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宫赐死那天,我睁眼成了新帝身边最听话的狗

冷宫赐死那天,我睁眼成了新帝身边最听话的狗

喜欢乌克丽丽的水手 著

热血文章爆火上架了!以喜欢乌克丽丽的水手为主角的作品《冷宫赐死那天,我睁眼成了新帝身边最听话的狗》,是作者打脑壳精心出品的,小说精彩剧情讲述的是:既表达了忠心,又捧了皇帝和皇后。最重要的是,显得我毫无野心。只想当一个本本分分的奴才。果然,萧玄听了,脸上的笑……

最新章节(冷宫赐死那天,我睁眼成了新帝身边最听话的狗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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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我抬起头。

    迎上谢芙柔的目光。

    她的眼睛里,先是疑惑,然后是审视,最后,变成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厌恶。

    我知道她为什么厌恶。

    这张脸,太年轻,太平凡。

    但那双眼睛,太亮,太沉静。

    像一潭深不见底的古井。

    让她觉得不舒服。

    “长得倒还算齐整。”她撇了撇嘴,语气里带着施舍般的评价。

    “就是这眼神,看着让人不快活。”

    她转向萧玄,声音又变得娇滴滴的。

    “皇上,臣妾宫里缺个打理花草的,不如,就让他去吧。”

    她想把我支走。

    支得离萧玄远远的。

    我心里冷笑。

    谢芙柔,你的嫉妒心,还是和前世一样。

    见不得任何一个,可能分走萧玄注意力的活物。

    哪怕,只是一个不起眼的小太监。

    萧玄还没说话。

    李德全的腰,已经弯成了九十度。

    “皇后娘娘,这……这安从手笨,怕是伺候不好您的那些名贵花草啊。”

    李德全是个人精。

    他知道,把我留在乾清宫,对他最有利。

    一个刚冒头就被皇后要走的人,说明有价值。

    他怎么可能放手。

    谢芙柔的脸冷了下来。

    “李总管,你的意思是,本宫使唤不动你的人了?”

    好大一顶帽子。

    李德全的额头上,冒出了冷汗。

    就在这时,我往前膝行了两步,重重磕了个头。

    “皇后娘娘息怒!”

    我的声音,带着少年人特有的清脆,还有一丝恰到好处的惶恐。

    “奴才……奴才愿意去伺候娘娘。能为娘娘效劳,是奴才八辈子修来的福气!”

    所有人都愣住了。

    包括谢芙柔。

    她大概没想到,我这么“上道”。

    李德全更是用一种看**的眼神看着我。

    只有萧玄,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

    “既然这小奴才自己愿意,德全,你就让他去吧。”

    萧玄开了口,李德全不敢再说什么。

    只能恨恨地瞪了我一眼。

    我低着头,掩去眼底的精光。

    去坤宁宫。

    正合我意。

    想要扳倒谢芙柔,自然是离她越近越好。

    我要亲眼看着,她是怎么一步一步,走向地狱的。

    第二天,我揣着简单的包袱,去了坤宁宫。

    谢芙柔并没有给我什么好差事。

    她把我分去了花房。

    美其名曰打理花草。

    实际上,就是最脏最累的活。

    浇水,施肥,修剪枝叶。

    坤宁宫里的花草,名贵得很。

    稍有差池,就是一顿板子。

    所有人都等着看我的笑话。

    可他们失望了。

    我不仅没有出错,还把那些花草,养得比以前更好了。

    开玩笑。

    我谢知鸢,出身名门。

    琴棋书画,诗词歌赋,哪一样不是顶尖?

    这花草之艺,更是我从小就精通的。

    谢芙柔宫里这些品种,我闭着眼睛都能说出它们的习性。

    半个月后。

    萧玄来坤宁宫用膳。

    看到满园开得烂漫的花,龙心大悦。

    “芙柔,你这园子,倒是越发有生机了。”

    谢芙柔掩嘴一笑。

    “还不是皇上赏赐的花种好。不过,最近新来的那个小太监,倒也算尽心。”

    她指了指正在不远处修剪兰花叶子的我。

    萧玄的目光,顺着她的手指,落在我身上。

    他看了我一会儿。

    “安从是吧?你过来。”

    我放下剪刀,小步跑过去,跪下。

    “奴才在。”

    “这些花,都是你打理的?”

    “回皇上,是。”

    “嗯,不错。用心了。”他点点头,“想要什么赏赐?”

    我心里飞快地盘算着。

    钱,我不需要。

    权,现在还不是时候。

    我磕了个头。

    “回皇上,奴才不要赏赐。”

    “奴才只求皇上,能让奴才去御茶房,学一学泡茶的手艺。”

    “奴才想着,以后若是有幸,还能为皇上和娘娘,亲手沏上一杯好茶。”

    这话,说得极其漂亮。

    既表达了忠心,又捧了皇帝和皇后。

    最重要的是,显得我毫无野心。

    只想当一个本本分分的奴才。

    果然,萧玄听了,脸上的笑意更深了。

    “准了。你倒是个有心的。”

    他看了一眼谢芙柔。

    “芙柔,你看,朕给你挑的人,不错吧?”

    谢芙柔的脸色,有些难看。

    她本来想打压我。

    没想到,反倒让我得了皇帝的青眼。

    她只能挤出一个笑容。

    “是,皇上有眼光。”

    我去了御茶房。

    御茶房的总管,是个姓刘的老太监。

    为人古板,最重规矩。

    但我是得了皇上金口玉言调过来的人。

    他也不敢怠慢我。

    我花了三天时间,摸清了御茶房所有茶叶的存放位置,以及萧玄和谢芙柔的饮茶喜好。

    萧玄爱喝武夷山的大红袍,要用山泉水,煮到初沸。

    谢芙柔爱喝西湖的龙井,要雨前采摘的嫩芽,用玉露水,冲泡三次。

    这些,前世我闭着眼睛都能做到。

    现在,更是手到擒来。

    很快,我就成了御茶房最得力的太监。

    所有人都说,我安从,走了大运。

    我知道,我的机会,来了。

    这天,是十五。

    按例,萧玄要来坤宁宫过夜。

    我被派去送茶。

    我端着茶盘,走进内殿。

    谢芙柔正穿着一身薄如蝉翼的纱衣,坐在床边等萧玄。

    看见我进来,她眉头一皱。

    “怎么是你?其他人呢?”

    “回娘娘,刘公公说,奴才泡的茶,最合皇上和娘娘的口味。”

    我低眉顺眼地回答。

    她没再说什么。

    只是那眼神,依旧带着审视。

    我把茶盏,轻轻放在她手边的桌上。

    “娘娘,请用茶。”

    她端起茶杯,放到鼻尖闻了闻。

    “嗯,是今年的新茶。”

    她浅浅地呷了一口。

    “水温也正好。”

    我跪在地上,心里默数着。

    一。

    二。

    三。

    就在我数到十的时候。

    “啪!”

    谢芙柔手里的茶杯,摔在了地上。

    她捂着肚子,脸上露出痛苦的神色。

    “茶里……茶里有毒!”

    “有毒?”

    我“吓”得脸色惨白,立刻跪趴在地上。

    “娘娘!这不可能!这茶是奴才亲手泡的,怎么会有毒!”

    谢芙柔指着我,手指都在发抖。

    “不是你……还能有谁!”

    她的贴身宫女,春禾,立刻冲了过来,一把将我推倒在地。

    “好你个狗奴才!竟敢谋害皇后娘娘!”

    外面的侍卫,听到动静,也冲了进来。

    整个坤宁宫,瞬间乱成一团。

    我被人死死地按在地上,动弹不得。

    我没挣扎。

    我只是用眼角的余光,冷冷地看着这一切。

    谢芙柔。

    你这招栽赃嫁祸,还是和前世一样,一点新意都没有。

    前世,你就是用这招,说我在你的安胎药里下毒,害你流产。

    萧玄信了。

    废了我的后位,把我打入冷宫。

    这一世,你还想故技重施?

    可惜,我不再是那个任你拿捏的谢知鸢了。

    很快,萧玄就闻讯赶来。

    他一进门,看到倒在地上,面色青紫的谢芙柔,顿时大惊失色。

    “芙柔!芙柔你怎么了!”

    他冲过去,抱住谢芙柔。

    太医也提着药箱,连滚带爬地跑进来。

    “皇上!皇后娘娘这是中了‘牵机引’的毒!”

    太医检查完,脸色凝重。

    “牵机引?”

    萧玄的脸色,瞬间阴沉得能滴出水来。

    这是一种慢性毒药。

    无色无味,不会立刻致命,但会让人四肢抽搐,腹痛如绞。

    长期服用,会慢慢耗干人的精气神,最后在痛苦中死去。

    手段,极其阴狠。

    “是谁!是谁干的!”萧玄怒吼。

    春禾立刻跪下,指着我。

    “皇上!是安从!就是他!今晚的茶是他送来的!”

    萧玄的目光,像两把淬了冰的刀子,射向我。

    “是你?”

    我抬起头,满脸的“冤枉”和“恐惧”。

    “皇上!奴才冤枉!奴才就是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谋害皇后娘娘啊!”

    “搜!”萧玄根本不听我解释。

    侍卫立刻上前,开始搜我的身。

    很快,一个侍卫从我的靴子里,搜出了一个小小的纸包。

    他把纸包呈给太医。

    太医打开闻了闻,脸色大变。

    “皇上,没错。这就是‘牵机引’的药渣!”

    人证物证俱在。

    这下,我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所有人都以为,我死定了。

    谢芙柔躺在萧玄怀里,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冷笑。

    小**,跟我斗,你还嫩了点。

    萧玄站起身,一步一步,走到我面前。

    他的眼神,冰冷得没有一丝温度。

    “你还有什么话好说?”

    我看着他。

    忽然,笑了。

    “皇上,奴才无话可说。”

    我的反应,出乎所有人的意料。

    不喊冤,不求饶。

    反而在笑。

    萧玄的眉头,皱得更紧了。

    “你笑什么?”

    “奴才笑,原来在宫里,想要一个人死,是这么简单的一件事。”

    我抬起头,目光直视着他,没有丝毫的畏惧。

    “皇上,您是天子,您说奴才有罪,奴才便有罪。”

    “奴才只求一死。”

    “但在死之前,奴才可否问皇上一个问题?”

    萧.玄大概是第一次见到我这样的奴才。

    死到临头,还敢跟他提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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