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哲,那是白酒,那么浓的酒味她能闻不到?就那么灌进你刚满月女儿的肚子里,
你跟我说情有可原?”李哲被我的眼神吓住,很快语气又带了几分烦躁。“妈在家里吓坏了,
哭得快要晕过去,她是长辈,好心办了坏事,难道要让她给你跪下闹得大家都不开心,
一家人都过不好你就满意了?”“一家人?”我看着他,
看着关键时刻选择站在母亲那边试图用“家”来绑架我的男人。
“如果一家人的开心要建立在牺牲我女儿健康的基础上,那大家就别开心了。”“薇薇,
你胡说八道什么?谁要牺牲女儿的健康了?”李哲提高音量。“孩子还在抢救,
你说这种晦气话?就不能往好处想想吗?也许没事呢?”急救室的门“哗啦”一声开了。
医生走出来。“李暖暖的家属?”我和李哲冲了过去。“医生,我女儿怎么样?
”医生摘下口罩,语气严肃。“急性酒精中毒,你们家长怎么回事?
一个月大的婴儿肝脏代谢能力几乎为零,
高浓度的白酒灌下去会对中枢神经系统造成严重损伤,甚至可能影响智力发育,
现在情况暂时稳定但必须住院密切观察,后续会不会有后遗症很难说。
”“中枢神经损伤”“智力发育”“后遗症”这些冰冷的术语宣判着我女儿可能面临的未来。
医生眼里带着责备和疑惑,加重语气问。“孩子这么小是怎么接触到这么高度数的白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