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嫁给残疾王爷,我靠基建成了女帝

替嫁给残疾王爷,我靠基建成了女帝

佚名 著
  • 类别:言情 状态:已完结 主角:萧玦北朔 更新时间:2025-10-14 11:00

热度一直不减的古代言情小说《替嫁给残疾王爷,我靠基建成了女帝》,书中代表人物有萧玦北朔,讲述一段缠绵悱恻的爱情故事。是知名大大“佚名”的热销作品之一,纯净无广告版阅读体验极佳,主要讲述的是:“我只在图纸上打过仗。”他却笑了,伸手,轻轻覆在我紧紧握着城垛的手上。他的手,因为常年不见阳光而冰冷,但却异常稳定。“别……

最新章节(替嫁给残疾王爷,**基建成了女帝精选章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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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我替妹妹出嫁时,整个京城都开了赌局,赌我活不过新婚之夜。这没什么奇怪的,

    毕竟我的夫君,是传说中暴虐嗜血、杀人如麻的“恶鬼”——端王萧玦。更何况,

    他还废了双腿,只能在轮椅上度过余生,一个身体和心理都残缺的男人,性情只会更加扭曲。

    而我,苏清然,是苏家最不受宠的庶女。我的存在,

    就是为了替我那被誉为“京城第一美人”的嫡妹苏皖儿,挡掉这桩足以毁掉她一生的婚事。

    圣旨下来那天,我爹跪在我面前,声泪俱下地说:“清然,家族的荣耀,皖儿的幸福,

    就都靠你了。”我只是平静地磕了个头,说:“女儿领命。”没有人在意我的死活,

    他们只给了我一个“端王妃”的虚名,和一口据说到时候能用来收敛尸骨的薄皮棺材。

    新婚之夜,喜房里没有一丝喜气,红烛跳跃,将墙上巨大的“囍”字映照得如同凝固的血。

    我独自一人,揭开了盖头。房间里很安静,静得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

    传说中的恶鬼王爷并没有出现,空气中只有一股淡淡的药草混合着寒铁的味道。我等了很久,

    等到红烛燃尽,天际泛白。门,终于“吱呀”一声被推开。我闻到了那股更浓重的寒铁气息,

    一抬头,便看到了他。他坐在一张玄铁打造的轮椅上,由一个沉默的侍卫推着,缓缓而来。

    他穿着一身黑色的常服,墨发未束,衬得那张脸苍白得近乎透明。

    他的五官俊美得如同冰雪雕刻,却毫无生气,一双深不见底的漆黑眼眸,像两口幽深的寒潭,

    平静地注视着我。这就是萧玦。曾经的大燕战神,如今的废人王爷。他没有看我的脸,

    目光直接落在我放在膝上的双手,那双手因为常年做着与身份不符的粗活,指节有些粗大,

    带着薄茧。“他们说,苏家嫡女苏皖儿,有倾国倾城之貌,

    更有一双弹奏《广陵散》的绝世妙手。”他的声音,比我想象中要清冽,也更冷,

    像是碎冰撞击玉石,“看来,传言有误。”我心中毫无波澜,只是福了福身子:“王爷明鉴,

    臣妾苏清然,并非苏皖儿。”“哦?”他终于抬眼,那双黑眸里第一次有了一丝波澜,

    不是愤怒,而是一种……意料之中的讥讽,“替嫁?苏相好大的胆子。

    ”“圣上赐婚的是苏家女,并未指名道姓。”我平静地回答,“臣妾,也是苏家女。

    ”他沉默了,修长的手指在轮椅的扶手上轻轻敲击着,发出极有韵律的“哒、哒”声。

    整个房间的空气都仿佛随着这个声音凝固了。我能感觉到,他身后的那个侍卫,

    手已经按在了刀柄上。就在我以为他要下令杀人时,他却笑了。那笑容极淡,

    像雪地里的一丝裂痕,转瞬即逝。“有点意思。”他挥了挥手,示意侍卫退下,

    “你叫苏清然?”“是。”“你不怕我?”“怕,”我坦然道,“但怕没有用。

    京城的人都说,落到王爷手里,生不如死。既然如此,早死晚死,都是一样的结局。

    ”他深深地看了我一眼,那目光仿佛能穿透我的皮囊,

    看到我那颗来自异世的、早已对生死麻木的灵魂。良久,他开口道:“本王可以不杀你,

    甚至可以让你安稳地活下去,当这个名副舍实的端王妃。”我抬起头,知道戏肉来了。

    “但本王有一个条件,”他转动轮椅,来到我面前,一股强大的压迫感扑面而来,

    “从今天起,你就是本王最锋利的一把刀,最坚固的一面盾。本王要你,替本王,

    挡住来自京城所有的明枪暗箭,替本王,在这片北朔的荒原上,活出一个人样来。

    ”他顿了顿,黑眸里闪过一丝我看不懂的复杂情绪。“你,就是本王……最后的体面。

    ”我看着他,看着这个被家族、被皇权、被命运抛弃的男人,在他那双看似死寂的眼眸深处,

    看到了一簇尚未熄灭的、名为“不甘”的火焰。我缓缓跪下,这一次,不是因为身份,

    而是因为那个词——“体面”。“臣妾,领命。”我知道,从这一刻起,我与这个男人,

    便被捆在了一架名为“命运”的战车上。我们将一同驶向深渊,或者……一同杀出一条血路。

    2前往北朔封地的路,比我想象中要漫长和艰难。车队离开京城的繁华不过百里,目之所及,

    便皆是萧条。越往北走,官道越是破败,土地越是贫瘠,百姓的脸上,也越是麻木。

    我坐在摇晃的马车里,掀开帘子的一角,看着窗外倒退的景象。这就是大燕王朝的根基,

    腐朽、脆弱,一场大雨,一阵风,就可能让无数人流离失所。而我的夫君萧玦,

    他没有与我同车。他始终坐着那张玄铁轮椅,在一辆改装过的板车上,

    任由风沙吹打在他苍白的脸上。他很少说话,大部分时间都在闭目养神,仿佛这世间的一切,

    都与他无关。他的亲兵,那群跟着他从尸山血海里爬出来的汉子,也都沉默寡大言。

    他们看着萧玦的眼神,充满了敬畏与痛惜。他们会用最笨拙的方式关心他,比如在他睡着时,

    默默地为他盖上毯子,或者将自己那份不多的肉干,放到他的碗里。

    他们没有把我这个新王妃放在眼里,我也并不在意。我所有的注意力,

    都放在了观察和记录上。我拿出炭笔和粗糙的草纸,画下沿途的地形,记录下土壤的颜色,

    估算着河流的水量。这些,是我那个世界里,一个土木工程师的本能。我的举动,

    自然也落入了萧玦的眼中。“你在做什么?”一天傍晚,车队安营扎寨时,

    他让人将我叫了过去。篝火在他脸上映出明明灭灭的光影,让他那张冰冷的脸,

    多了一丝人间的温度。“记录。”我将手中的图纸递给他。上面用一种他看不懂的符号,

    标注着各种数据,“了解我们将要生活的地方,总不是坏事。”他接过图纸,看了许久。

    他虽然看不懂那些符号,但却能从那些精准的线条和布局中,

    看出一种严谨的、他从未见过的逻辑。“你懂堪舆之术?”他问。“略懂皮毛。

    ”我没有过多解释。他没有再追问,只是将图纸还给了我,淡淡地说了一句:“到了北朔,

    你会发现,这些都没用。”一个月后,当我终于站在北朔那座破败的城关下时,

    我才明白他那句话的含义。如果说京城之外是人间,那北朔,就是地狱。朔风如刀,

    卷起漫天黄沙,吹在脸上,生疼。城墙是用黄土夯成的,多处已经塌陷,

    露出里面腐朽的木桩。城里的房屋低矮破败,街道上几乎看不到一个行人,

    只有几个衣衫褴褛的孩子,用一种夹杂着恐惧和好奇的眼神,远远地望着我们。空气里,

    弥漫着贫穷和绝望的味道。这就是大燕最富饶的战神,用赫赫战功换来的最后归宿。

    一座比流放之地更不堪的囚笼。安置我们的王府,是这里唯一像样的建筑,

    但也早已年久失修。萧玦被安顿好后,便将自己关在了书房,再也没有出来。我知道,

    回到这个地方,对他而言,是一种残忍的提醒。提醒他,他失去了什么。而我,

    没有时间伤春悲秋。第二天,我便找到了萧玦的副将,一个叫陈仓的独眼龙。

    “王妃有何吩咐?”陈仓对我还算客气,但那份客气里,满是疏离。

    “带我看看城里的粮仓和水源。”我直接道。陈仓愣了一下,显然没想到我会提这种要求。

    但他还是执行了命令。结果,比我想象的还要糟糕。粮仓里的存粮,

    只够全城军民勉强支撑两个月。而城中唯一的水源,是一条浑浊的地下河,

    水里满是泥沙和寄生虫,长期饮用,百姓多患有各种疾病。“蛮族年年骚扰,

    田地早就荒了七七八八。朝廷的补给,十成里能到一成就不错了。”陈仓的语气里,

    充满了无奈和愤懑,“至于这水……能有口水喝,就不错了。

    ”我站在那条散发着腥臭味的河边,沉默了许久。这就是萧玦让我“活出个人样”的地方。

    这哪里是活路,这分明是一条死路。但我的字典里,从来没有“认命”这两个字。回到王府,

    我直接闯进了萧玦的书房。他正坐在窗边,手里拿着一卷兵书,窗外的朔风,

    将他几缕墨发吹起,平添了几分萧瑟。“王爷,”我开门见山,“北朔要活下去,首先,

    得有干净的水,和足够的粮食。”他连眼皮都没抬一下,声音淡漠:“然后呢?你想说什么?

    让我向京城摇尾乞怜,求他们发发善心?”“不,”我摇了摇头,一字一句地说道,

    “我要你,把北朔,完完全全地交给我。”他终于放下了书卷,抬起头,那双黑眸里,

    第一次露出了真正的、锐利的审视。“凭什么?”“凭我,能让你的兵,喝上干净的水,

    吃饱肚子。能让这座城,在蛮族的铁蹄下,屹立不倒。”我迎着他的目光,没有丝毫退缩,

    “你负责挡住京城的刀,我负责填饱北朔的肚子。这是一笔公平的交易。”他看着我,

    看了很久很久。久到我以为他会叫人把我拖出去时,他才缓缓开口,

    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arle的自嘲。“本王已经没什么可以再失去的了。”“准了。

    ”3得到萧玦的授权,我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召集了城中所有的工匠和士兵。

    站在简陋的点将台上,面对着底下几百张或怀疑、或麻木、或好奇的脸,

    我没有说任何鼓舞人心的废话。我只是让人抬上来两桶水。一桶,

    是直接从地下河里打上来的,浑浊不堪。另一桶,是我花了一夜时间,用沙、石、炭、布,

    **的简易过滤装置,过滤出来的,清澈见底。“想喝哪一桶,你们自己选。

    ”我平静地说道。士兵们面面相觑,最终,还是一个胆大的,上前舀了一瓢清澈的水,

    一饮而尽。“甜的!”他惊喜地大喊,“这水是甜的!”人群骚动了起来。这就够了。

    对于这些在绝境中挣扎的人来说,任何虚无缥ें的承诺,都比不上一口干净的水来得实在。

    我的第一个项目,便是改造全城的水源系统。我画出了详细的图纸,

    设计了一种多层过滤的沉淀池,以及利用高低落差,将水引到城中各处的供水管道。

    这些知识,在我那个世界,只是大学课程的基础。但在这里,却如同神迹。起初,

    没人看得懂我那些奇怪的图纸,也没人相信,就凭这些东西,

    能解决困扰了北朔几代人的水源问题。我也不解释,只是带着人,亲自下到工地,

    测量、放线、指挥施工。我那身王妃的华服,很快就沾满了泥浆,曾经被认为不够纤细的手,

    也因为握着工具而磨出了新的水泡。士兵和工匠们,从最初的敬而远之,到后来的将信将疑,

    再到最后的全然信服。因为他们亲眼看到,一个个看似简单的土坑和管道,在我手中,

    真的变成了一个能流出清泉的奇迹。当第一股清澈的活水,从新建的取水点“哗哗”流出时,

    整个北朔城都沸腾了。百姓们奔走相告,捧着那甘甜的清水,喜极而泣。那一刻,我第一次,

    在这些麻木的脸上,看到了名为“希望”的光。而萧玦,只是远远地,让陈仓推着他,

    在山坡上看着这一切。他没有说话,但陈仓后来告诉我,王爷那天在风里,

    坐了整整一个下午。水源问题解决了,接下来,是更严峻的粮食问题。北朔土地盐碱化严重,

    气候苦寒,传统的农作物根本无法存活。我的方法,是建造温室大棚。我让人用泥坯和木料,

    建造起一排排低矮的棚子,上面覆盖上我让人用特殊工艺鞣制过的、半透明的羊皮。

    这在他们看来,又是一个不可理喻的举动。“王妃,这……这能种出粮食?

    ”陈仓看着那些“怪房子”,满脸困惑。“能不能,两个月后就知道了。”我神秘一笑。

    我还引入了“地暖”的概念,在棚内挖掘火道,

    通过燃烧那些几乎没什么用处的、城外随处可见的灌木和牛粪,来保持棚内的温度。

    我没有试图去种植娇贵的小麦,

    而是选择了土豆和红薯这两种耐寒、高产、且他们从未见过的作物。种子,是我来时,

    就偷偷藏在嫁妆里的。在这期间,京城的“问候”,也如期而至。

    一批打着“犒赏”名义的官员,送来了一些早已发霉的粮食和几匹瘦弱的马,

    以及皇帝不痛不痒的口头抚慰。领头的太监,阴阳怪气地对萧玦说:“王爷,陛下说了,

    北朔苦寒,您要多保重身体啊。别忘了,京城里,可还有很多人‘惦记’着您呢。

    ”萧玦只是坐在轮椅上,面无表情地听着,一言不发。是我,穿着一身沾满泥点的便服,

    挡在了他面前。我抓起一把发霉的米,送到那太监面前,

    笑着说:“有劳公公替我向陛下回禀,就说北朔风沙大,吃多了细粮,容易积食。

    这些‘陈米’,正好用来喂猪。至于陛下的‘惦记’,王爷心领了。等我们种的土豆熟了,

    一定送些到京城,给陛下尝尝鲜。”那太监的脸,顿时涨成了猪肝色。他走后,书房里,

    萧玦第一次,主动为我倒了一杯茶。“你不该得罪他。”他说。“反正已经得罪了。

    ”我端起茶杯,一饮而尽,“一只会叫的狗而已。我们现在要防的,是会咬人的狼。

    ”他看着我,黑眸里,第一次有了一丝温度,像冰封的湖面,裂开了一道缝隙。“土豆,

    是什么?”他问。“是一种能让你的兵,填饱肚子的东西。”我说。那天,我们聊了很久。

    从北朔的防务,聊到京城的局势。我发现,这个男人,虽然身处囚笼,但对天下大势的洞察,

    却远超我的想象。他不是废了,他只是一头被折断了爪牙的雄狮,在默默地等待时机。而我,

    要做的,就是为他,重新锻造出最锋利的爪牙。这是我在北朔点燃的第一把火。

    它没有烧掉任何东西,却照亮了人心,也让我们之间那份脆弱的“合作协议”,第一次,

    有了坚实的温度。44两个月后,当第一批土豆从地里被刨出来时,整个北朔都为之疯狂。

    那些圆滚滚、貌不惊人的块茎,或煮或烤,都散发着一种朴实而动人的香气。更重要的是,

    它的亩产,是小麦的十倍不止。这意味着,北朔的军民,第一次,看到了不用再挨饿的希望。

    我让人将最大最好的土豆装了满满一车,连同那名言官的奏折,一起送往了京城,

    送到了皇帝的御案前。我不知道皇帝看到那些土豆时是什么表情,我只知道,从那以后,

    京城送来的“犒赏”和派来的“信使”,都变得规矩了许多。北朔,有了喘息之机。而我,

    立刻开始了我的第二步计划——基建。一个地方想要真正强大,光有粮食是不够的,

    它必须有坚硬的骨骼。而这骨骼,就是城防、道路和水利。我的目标,是水泥。

    这个跨时代的神器,将彻底改变冷兵器时代的战争和生产格局。

    我把自己关在房间里整整十天,根据北朔附近山脉的岩石种类,

    反复调配着石灰石、粘土和铁粉的比例。萧玦没有打扰我,只是每天都让陈仓,

    将三餐和安神的汤药,准时放在我门口。第十一天,当我顶着两个黑眼圈,拿着一张配方,

    宣布我要“烧石头”时,所有人都觉得我疯了。“王妃,这……石头怎么能烧呢?

    ”陈仓看着我图纸上那个巨大的、名为“立窑”的怪物,结结巴巴地问。“烧不烧得,

    试试就知道了。”我没有过多解释。萧玦给了我最大的支持。他拨给我一百名最精锐的亲兵,

    听我调遣,默许我动用府里所有的存银。立窑的建造过程,充满了艰难险阻。

    但当第一捧灰白色的粉末,从窑口流出,当那些粉末混合着沙石和水,在一天之后,

    凝固成比青石还要坚硬的石块时,所有的质疑,都变成了狂热的崇拜。“神迹!

    这简直是神迹!”陈仓抚摸着那块坚硬的水泥块,激动得热泪盈眶。我没有理会他们的震惊,

    立刻下令,用水泥,加固北朔的城墙。旧的土坯城墙被全部推倒,取而代之的,

    是高达五丈、厚达三丈的钢筋水泥(用锻打过的铁条代替)结构。

    我还设计了瓮城、马面和内部藏兵洞,将这座小小的北朔城,

    打造成了一座坚不可摧的军事堡我。同时,我还用水泥修建了贯穿全城的水渠和道路,

    极大地提升了城内的效率和卫生水平。北朔,在以一种肉眼可见的速度,脱胎换骨。这期间,

    萧玦来过工地几次。他总是远远地,在轮椅上看着我指挥着成千上万的军民,

    热火朝天地建设着我们的家园。他看着我沾满泥灰的脸,看着我被晒得黝黑的皮肤,

    看着我那双因为过度劳累而变得更加粗糙的手。有一次,他轻声问我:“你原本,

    应该是一位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家闺秀。后悔吗?”我正用袖子擦着汗,闻言笑了:“王爷,

    我从不回头看。而且,比起描眉画眼,我更喜欢亲手画出这座城的未来。”他沉默了。

    那双深不见底的黑眸里,有什么东西,像冰层下的春水,开始悄然融化。从那以后,

    他来工地的次数更多了。他不再只是看着,而是开始和我讨论图纸,用他卓越的军事眼光,

    为我的城防设计,提出许多宝贵的建议。我们不再仅仅是“合作者”,

    而更像是一对真正的、并肩作战的战友。他那颗冰封的心,似乎也因为这热火朝天的建设,

    而有了一丝温度。他开始走出书房,有时会去军营看看士兵操练,有时会去田间,

    看看那些长势喜人的土豆。他脸上的笑容,也渐渐多了起来。虽然依旧很淡,但却真实。

    我以为,日子会就这样,在平静的建设中一天天过去。直到那一天,城墙上的瞭望塔,

    响起了凄厉的、代表着最高警戒的号角声。

    “呜——呜——呜——”陈仓脸色煞白地冲进我的房间:“王妃!蛮族……蛮族大军来袭!

    黑压压的一片,至少有五千人!”五千铁骑,足以踏平这座人口不过万人的北朔小城。

    我冲上刚刚建好的水泥城墙,看到远处地平线上,那条如同黑色潮水般涌来的骑兵线,

    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我知道,检验我们这几个月心血的时刻,到了。北朔的骨架已经立起,

    现在,是时候为它,注入钢铁的灵魂了。5蛮族首领巴图,

    轻蔑地看着远处那座在夕阳下泛着青灰色光芒的北朔城。他身经百战,

    从未见过如此怪异的城墙。它不高,但却异常厚实,表面光滑,连个落脚的地方都没有。

    但这并不能阻挡他的野心。他知道,城里只有一个废人王爷和一群老弱残兵。

    他要用五千铁骑的洪流,将这座小城彻底碾碎,抢光他们的粮食和女人,为这个冬天,

    储备足够的物资。“攻城!”巴图拔出弯刀,向前一指。

    “嗷——”蛮族骑兵发出了野兽般的嚎叫,如同离弦之舍,向着北朔城发起了冲锋。城墙上,

    气氛紧张到了极点。许多年轻的士兵,甚至连腿都在发抖。我站在城楼中央,身边,

    是坐在轮椅上的萧玦。“怕吗?”他突然问我。“有点,”我老实回答,手心里全是汗,

    “我只在图纸上打过仗。”他却笑了,伸手,轻轻覆在我紧紧握着城垛的手上。他的手,

    因为常年不见阳光而冰冷,但却异常稳定。“别怕。”他说,“图纸,是你画的。这座城,

    是你造的。相信它,也相信你自己。”他的话,像一股暖流,瞬间驱散了我心中的紧张。

    我点了点头,深吸一口气,对着身边的传令兵,发出了第一道命令。“放箭!”但,

    射出去的,并非普通的弓箭。而是我根据前世记忆,让工匠们改造出的“神臂弩”。

    这种加长了力臂、需要两人合力才能拉开的巨弩,射程和穿透力,都远超蛮族的骑弓。

    “咻——咻——咻——”上百支碗口粗的弩箭,带着撕裂空气的厉啸,如同死神的镰刀,

    跨越了三百步的距离,精准地扎进了冲锋的蛮族骑兵阵中。惨叫声瞬间响起。

    高速飞行的弩箭,轻而易举地洞穿了他们引以为傲的皮甲,连人带马,被狠狠地钉在地上。

    一个照面,就有近百名骑兵落马。巴图的瞳孔猛地一缩。他从未见过射程如此之远的弩!

    冲锋的势头,为之一滞。“继续冲!他们的箭射不了几轮!”巴图怒吼着,他不相信,

    这种威力的武器,能够持续发射。但他又错了。我设计的城墙上,每一个射击口,

    都配有三架神臂弩。一架发射,两架预备。士兵们以流水线的作业方式,

    保证了火力的持续性。一轮又一轮的死亡齐射,在城下三百步到一百步的距离,

    形成了一道无法逾越的死亡地带。蛮族骑兵悍不畏死地冲击着,也不断地倒下。

    当他们付出惨重的代价,终于冲到护城河边时,等待他们的,是第二个噩梦。

    那条被我用水泥加固过的护城河,河岸被设计成了近乎九十度的直角,光滑无比,

    战马根本无法攀爬。“搭云梯!攻城!”巴图气急败坏地吼道。笨重的云梯被架上了城墙。

    蛮族士兵像蚂蚁一样,开始向上攀爬。“上金汁!”我冷冷地下令。但我们准备的,

    并非传统的粪水,而是我让城中妇人熬制的、滚烫的辣椒水和石灰水。

    一桶桶冒着白烟的液体,从城头倾泻而下。“啊——”凄厉的惨叫声,

    比之前任何时候都要恐怖。辣椒水和石灰水,对眼睛和呼吸道的灼伤,

    远比普通的烫伤更加致命。无数蛮族士兵捂着眼睛,从云梯上滚落,在地上痛苦地哀嚎。

    战局,从一开始,就呈现出一边倒的屠杀。巴图彻底懵了。这不是他熟悉的战争。北朔城,

    就像一个浑身长满了尖刺的钢铁怪物,让他引以为傲的铁骑,无处下口。

    他看着自己损失惨重的部队,又看了看那座在夜色中,如同一头沉默巨兽般的北朔城,终于,

    感到了恐惧。“撤退!撤退!”他不甘地吼道。“想走?”我冷笑一声,“王爷,该我们了。

    ”萧玦点了点头。城门,缓缓打开。但冲出去的,并非骑兵。

    而是一排排手持巨大铁盾、身穿我设计的板甲、如同移动堡垒般的重装步兵。

    他们结成紧密的“铁桶阵”,用手中的长枪,无情地收割着那些失去速度优势的蛮族士兵。

    这是我为北朔军量身打造的战术。我们没有足够的战马和蛮族打对攻,但我们有水泥和钢铁,

    有足以碾压他们的装备。这一战,从黄昏,一直持续到深夜。最终,蛮族大军,

    丢下了近两千具尸体,仓皇逃窜。而北朔军,伤亡,不足百人。

    这是一场载入史册的、匪夷所思的大捷。当胜利的欢呼声,响彻整个北朔城时,

    我却因为脱力,险些晕倒。是萧玦,在我身后,用他那冰冷但有力的手,稳稳地扶住了我。

    “我们赢了。”他看着我,那双万年冰封的黑眸里,第一次,

    燃起了炽热的、名为“骄傲”的火焰。“是,”**着他,看着城下狼藉的战场,轻声说,

    “我们赢了。”从这一天起,北朔这支曾经的残兵,有了新的名字——凛冬之军。而我,

    苏清然,也不再仅仅是端王妃。我成了这支军队,和这座城市,真正的灵魂。6北朔大捷,

    像一块巨石,投入了京城那潭死水,激起了滔天巨浪。一个废人王爷,一群老弱残兵,

    据城而守,竟全歼了五千蛮族精锐铁骑。这在任何人看来,都是天方夜谭。朝堂之上,

    吵成了一锅粥。太子一党,惊呼萧玦拥兵自重,意图不轨,请求陛下立刻削其兵权,

    将其召回京城。而其他几位皇子,则各怀鬼胎,有的主张嘉奖,拉拢萧玦,有的则冷眼旁观,

    想看太子和萧玦斗个两败俱伤。龙椅上的皇帝,我的那位公公,

    则是陷入了深深的忌惮和疑虑。他比任何人都清楚萧玦的能力。他之所以废掉萧玦,

    就是因为他功高盖主,是他心中最大的一根刺。如今,这根刺,不仅没有被磨平,

    反而变得更加锋利,这让他如何能安枕?最终,一道圣旨,送到了北朔。圣旨上,

    对北朔的胜利大加褒奖,赏赐了无数金银珠宝,还将北朔周围的三个县,

    都划入了萧玦的封地。但同时,圣旨上还有一道命令——命端王妃苏清然,即刻回京,

    代皇家,前往护国寺,为天下苍生祈福一年。所有人都看得出来,这是一道“人质”令。

    他们不敢动萧玦,便将主意,打到了我的头上。他们以为,我就是萧玦的软肋。

    接到圣旨的那天,北朔王府的气氛,降到了冰点。“王妃,不能去!”陈仓急得眼睛都红了,

    “这分明是鸿门宴!”萧玦没有说话,只是坐在轮椅上,一遍又一遍地,用一块软布,

    擦拭着他那把从不离身的佩剑。剑身寒光凛冽,映出他那张比剑锋更冷的脸。我知道,

    他动了杀心。“我去。”我却平静地开口了。所有人都震惊地看着我。“王妃!”“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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