琉璃灯塔的星光

琉璃灯塔的星光

呵如 著
  • 类别:短篇 状态:已完结 主角:苏晚陆时衍 更新时间:2025-10-13 16:51

书写得很好,有喜欢看书的书友们看看这本《琉璃灯塔的星光》,呵如把苏晚陆时衍等人物写得淋漓尽致,堪称完美,主要讲的是:问她对陆氏的业务有什么看法时,他会不动声色地转移话题。"陆总真是好福气,娶了这么漂亮的太太。"一个穿着红色旗袍的女人端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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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第一章:雨夜的契约苏晚第一次见到陆时衍,是在深秋的暴雨里。她抱着怀里湿透的设计稿,

    站在陆氏集团总部大厦的旋转门前,指尖因为用力而泛白。

    玻璃门内暖黄的灯光勾勒出男人挺拔的身影,他穿着手工定制的深灰色西装,

    袖口露出的腕表在顶灯折射下泛着冷光。"陆总,这是最后一份合作协议。

    "助理的声音带着小心翼翼的恭敬。男人接过文件时,目光无意间扫过门外。

    苏晚看见他的眼睛,像结了冰的湖面,深邃得能把人的影子都冻住。

    她下意识地往后退了半步,雨水顺着湿透的刘海滴进眼睛里,涩得发疼。三天前,

    父亲的建筑事务所突然宣布破产,留下近千万的债务。债主找上门的那天,

    苏晚正在准备全国设计大赛的终稿,防盗门被砸得咚咚响,

    她抱着笔记本电脑从消防通道逃出来,口袋里只有一张身份证和皱巴巴的两百块钱。

    "需要帮忙吗?"清冷的声音自身后响起时,苏晚以为是幻听。她转过身,

    看见陆时衍站在门廊下,黑色的雨伞遮住了大半个身子,只有皮鞋尖沾着些许泥点。

    "我......"她张了张嘴,喉咙被雨水呛得发紧,"我想找陆总谈笔生意。

    "男人挑了挑眉,伞沿微微倾斜,露出线条分明的下颌:"苏**,据我所知,

    苏氏已经破产了。"苏晚的心猛地一沉。她攥紧怀里的设计稿,

    那是父亲耗尽心血的最后一个项目——城郊的玻璃艺术馆,也是她能抓住的最后一根稻草。

    "我有玻璃艺术馆的完整设计方案,"她抬起头,雨水顺着脸颊滑落,

    "陆氏正在竞标这个项目,我可以把方案给你,条件是......帮我还清债务。

    "陆时衍的目光落在她怀里的牛皮纸袋上,沉默了三秒。雨更大了,

    风卷着雨丝打在玻璃幕墙上,发出沙沙的声响。"上车谈。

    "他转身走向停在路边的黑色宾利,车门打开时,暖气裹挟着淡淡的雪松香气涌了出来。

    车内空间宽敞,苏晚局促地坐在真皮座椅上,尽量不让湿透的衣服弄脏坐垫。

    陆时衍的助理递来一条毛毯,她道了声谢,却没敢披上——这毛毯的质感,

    怕是比她身上所有衣服加起来都贵。"方案我要先看。"陆时衍靠在椅背上,

    指尖在膝盖上轻轻敲击着,"但我有个更好的提议。"苏晚的心跳漏了一拍。"嫁给我,

    "他看着她的眼睛,语气平淡得像在谈论天气,"债务我来还,苏氏的烂摊子我来收拾。

    作为交换,你要扮演好陆太太的角色,为期两年。"雨刷器在车窗上左右摆动,

    模糊了窗外流光溢彩的街景。苏晚怔怔地看着他,男人的侧脸在霓虹灯下显得有些不真实,

    长长的睫毛投下一小片阴影。"为什么是我?"她听见自己的声音在发抖。

    "我需要一位已婚人士的身份来稳定董事会,"他语气坦诚,"而你,苏**,

    是目前最合适的人选——清白的家世,足够漂亮,还有求于我。"这句话像冰锥刺进心里,

    苏晚却笑了。她想起父亲躺在病床上输氧的样子,想起母亲哭红的眼睛,

    想起那些催债电话里恶毒的咒骂。"好。"她点头时,一滴眼泪混着雨水落在手背上,

    "但我有条件,玻璃艺术馆必须按照我父亲的方案建造。"陆时衍的指尖停顿了一下,

    随即颔首:"可以。"车子停在民政局门口时,雨刚好停了。凌晨三点的街道空无一人,

    只有路灯在湿漉漉的地面上投下长长的光晕。苏晚看着手里红色的结婚证,

    照片上的自己笑得比哭还难看,而身边的男人,表情没有丝毫波澜。"从今天起,

    搬去陆宅住。"陆时衍把一份文件递给她,"这是协议,你看看。"苏晚翻开文件,

    里面详细写着两年婚姻的各项条款:分房睡,对外扮演恩爱夫妻,不得干涉对方私生活,

    两年后和平离婚,她将获得一笔足够衣食无忧的补偿金。"我没意见。"她签字时,

    笔尖划破纸张,留下一个小小的墨点。陆时衍收起协议,发动了汽车。车内再次陷入沉默,

    苏晚望着窗外掠过的街景,突然觉得这场雨,像是把她的人生彻底冲刷成了另一副模样。

    第二章:镀金牢笼陆宅坐落在半山腰,是栋占地广阔的欧式别墅。苏晚第一次踏进去时,

    差点被玄关处那盏水晶吊灯晃花了眼——那灯足有两层楼高,

    垂下的水晶串折射出彩虹般的光芒,映得光洁的大理石地面像面镜子。"苏**,

    我是管家福伯。"白发苍苍的老人躬身行礼,"您的房间在二楼东侧,已经收拾好了。

    "二楼的房间比苏晚以前住的整个公寓还要大,落地窗外是修剪整齐的花园,

    远处能看见城市的万家灯火。衣帽间里挂满了各式各样的衣服,从高定礼服到日常便服,

    甚至连内衣都准备好了,尺寸刚刚好。"陆总说,苏**以后需要出席各种场合。

    "福伯解释道,"这些都是按照您的尺码准备的。"苏晚摸着那件藕粉色的真丝睡裙,

    突然觉得浑身不自在。这里的一切都精致得像个奢侈品展柜,而她,

    是不小心闯进来的劣质品。第一顿早餐是在长长的餐桌上吃的。陆时衍坐在主位,

    翻看报纸的手指骨节分明。苏晚坐在他对面,刀叉碰撞的声音在空旷的餐厅里显得格外刺耳。

    "今晚有个酒会,穿这件。"他放下报纸,侍者立刻递过来一个香奈儿的礼盒。

    苏晚打开盒子,里面是件黑色抹胸长裙,裙摆上镶嵌着细小的水钻,在灯光下闪闪烁烁。

    "我......"她想说自己不会穿这样的衣服,却被他打断。"作为陆太太,

    你需要学会这些。"他用餐巾擦了擦嘴角,"下午会有礼仪老师过来。

    "礼仪课比苏晚想象中更难熬。老师让她穿着十厘米的高跟鞋在客厅里来回走,肩膀要挺直,

    胯部要摆动得恰到好处,就连微笑时嘴角上扬的弧度都有严格规定。"陆太太,您要记住,

    您现在代表的是陆氏的脸面。"老师用卷尺量着她腰部的曲线,"您的每一个动作,

    都可能影响公司的股价。"苏晚咬着牙,任由老师摆布。脚底板磨出了水泡,

    她悄悄贴了创可贴,却在穿那双定制高跟鞋时,疼得差点落下泪来。

    晚上的酒会在一艘豪华游艇上举行。苏晚挽着陆时衍的手臂走上跳板时,

    感觉所有目光都聚焦在自己身上,有好奇,有探究,还有毫不掩饰的鄙夷。

    "那就是陆总新娶的太太?听说以前是个小公司的千金。""看她那样子,

    怕是连刀叉都不会用吧。"窃窃私语像针一样扎进耳朵里,苏晚的手指忍不住收紧。

    陆时衍似乎察觉到了,不动声色地握住她的手,掌心的温度透过皮肤传过来,

    竟让她莫名安定了些。"放松点。"他在她耳边低语,气息拂过耳廓,带着淡淡的酒气,

    "记住,你现在是陆太太。"他带着她周旋于宾客之间,介绍时永远是那句"我的妻子,

    苏晚"。他的语气自然得仿佛他们已经结婚了很久,甚至在有人故意刁难,

    问她对陆氏的业务有什么看法时,他会不动声色地转移话题。"陆总真是好福气,

    娶了这么漂亮的太太。"一个穿着红色旗袍的女人端着酒杯走过来,眼神却像淬了毒的刀子,

    "苏**看着面生,以前在哪高就啊?"苏晚认得她,财经杂志上见过,

    是另一个豪门的千金,也是陆时衍的青梅竹马,林薇薇。

    "我以前......""她一直在国外读书,刚回来。"陆时衍打断她,

    拿起一杯香槟递给她,"尝尝这个,1982年的拉菲,适合女孩子。

    "林薇薇的脸色变了变,却很快又笑起来:"是吗?那真是巧了,我和时衍留学时,

    最常喝的就是这个。"苏晚低头抿了口酒,酸涩的液体滑过喉咙。

    她看见陆时衍的眉头几不可察地皱了一下,随即又恢复了平静。酒会过半时,

    苏晚去甲板透气。江风带着潮气吹过来,吹散了些许酒意。她靠在栏杆上,

    看着江面上的倒影,突然觉得很可笑——她穿着价值不菲的礼服,戴着璀璨的珠宝,

    站在这个不属于自己的世界里,像个提线木偶。"冷吗?"陆时衍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他脱下西装外套披在她肩上。带着他体温的布料裹住身体,雪松香气萦绕在鼻尖。"还好。

    "她想把外套还给他,却被他按住手。"披着吧,别感冒了。"他站在她身边,

    望着远处的灯塔,"林薇薇说话直,你别往心里去。""我没往心里去。"苏晚摇摇头,

    "毕竟,我们只是协议夫妻。"陆时衍沉默了。江风吹起他额前的碎发,露出饱满的额头。

    苏晚第一次发现,他其实长得很好看,是那种带着侵略性的英俊,只是平时太冷了,

    让人不敢多看。"协议归协议,"他突然开口,"在外人面前,你是我陆时衍的妻子,

    没人可以欺负你。"这句话像投入湖面的石子,在苏晚心里漾开圈圈涟漪。她抬起头,

    刚好对上他的目光,那双冰湖般的眼睛里,似乎有什么东西在悄悄融化。

    第三章:意外的温暖玻璃艺术馆的奠基仪式办得很隆重。

    苏晚作为设计方代表站在陆时衍身边,看着父亲的设计图变成reality模型,

    眼眶忍不住发热。"谢谢你。"仪式结束后,她小声对陆时衍说。他正在和建筑团队交谈,

    闻言侧过头,嘴角似乎有了一丝弧度:"我说过,会按你父亲的方案来。"那天晚上,

    苏晚做了个梦。梦见小时候,父亲把她架在肩膀上,在工地里看工人施工,

    阳光晒得人暖暖的,父亲的笑声像洪钟一样。醒来时,枕头湿了一片。她起身走到窗边,

    看见楼下的花园里,陆时衍正在晨跑。他穿着运动服,身姿矫健,

    和平日里西装革履的样子判若两人。苏晚鬼使神差地走下楼,在厨房找了个杯子,

    倒了杯温水。等陆时衍跑完步回来,额上渗着薄汗,她犹豫了一下,还是把水递了过去。

    "谢谢。"他接过水杯,一口气喝了大半。水珠顺着他的脖颈滑进衣领,

    没入紧实的肌肉线条里。苏晚的脸莫名发烫,赶紧转过身:"我去做早餐。

    "她煎了两个荷包蛋,烤了几片吐司,简单得不能再简单。陆时衍坐在餐桌前,

    看着盘子里歪歪扭扭的煎蛋,挑了挑眉,却还是一口一口吃完了。"明天周末,

    去医院看看你父亲?"他擦了擦嘴。苏晚愣住了:"你怎么知道......""福伯查的。

    "他说得坦然,"作为你的丈夫,总该去见见岳父。"父亲见到陆时衍时,

    激动得差点拔掉氧气管。他拉着陆时衍的手,说了半天话,从苏晚小时候的糗事,

    说到自己对玻璃艺术馆的构想。陆时衍一直耐心地听着,偶尔还会应和几句。"时衍啊,

    我们家晚晚......"父亲的声音哽咽了,"她从小就倔,受了委屈也不爱说,

    以后......""爸,您放心。"陆时衍打断他,目光落在苏晚身上,

    "我会照顾好她的。"苏晚的心猛地一颤。她知道这只是场面话,

    却还是控制不住地感到温暖。从医院出来,陆时衍突然说:"去看看你的设计稿吧。

    "他开车带她去了陆氏的设计部。当苏晚的设计稿被打印成大图,贴满整个墙面时,

    她激动得说不出话来。那是她在父亲的基础上修改了无数次的版本,加入了很多现代元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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