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血文章爆火上架了!以喜欢乌克丽丽的水手为主角的作品《冷宫赐死那天,我睁眼成了新帝身边最听话的狗》,是作者打脑壳精心出品的,小说精彩剧情讲述的是:既表达了忠心,又捧了皇帝和皇后。最重要的是,显得我毫无野心。只想当一个本本分分的奴才。果然,萧玄听了,脸上的笑……
我抬起头。
迎上谢芙柔的目光。
她的眼睛里,先是疑惑,然后是审视,最后,变成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厌恶。
我知道她为什么厌恶。
这张脸,太年轻,太平凡。
但那双眼睛,太亮,太沉静。
像一潭深不见底的古井。
让她觉得不舒服。
“长得倒还算齐整。”她撇了撇嘴,语气里带着施舍般的评价。
“就是这眼神,看着让人不快活。”
她转向萧玄,声音又变得娇滴滴的。
“皇上,臣妾宫里缺个打理花草的,不如,就让他去吧。”
她想把我支走。
支得离萧玄远远的。
我心里冷笑。
谢芙柔,你的嫉妒心,还是和前世一样。
见不得任何一个,可能分走萧玄注意力的活物。
哪怕,只是一个不起眼的小太监。
萧玄还没说话。
李德全的腰,已经弯成了九十度。
“皇后娘娘,这……这安从手笨,怕是伺候不好您的那些名贵花草啊。”
李德全是个人精。
他知道,把我留在乾清宫,对他最有利。
一个刚冒头就被皇后要走的人,说明有价值。
他怎么可能放手。
谢芙柔的脸冷了下来。
“李总管,你的意思是,本宫使唤不动你的人了?”
好大一顶帽子。
李德全的额头上,冒出了冷汗。
就在这时,我往前膝行了两步,重重磕了个头。
“皇后娘娘息怒!”
我的声音,带着少年人特有的清脆,还有一丝恰到好处的惶恐。
“奴才……奴才愿意去伺候娘娘。能为娘娘效劳,是奴才八辈子修来的福气!”
所有人都愣住了。
包括谢芙柔。
她大概没想到,我这么“上道”。
李德全更是用一种看**的眼神看着我。
只有萧玄,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
“既然这小奴才自己愿意,德全,你就让他去吧。”
萧玄开了口,李德全不敢再说什么。
只能恨恨地瞪了我一眼。
我低着头,掩去眼底的精光。
去坤宁宫。
正合我意。
想要扳倒谢芙柔,自然是离她越近越好。
我要亲眼看着,她是怎么一步一步,走向地狱的。
第二天,我揣着简单的包袱,去了坤宁宫。
谢芙柔并没有给我什么好差事。
她把我分去了花房。
美其名曰打理花草。
实际上,就是最脏最累的活。
浇水,施肥,修剪枝叶。
坤宁宫里的花草,名贵得很。
稍有差池,就是一顿板子。
所有人都等着看我的笑话。
可他们失望了。
我不仅没有出错,还把那些花草,养得比以前更好了。
开玩笑。
我谢知鸢,出身名门。
琴棋书画,诗词歌赋,哪一样不是顶尖?
这花草之艺,更是我从小就精通的。
谢芙柔宫里这些品种,我闭着眼睛都能说出它们的习性。
半个月后。
萧玄来坤宁宫用膳。
看到满园开得烂漫的花,龙心大悦。
“芙柔,你这园子,倒是越发有生机了。”
谢芙柔掩嘴一笑。
“还不是皇上赏赐的花种好。不过,最近新来的那个小太监,倒也算尽心。”
她指了指正在不远处修剪兰花叶子的我。
萧玄的目光,顺着她的手指,落在我身上。
他看了我一会儿。
“安从是吧?你过来。”
我放下剪刀,小步跑过去,跪下。
“奴才在。”
“这些花,都是你打理的?”
“回皇上,是。”
“嗯,不错。用心了。”他点点头,“想要什么赏赐?”
我心里飞快地盘算着。
钱,我不需要。
权,现在还不是时候。
我磕了个头。
“回皇上,奴才不要赏赐。”
“奴才只求皇上,能让奴才去御茶房,学一学泡茶的手艺。”
“奴才想着,以后若是有幸,还能为皇上和娘娘,亲手沏上一杯好茶。”
这话,说得极其漂亮。
既表达了忠心,又捧了皇帝和皇后。
最重要的是,显得我毫无野心。
只想当一个本本分分的奴才。
果然,萧玄听了,脸上的笑意更深了。
“准了。你倒是个有心的。”
他看了一眼谢芙柔。
“芙柔,你看,朕给你挑的人,不错吧?”
谢芙柔的脸色,有些难看。
她本来想打压我。
没想到,反倒让我得了皇帝的青眼。
她只能挤出一个笑容。
“是,皇上有眼光。”
我去了御茶房。
御茶房的总管,是个姓刘的老太监。
为人古板,最重规矩。
但我是得了皇上金口玉言调过来的人。
他也不敢怠慢我。
我花了三天时间,摸清了御茶房所有茶叶的存放位置,以及萧玄和谢芙柔的饮茶喜好。
萧玄爱喝武夷山的大红袍,要用山泉水,煮到初沸。
谢芙柔爱喝西湖的龙井,要雨前采摘的嫩芽,用玉露水,冲泡三次。
这些,前世我闭着眼睛都能做到。
现在,更是手到擒来。
很快,我就成了御茶房最得力的太监。
所有人都说,我安从,走了大运。
我知道,我的机会,来了。
这天,是十五。
按例,萧玄要来坤宁宫过夜。
我被派去送茶。
我端着茶盘,走进内殿。
谢芙柔正穿着一身薄如蝉翼的纱衣,坐在床边等萧玄。
看见我进来,她眉头一皱。
“怎么是你?其他人呢?”
“回娘娘,刘公公说,奴才泡的茶,最合皇上和娘娘的口味。”
我低眉顺眼地回答。
她没再说什么。
只是那眼神,依旧带着审视。
我把茶盏,轻轻放在她手边的桌上。
“娘娘,请用茶。”
她端起茶杯,放到鼻尖闻了闻。
“嗯,是今年的新茶。”
她浅浅地呷了一口。
“水温也正好。”
我跪在地上,心里默数着。
一。
二。
三。
就在我数到十的时候。
“啪!”
谢芙柔手里的茶杯,摔在了地上。
她捂着肚子,脸上露出痛苦的神色。
“茶里……茶里有毒!”
“有毒?”
我“吓”得脸色惨白,立刻跪趴在地上。
“娘娘!这不可能!这茶是奴才亲手泡的,怎么会有毒!”
谢芙柔指着我,手指都在发抖。
“不是你……还能有谁!”
她的贴身宫女,春禾,立刻冲了过来,一把将我推倒在地。
“好你个狗奴才!竟敢谋害皇后娘娘!”
外面的侍卫,听到动静,也冲了进来。
整个坤宁宫,瞬间乱成一团。
我被人死死地按在地上,动弹不得。
我没挣扎。
我只是用眼角的余光,冷冷地看着这一切。
谢芙柔。
你这招栽赃嫁祸,还是和前世一样,一点新意都没有。
前世,你就是用这招,说我在你的安胎药里下毒,害你流产。
萧玄信了。
废了我的后位,把我打入冷宫。
这一世,你还想故技重施?
可惜,我不再是那个任你拿捏的谢知鸢了。
很快,萧玄就闻讯赶来。
他一进门,看到倒在地上,面色青紫的谢芙柔,顿时大惊失色。
“芙柔!芙柔你怎么了!”
他冲过去,抱住谢芙柔。
太医也提着药箱,连滚带爬地跑进来。
“皇上!皇后娘娘这是中了‘牵机引’的毒!”
太医检查完,脸色凝重。
“牵机引?”
萧玄的脸色,瞬间阴沉得能滴出水来。
这是一种慢性毒药。
无色无味,不会立刻致命,但会让人四肢抽搐,腹痛如绞。
长期服用,会慢慢耗干人的精气神,最后在痛苦中死去。
手段,极其阴狠。
“是谁!是谁干的!”萧玄怒吼。
春禾立刻跪下,指着我。
“皇上!是安从!就是他!今晚的茶是他送来的!”
萧玄的目光,像两把淬了冰的刀子,射向我。
“是你?”
我抬起头,满脸的“冤枉”和“恐惧”。
“皇上!奴才冤枉!奴才就是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谋害皇后娘娘啊!”
“搜!”萧玄根本不听我解释。
侍卫立刻上前,开始搜我的身。
很快,一个侍卫从我的靴子里,搜出了一个小小的纸包。
他把纸包呈给太医。
太医打开闻了闻,脸色大变。
“皇上,没错。这就是‘牵机引’的药渣!”
人证物证俱在。
这下,我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所有人都以为,我死定了。
谢芙柔躺在萧玄怀里,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冷笑。
小**,跟我斗,你还嫩了点。
萧玄站起身,一步一步,走到我面前。
他的眼神,冰冷得没有一丝温度。
“你还有什么话好说?”
我看着他。
忽然,笑了。
“皇上,奴才无话可说。”
我的反应,出乎所有人的意料。
不喊冤,不求饶。
反而在笑。
萧玄的眉头,皱得更紧了。
“你笑什么?”
“奴才笑,原来在宫里,想要一个人死,是这么简单的一件事。”
我抬起头,目光直视着他,没有丝毫的畏惧。
“皇上,您是天子,您说奴才有罪,奴才便有罪。”
“奴才只求一死。”
“但在死之前,奴才可否问皇上一个问题?”
萧.玄大概是第一次见到我这样的奴才。
死到临头,还敢跟他提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