慈悲的利刃

慈悲的利刃

小满吃不胖 著

最具潜力佳作《慈悲的利刃》,赶紧阅读不要错过好文!小说主人公有言随陈舟言真真,也是实力作者小满吃不胖精心编写完成的。这本小说以其精彩的剧情和生动的人物形象,获得了广大读者的喜爱与推崇。我看到言随站在会所金碧辉煌的灯光下,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第一次交手。我毫发无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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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所有人都说我是活菩萨。他们说我以德报怨,宽恕了害死我父母的仇人言随。他们不知道,

    我接受他的巨额捐赠,只是为了买一口足以埋葬他的棺材。菩萨的慈悲分两种。

    一种是普度众生。另一种,是超度恶人。

    1.言随要给我名下的儿童基金会捐款三千万的消息,像一颗深水炸弹,

    在整个慈善圈里炸开了花。我的助理团队激动得快要疯了。“慈姐,三千万!

    这下我们西区那栋新宿舍楼的缺口,一下子就补齐了!”“言总真是大善人啊,

    当年你家出事,他肯定也难过得不得了。”“是啊是啊,现在看你把基金会做得这么好,

    他这是来帮你,也是为了告慰你父母的在天之灵。”一声声的恭维,像苍蝇一样嗡嗡作响。

    我端着水杯,静静地看着窗外。玻璃上倒映出我温和的笑脸,眉眼弯弯,唇角上扬,

    一副悲天悯人的模样。这是我练了十年的表情。十年了。从我父母那场惨烈的“车祸”开始,

    从言随吞掉我家的全部产业,摇身一变成为了受人敬仰的“言总”开始。

    我就只剩下这张脸了。“慈姐?”助理小心翼翼地叫我。我回过神,冲她笑了笑,声音轻柔,

    “我知道了,帮我谢谢大家的关心。告诉他们,新宿舍楼的地基一定要打好,孩子们的事,

    不能有一点马虎。”助理们连声应是,喜气洋洋地散了。办公室里只剩下我和陈舟。

    陈舟是我父母以前的司机陈叔的儿子,那场车祸,陈叔为了保护我父母,当场死亡。

    他是这个世界上,唯一知道我所有秘密的人。“姐,”他眼底布满红血丝,“真要见他?

    ”我放下水杯,杯底和桌面碰撞,发出一声轻响。“见。”“为什么不见。”“他敢给,

    我就敢收。”我嘴角的笑意加深,眼神却一片冰冷。“言随这笔钱,我不仅要收,

    我还要让他亲手递给我。”“我要让他站在最高的地方,沐浴着所有人的赞美,然后,

    再亲手把他推下来。”陈舟看着我,紧绷的下颚线终于松弛了一点。他懂了。十年磨一剑。

    我的刀,该出鞘了。2.我和言随的会面,约在了本市最贵的一家私人会所。他包了场。

    我到的时候,他已经等在门口了。一身昂贵的手工西装,头发梳得一丝不苟,

    手腕上那块百达翡丽,是我父亲曾经最爱的一个系列。看到我,

    他脸上立刻堆起悲痛又欣慰的复杂表情。“小慈,你来了。”他张开双臂,

    似乎想给我一个拥抱。我微微侧身,恰到好处地避开,双手合十,对他行了一个佛礼。

    “言伯伯。”我的声音不大,却清晰地让他伸出的手臂僵在了半空。他有些尴尬地收回手,

    搓了搓,“哎,好,好。一转眼,小慈都长这么大了。你爸爸要是能看到,该多高兴啊。

    ”他一边说,一边抬手抹了抹根本不存在的眼泪。这演技,不去拿个影帝都屈才了。

    我垂下眼睑,长长的睫毛遮住眼底的讥讽。“爸爸和妈妈,还有陈叔,都会看到的。

    ”言随的表情凝滞了一瞬。他大概没想到,我会主动提起陈叔。一个司机的死活,

    在他这种人眼里,根本不值一提。“是,是啊。”他干笑着,引我往里走,

    “我们都盼着你好。”包厢里,菜已经上齐了。全是我父母生前最爱吃的菜色。“小慈,

    我记得你爸爸最喜欢这道佛跳墙,你妈妈爱吃这个西湖醋鱼,快,多吃点。

    ”他热情地给我布菜,仿佛我们真的是情同父女的世交。我安静地吃着,没有说话。一顿饭,

    他说了九成,我听了一成。大多是追忆往昔,感叹命运无常,

    再表达一下对我的欣赏和对我父母的思念。我全程保持着微笑,时不时地点头,

    像一个最合格的听众。直到他话音渐落,我才用餐巾擦了擦嘴,轻声开口。“言伯伯,

    您还记得我爸爸书房里那幅《寒江独钓图》吗?”言随愣了一下,随即点头,“当然记得,

    你爸爸的宝贝。我还跟他开玩笑,说他哪天要是破产了,光这幅画就够他东山再起了。

    ”我笑了。“那幅画是赝品。”“是我爸为了跟朋友开玩笑,特意找人仿的,

    就花了五百块钱。”言随脸上的笑容,彻底僵住了。我看着他,目光纯净,语气无辜。

    “您这么多年还惦记着,真是有心了。”他脸上的肌肉抽动了几下,

    半晌才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是吗?哈哈,你爸这个人,就喜欢开这种玩笑。

    ”我没再说话,只是低头喝茶。茶是顶级的金骏眉,入口甘醇。可我尝到的,只有血的味道。

    离开会所时,言随亲自送我到门口。他的助理开过来一辆崭新的保时捷。“小慈,

    你现在还自己开车吗?这辆车你拿去开吧,女孩子开方便。”我看着那辆白色的跑车,

    摇了摇头。“言伯伯,我用不上。”“我的基金会,还有很多孩子等着吃饭。

    ”“有买车的钱,不如多给孩子们买几本书。”说完,我对着他再次合十行礼,然后转身,

    走向停在路边的,陈舟那辆半旧的国产车。从后视镜里,

    我看到言随站在会所金碧辉煌的灯光下,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第一次交手。我毫发无伤,

    他却吃了哑巴亏。这只是个开始。3.言随的捐款流程走得很快。

    他的团队派了专业的会计师和律师进驻基金会,进行所谓的“尽职调查”。美其名曰,

    是对善款负责。实际上,是想来查我的底。看看我这个“圣母”背后,

    有没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陈舟有些担心,“姐,他们这么查下去,会不会……”“不会。

    ”我打断他,“我们的账,比任何人的都干净。”这十年,

    我把所有的时间和精力都扑在了基金会上。每一分钱的进出,每一笔物资的流向,

    我都亲自过目。我早就知道,总有一天,会有人来查我。我不能留下任何把柄。

    言随想用鸡蛋里挑骨头的方式来拿捏我,打错了算盘。他的团队查了整整一个星期,

    把基金会翻了个底朝天,最后只得出四个字的结论。“完美无缺。”来交报告的律师,

    是个戴金丝眼镜的精英男,看我的眼神里都带着一丝敬佩。“喻**,说实话,我从业十年,

    从未见过像您这样干净的慈善机构。”“言总看了报告,也非常满意,让我们全权配合您,

    尽快敲定捐赠仪式的时间。”我温和地对他笑,“辛苦你们了。时间就定在下周三吧,

    那天是我父母的生祭。”律师的表情瞬间变得有些不自然。他大概觉得,在父母的生祭日,

    接受仇人的捐款,是一件很残忍的事。我就是要让他这么觉得。我要让所有人都觉得,

    我喻慈,为了那些无家可可归的孩子,甘愿咽下所有的痛苦和委屈。

    我要让我的“圣母”光环,亮到刺眼。消息传出去,舆论一片哗然。

    所有媒体都在用最大号的标题赞美我。《以德报怨,

    慈善天使喻慈的大爱与宽恕》《三千万的世纪和解:一场超越生死的救赎》我看着这些文章,

    只觉得恶心。我的手机快被打爆了。无数的电话和信息涌进来,有真心赞美我的,

    也有拐弯抹角想看我笑话的。我一概不理。直到一个陌生的号码发来一条短信。“**!

    我爸给你钱是可怜你,你还真把自己当盘菜了?下周三,我看你怎么哭着跪下来求我们!

    ”发信人,言真真。言随的宝贝女儿,一个被宠坏了的草包千金。我盯着那条短信,

    缓缓勾起嘴角。你看我怎么哭?不。我会让你看看,你怎么哭。

    4.捐赠仪式定在希尔顿酒店最大的宴会厅。言随包下了整层楼,

    请柬发遍了本市所有的名流。他要把这场“世纪和解”办成一场流芳百世的盛会。

    仪式前一天,我接到了言真真的电话。她在电话那头颐指气使,“喻慈,明天穿得漂亮点,

    别跟平时一样,穿得跟个修女似的,丢我爸的脸。”我没说话。她又自顾自地说了下去,

    “哦对了,我给你准备了一件礼物,明天保证让你‘惊喜’。”那语气里的恶意,

    几乎要溢出听筒。我淡淡地“嗯”了一声,挂了电话。陈舟在一旁听得清清楚楚,眉头紧锁。

    “姐,她会不会耍什么花样?”“她会的。”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为了配合“圣母”人设,

    我常年穿着素色的棉麻长裙,不施粉黛。镜子里的女人,面容清秀,眼神悲悯,

    看起来毫无攻击性。“陈舟,帮我个忙。”“帮我查一下,言真真最近在跟什么人接触,

    买了什么东西。”言真真这种人,脑子里装的东西,比一碗豆腐渣还少。她想对付我,

    能使出的手段,无非就是那么几种。无非是想让我在众人面前出丑,

    让我精心维持的“圣母”形象,彻底崩塌。她太小看我了。陈舟的效率很高。不到半天,

    他就查到了。“姐,言真真前几天,通过一个狗仔,买了一段视频。”“什么视频?

    ”“你高中的时候,在学校后巷,跟几个小混混打架的视频。”我愣了一下。那段记忆,

    已经很遥远了。父母去世后,我被送到亲戚家,过了一段寄人篱下的日子。

    学校里总有些不长眼的,拿我的身世开玩笑。有一次,几个小混-混堵住我,

    说些不堪入耳的话。我没忍住,动了手。一个人,打翻了他们五个。那是我这辈子,

    唯一一次失控。没想到,居然被人拍下来了。“言真真想在明天的仪式上,

    把这段视频放出来?”“八九不离十。”陈舟的脸色很难看,“姐,这段视频要是爆出来,

    对你的名声……”“我知道。”我打断他,心里却异常平静。“圣母”打人。这标题,

    确实够劲爆。言随想让我当一个任他摆布的木偶,言真真想撕碎我的假面。他们父女俩,

    还真是心有灵犀。“陈舟,不用管它。”我站起身,走到衣柜前。“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明天,我要送他们一份更大的‘惊喜’。”我从衣柜最深处,

    取出一件被妥善保管的红色长裙。那是我妈妈留给我的,十八岁的生日礼物。她说,我的慈,

    穿红色最好看,像一团火。十年了。这团火,该重新烧起来了。5.捐赠仪式当天,

    我穿着那条红色的长裙出现在宴会厅门口时,所有人都惊呆了。

    闪光灯像疯了一样在我身上闪烁。所有人的目光,都带着探究和惊艳。

    他们习惯了我素面朝天的样子,大概从没想过,我会以这样一种浓烈又张扬的姿态出现。

    言随和言真真站在主台上,也看到了我。言随的眼神闪过一丝复杂,而他身边的言真真,

    则是毫不掩饰的嫉妒和怨毒。她今天穿了一身白色的公主裙,

    大概是想用纯洁来反衬我的“世故”。可惜,我的红裙,像一捧烧得正旺的烈火。

    轻易就将她那点小白花的伎俩,衬得寡淡无味。我踩着高跟鞋,一步一步,从容地走向主台。

    所过之处,人群自动为我分开一条路。我能听到他们的窃窃私语。“天啊,那是喻慈吗?

    也太美了吧。”“她怎么穿了红色?今天这个场合……”“你懂什么,这叫涅槃重生。

    ”我走到台前,言随立刻迎了上来,脸上挂着完美的笑容。“小慈,你今天……真漂亮。

    ”“谢谢言伯伯。”我朝他微笑,“毕竟是接受您的捐赠,总不能太失礼。

    ”言真真在一旁冷哼一声,“有些人啊,就是给点阳光就灿烂,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身份。

    ”她的声音不大不小,刚好能让周围几个人听到。我没看她,依旧看着言随。“言伯伯,

    真真**好像对我有意见。”“我今天是不是哪里做得不对,惹她不高兴了?

    ”我的语气委屈又无辜,仿佛真的被她吓到了。周围立刻有人开始窃窃私语。

    “言家这个女儿怎么回事,太没教养了。”“就是啊,人家喻慈多大度,她还在这儿甩脸子。

    ”言随的脸色瞬间变得有些难看。他瞪了言真真一眼,压低声音呵斥,“闭嘴!

    ”然后又转头对我,换上一副慈爱的面孔,“小慈你别介意,真真她被我惯坏了,

    没有恶意的。”我善解人意地点点头,“没关系,我知道的。”仪式很快开始。

    主持人用煽情的语调,讲述了我这十年的“不易”,和言随的“大爱无疆”。台下掌声雷动。

    接着,言随拿起那张三千万的支票,走到了我面前。“小慈,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

    ”“以后,有言伯伯在,不会再让你受苦了。”他把支票递给我,

    镁光灯在我们周围疯狂闪烁,记录下这“历史性”的一刻。我双手接过支票,对着他,

    深深鞠了一躬。“谢谢言伯伯。”就在我直起身,准备发表感言的时候,身后的大屏幕,

    突然亮了。一阵嘈杂的嬉笑怒骂声,通过音响,传遍了整个宴会厅。屏幕上,

    一个穿着校服的少女,眼神凶狠,动作利落,三拳两脚就把几个比她高大的男生打趴在地。

    画面粗糙,但依旧能看清,那个少女,就是年少的我。全场死寂。

    所有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惊呆了。言真真得意地笑声,在寂静的会场里,显得格外刺耳。

    “大家看到了吗?这就是你们口中的活菩萨,慈善天使!

    ”“她就是个从小打架斗殴的小太妹!她所有的善良都是装出来的!”言随假惺惺地呵斥她,

    “真真,别胡闹!”但他眼底的笑意,却出卖了他。这显然是他们父女俩早就商量好的戏码。

    他们要当着所有人的面,扒下我的皮。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我身上。有震惊,有鄙夷,

    有幸灾乐祸。我站在舞台中央,手握着那张滚烫的支票,仿佛一个即将被公开处刑的罪人。

    陈舟在台下,急得眼睛都红了,几乎要冲上来。我对他,几不可查地摇了摇头。然后,

    我转过身,看向大屏幕上那个凶狠的,陌生的自己。我的眼眶,一点一点地红了。两行清泪,

    恰到好处地滑过脸颊。我拿起话筒,声音哽咽,带着一丝颤抖。“是,屏幕上的人,是我。

    ”6.我的声音不大,却像一颗石子投入死寂的湖面,激起层层涟漪。

    台下开始响起嗡嗡的议论声。言真真脸上的得意更甚,她往前一步,咄咄逼人。“承认了?

    喻慈,你还有什么好说的?你这个骗子!”我没有理她,只是通红着双眼,看向台下的宾客。

    我的目光扫过一张张或好奇,或鄙夷的脸,最后,落在了前排那位德高望重的周老先生身上。

    他是本市有名的慈善家,也是我父亲生前的好友。“周爷爷,”我开口,

    声音里的委屈和无助,足以让铁石心肠的人都为之动容,“您还记得吗?我爸爸刚走的那年,

    我寄住在叔叔家。”周老先生愣了一下,随即点了点头。我吸了吸鼻子,

    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那时候,学校里的人都欺负我,他们骂我是没有父母的野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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