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金主送进监狱,他却成了监狱长

我把金主送进监狱,他却成了监狱长

Lucky光环 著
  • 类别:都市 状态:已完结 主角:傅斯年张正义 更新时间:2025-10-15 10:02

傅斯年张正义作为《我把金主送进监狱,他却成了监狱长》这本书的主角,Lucky光环写的内容很吸引人,是一本不可多得的都市生活小说了,讲述了:继续当他的国王。而我,这个自以为是的胜利者,成了一个天大的笑话。“你想怎么样?”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但颤抖的身体却出卖了……

最新章节(我把金主送进监狱,他却成了监狱长精选章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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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法官落槌的声音,是我这三年来听过最动听的音乐。被告席上,

    那个囚禁了我一千多个日夜的男人——傅斯年,穿着昂贵的手工定制西装,即使戴着手铐,

    依旧优雅得像个贵族。他输了,输得一败涂地,他亲手养的金丝雀,用三年时间,

    为他编织了一张天罗地网,然后,亲口唱响了他的葬歌。“傅斯年,

    金融诈骗、非法洗钱、恶意操纵市场等多项罪名成立,判处有期徒刑二十年。

    ”我站在原告席,挺直了脊背,感受着从四面八方投来的目光——同情、鄙夷、惊叹。

    都无所谓了。我赢了。我自由了。从我十八岁家破人亡,被他从泥潭里“捡”回来,

    豢养在那座名为“金丝雀庄园”的华丽牢笼里开始,我就在等这一天。

    他以为折断了我的翅膀,就能将我永久禁锢。他以为给了我极致的物质享受,

    就能磨灭我的意志。他错了。他教会我上流社会的虚伪法则,

    我便用这法则收集他虚伪的罪证。他带我出入各种名利场,

    我便结交那些被他损害过利益的“盟友”。他让我学习金融,想让我成为他更精美的摆设,

    我便利用这些知识,找到了他资金链上最致命的漏洞。我像最温顺的猫,收起利爪,

    任他抚摸,在他最放松警惕的时候,给了他致命一击。庭审现场一片混乱,

    闪光灯几乎要闪瞎我的眼。我没有看那些记者,我的目光,穿过攒动的人群,

    直直地落在了傅斯年身上。他正被法警押解着向外走,步伐依旧沉稳。在经过我身边时,

    他停顿了一下,侧过头,那双深不见底的黑眸静静地看着我。没有愤怒,没有怨恨,

    甚至没有一丝波澜。然后,他笑了。那是一个很轻、很温柔的笑,仿佛我们不是在法庭,

    而是在某个洒满阳光的午后。他的嘴唇无声地动了动,我读懂了那两个字。他说:“等着我。

    ”我的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猛地攥住,瞬间窒息。

    那股刚刚涌起的、名为“自由”的狂喜,被这两个字冻结成了冰。不。我告诉自己。他输了,

    二十年,等他出来,世界早已天翻地覆。他再也无法掌控我的人生。我转身,

    昂首挺胸地走出法院,将那个男人和那段长达三年的噩梦,彻底抛在了身后。阳光刺眼,

    我贪婪地呼吸着自由的空气,告诉自己,苏晚,你新生了。可我不知道,地狱的下一层,

    才刚刚为我打开大门。2我以为的自由,是一场盛大的幻觉。我做的第一件事,

    是烧掉了傅斯年给我买的所有东西。那些名牌衣服、珠宝、包包,在火光中化为灰烬,

    像一场迟来的、盛大的葬礼。我卖掉了他赠予我的房产,将所有钱匿名捐赠出去,

    然后用自己仅剩的一点积蓄,在大学城附近租了一间最普通的小公寓。我重新申请了入学,

    回到了我三年前被迫中断的法学院。我像一块干涸的海绵,疯狂地汲取着知识,

    试图用法律的条文,将我那段不堪的过去彻底洗刷干净。一切似乎都在步入正轨。

    直到我收到第一束黑玫瑰。那天,我从图书馆自习回来,在家门口的台阶上,

    看到了一个精致的黑色礼盒。没有署名,没有卡片。我打开它,一束开得正盛的黑丝绒玫瑰,

    静静地躺在里面,浓郁的香气带着一种不祥的熟悉感。这是傅斯年的花。在金丝雀庄园,

    他只允许花园里种这一种花。他说,它像我,美丽,带刺,又藏着不为人知的黑暗。

    我的血液瞬间冷了下来。是巧合吗?还是他某个忠心的手下,在替他“问候”我?

    我把花扔进了垃圾桶,告诉自己不要多想。但从那天起,那种被窥伺的感觉,如影随形。

    我总觉得,在人群中,有一双眼睛在暗处盯着我。走在路上,会有一辆黑色的轿车,

    不远不近地跟在我身后,等我回头,它又会拐进另一个路口。深夜里,

    我的手机会接到没有来电显示的电话,接通后,里面只有一片死寂的沉默。恐慌像藤蔓,

    一点点缠绕上我的心脏。他的人在监视我。他在提醒我,即使他身在囹圄,

    他的势力依然无处不在。他像一张巨大的网,而我,是那只刚刚挣脱,

    却又被黏住翅膀的蝴蝶。我开始失眠,整夜整夜地做噩梦。梦里,

    我又回到了那个华丽的牢笼,傅斯年就坐在沙发上,用那种温柔又冰冷的眼神看着我,

    一遍遍地问:“晚晚,你想跑到哪里去?”我快被逼疯了。我不能再这样下去。

    我必须亲眼确认,他被关在那高墙电网之后,被牢牢地锁着,永无翻身之日。

    我需要用亲眼所见的事实,来斩断心里的魔鬼。于是,我向北郊第一监狱,递交了探监申请。

    申请理由那栏,我顿了很久,最终只写了两个字:故人。申请很快被批准了,

    快得有些不寻常。但我当时已经被恐惧冲昏了头脑,没有多想。我只想看到他穿着囚服,

    剃着寸头,脸上带着失败者的颓丧。我需要这个画面,来完成我迟到的、真正的救赎。

    3"北郊第一监狱,是全国安保级别最高的地方,关押的都是重刑犯。

    我坐在探监室冰冷的椅子上,心脏在胸腔里剧烈地跳动。四周是压抑的灰色墙壁,

    我和囚犯之间,隔着一层厚厚的防弹玻璃,唯一的连接,是那部黑色的电话。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我的手心全是冷汗。我在脑海里预演了无数遍重逢的场景。他会愤怒,

    会咒骂,还是会用他那套惯用的伪善来博取我的同情?无论是什么,我都准备好了。

    我今天要做的,就是亲手为这场长达三年的恩怨,画上一个句号。对面探监室的铁门,

    发出一声沉重的“咔哒”声。门开了。我下意识地握紧了拳头,抬起头,

    视线死死地盯着门口。走进来的人,身形高大挺拔,步伐沉稳有力。

    他没有穿我想象中的蓝白条纹囚服,也没有剃那屈辱的寸头。

    他穿着一身笔挺的、深蓝色的制服,肩章上的警徽在灯光下闪烁着冰冷的光。

    那张俊美得如同神祇雕刻的脸上,没有丝毫的颓丧,

    反而带着一种掌控一切的、从容不迫的威严。我的大脑,在那一瞬间,彻底宕机了。时间,

    空间,仿佛都凝固了。我眼睁睁地看着他,傅斯年,那个本该在牢里忏悔的罪人,

    整理了一下自己纤尘不染的衣领,然后在我对面的位置上,从容地坐了下来。

    他拿起了那部黑色的电话,深邃的目光穿透厚厚的玻璃,落在我惨白得没有一丝血色的脸上。

    然后,他对我露出了一个温柔得足以溺死人的微笑,声音通过电流传来,

    清晰得如同在我耳边低语:“宝贝,欢迎回家。”“轰——”我整个世界,彻底崩塌。

    我以为我把他送进了地狱,却原来,他只是换了一种方式,

    为我打造了一座更坚固、更绝望的牢笼。而我,这只刚刚品尝到一丝自由幻觉的傻鸟,

    亲手、自愿地,飞了回来。4“……为……为什么?”我的声音在剧烈地颤抖,

    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喉咙里挤出来的。傅斯年靠在椅背上,姿态闲适,仿佛我们不是在监狱,

    而是在某个高级会所的VIP包间。他修长的手指,漫不经心地敲击着桌面,

    发出规律的、如同催命符般的声响。“为什么?”他轻笑一声,眼神里带着一丝玩味,

    “因为我忽然发现,外面的世界太无聊了。哪有这里有趣?”“你到底做了什么?

    ”我死死地盯着他肩章上的警徽,那东西像烧红的烙铁,烫得我眼睛生疼。“我没做什么,

    ”他淡淡地说,“只是找人替我分担了一部分罪名,然后动用了一点微不足道的人脉,

    把剩下的刑期,换成了一种更有价值的‘服务’。你知道的,我一向擅长资源置换。

    ”资源置换?我明白了。他用他庞大的金钱帝国,买通了关系,上演了一出金蝉脱壳!

    他找了替罪羊,自己则摇身一变,从阶下囚,变成了这座监狱的最高掌权者——监狱长。

    何其荒谬!何其讽刺!我耗尽三年心血,赌上一切,换来的不过是他换了一个地方,

    继续当他的国王。而我,这个自以为是的胜利者,成了一个天大的笑话。“你想怎么样?

    ”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但颤抖的身体却出卖了我的恐惧。“我想怎么样?”他看着我,

    眼神像是看着一只落入陷阱,却还在徒劳挣扎的小兽,“我什么都不想做。只是觉得,

    我的金丝雀飞走了,笼子空了,怪冷清的。”他顿了顿,拿起桌上的一份文件,

    隔着玻璃展示给我看。那是一份……聘用合同。“苏晚**,

    鉴于你在金融和法律领域有着卓越的才华,”他用一种公事公办的、毫无感情的语调念道,

    “经北郊第一监狱管理委员会研究决定,特聘你为监狱长私人助理,

    负责协助处理相关文书档案工作。即日生效。”我的呼吸,彻底停滞了。“你做梦!

    ”我猛地站起来,几乎要撞翻身后的椅子。他没有理会我的失控,只是慢条斯理地放下文件,

    十指交叉,撑着下巴,好整以暇地看着我。“晚晚,你知道我的。我从不强迫人。

    ”他的声音又恢复了那种熟悉的、情人般的温柔,“但是,你那个还在住院的母亲,

    最近的医药费,好像有点紧张。还有你那个刚刚找到工作的弟弟,

    他的公司……似乎是我某个朋友的子公司。哦,对了,还有你法学院的导师,

    我听说他正在评选一个很重要的国家级项目……”每一个字,都像一把淬毒的利刃,

    精准地扎进我最柔软的命门。他把我调查得一清二楚。他捏着我所有在乎的人的命脉,然后,

    微笑着,递给我那份新的卖身契。我浑身冰冷,像是坠入了万年冰窟。三年前,

    他就是用同样的方式,逼我就范。三年后,历史重演,而我,依旧毫无还手之力。“傅斯年,

    ”我一字一句,几乎是咬碎了牙齿,“你是个魔鬼。”他笑了,笑得无比满足。“谢谢夸奖。

    ”他站起身,最后看了我一眼,那眼神,是猎人看着猎物时,志在必得的眼神,

    “明天早上八点,我在办公室等你。我的……助理**。”说完,他转身,

    从容地离开了探监室。铁门再次关上,发出的沉重声响,像是我自由的丧钟。

    我无力地瘫软在椅子上,看着对面那空荡荡的座位,第一次,感到了什么叫做真正的绝望。

    这里,是我的新囚笼。5第二天,我准时出现在了监狱长办公室的门口。我别无选择。

    办公室很大,装修风格和他以前的书房如出一辙。冷峻,简约,充满了压抑的掌控感。

    巨大的落地窗外,是灰色的高墙和交错的电网,像一幅绝望的风景画。

    傅斯年正坐在宽大的办公桌后,批阅着文件。他穿着制服,戴着一副金丝眼镜,

    斯文禁欲的表象下,是深不见底的黑暗。“来了?”他没有抬头,声音听不出情绪。

    我站在办公桌前,像一个等待宣判的囚犯。“报告监狱长,苏晚前来报到。

    ”我用尽全身力气,才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不那么颤抖。他终于抬起头,

    目光在我身上逡巡了一圈,最后落在我那张没什么血色的脸上。他站起身,走到我面前,

    高大的身影瞬间将我笼罩。“换上。”他将一套叠得整整齐齐的衣服,扔到了我怀里。

    那是一套和我身上这套类似的制服,只是没有警衔,更像是文职人员的工作服。

    这是要彻底抹去我“受害者”的身份,让我和他,成为这个“王国”里的同类。

    我默默地走进配套的休息室,换上了那身象征着屈服的制服。当我再次走出来时,

    傅斯年满意地勾了勾唇角。“很好。”他说,“现在,开始你的工作。”他的工作安排,

    出乎我的意料。他没有对我进行任何形式的羞辱或折磨,反而,给了我极大的“权限”。

    他让我整理的,是这座监狱所有重刑犯的档案。从他们的罪名、刑期,

    到家庭背景、心理评估报告,事无巨细。“我需要你把这些档案,按照我的逻辑,重新归类。

    ”他给了我一个极其复杂的分类标准,涉及到犯罪心理学、社会关系网络等多个维度,

    “我要在最短的时间内,看到每一个‘零件’最详尽的说明书。”零件?

    他把这些活生生的人,称作“零件”。我坐在办公室角落的一张小桌子前,

    开始了我新的“囚徒”生涯。傅斯年就在不远处处理他的公务,我们之间,

    除了偶尔的公事交接,没有任何多余的交流。这是一种比打骂更可怕的折磨。他用这种方式,

    将我纳入他的工作体系,让我成为他掌控这个罪恶王国的一环。他要的,不是我身体的屈服,

    而是我精神的同化。在整理档案的过程中,我发现了一个疑点。有一个名叫张正义的囚犯,

    档案极其单薄。罪名是“泄露国家机密”,刑期是无期。但卷宗里,对于他泄露了什么机密,

    却没有详细的记载。他的所有社会关系,也都被人为地抹去了。直觉告诉我,这个人不简单。

    我利用整理档案的便利,悄悄地,将所有与张正义有过交集的囚犯信息,都汇总到了一起。

    我发现,这些人,大多都和十几年前的一桩大型国企腐败案有关。而那桩案子,

    最终因为“关键证人失踪”而不了了之。那家国企,正是傅斯年商业帝国的起点。

    一个可怕的猜想,在我心中慢慢成形。傅斯年似乎察觉到了我的小动作,但他没有阻止。

    有时,他会端着咖啡,走到我身后,看着我电脑屏幕上那些错综复杂的关系网,

    嘴角噙着一丝莫测的笑意。“有什么发现吗,我的助理**?”他会状似无意地问。

    “报告监狱长,只是在按照您的吩咐,进行逻辑归类。”我低着头,掩去眼中的锋芒。

    这是一场无声的战争。他在试探我,也在考验我。他在用这些血淋淋的秘密,引诱我,

    看我是否还有挣扎的勇气。我必须小心,一步都不能错。因为我知道,

    在这座他掌控的王国里,任何一丝反抗的火苗,都可能被他毫不留情地掐灭。

    而那个叫张正义的老人,或许,是我唯一的突破口。**6</b>我必须见到张正义。

    这个念头,像野草一样在我心里疯长。机会很快就来了。

    监狱图书馆每周有一次对重刑犯的开放日,而图书管理员,恰好是我的工作职责之一。

    这是傅斯年亲自安排的,他说,他喜欢看我被那些“零件”包围的样子。

    我不知道这是不是他设下的又一个陷阱,但我别无选择,只能踏进去。图书馆里很安静,

    只有囚犯们翻动书页的沙沙声。我坐在管理员的位子上,不动声色地在人群中搜寻着。很快,

    我找到了他。张正义,一个头发花白,身形瘦削的老人。他戴着一副老花镜,

    正专注地读着一本《资治通鉴》,身上有一种与这个环境格格不入的书卷气。他看起来,

    不像个罪犯,更像个学者。我借着整理书架的机会,慢慢地靠近他。“老先生,需要帮忙吗?

    ”我压低了声音。他从书中抬起头,浑浊但锐利的眼睛,透过镜片打量着我。

    他显然认出了我,这个突然出现在监狱长身边,身份成谜的年轻女人。他没有回答我,

    只是低下头,继续看书。我没有放弃。

    我将一本《基督山伯爵》轻轻地放在了他面前的桌子上。他翻书的手,停顿了一下。

    “您相信吗?”我用几不可闻的声音说,“有时候,地狱的尽头,会是另一座基督山。

    ”他终于再次抬起头,深深地看了我一眼。那一眼,包含了太多的东西——警惕、审视,

    还有一丝微弱的、几乎要熄灭的火光。“小姑娘,”他缓缓开口,声音沙哑,“这座监狱,

    没有基督山,只有阿鼻地狱。离我远点,对你有好处。”说完,他合上书,

    起身离开了图书馆。我的心,沉了下去。他不愿意相信我。回到办公室,

    傅斯年正站在落地窗前,背对着我,眺望着窗外的高墙。“和他聊得怎么样?

    ”他冷不丁地问。我浑身一颤,他果然什么都知道。这里的每一个摄像头,每一个窃听器,

    都是他的眼睛和耳朵。“他似乎不太喜欢说话。”我低声回答。傅斯年转过身,走到我面前,

    脸上带着那种猫捉老鼠般的、残忍的笑意。“晚晚,你知道我最喜欢你什么吗?”他伸出手,

    用冰冷的手指,轻轻挑起我的下巴,强迫我与他对视。“我最喜欢你这双眼睛。

    明明怕得要死,却永远藏着不肯熄灭的火。你越是挣扎,我就越是……兴奋。”他的话,

    让我感到一阵生理性的恶心。“别白费力气了。”他凑到我耳边,用情人般的口吻,

    说着最恶毒的话,“你以为张正义是你的希望?不,他只是我给你准备的,另一个玩具。

    我想看看,我亲手**出来的金丝雀,能把这个陈旧的玩具,玩出什么新花样。

    ”他是在告诉我,这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他默许我接触张正义,

    就是想欣赏我徒劳无功的挣扎,想看到我希望燃起又破灭时,那副绝望的模样。

    我气得浑身发抖,却只能死死地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失态。那天晚上,我回到被安排的宿舍,

    在枕头下,发现了一张被折叠成小方块的纸条。我颤抖着打开它,上面只有一行字,

    是张正义那苍劲的笔迹。“他不是监狱长,他就是这座监狱。”我的心脏,狂跳起来。

    这句话,是什么意思?7“他就是这座监狱。”张正义的这句话,像一句魔咒,

    在我脑海里盘旋了数日。我隐约感觉到,我触碰到了一个比我想象中更庞大、更恐怖的真相。

    我需要一个帮手。一个能从外部,为我撕开一道口子的人。我的目光,锁定在了新来的狱警,

    李伟身上。李伟二十出头,刚从警校毕业,

    眼睛里还带着未被这个肮脏世界污染的、干净的光。他看我的眼神,总是充满了同情和怜悯。

    在他眼里,我是一个被魔鬼霸占的、无辜的受害者。我知道,利用一个人的善良,

    是最低劣、最**的行为。但是,我已经没有别的选择了。在这座名为傅斯年的地狱里,

    我必须变成和他一样的恶鬼,才能有活下去的可能。我开始不动声色地接近李伟。

    我会“不小心”在他巡逻时,被其他囚犯故意刁难,让他有机会“英雄救美”。我会在食堂,

    把我自己那份本就少得可怜的饭菜,分给他一半,说我胃口不好。我会在他站岗时,

    给他递上一杯热水,眼神里带着恰到好处的感激与脆弱。这个单纯的大男孩,

    很快就对我卸下了所有防备。他开始主动跟我说话,笨拙地安慰我,甚至向我保证,

    他一定会想办法,把我从这里救出去。看着他那张写满正义感的脸,我的心里,

    充满了尖锐的、密密麻麻的刺痛。苏晚,你堕落了。你正在变成,你最讨厌的那种人。

    我强行压下内心的罪恶感,开始执行我的计划。我利用整理档案的便利,

    将一些傅斯年利用监狱系统进行灰色交易的、不那么核心的证据,偷偷地抄录下来,

    藏在书本的夹层里。然后,在一个深夜,我找到了正在值班的李伟。“李警官,”我叫住他,

    声音里带着哭腔,“求求你,帮帮我。”我将那本书塞到他手里,泪水决堤而出。

    “这是傅斯年犯罪的证据!虽然只是一小部分,但只要能把它交到外面纪检委的手里,

    就一定能引起重视!求求你,只有你能帮我了!”李伟看着我哭得梨花带雨的样子,

    又看了看手里的书,脸上露出了无比挣扎的神情。他知道,这么做的风险有多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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