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哑巴捡了个男人横扫宗门

小哑巴捡了个男人横扫宗门

桑葚陈皮茶 著
  • 类别:短篇 状态:已完结 主角:夜渊莫尘指尖 更新时间:2025-10-14 11:31

桑葚陈皮茶为我们带来了一部扣人心弦的短篇言情小说《小哑巴捡了个男人横扫宗门》。故事主角夜渊莫尘指尖的成长历程充满了挑战和启示,引发了读者对自我探索和价值观思考的共鸣。这本小说以其优美的文字和深情的叙述打动了无数读者的心。是我从后山捡回来的,身份不明、记忆全失,但脸蛋和身材都堪称顶配的“小可怜”。大师兄每次见我,都带着最温和的笑,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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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我养的男人,和宗门的首席大师兄,为了我打起来了。这事儿听起来挺离谱的。

    毕竟我只是青云宗一个天生哑巴、灵根驳杂、毫无存在感的杂役。而他们俩,

    一个是全宗女仙的梦中情人,光风霁月、温润如玉的首席大师兄。另一个,

    是我从后山捡回来的,身份不明、记忆全失,但脸蛋和身材都堪称顶配的“小可怜”。

    大师兄每次见我,都带着最温和的笑,给我送来珍贵的丹药和法器,

    眼神里的怜惜几乎要溢出来。而我那个“小可怜”,

    只会用最凶狠的眼神瞪退所有靠近我三步之内的人,

    然后默默地把大师兄送的东西全都扔进灶膛里烧掉,再扭过头,

    用那双漂亮的眼睛委屈地看着我,仿佛在控诉我为什么要在外面“养别的狗”。

    起初我只觉得好笑又头疼。直到那天宗门大比,大师兄当众向我示好,引来无数嫉妒的目光。

    而看台角落里,我那个“小可怜”周身忽然魔气滔天,整个演武场瞬间如坠冰窟。

    大师兄脸上的温润笑意终于裂开,他死死地盯着我的“小可怜”,一字一顿,

    带着刻骨的恨意吐出一个名字:“夜、渊。”那一刻,三界之内,风云变色。我才明白,

    我根本不是卷入了什么俗套的争风吃醋,而是站在了上古神魔之战的终极战场中心。

    1赵三狗的脚踹翻我簸箕时,我正数着台阶上的第七十二片落叶。

    簸箕里的枯叶和尘土飞扬起来,呛得我连退几步。他和他那帮跟班笑得前仰后合,

    指着我嚷:“哑巴扫地都扫不干净,不如改行当垫脚石!”我没理会他们刺耳的哄笑,

    也没去看他们得意的嘴脸。我只是默默蹲下,一片一片地捡起散落的垃圾。没人看见,

    在我捡起最后一片叶子时,指尖顺势捻起一撮被晨露浸湿的烂泥。赵三狗转身准备带人离开,

    嘴里还在骂骂咧咧。我屈指一弹,那撮湿泥无声无息地飞出,精准地落进他靴子的后帮里。

    三分钟后,一声惊天动地的惨叫划破青云宗清晨的宁静。赵三狗踩着自己脚底的烂泥,

    在光滑的青石板上滑出了一个极其狼狈的姿势,整张脸结结实实地啃在了台阶上,

    当场磕掉半颗门牙。周围的外门弟子先是惊愕,随即爆发出更大的哄笑声。我低头抿住嘴角,

    眼底闪过一丝狡黠。谁说哑巴不能报仇?用嘴的,才是最笨的法子。不出所料,我被罚了。

    虽然没人看见是**的,但赵三狗一口咬定是我这个哑巴在背后搞鬼。

    李嬷嬷本来就看我不顺眼,直接把我发配到了思过崖,清理断崖下的枯枝败叶。她叉着腰,

    冷哼一声:“你这等五行俱废的灵根,一辈子也就配拿扫帚了,滚吧。”我点点头,

    背起比我还高的扫帚和簸箕,毫不迟疑地走向那片人迹罕至的悬崖。思过崖下瘴气弥漫,

    乱石嶙峋,是宗门里最脏最累的活。但我不在乎。我认真记下每一处新近塌方的痕迹,

    辨认着石缝里被压坏的药草残根。这是我偷偷养成的习惯——虽然我天生哑巴,

    灵根也测不出来,但我对整座青云山脉的草木走向、山石纹理,记得比宗门的地图还清楚。

    就在我弯腰拨开一堆碎石时,指尖忽然触到一片温热的湿滑。我缩回手,

    看到指尖沾染的并非泥水,而是一种暗金色的液体,带着一股奇异的腥甜。我心中一凛,

    顺着血迹扒开层层叠叠的乱石,动作很轻。石堆下,竟是一个赤身蜷缩的男人。

    他浑身布满狰狞的伤口,黑发凌乱,连长长的睫毛上都凝结着血霜。可即便如此狼狈,

    那张脸……俊美得不似凡人,像是神祇最完美的造物碎裂在了尘埃里。

    我被那张脸惊得有片刻失神,下意识蹲下想查看他的鼻息。就在我指尖即将触碰到他的瞬间,

    那人猛然睁开了眼。那是一双怎样的眼睛?黑得像深渊裂开,没有一丝光亮,

    只有无尽的死寂和暴戾。他一把掐住我的手腕,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我的骨头,

    喉咙里滚出野兽般低哑的嘶吼:“别……碰我。”剧痛传来,我却没挣扎,也没逃。

    我只是静静地看着他,然后缓缓从怀里掏出半块冷掉的素饼,用没被抓住的手,

    一点点掰成小块,轻轻地、试探地递到他干裂的唇边。他怔住了,眼中的杀意微敛,

    掐着我的手也松了半分。我见状,又从腰间的小布袋里掏出随身携带的伤药瓶,

    用指尖蘸了些清凉的药膏,小心翼翼地涂在他手腕上最深的一道伤口上。药膏触及皮肉,

    他痛得浑身肌肉都绷紧了,却没有再下重手伤我。反而在我涂完药准备收手时,

    他忽然低下头,死死咬住了我的指尖。不疼,力道很轻,更像一只怕被抛弃的幼兽,

    在用最后的力气确认温暖的来源。那一刻,我做了个最大胆的决定。当晚,趁着月黑风高,

    我将他偷偷背回了自己那间四处漏风的破屋,藏在了床板底下。月光透过屋顶的破洞洒进来,

    照亮一小片地面。我用捡来的炭笔,在斑驳的墙上写下第一句话:“我救你,你别咬我。

    ”墙角的阴影里,那人静静地望着墙上的字,许久,忽然低低地笑了一声。

    那笑声沙哑得像是刀刃刮过深夜的寒风,带着一丝玩味。“……好。

    ”这是我第一次听见他完整的吐字。第二天我醒来时,墙上的字不见了。不是被擦掉的,

    更像是被某种无形的力量直接焚尽,连一点炭灰的痕迹都没留下。我心中升起一丝异样,

    赶紧探身去看床底。他还在,似乎睡得很沉,呼吸却比昨夜重了许多。我没有察觉到,

    从我触碰他伤口的那一刻起,我体内那缕纯净到诡异、连测灵石都无法察觉的先天灵气,

    已经如黑夜中的明灯,悄然唤醒了他体内沉睡了万年的……某个东西。更不知道,

    我救回来的,根本不是一个人。而是一场即将席卷整个修真界的灾祸。此刻,

    灾祸正安静地躺在我的床板下,身体开始微微发烫,

    空气中似乎弥漫开一丝极淡的、腐朽的甜腥味。2那股甜腥味越来越浓,

    是从我床板下透出来的。我心里一沉,伸手探向他的额头,滚烫。他发烧了,很高。

    借着月光,我看到他肩上原本只是狰狞的伤口,此刻竟开始溃烂,渗出丝丝缕缕的黑血。

    我慌了神,可也知道不能坐以待毙。我是外门最不起眼的杂役弟子,但我认识几个字,

    看过几本药典。我翻遍了所有能找到的书,手指被粗糙的纸页划破都浑然不觉,

    终于在一个破烂的角落里找到了一个名为“清毒散”的方子。我熬好了药,端到床边,

    可他像一头被激怒的野兽,猩红的眼睛死死瞪着我,一见药碗就猛地挥手打翻。

    滚烫的药汁溅在我手背上,疼得我一哆嗦。他不让**近,喉咙里发出低沉的嘶吼,

    只要我一接近,就张嘴要咬。我试了三次,三次都被他逼到墙角,最后一次,

    他险些咬断我的手腕。我看着地上碎裂的瓷片和最后一碗药,心一横,干脆坐在他床边。

    我端起碗,当着他的面,自己先喝了一大口。苦涩辛辣的药汁瞬间冲垮了我的味蕾,

    但我没空理会。我捏住他的下巴,强行撬开他的嘴,把剩下的药一点点喂了进去。

    他剧烈地挣扎,我就用整个身体压住他胡乱挥舞的手臂,眼神没有半分退缩。终于,

    在我快要撑不住的时候,他不动了。那双狂乱的眸子直勾勾地看着我,渐渐安静下来,

    任由我喂完了整碗药。末了,他竟抬起冰冷的手,抚上我的脖颈,

    用几乎听不见的声音低喃:“……你的味道,对。”那一整夜,他烧得神志不清,

    却始终死死攥着我的衣角,嘴里反复念着一个字:“溪……”第二天,我几乎虚脱,天刚亮,

    孙小鹤就偷偷摸摸地来了,给我带了两个馒头。她是我在这外门唯一说得上话的人。

    可她刚把门推开一道缝,就愣住了。夜渊不知何时醒了,半裸着上身倚在门框上,

    湿漉漉的黑发披散在肩头,一双眼睛阴鸷得像要滴出水来。孙小鹤吓得差点尖叫,

    我急忙冲过去挡在她前面。她结结巴巴地问:“灵溪,这……这是谁啊?”我怕她声张,

    只能拼命比划,告诉她这是我救的一个落难之人。夜渊忽然发出一声冷笑。

    他一把将我从孙小鹤面前扯进怀里,滚烫的胸膛贴着我的后背。当着孙小鹤的面,他低下头,

    舌尖轻轻舔过我的耳垂。“我的。”孙小鹤一张脸涨得通红,扔下馒头就跑了,

    嘴里还嘟囔着:“这男的疯了吧……”她没看见,夜渊望着她背影的眼里,

    闪过一丝骇人的猩红。他对任何靠近我的人,都充满了敌意。孙小鹤的事很快就传开了,

    我担惊受怕了好几天,没想到等来的却是莫尘师兄。他以“巡查弟子居所”为由登门,

    温声细语地关心我的生活,还递给我一瓶“凝神养气丹”,说是看我气色不好。我摇了摇头,

    不敢收。他也不恼,只是那双温和的眼睛,不着痕迹地落在了我床底的阴影处,

    笑意微深:“师妹屋里……是藏了人吗?”话音刚落,整个屋子的温度仿佛骤降。

    夜渊从暗处缓步走出,赤脚踩在木板上,竟没有发出半点声息。他直视着莫尘,

    嘴角勾起一个诡异的弧度:“你身上的味道……脏。”莫尘的笑容终于淡了些,他后退一步,

    恢复了那副翩翩君子的模样:“原来师妹还养了只生病的野猫。

    ”可就在他转身离去的那一刹那,夜渊忽然抬手,一道无形的气劲直直打向他的后心。

    莫尘的身形只是微微一晃,便稳住了,他强行压下喉头翻涌的气血,宽大的袖袍下,

    手指悄然捏碎了一枚传讯符印。他知道,那不是病猫,是尚未苏醒的凶兽。

    莫尘的离去让我浑身发冷。我低头看着地上之前被打翻的药渣,忽然意识到,

    这间屋子里的任何一点脏乱,都可能成为别人登堂入室的借口。而下一次,

    来的未必是莫尘这样笑里藏刀的人。3来的人是周元,外门弟子里最爱仗势欺人的一个。

    他以检查杂役小屋卫生为名,背着手,大摇大摆地闯了进来。屋里本就没什么东西,

    他目光转了一圈,最后落在我刚晾好的草药上,嘴角勾起一抹恶意。他走过去,

    装作不经意地一挥袖子,桌上的药罐应声落地,摔得粉碎。褐色的药汁混着碎瓷片溅了一地,

    那是我好不容易才采来,给自己治咳嗽的。「哑巴废物,连几包药都存不好,要你何用?」

    周元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眼中满是鄙夷。我咬着唇,攥紧了拳头,却不敢反抗。

    「罚你跪扫山门三日,长长记性。」他轻飘飘地丢下惩罚。我认命地跪下,

    伸手去收拾地上的狼藉,尖锐的瓷片瞬间划破了我的指尖,血珠混进了药渣里。就在这时,

    里屋的门开了。夜渊走了出来,身上披着我前几天刚给他缝好的粗布外衣,

    那双总是没什么情绪的眼睛,此刻冷得像冰。周元一愣,随即呵斥道:「哪来的野男人?

    穿得跟个乞丐似的,给老子滚出去!」话音未落,夜渊抬起了手。

    他只是遥遥地对着周元指了一下。下一秒,周元发出一声不似人声的惨叫,猛地栽倒在地,

    眼耳口鼻都渗出了鲜血,浑身抽搐不止,像是被无形的力量攥住了神魂。我惊呆了。三日后,

    执事堂传来消息,说周元练功走火入魔,神魂受创,经脉寸断,一身修为尽废,成了个废人。

    宗门里的人都在议论,没人知道那天发生了什么。只有我知道,那天夜渊回到屋里后,

    身子一晃就倒了下去,脸色惨白得吓人。我连忙扶住他,他整个人的重量都压在我肩上,

    滚烫的呼吸喷在我的颈窝。「……他碰你东西,该死。」我没想到,莫尘会再来。

    这次他带来了「宗门特许」,说要接我去外院,学习什么「杂役晋升之道」。我摇了摇头,

    在木板上写下:「我要照顾他。」莫尘轻叹一声,仿佛带着无尽的惋惜:「你可知,

    你体内有万中无一的先天净灵之体?若好好培养,未必不能开口说话。」说话?我愣住了,

    握着木炭的手指微微颤抖。他见我动摇,向前一步,

    伸手想触碰我的眉心:「我来为你看看灵气纯度。」他的指尖冰凉,

    即将触碰到我皮肤的那一刻,屋外突然狂风大作。木门被一股巨力撞开,夜渊破门而出。

    他周身缭绕着肉眼可见的黑气,一双眼睛泛着妖异的金色,一把将我拽进怀里,死死地护住。

    他盯着莫尘,一字一句道:「她的命,我锁了。你要,拿命换。」莫尘的脸终于变了,

    那温润如玉的假面彻底碎裂,眼神里是掩饰不住的震惊和忌惮。这绝不是一个失忆的凡人。

    这是……夜渊!他强撑着扯出一个笑,连连后退:「师妹好福气,有位如此护短的郎君,

    是莫某唐突了。」他转身离去时,我没看到,他袖中的一张符纸正无声地燃烧,

    化作一道流光飞向天际。「目标确认,神魂未灭,速备封魂阵。」夜深了,他睡得极不安稳,

    额头上全是冷汗。我用温水浸湿了布巾,轻轻为他擦拭。月光透过窗格照进来,我忽然发现,

    他**在外的胳膊上,浮现出一些古老而复杂的纹路,像是某种铭文,又像是一道封印。

    我看得有些出神,指尖忍不住沿着那纹路,轻轻描摹。他忽然睁开了眼。天旋地转间,

    我被他压在了床上,双手被他牢牢锢在头顶,动弹不得。他的呼吸滚烫,

    眼神里是挣扎与痛苦:「别逃……溪儿,别丢下我。」我的心跳快得像要蹦出胸膛,

    却没有挣扎。我只是用空着的手指,轻轻点了点自己的心口,又点了点他的胸膛。他怔住了,

    眼中的狂乱渐渐褪去,随即低低地笑了起来,胸腔震动。「你要我……留在这?」

    我用力点头。他俯下身,额头抵着我的额头,声音轻得像一场梦。「好。」

    「但你要记住——从此以后,敢动你一根头发的人,我杀光他们。」窗外,月亮隐入云中,

    一道黑影悄然立在远处的山巅。莫尘望着我们这间破败的小屋,眸中寒光闪动。「再忍几日,

    等他神魂彻底复苏,就是你魂飞魄散之时。」4他话音里的杀意几乎凝成实质,

    冻得空气都带了冰碴。可他随即踉跄了一下,高大的身躯直直向我倒来,脸色惨白如纸。

    我下意识扶住他,入手一片滚烫,隔着衣料都能感觉到他身体里那股狂暴的力量在横冲直撞。

    他把全身的重量都压在我身上,下巴抵着我的肩窝,呼吸灼热。“别怕。”他声音很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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