不会成为一个没妈的野孩子?或许是我的执念太过深重,
老天爷竟然真的给了我一次重来的机会。我重生回到了十五岁这年。这一年,
江卫国还没有认识那个叫白琳的女人。这一年,妈妈的身体还很健康,
每天都会笑着喊我“念念”。这一年,一切都还来得及。重生的第一件事,
我便偷偷拿走了妈妈放在床头柜里的避孕药。我把里面的药片全部倒掉,然后又跑去药店,
买了一瓶包装相似的维生素片,一颗一颗地重新装了进去。做完这一切,我躲在房间里,
心脏狂跳不止。我既害怕,又期待。我害怕妈妈发现,又期待着她能快点怀上。
就在这样矛盾的心情中,我等了两个月。终于,在今天,我看到了妈妈的孕吐反应。
跟上一世,白琳刚怀孕时一模一样。江卫国看着卫生间的方向,眉头紧皱,脸上满是嫌恶,
“娇气,吐个没完了还。”我走上前,状似无意地说道:“爸,我听同学说,
她妈妈怀孕的时候,也是这样一直吐呢셔。你说,我妈会不会是也给我怀了个小弟弟啊?
”江卫国的身体明显一僵。他看向卫生间的眼神,瞬间变了。嫌恶和不耐烦褪去,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夹杂着紧张和狂喜的复杂情绪。他搓了搓手,在客厅里来回踱步,
嘴里不停地念叨着:“儿子?真的假的?可我们一直都有做措施啊……”我低下头,
掩去唇边那抹冷笑。措施?已经被我亲手毁掉了。爸爸,这一世,我帮你留住妈妈,
也帮妈妈留住你。我们一家人,再也不会分开了。2第二天一大早,江卫国就请了假,
硬是拉着还有些不舒服的刘芸去了医院。我抱着书包,装作要去上学的样子,
实则偷偷跟在他们身后。医院里人来人往,消毒水的味道弥漫在空气中。
我看到江卫国跑前跑后地挂号、缴费,那殷勤的样子,
跟我记忆中那个对妈妈冷漠至极的男人判若两人。刘芸似乎有些不适应,几次想让他别忙了,
自己来,都被他按在了长椅上。“你别动,坐着等我就行。”江卫国满头大汗,
脸上却挂着掩饰不住的笑意,“芸芸,你说,万一真是个儿子怎么办?
咱们得赶紧把儿童房准备出来,还有名字,叫江……江什么好呢?得取个响亮点的名字!
”刘芸的表情有些无奈,又有些好笑,“八字还没一撇呢,你急什么。再说了,
我们不是有念念了吗?我可不想再生了,太累了。”听到这话,江卫国脸上的笑容淡了几分。
“念念是女儿,怎么能一样?我们**家三代单传,到我这儿,可不能断了根。
”他压低了嗓门,凑到刘芸耳边,“再生个儿子,妈肯定高兴,以后也不会再给你脸色看了。
”躲在拐角处的我,心脏猛地一沉。又是儿子。上一世,就是因为这个所谓的“根”,
他才那么绝情。刘芸的脸色也冷了下来,“江卫国,我不是你们家生孩子的工具。
念念是我身上掉下来的肉,在我这里,她比什么都重要。
”“我不是那个意思……”江卫国见她生气,连忙解释,“我当然也疼念念,可儿子和女儿,
它就是不一样啊。”两人的气氛一下子僵住了。我躲在墙后,手心冒汗。我害怕他们吵起来,
更害怕妈妈会因为爸爸的这番话,打消要孩子的念头。幸好,就在这时,
广播里叫到了刘芸的名字。江卫国如蒙大赦,立刻扶着她站起来,“到我们了,快,
我们快进去。”检查室的门关上了。**在冰冷的墙壁上,等待着最终的审判。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每一秒都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终于,门开了。
刘芸拿着一张化验单走出来,脸上的表情很复杂,看不出是喜是悲。江卫国一个箭步冲上去,
抢过她手里的单子,当他看到最下面那行“早孕,6周+”的字样时,
整个人都快要跳起来了。“怀了!真的怀了!”他一把抱住刘芸,激动地语无伦次,“芸芸,
你太棒了!我要当爸爸了!我又要当爸爸了!”他的声音很大,引得走廊里的人纷纷侧目。
刘芸的脸颊涨得通红,用力推开他,“你小点声!”“我不管!我就是要让所有人都知道,
我江卫G要有儿子了!”江卫国状若疯癫,抱着那张化验单,笑得像个傻子。
看着他这副模样,我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了一半。爸爸这么想要儿子,现在妈妈怀了,
他一定会对妈妈好的。一切,都在朝着我预想的方向发展。然而,我终究还是高兴得太早了。
回到家,江卫国第一时间就把这个“好消息”告诉了奶奶。奶奶一听,
当天下午就拎着大包小包的补品杀了过来。她一进门,就拉着刘芸的手,笑得合不拢嘴,
“哎哟,我的好儿媳,你可算是想通了。我就说嘛,女人哪有不生儿子的。你放心,
只要你这次能给我生个大胖孙子,以后我们江家的一切,都是你们的。”说着,
她还意有所指地瞥了我一眼。那眼神,像是在看一个多余的,不值钱的赔钱货。
3.奶奶住进来的第一天,这个家就变了天。她以“孕妇需要静养”为由,
辞退了家里的保姆,亲自掌管了厨房。美其名曰,外人做的饭不干净,
她要亲手给我妈炖补品。于是,每天的餐桌上,都摆满了各种油腻的汤汤水水。“芸芸,快,
把这碗乌鸡汤喝了,这可是我托人从乡下买来的正宗土鸡,大补!”“还有这个猪蹄,
补胶原蛋白的,对你和肚子里的孩子都好。”刘芸闻到那股油腻的味道就反胃,她捂着嘴,
脸色发白,“妈,我吃不下,太腻了。”“吃不下也得吃!”奶奶的脸立刻沉了下来,
“你现在是双身子的人,不是你一个人在吃,是为了我大孙子在吃!不吃怎么有营养?
我孙子饿着了怎么办?”江卫国也在一旁帮腔,“是啊,芸芸,妈也是为你好。你就忍一忍,
多吃点。”刘芸的眼圈红了,她求助似的看向我。我攥紧了筷子,指甲掐得掌心生疼。
上一世,妈妈也是这样,被奶奶逼着喝各种她不喜欢的汤,吃各种她不想吃的东西。
那时候我还小,什么都不懂,只会傻乎乎地跟着劝她。可现在,我知道,
这些所谓的“补品”,对妈妈来说,只是一种折磨。我想开口替她说话,可话到嘴边,
又咽了回去。不行,不能。如果我现在帮妈妈说话,惹得奶奶不高兴,
万一她又像上一世那样,挑唆爸爸跟妈妈离婚怎么办?我不能冒这个险。我垂下眼,
假装没有看到妈妈求助的眼神,小声说:“妈,奶奶和爸爸也是为你好,你就喝一点吧。
”我的话音刚落,刘芸的身体明显一僵。她难以置信地看着我,那双漂亮的眼睛里,
充满了失望和受伤。我的心像是被针扎了一下,密密麻麻地疼。对不起,妈妈,对不起。
你再忍一忍,只要等弟弟生下来,一切都会好的。最终,刘芸还是在奶奶的逼视下,含着泪,
一口一口地喝下了那碗油腻的鸡汤。刚喝完,她就再也忍不住,冲进卫生间吐了个天翻地覆。
奶奶跟在后面,非但没有心疼,反而骂骂咧咧:“真是金贵!吃点东西就吐,
我怀卫国的时候,还在地里干活呢!一点福都享不了!”江卫国怕她气坏了,
赶紧把她拉回客厅,又是捶背又是倒水。而我的妈妈,那个刚刚吐得脸色惨白,
浑身无力的女人,却一个人孤零零地扶着墙,从卫生间里走出来,没有人管,也没有人问。
那一刻,我突然有些分不清,这到底是现实,还是我上一世的噩梦。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
爸爸明明那么期待这个孩子,为什么却对妈妈如此冷漠?难道,在他心里,
只有那个未出生的儿子,才是最重要的吗?那妈妈呢?我呢?我们又算什么?
一个巨大的疑问,在我心底升起。接下来的日子,奶奶变本加厉。她不仅在饮食上苛待刘芸,
还限制了她的人身自由。不许她出门,不许她见朋友,甚至连看电视的时间都要规定好。
“电视有辐射,对我孙子不好!”“你那些朋友,一个个都没安好心,
别把不好的风气带回家!”整个家,都成了刘芸的牢笼。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沉下去,
脸上的笑容越来越少,人也越来越沉默。好几次,我看到她一个人坐在阳台上,
偷偷地抹眼泪。我的心,也跟着一点一点地往下沉。这……真的是我想要的结果吗?我以为,
只要妈妈怀了儿子,就能留住爸爸,就能保住这个家。可为什么,我看到的,
却是妈妈越来越痛苦的脸?4.矛盾终于在一次产检后彻底爆发。那天,医生告诉刘芸,
她的孕酮有点低,需要卧床静养,不能再劳累了。结果,奶奶一听,脸当场就拉了下来。
“什么金枝玉叶,怀个孩子这么费劲!我当年怀卫国的时候,从早忙到晚,
不也照样生了个健健康康的大胖小子!”回到家,她不仅没有让刘芸休息,
反而指使她去拖地。“别整天躺在床上,跟个死人一样。多活动活动,对孩子好。
”刘芸的身体本来就不舒服,加上心情郁结,听到这话,再也忍不住了。“妈,
医生说我需要静养!”“医生懂个屁!我生过孩子,还是他们生过孩子?
我吃的盐比你吃的米都多,听我的,准没错!”奶奶叉着腰,一副不容置疑的模样。
“我不拖!”刘芸的倔脾气也上来了,“我肚子不舒服,我要回房休息。”“反了你了!
”奶奶见她敢顶嘴,气得抄起手边的扫帚就要打人。江卫国正好下班回家,看到这一幕,
赶紧上前拦住。“妈,妈,你这是干什么!有话好好说!”“你看看你娶的好媳妇!
”奶奶指着刘芸的鼻子骂道,“怀个孩子,就以为自己是皇太后了!让她干点活都不肯,
这是要上天啊!”江卫国皱着眉,看向刘芸,“芸芸,你怎么又跟妈顶嘴了?妈年纪大了,
你就让着她点不行吗?”又是这句话。让着她。凭什么?凭什么是妈妈让着她?
刘芸气得浑身发抖,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江卫国,你讲点道理好不好?是她不讲理!
医生说我要静养,她非逼着我去拖地!这个孩子,到底是不是你的?你到底心不心疼?
”“我怎么不心疼了?”江卫国一脸无辜,“可妈也是为了孩子好啊,
她也是一番好意……”“好意?她那是想要我的命!”刘芸的情绪彻底崩溃了,
她指着自己的肚子,歇斯底里地哭喊道,“这个孩子,我不生了!我不生了!”说完,
她就哭着跑回了房间,然后“砰”的一声,把门反锁了。客厅里,死一般的寂静。
奶奶被她那句“不生了”吓得愣住了,手里的扫帚“哐当”一声掉在地上。
江卫国的脸色也变得极其难看。他冲到房门口,用力地拍着门,“刘芸,你开门!
你把话说清楚!什么叫不生了?你敢!”我站在一旁,浑身冰冷,如坠冰窟。
不生了……妈妈说,她不生了。怎么可以?怎么可以不生了?如果弟弟没了,
那爸爸就会离开我们,妈妈就会死!不行!绝对不行!我疯了一样地冲过去,
用力地捶着门板,哭着大喊:“妈!你开门啊!你别不要我,别不要弟弟!妈!”房间里,
传来刘芸压抑的哭声。“念念,
对不起……妈妈对不起你……可是妈妈真的受不了了……这样的日子,
我一天都过不下去了……”“江卫国!我们离婚吧!”“这个孩子,我不要了!
明天我就去医院打掉!”离婚。打掉。这两个词,像两把淬了毒的尖刀,
狠狠地**了我的心脏。怎么会这样?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我只是想让妈妈生个弟弟,
留住爸爸,保住这个家。我做错了什么?我看着紧闭的房门,
看着暴怒的爸爸和呆若木鸡的奶奶,脑子里一片混乱。不,我没有错。错的是他们!
是爸爸不够体谅妈妈,是奶奶太过分了!只要弟弟还在,一切就还有挽回的余地。
我绝对不能让妈妈去医院!绝对不能!5.那一晚,谁也没有睡。
江卫国在客厅里抽了一整夜的烟,烟灰缸堆得满满的。奶奶则坐在沙发上,一会儿唉声叹气,
一会儿又小声咒骂,翻来覆去就是那几句“丧门星”、“狐狸精”。而我,
就守在妈妈的房门口,一步也不敢离开。我怕我一走,妈妈就会偷偷跑出去,跑到医院,
拿掉我唯一的希望。天快亮的时候,房门终于开了。刘芸走了出来,她的眼睛又红又肿,
脸色憔悴得吓人,像是瞬间老了十岁。她没有看任何人,径直走到玄关,换了鞋,
拿起包就要出门。江卫国猛地站起来,一把抓住她的手腕,“你要去哪儿?”“去医院。
”刘芸的声音沙哑,却异常平静,“江卫国,我说过了,我们离婚,孩子我不要了。
”“你敢!”江卫国的眼睛都红了,他死死地攥着刘芸的手,“那是我儿子!
你凭什么说不要就不要!”“儿子?”刘芸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她凄然一笑,
“你凭什么就认定是儿子?万一,又是个女儿呢?”江卫国愣住了。奶奶也愣住了。是啊,
万一又是个女儿呢?这个可能性,他们似乎从来没有考虑过。在他们心里,已经认定了,
这一胎,必定是个能为**家传宗接代的男孩。趁着他们发愣的工夫,
刘芸用力甩开江卫国的手,拉开门就要走。我脑子一热,想也没想就冲了过去,张开双臂,
死死地挡在门口。“妈!你不能去!”我哭着抱住她的腿,“我求求你了,别打掉弟弟!
我想要个弟弟!有了弟弟,爸爸就不会走了,我们一家人就能永远在一起了!
”这是我的心里话,是我两辈子加起来,最深的执念。我以为,妈妈听到我的哀求,会心软,
会动容。然而,她只是低头看着我,眼神空洞得可怕。“念念,”她轻轻地开口,
声音飘忽得像一阵风,“你告诉妈妈,是谁跟你说,有了弟弟,爸爸就不会走的?
”我愣住了,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是上一世的悲剧告诉我的。
是妈妈临死前那句“别怪你爸”告诉我的。可这些,我怎么能说?“是……是奶奶说的。
”我胡乱地找了个借口,“奶奶说,只要你生了弟弟,她就再也不骂你了,
爸爸也会对你更好。”“呵。”刘芸突然笑了,笑声里充满了无尽的悲凉和嘲讽。
她没有再跟我说话,也没有再理会身后的江卫国和奶奶。她只是伸出手,一根一根地,
掰开了我紧抱着她大腿的手指。她的力气不大,但我却觉得,那像是有一把刀,
在一下一下地剜着我的心。“念念,让开。”“不!我不让!”我哭得撕心裂肺,“妈,
你别走!你走了,我就没有家了!”“家?”刘芸重复着这个字,眼神更加空洞了,
“这个地方,早就不是家了。”她不再看我,绕过我,毅然决然地拉开了门。初秋的冷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