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妻的剧本,我用命来演

娇妻的剧本,我用命来演

半聋半哑扮愚人 著
  • 类别:短篇 状态:已完结 主角:安燃王虎 更新时间:2025-10-16 12:47

安燃王虎作为主角的短篇言情小说《娇妻的剧本,我用命来演》,讲述一段温馨甜蜜的爱情故事,是作者“半聋半哑扮愚人”的一部完结原创作品,,故事内容简介:温度正好。味道也正好。我看着她。她低着头,小口地吃着东西。长长的睫毛,像两把小刷子。昨天那些伤,上了药,已经没那么明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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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道上的人都叫我雷公,跺一脚,南城抖三抖。我这辈子,只信我手里的枪,和我自己。

    直到那个女人出现。她是死对头王虎的老婆,叫安燃。一个连走路都会怕踩死蚂蚁的娇娇女。

    她半夜跑来找我,身上带着伤,哭着说王虎打她。她说,只要我帮她,

    她有办法让王虎万劫不复。我笑了。送上门的肉,没有不吃的道理。我把她当成最锋利的刀,

    最诱人的饵,去捅穿王虎的心脏。我以为自己是猎人,她是工具。我以为这场戏的导演,

    是我。可后来我才发现。从她敲开我门的那一刻起,我就只是个演员。一个按照她的剧本,

    用自己的命,去演一场复仇大戏的,傻子。1.她说,雷先生,救救我我叫雷震。道上的人,

    背地里叫我雷公。因为我发火的时候,像打雷。我讨厌下雨天。空气黏糊糊的,

    骨头里的旧伤也跟着叫唤。更重要的是,下雨天,血腥味散得慢。今晚的雨就很大。

    我坐在顶楼的办公室,擦着一柄刚用过的军刺。血顺着水槽冲下去,汇进这座城市的下水道。

    对面大楼的霓虹灯,把雨水染得五颜六色。像劣质的鸡尾酒。门被敲响了。三长两短,

    是我心腹阿豹的暗号。“进。”我的声音很低。擦刀的动作没停。阿豹推门进来,

    身上带着一股雨水的湿气。他表情有点怪。“哥,有个人……指名要见你。”“不见。

    ”我头也没抬。想见我的人多了,我见不过来。“她说,她叫安燃。

    ”阿豹的声音压得更低了。“王虎的老婆。”我擦刀的手停住了。抬起头,看着阿豹。王虎。

    盘踞在北城的那条疯狗。我的死对头。这些年,我们互相往对方地盘上送了不少花圈。

    他的老婆,半夜三更,跑来找我?我嘴角勾了一下。有意思。“让她上来。”几分钟后,

    阿豹领着一个女人进来。这就是安燃。和我从照片上看到的一样。也和我想象中的不一样。

    她穿着一身白色的连衣裙,料子很薄,被雨水打湿了,紧紧贴在身上。赤着脚。

    白得像上好的瓷器。头发湿漉漉地搭在肩膀上,脸上一点妆都没有。眼睛很大,很干净,

    像受了惊的鹿。整个人都在发抖,不知道是冷的,还是怕的。她身上有一种味道。

    不是香水味。是那种,很干净的,像刚洗过的棉布,又带着一点点奶味。

    和这个充满血腥和尼古丁的房间,格格不入。她看着我手里的军刺,瞳孔缩了一下。然后,

    她咬着嘴唇,朝我走了两步。“雷……雷先生。”声音也是抖的。我把军刺往桌上一扔,

    发出“当”的一声。她又是一个哆嗦。**在皮椅上,没说话,就这么看着她。

    看她想玩什么花样。“他打我。”安燃的眼泪一下就掉下来了。她拉开一点领口。

    雪白的皮肤上,青一块紫一块。触目惊心。“他又在外面赌输了,回来就拿我撒气。

    ”她抽泣着,话说得断断续續。“他说……他说要把我送给南洋来的客人……换他的赌债。

    ”“我跑出来的。”“雷先生,我知道您和他是对头。您是南城唯一能和他抗衡的人。

    ”她的眼睛里,带着一种绝望的祈求。“求求您,救救我。”“只要您能救我,

    我……我什么都愿意做。”我看着她。看着她那张梨花带雨的脸。

    看着她身上那些暧昧的伤痕。心里没什么怜悯。只有一种猎人看到猎物的兴奋。

    王虎那条疯狗,最大的弱点,就是好面子。要是让他知道,他老婆,

    他那个当金丝雀一样养着的漂亮老婆,半夜赤着脚跑来向我求救。他的脸,会被我踩在地上,

    狠狠地碾。“我凭什么救你?”我点了根烟,慢悠悠地问。“王虎的老婆,听起来,

    像个麻烦。”安燃抬起头,泪眼朦胧地看着我。“我不止是他的老婆。”她往前又走了一步,

    几乎要贴到我的办公桌。“我还是……他最信任的人。”“我知道他的账本在哪里,

    知道他每次交易的时间地点,知道他最怕什么。”她的声音不大,但每个字都敲在我的心上。

    “我可以帮您……扳倒他。”“彻底地。”办公室里很安静。只有窗外的雨声,

    和她压抑的呼吸声。烟雾在我面前繚绕。我看不清她的表情。也懒得去看清。

    一个漂亮的女人。一个带着巨大利用价值的漂亮女人。

    一个能让我把死对头踩进泥里的漂亮女人。就这么自己送上门了。我吐出一个烟圈。“成交。

    ”2.她的房间,在我的隔壁我给安燃安排了一个房间。就在我的卧室隔壁。

    阿豹有点不放心。“哥,这女人来路不明,会不会是王虎的圈套?”我弹了弹烟灰。“圈套?

    ”“王虎那脑子,想不出这种圈套。”“他只会用拳头和枪。”“再说了,一个女人,

    关在我的地盘上,能翻出什么浪来?”我对阿豹说。“派人看紧了。她要是敢耍花样,

    直接处理掉。”阿豹点头出去了。我站起来,走到安燃的房门口。门没关严,留着一条缝。

    我能听到里面有水声。她在洗澡。我推开门。浴室的门是磨砂玻璃的,能看到一个模糊的,

    玲珑有致的影子。水声哗哗地响。她的衣服扔在床边的地毯上。那条湿透了的白色连衣裙。

    像一滩融化的雪。我走过去,用脚尖踢了踢那条裙子。然后,我看到了床头柜上的东西。

    一个很小的,棕色的药瓶。上面没有标签。我拿起来,打开盖子闻了闻。一股淡淡的草药味。

    说不上来是什么。我把药瓶放回原处。浴室的水声停了。门被拉开一条缝。

    一股混着沐浴露香气的水蒸气涌了出来。安燃探出半个头,头发用毛巾包着。看到我,

    她吓了一跳,赶紧又把门关上。“雷……雷先生?”“给你送点东西。

    ”我把手里的一个购物袋放在床上。“换洗的衣服。”“还有,这个。

    ”我又从口袋里掏出一个药膏,扔在床上。“治伤的。”门后的她,沉默了一会儿。

    “谢谢……”声音很小。我没再说话,转身走了出去。回到我自己的房间,我脱掉外套,

    站在窗边。雨小了很多。城市的夜景,像一盘被打翻的珠宝。我看着北城的方向,

    那里是王虎的地盘。王虎。我能想象到他现在暴跳如雷的样子。自己的老婆跑了,

    还是跑到我这里来。这比杀了他还难受。他很快就会找上门来。我需要安燃。

    需要她嘴里的那些秘密。需要她当一颗棋子,搅乱王虎的阵脚。至于她说的那些,

    什么被家暴,被拿去抵债。我一个字都不信。在这种地方,能活下来的女人,

    没一个是小白兔。她有她的目的。我也有我的。我们各取所需。我给自己倒了杯威士忌。

    冰块撞击杯壁,发出清脆的响声。隔壁房间传来吹风机的声音。嗡嗡的。很催眠。

    喝完杯里的酒,我感觉有点困。最近,我总是失眠。整夜整夜地做噩梦。梦见以前的那些事。

    那些血。那些死在我手里的人。但今晚,我感觉好像能睡个好觉。或许是那杯酒的缘故。

    也或许……是隔壁那个女人身上,那种淡淡的奶香味。让我紧绷的神经,松懈了一点点。

    我躺在床上,闭上眼睛。在睡着之前,我脑子里最后一个念头是:明天,

    该从王虎的哪个场子开始下手呢?安燃,你可别让我失望。3.第一个秘密,

    带血的投名状第二天,我醒得很早。难得的一夜无梦。精神出奇的好。我起床,走出房间。

    安燃的房门开着。她已经起来了,正在阳台上浇花。我让人送来的几盆多肉。

    她穿着我让人买的白色棉质睡裙,长发披散着。晨光照在她身上,像给她镀了一层金边。

    看起来,安静又无害。她听到声音,回过头。看到我,她笑了笑。很浅的一个笑。“雷先生,

    早上好。”我“嗯”了一声。走到客厅的餐桌旁坐下。桌上已经摆好了早餐。小米粥,煎蛋,

    还有两样爽口的小菜。很中式。也很家常。不是我平时吃的那些东西。“我随便做的。

    ”安燃走过来,在我对面坐下。“不知道合不合您的胃口。”我拿起勺子,喝了一口粥。

    温度正好。味道也正好。我看着她。她低着头,小口地吃着东西。长长的睫毛,

    像两把小刷子。昨天那些伤,上了药,已经没那么明显了。“你说的,王虎的秘密。

    ”我放下勺子,开门见山。“现在,可以说了。”安燃也放下了筷子。她抬起头,

    直视我的眼睛。这一刻,她眼里没有了昨晚的惊恐和脆弱。多了一种,我看不懂的东西。

    很亮。也很冷。像淬了火的冰。“今天晚上,他会和缅甸那边来的人,

    在城西的废弃码头交易。”她说得很干脆。“一批原石。但里面夹着货。”“交易额很大。

    ”“这是他今年最重要的一笔生意。”我盯着她。“我怎么知道,你不是在骗我?”“或者,

    这是王thu不是在骗我?或者,这是王虎设的局,想引我过去?”安燃笑了。

    还是那种很浅的笑。“雷先生是个聪明人。”“您可以不信我。”“但您一定会派人去查。

    ”“您派去的人,会告诉您,我说的是不是真的。”她顿了顿,身体微微前倾。“而且,

    我知道他们交易用的暗号。”“‘月亮出来了’。”“接头的人,右手小指上,

    会戴着一个翠绿的扳指。”我没再说话。拿起桌上的餐巾,擦了擦嘴。然后站起来。

    “你最好没骗我。”我丢下这句话,转身就走。我让阿豹去查了。不到中午,消息就回来了。

    安燃说的,全是真的。时间,地点,接头的人,都对得上。甚至,阿豹的人,

    还听到了那个可笑的暗号。“月亮出来了”。我坐在办公室里,手指敲着桌面。

    王虎这条疯狗,这次玩得很大。要是被我截了这批货。他不止是断一条腿那么简单。

    可能会要了他的命。这是一个巨大的诱惑。也是一个巨大的风险。安燃……她到底想干什么?

    把这么重要的消息告诉我,对她有什么好处?单纯为了报复王虎?还是,她想借我的手,

    除掉王虎,然后自己上位?我想不明白。索性不去想了。管她想干什么。只要对我有用就行。

    这批货,我吃定了。晚上,我亲自带队。南城最精锐的人手,几乎全调了过去。

    我们像一群幽灵,悄无声息地潜伏在废弃码头的阴影里。空气中弥漫着河水的腥味和铁锈味。

    安燃给我的这个投名状,够不够分量,就看今晚了。后半夜,两艘快艇关掉了引擎,

    悄悄靠岸。王虎亲自来了。他还是那副嚣张的样子,嘴里叼着雪茄。另一边,

    下来几个皮肤黝黑的男人。为首的那个,小指上,果然戴着一个绿得发亮的扳指。

    他们开始验货。几个大箱子被打开。我用望远镜看得清楚。上面是普通的石头,下面,

    是一包包用油纸裹得严严实实的东西。**。好大的手笔。“动手!”我一声令下。枪声,

    瞬间撕裂了码头的寂静。4.他说,你到底是谁那晚的码头,成了一个小型的战场。

    火拼很激烈。王虎的人,和缅甸那边的人,都是亡命之徒。但我们占了先机。

    打了他们一个措手不及。王虎反应很快,第一时间就想跑。我堵住了他的去路。我们俩,

    在集装箱的缝隙里,像两头野兽一样对峙。“雷震!”他眼睛通红,喘着粗气。

    “**的怎么会知道?!”我笑了。“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王虎,

    你的死期到了。”他啐了一口带血的唾沫。“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他朝我扑了过来。

    我们扭打在一起。他疯了。招招都是同归于尽的打法。我身上也挂了彩。最后,我用枪托,

    狠狠砸在他头上。他软了下去。我没杀他。杀了他,太便宜他了。我让人把他绑了,

    连同那批货,一起带了回去。至于那些缅甸人,死的死,跑的跑。这笔生意,算是彻底黄了。

    王虎,也成了我的阶下囚。我回到顶楼的时候,天快亮了。一身的血和硝烟味。

    安燃居然还没睡。她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抱着一个抱枕。身上还是那件白色的睡裙。茶几上,

    放着一杯热茶。还在冒着热气。她看到我,站了起来。看到我胳膊上的伤,

    她的眼神闪了一下。“您受伤了。”“小伤。”我走到她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货,

    我拿到了。”“王虎,我也抓了。”“你给的投名状,我很满意。”安燃的脸上,

    没什么表情。没有大仇得报的**。也没有劫后余生的庆幸。她只是点了点头。“那就好。

    ”她这种平静,让我有点不爽。我伸手,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

    “你好像一点都不意外。”“还是说,这一切,都在你的计算之中?”她的皮肤很滑,

    也很凉。眼睛里,映着我的影子。“我只是相信,雷先生您有这个实力。”她的声音,

    还是一如既往的柔软。听不出任何情绪。我盯着她的眼睛,想从里面看出点什么。

    但什么都没有。只有一片深不见底的平静。像一潭古井。“你到底是谁?

    ”我鬼使神差地问了一句。这个问题,从她出现开始,就盘在我心里。一个被家暴的弱女子?

    一个贪图权势的蛇蝎美人?好像都是。又好像都不是。安燃的睫毛,轻轻颤了一下。

    她没有回答我的问题。而是伸出另一只手,轻轻碰了碰我胳膊上的伤口。她的指尖,很凉。

    像玉。“疼吗?”她轻声问。她的眼睛,像蒙上了一层水汽。看起来,楚楚可怜。

    和我昨晚看到的那个,冷得像冰的眼神,判若两人。我松开了手。心里有点烦躁。这个女人,

    像一团迷雾。我看不透她。这种感觉,我很不喜欢。“我先去处理伤口。”我转身,

    朝浴室走去。“王虎,我关在地下室。”“你想怎么处置,随你。”“就当是,

    我给你的奖励。”我没回头。所以,我没看到。在我转身之后,安燃的嘴角,

    勾起了一个几乎看不见的弧度。那不是笑。那是一种,计划得逞的,冰冷的满足。

    5.地下室里,最后的夫妻地下室很潮湿。空气里,混着铁锈和血的味道。

    王虎被吊在一根铁管上。浑身是伤。昨天还不可一世的北城疯狗,现在,像一条真正的死狗。

    我站在门口,没进去。安燃站在我身边。她换了一身黑色的长裙。和她的肤色,

    形成强烈的对比。她看着里面的王虎。眼神,是我从未见过的冷。那种冷,不是恨。是漠视。

    就像在看一个,和她毫无关系的,死物。“进去吧。”我对她说。“你想怎么做都行。

    ”“没人会打扰你。”安燃点了点头。她走了进去。高跟鞋踩在水泥地上,

    发出“嗒、嗒、嗒”的声音。在空旷的地下室里,显得格外清晰。王虎听到了声音,

    费力地抬起头。看到安燃,他浑浊的眼睛里,先是闪过一丝惊讶。然后,是滔天的愤怒。

    “你这个**!”他挣扎着,铁链哗哗作响。“是你!是你出卖我!”安燃走到他面前。

    站定。她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他。那种眼神,让王虎的咒骂,卡在了喉咙里。

    “为什么?”王虎的声音,嘶哑得像破锣。“我他妈哪点对不起你?”“你想要什么,

    我没给你买?名牌包?还是珠宝?”“老子把你从那种地方捞出来,给你吃好的穿好的,

    你就是这么对我的?!”“那种地方?”安燃终于开口了。她的声音很轻。

    “你指的是哪个地方?”“是孤儿院,还是你找人烧掉的那家心理诊所?”王虎的表情,

    僵住了。“你……你说什么……”“我说,”安燃的嘴角,慢慢勾起。“十三年前,

    城南那场大火,你还记得吗?”“一家姓安的,夫妇两个,都是心理医生。

    ”“他们唯一的女儿,因为在学校寄宿,逃过一劫。”“那个诊所,就是我的家。

    ”“那对夫妻,就是我的父母。”王虎的眼睛,瞪得像铜铃。嘴巴张着,

    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他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得一干二净。比墙壁还白。

    “你……你是……”“没错。”安燃笑了起来。笑得很灿烂。也很残忍。

    “我就是那个小女孩。”“我回来,是向你,还有雷震,讨债的。”“我父母的命,

    你们两个,都有份。”我站在门口,听到这里,浑身的血液,像是瞬间被冻住了。

    城南那场大火……十三年前……我当然记得。那时候,我还只是个小头目,跟着当时的老大,

    和王虎联手,去铲除一个“不听话”的钉子户。那家人,就是姓安。我记得,那家的男主人,

    好像是查到了我们老大洗钱的证据。所以,才招来了杀身之祸。我一直以为,

    那场大...…我一直以为,那场大火,烧死的是一家三口。

    没想到……竟然还有个女儿活了下来。而且,还成了王虎的老婆。还处心积虑地,

    走到了我的面前。我的后背,窜起一股寒意。从脚底,一直凉到天灵盖。我看着地下室里,

    那个穿着黑裙,笑得像朵毒花的女人。心里,第一次感觉到了恐惧。这不是一个简单的复仇。

    这是一个,策划了十三年的,天罗地网。王虎是她的第一步。那我呢?我是不是她的第二步?

    地下室里,王虎像是疯了。他开始狂笑。笑得眼泪都出来了。“哈哈哈哈……报应!

    真是报应!”“雷震!你个傻子!你也被她骗了!”“她不会放过你的!我们都得死!

    都得死!”安燃的笑,停了。她从随身的手包里,拿出一样东西。是一个很小的,

    棕色的药瓶。和我那天在她房间里看到的,一模一样。她打开瓶盖,倒出两颗黑色的药丸。

    她走到王虎面前,捏开他的嘴,把药丸塞了进去。然后,她拍了拍王虎的脸。动作,很轻柔。

    像是在安抚一个不听话的孩子。“别吵。”她的声音,也恢复了那种柔软。“睡一觉。

    ”“睡着了,就不疼了。”王虎的挣扎,渐渐弱了下去。他的眼神,开始变得涣散。最后,

    头一歪,彻底没了动静。安燃转过身,朝我走来。她的脸上,又恢复了那种平静无波的表情。

    仿佛刚才那个,说着残忍话语的复多。仿佛刚才那个,说着残忍话语的复仇者,不是她。

    她从我身边走过,停下脚步。“他死了。”她轻声说。“是心脏病突发。”“悲伤过度。

    ”“没人会怀疑的。”她抬起头,看着我。那双干净得像鹿一样的眼睛里,此刻,

    却像是藏着一个深不见底的旋涡。要把我整个人都吸进去。“雷先生,”她说。“现在,

    北城是您的了。”“我的任务,完成了。”“您是不是,也该兑现您的承诺了?

    ”6.一场戏,两个影帝王虎的死,在道上引起了不小的震动。但就像安燃说的那样,

    没人怀疑。疯狗一样的王虎,唯一的软肋就是他那个漂亮老婆。老婆跟死对头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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