亡妻亡灵夜夜教我,如何摧毁我们的丈夫

亡妻亡灵夜夜教我,如何摧毁我们的丈夫

周青衍 著
  • 类别:短篇 状态:已完结 主角:顾宴林薇薇 更新时间:2025-10-15 14:41

亡妻亡灵夜夜教我,如何摧毁我们的丈夫以其引人入胜的故事情节和精彩的人物塑造而闻名,由周青衍精心创作。故事中,顾宴林薇薇经历了一段意想不到的冒险,同时也发现了自己内心深处的力量。顾宴林薇薇通过勇气、智慧和毅力,最终克服了困难并实现了自己的目标。林薇薇就像一个藏在我身体里的恶魔导师,手把手地教我如何拿捏顾宴。“他今天要去城西谈一个很重要的合同。”早晨,当我为顾宴挑……将带领读者探索一个奇幻又真实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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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顾宴把我死死抵在墙上,双眼猩红。“你到底是谁?为什么你现在的眼神……那么像她?

    ”我脑海里,那道清冷的女声轻笑起来。「告诉他,你是在梦里学会的。」

    我迎上他疯狂的视线,嘴角勾起一抹诡异的弧度。“顾宴,或许……是你死去的白月光,

    在梦里亲自教我的。”1嫁给顾宴的第三年,我彻底成了一个笑话。一个完美的,

    复刻版的林薇薇。林薇薇是顾宴心口的朱砂痣,是早逝的白月光。而我,苏念,

    只是因为有七分像她的轮廓,就被顾宴从人海里捞出来,冠上了顾太太的头衔。这三年,

    我活得像个影子。我学她的穿衣打扮,模仿她的温声细语,甚至连微笑的弧度都分毫不差。

    顾家的别墅里,处处都是林薇薇的痕迹。她的照片,她的画,她喜欢的香薰。

    顾宴每晚拥着我,看的却是床头柜上,她笑靥如花的相片。所有人都知道,我是个替代品。

    顾宴的母亲,那个高高在上的贵妇人,每次见我,眼神都像在审视一件赝品。“学得再像,

    也终究是假的。我们顾家要的,是薇薇那样的儿媳,不是你这种东施效颦的东西。

    ”我默默忍受着。我以为,只要我足够努力,足够像,总有一天顾宴会看到我,真正的我。

    直到那天晚上,我亲手为他炖了三个小时的汤。端上桌时,不小心被地毯绊了一下,

    汤洒了一地,滚烫的液体溅在我手背上,瞬间红了一片。我疼得眼泪直打转,

    抬头却撞上顾宴冰冷的目光。他看都没看我的手,只是皱着眉,语气里满是失望和厌恶。

    “薇薇从来不会这么笨手笨脚。”那一刻,我心里有什么东西,碎了。我躲进浴室,

    手背**辣地疼,心却像被丢进了冰窖。我看着镜子里那张越来越像林薇薇的脸,

    第一次感到了彻骨的恶心。我到底是谁?就在我绝望到快要窒息时,一道声音,

    一道空灵又冰冷的女人声音,毫无预兆地在我脑海里响起。「哭有什么用?

    你以为眼泪能换来他的心疼吗?蠢货。」我吓得浑身一颤,惊恐地环顾四周。

    浴室里空无一人。「别找了,我就在这里。」那声音带着一丝嘲弄,「在你心里。」

    “你是谁?”我颤抖着问。「我是你拼了命也想成为的人啊。」那声音顿了顿,

    幽幽地叹了口气。「我是林薇薇。」2我以为我疯了,因为过度压抑出现了幻听。

    可那道自称林薇薇的声音,却清晰得可怕。「想让他看见你吗?想让他为你疯狂吗?」

    她的声音充满了诱惑,「那就别再当一条摇尾乞怜的狗了,苏念。

    你要当那个拿着鞭子的主人。」我茫然地站在镜子前,不知所措。「听我的。」

    林薇薇的声音变得不容置疑,「去衣帽间,把他给你买的那条白色连衣裙找出来。」

    我像个木偶,鬼使神差地照做了。那是一条极美的裙子,也是顾宴唯一一次主动送我的礼物,

    因为林薇薇生前最爱穿白色。「现在,去酒柜,拿那瓶82年的拉菲。」我拿着酒,

    手还在抖。「倒在裙子上。」她命令道,「对,就倒在心口的位置,让那抹红色,

    像一朵盛开的玫瑰,也像一道流血的伤口。」我犹豫了。「怎么?不敢?」

    她的声音冷了下去,「那就继续回去当你的影子,直到被他厌弃,像垃圾一样扔掉。」

    “垃圾”两个字刺痛了我。我闭上眼,咬着牙,将整杯红酒狠狠地泼在了纯白的裙子上。

    镜子里,那抹刺目的红,触目惊心。我换上这条“被毁掉”的裙子,按照林薇薇的指示,

    走下楼。顾宴正坐在沙发上看文件,听到脚步声,他下意识地抬头,然后,

    他的瞳孔骤然紧缩。他死死地盯着我胸口那片红色的污渍,眼神从震惊,到愤怒,

    最后变成一种我看不懂的复杂情绪。“你做了什么?”他猛地站起来,几步冲到我面前,

    声音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这是几个月来,他第一次用这么激烈的情绪对着我。

    我按照林薇薇教我的,低下头,声音带着一丝委屈和惶恐:“对不起,阿宴,

    我不小心……我不是故意的。”“不小心?”他一把抓住我的手腕,

    力道大得像是要捏碎我的骨头,“你知道这条裙子……”他想说,

    你知道这条裙子是买来让你模仿薇薇的吗?可他没说出口。他只是死死地盯着我,呼吸粗重,

    胸膛剧烈地起伏。他气得发疯,却又一句话都骂不出来,因为眼前这张脸,

    太像他记忆里的那个人了。我看到他眼底的挣扎和痛苦。脑海里,

    林薇薇发出一声满足的轻笑。「很好。苏念,欢迎来到第一课:如何用他最爱的东西,

    来刺痛他的心。」3从那天起,我的世界彻底变了样。

    林薇薇就像一个藏在我身体里的恶魔导师,手把手地教我如何拿捏顾宴。

    “他今天要去城西谈一个很重要的合同。”早晨,当我为顾宴挑选领带时,

    林薇薇的声音悠悠响起,“他有个怪癖,谈大生意前,一定要用我送他的那支钢笔签字,

    觉得能带来好运。那支笔,在他书房最右边抽屉的夹层里。”我顿了一下,

    从一排蓝色领带里,抽出了一条他从未戴过的暗红色领带。“今天戴这条吧。”我轻声说。

    顾宴皱眉:“我不喜欢红色。”“可是我觉得很衬你。”我仰头看他,

    眼神学着林薇薇的样子,带着七分纯真,三分执拗,“就一次,好不好?”他盯着我的眼睛,

    喉结滚动了一下,鬼使神差地“嗯”了一声。等他出门后,我走进书房,

    轻易地找到了那支钢笔。它被保养得很好,看得出主人对它的珍视。「掰断它。」

    林薇薇的声音冷酷无情。我吸了口气,用力将钢笔从中间折断。清脆的“咔嚓”声,

    像是某种仪式的开端。我把断掉的钢笔,放回了原处。那天下午,顾宴回来了,

    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他一言不发地冲进书房,很快,里面传来东西被砸碎的声音。我知道,

    他最重要的合同,黄了。晚上吃饭的时候,他一直盯着我,眼神像淬了冰的刀子。“你今天,

    进我书房了?”他冷冷地问。我心里一紧,林薇薇却在我脑中轻笑:「别怕,看着他的眼睛,

    告诉他,你想他了,所以去他待过的地方感受一下他的气息。」我放下筷子,抬起头,

    眼睛里瞬间蓄满了水汽,声音又轻又软:“我想你了……你不在家,我就去书房坐了一会儿,

    闻着你的味道,就好像你还在我身边一样。我是不是……做错什么了?”顾宴死死地盯着我,

    那张与林薇薇如出一辙的脸上,是他从未见过的痴缠和依恋。他眼里的冰霜,一点点融化了。

    最终,他烦躁地摆了摆手:“……没有。吃饭吧。”他不再追问钢笔的事,但他看我的眼神,

    却多了一丝探究和迷惑。他开始无法掌控我了。我不再是那个他说东,

    我绝不往西的乖顺木偶。我会在他开会时,发一张我做的,

    和他童年记忆里一模一样的点心照片给他,然后配文:【突然很想做这个,不知道为什么。

    】他会在会议室当场失神。我会在深夜他睡着时,

    用气声叫一声他只有林薇薇才会叫的乳名——“阿宴哥哥”。他会从梦中惊醒,

    然后整夜整夜地看着我,分不清枕边人到底是苏念,还是林薇薇的鬼魂。

    顾宴变得越来越焦躁,也越来越沉迷。他推掉了不必要的应酬,开始准时回家,

    就为了观察我,研究我,试图从我身上找出那个他熟悉又陌生的灵魂。家里的气氛,

    从一潭死水,变成了一张拉满的弓。而我,就是那个唯一能拨动弓弦的人。

    4.“你到底是谁?”这个问题,顾宴在一个月里问了我八次。尤其是在我们亲密的时候,

    他会掐着我的腰,一遍遍地逼问。我只是哭,或者笑,就是不回答。我越是这样,

    他越是疯狂。他想从我身上证明什么,又或者,是想掩盖什么。顾宴的母亲,张婉女士,

    很快就察觉到了儿子的不对劲。她把我叫到茶室,一张支票推到我面前。“五千万,

    离开我儿子。”她端着茶杯,眼皮都懒得抬,“你这种赝品,不配扰乱他的心神。

    他最近为了你,连公司好几个重要项目都耽误了。”我看着支票,没动。

    林薇薇在我脑中嗤笑:「五千万就想打发我们?她当年逼死我的时候,可比这大方多了。」

    我心里一震。逼死?「别急,苏念,真相……我会一点一点地告诉你。现在,

    先把这个老妖婆解决了。」我抬起头,学着张婉高傲的样子,轻轻一笑:“妈,

    您是不是忘了,我现在是顾宴法律上的妻子。您觉得,是五千万重要,

    还是顾太太的位置重要?”张婉脸色一变,手里的茶杯重重地磕在桌上。“你敢威胁我?

    ”“不敢。”我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我只是提醒您,顾宴爱的是林薇薇,

    而我现在,就是他眼里的林薇薇。您现在赶我走,你猜……他会恨谁?”张婉气得浑身发抖,

    指着我“你你你”了半天,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看着她气急败坏的样子,

    我第一次感觉到了权力的滋味。那是一种,把曾经践踏你的人,反过来踩在脚下的**。

    我回到房间,林薇薇的声音带着一丝赞许:「做得不错。对付这种人,你越软弱,

    她越是得寸进尺。」我坐在梳妆台前,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轻声问:“你说……她逼死你,

    是什么意思?你不是……车祸去世的吗?”这是顾宴告诉我的版本,也是外界公认的事实。

    林薇薇沉默了片刻,声音里带着刺骨的寒意。「车祸?呵,

    那不过是他们精心编织的谎言罢了。」「苏念,你准备好了吗?来听一个,

    关于白月光和深情总裁,截然不同的故事。」5.林薇薇的故事,像一把淬了毒的刀,

    将我心中对顾宴仅存的那点幻想,彻底剖开。她和顾宴是青梅竹马,但所谓的爱情,

    从一开始就不对等。林家当时濒临破产,是顾家伸出了援手,条件是,

    林薇薇必须和顾宴订婚。顾宴爱她,爱得偏执而疯狂,充满了控制欲。而林薇薇,她怕他。

    “他把我当成一只金丝雀,剪断我的翅膀,折断我的傲骨,只想把我锁在他身边。

    ”“我喜欢画画,他却觉得那是浪费时间,毁掉了我所有的画具。

    ”“我有一个……喜欢的人,一个很普通的大学同学。我们准备一起出国,离开这里。

    ”“可是被顾宴发现了。”林薇薇的声音在颤抖,那份恐惧,隔着生死,依旧让我感同身受。

    “他把我关了起来,整整一个月。然后,他逼着我,看着那个人……被他找人打断了腿,

    毁掉了前程。”“张婉,他的好妈妈,来找我。她给了我一张机票,和一笔钱,她说,

    只要我永远消失,她就放过那个人,也放过我的家人。”“我答应了。

    可就在我去机场的路上,刹车失灵了。”“我死前看到的最后一样东西,

    是张婉派来‘护送’我的那个司机,他从后视镜里看着我,脸上是毫无感情的冷笑。

    ”我浑身冰冷,像是坠入了深渊。所谓的深情不悔,所谓的痛失所爱,

    原来全都是凶手自导自演的戏码!顾宴不是不知道真相,他只是选择了默许和遗忘。

    他用对“亡妻”的思念,来粉饰自己肮脏的占有欲和罪恶。“他爱的不是我,

    他爱的是那个‘永远不会离开他’的幻影。所以,他找到了你,一个更听话,

    更完美的替代品。”“苏念。”林薇薇的声音,此刻充满了蛊惑和恨意,“帮我,

    也帮你自己。把他从神坛上拽下来,让他身败名裂,一无所有。这才是他应得的报应。

    ”我看着镜子里那张脸,缓缓地,露出了一个笑容。“好。”我们的目标,从这一刻起,

    高度一致。6.复仇的第一步,是让顾宴变得更依赖我,更离不开我。“男人的掌控欲,

    有时候会变成他的软肋。”林薇薇说,“他现在对你疑神疑鬼,就是因为他觉得掌控不了你。

    所以,我们要给他一个机会,让他觉得,他能再次把你锁住。”机会很快就来了。

    顾宴最大的竞争对手,张氏集团的张总,一直想挖顾宴的核心技术团队。林薇薇告诉我,

    张总有个致命的弱点:他儿子有严重的心脏病,一直在国外秘密治疗。而顾宴,

    恰好认识那个领域最顶尖的专家。“想办法,让顾宴知道,

    张总正在用非法手段窃取他的商业机密。”林薇薇指导着我,“然后,再‘无意’中,

    让他发现张总儿子的病情。”我按照她的计划,先是“碰巧”在书房的角落里,

    发现了一个微型窃听器。当我拿着窃听器,满脸惊慌地去找顾宴时,

    他眼中的震惊和愤怒几乎要喷出火来。商业间谍,是他的底线。他立刻展开调查,

    所有的证据都指向了张氏集团。就在顾宴准备用雷霆手段报复时,

    我“无意”中看到了他手机里和国外专家的聊天记录。我捂着嘴,

    一脸“天真”地问他:“阿宴,你认识这么厉害的医生呀?我听说……张总的儿子,

    好像心脏一直不好……”顾宴的动作,停住了。他死死地盯着我,眼神复杂得像一张网。

    一个恶毒的,却能一击致命的计划,在他脑中慢慢成形。而我,就是那个递刀子的人。

    林薇薇在我脑中轻笑:「你看,魔鬼的心里,永远住着另一个魔鬼。」接下来几天,

    顾宴没有立刻行动,他似乎在评估什么。而我要做的,就是再添一把火。

    我开始频繁地做噩梦,在梦里哭着喊“不要离开我”。顾宴抱着我,轻声安慰,

    我却在他怀里瑟瑟发抖,像一只受惊的小鸟。“阿宴,我害怕。”我泪眼婆娑地看着他,

    “我总觉得,你会像……像她一样,突然就离开我。”我提到了那个禁忌的名字。

    顾宴的身体僵住了。“我不会。”他抱紧我,声音沙哑,“苏念,我不会再让任何人离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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