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用户36079406的小说《闺蜜盗用我的孕检单,嫁给了我男友》中,季沉宴宋漪是一个普通人,但他注定要成为改变世界的英雄。被选中保护一个古老的神秘遗物,季沉宴宋漪踏上了一场充满奇幻和冒险的旅程。他将面对邪恶势力的追逐和自己内心的挣扎,同时也发现了自己隐藏的力量和使命。不用看也知道是季沉宴。他大概是被我最后那句话和那个眼神吓到了。他怕了。他怕我这个唯一的“知情人”,会毁掉他梦寐以-求的、……将带领读者进入一个充满惊喜和感动的世界。
这是一个闷热的午后,空气黏稠得像化不开的糖。我手心攥着那张B超单,
纸张的边角都被汗浸得有些发软。单子上,那个小小的孕囊图像,是我平凡人生里,
此刻最盛大、最灿烂的烟火。我和季沉宴在一起三年了。从大学校园的青涩,
到步入职场的相互扶持。他英俊、上进,是所有人眼里的天之骄子。而我,普通家庭出身,
努力工作,小心翼翼地维系着这段看似完美的爱情。今天,我要给他一个天大的惊喜。
我们的孩子,一个多月了。我连台词都想好了,要带着俏皮的语气对他说:“季先生,
恭喜你,要当爸爸了。”然后,他会惊喜地抱起我,在原地转圈,
阳光会透过落地窗洒在他温柔的侧脸上。我深吸一口气,
用钥匙打开了我们共同租住的公寓的门。门开的那一瞬间,我所有的幻想,连同我的世界,
一起碎了。客厅里站着一个女人,穿着一袭洁白的婚纱。裙摆巨大,
像一朵盛开的、嘲讽的云,将不大的客厅挤得满满当-当。那张脸,我熟悉到刻骨。是宋漪,
我最好的闺蜜。她脸上画着精致的新娘妆,手里举着一张纸,正对着沙发上的季沉宴,
声音娇嗲又动人。“沉宴,”她说,“我怀孕了,我们……奉子成婚吧。”季沉宴没有看她,
他的目光越过宋漪的肩膀,直直地落在了我身上。他的眼神很复杂,有震惊,有慌乱,
但更多的,是一种被提前揭晓底牌后的、冰冷的平静。我的目光,
则死死地钉在宋漪手上那张纸上。是B超单。和我手里这张,一模一样。连医院的抬头,
医生的签名,都分毫不差。时间仿佛被按下了慢放键。
我能清晰地看到宋漪脸上的得意和挑衅,看到季沉宴喉结滚动的瞬间,
看到窗外一片落叶悠悠飘下。大脑在长达半分钟的空白后,开始了疯狂的、超高速的运转。
为什么宋漪会穿着婚纱出现在这里?为什么她会有一张和我一模一样的孕检单?
为什么季沉宴的反应不是愤怒和质问,而是这种……认命般的平静?
无数个问题像爆炸的弹片,在我脑海里横冲直撞。疼痛是后知后觉的。先是麻木,
然后是撕心裂肺的绞痛,从心脏蔓延到四肢百骸。我多想冲上去,
像个疯子一样撕烂她的婚纱,质问季沉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但就在我抬脚的前一秒,
我看到了季沉宴放在沙发扶手上、微微蜷缩的手指。那是一个信号。一个他紧张时,
下意识会做出的、准备应对麻烦的信号。他在防备我。防备我闹,防备我哭,
防备我毁掉他精心策划的“惊喜”。原来,这场戏,不是演给季沉宴看的。是演给我看的。
我才是那个唯一的、被蒙在鼓里的观众。一股彻骨的寒意,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
我攥紧了手里的B超单,指甲深深地陷进掌心。宋漪终于也看到了我,
她脸上的得意凝固了一瞬,随即换上了一副泫然欲泣的、楚楚可怜的表情。
“安安……你……你怎么回来了?”她像是受惊的小鹿,往季沉宴身边缩了缩,
手里的B超单却举得更高了,“我……我不是故意的,我和沉宴,我们……”演,真会演。
不愧是戏剧学院毕业的高材生。我看着她,然后又看向季沉宴,那个我爱了三年,
曾以为会与我共度一生的男人。他终于开口了,声音干涩沙哑:“乔安,你听我解释。
”解释?好啊,我听着。我倒要看看,他能编出怎样精彩绝伦的剧本。我一步步走进客厅,
高跟鞋踩在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富有节奏的声响,像是在为这场荒诞剧敲打着节拍。
我没有哭,甚至连眼眶都没有红。我只是走到他们面前,
将自己手里的那张、已经被我攥得皱巴巴的B超单,轻轻地放在了茶几上。然后,我抬起头,
脸上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微笑。“解释什么?”我轻声说,“是解释你们什么时候开始的,
还是解释……这张单子,你们是从哪儿偷的?”2我的平静,显然超出了他们的预料。
在季沉宴和宋漪的剧本里,此刻的我,应该崩溃、尖叫、歇斯底里。而不是像现在这样,
像一个局外人,冷静地审视着舞台上两个拙劣的演员。季沉宴的眉头紧紧蹙起,
他英俊的脸上第一次出现了我看不懂的情绪,那是一种对失控的烦躁。“乔安,别这样。
”他站起身,试图向我走来,语气里带着一丝命令的意味,“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哦?
”我挑了挑眉,后退一步,避开他伸过来的手,“那是什么样?是我出现幻觉了,
还是宋漪身上这件婚纱是租来cosplay的?”宋漪的眼泪恰到好处地落了下来,
一颗一颗,晶莹剔透,沿着完美的妆容滑落。“安安,你不要怪沉宴,都是我的错!
”她哭着说,声音哽咽,充满了委屈,“那天同学聚会,我们都喝多了,
我……我真的不知道会这样!我也不想伤害你,可是孩子是无辜的啊!”这套说辞,经典,
烂俗,却有效。把一切推给酒精和意外,把自己塑造成一个同样无辜的受害者。
如果是半小时前的我,或许真的会信了。但现在,我只觉得胃里一阵翻江倒海的恶心。
我看着她,忽然笑了。“宋漪,你的演技还是那么好。只可惜,用错地方了。
”我伸手指了指她手里的B超单,又指了指茶几上我那张,“道具也用错了。你偷东西之前,
不做尽职调查的吗?”我的目光转向季沉宴,声音里的笑意越来越冷:“季沉宴,你呢?
你是导演还是制片?这么大一出戏,筹备了多久?为了让我心甘情愿地出局,
连‘怀孕’这种筹码都用上了,你们可真是……煞费苦心。”季沉宴的脸色彻底沉了下来。
“乔安!”他低吼道,声音里满是警告,“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我当然知道。
”我迎上他的目光,一字一句,清晰无比,“我在说,你们,在合伙,骗我。”空气,
在这一刻凝固了。宋漪的哭声都停了,她难以置信地看着我,
仿佛不明白事情为什么会发展成这样。季沉宴死死地盯着我,眼神像淬了冰的刀子。良久,
他忽然泄了气。他坐回沙发上,疲惫地捏了捏眉心,那种冰冷的平静再次回到了他的脸上。
他不再演了。“是,没错。”他承认了,声音里不带一丝感情,“我和小漪在一起了。
这张B超单,是假的。”我心脏猛地一缩,尽管早已猜到,但亲耳听到,
还是像被重锤狠狠砸了一下。“为什么?”我问,声音有些发抖。“因为我妈不同意。
”他言简意赅,像是在陈述一件与他无关的事情,“她看不上你的出身,你的家庭。而小漪,
她父亲是我爸的生意伙伴。我们两家联姻,对季家有好处。”原来如此。多么现实,
多么残酷,又多么可笑的理由。我这三年的青春,我所有的爱情和付出,
在他母亲一句“看不上”和一场商业联姻面前,一文不值。“所以,”我看着他,
也看着已经停止哭泣,脸上露出几分得色的宋漪,“你们就策划了今天这出戏?
用一张假的B超单,逼我分手,让我背上不能生的污名,
你好顺理成章地和她‘奉子成-婚’?季沉宴,你可真是个天才。”他默认了。
那是一种居高临下的、残忍的默认。仿佛在说:是又怎样?你能奈我何?宋漪走到他身边,
伸手挽住他的胳膊,像是在宣示**。她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胜利者的姿态。我懂了。
他们不仅要我出局,还要我身败名裂地出局。他们要毁掉我。深吸一口气,
我压下心头那股几乎要喷涌而出的恨意。愤怒是最低级的情绪,解决不了任何问题。
我看着他们,那对璧人,一个穿着西装,一个穿着婚纱,真是般配。般配得,让人想吐。
我慢慢地弯下腰,从茶几上,拿起了属于我的那张B超单。然后,当着他们的面,我缓缓地,
将它撕成了两半。再撕成四半。直到它变成一堆无法辨认的碎纸屑。
我随手将纸屑扔进了垃圾桶,就像扔掉一份过期的垃圾。“既然这样……”我抬起头,
脸上重新挂上了微笑,一个灿烂到诡异的微笑,“那我祝福你们。”季沉宴和宋漪都愣住了。
“祝你们……新婚快乐,百年好合。”我看着他们,眼里的笑意越来越深,
深得像不见底的寒潭,“这张门票,我收下了。地狱的门票。”说完,我没有再看他们一眼,
转身,走出了这个曾经被我称为“家”的地方。门关上的那一刻,
我听到了里面传来宋漪的尖叫。“沉宴!她什么意思?她刚刚那是什么眼神?!
”**在冰冷的门板上,浑身的力量仿佛被瞬间抽空,沿着墙壁缓缓滑落。眼泪,
终于在此刻,无声地决堤。乔安,别哭。我对自己说。游戏,才刚刚开始。3离开那间公寓,
我没有回家,也没有去任何朋友那里寻求安慰。这个世界上,最靠不住的就是同情。
它除了能证明你的可悲,一无是处。我在一家24小时营业的咖啡馆里,
点了一杯最苦的美式,从下午坐到了深夜。窗外的城市华灯初上,车流如织,
每一扇窗里都透着温暖的光。可没有一盏,是属于我的。手机在包里疯狂震动,
不用看也知道是季沉宴。他大概是被我最后那句话和那个眼神吓到了。他怕了。
他怕我这个唯一的“知情人”,会毁掉他梦寐以-求的、和宋家的联姻。他这种人,
极度自私,又极度惜身。为了利益,他可以毫不犹豫地牺牲我。同样,为了保全自己的利益,
他也绝不允许任何潜在的风险存在。而我,就是那个最大的风险。我没有接,
任由它响到自动挂断。我在等。等他失去耐心,等他方寸大乱,等他主动亮出他的底牌。
果然,半小时后,一条短信进来了。“乔安,出来谈谈。你知道我的手段,不要逼我。
”威胁。多么熟悉的语气。过去三年,我总是在这种看似强硬,
实则包含着一丝妥协的语气中,选择原谅和退让。但今天,不会了。
我慢条斯理地喝完最后一口咖啡,然后回了他四个字。“地址。你来。”见面的地点,
我选在了一家私密性很好的高级会所。这家会所,是季沉宴带我来过的。他说,
这里是他们那个圈子的人谈“正事”的地方。
当我穿着一身与这里格格不入的、普通的T恤牛仔裤,坐在奢华的包厢里时,
侍应生脸上那毫不掩饰的鄙夷,让我更加清醒。阶级,是刻在骨子里的。我曾经天真地以为,
只要足够努力,足够爱,就能跨越这道鸿沟。现在我明白了,在他们眼里,
我永远都是那个上不了台面的、随时可以被丢弃的“乔安”。季沉宴来的时候,脸色很难看。
他大概没想到,我会选在这里。这个地方,让他产生了一种被我掌控的错觉,这让他很不爽。
他一坐下,就开门见山:“你要什么?”没有废话,没有道歉,直奔主题。
“你觉得我想要什么?”我反问,身体放松地靠在沙发上,姿态从容。他死死地盯着我,
像是在评估一件商品的价值。“钱?还是恒星集团的一个职位?乔安,做人不要太贪心。
你跟我三年,我没亏待过你。今天好聚好散,对我们都好。”“好聚好散?”我笑出了声,
“季沉宴,你亲手导演了一场大戏,把我当猴耍,把我三年的感情踩在脚下,
现在跟我说‘好聚好-散’?”他的耐心似乎到了极限:“那你想怎么样?去我妈面前闹?
还是去找宋漪的父母?乔安,我劝你别做傻事。你斗不过我们的。
”“我当然知道我斗不过你们。”我坦然承认,看着他因为我的“识趣”而略微放松的表情,
话锋一转,“但是,我可以让你们不舒服。比如,在你们的订婚宴上,送上一份‘大礼’。
或者,不小心把一些有趣的照片,发给各大媒体。”我说的“照片”,
是我们俩过去三年的亲密合照。这些东西,平时是甜蜜的回忆,此刻,却成了最锋利的武器。
季沉宴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他知道,我抓住了他的软肋。他和宋家的联姻,
是建立在利益之上的,脆弱不堪。任何一点负面新闻,都可能让这桩婚事告吹。他输不起。
“你到底想怎么样?”他咬着牙问。我伸出一根手指。“什么?”“一千万。
”我看着他的眼睛,清晰地说出这个数字,“给我一千万,我就当这三年是被狗啃了。
从此以后,我们桥归桥,路归路,我保证,在你和宋漪的世界里,彻底消失。
”他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一千万?乔安,你疯了?”“我没疯。”我异常冷静,
“这是我的青春损失费、精神损失费、以及……封口费。季沉宴,你和宋家的联姻,
价值何止百倍于此?用区区一千万,买一个绝对的干净和安心,这笔买卖,你稳赚不赔。
”他死死地盯着我,眼神里的杀意几乎要化为实质。我知道,他在考虑,是给我钱,
还是用更直接、更“干净”的手段,让我永远闭嘴。我迎着他的目光,毫不畏惧。我在赌。
赌他虽然狠,但还没到草菅人命的地步。赌他还顾忌着自己的名声和前途,不敢做得太绝。
更重要的是,我在赌,他看不起我。他认为,我这种出身的女孩,拿到一笔巨款后,
只会躲起来过自己的小日子,绝不敢再回来挑战他。良久,他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成交。
”他拿出手机,当着我的面,操作转账。很快,我的手机收到了一条银行短信。
尾号xxxx的储蓄卡账户x月x日xx:xx收入人民币10,000,000.00元,
活期余额10,003,452.18元。】那一刻,我感觉不到任何喜悦。
只有一种深入骨髓的悲凉。原来,我三年的爱情,我腹中那个还未成形的孩子,在他眼里,
就值这个价。“钱你拿到了。”季沉宴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我,语气里满是厌恶和警告,
“记住你的承诺。如果让我再在A市看到你,或者听到任何关于我的风言风语,乔安,
我保证,你会后悔来到这个世界上。”说完,他头也不回地走了。包厢的门被重重关上,
隔绝了外面的一切。我一个人坐在巨大的沙发上,看着手机上那一长串的数字,笑了。
笑着笑着,眼泪就流了下来。季沉宴,宋漪。你们放心。我不会再出现在A市。但总有一天,
我会回来。带着你们无法想象的力量,将你们给予我的所有羞辱,百倍、千倍地,奉还!
4拿到钱的第二天,我办了三件事。第一,去银行,
将那一千万分散到十几张不同的银行卡里,并且通过一些合法的渠道,
将它们变成了最不容易被追踪的资产。第二,去医院,做了一个全面的身体检查。
当医生告诉我,宝宝一切健康时,我第一次露出了这两天来发自内心的微笑。这是我的孩子,
是我一个人的,和季沉宴再无关系。第三,订了一张去往国外的、单程的机票。
我没有告诉任何人我的去向,包括我的父母。我只给他们留了一封信,
说公司有一个外派深造的机会,可能三五年都不会回来,让他们保重身体。
并且给他们留下了足够他们安度晚年的生活费。我知道这很自私,但我别无选择。
季沉宴这种人,疑心极重。他虽然给了我钱,但绝不会就此放心。他一定会派人盯着我,
监视我的一举一动。只有彻底地、干净地“人间蒸发”,才能让他真正地放松警惕。
才能让他和宋漪,安心地、毫无防备地,走进我为他们准备好的坟墓。飞机起飞的那一刻,
我看着窗外越来越小的A市,心中一片平静。再见了,乔安。从今天起,你已经死了。
活下来的,是一个全新的、只为复仇而生的女人。我选择的落脚点,是美国纽约。
这里是世界金融的中心,是机会与风险并存的修罗场。也是最适合我这种,一无所有,
只剩下野心和仇恨的人,生根发芽的地方。初到纽约的日子,是艰难的。陌生的环境,
语言的障碍,以及怀孕初期剧烈的妊娠反应,几乎将我击垮。有好几次,
我抱着马桶吐得昏天黑地,都觉得自己快要死掉了。
但只要一想到季沉宴和宋漪那两张得意的嘴脸,我就告诉自己,不能倒下。我用最快的速度,
租下了一间小公寓,报了一个语言速成班,和一个金融投资的课程。白天,
我像海绵一样疯狂地吸收着知识。晚上,我就对着电脑,
研究着华尔街那些最顶尖的操盘手们的案例。我清楚地知道,我手里的这点钱,
在真正的资本大鳄面前,连塞牙缝都不够。我不能出错,一步都不能。我的第一笔投资,
是在考察了近一个月后,投给了一家名不见经传的、做人工智能医疗的小公司。
所有人都觉得我疯了。那时候的AI概念,远没有后来那么火热,这家公司更是濒临破产。
但我看到了他们技术文档里,一个微小的、却极具前瞻性的算法模型。那个模型,
让我想起了我大学时的一位教授,他曾是这个领域的权威,
后来却因为理念太过超前而备受打压,郁郁而终。我赌的,不仅是这家公司的未来,
更是我那位恩师未竟的梦想。接下来的三个月,是地狱般的煎熬。公司的股价一路下跌,
我的账户每天都在缩水。而我的肚子,也一天天大了起来。我每天只睡三四个小时,
一边要应对孕期的种种不适,一边还要顶着巨大的压力,不断地给公司创始人打电话,
分析数据,提供战略,鼓励他不要放弃。最艰难的时候,我甚至卖掉了公寓,
搬进了一间更小的地下室。我告诉自己,乔安,这是你唯一的机会。赢了,海阔天空。输了,
万劫不复。终于,在我怀孕七个月的时候,转机来了。
那家AI公司研发出了一款能够精准预测早期癌细胞病变的软件,准确率高达99%。
消息一出,整个医疗界都为之震动。公司的股价,在一夜之间,如同坐上了火箭,疯狂飙升。
短短一个月,翻了五十倍。我成功了。我不仅拿回了所有的本金,还赚到了我人生中,
真正意义上的“第一桶金”。那天,
我站在我新买的、可以俯瞰整个中央公园的公寓落地窗前,抚摸着自己高高隆起的腹部,
第一次,感觉到了力量。那种将命运,重新掌握在自己手里的力量。也就在那天,
我通过特殊渠道,看到了国内的新闻。——“季氏集团与宋氏集团联姻,
世纪婚礼轰动A市”。新闻配图上,季沉宴穿着笔挺的西装,英俊依旧。
宋漪则挽着他的胳膊,穿着价值千万的婚纱,笑得幸福又甜蜜。他们的婚礼,
办得盛大而奢华。报纸上说,这是强强联合,是A市未来的商业神话。
我看着那张刺眼的照片,关掉了网页。真好。站得越高,才摔得越狠。季沉宴,宋漪,
尽情地享受你们偷来的幸福吧。因为,你们的好日子,就要到头了。5十月怀胎,一朝分娩。
在纽约深秋的一个清晨,我的儿子出生了。他很健康,哭声响亮,有着和我一样黑色的眼睛。
我给他取名,乔望。我希望他,是我的希望。也是压垮季家的,第一块多米诺骨牌。
有了孩子,我的生活变得更加忙碌,但也更加充实。我请了最好的保姆,而我自己,
则将全部精力,都投入到了我的事业中。凭借着第一次投资AI医疗的成功案例,
和那笔不菲的启动资金,我成立了自己的投资公司。我给它取名——“衔尾蛇”。衔尾蛇,
是古代神话中,那条咬住自己尾巴的蛇。它代表着循环,代表着轮回,代表着……因果报应。
我从不亲自出现在公众面前。在华尔街,我只是一个传说。
一个代号为“Ouroboros(衔尾蛇)”的、神秘的东方女操盘手。我出手狠辣,
眼光毒到,总能在大盘崩溃前,精准地做空;也总能在一片废墟中,
找到最具潜力的投资目标。短短两年,我的财富,像滚雪球一样,迅速膨胀。
我不再是当年那个,需要靠着一千万封口费才能活下来的乔安。我已经拥有了,可以和季家,
掰一掰手腕的资本。这两年,我没有刻意去打听季沉宴和宋漪的消息。但我知道,
他们过得“很好”。季宋两家联姻后,生意蒸蒸日上,
季沉宴也成了A市商界最炙手可-热的新贵。而宋漪,则成了人人艳羡的季太太。听说,
她在婚后第二年,也“生”下了一个儿子,彻底坐稳了豪门媳妇的位置。他们一家三口,
时常会登上财经杂志的封面,展现着他们的幸福和美满。每次看到这些,我都没有丝毫波澜。
因为我知道,那一切,都只是镜花水月。是时候,回去了。在我儿子乔望两岁生日那天,
我带着他,坐上了返回中国的飞机。飞机落地的那一刻,A市正下着淅淅沥沥的小雨。
空气中,弥漫着熟悉的、潮湿的气息。我抱着怀里熟睡的儿子,走出机场,
身后跟着我的助理和保镖团队。三年前,我从这里狼狈逃离。三年后,我回来了。
以女王的姿态。我的第一步,是成立了一家新的空壳公司,并且通过一系列复杂的操作,
开始在二级市场上,悄悄地、不动声色地,吸纳季氏集团的散股。这个过程,很慢,很耗时。
就像一张正在慢慢收紧的网。而身处网中央的季沉宴,对此,一无所知。
他依旧是那个高高在上的季氏总裁,每天忙于各种会议和应酬。他大概,早就忘了世界上,
还有一个叫“乔安”的女人。或者,在他心里,那个女人,早已经拿着他施舍的一千万,
在某个不知名的角落,庸庸碌碌地过完了她那可悲的一生。他怎么也想不到,
那颗被他随手丢弃的石子,如今,已经变成了足以掀翻他整艘巨轮的惊涛骇浪。
我在等一个机会。一个,能让我和他,“合理”地,再次见面的机会。这个机会,
很快就来了。A市每年都会举办一场顶级的商业慈善晚宴,能受到邀请的,
都是各行各业的翘楚。往年,以我的资历,是绝对没有资格参加的。但今年,不了。
我的助理将烫金的邀请函送到我面前时,我正在陪乔望玩积木。“Anna,”我的助理,
一个干练的金发女人,用流利的中文对我说,“季氏集团的总裁,季沉宴,确认出席。
”我搭积木的手,微微一顿。“知道了。”我抬起头,看着镜子里自己的脸。三年的时间,
足以改变很多东西。曾经的青涩和天真,早已被磨砺得一干二净。取而代之的,是冷静,
是淡漠,是刻在骨子里的、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决绝。我换上早就准备好的礼服,
画上精致的妆容。镜子里的女人,陌生,又熟悉。“妈妈,漂亮。”乔望抱着我的腿,
奶声奶气地说。我弯下腰,亲了亲他的额头。“宝宝,妈妈要去打一场仗。”我说,“一场,
迟到了三年的仗。”6慈善晚宴的会场,设在A市最顶级的七星级酒店。水晶吊灯璀璨夺目,
衣香鬓影,觥筹交错。每一个出现在这里的人,都挂着得体而疏离的微笑,背后代表的,
是普通人无法想象的财富和权力。我挽着我的男伴,
一个临时花钱雇来的、长得酷似好莱坞明星的混血男模,缓步走进了会场。我的出现,
像一颗石子投入了平静的湖面,激起了一圈圈涟漪。“那位是谁?以前没见过。
”“好有气场,是哪个家族的大**吗?”“她身边的男伴也好帅,是明星吗?
”窃窃私语声中,我能感受到无数道探究的、惊艳的目光落在我身上。我目不斜视,
嘴角噙着一抹恰到好处的微笑,从容地穿过人群。我没有急着去找季沉宴。我知道,
他会来找我。或者说,他会注意到我。因为,我今天戴的这条项链,是三年前,
他亲手拍下来,送给我的生日礼物。那是一条名为“深海之心”的蓝宝石项链,
全世界仅此一条。当年,他为了拍下它,一掷千金,轰动全城。他说,
我是他唯一的深海之心。现在想来,真是讽刺。我端着一杯香槟,站在落地窗前,
假装欣赏着窗外的夜景。果然,不出五分钟,一个熟悉的、带着压迫感的身影,
出现在了我身后。“这位**,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他的声音,
比三年前更加低沉,更加充满了上位者的威严。我缓缓转过身。四目相对。时间,在这一刻,
仿佛静止了。我清晰地看到了他眼中的惊艳,然后是困惑,再然后,
当他的目光落在我脖子上的项链上时,那份困惑,瞬间变成了滔天的震惊和难以置信。
他的瞳孔,在剧烈地收缩。“乔……安?”他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了这个名字。
我看着他那张因为震惊而微微扭曲的、英俊的脸,笑了。“季总,好久不见。”我的声音,
平静得像一汪不起波澜的古井,“没想到,你还记得我。”他死死地盯着我,
眼神像是要将我凌迟。“你怎么会在这里?!”他压低了声音,语气里的狠厉几乎要溢出来,
“你不是应该……”“应该什么?”我接过他的话,笑意更深,“应该拿着你那一千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