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门悔-良心的觉醒

朱门悔-良心的觉醒

爱吃青豆孉头的朱军 著

《朱门悔-良心的觉醒》是爱吃青豆孉头的朱军创作的一部短篇言情小说。故事围绕着沈敬亭苏晚晴沈墨卿展开,揭示了他们之间错综复杂的关系和不可思议的冒险经历。这部小说既扣人心弦又充满惊喜,令读者难以忘怀。还有你母亲的医药费。不过,我有个条件。”苏晚晴的手攥紧了衣角:“什么条件?”“做我的外室。”沈敬亭盯着她的眼睛,“我不会……。

最新章节(朱门悔-良心的觉醒精选章节)

全部目录
  • 朱门悔姑苏沈府的假面光绪三十三年深秋,苏州平江路的银杏叶落了满地金。

    沈府朱漆大门前,两个石狮子蹲在晨雾里,门楣上“进士第”的匾额被雨水浸得发暗,

    却仍透着几分世家大族的体面。天刚亮,沈敬亭已换上藏青绸缎马褂,领口别着枚珍珠扣,

    手指上那枚羊脂玉扳指是前几年州府大人送的,泛着温润的光。他坐在退思轩的花厅里,

    面前摆着紫砂茶壶,旁边摊着育婴堂的募捐账本。

    州府的李大人捻着胡须笑道:“沈兄这育婴堂办得好啊,去年冬天救了二十多个孤儿,

    真是苏州的活菩萨。”沈敬亭端起茶壶抿了一口,眼底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

    嘴上却谦道:“李大人过誉了,不过是尽点绵薄之力。咱们做乡绅的,总得知恩图报,

    为朝廷分忧。”说着,他提笔在账本上签下“沈敬亭”三个字,笔锋遒劲,

    透着几分文人风骨。仆人适时捧来一叠银票,沈敬亭随手抽了五张,

    放在李大人面前:“这点心意,还请大人转交育婴堂,给孩子们添件冬衣。

    ”李大人接过银票,笑得眼睛眯成一条缝:“沈兄真是慷慨!改日我定在烟雨楼摆宴,

    给沈兄赔罪。”沈敬亭脸上笑着应下,心里却早算好了账——这五张银票换的,

    是州府对沈府粮行的关照,值。待官员们走尽,退思轩的热闹也散了。沈敬亭挥退仆人,

    独自走到回廊尽头,望着墙根下枯萎的秋海棠,眉头渐渐皱起。

    西厢房的方向传来轻微的咳嗽声,是柳玉茹。他娶柳玉茹时,她还是苏州城里有名的才女,

    一手簪花小楷写得极妙,如今却被这深宅大院磨成了一副病骨。他很少去西厢房。不是不想,

    是不敢。每次看到柳玉茹那双空洞的眼睛,他就想起新婚夜她笑着递来的绣帕,

    上面绣着“琴瑟和鸣”四个字,如今那帕子早被他藏在抽屉最深处,沾了灰。“老爷,

    该去烟雨楼了。”管家沈忠低声提醒,手里捧着一件玄色披风。沈敬亭回过神,

    拢了拢马褂,声音冷了几分:“知道了。跟夫人说,我今晚去商会议事,不回来了。

    ”沈忠应了声“是”,眼底却掠过一丝无奈。谁都知道,沈府的“商会议事”,

    不过是去烟雨楼寻欢作乐的借口。此时,

    书房里的沈墨卿正把《天演论》藏在《论语》夹层里。他今年十八,穿一件半旧的蓝布长衫,

    头发用一根素银簪束着,眉眼间像极了柳玉茹,却多了几分少年人的锐气。

    听到回廊里沈敬亭的脚步声,他猛地合上书本,指节捏得发白。

    前日沈敬亭让他去给烟雨楼的王老板贺寿,他当场摔了茶碗:“那王老板是个什么东西?

    靠逼良为娼发家,您要攀附他,别拉上我!”沈敬亭气得脸色铁青,扬手要打,

    却被他躲开了。从那以后,父子俩便再没说过一句话。“墨卿少爷,该用午饭了。

    ”丫鬟春桃端着托盘进来,小声说,“夫人让给您留了您爱吃的蟹粉小笼。

    ”沈墨卿“嗯”了一声,目光却落在窗外。他想起昨日在护城河边遇到的那个姑娘,

    心里竟泛起几分暖意。昨日午后,他避开沈忠,溜到护城河边的旧书摊。

    摊主张老太是个寡母,带着女儿苏晚晴靠卖旧书和绣品过日子。他刚拿起一本《新青年》,

    就听见身后传来一个清亮的声音:“公子也喜欢这本?”回头一看,是个穿蓝布衫的少女,

    约莫十六七岁,鬓边别着一朵白茉莉,手指被绣针戳出几个小红点,却仍笑得眉眼弯弯。

    她手里捧着一叠绣品,上面绣着竹石、莲荷,针脚细密,透着灵气。“姑娘也懂新学?

    ”沈墨卿有些惊讶。这年头,肯读新学的女子不多,更何况是个摆书摊的姑娘。

    苏晚晴蹲下身,把绣品放在摊上,拿起一本《论语》:“略懂一点。我爹以前是私塾先生,

    教我读过《论语》,后来他走了,我就自己看些新书。”她说起父亲时,

    眼底闪过一丝悲伤,却很快又亮起来,“公子看的《新青年》里说‘男女平权’,

    我觉得说得真好。女子也该读书,也该有自己的活法。”沈墨卿看着她清澈的眼睛,

    心里突然一动。他拿起一幅绣着“竹石图”的帕子:“这帕子多少钱?我买了。

    ”苏晚晴脸颊微红,摆了摆手:“公子要是喜欢,就拿去吧,不值钱。”“那怎么行。

    ”沈墨卿从口袋里摸出两块大洋,放在她手里,“我听说姑娘想读上海的女子学堂?

    这点钱,就当我帮姑娘凑学费了。”苏晚晴愣了愣,把大洋推回去:“公子的心意我领了,

    但我不能要。**绣工能过日子,学费我自己能凑。”她顿了顿,

    拿起那幅“竹石图”帕子,塞到他手里,“这帕子就当谢公子的心意,

    郑板桥说‘千磨万击还坚劲’,希望公子也能像竹子一样,守住自己的骨气。

    ”沈墨卿接过帕子,指尖触到她的手,温热的,带着绣针留下的薄茧。

    他看着苏晚晴转身帮张老太整理书摊的背影,心里暗暗想:等她凑够学费,

    一定要和她一起去上海。朱门内外的争夺接下来的半个月,

    沈墨卿每天都借口“买绣品”去护城河边。有时他带一本《女子国文教科书》,

    教苏晚晴读“人之初,性本善,无论男女,皆应平等”;有时苏晚晴给他绣书套,

    上面绣着“劝学”二字,针脚里藏着细细的心意。这日午后,

    沈墨卿帮苏晚晴修书摊的木架子。架子有些松动,他找了根钉子,蹲在地上敲敲打打。

    苏晚晴站在旁边,递给他一块擦汗的布巾,轻声说:“墨卿哥,你要是忙,就不用每天来的。

    ”沈墨卿抬头笑了笑,额角的汗滴落在地上:“不忙。能和晚晴妹妹说话,

    比在书房里读死书有意思多了。”他顿了顿,从口袋里摸出一张上海地图,“你看,

    这是上海务本女校的位置,离圣约翰大学不远。等你凑够五十块大洋学费,我们就一起去,

    我读圣约翰,你读务本,好不好?”苏晚晴看着地图上密密麻麻的街道,

    眼睛亮得像星星:“真的吗?可是……五十块大洋好多啊。”她母亲的肺痨越来越重,

    每天都要吃药,绣品卖的钱大多用来抓药了,学费不知要凑到什么时候。

    沈墨卿握住她的手:“别担心,我们一起想办法。我每月有十块大洋的零花钱,省着点用,

    能帮你凑一部分。”苏晚晴的脸颊红了,轻轻抽回手,点了点头。

    阳光透过树叶落在他们身上,护城河里的水泛着金光,一切都像一场温柔的梦。可这场梦,

    很快就被沈敬亭打碎了。这日傍晚,沈敬亭从烟雨楼出来,换乘乌篷船回府。

    船行到护城河边时,他无意间瞥见书摊前的苏晚晴。少女穿着蓝布衫,正低头整理绣品,

    夕阳落在她的发梢,像镀了一层金边。沈敬亭的眼睛一下子亮了——苏州城里的女子,

    不是像柳玉茹那样病恹恹的,就是像烟雨楼的玉玲珑那样俗艳的,

    从未见过这样干净通透的姑娘。“沈忠,”他低声问,“那姑娘是谁家的?

    ”沈忠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心里咯噔一下,却还是如实回答:“是书摊张老太的女儿,

    叫苏晚晴。听说她爹以前是私塾先生,后来没了,母女俩靠卖书和绣品过日子。

    ”沈敬亭摸了摸下巴,嘴角勾起一抹笑意:“有意思。”三日后,沈忠捧着一个红木盒子,

    来到护城河边的书摊前。苏晚晴正帮张老太收拾东西,见沈忠穿着体面,

    有些疑惑地问:“这位先生,您是要买书吗?”沈忠把盒子递过去,语气恭敬:“苏姑娘,

    我家老爷是沈府的沈敬亭先生。我家老爷听说姑娘家境困难,特意让我送些东西过来,

    希望能帮到姑娘。”苏晚晴打开盒子,里面是一支嵌着翡翠的银簪,

    还有一张二十块大洋的银票。她的脸色一下子变了:“沈先生的好意我心领了,

    但这些东西我不能要。请您拿回去吧。”沈忠皱了皱眉:“苏姑娘,我家老爷也是一片好心。

    您母亲的病需要钱,这些银票足够您母亲抓药了。”“就是因为我母亲的病,我才不能要。

    ”苏晚晴把盒子推回去,语气坚定,“我爹以前说过,人穷志不短。**绣工能养活我娘,

    不用别人施舍。”沈忠碰了一鼻子灰,只好回去复命。沈敬亭听了,

    脸色沉了下来:“这姑娘倒有几分骨气。不过,苏州城里,还没有我沈敬亭得不到的东西。

    ”次日,沈敬亭亲自去了书摊。那时张老太正在咳嗽,苏晚晴正给她捶背。沈敬亭走过去,

    手里把玩着玉扳指,语气傲慢:“苏姑娘,听说你想读上海的女子学堂?

    ”苏晚晴警惕地看着他:“沈先生有什么事?”“没什么事,就是想帮你一把。

    ”沈敬亭从口袋里摸出一张五十块大洋的银票,放在摊上,“这钱够你去上海读书了,

    还有你母亲的医药费。不过,我有个条件。”苏晚晴的手攥紧了衣角:“什么条件?

    ”“做我的外室。”沈敬亭盯着她的眼睛,“我不会亏待你,给你找个好住处,

    每月给你二十块大洋。你要是答应,以后在苏州城里,没人敢欺负你。

    ”苏晚晴的脸一下子白了,她拿起银票,狠狠扔在沈敬亭面前:“沈先生,请您自重!

    我就算一辈子不读书,也不会做这种不知廉耻的事!

    ”沈敬亭的脸色瞬间变得难看:“苏姑娘,别给脸不要脸。你以为你和我儿子沈墨卿的事,

    我不知道?”他凑近一步,声音压低,带着威胁,“你要是不答应,

    我就断了沈墨卿去上海的学费。他要是没了钱,别说去上海读书,就连沈府的门都出不去!

    ”苏晚晴浑身一颤,她看着沈敬亭嚣张的嘴脸,

    又想起沈墨卿对她说的“我们一起去上海”,眼泪一下子涌了上来。就在这时,

    张老太突然剧烈地咳嗽起来,咳着咳着,一口鲜血喷在了地上。“娘!”苏晚晴惊呼一声,

    连忙扶住张老太,回头怒视着沈敬亭,“你走!你要是再敢来,我就去衙门告你!

    ”沈敬亭看着地上的血迹,皱了皱眉,冷哼一声:“你最好想清楚。”说完,转身走了。

    当天晚上,苏晚晴抱着母亲哭了一夜。她知道沈敬亭说到做到,

    他要是真的断了沈墨卿的学费,墨卿哥的前途就毁了。可她也不能答应沈敬亭的条件,

    那样不仅对不起自己,更对不起墨卿哥。第二天一早,苏晚晴去找沈墨卿。

    她把沈敬亭的话一五一十地说了,眼泪止不住地流:“墨卿哥,都是我不好,连累你了。

    要不……你别去上海了,我也不去了,我们就在苏州过日子,好不好?”沈墨卿听完,

    气得浑身发抖。他攥紧苏晚晴的手,眼神坚定:“晚晴妹妹,你别担心,有我在,

手机上阅读

请扫二维码

同类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