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程序员,代码能改变现实

我,程序员,代码能改变现实

半吨老师 著
  • 类别:言情 状态:已完结 主角:李振邦周媛媛 更新时间:2025-10-14 09:52

半吨老师以细腻的笔触创作了一部充满惊喜的现代言情小说《我,程序员,代码能改变现实》,主角李振邦周媛媛的故事跌宕起伏,扣人心弦。这本小说以其独特的视角和巧妙的叙事手法给读者带来了难忘的阅读体验。电源键按下去,屏幕彻底熄火,连电源灯都灭了。一股焦糊味飘了出来。操。硬盘烧了?我脑子里瞬间闪过明天要交的Demo,甲方那……。

最新章节(我,程序员,代码能改变现实精选章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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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死机了。凌晨三点。屏幕黑得像个墓碑。我敲键盘的手指僵在半空。这感觉不对。

    不是普通的卡顿。是整个宇宙突然按下暂停键的那种死寂。我猛拍空格键,没用。

    电源键按下去,屏幕彻底熄火,连电源灯都灭了。一股焦糊味飘了出来。操。硬盘烧了?

    我脑子里瞬间闪过明天要交的Demo,甲方那张油腻的笑脸,还有我银行卡里可怜的余额。

    重启。风扇嗡嗡转起来,屏幕亮了。进度条慢得让人心梗。好不容易进了桌面,

    桌面图标乱七八糟,像被炮轰过。我点开编辑器。昨晚写的代码还在。不对。

    不是昨晚的代码。屏幕上全是乱码。扭曲的符号,闪烁的方块,像一群蠕动的虫子。

    根本不是人能写出来的东西。一股凉气顺着脊梁骨往上爬。我伸手去关显示器。

    指尖离按钮还有一厘米。桌上的咖啡杯,突然飘了起来。离桌面大概十厘米。稳稳当当。

    里面半杯冷掉的咖啡,一滴没洒。我眼珠子快瞪出来了。幻觉?熬夜熬的?

    我使劲揉了揉眼睛。杯子还在空中飘着。像个鬼故事。我伸出手,小心翼翼地碰了一下杯壁。

    凉的。硬邦邦的陶瓷触感。它没动,就悬浮在那儿。我缩回手,心跳得像擂鼓。活见鬼了?

    盯着那杯悬空的咖啡,我脑子一片空白。几秒钟后,一股寒意才从脚底板窜上来。

    这他妈不科学。彻底的不科学。我电脑死机,硬盘疑似烧毁,

    然后我代码变成了一堆外星文字,现在杯子自己飞起来了?这中间肯定有联系。核心是什么?

    代码。我昨晚写的那个程序。一个简单的数据处理脚本,帮客户分析用户行为,屁大点事,

    写了八百遍的东西。它怎么会……我猛地看向屏幕。那些蠕动的乱码还在。看久了,

    眼睛发酸,但隐约感觉……有点规律?像某种……指令?

    一个极其荒谬、极其疯狂的念头冒出来。难道……这堆鬼画符……能影响现实?手有点抖。

    我试着在编辑器里,删掉了光标所在位置的一个扭曲符号(它像个被踩扁的“@”)。

    几乎是同时,啪嗒一声。咖啡杯掉在桌上。咖啡溅出来一小滩,弄脏了我摊开的笔记本。

    我愣住了。汗毛倒竖。**……有关系?我删掉一个符号,杯子就掉下来了?

    那再加回去呢?我颤抖着手,把那个扭曲的“@”符号敲了回去。杯子纹丝不动。还在桌上。

    我盯着屏幕,又盯着杯子,脑子里嗡嗡响。是巧合?还是……那个符号代表的不是“悬浮”,

    而是“解除悬浮”?换个思路。试试“启动”。我回忆着刚才悬浮时屏幕上光标的位置。

    好像是在一段特别密集的乱码中间。我试着把光标挪回那个大概区域,

    然后……删除了另一个不起眼的、像个小竖杠的符号。毫无动静。杯子还是杯子。不对。

    方向错了。删除是“停止”,那增加呢?我尝试着,在刚才删除符号的附近,

    模仿那种扭曲的风格,胡乱敲了几个键,加了个像是“&”和“#”杂交出来的玩意儿。

    嗡——桌上的空易拉罐,猛地跳了一下,离桌面大概五厘米,然后啪嗒掉回去。

    我猛地吸了口气,心脏差点从嗓子眼蹦出来。有门!**有门!

    这堆乱码……是一种指令集!一种能直接撬动现实物理规则的指令集!接下来的两个小时,

    我像个疯子。忘了甲方,忘了明天,忘了困。世界只剩下屏幕和我手边一切能挪动的杂物。

    笔、橡皮、鼠标垫、烟盒、吃剩的半包薯片。测试。疯狂的测试。删除特定组合的符号,

    笔会飘起来。增加某些扭曲的字符序列,薯片袋子会像被无形的手捏住一样变形。

    改动光标附近一小片区域的乱码,橡皮擦能在桌面上自己打转。效果很微弱,

    控制精度极其粗糙,范围大概只有我电脑桌这一米见方。而且极其消耗精神。

    盯着那些闪烁跳跃、毫无逻辑可言的乱码,脑子像被塞进搅拌机。眼睛又干又涩,

    太阳穴突突地跳。每一次微小的“成功”,都伴随着一阵强烈的眩晕感。但我停不下来。

    肾上腺素在燃烧。恐惧被一种巨大的、近乎狂热的兴奋感压倒了。我,武鸣,

    一个三流公司里天天被催进度、被改需求、被骂成孙子的程序员,现在手里捏着的,

    可能是上帝的后门钥匙!天快亮的时候,我瘫在椅子上,像条脱水的鱼。浑身被汗湿透。

    电脑桌一片狼藉,飘过的、摔过的、变形的东西到处都是。屏幕上,

    那堆乱码依旧在无声地蠕动,像一片孕育着怪物的沼泽。我大概摸清了一点门道。

    这鬼东西的“语法”极其诡异,完全违背任何已知的编程逻辑。没有变量,没有循环,

    没有函数。它更像是一种……直接作用于底层物理规则的“咒语”。

    通过修改屏幕上特定位置、特定形态的符号组合,就能对现实世界施加一个微小的“力”。

    效果范围:以电脑为中心,半径一米左右。目标:非生命体(我试过让一片薯片飘起来,

    结果整包薯片一起跳了一下,差点砸我脸上)。强度:微弱,大概相当于我吹口气的力道。

    精度:极差,基本靠蒙。代价:巨大。每次尝试,都像被抽走了一部分脑髓。

    眼睛看东西都开始重影了。这玩意儿有什么用?除了弄乱我的桌子,吓自己一跳?

    外面传来清洁工推垃圾桶的声音。天亮了。新的一天。甲方的催命符大概已经在路上了。

    我看着屏幕上那片混乱的“沼泽”,再看看一片狼藉的桌面。

    一种前所未有的荒诞感包裹了我。别人修仙炼气,我炼代码?别人御剑飞行,我御鼠标?

    手机响了。尖锐的**吓了我一跳。是项目经理老张。“武鸣!昨晚发你的邮件看了没?

    客户那边需求又他妈变了!今天中午十二点前,必须给我个新方案!听见没?别装死!

    ”老张的咆哮隔着听筒都震得我耳朵疼。“改……改什么?”我嗓子干得冒烟。

    “加个实时动态情感分析!要基于最新的用户交互数据流!算法你自己搞定!十二点!

    方案给我!不然这季度绩效你别想要了!”啪,电话挂了。操。实时动态情感分析?

    还要基于新数据流?这玩意儿是临时加得出来的?老张那张肥脸在我眼前晃,

    还有他唾沫横飞的样子。一股邪火猛地窜上来。去他妈的绩效!去他妈的甲方!

    老子现在能……能他妈让咖啡杯飞起来!一个念头,像毒蛇一样钻进我混乱的脑子。

    搞他一下?怎么搞?老张的办公室在走廊那头,离我这儿少说二十米。

    我这一米范围的“神力”,连他门把手都摸不着。我烦躁地抓了抓头发。

    屏幕上的乱码还在闪。等等。范围?限制?我看着屏幕。

    一个极其大胆、极其作死的想法冒了出来。这玩意儿……能不能……突破距离?

    我盯着那片蠕动的乱码海洋。头更疼了。但老张那张脸带来的怒气值,暂时压过了疲惫。

    我集中精神,努力回想之前操作时的感觉。

    那些被我修改、删除、增加的符号位置和形态组合。

    距离……边界……扩展……我尝试在编辑器里,

    选中了一片靠近边缘的、看起来特别扭曲复杂的符号块。光标移过去,心跳加速。删掉它?

    增加?还是……移动?我试探着,把那一小片符号,用鼠标拖拽着,往代码窗口的边缘挪动,

    试图“推”出去。就在那片符号被我拖到窗口最右边边框的时候——咔哒。一声清脆的响动,

    从我书桌右边墙壁上传来。声音很近。我猛地扭头。墙壁上,

    挂着我那副在宜家买的廉价画框。里面是张风景印刷画。现在,那个塑料画框左上角的钉子,

    自己从墙里……滑出来了一小截!大概有半厘米长,金属钉身暴露在空气里,

    画框微微倾斜了。我的视线瞬间移回屏幕。那片被我拖到窗口边缘的符号块,

    正好也停留在那个虚拟的边界上。有效!移动屏幕上的符号位置,

    能影响现实物体在空间中的位置?不,不是移动物体,是……改变固定点?

    那枚钉子是被“钉”在墙里的,我改变了它的“位置状态”?让它“脱出”了一部分?

    范围呢?刚才那枚钉子,离我的电脑直线距离大概……三米?超过我之前测试的一米了!

    一股混合着恐惧和狂喜的电流瞬间击穿了我。范围可以扩展!

    方式是通过操作符号在屏幕上的位置,把它“推”向虚拟边界?我喘着粗气,

    眼睛死死盯着屏幕。试试更远的。目标?我脑子里第一个蹦出来的,

    就是老张办公室门上的那个黄铜门牌——“张德彪项目经理”。二十米。直线距离。

    中间隔了三堵墙,一个茶水间。能行吗?消耗多大?会不会直接把我脑子烧了?不管了。

    试试。我选中屏幕上一大片看起来特别活跃、闪烁频率很高的乱码区域。深吸一口气。

    用鼠标抓住它,开始缓慢地、坚定地往屏幕的最右侧拖拽。仿佛那不是一堆像素点,

    而是一块沉重无比的铁砣。拖拽的过程异常艰难。鼠标指针像是陷进了粘稠的胶水里,

    每一步移动都伴随着剧烈的头痛和眼前发黑。耳边甚至开始出现嗡嗡的蜂鸣声。

    汗水顺着额头流进眼睛,又咸又涩。但我没停。把这片象征性的“力量”,

    推向那个虚拟的边界。就在那片乱码被彻底推出代码窗口右侧边缘,

    消失在视野中的刹那——轰!一声沉闷的巨响从走廊深处传来!

    像是什么沉重的东西狠狠砸在了地上。

    紧接着是一阵稀里哗啦的碎裂声和……老张变了调的、杀猪般的嚎叫!“啊——!我的门!

    谁他妈干的?!!”办公室瞬间炸了锅。脚步声,惊呼声,询问声乱成一团。

    我的心脏狂跳得快要爆炸。脑袋里像是被塞进了一根烧红的铁钎,剧痛无比。眼前金星乱冒,

    视野边缘发黑,几乎看不清屏幕。身体一阵阵发虚,差点从椅子上滑下去。成了?真成了?

    二十米开外,隔山打牛?我扶着桌子,大口喘气,足足缓了五分钟,

    眼前的黑雾才稍微散去一点。外面的喧闹还没停。我扶着墙,踉踉跄跄地走出我的小隔间。

    走廊里已经围了一圈人。老张的办公室门口一片狼藉。他那块黄铜门牌,

    连带着一大块门板上的木皮,硬生生被撕扯了下来,砸在地上。门牌扭曲变形,

    像被巨力揉捏过。木屑和灰尘飘得到处都是。老张站在门口,脸色煞白,头发上沾着灰,

    指着地上的门牌碎片,手抖得像得了帕金森。“谁干的?谁他妈干的?!”他声音都劈叉了,

    “这他妈是实木的!怎么弄下来的?!”没人回答。所有人都一脸惊骇和茫然。

    有人偷**照。没人注意到站在人群外围、脸色惨白如纸、扶着墙才能站稳的我。

    我默默退回了自己的隔间。关上门。靠在门板上,身体还在不受控制地微微发抖。不是兴奋。

    是后怕。刚才那一下,抽干了我几乎所有的精神。现在看东西都是模糊的。

    这力量……太邪门了。也太危险了。老张的门牌只是个警告。

    如果我当时……瞄的是老张的脖子?胃里一阵翻腾。我冲到洗手间,对着马桶干呕了半天,

    什么也吐不出来。回到座位,看着屏幕上依旧在无声蠕动的乱码。

    那片被我推出去的符号区域,窗口边缘空了一块,但很快又被其他乱码填补上了。

    仿佛什么都没发生。刚才那股邪火和恶作剧的**彻底消失了,只剩下冰冷的恐惧。这东西,

    不是玩具。一个控制不好,会死人的。死别人,或者……死自己。中午十二点。

    老张没来催方案。据说他去医院检查了,

    怀疑自己是不是得了什么怪病导致力气暴增把门牌掰下来了。我顶着快要炸开的脑袋,

    勉强处理了点日常工作。效率低得吓人。满脑子都是那堆乱码。它到底哪来的?

    为什么选中我?目的是什么?下午,浑浑噩噩地度过。五点,准时下班。我需要新鲜空气。

    走出写字楼,傍晚的风吹在脸上,带着点凉意。脑袋的刺痛稍微缓解了些。

    我沿着人行道往地铁站走,只想赶紧回家,倒头就睡。也许睡一觉,明天起来,

    一切恢复正常,那堆乱码变成普通的bug报告?路过一个街心小公园。里面挺热闹,

    有下棋的老头,遛狗的大妈,还有几个小孩在追着跑。就在这时,

    一声刺耳的尖叫划破黄昏的平静。“抢劫!抓小偷啊!!”我下意识转头。

    只见公园入口附近,一个穿着帽衫、戴着口罩的男人,手里抓着一个女士挎包,正发足狂奔!

    他身后十几米,一个穿着职业套裙的年轻女人跌坐在地上,高跟鞋都跑掉了,惊恐地尖叫着。

    那小偷跑得极快,方向正好是朝我这边!他冲上人行道,行人纷纷惊慌躲避。他眼神凶狠,

    一只手死死攥着包,另一只手……赫然摸向了腰间!刀光一闪!他掏出了一把弹簧刀!

    刀刃弹出,寒光瘆人!他挥舞着刀,对着前面挡路的一个试图阻拦的老大爷虚晃一下,

    吓得老大爷赶紧后退。小偷加速,直冲我这个方向!我们之间,只剩下不到十米!

    周围响起一片惊恐的呼喊。有人拿出手机拍摄。有人往后躲。没人敢上前。那冰冷的刀锋,

    在夕阳下闪着死亡的光。我的血瞬间冲到了头顶!

    恐惧、愤怒、还有白天被那诡异能力**得尚未平息的混乱情绪,轰然混合!跑?躲?

    像其他人一样?眼睁睁看着他拿着刀冲过去?那女人绝望的尖叫还在耳边回响。不行!

    **的!就在那小偷即将与我擦身而过的瞬间,我的身体比脑子更快一步做出了反应。

    我猛地侧身,没有完全让开通道,而是用肩膀狠狠撞向他持刀的手臂!同时,我的左手,

    像闪电一样伸向了他紧紧攥着的女士挎包带子!“找死!”小偷惊怒交加,

    被我撞得一个趔趄,手腕一翻,那冰冷的刀锋就朝我肋部狠狠捅了过来!速度太快了!完了!

    我脑子里一片空白。要见红了!就在刀尖即将刺破我外套的刹那——嗡!

    一股无形的力量骤然爆发!不是从我身上,而是……从那个小偷身上!

    他手里那把闪着寒光的弹簧刀,刀刃部分,毫无征兆地、极其怪异地……弯了!

    像一根被高温烤软的塑料尺子!刀刃从中段向上,硬生生折出了一个接近九十度的直角!

    刀尖软绵绵地垂了下来,完全失去了锋锐和力量!噗!那变形的刀身,

    软趴趴地戳在我外套上,连个印子都没留下。时间仿佛凝固了。小偷保持着捅刺的姿势,

    眼睛瞪得滚圆,难以置信地看着手里那把瞬间变成“L”形的废铁。那表情,

    比见了鬼还精彩。我?我也懵了。完全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刚才那一下,

    不是我主动控制的!我甚至不知道那力量是怎么发动的!周围死寂一片。

    所有人都被这超出理解的一幕惊呆了。拍照的手机都忘了按快门。就是现在!

    趁小偷石化当机的一秒钟,我积蓄的力量终于爆发!抓住挎包带子的左手用尽全力往回拽!

    右拳狠狠砸在他持“刀”那只手的手腕上!“嗷!”小偷吃痛,下意识松开了挎包。

    我夺下包,同时一脚踹在他小腿迎面骨上!这一下用了全力。小偷惨叫一声,噗通跪倒在地。

    “抓小偷!!”我扯着嗓子吼了出来,声音都变了调。这一嗓子像解除了暂停键。

    旁边反应过来的两个壮实小伙立刻扑了上来,死死按住了还想挣扎的小偷。人群轰然叫好,

    手机拍照的咔嚓声响成一片。那个被抢包的女人也冲了过来,脸上还挂着泪痕,

    惊魂未定地看着我。“谢……谢谢!谢谢你!”她声音都在抖。我喘着粗气,摆摆手,

    心脏还在狂跳。刚才那一下……怎么回事?我下意识地看向自己空着的左手。

    难道是……它自动触发的?在感知到我生命受到威胁时?警笛声由远及近。警察很快到了。

    简单了解情况,拍照,做笔录。那个小偷被塞进警车时,

    还在神经质地反复看着手里那截弯成九十度的废铁,嘴里嘟囔着“邪门”。

    当警察拿起那把变形的刀查看时,周围响起一片惊呼和议论。

    那女人坚持要留下我的联系方式。一个拿着话筒、扛着摄像机的记者也挤了过来。“先生!

    先生!能简单采访您两句吗?您刚才见义勇为太勇敢了!那把刀是怎么回事您看到了吗?

    ”女记者语速飞快,话筒差点怼到我脸上。“没……没看清。”我赶紧低头,避开镜头,

    “可能……可能是劣质刀吧?一捅就弯了。运气好。”我含糊其辞,

    只想赶紧离开这聚焦的中心。“那您是怎么想到冲上去的?当时不害怕吗?”记者穷追不舍。

    “害怕。”我老实说,“但总不能看着那刀捅别人吧?”我说完,趁着警察维持秩序的空档,

    拨开人群,低着头快步离开了。走出好远,还能听到后面议论纷纷。“那刀弯得太怪了!

    ”“那小伙子真猛!”“劣质刀?不像啊……”回到家,反锁上门。我才感觉浑身脱力,

    靠着门板滑坐到地上。冷汗浸透了后背。今天发生的一切,太不真实了。我抬起左手,

    仔细看着。普普通通,没什么特别。白天在办公室,

    我需要集中精神、操作代码才能影响现实。刚才在街上,

    那种“应激反应”……完全是自动的!而且威力惊人!直接改变了金属的物理状态!

    这能力……在进化?还是说,它有自己的“意志”?恐惧更深了。像冰冷的藤蔓缠紧心脏。

    这玩意儿,越来越不受控了。打开电脑。屏幕亮起。那堆乱码依旧在无声地蠕动。

    像一片活着的沼泽。我瘫在椅子上,连一根手指都不想动。精神和身体都透支到了极限。

    看着那片乱码,一种前所未有的疲惫和迷茫席卷而来。这到底是什么?诅咒?礼物?

    还是某个更高维度存在,不小心掉在我键盘上的……一粒灰尘?昏昏沉沉,

    我趴在桌子上睡着了。再睁开眼,是被手机吵醒的。刺耳的**。窗外天光大亮。

    已经第二天上午九点了。我睡了十几个小时?脖子僵硬得像落枕了。来电显示是个陌生号码。

    我揉着酸痛的脖子,接起电话,声音沙哑:“喂?”“喂?是武鸣先生吗?

    ”一个听起来很温和、很有修养的中年男声传来。“我是。您哪位?”“武先生,您好。

    冒昧打扰。我姓李,李振邦。”对方的声音带着笑意,“昨天傍晚,在梧桐街心公园附近,

    您英勇出手,制服持刀歹徒,救下了一位女士。真是令人钦佩。”我瞬间清醒了大半。

    李振邦?谁?记者?警察?还是……“李先生过奖了,凑巧而已。”我谨慎地回答。“呵呵,

    武先生太谦虚了。那把变形的刀,可不是凑巧能解释的。”李振邦的笑声意味深长,

    “实不相瞒,我对那把刀……或者说,对导致它变形的那种‘现象’,非常感兴趣。

    ”我的心猛地一沉。来了。麻烦找上门了。“抱歉,李先生,我不太明白您的意思。

    那把刀可能是劣质品吧。”我试图装傻。“劣质品?”李振邦轻轻笑了,“武先生,

    我们打开天窗说亮话吧。那把刀的材质,我的实验室已经连夜做了初步检测。高碳钢,

    工业级热处理,硬度和韧性都远超普通弹簧刀标准。

    用液压机施加超过500公斤的瞬间压力,才在它的刀身上制造了轻微的弯曲。

    而现场视频显示,它是在一次普通的捅刺动作中,瞬间完成了超过90度的塑性形变。这,

    是任何已知的物理定律都无法解释的。”我的后背开始冒冷汗。实验室?检测?

    这人什么来头?“所以呢?”我尽量让声音听起来平静。“所以,武先生,

    我们非常希望和您当面聊聊。”李振邦的语气依旧温和,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压迫感,

    “关于您可能拥有的……某种特殊能力。或许,我们可以称之为‘现实干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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