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回八零:粉碎渣男凤凰梦!

重回八零:粉碎渣男凤凰梦!

糖炒虞美人 著
  • 类别:短篇 状态:已完结 主角:周建军王秀英 更新时间:2025-10-14 11:01

周建军王秀英是一位普通的年轻人,直到他发现了一本神秘的日记本,这成为了他命运的转折点。在糖炒虞美人的小说《重回八零:粉碎渣男凤凰梦!》中,周建军王秀英被卷入了一个充满谜团和危险的事件之中。他将面临无数的挑战和敌人的追击,揭开隐藏在阴影中的真相。这部短篇言情小说扣人心弦,以紧凑的情节和精彩的描写令读者着迷,冲到院门口,果然看见一辆红色的夏利小轿车停在那里,在灰扑扑的村子里扎眼得要命。院里传来王秀英前所未有的热情笑声和周建军带……。

最新章节(重回八零:粉碎渣男凤凰梦!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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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又是这一套冠冕堂皇的说辞。

    我直接把剩下的馒头全塞进嘴里,拍了拍手,走到她面前,压低了声音,眼神却像刀子一样:

    “你去告啊。现在就去。顺便跟公社干部说说,你儿子是怎么骗婚,怎么想着抛妻回城,你是怎么逼着儿媳妇去死的!咱们看看到底谁先倒霉!”

    王秀英的脸唰地一下白了,嘴唇哆嗦着,被我的话噎得一个字都说不出来,眼神里第一次露出了真正的恐惧。

    周建军的脸色也变得极其难看。

    我绕过僵住的她,走回我和周建军那屋。炕上,我的那床旧被子已经被扔在了地上,沾满了灰尘。

    看来,这是给我下马威呢。

    我什么也没说,默默地抱起被子,用力拍打干净,然后重新铺回炕上,占据了最暖和的位置。

    周建军跟了进来,看着我的动作,声音阴沉:“林兰芝,你别太过分。”

    “过分?”我铺好被子,直起身,迎上他的目光,“周建军,这才哪到哪?比起你们母子对我做的,这连利息都算不上。”

    “你最好乖乖听话,”他试图用以前那种命令的语气,“把卖山货的钱交给妈,以后老老实实待在家里,我还能…”

    “你还能怎么样?”我打断他,嗤笑一声,“周建军,醒醒吧,你的高考没了,回城的捷径断了。现在,你和我一样,就是个泥腿子。甚至还不如我,我还能卖山货挣钱,你呢?肩不能挑手不能提,除了会背几句酸诗,你还会什么?”

    我的话像针一样,狠狠扎破了他最后的优越感和自尊。

    他的脸瞬间涨成猪肝色,扬起手似乎又想打我。

    我直接往前一步,把脸凑上去:“打!往这儿打!今天你不打死我,明天我就去公社,去知青办,好好说道说道你周建军的忘恩负义和陈世美心肠!我看没了名声,你还怎么找门路回城!”

    周建军扬起的巴掌僵在半空,打不下来,也收不回去,气得浑身发抖,却真的不敢再动我一下。

    他怕了。

    我知道,我掐住他的死穴了。他比谁都在乎他的前程,他的名声。

    我冷冷地瞥了他一眼,懒得再跟他废话,自顾自脱鞋上炕,拉过被子盖好。累了一天,我急需休息。明天,还有更多的事情要做。

    周建军在原地僵站了许久,最终还是一句话没说,吹灭了煤油灯,窸窸窣窣地在我旁边躺下,却刻意离得远远的。

    黑暗中,我们同床异梦,各怀心思。

    我知道,暂时的平静之下,是更汹涌的暗流。

    周建军绝不会坐以待毙,王秀英也不会甘心。

    但我不怕。

    摸着内兜里那剩下的一块多钱,想着那封已经寄往南方的信,我心里前所未有的踏实和充满希望。

    周建军,王秀英,游戏才刚刚开始。

    你们等着瞧。

    接下来的日子,我彻底豁出去了。

    天不亮就起床,揣个冷窝头就进山。黑瞎子岭被我摸得门清,哪片林子蘑菇多,哪块坡地木耳肥,我心里都有了数。我不光采,我还偷偷学着移植,在岭背阴处找了块隐蔽地方,稍微归整了下,把我找到的好菌种、长势旺的蕨菜根挪过去,浇上水,指望它们能长成我的“秘密基地”。

    每天扛着几十斤的山货走十几里山路去县城,累得跟死狗一样。肩膀磨破了,结痂,又磨破,最后磨出一层厚厚的老茧。脚底的水泡起了破,破了起。

    但看着手里皱巴巴的毛票越来越多,我心里那股火就越烧越旺。

    王秀英和周建军没少作妖。

    王秀英试过锁门不让我出去,我直接抄起柴刀把门栓砍了,吓得她之后再不敢硬拦。她跑去村里嚷嚷,说我投机倒把,败坏门风。我就当众哭诉,说娘家妈病了等钱救命,婆婆男人不给钱还不让我自己挣,哭得比她还惨还真。村里人背后指指点点,但明面上,反倒说她王秀英心太狠。

    周建军试过“怀柔政策”,半夜想往我身边凑,被我一句“滚远点,嫌脏”怼得脸色铁青。他又摆出文化人的架子,说什么“个体户是资本主义尾巴”、“目光短浅”、“要有理想”。我直接怼他:“理想能当饭吃?你那么有理想,别吃我卖山货换回来的粮食啊!”他果然闭了嘴,因为王秀英偷偷用我的钱买了细粮,做的白面馒头,他吃得比谁都香。

    **讽刺。

    大概过了半个月,我估摸着信该到了,特意跑了趟乡邮电所。

    果然!有一个小小的包裹领取单!

    我的心一下子提到嗓子眼,几乎是颤抖着手签了字。拿到那个不大的布包裹时,手心里全是汗。

    躲到没人的墙角,我迫不及待地打开。

    里面是几板彩色橡皮筋,几十个亮晶晶的有机玻璃发卡,还有五双用油纸包着的透明玻璃**!东西不多,但样样精致,闪着城里人才有的时髦光晕。

    底下还压着一封信。信很短,字迹娟秀却有力:

    “兰芝妹子:钱收到,货按你说的发了一部分。都不值什么钱,你先试着卖卖看。女人不易,望珍重。下次要什么,来信说。刘姐。”

    看着那声“刘姐”,我的眼眶猛地一热。赌对了!这条路,通了!

    我把东西小心翼翼收好,脑子里飞快盘算。山货还得收,这是稳定进项。但这些小玩意儿,利润空间更大!

    第二天,我照常去电影院门口摆摊。山货筐旁边,我铺开一小块干净布,把发卡、橡皮筋、玻璃**一样样摆出来,在阳光下亮闪闪的,格外扎眼。

    果然,电影散场,大姑娘小姑娘们的眼睛立刻就被吸引过来了!

    “呀!这发卡真好看!”

    “这袜子透明得跟没穿似的!城里正流行呢!”

    “怎么卖怎么卖?”

    问价的人瞬间把我围住了。我早就打听过县城百货大楼的价钱,心里有底,报出的价稍微比百货大楼低一点,但比我进货价翻了足足三四倍!

    就这,也被一抢而空!特别是那玻璃**,五个女工争着要,差点打起来。

    这一天赚的钱,比我卖三天山货还多!

    我强压着激动,赶紧又给刘姐写了信,汇去更多的钱,让她下次多寄些**和发卡,还试探着问有没有便宜的电子表和小录音机。

    我知道,更大的风暴迟早要来。周建军看我的眼神越来越阴沉,他绝不是甘心吃软饭的人。

    果然,这天我收摊回来晚了些,刚进村,就被邻居张婶偷偷拉住了。

    “芝妹子!你可算回来了!”张婶一脸着急,压低声音,“你快去看看!下午来了个城里人,开着小轿车的!直接去你家了!我听着……像是你男人城里的朋友,来找他……说是啥……啥回城的啥机会?”

    我心里猛地一咯噔!

    小轿车?城里的朋友?回城的机会?!

    周建军果然没死心!他在偷偷联系城里的人!准考证没了,他肯定在想别的门路!

    我谢过张婶,拔腿就往家跑。

    冲到院门口,果然看见一辆红色的夏利小轿车停在那里,在灰扑扑的村子里扎眼得要命。

    院里传来王秀英前所未有的热情笑声和周建军带着明显讨好意味的谈话声。

    我深吸一口气,压住狂奔后的喘息,理了理头发,脸上挤出一个再平静不过的表情,抬脚走了进去。

    院子里,周建军正陪着一个穿着时髦夹克、头发抹得锃亮的年轻男人说话,桌上摆着茶水,王秀英正殷勤地往那人手里塞煮鸡蛋。那男人翘着二郎腿,脸上带着点城里人的优越感,正夸夸其谈。

    看到我进来,院子里的笑声戛然而止。

    周建军的脸色瞬间变得极其不自然。王秀英更是像被掐住了脖子,脸上的笑僵住了,眼神躲闪。

    那时髦男人上下打量了我一眼,眼神里带着一丝审视和轻慢:“建军,这……这就是你乡下那个……”

    周建军脸色更难看了,急忙打断他:“强子,别瞎说!”他转向我,语气带着一种刻意的疏离和命令:“林兰芝,回来了就赶紧去做饭,没看见我有客人吗?”

    我没动,目光落在那个叫“强子”的男人身上,又看看周建军,忽然笑了。

    “客人?哪来的客人啊?建军,你朋友来了怎么也不提前说一声,我好买点肉啊。”我故作埋怨,走过去,看似随意地拿起桌上那个印着某某厂供销科字样的公文包,掂了掂,“哟,还是干部呢?开车来的?真厉害。”

    强子被我这不见外的举动弄得一愣,下意识想去拿回包。

    我却抢先一步,看着周建军,语气天真又好奇:“建军,你这朋友大老远从城里开车来咱这穷沟沟,是有啥急事啊?是不是……找到门路帮你办回城了?”

    周建军的脸唰一下白了。

    强子的表情也僵住了。

    王秀英手里的鸡蛋“啪嗒”掉在地上。

    院子里死一般的寂静。

    我知道,我猜对了。

    周建军果然背着我,在偷偷联系回城的门路!这个强子,估计就是他找的关键人物!

    我脸上的笑容一点点冷下来,目光像钉子一样钉在周建军惨白的脸上,声音不高,却字字砸在他们心上:

    “怎么?不说话了?”

    “周建军,你是不是忘了,咱们的结婚证,还在我手里攥着呢。”

    “没有我的签字同意,我看哪个单位,敢给你开调动工作的证明!”

    我这话像是一颗炸雷,直接把院子里三个人全炸懵了。

    周建军的脸色从白转青,又从青转红,嘴唇哆嗦着,想说什么却一个字都蹦不出来,只剩下粗重的喘息,眼睛死死瞪着我,恨不得把我生吞活剥。

    王秀英“嗷”一嗓子就扑过来了,不是扑我,是扑向那个叫强子的男人,声音尖得能戳破天:“同志!领导!您别听她胡说八道!她个疯婆子!她作不了主!我儿子的事我说了算!她能签什么字?她算个什么东西!您答应建军的……”

    “妈!”周建军猛地一声低吼,打断了王秀英不打自招的话,额头上青筋都爆了出来。

    强子这会儿脸色也好看不到哪去。他尴尬地推开王秀英扒拉他的手,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夹克,眼神在我和周建军之间来回扫,带着点城里人的精明和审视。他大概没想到会遇到这种破事。

    “建军啊,”强子咳嗽一声,语气淡了不少,“你这……家事都没料理清楚啊?这可不好办。厂里那边卡得严,特别是这种跨省调动,配偶的意见很重要……你这闹的……”

    他边说边拿起桌上的公文包,明显是想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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