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身囚宠:总裁的白月光她杀疯了

替身囚宠:总裁的白月光她杀疯了

不是黄药师 著

《替身囚宠:总裁的白月光她杀疯了》这是不是黄药师的一部耐人寻味的小说,小说情节很生动!主角是傅承景温芷裴然,讲述了:手术费却像一座大山。我走投无路,接了个“高薪角色扮演”的私活。现在看来,这活未免也太“私”了。“傅总,这...这是犯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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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我是全上海最贵的‘特型演员’。只因和那位传说中神隐的傅太太有七分相似,

    一份天价合约就砸在我脸上。我捏着那串想都不敢想的零,坐上迈巴赫时又激动又忐忑。

    我发誓,就算金主是个油腻普信男,为了我妈的手术费,我也能含情脉脉地喊老公。

    只要能拿到钱,掌握自己的命运,我什么都可以演!可当看到那个被囚禁在顶层玻璃花房里,

    眼神空洞、瘦到脱形的女人时,我扭头就想跑。对不起,这活姐们儿真接不了,

    得加钱...不对,得加命!01“三千万,买你一年。从现在起,你就是我的妻子,温芷。

    ”男人坐在我对面,指间夹着一支雪茄,烟雾缭绕,看不清他的表情。

    但他敲击着桌面那只百达翡丽星空腕表,表盘上细碎的钻石,

    比我二十五年来看过的所有星星都亮。我叫江月,一个在各种网剧里演尸体的十八线小演员。

    而温芷,是沪圈顶级豪门傅家的女主人,傅承景的妻子。

    一个我只在财经杂志的角落里见过名字的女人。三天前,我妈的肾源终于等到了,

    手术费却像一座大山。我走投无路,接了个“高薪角色扮演”的私活。现在看来,

    这活未免也太“私”了。“傅总,这...这是犯法的吧?”我捏着衣角,手心全是汗。

    面前的男人,傅承景,真人比杂志上更有压迫感。他没说话,

    只是助理把一份文件推到我面前。“江**,傅先生和太太只是暂时分居,

    需要您在一些必要的场合,扮演好傅太太的角色,稳固股价。合同里写得很清楚,纯演戏,

    绿色健康。”助理笑得像个AI。我看着合同上“三千万”后面的零,感觉自己快要窒息了。

    “我需要先见见温……傅太太本人。”我提出最后的要求,这是职业演员的操守,我要模仿,

    就必须见到模仿对象。傅承景的指尖顿了顿。他起身,我跟在他身后,

    穿过长得让人发慌的走廊,走进一部私人电梯。电梯升到顶层,门一开,

    暖意和花香扑面而来。那是一个巨大的玻璃花房,里面种满了罕见的蓝色鸢尾。

    一个女人穿着白裙,赤着脚,正在给花浇水。她听到声音,缓缓转过身。那一刻,

    我终于明白傅承景为什么会找到我。我和她,至少有七分像。可她的眼神,是死的。空洞,

    麻木,像一潭死水。她的手腕上,有一圈刺眼的红痕,整个人瘦得像一片纸。这不是分居,

    这是囚禁。我的心跳得像要爆炸,转身就想冲进电梯。“江**。

    ”傅承景的声音从背后传来,不带一丝温度,“我傅某人做事,喜欢双赢。你拿到钱,

    救你母亲。我得到我想要的安宁。但如果你想走,我不保证你和你母亲,

    明天还能看到上海的太阳。”电梯门在我面前缓缓合上,将我与自由隔绝。

    傅承景走到我身边,掐住我的下巴,强迫我看着他。“从现在起,记住你的新名字。

    你叫温芷。”他的手指很冷,力气大得吓人。我看着他近在咫尺的眼睛,那里没有爱,

    只有一片深不见底的黑暗。02“太太喜欢喝百分之七十三度的热水,加两片柠檬。

    不吃葱姜蒜,对海鲜过敏。她习惯用左手拿叉子,笑的时候,会下意识地摸耳垂。

    ”第二天一早,我被关在一间堪比五星级酒店的房间里,一个叫刘姨的佣人,

    面无表情地给我灌输“温芷”的一切。桌上摆满了关于温芷的资料,

    从她爱看的书到她用什么牌子的香水,巨细靡遗。傅承景简直是个控制狂。我喝了一口水,

    温度刚刚好。我学着刘姨口中的样子,用指尖碰了碰耳垂。“江**,是整个耳垂,

    不是耳尖。”刘姨像个没有感情的教导主任,立刻纠正。我深呼吸,感觉自己不是来演戏,

    是来参加一场变态的考试。“傅承景呢?他不需要上班吗?”我没好气地问。

    “先生在书房处理公务。他吩咐过,您今天必须把所有资料都背下来。”行,人在屋檐下。

    我拿起资料,看到温芷的学历那栏写着“茱莉亚音乐学院”,专业是钢琴。我一个演尸体的,

    让我演钢琴家?这跨度比物种跨越还大。“我不会弹钢琴。”我把资料拍在桌上。

    刘姨看都没看我一眼,“先生已经为您请了最好的钢琴老师,下午就到。”我明白了,

    傅承景是要把我打造成一个完美的复制品。下午,钢琴老师来了,一个很有气质的法国老头。

    他让我试着弹一曲,我尴尬地伸出两根手指,在键盘上戳出了“小星星”。

    老头差点当场去世。我“刻苦”学习了一下午,脑子里全是傅承景那张冰块脸。

    这男人到底想干什么?把自己的老婆关起来,再找个冒牌货陪他演戏给谁看?晚饭时,

    傅承景终于出现了。他换了一身家居服,坐在长桌的主位,慢条斯理地切着牛排。

    “学得怎么样了?”他问,像是在问一个项目进度。“傅总,我觉得我胜任不了。

    要不您还是放我走吧,钱我一分不要。”我试图做最后的挣扎。他抬起眼,目光像刀子一样。

    “你母亲今天感觉如何?医院那边说,恢复得不错。”一句话,就掐住了我的命脉。

    我低下头,默默地用左手拿起叉子。他似乎很满意我的顺从,切了一小块牛排,

    亲自放到我的盘子里。“这才是我的好太太。”那块牛肉,我吃得味同嚼蜡。饭后,

    他带我去了衣帽间,里面一整面墙,全是和昨天那个玻璃花房里一模一样的白裙子。

    “芷芷只喜欢穿这个颜色。”傅承景抚摸着那些裙子,语气里有一种诡异的温柔。这一刻,

    我突然觉得,他不是在找一个替身。他是在进行一场邪恶的招魂仪式。他爱的,

    或许是那个已经“死”去的温芷。而真正的温芷,被他亲手埋葬了。03一周后,

    我迎来了第一次“公演”。傅承景的侄子从国外回来,要在傅家的老宅举办一场家宴。

    “我该怎么称呼他们?”车上,我紧张得手脚冰凉。傅承景递给我一个平板,

    上面是傅家所有亲戚的照片和关系图。“你以前记性很好。”他淡淡地说,

    像是在陈述一个事实。我心里骂了一万句,脸上还要挤出温婉的笑容。

    傅家老宅比我想象的还要夸张,雕梁画栋,跟拍电影似的。一进门,

    几十道目光齐刷刷地射向我,有好奇,有审视,还有不加掩饰的敌意。

    一个打扮得珠光宝气的贵妇人迎上来,拉住我的手,热情得过分。“哎呀,是阿芷啊。

    你这孩子,都多久没回老宅了?跟承景闹别扭也不能不认我们这些长辈啊。

    ”这是傅承景的姑姑,傅明慧。资料上说,她最喜欢挑拨离间。我学着温芷的样子,

    轻轻摸了摸耳垂,浅浅一笑,“姑姑说笑了,最近身体不太好,怕过了病气给您。

    ”傅承景在一旁,不易察觉地点了点头。这场家宴,我演得如履薄冰。每个人都像在演戏,

    每个人都在试探我。“嫂子,听说你最近在学油画?我正好得了幅好画,你帮我看看?

    ”傅承景的堂弟傅子航端着酒杯走过来,笑得一脸不怀好意。我心里咯噔一下,

    资料里可没说温芷会画画!这孙子绝对是故意的。我脑子飞速旋转,想起了最近刷到的热梗,

    灵机一动,捂着嘴轻咳两声,“哎呀,最近在研究‘丑东西’美学,看什么都像艺术,

    又不像艺术。子航你的这杯酒,从光影和结构来看,就很有后现代主义的风格。

    ”我一顿胡扯,直接把傅子航给说蒙了。他愣在原地,半天没反应过来。旁边有人没忍住,

    笑了出来。傅承景看了我一眼,眼神复杂。总算熬到宴会结束,回程的车上,

    我累得一根手指都不想动。“你今天表现得很好。”傅承景突然开口。“是吗?

    那有没有奖金?”我下意识地接话。车里的空气瞬间冷了下来。“温芷从来不谈钱。

    ”他冷冷地说。“哦,我忘了。”我立刻闭嘴。回到别墅,我刚准备回房,

    傅承景却拉住了我。“今晚,你睡主卧。”我心里一惊,抬头看他。他的眼神深邃,

    里面翻涌着我看不懂的情绪。他一步步向我逼近,我被他逼到墙角,退无可退。“傅总,

    合同上写了,我们是纯洁的雇佣关系。”我抱着手臂,试图自保。他轻笑一声,

    手指勾起我的下巴,“我只是想看看,你演技能好到什么地步。”他的脸越靠越近,

    我紧张得连呼吸都忘了。就在这时,他的手机响了。他看了一眼来电显示,脸色瞬间变了。

    他接起电话,走到阳台,声音压得很低,但我还是听到了几个字。

    “……她不肯吃东西……不行,必须让她活着……”我的心沉了下去。

    他在说那个真正的温芷。挂了电话,他身上的戾气重得吓人。他没再看我一眼,

    转身快步离开,只留给我一个冰冷的背影。我瘫坐在地,心脏狂跳。这个男人,

    比我想象的还要可怕。他到底对温芷做了什么?04傅承景一连几天没有回来。我乐得清静,

    每天除了应付钢琴老师,就是想办法接近顶楼的玻璃花房。刘姨看得死死的,

    我根本找不到机会。这天,我假装吃坏了肚子,在房间里疼得打滚。刘姨没办法,

    只好打电话叫家庭医生。一个戴着金丝眼镜,看起来斯斯文文的年轻男人提着药箱走了进来。

    “裴医生,麻烦您了。”刘姨说。我躺在床上,偷偷打量他。他叫裴然,是傅家的私人医生。

    资料上说,他也是温芷的朋友。裴然给我做了简单的检查,开了点药。

    他收拾东西准备走的时候,我叫住了他。“裴医生,我……我最近总是做噩梦,睡不好。

    你有没有什么办法?”我装出一副虚弱的样子。裴然推了推眼镜,

    镜片后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探究。“傅太太,您以前睡眠质量很好的。”他在试探我。

    “此一时彼一时嘛。”我模棱两可地说,“可能是最近心情不太好。

    ”“我可以给您开一些安神的药,但最好还是身心放松。”他说话滴水不漏。

    就在他转身的瞬间,我看到他左手手腕上,有一条和温芷手腕上几乎一模一样的红痕,

    只是颜色淡了很多。我的心猛地一跳。这绝对不是巧合。等他走了,我立刻从床上爬起来,

    冲到窗边。我看到裴然的车开出别墅,在不远处停下,他下车打了个电话,神情凝重。

    这个裴然,一定有问题。晚上,傅承景回来了,带着一身酒气。他径直冲进我的房间,

    一把将我从床上拽起来。“你今天见了谁?”他双眼赤红,像一头暴怒的野兽。

    “刘姨叫了家庭医生……裴医生。”我被他吓到了,结结巴巴地说。“你们说了什么?

    ”“没……没说什么,就是开了点药。”他死死地盯着我,似乎想从我脸上看出破绽。

    过了好久,他才松开手,把我甩在床上。“离他远点。”他丢下这句话,摔门而去。

    我捂着被他捏痛的手腕,大口地喘着气。傅承景一定在怀疑什么。我必须更快地行动。

    第二天,我故意在花园里散步,算准了裴然会来给花房里的温芷做例行检查。

    我假装不经意地,哼起了一首很冷门的钢琴曲的调子。

    那是我从温芷的书房里一本旧琴谱上看到的,上面有她的笔记。果然,裴然经过我身边时,

    脚步顿了一下。他看了我一眼,眼神里充满了震惊和怀疑。我对他微微一笑,继续往前走。

    鱼饵已经放下,就看他会不会上钩了。晚上,我收到了一个陌生号码发来的短信,

    上面只有一个地址和时间。我的心跳开始加速。我知道,这是裴然发来的。

    05我借口想出去逛街,跟刘姨磨了半天,她才打电话请示傅承景。傅承景居然同意了,

    但派了两个保镖加一个司机,全程监视。我让他们把车停在一家商场的地下车库,

    自己坐电梯上了楼。甩开保镖对我来说不难,我大学时为了演一个女飞贼,专门练过。

    我从商场的后门溜出去,打车到了短信上的地址。那是一家很隐蔽的私人诊所。

    裴然已经在等我了。“你到底是谁?”他开门见山,眼神锐利。“我是江月。

    ”我也不再伪装,“你和温芷,是什么关系?”他沉默了。“你手腕上的伤,和她的一样。

    ”我说,“别告诉我这是巧合。”裴然的脸色白了,“她……她怎么样了?”“活着。

    但跟死了没区别。”我把在傅家看到的一切都告诉了他。裴然的拳头越攥越紧,

    手背上青筋暴起。“**!”他一拳砸在桌上。原来,他和温芷是青梅竹马。

    温芷的家族和傅家联姻,她才嫁给了傅承景。婚后,傅承景的控制欲和偏执越来越严重,

    温芷忍无可忍,提出了离婚。傅承景不同意,把她软禁了起来。温芷试图自杀,

    被裴然救了回来,手腕上留下了伤痕。从那以后,傅承景就不允许任何人探望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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