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妻后,冷艳商女跪求我回头

休妻后,冷艳商女跪求我回头

拖把蘸墨 著

短篇言情小说《休妻后,冷艳商女跪求我回头》火爆来袭!书中代表人物为柳如烟沈归林皓,是作者“拖把蘸墨”的一部完结原创作品,精彩纷呈的故事内容,跟随小编一起来阅读吧!全本剧情描述:你竟如此……不识好歹!没有柳家,你算什么?”“我算什么,不劳大**费心。”我重新低下头,不再看她,“夜已深,请回吧。”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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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洛州的雨,总是带着一股粘稠的霉味,淅淅沥沥,敲打着青石巷,

    也敲打着我这间位于柳府最偏僻角落的柴房改建的屋瓦。

    空气里弥漫着潮湿木柴和廉价墨锭的味道。我就是柳家大**柳如烟的赘婿,沈归。

    入赘三年,我在柳家的地位,甚至不如柳如烟身边那只通体雪白的波斯猫。

    它尚且能慵懒地蜷缩在她铺着锦绣软垫的膝头,得到偶尔漫不经心的抚摸。而我,

    只是她用来堵住悠悠众口,避免被家族逼婚嫁给权贵做妾的工具,

    一个挂着“夫婿”名号的摆设,一个需要时刻谨记本分、透明存在的影子。清晨,

    我会准时出现在膳房外,等仆人将那份永远迟来、且多是残羹冷炙的早饭递给我。

    他们的眼神里的轻蔑,几乎凝成实质,比这洛州的秋雨还要冷上几分。“哟,姑爷,

    今日起得倒早,可惜灶上忙,您再等等吧。”管事嬷嬷皮笑肉不笑,

    扭身去招呼其他得势的下人,声音顿时热络起来。我沉默地点头,退到廊下阴影里,

    看着雨水从飞檐滴落,在地上砸出一个小小的水洼。影影绰绰,

    面在脑海闪过——冰冷的金属光泽、迅疾如风的身影、鲜血温热粘稠的触感……头猛地一痛,

    画面消散,只剩下一片空洞的茫然。这些碎片近来出现得越来越频繁,

    伴随着隐约的心悸和一种深埋于骨髓、与眼下这孱弱身体极不相符的躁动。我知道,

    他们都叫我“废婿”。不仅因为我来历不明(柳家对外宣称是远房落魄亲戚),

    更因为我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甚至不通文墨——至少表面如此。

    柳如烟需要的正是一个这样“无能”的丈夫,不会干涉她的生意,不会觊觎柳家的家产,

    只需安分地扮演一个活着的招牌。她从未正眼看过我。即使每晚我需去她书房外问安,

    她那双漂亮却总是结着冰霜的眸子,也从未在我身上停留超过一息。她的声音清冷,

    如同玉石相击,吩咐的事情无非是“明日商会,你随行,无需多言,跟着即可”,

    或是“族老寿辰,备了礼,你到时呈上,说是你的心意”。我一一应下。救命之恩,

    如同枷锁。三年前我重伤濒死,倒在柳家后门外的巷子里,是柳家一个老仆发现了我,

    柳如烟当时正需要一个赘婿,便顺手救下了我。她给了我一个身份,一个苟延残喘的屋檐,

    代价是我所有的尊严和自由。我答应了,那时我记忆全无,天地之大,不知何处可去。

    最大的恶意来自她的表哥林皓。他觊觎柳如烟和柳家财产已久,视我为眼中钉。

    那日的商会宴席,设在洛州最奢华的望江楼。我照例坐在最末席,几乎挨着门口,

    与柳家那些有头有脸的管事掌柜相比,位置更是尴尬。柳如烟坐在主桌附近,

    与几位世交叔伯应酬,言笑晏晏,光彩照人,与我仿佛是云泥之别。酒过三巡,

    林皓端着酒杯晃了过来,脸上挂着虚伪的笑:“妹夫一个人在此独饮,未免冷清。来,

    表哥敬你一杯,感谢你……呵呵,替我表妹分忧解难了。”他刻意提高了声调,

    引来周遭目光。那杯酒被他“失手”泼在我洗得发白的青布长衫上,洇开一大片深色污渍。

    “哎呀,瞧我这手滑的!”林皓故作惊讶,眼底却满是得意,“妹夫不会见怪吧?也是,

    这料子粗糙,吸水性倒好,擦擦地也是不错的。”周围响起压抑的窃笑。

    各种目光刺在我身上,鄙夷的,怜悯的,看热闹的。我握紧了袖中的拳,指节泛白。

    体内那股陌生的躁动又开始翻涌,仿佛有一头困兽在咆哮着要挣脱牢笼。杀了他,很容易,

    拧断他的脖子,像折断一根枯枝……这念头闪过,让我自己都惊出一身冷汗。

    我何时有了这样的想法?我深吸一口气,压下翻腾的气血,准备像往常一样沉默以对。

    就在这时,柳如烟的声音清冷地传来:“沈归,还不向表哥赔罪?定是你不小心,

    冲撞了表哥。”她走了过来,裙裾微动,带来一阵冷香。她甚至没看清发生了什么,或者说,

    她根本不在意过程,只在乎结果——不能得罪林皓,不能让场面更难堪。所以,理所当然地,

    由我来承担过错。那一刻,我看着她那精致却毫无温度的脸庞,心像被冰锥狠狠刺穿,

    比那酒水淋在身上更冷。周围的目光变得更加**和讽刺。我低下头,

    掩去眼底骤然掠过的寒芒,声音干涩:“是……我不小心,冲撞了表哥,抱歉。

    ”林皓志得意满地笑了。柳如烟微微颔首,似乎对我的“识大体”表示满意,

    随即转身又融入那一片虚假的繁华之中。宴席终了,夜雨未停。我独自走在回府的路上,

    deliberately避开马车,任凭冰凉的雨水浇透全身,

    试图冷却那几乎要焚烧五脏六腑的屈辱和……一种连我自己都感到恐惧的、即将失控的力量。

    回到那间冰冷的偏屋,我换下湿衣,

    看着铜镜中那张苍白、陌生却又隐隐透出几分锐利轮廓的脸。记忆的碎片再次汹涌而来,

    这一次更清晰了些——漆黑的夜,燃烧的宅院,刀剑碰撞的锐响,

    还有一声凄厉的呼喊:“‘归影’!快走!”归影……是谁?头痛欲裂。

    我猛地一拳砸在冰冷的墙壁上,骨节生疼,墙壁簌簌落下灰尘。我知道,有些东西,

    快要藏不住了。而我对柳如烟那点因恩情而生的卑微忍耐,

    也在她今日那轻描淡写的一句“赔罪”中,彻底碎裂,露出了底下深不见底的寒渊。

    柳家的危机来得又快又猛。洛州新来的转运使,看上了柳家经营的漕运线路,

    联合本地另一家大商号,暗中下绊子。先是货船接连被漕帮刁难,扣压,索赔;接着,

    几家重要的下游商户突然中断了与柳家的合作;最后,

    竟有一批价值万金的丝绸在仓库离奇被焚毁,现场只留下几枚诡异的、刻着狼头的镖符。

    明眼人都看得出,这是江湖手段。柳家虽是富商,但主要仰仗官面人脉,

    对于这种**裸的黑道威胁,几乎毫无还手之力。岳父柳承恩急得病倒,

    林皓平日里吆五喝六,真遇事却缩起了脖子,只会嚷嚷着报官,可对方行事狡猾,

    根本抓不到实质把柄。柳府上下愁云惨淡。下人们窃窃私语,都在传言柳家怕是要垮了。

    我依旧待在偏屋,看似两耳不闻窗外事,但那些关于“狼头镖”的议论,

    却意外地撬动了我记忆的更深一层。狼头……似乎与一个叫“血狼帮”的江湖组织有关,

    专干拿钱消灾的勾当,手段狠辣。这些信息自然而然地从脑海深处浮现,

    仿佛我本该熟知这一切。柳如烟visibly憔悴了许多,

    那双总是清冷的眼眸布满了血丝和焦虑。她强撑着主持大局,四处奔走求人,

    但往日交好的世交叔伯,此刻却纷纷避而不见。巨大的压力几乎要将她压垮。那夜,

    雨下得极大。柳如烟从外面回来,衣裙湿透,发髻微乱,脸色苍白得吓人。

    她甚至没力气呵斥上前殷勤递伞的林皓,径直走向书房。我跟在后面,保持着三步的距离,

    像一个沉默的影子。然而,就在她推开书房门的瞬间,

    我与她几乎同时察觉到了不对——门缝里飘出一丝极淡的、不属于书房的腥气。

    屋内烛火未燃,一片漆黑。“谁?”柳如烟厉声问道,声音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黑暗中,两道劲风直扑她面门!对方的目标明确,就是要擒下这个柳家主事人。

    电光火石之间,我甚至来不及思考。身体先于意识动了。

    那是一种沉寂了太久、几乎融入本能的反应。我猛地将柳如烟往旁边一推,自己旋身错步,

    手腕一翻一扣,精准地格开来袭的手臂,另一只手并指如电,直戳对方肋下要穴。

    动作快得只在一瞬。黑暗中传来一声闷哼,

    袭击者显然没料到这个传说中废柴无比的赘婿竟有如此身手,踉跄后退。我挡在柳如烟身前,

    屏息凝神,感知着黑暗中的气息。还有一个人!在左侧!几乎在同一时刻,左侧寒光一闪,

    匕首直刺我咽喉。我侧头避过,指尖在那持匕的手腕上一弹,对方吃痛,匕首当啷落地。

    我顺势一个肘击,重重撞在对方胸口。整个过程不过三四息时间。两个刺客倒地**,

    失去了行动能力。我喘着气,站在原地,体内气血翻涌,那股力量奔流不息,

    带来一种陌生又熟悉的战栗感。记忆的闸门仿佛被冲开,更多碎片涌现:密集的刀光剑影,

    复杂的暗号手语,各种毒药武器的特性……“归影”,那是我的代号?影阁又是什么?

    “你……”柳如烟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充满了极度的震惊和难以置信,“你……会武功?

    ”我转过身,在窗外偶尔划过的闪电映照下,她看到我脸上尚未完全褪去的冷厉之色,

    那绝不是一个唯唯诺诺的赘婿该有的表情。下人们闻声举着火把赶来,看到屋内景象,

    顿时惊呼一片。林皓也挤了进来,看到倒地刺客和我,先是一愣,随即大叫:“沈归!

    你……你到底是什么人?这些歹徒是不是你引来的?!”柳如烟却罕见地没有附和林皓。

    她只是死死地盯着我,眼神复杂无比,惊疑、恐惧、审视,还有一丝……绝处逢生的希冀?

    这件事最终被压了下去。刺客被秘密处理,柳家严密**。但自此,

    我在柳家的处境变得微妙起来。岳父柳承恩拖着病体见了我一次,旁敲侧击我的来历,

    言语间不再是完全的漠视,而是带上了一种商人的精明算计。下人们看我的眼神多了畏惧,

    少了轻视。林皓则更加忌惮和敌视。变化最大的是柳如烟。她不再完全当我透明。

    有时会若有所思地看着我,甚至会问一句“伤口如何?”——那晚混乱中,

    我的手臂被划了一道浅口。虽然语气依旧不算热络,但已是破天荒。

    她开始试图让我参与一些事情,借着由头让我看一些账本,或者询问我对某些商户的看法。

    我大多沉默以对,或用最简略的语言回答。她似乎有些失望,但并未放弃。

    我能感觉到她态度的松动,但那并非基于情感,而是基于发现了“工具”的新用途。

    她看我的眼神,像一个赌徒发现了隐藏的筹码,热切而充满评估的意味。直到那天晚上,

    她又来到我的偏屋。这次,她手里端着一碗参汤。“夫君,”她开口,

    这个称呼她几乎从未用过,此刻听来格外生硬刺耳,“近日家中之事,你也知晓。父亲病重,

    表哥……不堪大用。家中危难,唯有你我夫妻一体,方能共度难关。”她将参汤放在我面前,

    语气放软了些,却带着一种不容拒绝的意味:“你那晚的身手,我都看见了。你并非寻常人。

    告诉我你的过去,好吗?柳家需要你的帮助,我……也需要。

    ”她的声音里甚至带上了一丝哀求,若是以前的那个“沈归”,恐怕早已心神动荡,

    恨不得掏心掏肺。但我看着她那双试图流露情意却难掩算计的眼睛,只觉得无比讽刺和心寒。

    她需要的不是沈归,而是一把能替柳家扫平障碍的利刃。我缓缓推开那碗参汤,抬起头,

    第一次如此直接、平静地迎视她:“我的过去,与你无关。与柳家也无关。

    ”柳如烟脸色微变,似乎没料到我会如此直接地拒绝。她强压着不悦:“我们是夫妻!

    怎会无关?沈归,柳家若倒了,于你有什么好处?你……”“夫妻?”我打断她,

    声音里带着自己都未曾料到的冰冷和嘲弄,“大**,你何时当真视我为夫?

    需要时便是‘夫妻一体’,平日里便是‘赔罪’、‘退下’。这柳家的富贵兴衰,

    我从未在意过。我留在这里,不过是为了报三年前的滴水之恩。如今,

    这恩情……”我顿了顿,看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道:“我觉得,还得差不多了。

    ”柳如烟猛地站起身,脸色煞白,是被戳破心思的难堪,也是计划落空的恼怒:“沈归!

    你竟如此……不识好歹!没有柳家,你算什么?”“我算什么,不劳大**费心。

    ”我重新低下头,不再看她,“夜已深,请回吧。”她站在原地,胸口剧烈起伏,

    最终猛地一甩袖,转身离去,那碗参汤被她带倒,泼了一地,

    如同我们之间那点可怜又虚假的关系,彻底狼藉。裂痕,已深可见骨。而我知道,影阁的人,

    快要找到了。空气中的危险气息,越来越浓。该来的,终究来了。那是一个没有月亮的夜晚,

    风里带着腥湿的泥土气息。我躺在硬板床上,并未沉睡,

    多年来形成的本能让我即使在失忆时也保持着警惕。

    细微的、几乎融于风声的衣袂飘动声落在院中。不止一个。气息绵长,脚步轻盈,是高手。

    他们来了。影阁的追猎者。我悄无声息地坐起,穿上那件浆洗得发硬的青布长衫,

    动作缓慢而稳定。心底那片冰冷的杀意,如同蛰伏的毒蛇,终于昂起了头。

    门被无声无息地推开,三道黑影如同鬼魅般滑入,呈品字形将我围在当中。

    冰冷的杀气瞬间弥漫了整个狭小的空间。“归影,”为首一人声音沙哑干涩,如同砂纸摩擦,

    “叛阁者,死。”没有多余废话。三把淬毒的短剑如同毒蛇吐信,直刺我要害。角度刁钻,

    配合默契,完全是影阁一贯的作风。若是三个月前的我,或许已血溅五步。但此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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