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我叫江澈，一个跑腿小哥。那天，我给一个叫徐曼莉的顶流网红送一份加急文件。
她在自己的豪宅里，开着直播，当着上百万人的面，把我当成了一条狗。
她让我钻过她抬起的腿去拿签收单，嘲笑我身上的汗味，诬陷我偷看她。她的粉丝们狂欢着，
把“噁心跑腿男”刷上了热搜。他们想让我丢掉工作，让我社会性死亡。他们成功了。
我确实被开除了。但他们不知道，这份跑腿的工作，只是我给自己找的一个乐子。更不知道，
那份我送上门的文件里，藏着一枚微型窃听器。现在，游戏开始了。我会在幕后，
像一个幽灵，一点点剥夺她拥有的一切：她的名声，她的财富，她的靠山，她的美貌。
直到她跪在我面前，哭着求我，为什么。我会告诉她，五年前，她逼死了一个小助理。
那个助理，是我的病人。也是我没能救回来的，唯一的遗憾。1.直播间的狗门开了。
一股浓郁的香水味冲进我的鼻腔。很贵，但我叫不出名字。开门的是徐曼莉，
现在网上最火的网红之一。瓜子脸，大眼睛，画着精致的妆。她身上穿着一件丝质睡袍，
松松垮垮地系着，露出大片白皙的皮肤。她没看我，视线越过我的肩膀，看向了远方。
“进来。”声音很冷，带着一丝不耐烦。我提着手里的文件袋，走进玄关。
地板光得能照出人影，我的旧运动鞋踩在上面，有点不自在。客厅很大，
中间架着一个补光灯和一台手机，屏幕亮着，显然正在直播。“粉丝宝宝们，看，
这就是我跟你们说的，现在平台的跑腿员，素质越来越差了。”她对着手机镜头，
脸上瞬间堆满了甜美的笑容，和我刚才听到的声音判若两人。“我备注了要快，
足足等了五十分钟，我的重要合同都快迟到了呢。”我看了眼手机上的订单时间。
从接单到抵达，用时二十三分钟，平台记录清清楚楚。我没说话，只是把文件袋递过去。
“放地上。”她命令道。我弯腰，把文件放在她脚边的地毯上。她退后一步，
像是怕我身上的汗味玷污了她。“签收单。”我拿出手机，打开签收码。她没接，
反而对着直播镜头笑得更开心了。“宝宝们，你们说，该怎么惩罚他一下呢？让他长长记性。
”手机屏幕上，弹幕飞快地滚动。【莉莉女王！让他跪下！】【让他学狗叫！
】【弄脏了莉莉家的地毯，让他舔干净！】徐曼莉看着弹幕，笑得花枝乱颤。“这个好玩。
”她指着一条弹幕，念了出来：“让他从我的腿下面钻过去拿手机，我就签。”说完，
她真的抬起一条腿，踩在旁边的矮凳上。丝质的睡袍滑落，露出修长的大腿。
直播间里的弹幕瞬间爆炸了。【女王！太会了！】【啊啊啊！这画面我能看一年！
】【那个跑腿的要是有贼心，就死定了！】她居高临下地看着我，下巴微微扬起。
“听见了吗？我的粉丝们想看。”“钻过去，我就签。”“不然，我就给你差评，
投诉你骚扰。”我看着她，面无表情。客厅的冷气开得很足，
但我能感觉到后背的衣服已经被汗浸湿了。不是热的，是紧张的。不，不是紧张。是兴奋。
我来之前，设想过一百种可能激怒她的方法。没想到，她自己选了最蠢的一种。我慢慢地，
单膝跪地。不是对着她，而是为了稳住身体。然后，我俯下身，慢慢地从她的腿下爬了过去。
那一刻，我能闻到她身上更浓烈的香水味，混杂着一种……人的味道。直播间彻底疯了。
礼物特效刷满了整个屏幕。徐曼莉发出了胜利者才有的笑声，尖锐又得意。我爬到另一边，
站起身，拿起放在茶几上的手机。“现在可以签收了吗？”我的声音很平静。
她似乎对我这种“逆来顺受”的态度很满意。“算你识相。”她接过手机，飞快地划了几下，
签收了。然后，她把手机扔还给我。“滚吧。记得，以后见到我绕道走。”我接过手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